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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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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玉瑾的小宇宙当下就爆发了。

    沈远宁,你脑袋被门夹了,姑奶奶都把你损到这份上了,你还粘过来,你是属驴的吗,天生欠抽?

    “哈啾…!”

    沈远宁长长的打了个喷嚏,坐在他对面的秦子铭呵呵笑了起来。

    “我说沈睿,这是有人想你了?”

    睿是沈远宁的字,是他后来在离山书院的夫子为他取的。秦子铭与他同窗数载,都是这样称呼他。

    沈远宁手持一子,落在局中。眼都不曾抬一下,淡然说着:

    “有人想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秦子铭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无心棋局,继续调笑道:

    “那是,谁不知我们沈世子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个把人思念自然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享受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是什么滋味。”

    秦子铭说完落下一子。

    沈远宁听着他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这件事除了陈家的人,外人并不知晓。在自己表明意愿,不会纳韩玉瑾为妾时,岳母就已经答应,此事绝不外露。秦子铭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子铭看着他手持一子,迟迟不落,还一副深思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

    “怎么?这滋味*的连棋路也忘了?”

    沈远宁抬起头看着秦子铭:

    “你是如何知晓的?”

    秦子铭嘴角噙着笑说着:

    “这外面都传疯了,说你沈彦昭沈世子好艳福,前脚娶了一朵亭亭高洁的青莲花,后脚回门的时候又采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这艳福只怕是上辈子积福修来的。”

    听到后面,沈远宁的双眉凝在了一起。

    “还有更精彩的,还要听吗?”

    看着沈远宁一副:少废话的神情,秦子铭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着:

    “这外面还说,这牡丹花性情刚烈,一时羞愤难抑,上吊自杀了,虽然人没死成,也去了半条命。现在很多人都不明白,沈世子怎么不把那盆牡丹一起搬回家,反正一朵是娇,两朵也一样宠,更何况还是表姐妹呢。”

    沈远宁听到后来,不怒反笑了。

    韩玉瑾啊韩玉瑾,这就是你不想入我沈家门?连自己的名誉也搭上,也要把我拉下水,这就是你的不在意?

    鬼才信!

    秦子铭毕竟是了解沈远宁的,这些话虽然如此说,他却知道一定另有因由,看着沈远宁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所猜不错。

    “我这一辈子最敬重的人,就是死在胡岭关的韩朔韩将军,却不想,韩将军的女儿,真是让人倒足胃口。”

    沈远宁如此说,秦子铭一切都明白了,这一切的折腾,应该是出自那牡丹花之手。

    “不喜欢就当成盆景看着,这样流言蜚语的,于你毕竟不好。以后跟她燕好的时候,大不了想着他爹。”

    秦子铭说到最后,觉得不是话,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沈远宁坐在一旁,脸黑了又黑!

    自恋小剧场:

    沈远宁:哈啾谁家姑娘思春了?

    韩玉瑾:思你妹,思你全家!

    某客:注意,开口要文明。

    韩玉瑾:公子,奴家代表看官们问候你与你全家。(声音甜的打颤)

    沈远宁: 



第八章 流言

    沈远宁黑着一张脸回了府中,刚进了门,管家就请他到沈夫人陆氏所居住的世安堂去一趟。

    鲜少有这样急冲冲的时候,沈远宁顿觉黑云压顶。

    还没到陆氏的世安堂,就见院里所有的丫鬟老妈子全站在院子外面,包括陈月乔的贴身丫鬟也在。

    而世安堂院子的门是关着的,沈远宁示意身后的随从止步,自己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当他看到陈月乔独自一人跪在主屋的门口,虽然毒辣的日头没有照着她,但她的汗水也是沿着脸颊落下,脊梁依旧挺的笔直。

    当下胸口的怒气如星火燎原之势烧遍全身。

    他一个箭步走到陈月乔身边,俯身拉起她,陈月乔虽然执意不肯起身,却是坳不过沈远宁的力气。被他拉扯着站了起来,关节处刺痛,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沈远宁稳稳的抱住了她。

    陈月乔抬头,轻声的唤了一声:“夫君。”

    声音哽咽的不能在说下去,眼里的泪也生生的逼了回去。

    陈月乔这幅模样,沈远宁心里要多疼有多疼。

    陈月乔哪里受过这种罪,嫁给自己,反倒不如以前好了?

    “咳…”从正屋传来陆氏故意的咳嗽声,沈远宁抬头看过去,手握住陈月乔的手,拉着她向屋里走去。

    陈月乔站着不动,任沈远宁如何拉她,她都执意不动。

    这时,屋里传来陆氏的话:

    “你们两个一起进来吧。”

    听着她的话,陈月乔身子一顿,低着头任由沈远宁拉着自己进去陆氏的屋里。

    在沈远宁还没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陆氏就厉声问陈月乔:

    “你可知错?”

    “媳妇知错了。”不知是不是在外跪的久了,陈月乔的声音虚弱异常。

    “出了那样的事情,媳妇不该瞒着不报,让夫君名誉蒙羞。”

    “就这些?”

    陈月乔脸色煞白,喃喃说着:“媳妇应该劝夫君早日纳玉瑾妹妹进门,以免此事张扬,于两家名誉受损。”

    沈远宁看着陆氏如此态度,忍不住说:

    “母亲,此事关月乔什么事,您为何要如此惩罚她?纳不纳妾是我的事,别说是月乔,就是您跟父亲,都不能替我做主,您何故迁怒月乔身上?”

    “啪…”

    沈远宁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夫人,不敢置信刚刚那一巴掌是她给自己的。

    记忆至今,母亲虽然强势,却从未打骂过自己,连小时候逼迫自己读书时也不曾。今天却为了纳妾一事跟自己动了手。

    陆氏打了他就后悔了,毕竟媳妇在场。虽然后悔,却也没有做出示弱的举动。

    “我打你,是让你清醒,我罚你媳妇,不是因为她不给你纳妾,而是这件事本身是她的疏忽,却没能处理妥当,导致事情走到今日。纳不纳妾不重要,重要的是越阳侯府的脸面要毁在你的风流债上。”

    陆氏看了沈远宁一眼,又说:“着了别人的套,还不赶紧甩甩身上的泥点子,竟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沈远宁贪恋美色,三日回门唐突了韩将军孤女,因惧内,竟不负责任,逼得人家姑娘悬梁自尽。”

    陈月乔立在沈远宁身旁,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娘,这一切是媳妇不好,不关夫君的事情…”

    陈月乔话没说完,沈远宁就打断了她。

    “娘,此事与月乔无关。她一开始就劝儿子纳妾,是儿子看那韩玉瑾手段不入流,进而回绝了。如今看来,她的行为更是恬不知耻,我沈家断断容不得她。”

    陆氏看着沈远宁护住陈月乔的神态,心里更是窝火,却不想因此跟儿子生出嫌隙。

    “我已经遣人去了陈府提亲,过些日子就抬她进门。”

    看着沈远宁一副气愤欲言的样子,陆氏沉声说:

    “不喜欢就摆在你的后院里晾着,一个女人而已,还大的过你的亲娘吗?”

    陆氏一语双关,沈远宁无奈住嘴。

    陈月乔从进屋子以来就感觉不舒服,回陆氏话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直到陆氏的意有所指,刺得她心头一痛,感觉到一股热流冲下下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远宁一直站在她的一旁,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后,急忙扶着她。却不想她全身无力,软软的倒了下去,连忙抱住她。

    陆氏则是看到陈月乔裙底的血渍时,脸色大变。

    沈远宁急声唤着她,抬头看着陆氏脸色大变,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血迹已经蔓延了她的裙子。

    沈远宁被这血迹模糊了双眼,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似乎预料到会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颤声说着:

    “娘,月乔这是怎么了?你把月乔怎么了?”

    沈夫人听到儿子这两句话后,心跌到了谷底!

    陈府。

    玲珑跪在地上,紧张的把那些流言复诉给韩玉瑾听。

    只见韩玉瑾听了,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副深思的模样。

    “这流言,你可有参与?”

    玲珑听韩玉瑾此话,心头大骇。连忙给韩玉瑾扣头求饶:

    “姑娘明鉴,就是给玲珑十个胆子,玲珑也不敢再往外传有关姑娘的一切。”

    看着她神情不似作假,遂点点头,示意她起来。

    玲珑起来后,小心翼翼的侍立在一旁。

    看着韩玉瑾手指依旧在桌上有规律的敲打着。仿佛那敲打声是从自己的心头发出,莫名的让人紧张。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姑娘了。

    “沈府来提亲的人还在吗?”

    “应该还在,我听老夫人院子里的红儿说老夫人留了那婆子喝茶。”

    不一会,玲珑听韩玉瑾吩咐道:

    “琥珀,你去找把剪刀来。”

    琥珀在一旁听清楚她要找什么后,吓得眼睛睁大。

    “姑娘,可不能做傻事啊。”

    韩玉瑾扶着额头,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这些丫头都是是神马个思路?难道是前面那个韩玉瑾给自己塑造的太傻了,干点什么都被人称之为傻事?

    琥珀看到韩玉瑾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知道自己想错了,忙去找剪刀来。

    当把剪刀递给韩玉瑾时,琥珀还是忍不住问:

    “姑娘要剪刀做什么?”

    只见她眯起眼睛,目露凶光,看得琥珀心惊肉跳的。

    “了结恩怨去。”

    ps:

    题外小剧场:

    看官:她要做什么?

    某客:猜。

    看官:要剪某人小jj?

    某客:

    玉瑾:

    月乔:

    沈远宁手捂裤裆,作惊恐状! 



第九章 明志

    韩玉瑾褪去身上的裙衫,拿来前些时候准备的鱼肚白色的道袍,穿在了身上。对着铜镜把头上的首饰一一卸掉,任由一头青丝披散在肩。

    对着菱花镜照了照,啧啧,这小摸样,道袍在身,照样勾人。

    韩玉瑾很庆幸,当初的设定,这个女配是个貌美的的脑残,要是当初写成了如花或芙蓉姐姐,估计这会自己还得去死一死。

    韩玉瑾没有多做耽搁,这一身装扮妥当,把剪刀揣在怀里,出了门向着主院走去。

    一旁的琥珀玲珑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还来不及反应,就只剩下韩玉瑾的背影,琥珀玲珑二人连忙追着她跑去。

    一路上丫鬟们不少人看到韩玉瑾的装扮,都一副跌破眼镜的表情。

    这表姑娘又闹哪出?虽然这行头看起来挺仙风道骨的,但这也太反常了吧。

    平时柔柔弱弱,走路连头发丝都不会晃一下的人,今天怎么风风火火,健步如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府里的下人多多少少知道韩玉瑾那日的事情,看她今日这般,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陆氏派的是身边的钱嬷嬷过来陈府的,钱嬷嬷没见过韩玉瑾,当她看到一个妙龄少女身着道袍,长发翻飞,且这女子眼光清澈冷厉,细眉高挑,容貌更是绝美,一时间疑为嫡仙下凡。

    只见她行至门外,在门口跪了下来。双手伏地,深深地叩了三个头。

    “不肖外孙女韩玉瑾叩别外祖母。”

    钱嬷嬷听到她的话,睁大眼,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她,就是韩玉瑾?

    陈老夫人,也就是小妾扶正的大杨氏,在看到韩玉瑾进门得时候就被她雷得神飞天外,见她伏地三叩首,竟也忘了喊她起来。这时候听她说叩别,难不成她要离开?

    大杨氏站起来,走到韩玉瑾身边,示意身边的丫鬟福儿将韩玉瑾搀扶起来。

    “这孩子,好端端的这又是做什么?快起来,有客人在。”

    韩玉瑾坚持,福儿没能把她拉起来。

    有客人,没客人的时候姑奶奶还不来呢!

    “外祖母,请听玉瑾一言。”韩玉瑾挣开丫鬟的搀扶,虽是跪拜的姿势,脊梁却挺得笔直。

    “有什么话,来日再说也无妨。”

    韩玉瑾哪里理会她的回绝,如果自己态度不够强硬,他们会把她硬塞给沈府做妾,现在她是拼得一身刮,也要把皇帝拉下马的心态。

    “外祖母,沈世子之事,全是玉瑾一人的错,没有管理好院子,致使沈世子进错房间。如此与闺誉有损,纵然玉瑾万死,也不足为惜。”

    说着,韩玉瑾努力让自己挤出眼泪来,把自己全部的伤心事想一遍,硬挤吧着眼泪,怎么也得把这门亲给黄了。

    “爹娘早逝,全劳外祖母教养,外祖母您常常训导玉瑾,自尊自爱方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此番不论外人如何议论,玉瑾知道自己行的正,坐得端,纵然外面的道德言论把玉瑾谴责死,也断断不会自降身价,去给别人做妾。”

    钱嬷嬷听得她这一番声情并茂的陈述,感到很不自在,仿佛自己坐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父亲为国捐躯,母亲追随而去,玉瑾虽不如父母万分之一,但也绝不会辱没我将军府后人的名声。”

    大杨氏听得她祭出将军府的名号,心头一震。

    难不成是自己看走眼?自三岁到如今十五岁,玉瑾何时有今天这般口才和心性。

    眼看着大杨氏欲说话,韩玉瑾朗声说:

    “还请外祖母听玉瑾说完,如果越阳侯府想纳妾,京城里多的是女儿往侯府送,我韩家还没有沦落到给人做妾的地步。如果是外祖母觉得玉瑾闺名有污,没有资格寄居陈府,玉瑾这就收拾行装家当回将军府,世人若是容不得玉瑾女儿身糟人轻薄,一盏青灯,一尊古佛,足以了我残生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提前准备的剪刀,揽过那一头青丝,飞快的剪下。

    直到长发参差不齐的散落在地,众人都才方形过来时怎么回事。

    大杨氏惊慌的指着丫鬟抢过韩玉瑾手中的剪刀。一边痛心疾首,老泪纵横的说:

    “我的儿啊,你这是捅我老婆子的心窝子呐。”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此,让我有何面目面对你死去的爹娘。”

    剪刀被夺走,韩玉瑾伏在地上抽泣,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伤心。

    听着大杨氏的“肺腑之言”,韩玉瑾心底不由得冷笑一声。

    “琥珀玲珑,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家姑娘扶起来。”

    琥珀玲珑二人被韩玉瑾的反常行为吓傻了,合着姑娘的了结恩怨,就是这么一个了结法儿。

    回过神,忙上前把韩玉瑾扶了起来。

    大杨氏吩咐身边丫鬟:

    “带着表姑娘先去内室,换身衣服,梳洗梳洗。”

    “是。”

    韩玉瑾挣开玲珑的搀扶,上前一步说:

    “外祖母,玉瑾心意已决,这身道袍,玉瑾是不会褪下的。”

    这时,钱嬷嬷不自在的站了起来,咳了一声。给大杨氏行了一礼,说:

    “老夫人,我家夫人嘱咐我早些回去,就不打扰了,来日再来探望。”

    大杨氏面色极其不好,干笑着说:

    “路上当心,替我给你们老夫人和亲家夫人带好。”

    “是。”

    送走了钱嬷嬷,大杨氏正头疼如何解决韩玉瑾这个难题时,就见媳妇乔氏带着陈月乔身边的大丫鬟弄琴快步而来。

    媳妇乔氏脸上还挂着泪水,弄琴眼圈也是红彤彤的。大杨氏心里一沉,猜到怕是陈月乔哪里不好了。

    待二人走近,陈老夫人看着弄琴问:

    “是月乔有什么事吗?”

    乔氏听得大杨氏问起,心中一痛,凄声说道:

    “娘,月儿她小产了,大夫说情况不好。”

    大杨氏心头一怔,证实了心中的想法。不由得替陈月乔心疼起来,女人,孩子尤其重要,这个自己深有体会。这第一个孩子意义尤其重大,小产事小,如果损伤了身体,成了习惯性的,就追悔莫及了。

    “弄琴,谁跟你来的?你家姑娘是如何小产的?”

    “回老夫人,是姑娘的陪嫁管事陈大山跟奴婢一起来的,姑娘是在夫人院里昏倒了,当时就姑爷在姑娘身边,我跟司棋都在院外面,不知晓里面发生什么事。”

    这么说,月乔小产,跟陆氏脱不了干系!

    大杨氏心思微定,转头吩咐仆人:

    “备车,去越阳侯府。”

    随后又吩咐弄琴:

    “可有通知你们府里的老夫人?”

    沈府的老夫人,正是大杨氏的妹妹小杨氏。

    “回老夫人,奴婢离开前已经让听书去通知沈老夫人了。”

    “做得好。”

    赏了弄琴之后,一众人离开后,韩玉瑾松了一口气。

    亲孙女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把自己忘在脑后了。倒也省了自己不少力气。

    回想着刚才乔氏跟弄琴的话,陈月乔小产了。照着书原来的剧情来说,还是挺吻合的。不同是,原来是韩玉瑾已经是沈府的妾室,现在还是韩玉瑾。

    相同的是这个孩子同样跟小白花无缘,在陆氏的世安堂没了。原剧情是陆氏给陈月乔立规矩时,孩子流掉了,只是不知这一次是不是按着剧情来的。

    本来因为韩玉瑾的事情,陈月乔就心绪不佳,加上体质嬴弱,这胎就坐的不稳,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流掉,也合该陆氏倒霉,背了这虐待媳妇的黑锅。

    韩玉瑾还知道,这以后,陆氏对小白花更是心里来气,只觉得小白花笼络沈远宁的手段高明,暗地里给小白花使绊子。

    韩玉瑾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从得知自己将一辈子顶着韩玉瑾这个身份过一辈子时,就把前世对小白花的喜爱同情之心都抛开了,只要跟我无关,我管你们掐多欢。

    再欢点才好,这样,就没心思理我了。

    韩玉瑾欢快的想着。 



第十章 探病

    陈月乔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很轻松,完全不似醒着的时候心事重重。

    只是耳边一直有人不断的唤着自己,一声接着一声,持续不断。

    于是,她艰难的挣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母亲红肿的眼睛跟祖母焦急的眼神。

    “祖母,你们怎么在这里?”声音虚弱的像是哼出来似得,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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