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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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宁看她无声呜咽的举动,心里也是难过。揽过她的头轻声说:
“玉瑾不是不讲理的人,定是她有什么误会,回头我劝她两句,你别往心里去。”
月乔点点头,抬起胳膊环住沈远宁的腰,声音哽咽的说:
“还好妹妹没事,不然,我就算死了,也难以洗脱我的罪名。”
沈远宁见她声音里深深的自责,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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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底线
当沈远宁到了芝兰院时,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如履薄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沈远宁直接走去了韩玉瑾的屋里,绕过屏风,看到韩玉瑾面朝着里侧,侧躺在床上。
本以为她睡着了,正要悄悄退出去的时候,却听到韩玉瑾声音低哑的说:
“你今日比平时下朝晚了许多。”
沈远宁停住欲往外走的身形,三两步走到床边,挨着床头坐下,轻声问道:
“今天好点没有?我”
当他看到韩玉瑾转过身,左边脸有着明显被人打过的痕迹时,便吃惊的忘了方才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玉瑾脸上的红印又是谁打的?方才在月乔那里可没听她说起。
其实不怪陈月乔不说,那一巴掌是上午留下的,陈月乔自知自己的力道,掌印绝不会留到沈远宁下朝时,只是没有想到韩玉瑾竟做了手脚。
韩玉瑾看沈远宁一直盯着自己的左脸,便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问道:
“还没消吗?”
沈远宁看她一副迷瞪的神情,表情凝重的说:
“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韩玉瑾听他问起,放下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还能有谁!你那可人疼的月夫人。”
在沈远宁的错愕中,韩玉瑾继续说道:
“不过,我也不亏,打个平手!”
这一句话说完,沈远宁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气韩玉瑾这样的态度,却更气陈月乔的隐瞒。
沈远宁实在不能想象,陈月乔怎样对生着病的韩玉瑾下手,在蘅芜苑时。月乔说脸上的红印是玉瑾所为,自己虽然惊愕,却是信了。这会知道韩玉瑾也被打了,沈远宁却觉得没有真实感,那样的月乔,是自己认识的月乔吗?
“你还有理了?两个有诰命的夫人,在家里大打出手。你们还要不要出门了?说吧。究竟为了什么?”
韩玉瑾揉着额头,更是没好气的说:
“你去问她吧!”
沈远宁扳回她准备侧过去的身子,语气严肃的说:
“现在。我要听你说。”
韩玉瑾推开他,冷着脸说:
“为了乔氏!”
乔氏?沈远宁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才知道她说的是陈月乔的母亲。如果是为了乔氏动手,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这关玉瑾什么事?玉瑾才是被害者。
“怎么回事?”
韩玉瑾正色说到:
“本来我以为她过来是为了探望我,没几句话就绕道了乔氏身上。要我向你求情,饶了乔氏这一次。”
说着,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她说的轻巧。我没有迁怒她已经是极限,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求情呢?别说只是将乔氏送回老家,就是舅父真的休了她。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那样的人留在家里也是祸乱家门,有千年捉贼。哪有千年防贼的。有她在,我一刻也不得安宁。”
“表姐听了就骂我忘恩负义,我竟不知道乔氏对我的恩义在哪儿,她为了她的女儿,连沈家的名声也不要了,这是没能得逞,若是那日我岂不是该一死了之?”
“我不知道这件事,陈府究竟几人参与了,既然她们推出乔氏,那我便只当是她一人所为,种下的因,就必须承担今日的果,想要不了了之,没门!”
“后来听表姐说,乔氏竟不用回济州老家,我既气又怒,可能是我言语之间对陈家和乔氏多有不敬,表姐气急之下才动的手。可是我不管,容忍也是有个限度,欺我一分,若我忍下了,他日就会有十分等着我。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欺负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韩玉瑾说完,直直的看着沈远宁。
心里翻涌着无奈的苦楚,若是沈远宁没有对乔氏妥协,自己又何苦做这些事情。
离开这个地方,可以!
那之前,定要将亏欠自己的讨回来,还有陈月乔在意的那一张白莲花的表象!
那日自己被陈彦平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韩玉瑾想起来就一阵作呕。
她们以为死了个陈彦平就完事大吉,以为韩玉瑾没有证据便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却不料触到了韩玉瑾的逆鳞,乔氏,陈月乔,都要为她们的龌龊付出代价。
她不信陈月乔会跟沈远宁说今天下午她们之间的话。
沈远宁在听了韩玉瑾的话后,久久无言。他不知道该如何跟玉瑾说,架不住陈月乔的哀求,他已经对陈家点头了。那时候,他想着韩玉瑾性子随和,日后自己对她多做补偿就是。但这个时候看韩玉瑾憎恨分明的眸子,沈远宁生出了不敢直视的错觉。
沈远宁垂下头,看着韩玉瑾纤细的双手问道:
“玉瑾,若是岳父他不肯送回济州呢?”
让沈远宁直呼乔氏,他还是做不到。
说完,他看着韩玉瑾,只见她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冷冷的说道:
“我无人可依,无娘家可靠。也没有证据去告鲁平王府与陈家。便只有向圣上请旨,拼着被夺去封号,贬为一穷二白的庶民,也要和离出门,不会与陈家的女儿在一个宅院里生活。”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心头震惊。她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御赐的婚姻,和离若是那般容易,一早就和离了。
说重了,那叫抗旨,就是违逆圣上的意愿,之前就有例子,朱首辅的长孙,孝昭帝赐婚一个郡主,这满门荣誉的事儿,愣是毁在这桩亲事上。
初时,这个朱少爷的不满让他爷爷压着,不料成亲后不久,这位朱少爷一封请求和离的奏折断了他的仕途。贬为庶民,不得再入官籍。
那之后,御赐多少对怨偶,也没人敢吱声的。
沈远宁对这位朱少爷有所耳闻,所以初赐婚时,他就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现在韩玉瑾说起,看着她决绝的神色,沈远宁知道,她一定做得出。
沈远宁久久无言,无奈的拉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说:
“唉,我竟不知,你气性这般大。”
韩玉瑾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抽回手,背对着他躺下。
在沈远宁以为她生气不再理自己的时候,听到了韩玉瑾哽噎的声音:
“这不是气性,这是底线。”
小剧场:
看官:看吧,惹急了她,不好收场了。
某客:天苍苍野茫茫,自古狗急爱跳墙。
玉瑾:你过来,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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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回护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韩玉瑾好些天都没理过沈远宁。
想着她身体还没痊愈,沈远宁也不与她计较,在每日看过她后,问了琥珀她一天的情况后,就回了书房。
反正芝兰院离他的书房苍暮轩很近,沈远宁常常会在处理完公务之后来看她一眼。
有时,韩玉瑾醒着,靠着床头看书,沈远宁隔窗看一会就离开了。
有时,韩玉瑾睡着,他站在床头看她梦里都皱着眉头,心里就说不出是何滋味。
再三思量之下,他给陈阁老去了一封信。
第二日,当陈月乔在苍暮轩外求见时,沈远宁第一次生出了不想见她的感觉。
沈远宁平静的吩咐三泉说:
“你去跟月夫人回一声,我处理完公务再去她那里。”
三泉听了沈远宁的话,压住心里的惊讶,恭敬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三泉下去后,沈远宁止不住的情绪烦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他明白,玉瑾与月乔,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和睦相处。
可是,如果不处置乔氏,依着玉瑾的性格,怕是要鱼死网破了。
这段时间没有见月乔,很大一部分是对她的以及陈家的失望。
多想无益,沈远宁收敛思绪,埋头开始处理公务。
当他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后,已经是半夜了。
他推开门走出去,准备喊三泉准备些宵夜时,看到陈月乔就坐在偏房内,怀里抱着个暖炉,神色憔悴的在等着他。
陈月乔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交错,陈月乔眼中浮起委屈、凄惶之色,泪盈于睫。
沈远宁无声的叹了口气,向着陈月乔走来。
“怎么还在等着,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声音里的关心与责怪都有,沈远宁在给陈阁老写信的时候就已经考虑清楚,玉瑾说的没错。若是此时姑息了乔氏。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最重要的是,若是乔氏日日给月乔灌输一些不好的思想,那就不单单是为祸陈家一家了。
陈月乔抬起头看着沈远宁。眨眼的瞬间,泪珠沿着脸侧滑落。
“我以为,夫君是恼了我,不想再见到我了。”
沈远宁心里又是长叹一声。将她拉到身边,抬手给她把眼泪擦拭干净。
“瞎想什么。这两日公务繁忙,所以才冷落了你。”
陈月乔抬眼看他说着口不照心的话,心里更是难过,脸上却丝毫不显。
埋怨能有什么用。能阻止他半夜去探望韩玉瑾吗?能阻止他一颗心越来越远吗?所以,她不会抱怨一句。
“那日之事,是我不对。纵然妹妹心里有气。对我撒气,我也该忍着。毕竟她还生着病,后来我每每想起就羞愧难当。等过些时候,玉瑾妹妹气消了,我去给她赔不是。”
陈月乔这一番话说的声情并茂,自责之色溢于言表。
这次,她并没有撒谎,的确是韩玉瑾先动的手。
然而沈远宁听了却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反而是眉头皱了一下,语气比方才清冷一些:
“她没事,你不必介怀。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陈月乔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自己要说的话无从说起。他话语间对韩玉瑾的维护之意,让陈月乔心惊。
把陈月乔送到蘅芜苑,沈远宁就起身准备离开,嘱咐陈月乔说:
“你休息吧,我明日还要早朝,今晚就歇在书房了。”
陈月乔神色一黯,难掩伤心。心理建设了半日,终于在沈远宁要出门的时候说:
“夫君,我母亲”
沈远宁在听她叫住的时候就转过身,听她说起乔氏,便打断她说:
“岳母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陈家是陈家,你是越阳侯的世子夫人,当以夫家为重。”
陈月乔哪里料到沈远宁开口就是这样一番话,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沈远宁看陈月乔受伤的表情,心里也是心疼无奈,便又温和的说:
“岳母做了错事,若是不小惩大戒,怕是日后不得安宁。玉瑾是圣上亲封的县主,若是这件事闹开来之后,成陵郡主没什么事,你母亲就未必了。待过个一年半载,此时有缓和的余地了,再接回来也是一样。”
陈月乔听沈远宁解释这一番话,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我不是要插手母亲的事,我想着这马上过年了,想让母亲过了年再回去,好歹一家人在一起过个团圆年。夫君,你问下妹妹。”
“祖父会看着安排的,玉瑾也左右不了。你放心吧,相信祖父会安排妥当。”
陈月乔柔顺的点点头之后,沈远宁看她不再说话,就告辞离开了。
沈远宁走后,陈月乔就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凳子上,久久失神。
孙嬷嬷至一旁的耳房出来,看陈月乔坐在凳子上发呆,心里也是难受,她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走到这个地步。
如今世子对韩玉瑾的回护之意,连自己都看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是心思敏感的陈月乔了。孙嬷嬷走过去,劝解着说:
“少夫人当心身子,老太爷肯定会安排夫人过了年才回去,再说,不是还有老太太吗,会没事的。”
陈月乔点点头,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处,只要等到过年,她就有办法留下母亲。
韩玉瑾缠绵病榻十多日才见好,再有几天就是过年,沈远宁异常忙碌,回来的很晚,每次回来的再晚,也回到芝兰院看一眼韩玉瑾,然后去书房处理公务。
那日,中午他提早回来,他去看她的时候,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发呆。
沈远宁走过去,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过了年,陈家就送乔氏回济州了。”
韩玉瑾回过神,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
这是这些日子里,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沈远宁俯下身子,拉起她的手,正色说道:
“玉瑾,让以前的事情都过去好不好?我们以后好好的。”
韩玉瑾听着他声音里的恳求,看着他眼神里的讨好之色,心思复杂的垂下眼睑。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声轻轻的回应,似乎应在了沈远宁的心上,他握紧她的双手,似乎在告诉她,自己的心意,沈远宁暗暗决定,以后一定会慢慢的补偿她。
腊月二十三这日,过小年,祭灶王,韩玉瑾不懂此间规矩,索性继续借着生病的借口窝在院中,由着府里一众人忙活。
白日里睡得多了,所以导致夜里的失眠。
韩玉瑾闲来无事,准备去书案上拿本书看。
走到书案前的时候,发现桌上放着昨晚沈远宁写的字,韩玉瑾走过去看了下,看到上面写着:
瑾玉在握,莫不靖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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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收回
韩玉瑾看到这八个字,眼眶有些微热,那种矛盾的心情又开始东西拉扯,伸手轻拂着那张字纸,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韩玉瑾把那张宣纸叠起来,夹在了案上的一本书里。
未曾发现沈远宁一直站在门口注视着她的动作。
“你喜欢的话,我天天写给你看,何必藏着掖着!”
韩玉瑾抬头看到他揶揄的眼神,有一种做坏事却被逮个正着的尴尬。
“谁说我喜欢了,我看你写的太不堪入目了,所以收起来,怕旁人笑话你!”
沈远宁笑了笑,喊了丫鬟进来,脱下朝服,换上宽松的睡袍后,他走到韩玉瑾身边,拉着她坐下说:
“还请夫人赐教!”
说着递给韩玉瑾一支笔,脸上带着真诚的请教之色。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韩玉瑾很不适应,十分别扭的坐下后,接过笔了正色说:
“真让我赐教?”
沈远宁唇边含笑,低头看着韩玉瑾点点头。
韩玉瑾看着他的笑,有些恍惚。那日在梦里,自己毫不犹豫的向他走去,是那样安心的将自己交付,想到这些便忍不住心酸。
这个男人很优秀,从不蓄婢养妾,仅有的两房姨娘也是空设,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几乎是异类,这在这里的女人眼里已经是少有的良配了。
陈月乔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自己的清白儿戏,若论了解,陈月乔远远及不上自己对沈远宁的了解。
若是这个男人像以前一般,心里没有自己,韩玉瑾也没有把握。现在从对乔氏的态度里看出,自己已经在他心里占了不小的位置。
陈月乔,你终将为你的过错付出代价。韩玉瑾不信善恶有报,所以决定自己直接报了,不麻烦老天爷了。
对她最大的报复,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沈远宁看韩玉瑾笑的有些恍惚,不知道她再想些什么。真打算唤她一声的时候。韩玉瑾回神,落笔在纸上开始书写,沈远宁低头看着韩玉瑾写下的字。
因为以前不了解。所以不知道她竟写的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字体灵逸,透着风雅。美则美,只是不够大气恢弘。
只见她写道:
心。
乱乱。纷纷。
空悲戚,问何因?
思绪渐远。夜残更深。
愁锁秋千架,安乐梦中寻。
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
今生祈得来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待看完她写的这首宝塔诗后,沈远宁不由得愣住。随后脸上有些微红,不知说些什么好。
韩玉瑾似没看到他的尴尬,放下笔。邀功似的问:
“我的字比你的怎样?”
沈远宁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后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许久,他满怀内疚的说:
“玉瑾,我”
“我知道!”
韩玉瑾打断他,转过身,面对着他说: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也不必内疚。成亲本是无奈之举,动情只怪我咎由自取,与你无关。日后,只要乔氏与外祖母不再唆使表姐,我会与她好好相处。”
韩玉瑾要先断了陈月乔身后的力量。若是她执意违逆沈远宁的意思,那么也无需自己动手了,他们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