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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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是陛下独具慧眼,当时禁卫军被冯家把持,韩朔只有被打压的份儿,去了西北,才能让他一展拳脚。”
“成陵心胸狭隘,当初在太后面前没少为难本宫,直到乔氏嫁到陈家。”
听着陈贵妃娓娓道来,韩玉瑾才了解前世自己未曾安排的那些情节。
“不知羞耻!”
如此心胸狭隘,心思阴险,净会做些下三滥的手段。
陈贵妃笑了笑,只是眼底透出些冷意。
“我听说月乔有身孕了?”
陈贵妃的话让韩玉瑾大吃一惊,陈月乔的身孕是昨晚才知道的,陈贵妃哪里来的这么及时眼线?
陈贵妃看着韩玉瑾的表情,误以为她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
“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
韩玉瑾略一犹豫,然后说:
“只是昨天夜里才发现。”
说着,嘴边扬起一丝嘲讽,又继续说:“我院子里的两个丫鬟无意中冲撞了她,她昏倒后,大夫才诊出来,姨母是如何得知?”
听了韩玉瑾的话,陈贵妃赫然,她也没料到陈月乔这样揭露自己的身孕,显然更技高一筹。
“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得知,诊出来的那个大夫是陈府常请的,并不是你们侯府那个。而且,她的胎像不稳。”
陈贵妃瞬间便明白了陈月乔此举是何意,怕是她知道自己这胎有风险,为了防止以后婆婆说她不适合生养,便把这罪名推到了韩玉瑾这边。
韩玉瑾只是天性使然,不喜欢曲曲绕绕,但是她懂。
所以陈贵妃的话说完,韩玉瑾就明白了陈月乔的举动,昨晚那一切,从头到尾都在陈月乔的掌控之中。包括沈远宁开始的迟疑惊怒,到后来的愧疚自责,每一步她都料到了。
韩玉瑾默了默,随后给陈贵妃福了福身说:
“多谢姨母提醒。”
陈贵妃该说的都说与她了,全看她自己了。
女人的战场,从来都不惧明刀明枪,怕的是暗箭难防。因为女人本身就是把刀,即使温柔,也会见血!
宴席快散的时候,陈贵妃看韩玉瑾几次欲言又止,便屏退了众人,问韩玉瑾:
“你有话要说?”
韩玉瑾点点头,便将自己的打算跟陈贵妃说了。
陈贵妃听了后很是震惊,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为何要搬离沈家?莫不是沈家人欺负你?”
韩玉瑾摇摇头,对陈贵妃如实说道:
“没人欺负我,是我厌烦了那样的日子。”
“你们的婚事是御赐的,是不可能和离的。”陈贵妃忍不住提醒她。
“我知道,我没打算和离,只是搬离侯府,陈月乔她还是世子夫人,我做我的县主,互不相干。”
“那沈世子呢?”
韩玉瑾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的说道:
“只要我不给他染绿,相信他也不会有意见。”毕竟已经跟他说过,若不是出了鲁平王府那件事,根本无需跟他解释那些许多。
陈贵妃听了韩玉瑾的话,满头的黑线。看来,她是真的对沈远宁无情,不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搬走。
“你可想清楚了?”
见韩玉瑾点头,陈贵妃又是一声叹息。
韩玉瑾知道陈贵妃的想法,怕是所有人都会那样想。她看着陈贵妃说道:
“姨母,我曾听过这样一段话:山林里一头母狼教自己的孩子,说看到疯狼要远远的躲开。并不是怕了它,而是你跟它撕打,赢了胜之不武,输了得不偿失!何必呢?对待它不理、不看、不想,便是自己最大的修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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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争执
韩玉瑾回去后,严令院里的丫鬟还有婆子管好自己,不该说的话不说,尤其是玲珑。
正月里不好搬迁,已经跟陈贵妃说好是在二月初。回头跟陆氏好好的解释一番,找个好日子将玲珑嫁出去,就可以动身了,她不想在这最后关头出什么纰漏。
陈月乔怀孕了,切这胎极不安全,自然不能再操心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沈远宁让她安心养胎,将府里的账本与对牌都拿到了芝兰院,交给了韩玉瑾。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放在桌子上的账本,抬眼看着沈远宁说:
“自小没人教我这些,我做不好。”
韩玉瑾很直白的拒绝了,这个时候,韩玉瑾自然不会把这件差事揽在手里。
陈月乔胎像不稳,能出事故的事情太多了,一点做不好都会遭人病诟,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纵然是不离开侯府,韩玉瑾不会做。
“你不懂的可以去问母亲,让她慢慢教你,自然也就会了。”
韩玉瑾摇摇头,把账本推到沈远宁面前。
“事关蘅芜苑,我不想出任何纰漏,所以,这个家交给母亲,蘅芜苑那边放心,我也放心。”
随后,韩玉瑾直直的看着沈远宁说:
“更何况,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搬离这里,这些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了。”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惊疑的问:
“你说什么?”
韩玉瑾知道他肯定会生气,可是自己又不会因为他的生气,而去改变决定,再次平静清楚的说:
“我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沈远宁眼中的怒气慢慢聚拢。他以为,在做了夫妻之事后,韩玉瑾就该熄了离开的心思。却没想到,她依旧是这样的决定!
那晚红袖添香,琴瑟和鸣难道都是自己的幻觉?她的那句“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难道是哄骗自己不成?
沈远宁抓起她的手,怒不可竭的问:
“究竟是为了什么?昨晚的事。我怕你心有隔阂。玲珑她出言无状我都没发落她,你还要我怎样?”
韩玉瑾看着他,很是无语。因为她看清了陈月乔的小伎俩。对于沈远宁的是非不分很是不屑。欲抽回手,不与他分辨,反正只是打个招呼,他同不同意都是要走的。
却不料。抽了抽没抽出来。
“放开。”
沈远宁听了后,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韩玉瑾的手都感觉到疼了。
她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不愿意别人就不能做,真把自己当成柔弱花了。硬来就能顺着他。
韩玉瑾猛的站起来,另一只手朝着沈远宁劈头盖脸的打去,她知道。凭着沈远宁的身手,根本就打不着他。
沈远宁哪里料到韩玉瑾二话不说就动手。下意识就躲了开来,趁着这个空档,韩玉瑾猛的抽回手。
沈远宁的倔劲也给她激了出来,她真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换成别的女人,自己这般身段低下,早就感动她了。韩玉瑾倒好,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沈远宁倒要看看,究竟她有多大本事,能强的过自己。
沈远宁欺身上前,两三下便把韩玉瑾逼到了角落。韩玉瑾躲无可躲,被沈远宁擒住了双手,沈远宁把她的双手钳制到背后,低头就去吻她。
前两次的美好,让他忘记了韩玉瑾在这些事情上本就是个刺猬,他还没来及感受美好,就被韩玉瑾狠狠的咬破了下唇。
惊痛起身,看着韩玉瑾擦掉嘴角的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真是野性难改!
“韩玉瑾,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回来!”
韩玉瑾冷笑着说:
“我是没打算回来。”
沈远宁简直给她气的七窍生烟,盛怒的说:
“好好好你不要后悔!”
沈远宁说完后就摔门出去,琥珀进来后看到碎了一地的茶具,便知道韩玉瑾又动手了,抬头看着韩玉瑾嘴角有血,担心的走近说道:
“少夫人,您受伤了?”
韩玉瑾摇摇头,擦干净了嘴角说:
“不是我,是他。”
“”
琥珀很是无语啊,姑娘怎么就这么没法形容呢!
韩玉瑾看琥珀脸上的淤肿消了不少,便问道:
“还疼吗?”
琥珀摇摇头说:
“没事了,少夫人不用担心奴婢。”随后看看韩玉瑾神色还算正常,便小心的问:
“少夫人不要再为了奴婢们跟世子爷吵架了。”
琥珀不知道他们方才说了什么,只当是为了昨夜的事情,她心里很是不安。
韩玉瑾撇了门外一眼,语气冷冷的说:
“不关你们的事,不用管他,下月我们就离开这里!”
琥珀这才知道,方才他们为了什么起的争执。
也不好插言,把满地的碎片收拾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这一场的不欢而散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主要是正月里席宴多,大家都忙,谁也顾不得谁,陈月乔怀孕显然比韩玉瑾更受人注意。
转眼就是元宵节,大周朝有规定,三年一次的宫庭元宵会,三品以上官员及命妇都得进宫参加,可以携家眷。
这一规定,可是满足了贵族圈子里贵妇人的心愿。
你想啊,可以带家眷,假如自己家有二八未婚的女儿,现在带来,满宫廷的皇子王爷的,皇亲国戚,随便一撒网,捞上来的都是金龟婿,这样的席宴她们可是乐得参加。
本来很喜庆的节日,提起进宫,就让韩玉瑾倒足胃口,别管宫里有金龟还是银龟,提不起她的一点兴趣。
还有宫里的那些花灯,一个见过都市霓虹灯的人,也很难对这些颜色略显单一的灯感兴趣。都是一些很老套的节目,灯谜,吟诗,作对,远远没有平民百姓的元宵节热闹,只怕这些贵妇人永远都不懂,高手在民间!
韩玉瑾兴趣缺缺,坐在一角,温怡县主看到她,上前打招呼,邀她一起猜灯谜。
“韩姐姐,一起去吧。”
韩玉瑾看了看,都是一些眼生的面孔,推辞着说:
“你们玩吧,我不擅长猜谜,就不献丑了。”
这时候斜插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进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岳阳侯府的姨夫人吗?怎么,也想猜灯谜?只是今天军师不在,不敢献丑?”
韩玉瑾在心里默念了三遍:这是皇宫、我是淑女!
然后抬眼看着挑衅那人,究竟长了个怎样的痔疮模样。
当她看到一个梳着繁星逐月髻的少女时,模样略有冷厉,便问温怡县主:
“这位是?”
温怡县主很是尴尬,解释道:
“她是乔尚书的孙女,成陵姑姑的嫡长女乔嫣然。”
韩玉瑾瞬间懂了何故让她嘴上长满了痔疮。
小剧场:
玉瑾:我是淑女
看官:姑娘,表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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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沈:+1
某鸭:+1
某淑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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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比试(三更求粉红)
“乔姑娘见笑了,本来想着在家陪着你表姐,毕竟她有身孕,需要人照顾,无奈我诰命在身,只好陪着婆母前来,让家里下人多照看表姐一二。”
这一番话!
本来乔家的姑娘暗讽韩玉瑾是姨娘,现在韩玉瑾这一番夹枪带棒的,亮出自己正室的威严,把陈月乔都给比下去,哪有姨娘跟着婆母进宫,那是藐视皇权,姨娘都是留在家里,被主母照看的。
小样儿,打嘴仗,玩不死你!
乔嫣然气的欲要上前理论,被她身后的伙伴拉住。
韩玉瑾还真不怕她动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不珍惜闺誉,韩玉瑾更不会帮她保留,只怕真人pk,乔嫣然被完虐之后要哭鼻子。
“哼,量她也不敢比试猜谜,胸大无脑!”
她那一众小姐妹听她说的话,再看看韩玉瑾,不由得红了脸。
这姑娘眼还挺好使,胸大都让她看出来了。
韩玉瑾这二十一世纪的姑娘,别的不多见,荤段子可是见过一大把,慢悠悠的说道:
“好歹还有一样。”然后上下打量着乔嫣然,瞄了一眼她的胸口说:“乔姑娘回去得多补补,一样不占可不行。”
“噗……”
也不知是谁,笑了出来,乔嫣然涨红了脸,这次丢人丢透了。
恼羞成怒的厉声说:
“敢不敢比试,就一句话,怕丢人趁早说。”
韩玉瑾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含笑说道:
“方才还怕你丢人。看乔姑娘如此自信,是我多虑了。”
乔嫣然气的牙痒痒,冷哼的一声转身走向有灯谜的彩灯处。
这时温怡拉住韩玉瑾说:
“韩姐姐,你要不擅长,我就帮你推了。”
韩玉瑾拍拍她的手说:
“没事的,放心。”
当韩玉瑾也走到灯谜处,看到一个女子站在乔嫣然身侧。服饰华丽。气韵好贵,周身气派不一般。温怡悄声告诉韩玉瑾,那是三皇子周承泰的正妃戚薇。未出阁时,是京城风头无二的才女,自从嫁为人妇后,为人异常低调。如果不是乔嫣然请她,估计她也不会来做裁判。
韩玉瑾看着那位泰王妃。觉得好生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随后又想到一年后泰王谋反,最终失败后逃走,她与她襁褓中的孩子还有她的娘家。都未能免去一死,不由心生怜惜。
韩玉瑾又看了看周围的花灯,被罗列成两排。她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乔嫣然怎么会料到自己一定会与她比试。或者她是想与别人比试,刚好看到温怡县主邀请自己,才起的心思。
不管是哪个,乔嫣然是有备而来。
这时乔嫣然傲然看着韩玉瑾说:
“猜灯谜比试很简单,看谁猜的既多又快,这里有两行灯笼,谁先猜完,又全部正确的,即是赢家,如果双方一样多,就重新取一盏灯笼,看谁猜的出。在场就数戚薇姐姐才气最盛,我请她做裁判,大家都没意见吧?”
韩玉瑾没意见,听着很公平。
韩玉瑾理解乔嫣然的傲气哪里来,在自己没来这个世界前,韩玉瑾多次随陈月乔去乔家赴宴,小女儿都会做一些雅事,乔嫣然与陈月乔亲近,自然就看不惯处处模仿陈月乔,吟诗作对还需要陈月乔帮她的韩玉瑾,韩玉瑾肚子里有几滴墨水,李嫣然门儿清。
“还有……”
乔嫣然又喊住,大家都看着她,只见她傲慢的说:
“既然是比试,总有赌点什么,这样吧,彩头由对方挑,可以吧?”
乔玉瑾一切没问题,于是点点头。
乔嫣然抬手指着韩玉瑾头上的青鸾金钗,那是象征她诰命身份的金钗,乔嫣然是存心的。
你不是自诩诰命之身吗?看你敢不敢?
“怎么,不敢?”
乔嫣然秀眉一挑,满满的挑衅意味。
“有何不敢?”
乔嫣然听她这么说,正中下怀,随后大方的说:
“我身上的,随你挑吧!”
韩玉瑾再次上下打量她,真真是从头发丝到后脚跟,然后无奈的摇摇头说:
“乔姑娘,东西你自己留着吧,这些样式,我院里丫鬟都有。”
“……”
乔嫣然恨不得撕了韩玉瑾含笑的嘴脸,众人在看到乔嫣然几欲吐血的表情后,默默的远离了韩玉瑾两分,本来准备附和乔嫣然的话默默的咽了回去。
看着她俩开始在灯笼前一盏一盏的猜过,一旁的侍女捧着笔墨静候着。
林静小时候就是个异类,家里崇尚武学,只她一人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很是热爱。这些猜谜,连诗对句的项目自然是难不了她。
当她猜完时,乔嫣然也同时猜完,不知道她参水没有,反正是打平手了。
接着有一个丫鬟给泰王妃送了一盏灯笼过来,戚薇朗声的念道:
“身自端正,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行。”
韩玉瑾看着戚薇刚念完,乔嫣然提笔就写,心里感叹:这也太水了。
其实这个谜面韩玉瑾见过,出自红楼梦,是贾父出过这一谜面,谜底也很简单,只是乔嫣然已经动笔,这时候写谜底,怎样也慢乔嫣然一步。
她略一思考,想起了前世与好友玩猜谜时写过的一首谜面,刚好迎合了这个谜底。提笔便在宣纸上开始写。
乔嫣然写完看着她还在埋头写着,嘴角翘起,嘲讽味十足,就等着看她出丑。
韩玉瑾写完,把笔放下,拿起写好的念道:
本是深山天青石,
而今身置案头西。
文房四宝汝为冠,
千古文章任君题。
一方物,堪称奇。
日日磨砺莫敢辞。
他年粉身*处,
但留故事与人知。
“王妃,这就是我的谜底。”
戚薇听着韩玉瑾念完,面带微笑,为韩玉瑾鼓掌说:
“古有七步成诗,世子夫人一点也不输古人,戚薇佩服!”
她说的真诚,从眼中透着欣赏,韩玉瑾也不由得高看她一眼,人都说文人相轻,不论男女。
原以为戚薇与乔嫣然是一丘之貉,原来不过是自己想岔了。只听她又说:
“嫣然,你输了,便是我,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解的如此完美。”
乔嫣然脸都要绿了,本来想着狠狠的教训韩玉瑾,却反被打脸,以至于温怡县主伸手去拉她,给她些安慰,都被她甩开手,离席而去。
戚薇的姑母嫁的是李家的二爷,也就是乔嫣然的叔父,自小就亲近些,这会看着乔嫣然负气离去,对韩玉瑾抱歉一笑说:
“嫣然还小,礼数不周全之处,还望世子夫人担待。”
“对于乔姑娘这样光长年龄的人,我是不会计较的。”
在韩玉瑾心里,对付一个脑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一笑了之。
“世子夫人说话还是这么风趣。”
听了这句话,韩玉瑾又看了她一眼,真的见过?完全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