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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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嬷嬷没有说出来,陈月乔也听懂了。
愤怒的被冷笑所替代,还是钱嬷嬷阅历多,一听就能听出要害。
随后想起沈远宁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些灰心,跟钱嬷嬷说:
“你让兰花最近看着那个玲珑一些,若是她真有那个心,我们不妨推她一把。”
韩玉瑾第二日一早就醒了,丫鬟们服侍她梳洗过后,便准备去陆氏那里。
到了世安堂方才知道,今日是陆氏的母亲荣兴侯老妇人的六十正寿,陆氏一早就去了荣兴侯,同行的还有陈月乔。
连沈远宁都没有通知。
韩玉瑾现在才有些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有多大,没有因为自己被封了郡主消气。韩玉瑾不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哪里来的!
回到芝兰院后,沈远宁坐在大厅等着韩玉瑾。
“今日外祖母大寿,你与我一同前去吧。”
韩玉瑾避开了他的手,摇摇头说:
“你帮我带份寿礼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听她这样说,沈远宁也没有勉强,毕竟到了荣兴侯府后,两个人就要分开入席。陆氏与陈月乔先走了,留她一个人单独进去,外人要怎么看她?更何况,她病体未愈,不去就不去吧。
“摆饭吧。”
在芝兰院吃了饭,沈远宁去了荣兴侯府。
韩玉瑾让丫鬟们搬了个躺椅,放在了院子里梧桐树下。
在屋里闷的都快长出蘑菇了。难得今天清静。在躺椅上摇啊摇的,好不惬意。
在韩玉瑾舒服的又快睡着的时候,琥珀过来通报:
“郡主。田婆子在门外求见。”
韩玉瑾见琥珀面带怒色,便开口问道:
“这田婆子怎么了?惹的你如此不高兴。”
琥珀忿忿的说:
“她倒没把我怎样,只是害的玲珑被其它院子里的人嘲笑。”
这次轮到韩玉瑾惊讶了,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是把玲珑配给了田婆子的孙子三潭了,她又怎么玲珑了。惹得玲珑成为众人的笑柄?
“怎么回事?”
琥珀气愤的说:
“三潭与玲珑的亲事,本是田婆子自己求的,郡主您才答应的。您被泰王劫持后,京城里对您的谣言四起。府里人也都在议论,夫人虽然严厉的发落了几个搬弄是非的人,但大家都对我们院子的人冷嘲热讽。出言贬低更是常有的事。”
“本来您说,过了年就让他们成亲的。后来您不在,田婆子也没再提过,却不料,之后就传来月夫人将司棋许配给三潭的事情。玲珑气不过,就跑去理论,却被司棋奚落了一番,说是有个不干不净的主子,还妄想有个好出路,简直是做梦。”
“玲珑脾气爆,当场就跟她扭打了起来,后来闹到了月夫人面前,玲珑整整被罚跪在蘅芜苑门口两个时辰,后来她半月都没能下床。”
韩玉瑾不知道,这段时间里自己院子里的人竟被这般欺负,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她问琥珀:
“田婆子这时候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琥珀也猜不到,如实的回答:
“奴婢不知。”
韩玉瑾坐起身来,平静的吩咐琥珀说:
“你去喊她进来吧。”
田婆子进来后,见韩玉瑾面色不喜不怒,便上前给她见了一礼,后又恭维的说道:
“老奴恭喜郡主,贺喜郡主。”
韩玉瑾平静的问:
“妈妈来所为何事?是前来道喜的?”
田婆子笑的别扭,支支吾吾的说:
“老奴来是想问问郡主,三潭与玲珑的亲事什么时候办呢!”
韩玉瑾故作惊讶的看着田婆子,不明所以的问:
“三潭不是要娶蘅芜苑的司棋吗?怎么还要与玲珑成亲?”
听了韩玉瑾的话,田婆子老脸一红,喃喃说道:
“那些都是府里的小蹄子们胡说的,郡主可不要当真。”
“这么说,都是谣传了?”
田婆子点头如捣蒜般,满口答道:
“对对,是谣传。”
韩玉瑾眯着眼睛,正色的看着她说:
“这么说,月夫人也是在哄骗我?”
田婆子一愣,她没想到陈月乔竟然跟韩玉瑾说了,随后说道:
“郡主,月夫人看中三潭,想把司棋许配,所以才有这谣言,我们是之前说好的,哪里能说变就变呢!”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之后收敛了笑意,冷冷地说道:
“好一个:哪里能说变就变!妈妈莫不是把我当傻子了不成?”
田婆子见韩玉瑾冷着脸,就知道事情不妙。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到韩玉瑾会翻脸,只是觉得玲珑曾被司棋奚落,被陈月乔责罚,打得都是韩玉瑾的脸。韩玉瑾如果有心报复回来,是肯定要与陈月乔手里把这门亲事抢了过了,才鼓着勇气上芝兰院来。
她没想到的是,韩玉瑾会翻脸,她更没想到的是,韩玉瑾就算要报复陈月乔,也绝不会与田婆子这样的小人妥协。
“年前若不是你求到我面前,你觉得我能将玲珑许嫁?真真是给脸不要脸,三潭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田家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侯府两房夫人的大丫鬟岂是由你们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田婆子家是沈孝全母亲的陪房,虽说小杨氏当权那会他们不受重用,也没人对他们当面奚落,这会被韩玉瑾毫不客气的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张老脸憋的涨红。
“趁我有难便想着寻退路,如今又要攀过来。如此精细的算盘。如此见风使舵的活泛心思,也就蘅芜苑的能配上你们,蛇鼠一窝。登对的很!”
田婆子今天算是见识了韩玉瑾的厉害,本来来之前也想过韩玉瑾拒绝,但看在自己是原来老夫人的陪房,怎么样也会礼让三分。
可惜的是。她不了解韩玉瑾的性子。若是一般的退婚,退也就退了。他们甚至连定亲都没有,只是口头约定,算不得有婚约。
可偏偏,退婚在前。她们攀上蘅芜苑在后,玲珑又受辱与蘅芜苑,偏偏那时。韩玉瑾还处在危难之中。这样的话,事儿就大了。
至少在韩玉瑾面前成大事了。
田婆子气的手直哆嗦。指着韩玉瑾,半天才说出话来:
“你你老婆子好歹是府里的老人了,就是夫人也没如此奚落过我老婆子,郡主这样,分明是不把陆家当回事。”
姜还是老的辣,田婆子还真能抓重点。田家本就出自于荣兴侯陆府,现在她提出陆家,无非是想扳回些面子,给韩玉瑾些压力。
韩玉瑾冷冷的看着她,就是此刻闹到陆氏面前,韩玉瑾也是不怕的。
“主子给你面子,那是主子性儿好,不要得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不知道的,还当你们田家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田婆子见她无所畏惧,说起话来还是让人羞愤难当,面子里子算是赔了个精光。干脆往地上一坐,手抓着脚踝子,扬天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喊:“可怜的老夫人啊您去的早,如今连一个小辈儿都敢如此欺辱您”
韩玉瑾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田婆子,真不知道她如何能扯上沈远宁的亲祖母,冷笑一声,喝道:
“琥珀,给我堵了她的嘴!来人啊,把她给我好好的请到柴房,等夫人回来发落。”
看门的几个婆子,你看我,我看你,都犹豫不决,田婆子是府里管事的娘,谁都卖她三分面子,韩玉瑾平日里看着挺和善,这一急起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韩玉瑾扫了那几个婆子一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是想跟她作伴?”
看到韩玉瑾的眼神后,那几个婆子不再犹豫,上前推拉着田婆子。
田婆子见韩玉瑾是认真的,心里也是后悔与她叫板了,也后悔再来自寻其辱了。都说她性子随和,哪里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母老虎的模样。
求情的话没说出口,嘴里就被塞了一块破布,被人拉着走了。
解决了田婆子,惊动了芝兰院的所有人,玲珑从屋里出来也看到了,所有人都觉得解气,她们都知道,只要韩玉瑾回来,就一定会护着她们。
旁边的院子的下人又都在芝兰院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着,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玲珑。”
“奴婢在!”
“司棋奚落你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玲珑神色愤恨,咬牙切齿的说:
“我们院里的和蘅芜苑的人都在!”
韩玉瑾点点头,眼里冷光一闪而过,她吩咐琥珀说:
“去蘅芜苑喊司棋过来。”
她知道,今天陈月乔带了听书与弄琴去了荣兴侯府,因为不放心听书,所以把司棋留下守院子。
敢动她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不用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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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司棋
司棋知道韩玉瑾传唤她,她就不能不去,虽说韩玉瑾不是她的顶头主子,但是韩玉瑾此时比她的主子说话要有分量。
司棋不知道韩玉瑾叫自己去芝兰院有什么事,但她也能猜到没好事。
所以,再出门前就吩咐了院里的一个小丫鬟,让她在自己走后立刻去荣兴侯府通知陈月乔去。
到了芝兰院时,芝兰院周围有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在讨论着什么。
司棋隐隐听到有人说“田婆子”,心头暗叫不好,却已经是骑虎难下。
她进了芝兰院,与韩玉瑾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韩玉瑾没说起身,她连动都不敢动。
她可是见过陈月乔如何拿规矩整治过芝兰院的人,所以,司棋把规矩做的十足。
韩玉瑾压根就没留意她的规矩做的有多好,开门见山的说:
“司棋,我问你,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主子?”
司棋惊骇的抬起头,瞪大双眼。
原来不是为了田家的亲事,韩玉瑾这是来翻旧账了。
这句话司棋确实说过,而且还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司棋狡辩不了。
“我我”
她惊吓的失了分寸,玲珑可算逮着机会血洗自己的屈辱,上前一步,一个耳光就打得司棋脸偏到了一边。
“主子面前,哪有你个贱婢称我的份儿!”
这是上次陈月乔教训玲珑时说的话,玲珑现在一字不差的还了回去。
司棋被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看今天这阵仗。怕是难以善了,只盼着陈月乔收到消息后,赶紧回来。
“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又听到韩玉瑾冷冷的声音传来,司棋一咬牙,说道:
“是奴婢说的。”
韩玉瑾见她承认,也懒得跟她废话:
“来人”
“慢着!”司棋打断韩玉瑾喊人的话,说道:
“上次世子爷说过。要打要杀。自有各自的主子发落,奴婢有错,不敢劳郡主费心。少夫人回来后,奴婢自会领罪。”
韩玉瑾冷笑了几声,司棋脑子倒是转的快,知道落在自己手里。凭着那句不干不净,就是打杀了她也不为过。这次陈月乔就没有了上次救丹朱的优势了。她扯出沈远宁的话,想到陈月乔手里领罚,那基本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难为你还记得世子的话。当初你们主子惩罚玲珑时,你怎么不在一旁提醒着?”
司棋被噎住,随后心里一思量。好歹先避过皮肉之苦再说,韩玉瑾当初可是一巴掌把一个壮实的婆子抽出去好远。现在让她逮着把柄,若是她对自己用刑,怕是熬不过陈月乔回来。
要知道,丹朱是何其幸运,还留有一条命在,非议主子,就是韩玉瑾当场打杀了她,陈月乔回来也不能叫冤。
“少夫人只是罚跪了玲珑,并没有做别的惩戒。”
韩玉瑾知道她的心思,无非是怕自己动用私刑,既然她愿意跪着,就由她跪着,纵然等来了陈月乔与沈远宁,韩玉瑾也不会轻饶她!
“那你就去门外跪着吧。”
司棋一听韩玉瑾的话,就是没打算让自己起来,想了想,如果陈月乔接到消息,回来的话在两个时辰左右,自己只需撑过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于是,她走到门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门外的众人此时才知道,原来是韩玉瑾秋后算账,替玲珑报两个月前的仇来了。
消息传到了陈月乔那里,偏偏陈月乔被荣兴侯夫人拉着问长问短,就是入席的时候,也跟她坐在一起。
陈月乔抽了个空档吩咐弄琴:
“去寿安堂请姨祖母,我就不信她敢忤逆尊长!”
弄琴应声而去,小杨氏自来与陆家不对盘,当初就因为成亲时,给陆家已故的老夫人面前敬茶时,执的是妾礼,后来就避免着与陆家的交集。这次陆家办寿宴,小杨氏干脆借着身上不舒服,就没来。
这一来一回,又在荣兴侯府耽搁些时候,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
小杨氏赶到芝兰院时,司棋已是强弩之末,小杨氏进院子后就直接开口责问韩玉瑾: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你母亲与月乔回来,你这样私自处罚司棋,下了月乔的脸面,是何道理?”
韩玉瑾惊奇的看着小杨氏,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姨外祖母,别人做了初一,难道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别人的丫鬟我惩罚不得,我的丫鬟就可以由着别人打骂,这又是何道理?”
若论讲理,小杨氏是讲不过韩玉瑾的,平白被她噎住,无话可说。
小杨氏放低姿态,语气软了下来:
“那丫头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算了吧,你母亲回来见你们两个院里乌烟瘴气的,肯定会生气。”
韩玉瑾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回道:
“这个姨外祖母就无需操心了,是她自己甘愿领罚,等母亲与右夫人回来后,我自然会处理。”
合着韩玉瑾的意思是,让她跪着玩,等人回来后还有大招!
就在小杨氏不知要怎么办的时候,有婆子过来回报:
“司棋姑娘昏倒了。”
小杨氏觉得机会来了,正准备开口让人把司棋抬下去时,韩玉瑾连眉都不皱一下的说:
“泼醒,让她继续跪着!”
有胆说自己跟周承安不干不净,就要有相应的胆气承担后果。
小杨氏在听到韩玉瑾冷厉的话后,已经是各种气闷了。
她是存了心的把司棋往死里整!
陈月乔忧心忡忡的跟着陆氏和沈远宁回了府,进门就听到陆总管向沈远宁和陆氏回禀:
“蘅芜苑的司棋姑娘在芝兰院小产了。”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脸齐齐变色。
陈月乔怎样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司棋是什么时候有的身孕?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现如今这桩丑闻爆了出来,司棋又是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外人该如何议论?
行为不检,德行有亏。
这样的词,陈月乔想到将要跟自己有关联就觉得可怕。
陆氏的惊讶也不小,她下意识就向沈远宁看去,后来又觉得不对,沈远宁追韩玉瑾去了江城,差不多近三个月,回来也才两三天,时间不对。
那么,司棋是跟谁有了首尾?陈月乔知不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陆氏把目光移到了陈月乔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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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时间不定。
第130章 雷霆
陈月乔察觉到了陆氏的目光,也是有苦难言,司棋毕竟是她的贴身丫鬟,除了这等事,自己也是颜面扫地。
知道陆氏回来,韩玉瑾已经差人将司棋抬了下去。
陆氏进了芝兰院,看到一院子的婆子丫鬟都噤若寒蝉,直接走到正厅,开口问韩玉瑾:
“人呢?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
陆氏心里本就有气,这会儿的语气便没有多和善。
韩玉瑾不以为意,上前斯调慢理的说:
“人已经抬下去了,今天的事让琥珀说给您听吧。”
谁都知道芝兰院的琥珀是个老实人,是绝对不会撒谎的,陆氏知道,沈远宁也知道,由琥珀来说,比玲珑更有说服力。
琥珀走到中间,行了礼后,就把今天的事娓娓道来。
田婆子如何的不知羞,背信弃义的趁着韩玉瑾不在,攀附蘅芜苑,现如今又看韩玉瑾被封了郡主,又恬不知耻的过来谈亲事,韩玉瑾没同意就开始打滚撒泼,倚老卖老。
陈月乔本来以为是司棋哪里有把柄让韩玉瑾抓到了,所以才整治她。哪里想到田婆子这样不要脸面,三潭与司棋的成亲日子都选好了,田婆子还能来芝兰院,真真是让陈月乔无语。
本来陆氏是知道三潭与玲珑的亲事被司棋截了胡,觉得男婚女嫁,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既然能被司棋截胡,自然是不合适玲珑的。加上那时候对韩玉瑾是满腔的怒火,是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天琥珀说的义愤填膺,句句直指蘅芜苑居心不良,诚心的羞辱芝兰院。陆氏才觉得。陈月乔大概是真存了心的要韩玉瑾难堪。
沈远宁在一旁也听的真切,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让他对陈月乔很难再有信任了。
这时韩玉瑾听琥珀说完,语气无奈中透着落寞:
“本来,两个下人的亲事也无需这么大动静,偏偏田嬷嬷寻了上门。我芝兰院的丫鬟就是再不济。也没有轮到被别人挑来挑去的份儿,不过是说教了田嬷嬷几句,她就哭着喊着。说媳妇不敬祖母,不把外祖荣兴侯府当回事,如果都照着田嬷嬷的想法,他田家都成了侯府的正经主子。主子谁都说不得了。我看田嬷嬷上了年纪,还不住的哭喊已故的老夫人。怕她再哭出个好歹来,媳妇就做主让人将她请了下去。”
韩玉瑾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陆氏就是想挑也挑不出毛病。
陆氏正准备开口让韩玉瑾把田婆子带上来,陈月乔在一旁冷冷的说:
“就是为了这个。所以妹妹才对司棋用了私刑?虽说司棋如今死有余辜,但妹妹趁着我没在,私自打罚我院子里的人。可有将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