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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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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为了这个。所以妹妹才对司棋用了私刑?虽说司棋如今死有余辜,但妹妹趁着我没在,私自打罚我院子里的人。可有将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韩玉瑾把目光转到陈月乔身上,目露不屑。连语气都带着三分轻藐:

    “右夫人这是哪里话?我哪里及得上右夫人,敢私自动用私刑。不过是让她跪上两个时辰,若是知道她有孕,我才懒得处置她,没得脏了我的手!”

    韩玉瑾踩痛处,一击必中,陈月乔听她提到司棋有孕,被噎住,怒火攻心,胸口起伏不定。她平静了一下,又讥讽的说:

    “原来妹妹惩罚司棋不是因为知道她有孕,而是故意报复,田家不要玲珑,你觉得没面子,就要拿司棋出气?玲珑曾在蘅芜苑犯错跪过两个时辰,妹妹就要让司棋也跪回来?”

    韩玉瑾仿佛是第一次知道玲珑被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玲珑竟然被罚跪蘅芜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月乔又是一噎,后悔一时嘴快,挑起这个话题了。玲珑自然知道此时所有的优势都在自己这边,听韩玉瑾如此说,十分配合的说:

    “回郡主,是二月初的时候。”

    都知道,那时候韩玉瑾并不在侯府,陈月乔方才说韩玉瑾的话,现在又被说了回来,一时很是尴尬。

    韩玉瑾看着她,冷冷的问:

    “右夫人当时对玲珑私自惩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没在府中?”

    陈月乔料定司棋今日定不会来招惹韩玉瑾,韩玉瑾对她的惩罚不过是想报复。玲珑当初可是闹到了蘅芜苑,还在蘅芜苑打了司棋。有了这个借口,陈月乔理直气壮的问:

    “妹妹今日惩罚司棋所谓何事?”

    韩玉瑾不答反问:

    “右夫人又是为了什么惩罚玲珑?”

    陈月乔嘴角翘起,满满的冷意:

    “玲珑她目下无尘,竟然跑去蘅芜苑与司棋厮打,还顶撞与我,妹妹说当罚还是不当罚?”

    “自然是当罚,右夫人可曾问她们厮打的原因?没有道理罚一个,饶一个的吧?”

    “那还用问?玲珑是不满田家对司棋的求亲,才故意为难司棋。”

    玲珑的确是为了这件事去的,但是与司棋打起来,是因为司棋出言侮辱韩玉瑾。

    “玲珑,那日你是为了什么与司棋动手的?”

    “回郡主,那日司棋嘴巴不干净,说了很多有损郡主清名的话,奴婢气不过,才动手的。”

    “说了什么?”

    “与丹朱之前说的话差不多,奴婢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韩玉瑾看着陈月乔,嘲讽的问:

    “依着右夫人说,我今日对司棋的惩罚是轻了还是重了?”

    陈月乔本就不知道当初她们两个是为了什么厮打起来,事后也是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罚了玲珑,今日被玲珑提出来,陈月乔才知道她们不全是因为那桩亲事起的争执,现在后悔,却是晚了!

    走到这一步,陈月乔已经丝毫没有任何理了,就是陆氏在一旁听着。也是生气,外面流言蜚语她管不着,沈府里她耳提面命的禁止下人再议论,蘅芜苑的人却当耳旁风,屡教不改。

    沈远宁更是怒极,声音阴沉的说:

    “看来当初留了丹朱一条命竟是错了,你们才这样有恃无恐!”

    这句话说的极重。连陈月乔的脸面也没留着。

    陈月乔听了后。被打击的身影一晃,坐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我并不知道司棋与玲珑说过这样的话,夫君这样说。是在怪我处事不公?”

    沈远宁看着陈月乔,心头浮现悲凉、沉痛之感,他实在不明白,月乔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那个纯善的月乔去了哪里了?沈远宁感怀过后。随后收敛了思绪,冷漠的说:

    “公不公正你心里有数。连问都没问就打罚玲珑,你敢说这不是非不分?”

    陈月乔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心灰意冷,沈远宁眼底的陌生,语气的冷漠。深深的伤到了她。

    一时气血攻心,自觉的喉咙一阵腥甜,昏了过去。

    沈远宁看着她。心中剧痛,犹如被钝刀子凌迟着。与之并存的,还有极大的愤怒,上次也是因为陈月乔的昏阙而息事宁人,现在不过是旧事重演,他忍住了去看她的冲动,看着陆氏着急的差人将她送回了蘅芜苑,随后差人去请了张医正。

    陆氏看着沈远宁对陈月乔的漠然,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使得沈远宁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转变。

    过了许久,张医正传来消息说陈月乔无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现在已经醒来。

    沈远宁心底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他问韩玉瑾:

    “把司棋叫出来。”

    韩玉瑾见沈远宁对这件事,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息事宁人,微微有些安心,倒省的自己动手了,这才吩咐了人把司棋带了上来。

    司棋连着跪了两个多时辰,加上小产,此时已是去了半条命了。

    “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沈远宁虽能猜到,但也是要亲口听司棋说出来。

    司棋现在除了惊惧,已经再没有别的情绪,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人,知道陈月乔也救不了自己。颤抖的说:

    “是是三潭的奴婢奴婢与三潭已有婚约所以”

    在陆氏看来,陈月乔只不过是故意下韩玉瑾的脸面,才截了玲珑的胡,沈远宁想的比陆氏深远的多。

    三泉三潭是自己书房最得用的两个人,司棋与三潭有了首尾,无非是为了探听自己的消息。

    “那些污蔑少夫人的话,可是你说的?”

    司棋知道沈远宁所说的少夫人是韩玉瑾,那番话很多人都听到了,她也没办法抵赖。

    如果知道韩玉瑾能够平安回来,她是决计不会说那番话的。

    那时候料定了韩玉瑾必死无疑,就算是回来了,也掀不起风浪了,又哪里能想到能有今天!

    沈远宁见她垂着头不说话,声音更是阴冷的问:

    “是也不是?”

    “是。”

    沈远宁怒极,抬脚踹到了她胸口上,司棋身子往后栽倒了过去,撞到了柱子上才停住。

    “看来当初没处置丹朱,才让你们这样肆无忌惮!来人呀!”

    京城里四起的留言本来就是他心头的一块病,现在却被自己的丫鬟说来说去,由不得他不怒。

    “将她绞了舌头与丹朱丢在一起!”

    到底没有将她送回陈家,司棋一听沈远宁的命令,吓得魂儿去了大半,跟她主子一样,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将司棋拖下去之后,沈远宁让人将三潭带了上来。

    三潭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对将要发生的事充满恐惧,正在他神魂不定的时候,听到沈远宁问:

    “司棋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做的?”

    三潭惊讶抬头,韩玉瑾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还不知道此事。

    “回世子爷,小的小的”

    三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远宁看他心虚的样子,喝道:

    “是还是不是?”

    “是是。”

    见他承认,沈远宁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吩咐下人:

    “将三潭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三潭听到沈远宁的话,惊惧的膝行到了沈远宁脚边,哭喊道: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是小的糊涂,做下错事,还请世子爷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远宁往后退一步,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田管事教子无方,今日起免职,全家都搬去庄子上。”

    这是开始发落田家了,沈远宁看着陆氏说:

    “母亲,田嬷嬷不是十分思念祖母吗,就让她去云安寺为祖母祈福吧,也算是全了她一番主仆之谊。”

    对于沈远宁的处置,陆氏没话可说,每个人都处置的恰到好处,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不像以往那样优柔寡断。

    “你看着处理吧!我回去了。”

    说完陆氏就准备回去,韩玉瑾欲起身送她,被陆氏拒绝了,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沈远宁处理的众人后,安抚韩玉瑾说:

    “让你委屈了!”

    韩玉瑾如实地说:

    “不委屈,我听到司棋说的那些话,就没打算饶了司棋,让她跪着,只不过是为了给玲珑报仇。”

    她说得沈远宁一怔,屈指敲了她的额头一下,没好气的说:

    “还当你学会大度明理了,还是那个小气鬼的模样!”

    韩玉瑾没有跟他说笑的心思。

    “我不挑事,并不是我怕事!”说着抬头看着沈远宁说:“有一句说的很好。”

    “什么话?”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更何况她离这么近,不诛了她,对不起自己。”

    沈远宁满头黑线,他很想告诉韩玉瑾:韩大才女,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适!

    田婆子知道沈远宁的处置后,就真的开始哭天喊地了,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做下这样的糊涂事。

    她万万没想到韩玉瑾平日不声不响的,这狠起来,竟逮人家一户口本的人往死里整。

    云安寺是什么地方,田婆子吓都能吓死。那里是专门收管大户人家犯事的家眷,那里面的人日日劳作,稍后懈怠,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活计等着你,做不完的话,里面的尼姑们更是有千百种折腾人的办法,很多人进去撑不了三个月就无声无息的没了,在里面能保全的,很多都会神智失常,田婆子心里那个悔啊!

    这件事过后,沈远宁插手处理了芝兰院的一批下人,韩玉瑾毕竟不是天生的资本主义,沈远宁了解到她御下时多有心软,便把这差事揽了过来。

    他听说芝兰院的下人,在韩玉瑾喊她们去把田婆子拉下去的时候,竟然还犹犹豫豫,简直是不像话,忘了她们拿的是谁的月钱了!

    经过沈远宁的这一扫荡,芝兰院的下人们,可真是老实多了,再也不敢因为平日韩玉瑾随和,她们也跟着随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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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璽玥的平安符! 



第131章 形势

    陈月乔呆滞的目光看着床边的江城烟雨图屏风,右上角题着一首小诗:

    烟雾朦胧雨微凉,

    离愁如丝日日长。

    思念分我七分魄,

    七分随君至离江。

    这是去年沈远宁去江城的前夜所绘,诗是自己所题。

    那时候,红袖添香,恩爱正浓。如今不过一年的光景,就情淡爱弛。

    陈月乔侧过头,把目光从屏风上移开,眼中早已无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远宁与自己越走越远了,每次自己试图拉近彼此,却总是适得其反,他会越来越远。

    现在才明白,男人若是要变心,什么都会成为他改变的理由。他若是变心了,他以前怜香惜玉的心思,都会变成如今的冷心绝情。

    男人,始终都是靠不住!

    韩玉瑾,自己终究是不如她手段高明,技不如人,现如今轮到自己惨败如斯。

    小腹处突的跳动了一下,陈月乔猛然间心酸不止,这是孩子在安慰她吗?

    心酸过后,陈月乔的心越发冷硬起来,孩子,纵然前路艰险,娘也要为你博一博!

    韩玉瑾,至今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到了四月中旬,韩玉瑾身体已经恢复许多,加上她身上刚有些力气,就恢复了每日的晨练。女汉子就女汉子吧,总比病歪歪的强。

    陈月乔自那件事之后,更是深居简出,似乎真的看明白了,只安心养胎。

    陆氏这一个月要筹备沈长宁的婚礼,婚期定在了五月中。这之间要把沈长宁所居住的知松院重新修葺一下,加上如今两个媳妇都不接手中馈,陆氏显得异常忙碌。

    沈远宁前些时候就已经恢复了早朝,每次韩玉瑾问他的左臂时,他都说无碍,可是,转眼就会出现他因为左臂不方便。而打翻东西的事情。

    韩玉瑾都快觉得他是故意的了。所以也就不问他了。每次她看到他受伤的左臂时,总忍不住想起周承安。

    泰王谋逆这场叛乱中,唯一值得安慰的便是他安然无恙。现在韩玉瑾极少出门。也不知道周承安回京了没有。

    他与温怡县主的亲事本来是定在二月初,若不是泰王谋反,此刻或许已经完婚了。

    想到这里,韩玉瑾扫去心头异样的情绪。给自己找些事情去做,省的胡思乱想。

    中午的时候。韩玉瑾刚坐在饭桌前,就听到琉璃说三泉求见。

    韩玉瑾放下筷子,吩咐琉璃说:

    “让他进来吧。”

    三泉进来后,看到桌上的午饭。露出一丝别扭的表情,韩玉瑾没有留意到,开口问他:

    “什么事?”

    三泉尴尬的说:

    “世子爷让小的来告诉郡主一声。那个不用等他吃午饭了,他下朝晚些。”

    韩玉瑾没事人一样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

    三泉传了话就退下了。心里还止不住嘀咕,看来世子爷真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就根本没打算等他的样子。

    出门的时候,三泉被弄琴拦住了。

    从出了三潭跟司棋的事情后,三泉更是谨守本分,与府里的大小丫鬟都保持着距离。

    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才问弄琴:

    “你找我什么事?”

    弄琴见他刻意保持着距离,也不以为意,笑着问他:

    “我家少夫人想问问世子爷何时下朝?”

    三泉听弄琴问起,心里也是替陈月乔难过,在他看来,陈月乔是被拖累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田家和司棋连猪的智商都不够,都有了孩子了,竟然没一个人知道,田家还想着再攀上芝兰院,简直是异想天开!

    三泉想着,告诉月夫人也不算是透露世子爷的行踪,于是说道:

    “今日朝中有事,世子爷回回来的晚些,大概到晚上了。”

    这些话本来是要告诉韩玉瑾的,奈何人家似乎不在意。

    弄琴听后对三泉感激一笑,将手里的香囊塞到三泉手里,转身就走。

    三泉那叫一个惊骇,这私相授受的帽子扣下来,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忙上前两步拦着弄琴,着急的说:

    “弄琴姑娘,这个好意三泉心领了,实在不好收姑娘的东西。”

    弄琴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偏了,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嗔了他一声说:

    “谁要送你这个呆头鹅东西,这是我们月夫人看你辛苦,赏你的!”

    在三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三泉无奈,只好把香囊揣到怀里离开了。

    沈远宁今天回来的的确很晚,朝中因为南召犯境,已经炸开锅了。泰王所带去的不仅仅是几千兵士,还有与南召接邻地区的边防图!

    太后处境尴尬,如今选谁做南征大将成了热门话题。

    有人提出,安王正好在江城,干脆直接就地封将,这下,太子党那边炸开了锅。

    有说周承安镇日附庸风雅,从来都不懂得政事,谈何领兵打仗?

    这边就又说了:安王胸有丘壑,从去年在江城官场查贪就可以看出。

    那边又说:瞎猫再背,也能遇到同样瞎眼的耗子,这有什么稀奇?

    朝堂上吧啦吧啦的,丝毫不亚于菜市场大妈讨价还价的功力。

    沈远宁只听,不发言。他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周承安,后来明显从选大将的话题,歪楼歪到了《论安王无能与否》的命题讨论上。

    到最后,周承安的母亲是南召女子的身份都被提了出来,孝昭帝面色阴沉,一些眼睛长在脸上的人都开始不说话了,还有一些眼睛长在脚底板上的。直接让孝昭帝骂了一通,最后不欢而散。

    然而,人选还是没说定!

    沈远宁下了朝后,无奈的摇摇头,明天还得继续!

    在回家的路上,太子府的下人拦住了沈远宁的马车,说是请沈远宁过府。

    沈远宁只好改路线去了太子府。

    沈远宁已经做好了如果太子问周承安的事情。就陪着他打太极。谁料。太子一个字都没问,只问沈远宁如果打仗,可会影响挖渠引流的进程?

    这个问题。直接让太子在沈远宁心里的形象,再次高大上起来。

    这才是国之储君!

    不会为了权势争夺的烦恼所困,心里装的,是天下的苍生疾苦!

    沈远宁感怀太子的胸襟。也愿为百姓出一份力,直言说。不管是谁南下平乱,自己都愿前往。

    之后太子又关心了沈远宁的身体几句,又赏赐了一些名贵药材,亲自送他出了门。

    沈远宁走后。太子的幕僚郝炳文走了出来。

    “太子爷在担心什么?越阳侯世子与安王之间是不可能有合作的,京城里前些时候传的风风雨雨,我相信越阳侯世子心里必定不会毫无芥蒂!”

    太子面上浮出无奈之色:

    “先生不知。今日在朝堂上,是父皇提前嘱咐了兵部的程侍郎。让他提出封二弟为帅的。”

    郝炳文有些吃惊,问到:

    “太子如何得知?”

    太子也没有隐瞒,说道:

    “从父皇身边传来消息称,父皇已内定了二弟,与之同去的是沈睿,沈睿治水出色,他跟着去不难猜到,只是父皇提二弟上来着实让人担忧。”

    郝炳文也想不到孝昭帝是何用意。

    “安王一无功绩,二无政权,圣上这是何意?”

    太子面色微沉,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

    “从泰王谋反开始,父皇似乎多了许多顾虑,从他平日的言行不难看出来,他是怕我们几个皇子像他那样手足相残。他对冯家多有忌惮,如今他年富力强,尚且不能动摇冯家半分,是怕到老了不能掌控冯家。”

    太子毕竟是孝昭帝培养的储君,若不是因为冯家,孝昭帝对太子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当初选太子妃的时候,孝昭帝心里就庆幸无比。

    英国公府冯家,没有嫡出女儿!虽说庶支那边有嫡出的女儿,但毕竟是庶支,于太子正妃之位还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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