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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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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思无语作无情,本是凉薄之性。

    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

    沧海风平梦堪惊,天涯各自珍重。

    这封信的下面,还有另一张纸笺,周承安打开一看才发现是韩玉瑾在江城时,曾写给自己的藏头诗。

    看到这些,周承安的心,止不住的揪了起来。

    这两首藏头诗确实是自己故意置放在案前,引起沈远宁注意,也是自己故意走出去。才让沈远宁得了去。

    周承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韩玉瑾将自己那块玉佩交给高丘,让高丘退了回来,周承安便知道她的心思。

    正如她所说,自己对她有恩,所以那些拒绝的话,她没有当面说出,许是不忍见自己尴尬。所以借着退还玉佩。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周承安想到不到任何会让韩玉瑾拒绝自己的理由,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她还恋着沈远宁。

    这样的想法虽然让周承安异常烦躁。但他也没有为此惧怕。

    所以才会出于私心将那封信留在书案上,只为了在沈远宁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泰王曾为了促成自己和韩玉瑾,对沈远宁说的那一番话。所以,他不曾知道。沈远宁对韩玉瑾言如利刃的伤害过。

    韩玉瑾成功和离,却也为此伤透了心,周承安一直以为日后时间很多,却没想到。韩玉瑾彻底一走了之,将所有事都抛之脑后了。

    周承安拿着韩玉瑾留下的信,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问了韩玉瑾身边的人。才知道她只带了身边一个叫琥珀的丫鬟走了。

    韩玉瑾会些功夫,周承安是知道的,但是世事险恶,她的那些功夫,若真是遇到歹人,还真是不够瞧的。

    想到她可能会遇到危险,周承安一刻也坐不住了,马上吩咐了路长风,让他派人寻找韩玉瑾。

    哪怕她无心,周承安也不打算放手。

    天长日久,她能对沈远宁生情,也必定会被自己所感。

    是以,天涯海角,他并不惧怕。

    更不会如她所说:天涯各自珍重…

    早在从江城回来的路上,韩玉瑾就想,若是得空,定然不辜负这一世的时光。

    回去后出了那些事,京城已无可恋,在她收到那道和离的圣旨后,便再也没有牵挂,尤其是后来她得知一件事,更是迫不及待的上路。

    旁人只当她是散心,她也没有去解释,隐隐还有一丝避开周承安的心思。

    本就不是一路人,纵然走到一起,也不会长远。

    第二日直接在顺天府拿到了和离书,看着上面写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字样,韩玉瑾唇角泛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沈远宁看着韩玉瑾,心好似已经被抽离了,最终也没能拦住她和离的脚步,她有圣旨,如同刚赐婚那会,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被自己掌控。

    她想来则来,要走便走,竟不能撼动她分毫。

    两人出了顺天府,相对两无言,在韩玉瑾要走的时候,沈远宁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这圣旨是安王为你讨得吧?”

    韩玉瑾身形一顿,没有说话,随后听到沈远宁又说:

    “如此,你日后便可心生欢喜了。”

    沈远宁心底的醋坛子早将他整个人都酸透了,说的话也几句嘲讽,只觉得若自己不当着韩玉瑾的面说了,会被自己的一口气呕死。

    韩玉瑾听了后,清淡的说了声:

    “愿你也能心生欢喜。”

    说完后便上了马车,不再给沈远宁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沈远宁看着她扬长而去的马车,心中的气闷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回到府中后,鬼使神差的去了芝兰院,里面属于韩玉瑾的东西,早在她离开的时候,就都搬走了。

    唯有卧室的那张床,是后来她住进来后另找人定制的。

    沈远宁走了过去,俯下身,仰躺在上面。似乎她的气息还未消散,闭上眼,马上便浮现了她曾经生活中的模样,她的巧笑嫣然,她的悠然自得,她的宜喜宜嗔,此刻如浪潮一般,将自己淹没了。

    再也回不到当初被她一脚踹下床的时候。

    如今想来,她果然是从没有爱过自己,那种爱一个人会有的情意,沈远宁从没有在她眼中看到过,那是种把心打开,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的感觉,他在韩玉瑾身上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或许只是因为一纸婚书的捆缚,才让她有了类似于归属的情感,正如她所说,她不够爱自己。所以才会想着办法离开这里。

    悔吗?

    沈远宁是后悔的,留不住的人,却偏偏把心奉了上去。

    如今,人去,心空…

    离开京城有十多日了,韩玉瑾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若穿成个男人。肯定会比现在的情况好些。男装什么都好说,就是胸前的这两块肉不好隐藏,近日似乎还长了些。不过好在衣服厚,隐藏起来也便宜。

    这日行到一处农庄,天色灰暗,阴沉沉的。这样风雨欲来的天气。韩玉瑾便向当地的一户农家借宿。

    那户农家的妇人看到是两个白净的男子,尤其是前面的那个。眉目俊美,唇红齿白,令人见之忘俗,乡野之地。哪里见过这等的少年人,当下就殷勤的引了进来,热茶热水的招待着。

    这一停脚。便住了四五日,只因降了一场雪。断断续续降了三日,积雪难成行,韩玉瑾只好住了下来。

    韩玉瑾此行是往北行来,将入十一月,这边已经是第二场雪了。比京城降雪提前一个月。

    这户人家招待周全,见韩玉瑾细皮嫩肉的,便猜到是哪家个贵公子,都知道大户人家在冬天了都有炭盆子,地龙什么的取暖,怕韩玉瑾受不住冷,便在每日烧饭时,将一些粗壮的木柴烧的通红,去了浓烟,装在一个泥炉里给韩玉瑾送去。

    这家主人有三个孩子,大的那个是个女孩,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明眸皓齿,笑起来嘴角挂着甜甜的酒窝。

    她每次送火炉来时,韩玉瑾一声:“多谢姑娘。”都能使她脸红大半日。

    这日,那姑娘脸红出去后,琥珀挨近韩玉瑾,低声嘀咕道:

    “郡主,我怎么看这姑娘似乎对您有意思。”

    韩玉瑾听着她揶揄的口气,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佯怒的说道:

    “跟我出来后,越发没个规矩了,连我也打趣。”

    琥珀揉了揉额角,嘟着嘴说道:

    “奴婢说的可是实话,您没看那姑娘脸红成什么样子,看都不敢看您一眼。”

    韩玉瑾想到那姑娘,也是觉得好笑,男装的模样,没想到还挺招桃花,看来大多女人还是比较喜欢小白脸的。

    也是这家人没接触过外人的原因,才发现不了自己的伪装。虽然自己扮装男装,声音也刻意压低说话,要是换做明眼人,一眼便能识破自己的身份。

    “等雪融化一些,我们就得赶紧上路,好容易得知那人在燕州附近,若是错过了,日后再寻,可比现在困难多了。”

    听她说起,琥珀不由得又迷惑起来,她知道郡主是在找寻一个人,她却从来不告诉自己是怎样的人,这时候不由得问道:

    “郡主要寻得那人究竟是何人?”

    韩玉瑾眼神有些迷蒙,许久后听她说道:

    “世外人。”…

    安王府内。

    路长风将打探到的消息会给了周承安:

    “王爷,这几日属下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郡主的踪迹,今天早上属下听忠烈王府的车夫说道,郡主走之前去了一趟大佛寺,回来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路长风此言一出,周承安很是吃惊。

    这么说,韩玉瑾此行是一场有目的的出行,便问道:

    “你可有去大佛寺问问?”

    路长风如实回答道:

    “问了,那里的方丈却说什么:‘缘外人,不可言。’之类的话,属下听不懂。”

    周承安听他说完,心中咯噔一声,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瞬间走遍全身。

    周承安袖底的拳头紧握,想到自己曾与大佛寺的方丈有一棋之缘,便要动身去大佛寺问个究竟。

    ps:非常抱歉,昨天回来晚了,没赶上更新,昨天的先欠下,我这两天慢慢补上,今日更6000,先奉上3000,等晚上回来继续剩下的三千,如果太晚,小伙伴们不要熬夜等哦。

    感谢折断的芦荟的双平安符,大家周末愉快,么么哒~(未完待续) 



第180章 因果

    到了大佛寺,周承安经过主殿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面对着佛祖跪着,由于背对着自己,周承安看到她双肩有些微微颤抖,一旁的婢女还在轻声安慰着。

    看到这样的场景,周承安心中猛然一跳。

    第一次见韩玉瑾时,便是她在这里求签,出门时撞到了自己。

    那时也并未想到今天,会陷在韩玉瑾的情网里。

    绕过大殿,周承安来到了方丈云海大师的禅房外。

    他与云海大师相识还是因为周承安破了他的残局,之后才有周承安时常来找他下棋的事情。

    周承安在禅房外求见,只听里面念了声佛,然后就是有请的声音。

    云海大师是个有名的棋痴,每次周承安见他的时候,面前都会摆着棋盘,他自己与自己对弈。

    他见到周承安进来,抬起那有些褶皱的脸,面含微笑说:

    “王爷来的正是时候,老衲被自己逼进了死角,想不出破解之法,还请王爷破局。”

    周承安心中有事,根本无心去看棋局,有些焦急的问道:

    “方丈大师,我此番前来是有事请教。”

    只见云海大师并不接他的话,又一次的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蒲团,不急不缓地说道:

    “且先静心陪老衲下了这一局。”

    周承安见此情形,便知道他是棋瘾又上来了,便只好做下,大致的看了一下棋局,见白子的后方已是退无可退,攻却无力的状态,便压住了心底的烦躁。仔细的观察这云海大师的棋路。最后,被周承安看出了一处破绽,直接舍弃了本来云海大师守护的地方,从另一处起死回生。

    云海大师看到周承安走的这步棋,抚掌大赞,随后更是神采奕奕的盯着自己的棋,全心全意的扑在攻城陷阵里面。

    与云海大师下棋。没有个三四个时辰。是根本分不出高下,有时候甚至更久,下到后来。周承安的心便有些浮躁,下起棋来便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便又被云海大师逼到了死角,周承安看着因为自己的大意。已处于下风的棋局,索性由着自己错误的思路继续落子。想来不用片刻便会全部沦陷,到时候,云海大师便不会缠着自己再来了。

    如周承安所料,那样的棋局。三五下便被云海大师尽收掌中。周承安放下棋子,面露惭愧的说:

    “大师棋技出众,我甘拜下风。”

    云海大师却没有战胜的喜悦。将棋子一颗颗的收起来后,抬头看着周承安说:

    “王爷谦虚了。王爷当老衲看不出王爷是故意输给老衲,好结束这一句厮杀。”

    周承安面色一红,又解释道:

    “方丈言重,我倒没有故意去输给方丈,只是后来再入死局时,便想着随波逐流,没有了破局的心思了。”

    云海大师见他如此坦诚,也没往心里去,随后将棋桌推到了一旁,看着周承安说:

    “老衲认识王爷这么久,从棋路观人生,王爷是个不骄不躁,胸有丘壑之人,今日却从这局中看到了王爷焦虑急躁的心思,看来王爷关心的那件事,已经动摇了王爷灵台的根本了。”

    周承安默了默,语气诚恳的说道:

    “还请方丈告知!”

    云海大师见他执着的神态,遂开口说道:

    “老衲未出家时曾遇到过一人,那时他说老衲会在出家,栖身于佛门,当时老衲即将成亲,且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女子,哪里会信他的话,只骂他是坑骗人的神棍,谁料一月之后,有位贵人路过我们那处庄子,一眼便看中了老衲当时的未婚妻,之后的事情,再不是老衲所能掌控的,亲事没成,便想到了一个月前,那人曾说的话,不由得怒火中烧,迁怒于他。记得他说过自己的住址,便不由分说的上门找他,见到他后,谁料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女子天生贵命,与你本无这一份缘,何苦强求?老衲那时不死心,偏偏不信他所言的‘命’,后来得知未婚妻是被何人得走后,便开始想方设法的救她出来,直到后来,因老衲的原因,使得她被家中的大妇迫害,几度香消玉殒,后来她得了那贵人的真心,在那大妇害人不成终害己,身亡以后,那贵人将她扶正,遣散家中姬妾。因着她生产时不顺遂,那贵人膝下也只有她所出的一个女儿,再无子嗣,她这一辈子可谓是极尽恩宠,这便是那人说的‘命’。那贵人,便是圣上的王叔,鲁平王爷。”

    周承安倒不知道鲁平王曾有这么一个过往,但是鲁平王膝下只有成陵郡主一人,且宠得无法无天。后院里似乎也就王妃一人,周承安曾经还纳闷过,鲁平王极爱调香,是个风流雅致的人物,身边却连个妾室也没有,还当是王妃悍妒,容不得人,以为成陵郡主悍妒的性子是遗传自王妃。

    只是,云海大师所说的这些,与自己所想知道的事情,又有什么关联?

    云海大师似乎看透了他心底的想法,微微笑道说:

    “王爷肯定在想,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为何老衲要拿出来说上一番。”

    周承安心中所想被点破,索性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还请方丈大师解惑。”

    云海大师便继续说道:

    “老衲想告诉王爷的是,人得信命,命数里有的东西,哪怕只是偶然所遇,也会相伴一生,命数里没有的东西,哪怕是捂在手心里,也会悄然流失,在佛门里只讲因果,佛法认为前生是因,今生是果;今生修业,来世回报,你与瑾玉郡主,前世无因,是以,今生无果。”

    周承安心底有如被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思想似乎都停止了。从韩玉瑾说过自己的身世之后,周承安是做过调查的,他所爱的这个韩玉瑾,的确再不是以前的那个了,虽然容貌相同,但是许多内里的事情都不同了,若不是韩玉瑾亲口说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的。从那时起,周承安就相信这个世界上鬼神的存在。也相信佛门里常说的因果。

    他一直认为,韩玉瑾的事情是他们两人之间独有的秘密。定是有什么牵引着,或许就是那玄之又玄的因果。但是此时云海大师的一番因果论,彻底将周承安打落谷底,耳边那句“你与瑾玉郡主。前世无因,是以。今生无果。”不断的放大再放大,大到他的内心都难以承受。

    周承安闭上眼,想起前事种种,尤其是韩玉瑾诀别时那一句: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心底便清明了许多,便生出了一丝希翼,韩玉瑾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云海大师的那一番今世无果的言论。所以才选择远走的?

    许久,他才缓慢且坚定的说:

    “我信命。但是,不认命。”

    云海大师听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那表情似乎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还请方丈大师告知她去了何处?”

    云海大师倒没有推脱,实话说道:

    “老衲方才告诉你,年轻时所遇的那个神棍,后来是他引我入了佛门,他便是我的师兄,只是他形态疯癫,从未在寺里呆过,是以别人并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师父圆寂前曾告诉我,师兄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无须拿寺院的规矩束缚他。老衲给瑾玉郡主讲自己这一番因果之时,郡主却更在意的是师兄这个人,还听了许多师兄的事迹,之后便恳求老衲告知师兄的踪迹。”

    周承安听着云海大师的话,心跟坐过山车一般,快速的扬起又落下。

    到了现在,周承安才算明白韩玉瑾此行究竟是为了何事!

    她是想找到回去的路!

    如今回想起她信里所写的那首《西江月》:

    尘事待定难定,渐行渐远朦胧。

    无思无语作无情,本是凉薄之性。

    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

    沧海风平梦堪惊,天涯各自珍重。

    这哪里是天涯,这分明是来世今生,她竟然如此不声不响,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留一个,就想回去,这让周承安如何不气。

    可是,纵然是气,周承安也没有担忧的心思重。

    “还请方丈大师告知瑾玉郡主究竟去了何处!”

    “老衲告诉瑾玉郡主,师兄曾在燕州之地做过很长时间的停留,瑾玉郡主大概是去了燕州。”

    周承安听到了云海大师说的地方,便向云海大师辞了行,迫不及待地走出大佛寺,回了安王府,吩咐了路远风向周承乾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带着路长风直奔燕州而去…

    韩玉瑾住到第六日,便向那家主人辞别了,那家人的殷勤招待,韩玉瑾看在眼里,所以,临行的时候,韩玉瑾给了丰厚的报酬,然后在那家人挥手告别和那女孩眼含泪意中离开了。

    走出去一段路程后,韩玉瑾还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跟琥珀说:

    “倒是真惹那姑娘伤心了,这事不怪我,我可没勾她。”

    琥珀听了,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

    “只怪郡主的这一副皮相太好了。”

    韩玉瑾听她说起这一副皮相,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皮相再好也是没用,就比如前世林静的样子,没有韩玉瑾的皮相美艳,却有比美艳更重要的东西。

    ps:今天一大早看到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长评,原以为我这么辛劳码字得到赞美了,点开看了看,却原来不是我所想的。

    说来,我也奇怪这位读者的心思,既然都这么恶心了,何故还专程跑去盗版,一章又一章的接着让自己恶心,恶心都恶心的这么痴缠,都是我的罪过了。

    小伙伴们肯定想看是不是?

    嘿嘿,我删了。

    (求不打~)

    明天依旧6000字,没有存稿,更新时间不稳定,太晚没更,大家勿等,早上起来看。

    我这么勤快,票票给我吧!(未完待续) 



第181章 辽东

    由于雪后天气严寒,韩玉瑾进了一个城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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