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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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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他所说,没多久大夫就过来了,望闻问切诊断了一番,只说韩玉瑾脑后是被敲伤了一根经脉,所以会有眩晕之感,向这种情况,只能静养。

    韩玉瑾听他说的大概意思就是脑震荡,外带后遗症,只不过更厉害一些,便有些灰心。

    本以为不过三两天就可以见轻的病症,却要拖那么久,韩玉瑾的神情很不好。

    大夫走了之后,何世昭宽慰了两句,便嘱咐她好好休息,叮嘱了冬晴晚雪用心照料,便说有事出去了。

    韩玉瑾经过这一番折腾,便又有些乏了,喝过药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一连两三天,韩玉瑾都觉得困倦,心中原本的怀疑又生了起来,只是何世昭有一次来的时候见韩玉瑾刚刚睡醒,便问了她的身体几句,韩玉瑾说一切都好就是总是犯困,提不起力气。

    何世昭只是笑着说:

    “许是脑后的伤还没复原。”

    何世昭走后,韩玉瑾摸着脑后被那些歹人击打到的地方,前几天就已经没有疼痛之感了,只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一致说是她脑后的伤引起的。

    有了怀疑,韩玉瑾便留了心眼。

    在冬晴给自己端来药的时候,韩玉瑾借口犯困,不想喝,冬晴却一副着急的样子,一大箩筐的好话劝着。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想到琥珀劝自己也不过如此,对于冬晴的殷勤也生了疑心,笑了笑说道:

    “好,你端来吧。”

    ps:今天在微博看到一个特别沉重的段子,然后一整天心情都很沉重。如下:

    我妈在银行有个同事,他儿子是塘沽区消防队的。

    92年的比我小一岁,昨晚发生爆炸之后就接到电话让回队里。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他腾的一下就跪地上了,哐哐磕头。

    “妈,我走了。”(未完待续) 



第189章 冯时

    冬晴将药端来之后,韩玉瑾乖顺的将药一饮而尽,冬晴看着韩玉瑾喝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就看到韩玉瑾的小脸皱在了一起,只见她抚着胸口,趴在床头,“哇”的一口将方才喝的药都吐了出来。

    冬晴看到,吓了一跳,忙上前帮着她拍着后背。

    韩玉瑾本是用力将药吐出来,谁料吐完了药却没有收住,还在一个劲的吐,直到腹中没东西,再也吐不出,韩玉瑾才泪眼汪汪的抬起了头。

    冬晴看她这个样子,忙去回禀了何世昭。

    何世昭过来的时候韩玉瑾泪意还未消,一双眼雾霭蒙蒙,脸色素白着,没有一丝血色。

    何世昭看到屋里已经收拾妥当,连韩玉瑾的被褥都换过了,虽说屋里熏着香,但那股浓浓的药味还是没有消散。

    何世昭皱了皱眉头,问侍立在一旁的冬晴:

    “怎么好端端的吐了?”

    冬晴连忙跪下,说道:

    “奴婢不知。”

    韩玉瑾看了看何世昭,说道:

    “不怪她,可能是我这些日子没有下床走动,有些积食,那药我吃了许多天,早吃腻了,今日不知怎么就吐了出来。”

    何世昭见她开口,便没有理地上跪着的冬晴,转身对她说道:

    “不吃药不行,不然你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让下人再去给你煎一碗药。”

    说完就又吩咐冬晴说:

    “再去给姑娘熬一碗药来。”

    冬晴出去后,韩玉瑾心底喊糟,何世昭这架势,是定要亲眼看着自己喝下去的。

    他越是这样,韩玉瑾心中怀疑就越厉害。只是她想不通,何世昭于自己素昧平生,何故做这样的手段,若是有仇,大可一刀宰了自己,为什么如此费力的禁锢自己?

    韩玉瑾只在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敢流露出来的。当冬晴又端来一碗药时。韩玉瑾故技重施,只是这次为了逼真,差点将胃都吐出来。

    心中暗暗的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药不用喝了,但吐也能吐死。

    连着吐了两次,韩玉瑾整个人都不好了。虚脱的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

    何世昭看着韩玉瑾眼前的样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说道:

    “罢了,明日再请郎中来重新配制一副药。”

    韩玉瑾有气无力的说道:

    “多谢何公子。”…

    到了第二天,冬晴拿着一方木盒过来。随后就准备了蜜水服侍韩玉瑾吃药。

    韩玉瑾见她打开是摆放着一排排的黑色药丸,心中忍不住暗喜了一下,冬晴见韩玉瑾不再像以前那样。吃药的时候皱着眉头,便展颜说道:

    “公子让大夫配制了一些药丸出来。这样姑娘就不用受苦了。”

    说着递了一粒出去,端过蜜水送到韩玉瑾面前。

    韩玉瑾接过药丸,把它放到嘴里后,接过蜜水一仰而尽。

    冬晴放心的收了碗,韩玉瑾面露困倦之色,冬晴扶着她躺下后就出去了。

    韩玉瑾听到没了动静,忙把压在舌底的药丸吐了出来,满嘴的腥苦味。

    何世昭听了冬晴的回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挥手让她退下了。

    这时,门外进来他的亲随,回道:

    “世子爷,容城太守传来消息,说安王不知所踪。”

    何世昭眼神阴郁了起来,扬手就拍在一旁的桌案上,怒喝道:

    “真是饭桶!”

    那名亲随不敢接话,只等着他的吩咐。随后,便听他说道:

    “吩咐下去,但凡是有可疑人员进入边城,全部监视起来。”

    “是。”

    那名亲随退下后,从里面走出一位年近五旬的男子,正是之前太子的幕僚郝炳文。

    自太子死后,郝炳文就悄无声息的离了太子府,跟了英国公府,这次英国公世子冯时来辽东郡时,他就一起跟了过来。

    何世昭正是英国公世子冯时,字世昭,因英国公夫人姓何,是以,给韩玉瑾报姓名时,便报了个虚假的。

    前世的时候,韩玉瑾并没有多费笔墨在这个人身上,关于他|妈具体是姓何还是姓李,韩玉瑾都一无所知,也根本没有怀疑是冯家。

    “军师,你说安王他会来边城吗?”

    冯时有些不确定,因为如果换成自己,是绝对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

    郝炳文笑得高深莫测,之后说道:

    “世子放心,安王他一定会来。”

    冯时听他如此肯定,便知道他是仗着如今韩玉瑾在边城,可是依冯时看,周承安与韩玉瑾只是被外界传的那样不堪,周承安会为了韩玉瑾来边城么,冯时不敢确定。

    郝炳文见他还是不信,又说道:

    “当初在太子爷身边时,太子爷对安王防范甚深,是以,安王的一举一动,太子爷都留意着,老夫也是那时知道,安王的心头正是这韩郡主,这次,安王不找到韩郡主,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冯时抚了抚下巴,想起韩玉瑾,便想到了她双眼汪着一池秋水的样子,楚楚可怜,很是动人,眯着眼睛说道:

    “若不是知道她身怀武艺,还真把她当成个小白兔了,原来安王竟好这一口。”

    郝炳文见到冯时眼中流露的征服欲|望,便干咳了两声说道:

    “话说回来,就算是安王他不来,世子也不亏,西北的楚天翔不是又臭又硬嘛,韩郡主是韩朔世上仅剩的血脉,楚天翔与韩朔当年的交情可比亲兄弟还亲,若是世子爷降伏了韩郡主,向来也可以跟楚天翔的关系缓和一二。当然了,一箭双雕是最好,只是,世子解决了安王的时候,可不能给韩郡主知道了,不然就弄巧成拙了。”

    冯时听出了郝炳文的意思,今年春天的时候,冯时的结发妻子去世,郝炳文无非是想自己娶了韩玉瑾,好拉拢韩朔之前的手下。

    “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郝炳文问道。

    冯时如实说道:

    “只是她是和离之身,且之前嫁得是沈家,论亲戚,沈远宁他喊我一声表哥,若我娶了”

    冯时没有说完,就被郝炳文打断:

    “世子,成大事,不拘小节,若是昌王成了事,别说是沈家,就是荣兴侯府也不能说什么,再说了,韩郡主纵然是和离之身,但那模样在京城已是难寻,世子若要续弦的话,只怕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冯时听了后也认真的考虑着,郝炳文提的这件事情,在冯时心里还待定,但是除了周承安这件事是刻不容缓的…

    每年到冬天的时候,总会有积雪压塌民宅,京城还好些,尤其是周边的一些城镇,一下雪就会出现冻死饿死的现象。

    沈远宁自动请缨,在外处理雪灾的事情,已有半月没有回家,想到去年就是这个时候跟韩玉瑾做了真正的夫妻,沈远宁就更心烦意乱,不想回府,无奈所有的时期都处理完了,除了沈府,沈远宁已是无处可去。

    他回到家后,去世安堂给陆氏问过安后,听陆氏问了几句,又埋怨了几句,就回了苍暮轩。

    到了半夜,沈远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韩玉瑾的模样,弄得自己很是急躁。沈远宁生气的锤了了床板一下,就坐起身来。

    披衣下了床。

    沈远宁心情烦闷,便推开苍暮轩的大门,随意溜达着。今日的月色很好,似乎也没能感染他,只觉得心中的浮躁更胜。

    鬼使神差的,沈远宁来到了芝兰院的门口,想到最后一次自己一个人躺在韩玉瑾床上的情景,不由得有些难受。思想里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要进去,偏身体好像不听话一般,推门就走了进去。

    没想到的是,院子里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竟像是韩玉瑾未走时的模样,沈远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激荡。

    他推开门,只见屋内摆放着简单的饰品,沈远宁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于是,转身走进了内室。

    一进去,发现屋内燃着地龙,竟似有人住着。沈远宁抬头看了床上一眼。

    只见床上的人听到响动也醒了,向着沈远宁望了过来。

    这一眼,两个人都愣住。

    许氏看到沈远宁,连忙掀开了被子,穿上绣鞋走向了沈远宁,轻轻福身说道:

    “妾不知世子爷今日回来,望世子爷勿怪罪。”

    许氏的礼数很是齐全,陈月乔挑了许久都没挑出她的任何毛病,才对她更是心生忌惮。

    沈远宁听了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凝眉凝的更深了一些,开口质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许氏听得出沈远宁话里的愠怒,在他为数不多的话里,这句:你怎么在这儿,他一共说了两次,看来是真的极其厌烦自己。许氏也不伤心,只是平和的说道:

    “妾原来所住的那间屋子,被一株老树砸破了顶,如今正在修缮着,本来妾是打算在旁边的屋子里将就一下,第二日给少夫人请安的时候,少夫人边吩咐妾搬来这芝兰院。”

    沈远宁听了后,明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得暗气,声音就有些冰冷,说道:

    “明天你搬出去,让母亲给你找个院子,这芝兰院不是你住的地方。”

    ps:姐妹们,3000字奉上,晚上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第190章 偷听

    许氏听了他的话,将头低得更低,面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恼色,只是略显尴尬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沈远宁看她的神色,也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便收起了方才的冷厉,有说道:

    “日后,你不用再去少夫人处请安了。”

    许氏听了,诧异的抬头看了沈远宁一眼,便又快速的低下了头,应了一声:

    “是。”

    便又不再说话了。

    沈远宁看了一眼那张床,心底暗叹一口气,声音有些失落的说道:

    “你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许氏对之前两位夫人的争斗也有所耳闻,自己搬来芝兰院时,陆氏也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这里曾是那位郡主曾住过的地方,想起洞房那晚的事情,许氏心头不由得有些膈应。

    想到大概世子夫人就是抱着这样膈应自己的心,才让自己搬进来的。只是已经搬进来了,又要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呢?

    许氏还没有想到办法的时候,沈远宁就回来了。

    开口就问自己怎么会在这儿,那声音里不单单是有愠怒,还有浓浓的嫌恶,那句芝兰院不是你住的地方更是毫不客气。

    说不受伤是假的,虽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受伤,却是因为他,让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这让许氏心中对沈远宁的态度更疏离了几分。

    许氏没想到沈远宁对两位夫人的态度差别竟然如此之大,她只知原来的那位郡主与现在的世子夫人很不对付,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陆氏给自己的两个丫鬟也都是不爱嚼舌头的,平日许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谁都不来往,除了去蘅芜苑,别的哪里也没去过。

    就算去了蘅芜苑,陈月乔也不会多嘴说起她与韩玉瑾之间的事情。

    今日看来,沈远宁似乎对蘅芜苑的世子夫人很是险恶,竟然直接在一个妾室面前说不用去给主母请安了。

    多想无益。明日一早。早早的收拾妥当搬出去才是正事。

    沈远宁出了芝兰院,便去了蘅芜苑。

    到了的时候,沈远宁一推门。大门是开着的,守门的婆子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

    沈远宁走了进去u,发现陈月乔寝室的灯还亮着,沈远宁走过去的时候。便听到里面陈月乔幽幽的声音传来:

    “弄琴,你说当初若我不嫁入沈家。随便找个人嫁了,日子过得会不会比现在好多了?”

    沈远宁听到后,心头一震,本来满心的怒气被这种说不出的自责感淹没。

    之后弄琴说了什么。沈远宁再也听不进去了,转身出了蘅芜苑…

    自那次韩玉瑾每次都偷梁换柱将药吐出来之后,果真那种眩晕犯困感就慢慢减轻了。韩玉瑾的怀疑得到落实,却是更想不透何世昭的目的。

    几乎他每日都要过来看自己。有一次甚至直呼自己阿瑾,韩玉瑾听到后,第一次觉得虎躯一震还真不是个形容词。

    她猜想,何世昭这是想泡自己?

    所以才会跟自己玩这些暧/昧的手段?想到这种可能,韩玉瑾就有意的流露给冬晴自己是嫁过人的。无奈这样的话石沉大海,何世昭竟然毫无芥蒂继续每日来探望她。

    他这样,韩玉瑾不得不怀疑何世昭别的目的了。

    不管怎样,何世昭这里是不能再待了,为了不引起人怀疑,韩玉瑾白天继续装睡不敢有任何动作,谁知道何世昭留自己在这里做什么,一切小心为上。

    到了晚上,冬晴去偏房休息后,韩玉瑾才会下床活动活动酸软的身体。

    虽说精神恢复了一些,但是毕竟服食那样的药时间久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缓过来的。

    不过是一会,就气喘吁吁。韩玉瑾小心的走到门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闪身走动屋外。

    外面刺骨的寒风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看着四周的环境,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这个院子的最里面,韩玉瑾看着前面灯火通明,心中天人交战着,想着要不要过去偷偷的看一下,毕竟何世昭用这样的手段拘着自己,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身体比思想先行一步,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已经迈步想前院走去。

    冯时的确是在前院没睡,与手下商量着事情,是因为他已经接到消息,周成安的确是向着边城的方向来了。只是冯时的人,每次打探到他落脚的地点,手下的人到了的时候总是晚上一步。

    让人很奇怪的是,似乎只有周成安一个人的踪迹,他身边的亲随路长风却不见踪迹,冯时时刻关注着边城的动静。

    韩玉瑾来到前院的时候,发现何世昭的屋外并没有看守的人,便小心的靠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提起的安王,韩玉瑾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何世昭一介商人怎么提起周成安,韩玉瑾心里隐隐觉得何世昭留着自己,或许是跟周成安有关。

    韩玉瑾不由得再靠近些,想听的更仔细些,就听到有个声音响起:

    “世子放心,安王进了边城,属下定会让他插翅也难飞。”

    之后就是何世昭重重的“嗯。”了一声。

    听到这句话,韩玉瑾全身僵住,脑子里似乎当机了一般,何世昭是谁家的世子?跟安王又有什么仇怨?

    韩玉瑾想着,只听里面人又说:

    “小心周成安身边的那个路长风,下面的人回道,路长风并不在周成安身边,我怕他会趁我们不注意,将后院的人救走。”

    是何世昭在说话,韩玉瑾知道他说的后院的人指的是自己,又想到这是在辽东郡,除了冯家。谁有这么大势力去让周成安插翅难飞,且何世昭是世子,只能说明“何世昭”是个虚拟的人,跟自己说自己是韩瑾瑜是一样,他真正的身份是英国公府的世子。

    想到这里,韩玉瑾紧握着拳头,尤其是想到他手下的那人说。让周成安进了边城就有去无回的话。韩玉瑾心里更是愤怒。

    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等着周成安自投罗网。

    韩玉瑾不敢惊动屋里的人。只是转身回了后院,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借着月光找到了后门。

    她快步走了过去,走到后院门口时。韩玉瑾便有些体力不支,扶着墙喘着气。

    韩玉瑾不敢停留。拉着门闩就准备打开门出去,可是拉了几拉,才发现后面竟然是锁着的。

    韩玉瑾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院墙的高度。心中有些挫败,这样的高度若是放到以前,肯定难不倒自己。姿势现在她体力难支,想要翻过去。却没那么容易。

    她环顾了一眼四周,见不远处的墙角处有一块大石,韩玉瑾看了看,不由得欣喜了起来,因为踏着大石,可以顺利的翻出去。

    心中不由得感谢这块石头,真是月黑风高夜,翻墙必需品。

    当她稳稳地爬上墙头的时候,韩玉瑾看了看地面。选了一个伤害最小的姿态跳了下去。

    她身体不像平时那般轻盈,落地时难免发出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韩玉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里,若是被发现,凭着自己如今的情况,插翅也难飞了。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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