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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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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整顿了一下,周承安带着人就又上路了。

    怕路上韩玉瑾再受风寒,周承安把路长风身后的大氅要了过来,也披在了韩玉瑾的身上。

    与离开边城时一样,韩玉瑾与周承安共乘一骑,许是因为在庙里的那一幕,使得韩玉瑾此刻坐在周承安的身前,有着说不出的别扭。

    韩玉瑾挺直着身子,避免着两个人身体的接触,她心底私以为,这样的话,似乎就能隐藏自己的心思。

    韩玉瑾听到周承安在身后轻轻的笑了一声,还没想到周承安是在笑什么,就感觉到他夹了一下马腹,马儿便加快了速度。

    随着马儿速度的加快,韩玉瑾不自觉的往后仰倒了一下,后背就贴上了周承安的前胸,隔着厚厚的棉衣,韩玉瑾依旧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不由得红了脸。

    他一定是故意的!

    就在韩玉瑾要重新坐起身的时候,周承安的左臂环了过来,韩玉瑾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身体僵硬,不能动弹。

    随后,就听到周承安俯在了自己耳边,低声说道:

    “冯时废了。”

    韩玉瑾一愣,不知道周承安所说的冯时是谁,韩玉瑾随后就想到了何世昭,便知道他所说的冯时就是何世昭。

    废了?是怎么个废法?之后想到了他的那一番胡言乱语,周承安当时的怒火并不比自己少,心中便了然了,冯时究竟是怎么个废了。

    他是,当真了?

    韩玉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堵心,闷闷的开口说道:

    “他的话,你信了?”

    周承安听到韩玉瑾的话,身体一僵,随后,抱着韩玉瑾的左臂收紧了,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愉悦说道:

    “我信你。”

    似乎还与刚才一样,但韩玉瑾总觉得有什么已经悄悄改变了。此刻,韩玉瑾已是累极了,什么都不愿想,许是周承安胸口的温度熏得她有些昏昏然,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睡着了。

    周承安低头看着怀里蜷缩的人儿,心中泛起阵阵柔情,扶着她的头往往自己胸口靠了靠,拉上身上罩着的大氅,轻轻的盖住她的脸,之后就抱紧了她。

    韩玉瑾再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晚上行路的时候,又下起了雪,韩玉瑾拉开蒙着自己的大氅,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迎面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吗?”

    韩玉瑾摇了摇头,回头看着他,只见他鬓发和眉上都是冰霜,心中突突的跳了两下。便要扯下身上的大氅给他。

    周承安看到她的动作,一愣之后就阻止了她,韩玉瑾见他摁着自己的手,解释说道:

    “你还受着伤呢。”

    “没事,前面就到落脚处了。”

    果然,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户人家。

    只见那群黑衣人的首领敲了敲门。里面走出一位大概四十出头的男人。那个首领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中的令牌往前一送,那男人看到后。就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后来韩玉瑾才从周承安口中得知,这处院子是乾王在这边的眼线,而楚天翔的人,也是周承乾飞鸽传书请楚天翔出手的。毕竟楚天翔离辽东郡更近些,从京城到边城。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韩玉瑾在冯时手里的时候,不敢吃,不敢睡,如今被救出来。来到这所院子后,韩玉瑾卸下所有的紧张,洗漱过后。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色将黑。韩玉瑾才醒来。

    准确的说,她是被饿醒的,在冯时那里已经有两日滴水未进,又加上后来逃命,到现在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主人细心的给韩玉瑾安排了个丫鬟,韩玉瑾一醒来,就去厨房端了在炉子上温着的肉粥回来。

    回来的路上,那丫鬟遇到了周承安,周承安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托盘,问道:

    “她醒了?”

    那丫鬟屈膝见了礼后说道:

    “回公子,姑娘醒了。”

    在这里,周承安一众人并没有暴露身份,这家主人有意隐瞒,只说是远门的亲戚。

    周承安听到后,点点头,伸手接过托盘说道:

    “我拿过去,你去忙你的吧。”

    那小丫鬟愣了一下,便乖乖的将托盘递了过去。

    心想着:我是专门侍候里面那位姑娘的,有什么可忙的。

    周承安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想着屋里的那个人。

    周承安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韩玉瑾说:

    “进来吧。”

    才推门走了进去。

    韩玉瑾少气没力的,刚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依旧靠在床头不想动弹,在她看到周承安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再问:怎么是你?

    周承安面不改色的说道:

    “那小丫鬟临时有事,托我给你送来。”

    “哦。”

    韩玉瑾穿鞋下榻,来到桌边问了周承安一句:

    “你吃了吗?”

    “我不饿。”

    之后韩玉瑾就不客气,拿着勺子开始吃了起来,在她既填饱肚子又保持形象的吃完之后,抬头看到周承安,见他的唇边始终挂着笑容,正准备说麻烦他再把托盘送回去的时候,见他眸光一暗,就听他说道:

    “玉瑾,那件事,是我不对。”

    韩玉瑾凝着眉看着他,周承安又说:

    “那封信是我故意落在案前,让沈远宁看到并拿走,我知道你因为这个对我失望。”

    韩玉瑾撇过头,似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周承安看到韩玉瑾的态度就知道她还在介怀,便伸手握住了韩玉瑾在桌子上放着的手,说道:

    “感情的事,从来没有不争取就能如愿的,你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想争取的人,我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事,若是你跟着沈远宁幸福,我会像在江城时一样,愿意成全你,可是,你跟着他并不幸福,质疑、矛盾、欺凌,种种这些,哪一样都不该你承受。在你把玉佩退还给我的时候,我那时候就想了,哪怕是你宁愿跟他耗着也不和离,我也会促成你们和离的,我不仅是因为自己,更是因为你。”

    周承安说的认真,眼底都是浓厚的情感,韩玉瑾一时忘记了抽回自己的手。

    看着周承安眼中越来越炽热,韩玉瑾目光闪躲着,拒绝,不忍心,接受,非本意,自己一直在寻找回家的路,万一哪天回去了,让他的那份情感如何寄放?

    周承安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又继续说道:

    “玉瑾,我见过大佛寺的云海大师,所以我知道你来辽东郡的目的。你想回去对吗?”

    韩玉瑾双唇紧抿,不发一言,周承安见她默认的态度,又说道:

    “且不说云慧大师能不能帮你回去,就算他有能助你回去的办法,你想想,你来这里都已经一年多了,那边的‘你’是个怎样的情况?你爹娘会留着毫无知觉的你一年多吗?”

    韩玉瑾脸色渐渐发白,她知道周承安说的是实话,自己也想过,但也否定过,万一那一世的自己死了,这一年多里,足够让自己的尸体腐烂,自己要如何回去。

    以前这样的念头不是没有,只是快露头的时候,就让自己掐灭了,如今周承安这样赤|裸裸的指出来,韩玉瑾只感觉到深深地绝望。

    看着她的神色恍惚,周承安也很是心疼,只是若不敲醒她,她以后再折腾出这样的事怎么办。

    看着看着,韩玉瑾竟然哭了起来,从初时的低声抽泣,到后来的失声痛哭。

    周承安是第一次见到韩玉瑾这般没有形象的哭泣,没有阻止,也没有劝慰,只是在她哭累的时候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把她揽了过来。

    哭到后来,韩玉瑾只是抽抽搭搭地没了声音,周承安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从刚才她的哭声里,周承安知道,她前世的家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割舍不下。

    不过是个破灭的希望,就让她如此的痛不欲生。

    夜里的时候,周承安静静的听她讲诉着前世的事情,讲到开心的时候,周承安陪着韩玉瑾格格的笑着,讲到她失落的时候,他沉默的等着倾听着她的悲喜。

    周承安想,大概这就是全心全意在乎一个人的感觉。

    “说来也挺奇怪,我哥哥颜值高,成绩又好,却偏偏没有女人缘,倒是我那个滥情的大师兄,倒是桃花一朵接一朵的开,有时候还一开好几朵。又一次他的女朋友以为我暗恋大师兄,开口就把我一通数落,她是个女人,我不跟她计较,我都记恨到了大师兄身上,虽然以后他那女朋友没出现过,但是那件事到现在我都还记得。”

    “后来有一次是市级的比赛,来了两个美女一起接大师兄,你不知道那场面有多火爆,大师兄左一个赔情,右一个道歉,也没能阻止那两个美女打架,大师兄上前去拉架,左右两边同时挨了一记耳光,大师兄脸皮厚,耳光扇在脸上估计跟蚊子咬一口似的,但是多丢人啊,各界领导都在,还有我们教馆的师兄弟,你不知道我心那个解恨呐”

    这时,听了韩玉瑾絮叨半夜的周承安问道:

    “你大师兄很英俊吗?”

    ps:周末的时候突然有事外出,最后一章也没来得及更新,本来以为昨天下午能回,就没有跟大家请假,谁知道事与愿违,耽误了一天,误了昨天的更新,现在才把更新码出来,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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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 谢谢你

    韩玉瑾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

    “也不是很英俊,只是长得很阳刚,比我哥可差远了。”

    “我比你起你哥怎么样?”

    周承安追问道,韩玉瑾又是一愣,之后又说:

    “你们不同的,没有可比性。”

    周承安不满意韩玉瑾的回答,继而又追问道:

    “怎么不同?”

    韩玉瑾抬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睛,低声的嘟囔:

    “反正就是不同。”

    周承安看着韩玉瑾,突然问了一句:

    “你大师兄喜欢你?”

    韩玉瑾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说: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韩玉瑾很想说,大师兄的女朋友个个都是大号s形的,他是不会对自己这样的感兴趣,随后想到跟周承安讨论这样的话题做什么,准备岔开话题的时候,听到周承安又说了一句:

    “我是男人,我懂得。”…

    离开辽东郡的时候,韩玉瑾才知道不是回京城的方向,而是一路向西北行去。

    周承安路上的时候给她解释了,此去京城,必定一路都是艰难重重,倒不如先去西北,然后再从西北往京城走。

    韩玉瑾开始担心身在容城的琥珀,后来听说周承安都安排妥当了,也就放心的随着周承安的安排了。

    兜兜转转,当周承安带韩玉瑾回到京城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年,赶在元宵节前回来了。

    周承安把韩玉瑾送到忠烈王府时,琥珀拉着她哭了又哭。韩玉瑾安慰她两句,她反倒更厉害了,直惹得韩玉瑾连连道歉:

    “姑奶奶,你别哭了,我下次不敢了。”

    琥珀听到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嘟囔了几句。之后就收住了泪水。

    元宵节那天。韩玉瑾并没有像往年那般去参加宫里的宴会,而是一早就给陈贵妃递了消息,说是从西北回来的路上受了寒。不宜参加。

    陈贵妃也是松了一口气,莲贵人十一月底的时候生了个小皇子,但是并不顺遂,算是早产。

    但是莲贵人却是在陈贵妃宫里出事的。出宫门口的时候,莲贵人不只是有意或是无意。崴了一脚,谁料就摔在了台阶上。莲贵人身后跟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和陈贵妃派来送连贵人的心腹女官明月。

    莲贵人当时就抱着肚子哼哼,有人要害她。

    这些手段在后|宫里都是不够瞧得。谁知道莲贵人这一摔还真的见血了,折腾了一夜,才算平安生下了小皇子。莲贵人生产时直嚷着要见孝昭帝,说是有人推她。要害自己的孩子。

    莲贵人在里面凄厉的喊着,孝昭帝在外面听着她的声音,想到二十多年前,也有人这样凄厉的喊了一句:

    陛下,请善待我们的孩子!

    孝昭帝想到当时的场景,依然觉得心痛不止,当下就发落了明月,训斥了陈贵妃,第二日,陈贵妃就在御书房外交了协理六宫的权利,孝昭帝只是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之后莲贵人几次给孝昭帝吹耳边风,说这次能保住母子平安,全靠皇后当初给的两个稳婆好,又多说了几句皇后贤惠大度,不过是受了冯家的一些牵连。

    所以,过年的时候,孝昭帝就恢复了皇后的权柄,冯二已除,英国公手握重权,一时对他无可奈何,恢复了皇后的尊荣,也算是麻痹一下冯家的人。

    莲贵人如今得宠,在宫中一时风头无二,莲贵妃想,玉瑾不来正好,省得到时候再被她寻麻烦。

    傍晚的时候,街上早早的就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韩玉瑾也在琥珀多次的窜梭下,由着她给自己上妆打扮,精心的妆点好了带着琥珀和蒲草出了门。

    此时万家灯火,平日里数丈宽的街道,此刻已淹没在灯海之中。挨家挨户门前全是一盏盏造型各异的花灯,大路中间更是各式各样的走马灯,旋转发出绚丽的光彩。灯影打在人身上,更添迷离光彩。看着竟不似人间。

    韩玉瑾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海;京城的百姓都携老带小,呼朋唤友,三五成群的的聚在一起。

    韩玉瑾是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在此刻是这般鲜活,原先发生的那些事,都如一场梦一样。

    许是受到了人群的感染,韩玉瑾唇角也在不自觉中扬起,站在不远处看到她的样子,周承安觉得异常满足。

    周承安给身后的路远风示意,让他护着韩玉瑾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便戴上面具,走进韩玉瑾,一把拉过她,就快去往前走去。

    韩玉瑾猛地被人抓住,身体瞬间紧绷,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反抗擒拿,当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杜蘅香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减轻了,不再挣扎。

    蒲草正要高声喊的时候,被琥珀给拉住,给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远风,蒲草才明了是谁带走了郡主。

    韩玉瑾随周承安来到河边才摘下面具,看着周承安褶褶生辉的眼睛,韩玉瑾觉得比刚才看的花灯还耀眼。

    周承安也在静静的看着她,今晚琥珀为韩玉瑾刻意的打扮过,脂粉略施,纤眉细画,梳着芙蓉髻,身着一袭紫薇色绣花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紫色的宽边腰带,使得腰肢看起来婀娜多姿,玲珑有致,身后披着的赤狐披风,更衬得她模样美艳,神采迷人。

    韩玉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拉着自己的手都像是个火炉一般,滚烫的温度一直达到了心底。

    她率先打破了这种气氛,说道:

    “今日你怎么没进宫?”

    “我告病偷溜了出来。”

    韩玉瑾心中一晒,竟然跟他的理由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会出来?”

    “偶遇。”

    韩玉瑾看他说的一脸淡定,心里翻了个白眼,鬼才信!

    怪不得琥珀一早就一直窜梭着自己,原来是被这家伙收买了。选衣服时。她这个穿衣服的还没觉着怎么样,琥珀就迫不及待的拿了一身又一身的给她试穿。

    到了现在,韩玉瑾才明白琥珀的反常举动。

    “你什么时候把那丫头收买了?”

    周承安知道韩玉瑾问的是什么,故作不知,问道:

    “收买?谁?”

    装,接着装!

    周承安看到韩玉瑾没好气的瞪自己,轻笑了出来。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神迷。周承安这一笑。映着灯火迷离,水光粼粼,让韩玉瑾看得心头一跳。

    撇开脸想到。原来倾国倾城用在男人身上也不突兀。

    韩玉瑾看到河的两岸有许多的女子在放河灯,有的河灯卡在了岸边的水草上,那些女子追着推着水波送它远远飘去。

    小河灯载着她们许多的心愿微微颤颤的飘走,那些女子中间。有母亲,妻子。待字闺中的少女,每个人看到自己的河灯顺利飘走就绽放出开心的笑。

    笑,似乎也会感染人,韩玉瑾唇角也不自觉的扬起。

    周承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中了然,拉起她的手去岸边的小贩手里买了两盏河灯,拿笔填愿望时。发现韩玉瑾一动不动,问道:

    “你没有心愿?”

    “有。实现不了。”

    听了她的话,周承安心里一沉,知道她所说的愿望是什么,低声说道:

    “你可以祈祷他们身体康健,这一样也是心愿。”

    韩玉瑾侧头望了望他,点了点头,低头把愿望写好。

    周承安写的快,他写完时韩玉瑾还没有写完,他偷偷的看了韩玉瑾纸条上写的话,都是祝自己家人的话语,再没有其他了。

    两人写好后,蹲在岸边学着对岸的女子将河灯送走,看着它远远的飘走后,韩玉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周承安听着她轻微的声音,心中似有所感,看着她认真的喊了一声:

    “玉瑾。”

    韩玉瑾闻言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以眼神询问。

    “前世,有人追你吗?”

    从韩玉瑾说起的前世中,周承安知道“追”字所包含的意义,韩玉瑾听到他的话,脸上浮现一丝绯红,映着身上的赤狐披风,有一种说不出的娇艳。

    韩玉瑾摇摇头,便低下头去。

    周承安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只觉得心头柔情万丈,双手扶着她的肩头问道:

    “我可以追你吗?”

    这样的话,让韩玉瑾脸上的那一丝绯红愈加的泛滥。

    历经两世,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面正式的问:我可以追你吗?

    周承安这句悦耳的话语充斥着她的耳膜,沿着耳膜直击到心底。

    韩玉瑾说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心底涨的满满的,不知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有。

    她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懂得周承安的心,在边城救自己时更是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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