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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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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的家财陪送给了玉瑾,那么玉瑾原来那份嫁妆还是没见着。比亲外孙女还亲,那就是不是亲外孙女,韩玉瑾是嫡亲外孙女,原配那支,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再说杨氏是小妾扶正的。

    听得大杨氏一阵一阵的刺心。

    “这位是赵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

    韩氏脸红了红,解释说:

    “这是我小姑,是银楼典当王家的长媳。”

    赵氏听了陈老夫人的讽刺,当下就急了:

    “我还以为老太太是记性不好,才把这玉瑾的嫁妆弄错了,原来眼神也不好了。这也就难怪了。”

    这赵氏,进门就说三句话,那是句句刺心,不中听。听着她句句不离弄错嫁妆的事,知道她们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王夫人,老身想请问夫人一声,为何说我们玉瑾的嫁妆弄错了?”

    “这个啊,我还是听我嫂子说的。”说着看了看韩氏。示意她别插嘴,然后说:“我嫂子前两天跟我说,皇上给玉瑾赐了婚,她想着过来看看,让你们陈府管事给拦在门外,说玉瑾病着,我嫂子想,这婚期也快了,也不知道嫁妆备的怎么样,这才叫了我一起再次拜访贵府。”

    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赵氏又说:

    “本来这是韩的事,我们赵家陈家也没有发言的余地,只是方才我看了看老夫人拿的那份单子,才想起来昨个儿嫂子给我看的单子,不太一样,才忍不住说了。老太太不会是弄错了吧?”

    ps:

    小剧场:

    看官:沈远宁,你被阴了。

    沈远宁:如果给一个美人要被阴一次,不妨多来几次。

    看官:靠,你还可以更渣不?

    (再次声明,姐妹们,小剧场是小调剂,千万不要代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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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嫁妆

    大杨氏听到她的话,咳嗽了几声。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顺了顺气。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要嫁妆,原来是手里有那份单子。

    大杨氏也不急,慢慢开口说:

    “那正好,赵夫人刚好看看,看看这田产,铺子可合心意?”

    赵氏知道自己嫂子的脾气,没等她开口,就接过去话头:

    “单子在我这儿,我看过了,田产铺子数量一样不少,反而还多了一些,只是…”

    “只是什么?”

    赵氏还一脸不好意思,欲言又止。

    “我这人说话直,不中听,老夫人可别见怪啊。”。

    嘴上这样客套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拿话头噎人。

    “我夫家在京郊也有不少田地,过门之后也都是我在打理着,所以懂一些。玉瑾娘留下的那份嫁妆我看过了,有不少地方的田产,我是知道的,那都是好地方,虽说老夫人给的单子上田产颇多,可是真正有用的地方跟玉瑾娘留下的差远了。不入哪一行,不知其中的窍门。城西的那块桑林,长出的桑叶比别处好了一倍不止,蚕虫吐出的丝也是洗润光滑,色泽清亮,卖出的价钱也好。再看老夫人给的那几块地,最好的地方也就是一年收季农粮,遇到个干旱雨患的年景,颗粒无收也不是没有,那些地方就是租出去收租子都很难收上来。”

    大杨氏面色越来越沉,赵氏只当没看到,继续说:

    “再说这铺子,崇安街的铺子远比裕新街的地段好,那里的一间可比裕新街五六间都值钱。最主要的是,现在有钱也买不到崇安街的铺子。我看了玉瑾娘留下的嫁妆,刚好里面有三间崇安街的铺子,可是,老夫人那张单子上却没有。”

    韩氏在一旁听自己小姑说的头头是道,羞愧的很,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辜负了玉瑾的期望。

    大杨氏听她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哪里还能容她继续说下去,本要打断她,赵氏哪里会给她机会。

    “想来老夫人家大业大,很少操心这等琐事,底下人也不能事无巨细的全禀告给您,所以不知道这些,也是我市侩,总是拿钱衡量这些,说不定老夫人只是想着多给我们玉瑾些东西,就没有考虑这些。陈家如此家业,是不会像我这样一身市侩,玉瑾的那点东西,又怎么能看上眼呢。”

    说着拉着韩氏给陈老夫人福了福身:

    “我跟嫂子替玉瑾跟她已故的双亲谢谢您的费心了,又另外给玉瑾置办这么多嫁妆,玉瑾她娘在天之灵也一定很欣慰。”

    大杨氏给她的一通抢白,气的一口气没顺过来,咳嗽了起来,乔氏在旁拍着背,仔细侍候着。

    大杨氏缓过气来,看着韩氏和赵氏,忍住心里的火,一副笑吟吟的面孔说:

    “老身近来身有不适,玉瑾的嫁妆都是长媳在筹备,桂娥,去看看是不是拿错了单子。”

    说着使了个眼色给乔氏。

    乔氏听到婆婆提名,不由得头疼,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玉瑾的嫁妆,自己哪里插过手。

    无奈婆婆把火球踢了过来,只能接着了。

    乔氏装模作样的走过去拿着那个清单看了看,然后一脸羞愧的说:

    “哎呦,你看我都忙糊涂了,竟把单子拿错了,赵夫人不要见怪。”

    韩氏正想说什么,却被赵氏扯了一下衣角,然后只听赵氏说:

    “不怪不怪,怪只怪我们白日发梦,原以为是陈老夫人怜惜我们玉瑾孤苦,贴补我们玉瑾呢,原来是拿错了。”

    说完便一副悲悯的模样,继续说:

    “虽说玉瑾自小长在陈府,毕竟不同于陈府的姑娘,我至今都记得府上大姑娘出嫁时的那一抬抬嫁妆。哎”

    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杨氏跟乔氏被她叹的额角青筋直跳。陈慧蓉留给韩玉瑾的嫁妆远远超过陈月乔的,现在给赵氏说的好像是玉瑾没嫁妆,陈家亏待她一样。

    “王夫人多虑了。”

    大杨氏开口说:

    “这个单子本就是为玉瑾准备的,两张嫁妆单子放在一起,所以才拿错了。玉瑾这些年养在我身边,跟月乔没两样,陈家多出一份嫁妆是应该的。既然你们没意见,就照着这些准备,这个单子还有玉瑾娘留下的,到时候会一并抬入沈府。赵夫人只管放心。”

    “老夫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想来老夫人手里也有玉瑾娘当年的嫁妆清单,我们就不一一比对了,相信老妇人会做的很好。”

    送走了周赵二人,大杨氏急火攻心,摔了眼前的茶盏。

    乔氏在一旁宽慰着:

    “娘消消气,为这些人生气,还不值当。”

    大杨氏呵退了众人,跟乔氏说:

    “你以前可有在玉瑾面前提起她娘嫁妆的事情?”

    乔氏摇摇头,不解的问:

    “娘以为是玉瑾指使她们的?”

    大杨氏眼露精光,说道:

    “前两天玉瑾出了趟门,去的就是赵家,今天韩氏就找上门。你说这难道不是她的意思?”

    乔氏听了却不信:

    “娘,这您就多心了,这玉瑾哪有这心眼。”

    大杨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李氏说,如果不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她也不相信自小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玉瑾,会有这样的心思。

    只听乔氏又说道:

    “再说了,玉瑾来我们家时只有三岁,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就算是她唆使自己姑母来要嫁妆,怎么不提韩家的东西?”

    大杨氏阴沉着脸说:

    “只怕是还不知道韩家留下的都是什么,我之所以把这些给她们,是不想这些市井之妇出去胡说八道,到时候传到越阳侯府或是老爷耳朵里,都不好,毁了我们陈府的名誉。”

    大杨氏以为韩玉瑾讨了嫁妆就心满意足了,没提韩家的财物以为她是不知道,谁料韩玉瑾早已有所打算。

    赵氏在花厅的这一道言论,玲珑无从得知,韩玉瑾自然也就不知道,就告诉韩玉瑾说韩赵二人离开时,笑容满面,步履轻快。

    韩玉瑾一听就知道是喜剧,所以,她觉得很圆满。

    在晚上,乔氏把新的嫁妆单子送过来的时候,她就更圆满了。

    这赵氏真有能耐,老虎嘴里拔牙,铁公鸡身上拔毛,又给自己多争了一份嫁妆,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嫁妆回来了,剩下的就是韩家的东西了。

    韩玉瑾最讨厌的一种人就是,装腔作势,做了**,还要立牌坊的人。

    而陈老夫人,恰恰触到了她的雷区。

    既然花了人家的,拿了人家的,就要承情,还做出一副理所应当,高高在上的模样,这让韩玉瑾很不爽。

    ps:

    小剧场:

    某客:有钱的感觉怎么样?

    玉瑾:爽!

    某客:分红!

    玉瑾: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某客:你是想生?想死?还是想生不如死? 



第二十一章 手段

    陈月乔听完乔氏身边的嬷嬷说完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玉瑾她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她不是一向最厌恶的就是门庭低微的赵家吗?她不是一向都是故作清高,对金钱视如粪土吗?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陈月乔想不到。只知道自己对于她的这种改变,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看了看天色,便开口吩咐乔氏身边的李嬷嬷说:

    “嬷嬷回去吧,告诉母亲我已经知道了,让她放心。”

    “嗳。”

    李嬷嬷应了一声,随后又想起乔氏的嘱咐,便又说道:

    “大姑娘,夫人还让我告诉您,要想办法在表小姐进门前拿到侯府的管家权。”

    提到这个,陈月乔又是一阵堵心。

    “嗯,我会想办法的。”

    李嬷嬷看陈月乔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并不顺心,又小心的提醒道:

    “大姑娘,夫人说,您以后少去府上老夫人和二房三房那里,还有跟府上的姨娘也保持些距离,越阳侯夫人会不喜欢,待到表小姐进门,您会吃亏。”

    李嬷嬷说完,陈月乔就知道了母亲的担心。

    陆氏前两年吃过姨祖母小杨氏的亏,连带二房三房都记恨上了,更别说那风光了很多年的贵妾杨氏,这里面的轻重陈月乔是明白的。

    “这些我心里有数,让母亲放心。”

    李嬷嬷见陈月乔都知晓,便起身告退了。

    陈月乔让奶娘孙嬷嬷送她出了府门,孙嬷嬷回来的时候就见陈月乔坐在桌前发呆,知道她在想事情,便摆手示意弄琴司棋都退下了。

    “少夫人,方才夫人让你在表小姐进门前拿下管家权这件事,你要好好的筹划筹划,对你以后有很大帮助。”

    陈月乔回过神看了看孙嬷嬷,随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

    “我知道,可是这事是我筹划就能做到的?”

    随后想起婆婆陆氏自进门后对自己的百般苛刻,又无奈的说:

    “婆婆她如果有心让我接手中馈,每次打理府中庶务的时候就会让我在一旁,现在她每次都是把我支开,这哪里是准备让我接手?”

    孙嬷嬷也知道陆氏是因为小杨氏而迁怒陈月乔,陈月乔想要讨好她,并不容易。

    “此路不通彼路通,少夫人,世安堂那里走不通,就想办法走世子爷这条路啊。”

    陈月乔听了孙嬷嬷的话,便想到如果将自己的小心思用到沈远宁身上,他知道了,会不会对自己失望?

    可是如果不在这个家提高自己的地位,那么不久之后嫁进来的韩玉瑾,顶着县主的身份,会不会将自己压得死死的?

    有了这层顾虑,陈月乔就顾不得其他了!

    聪明的女人如果想做一件事,总会有用不完的心思,原著里的陈月乔一直是被好好保护的那个,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给她做好了,完全不用她费任何心机,所以她一直都是无辜高洁的白莲花。

    现在的危机感触动了她的潜意识,落后就要挨打。任何人都知道,更何况是陈月乔,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之后的几天里,陈月乔的摇翠苑里总有各种各样的堵心的事发生在沈远宁面前。

    最先是吃饭的时候,在陈月乔深情款款的布了满桌菜肴之后,沈远宁吃每个菜都咸腻的很。

    自从陈月乔小产之后一直体虚,医者也嘱咐陈月乔的伙食要以清淡为主。沈远宁前些时候忙,很少跟她一起在摇翠苑吃饭,多是在陆氏地位世安堂里。没想到厨房竟然这般怠慢陈月乔,想到这里,沈远宁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他放下筷子,见陈月乔只吃白饭而很少夹菜,便问道:

    “平日的饭菜都是这般?”

    陈月乔不解的抬头,迷惑的说:

    “是啊,夫君怎么了?不合口吗?”

    “你怎么不吃菜,只吃白饭?”

    陈月乔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

    “大夫说让我少吃些油腻,多食清淡的。”

    这一句话就说得很清楚,这一桌菜,自己吃不得。

    沈远宁听她这么说,更是火大。

    “那怎么不跟厨房说一声?”

    陈月乔听他的声音沉沉的,眼里瞬间泪盈于睫,忙垂下眼睑,盖住那份委屈。

    这时候,弄琴站在一边不甘的说:

    “回世子爷,奴婢前些时候嘱咐过厨房,她们也是满口应承。可是下次依旧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少夫人怕人挑剔,便不让奴婢再去了。”

    “真是荒唐!”

    沈远宁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竭的我说:

    “还有这样欺主的奴才,要来何用!”

    随后又看向陈月乔,放缓声音问道: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陈月乔委委屈屈的说:

    “你平日那么忙,怎么能让你为了这一点小事分心,再说了也没几次,也就前几天开始的,估计是厨娘的口味重吧!”

    沈远宁从她这几句话里听出了什么。

    前几天开始的?前几天不就是下圣旨那几天吗?

    因为韩玉瑾县主的身份,还没进门这些恶奴就开始捧高踩低,因为还有月乔的好吗?

    沈远宁觉得这不只是一个厨房的问题,府里的下人都是如此!

    这件事沈远宁还没伸手处理,紧接着就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外院的一个三等小厮,竟然趁午时没人注意的时候偷摸进摇翠苑,意图染指陈月乔身边的四大丫鬟里最貌美的一个:知画。

    在世家里,或者是在任何一个贵族家庭里,陪嫁的大丫鬟都是做滕妾准备的。

    四大丫鬟里的听书已经开过脸,就在陈月乔小产那段时间,只是沈远宁没碰过她而已。

    现在那个小厮虽然没能得逞,可是大大的打了陈月乔跟沈远宁的脸。

    知画一时想不开,撞了柱子。幸而司棋拦的即使,只是破了相,倒没有性命之碍。

    沈远宁得知后,盛怒之下处置了那名小厮。这样摸进内院,如果不是意图染指丫鬟,而是女主人,那么整个侯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知画这件事后,她已经没了在陈月乔身边的资格,借着养伤的由头移到了别院,沈远宁也正式的开始看重陈月乔在家中的地位一事。

    向陆氏旁敲侧击的提醒,要陆氏指点陈月乔接手侯府中馈一事。

    陆氏听懂后,没有拧着沈远宁。只是背着他时,不止一次的嗤笑:

    “立不立得起来,跟掌家有何关系。尽使些小伎俩,我倒要看看她能折腾出个什么样!”

    陈月乔如意的拿到府里的中馈,虽然事事须请教陆氏,但也比不在自己手上强多了!

    虽然如意了,但是陈月乔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奶娘,那人的家人可安顿好了?”

    “少夫人放心吧,都安顿好了。”

    陈月乔听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又说:

    “多给他们家些银子,不然,我于心不安。”

    奶娘应了之后,陈月乔又问起知画。奶娘回道:

    “姑娘何必可怜她,她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当初你给听书开脸的时候,她背地里可没少说你的坏话,说她最是美貌,你却选了听书,分明是嫉妒于她。她落个这样的下场不过是咎由自取。”

    陈月乔又叹了口气后,久久无语。

    ps:

    躺枪小剧场:

    某客:玉瑾,你又躺枪!

    (来了个抢镜头的)

    厨娘:是我躺枪好不好?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侮辱我的尊严,侮辱我的性别,怎么可以侮辱我的菜!!!

    玉瑾:

    某客: 



第二十二章 松韵阁

    陈月乔第二日便着人告诉了乔氏。乔氏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一半。

    想到知画被陈月乔移到了别院,乔氏还是觉得可惜。

    月乔毕竟年轻,这时仗着夫婿宠爱。当将来新人成旧人的时候,势必要有些笼络住他的手段。

    男人嘛,不就是喜欢新鲜感。

    知画长得很美,难得的是,她还没什么脑子。这样的人,控制好她,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月乔竟然不懂得利用,因着她的美就将她遗弃了,乔氏不由得为她担心。

    看来还得去点拨点拨她,这丫头太看重沈远宁,殊不知,指着男人的情爱,最后会一败涂地。

    沈家的事,韩玉瑾无从得知。

    对于未来,韩玉瑾想的通彻。对于沈远宁与陈月乔来说,自己无疑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三者。如果是妾室,在正室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现在韩玉瑾是与陈月乔平起平坐的正室。对于别人来说,这个结果对于名誉有损的女子,无疑是梦寐以求的。但对于韩玉瑾骨子里的那个灵魂来说,这样的事情是难以忍受的。

    自己是清楚的知道的,虽然沈远宁是因为年少时的一口气而求娶陈月乔,在成婚数年后才开始慢慢的全心全意的爱上她,以至于今生非卿不可。

    那样的真爱面前,韩玉瑾为自己的身份尴尬。

    她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守住自己,无论身心。

    韩玉瑾成功的拿到了那份嫁妆,自己这一辈子被禁锢在这男权泛滥的时代,自己能拒绝沈远宁靠近,却是再也不能靠近任何人。

    婚是御赐,除非身死,就别打算再嫁。对了,死了也是入的沈家的墓地。

    所以,韩玉瑾是准备着带着那份嫁妆逍遥度日。什么沈远宁陈月乔,统统靠边先站。不会去破坏你们,但愿也别来打扰我。

    至于陈家,之前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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