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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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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待韩玉瑾很好,尤其是秦夫人。照说韩玉瑾顶替了秦如兰的亲事,秦如兰怎么也会心存膈应。秦如兰不但没有想象中的敌意,还待她很是亲切。

    一口一个七姐,在外人看来果真就像亲姐妹一般。

    秦家知道韩玉瑾身份的只有秦氏夫妇二人,秦如兰是根本不知道韩玉瑾的真实身份,真以为自己有个姐姐在庵堂长大。

    为了弥补自己姐姐缺失的温暖,天天腻在韩玉瑾身边,呱啦呱啦跟她讲着自家的事情。

    因此,别看韩玉瑾来的时日不久,对秦府上下已经了解的很清楚的,就算有人问起,也不会留下丝毫破绽。

    这日接到了赐婚的旨意,秦如兰一脸愧疚的来到了韩玉瑾住的院子里,韩玉瑾刚得知消息,正是喜上眉梢时,就看到秦如兰皱着一张小脸。

    韩玉瑾随后想到孝昭帝本是要将她赐婚给周承安,这时被赐婚的是自己,想来秦如兰心里是极其不舒坦的。

    想到这里,韩玉瑾收敛了眉间的喜悦之色。

    正在韩玉瑾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时候,秦如兰自责的说:

    “七姐,前些时候我被娘亲训斥了,其实本来圣上要下旨将我赐婚给安王的,可是后来出了件事,程格表哥赶考之前,我送了他一方丝帕,不料这方丝帕却被安王殿下得知,安王殿下认定我跟表哥有儿女私情,那个时候,京城已经有流言说未来的安王妃一定是秦家的女儿,爹爹没办法才将你从庵堂里接了出来。”

    韩玉瑾听着秦如兰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她竟然不是在伤心自己做不成安王妃,反而是对自己很愧疚的样子。

    韩玉瑾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程格与秦如兰的亲事已经商定,只等着发嫁了韩玉瑾,秦如兰的亲事就提上日程。

    只是韩玉瑾不知道周承安私下做了这么多事,连秦如兰送人一方帕子的事情都知道,想来是下了功夫寻秦家的短处。

    想到这里,韩玉瑾有些脸红。秦如兰看着韩玉瑾脸上浮现的自责之色,以为她误会了自己想要这安王妃的位置,连忙解释道:

    “七姐,你不要误会,我是一点都不想做那个安王妃的,你也知道,咱们大姐当初嫁给太子何等的风光,如今又是什么下场,天家骨肉情薄,皇室的女人更是艰难,如今储位悬空,肯定还有一场血雨腥风,我一点也不认为嫁给安王是个好归宿。”

    韩玉瑾听着秦如兰的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平日精灵鬼似的人儿,此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

    这还没完,没等到韩玉瑾反应过来,秦如兰又说:

    “还有,我听说安王他有一位心尖上的人,是个和离的郡主,虽说前些时候去世了,但他心里装着那么一个人,任谁过去能讨得了好?这夫妻之间,讲究的就是个情投意合,中间隔着那么个人,想想以后都觉得别扭,能有什么趣儿!”

    韩玉瑾没想到秦如兰竟然是自由恋爱的拥护者,这样侃侃而谈,倒让韩玉瑾刮目相看。

    小剧场:

    鸭王:灭蚊子,求支招。

    某客:用超威,就是没蚊子!

    (想歪的人,自己去书评区自首啊。)

    ps:感谢alisya、青春雪弗兰、渡眉生的月票,书友100102173959171的评价票。

    二合一大章节,今晚不一定能赶出来另一章了,抱歉了。(未完待续) 



第210章 后悔

    本来依着孝昭帝得意思,婚礼定在了来年秋天,怎奈有些人等不及,在孝昭帝面前软磨硬泡,生生的提前到了四月份,就将日子定在了四月初八。

    过了年,韩玉瑾就一心窝在家里备嫁。大多新娘子的嫁服都是自己亲手绣的,但是韩玉瑾的女红,这辈子也难以穿上自己绣的嫁衣了。

    秦家本打算在定州著名的绣铺订做一套,安王却差人送了过来,韩玉瑾试了试,尺寸恰到好处。

    韩玉瑾摸着嫁衣,不管是面料,还是绣工,都是一等一的好,越想就越觉得心暖。

    一般姑娘家在家备嫁不是在绣嫁衣,就是在绣一些小件点的东西,等着去了婆家送人,好彰显自己的绣工。

    韩玉瑾思衬着,估计自己的婆家也不在乎自己绣工好不好,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人会来为难自己这个冒牌的“七姑娘”。

    就算是这样,韩玉瑾也是每日都不停闲,有时候挑着夜灯在做针线。

    直到练得针法娴熟,绣出了东西均匀密实,才敢给周承安做起了大件衣服。

    韩玉瑾掂量着自己的能耐,只动手给他做了里衣,上好的细棉布,做了全套的衣物,睡袍,袜子,裤子,包括私密的亵裤,韩玉瑾都一针一线的做着,不假他人之手。

    在这样期待又忙碌之中,转眼不觉得到了三月份,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婚期了。

    送亲的队伍会提前十天从定州出发,周承安迎娶的时候,会在京城的秦府内迎娶,所以。韩玉瑾在秦家的日子并没有多久了。

    三月二十是秦如兰十五岁生辰,也正是她的及笄之日。

    秦如兰是秦家最小的一个女儿,自然办得格外隆重,请了定州许多的世家过来观礼。

    韩玉瑾整个过程中,一直坐在秦夫人的下首,默默的接受着众人的打量,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七姑娘。又即将成为安王妃的女人。她们很是好奇。

    韩玉瑾端正的坐着,任由她们打量,突然。韩玉瑾感觉到如芒在背,第六感感受韩玉瑾,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探着她。

    韩玉瑾抬起头,放眼望去。触目所及的都是陌生的脸孔及好奇的眼神。

    并没有找到让自己惊觉的眼神,韩玉瑾定定神。想着大概自己是得了婚前恐惧症了。

    陈月乔低着头,在袖底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竟然真的是韩玉瑾!

    那日在梅花庵里看到一个女子出来,虽说只看到了背影,陈月乔也惊得心头直跳。因为那个背影太像韩玉瑾了。

    后来想到韩玉瑾在京城中毒身亡,那时候自己还没来定州,所以清楚地知道。

    那时候。陈月乔心底说不出的解气,所以在梅花庵看到有个背影韩玉瑾时异常的震惊。

    刚开始也只是看着像。后来听了朱嫣红的话,陈月乔心里的怀疑就更重了。

    安王不顾所有的要娶韩玉瑾,这份情意,怎么会在韩玉瑾死后不足一年就另娶正妃呢?

    陈月乔当时心中就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韩玉瑾和自己一样?

    这样的疑虑让陈月乔寝食难安!

    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秦家九姑娘秦如兰的及笄之礼,朱嫣红的娘朱夫人是要参加的,从得知朱夫人会参加后,陈月乔不止一次的在朱嫣红面前赞叹秦家的气派,赞叹秦家的女儿生的好。

    朱嫣红又一次深深的鄙视了她的小家子气外,心里还忍不住不服气,都是世家,凭什么秦家就要压自家一头,连这个乡巴佬也这样捧着。

    朱嫣红那时的情绪,正好中了陈月乔的下怀,三言两语就哄得朱嫣红到了那日,跟着朱夫人一起带自己去秦家。

    陈月乔的新身份是个寡妇,自然不宜出席这样的宴会,陈月乔毛遂自荐,装扮成了朱嫣红的丫鬟,就在陈月乔摘下面纱,穿上丫鬟的衣衫时,朱嫣红有些吃惊,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表姐竟生的很是美貌,没有一点小家子气,穿上了丫鬟的衣服,也看着像个千金小姐,于是,朱嫣红就更气闷了。

    好在陈月乔一直跟在朱嫣红身后,不曾抬过头,朱夫人忙着应酬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朱嫣红这边的情况。

    陈月乔立在朱嫣红身后,偷偷的看着坐在主位的韩玉瑾,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足以用愤恨来形容了。

    同样都是炸死,韩玉瑾此刻摇身一变,成为世家女子,再过几日就要嫁给周承安为妻,比之之前的身份更荣耀显贵。

    而自己,却要远遁他乡,借着寡妇的身份,居住在这个远亲的家里,仰仗着别人的鼻息过活,等他们寻到合适的人家,会做主嫁了自己。

    这是祖父接回自己时,帮自己定好的后半生。

    不接受,就只有一个死字。

    如今想来,老天爷何其的不公!

    早在几日前,沈长宁就找到了自己,陈月乔那时才知道,他被逐出了沈府。

    后来费了一番周折才知道自己没死,寻了许久才找到了自己。

    那一刻,陈月乔心底事感动的。

    尤其是在现在,在定州,在朱府,让陈月乔在黑暗之中看到了光明。

    沈长宁要待她走,是陈月乔坚持要过了今天再走,她一定要亲眼确定那人是不是韩玉瑾,不然她会一辈子都不安宁。

    如今,她看到了,心中愤恨嫉妒的火苗更是烧的她不得安宁。

    从秦家回来后,陈月乔一言不发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晚上沈长宁隔着窗子跳了进来她也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陈月乔愣愣的回过神儿,看着一身夜行衣的沈长宁问道:

    “你怎么来了?”

    沈长宁听了陈月乔的话,脸色一沉,不快的说:

    “月乔。前几日你跟我说了,我等到你今日,如今再也往后托不了了,今日必须跟我走。”

    这时陈月乔才想起来,前几日自己的确答应了他。点了点头之后,陈月乔跟沈长宁说:

    “秦家的七姑娘是韩玉瑾,今天我亲眼看到了。”

    谁料沈长宁听了无动于衷。看着自己的目光还带了一丝失望。只听沈长宁说道:

    “你这几日一直拖着不走,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看着沈长宁不高兴,陈月乔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对沈远宁还心存幻想?”

    沈长宁的声音里带着愠怒,陈月乔脸色苍白的抬起头,解释着说:

    “我没有!”

    沈长宁不信,眼里跳着怒火。抬起手轻捏住陈月乔尖细的下颌,俯着身子。嘴唇轻擦着陈月乔的朱唇。

    如此亲昵温存的举动,说出的话确实冷硬异常:

    “没有?那为何因为韩玉瑾在此耽搁这么些时日?”

    陈月乔有些心慌,直直的看着沈长宁解释着说:

    “长宁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为了他,韩玉瑾对我来说,是一个噩梦。跟他无关,我不亲眼证实一下。我以后都难以安宁。如果不是她,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陈月乔解释的话,不但没有让沈长宁相信,更让他感觉到愤怒。

    沦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她觉得跟自己在一起很屈辱?没有她做世子夫人时风光,还是她心里压根就看不起自己,心里只装着沈远宁。

    想到这里,就想起了沈远宁以前说过的话:她爱的始终都是她自己。

    沈长宁压不住心底的烦躁,松开她的下巴,声音冷冷的说: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今天不走也得走。”

    陈月乔听着他的话,心渐渐沉了下去。

    离开朱府后,陈月乔坐在马车里,想到刚才沈长宁的神态,还是有些刺心。

    出了城后,沈长宁下了马,跟陈月乔一起坐了马车。

    进入马车后,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都是疏离,并且还一味的闪躲。

    沈长宁有些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跟她道歉:

    “月乔,刚才在朱府,是我不对,我那是也是恼了,才那样跟你说话,你别生气。”

    陈月乔低下头,嗯了一声,便什么也不说了。

    沈长宁知她性子柔弱,今日受了自己的呵斥,自然有些委屈,便坐过去一些,将她揽过来,挑起她的下巴说:

    “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

    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擒住她的朱唇,轻咬狠舔,不管不顾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陈月乔意识到他的举动,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嘴里唔了一声,反倒是让他进的更深,绕着自己的舌不停地追逐。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胸前,突然抓住了凸起的那粒红豆,这个举动,陈月乔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感觉到恐慌,无边无尽的恐慌。

    外面的车夫驾马车的声音,陈月乔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陈月乔想都没想,猛地一把推开了沈长宁。

    陈月乔说不出为什么,那一刻,她没有丝毫被爱的感觉,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玩物,终于被他得到手了,他的慢捻轻挑,只让陈月乔有了被亵/玩的感受,出于身体本能的推开了沈长宁。

    被推开的沈长宁,看到陈月乔眼里的惊慌无措,甚至还有丝丝恐惧,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的那一推不是欲迎还拒,他感觉的出;她的恐惧不是羞涩,他看得出。

    沈长宁生气,是因为陈月乔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沈长宁愤怒,是因为自始自终,陈月乔都在骗自己。

    人可以说谎话,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是她那样的眼神,她拿自己当什么?在沈府那段时间与自己那般暧/昧,难道只是利用自己?

    沈长宁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都最后,他拉过陈月乔,盯着她问道:

    “你不愿意?”

    陈月乔撇开脸,又被沈长宁转了过来,迫使着她看着自己。

    陈月乔心底的恐惧越发深了,想掩饰都掩饰不了,紧张的说道:

    “我我没准备好”

    沈长宁听着她拙劣的借口,唇边不觉得扬起一丝冷笑,说道:

    “那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准备好。”

    说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手下一用力,她的外衣被撕裂,随着锦帛断裂的声音,沈长宁将她压在身下,品尝了他渴望已久的美味。

    事后,沈长宁在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自己爱她入骨,怎么到最后却伤害了她。

    看着缩在一角无声流泪的陈月乔,沈长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沈长宁闭上眼,懊恼着刚才的行为。

    愤怒是头猛兽,能将人的理智都吞噬了,沈长宁自从知道陈月乔因为韩玉瑾拖着自己好些天,又知道陈月乔心底在意的始终是沈远宁,哪怕到了此刻,她也从心底抗拒着自己。

    那样的想法,让沈长宁失去了理智,几乎不能思考,只想着发/泄,只想着把眼前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看到她事后受伤的表情,沈长宁心里也不好受,坐起身拉过她,感觉到她全身一僵,随后刻意的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沈长宁就心疼了起来。

    抱着她,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理了一下脑后的头发,自责的说:

    “月乔,刚才我是太生气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伤到你了吧?”

    陈月乔低着头不说话,沈长宁感觉到怀里颤抖的身子,抱紧了些,手抬起她的脸,专注的给她擦着眼泪,温柔的说: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次这样了,疼吗?”

    陈月乔看着眼前这张脸,那一双神似沈远宁的眸子,她想到了洞房花烛夜时,那人也这样温柔的问自己:疼吗?

    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瞬间眼泪再次涌出,沈长宁拿起她的手,重重的打在自己身上,帮她解气:

    “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再哭了。”

    陈月乔摇了摇头,收回了手,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累了。”

    之后就躺在一片狼藉的马车里,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ps:这章有些沉重。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一帆风顺的不是人生,人生总要尝过所有,哪怕是最苦的后悔,那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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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为了满足某客的小小虚荣心,大家最好给我投个满分,嘿嘿~(未完待续) 



第211章

    临近婚期,韩玉瑾心底越发的恐慌起来,常常夜里做梦都会惊出一身汗来。

    白天做事也常常恍恍惚惚,秦如兰看出了她的神色恍惚,心知她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一番话,便又来劝说她。

    “七姐,你不要太担心了,安王若是对那个郡主念念不忘,正好证明他是一个长情之人,日后对你肯定也不会差,时间久了,谁还能亲近得过你们夫妻,将来再生个一儿半女,稳稳的坐住了正妃的位置,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秦如兰不说到罢,说了之后的几天,韩玉瑾更是恍惚。

    那时她才明白,自己的担心是什么。

    以后跟他在一起,自己不可能再有身孕的,这样一来,再好的姻缘也是不美满的。

    身份可以换,身体却不能换,他是王爷,顶着所有的压力娶了自己,日后呢?

    日后还要他顶住所有的压力。守着自己一个人过一生吗?

    自己不能生,势必要有侧妃,那样的事情就是急洪的一个缺口,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侧妃,妾室接踵而来,别的韩玉瑾不知道,就是周承安跟孝昭帝闹别扭的那一段时间,送进安王府的美女,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

    再说了,周承安又生的那副摸样,桃花岂能少了?韩玉瑾越想就越犯怵,到时候,一个无子的王妃,纵然是孝昭帝再赐上个十个八个美人,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说话。

    普通百姓家里尚且容不得无子善妒的妇人,更何况是皇家。

    带着这种惶惶不安的情绪,直到了秦家送嫁的队伍从定州出发,韩玉瑾接到了周承安的一封信。躁动的许久的心,微微得到了慰籍。

    看到上面写着“吾妻亲启”四个字,韩玉瑾撇着嘴笑了,虽好笑他的肉麻,但是心里更多的是甜蜜。

    玉瑾,途径西山的时候,看到了几株梨花开的正好。便又想起了你。

    韩玉瑾心中突突的跳着。简单的两句话,看得韩玉瑾柔情满溢,她抱着信。愣愣的想,又想起了你,会经常想起吗?不然为什么说又?

    想到这些,韩玉瑾觉得前几天自己的烦躁一扫而空。

    信封里有一块硬硬的木牌。韩玉瑾拿出来,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着鼻尖。韩玉瑾拿在手中翻动着,看到上面有雕刻的字迹,仔细看了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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