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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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四爷与你情深意厚,你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你上次买的那方砚池和那个羊脂玉的玉马不是挺合适么?”我出了个主意。十三一拍脑袋,大呼一声,“是啊,怎么把它们忘了?不错不错,就带你去了。”十三一口答应了我。
这几天,我一直在忙着。胤禛的生辰了,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他准备一个礼物,我要让他终生也忘不了,想忘也忘不了。胤祥见我比他还要忙,常常忘了他交代的差使,十分的不解,跟前跟后地试探了几次,每次都被我一句话当了回去,“没看到我正忙吗?”我确实很忙,这几天我一直在对付那天剩下的黄杨木,想将它们雕成一套杯子,由大到小,共九个,每一个上都浮雕一朵菊花,配以诗词,当然我只出创意,叫我画画还行,雕刻可远是门外汉,而且还是离门千里之外的汉。
转眼中秋佳节就到了。我一大早就爬了起来,穿上了我自以为最潇洒的衣衫:天蓝色长袍,月白色的腰带,倒也不失一翩翩佳公子。正在那儿得意地乐呢,十三一步跨了进来,一扇子敲上了我的头,“美什么美呢?有见过这么矮冬瓜式的公子吗?”我怒,“人家好歹已经一米五了,你长了人家上十岁,身量长有什么得意的!”当然,这话我只能在肚子里说说,敢怒不敢言啊,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一米五,这不是他们流行的计量单位。
跟在十三后面,我一步一步地接近了皇宫,秦柱儿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给四爷准备的礼物,我再三再四地叮嘱他一定一定轻拿轻放,弄得他十分紧张。
终于进了紫禁城了。中和殿,保和殿,太和殿,东六宫,西六宫,我来了!我在心里呼喊着,觉得两只眼睛简直不够用。
“嘭”的一声,我的鼻子狠狠撞上了一堵墙,十三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我揉揉鼻子,鼻子酸酸的,眼泪忍不住要掉了下来,我赶紧擦擦,站到了十三的旁边。临来之前,秦柱儿对我进行了一场恶补,什么哪儿站了,怎么站了,哪儿出恭啊,一一详细地絮絮叨叨地 反反复复地翻来覆去地说了老长老长的时间,就怕我有一丁点记不牢,最后,我大大打了一个呵欠说:“兄弟,别说了,我跟着你,有样学样不就行了。” 秦柱儿张着嘴,哑口无言,刚好十三回了,就决定让我跟在秦柱儿的后面,反正宫里谁会注意我这个假太监呢。
“十三弟,你来了。”一声温如春风的笑语传进了我的耳中。我抬头悄视,一群玉树挺立面前。
“八哥,九哥,十哥吉祥,十四弟吉祥!”十三上前请安,与众阿哥周旋着。
啊,原来是“八爷党”!不错,八爷确实不愧是“贤王”,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温和如风;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面冠如花,可惜脸型鹅长,看起来不像一个男人,到像一个十足裙钗,不用说,这就是宜妃的儿子老九胤禟了。我不禁大失所望,《康熙微服私访记》》是我十分喜爱的一部电视,尤其宜妃,精明强干,美丽多情,她的儿子怎么一点不象她,我却忘了,我是在拿演员与他比较。十阿哥个子与老八老九差不多,神色大大咧咧的,没有那么浓的书卷味,看起来倒像个十分粗豪之人。我把眼光挪到了旁边一个少年身上,看起来应该十八九岁,身量极高,浓眉入鬓,眼眸漆黑明亮,站在那儿如山如树,看起来豪迈至极,我默默赞叹着,怪不得能当大将军王,他身上既有文人的谦沉又有武士的岳峙渊嵉。
打量之间,一众阿哥们已寒暄完毕,相携而去,我赶紧跟在秦柱儿的后面亦步亦趋。前面的阿哥们言笑宴宴,兄友弟恭。
这里不知是不是保和殿,面积挺大,雕梁画栋,宫灯挂满了各处。康熙大帝高高在上,旁边坐着他的宠妃们,左边是德妃,右边是钮祜禄贵主儿,依次下来是宜妃,定妃,和妃,蜜妃,勤妃及各个嫔,什么谨嫔,穆嫔,浩浩荡荡一大群,各阿哥们坐在皇帝的左下方,气势更不小,太子胤礽,大阿哥胤禔,三 阿哥胤祉 ,四阿哥胤禛 ,五阿哥胤祺,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示我),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 ,还有十五,十六,十八阿哥,格格们在嫔妃后面,一个个衣鬓飘香,华丽高贵。三十张桌子,摆满了各色点心,各样时鲜的水果,当然少不了各样的月饼。
浩月当空,一泻千里,飞彩凝辉,皎洁的月色朦胧着花一样的贵妇们,也照耀着顾盼自高的阿哥们。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我又看了看眼前的一群人,看起来确实一副家和万事兴的团圆气氛。
我和秦柱儿一群太监侍卫们站在阿哥们的后面,因为天气转凉了。旁边还有一溜儿的炉子,专管热酒。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放在屋子里呢。秦柱儿小声告诉我,因为主子们要闻香,我大叹帝王的奢侈,又不禁感叹这奴才真不是人当的,得时时侍候主子的一时奇思妙想。
正感叹间,康熙发话了,“今儿只是家宴,合家团员取乐儿,大家不用拘礼。”一时之间,笑语嗡嗡,款斟慢饮。不过,无论怎样的笑闹,大家还是保持着皇家的礼节。我不禁暗中笑了一下,再怎么说,这家也不是家啊。
“你不过是个淫贱婆娘产下的下流种子!就知道跟着太子溜沟子,拍马屁!”突然之间,十阿哥胤(示我)的粗嗓门响了起来。我大惊。眨眼之间,胤祥已扑了上去,揪住了十阿哥,两人就在宴席上打了起来。
变生突然,所有的人都呆了。李德全,何柱儿等几个大太监扑了上去想拉开,却怎么也没法拆解开来,葛全盛,刑年等侍卫想格开,又不敢太用力,一时之间十三和老十就扭得难解难分了。
“皇阿玛从来就没有说过这样?怎么我的额娘就成了淫贱婆娘?”十三头发散乱,目眦欲裂,眼光凶狠。我从来没见过胤祥这个样子,他一直都是热情如火,坦诚温和,何曾如此仇恨过?我就是想不通了,一个皇子怎么用语如此的粗野,何况他们还是兄弟,看来夺位之争已经升级了。难道,历史上的十三的额娘真的是宝日龙梅,那个和一个穷书生有过一场深恋的草原奇女子?
我看向其他的人。
太子胤礽早就站了起来,想前去排解——却怎么拉得开拼命十三郎,何况此时他连命也不要了!大阿哥假惺惺地跺脚,老八胤禩温文尔雅,立在一旁只是微皱着眉头,老九,十四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知道这不过是前面清理亏空案的余波,面对着太子党的步步进逼,他们早已一肚子的火;而四爷呢,眼里急出了火,满是痛惜和无奈,只死死地盯着胤祥。
八爷党够狠够聪明。今天的这一场争斗无论找什么借口都会爆发的,只不过想不到会如此之快。老十向来卤莽急噪,由他挑头最合适不过,最多皇阿玛痛责一顿,心里的恶气却无论如何都要发一发。
我又看向康熙。他一动不动的坐着,紧紧咬着嘴唇,眼里全是痛与恨,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我确实有点同情他,作为帝王,多子是福,儿子一个个聪明辈出也是福,可惜他的帝位只有一个。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也如四爷一样,关注的是十三。
突然之间,胤祥一个踉跄,脚步歪歪斜斜,分秒之间即会倒下。我不禁“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同时,跌跌撞撞地跑了上去。他的身后就是那一溜煮酒的炭炉子,炉子中的火旺旺地跳动着红色的火苗子,酒香浓烈地扑鼻而来!
“啊————”一声惨叫传出,我死命地咬住嘴唇,忍住再次想叫喊的痛叫,此时,我的身子倒在了火炉子上面,滚烫的炉面贴上了我的后背,恍惚之间,我似乎闻到了皮肉烧焦的臭味,而胤祥,我只来得及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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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喜!贵喜!。。。。。。”模糊中,十三焦急的脸俯在我的眼前,他抱起了我,我的左手被一只温暖火热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手在发抖,我很想告诉他我没事,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
“李德全,快去传太医!”康熙震怒一声,“来人,将胤(示我)拉下去杖责十下!”这是我最后的印象。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了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醒了过来,只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的,被烫的感觉是什么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原来是一半儿是火一半儿是冰,因为,除了背后,其他的地方冰如彻骨的寒。
“哦。。。。。”我想开口,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贵喜,你醒了!“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我睁开眼,“胤祥,你没事吧?”我伸出手,想拂上十三的脸,怎么我睡了一夜,他的胡子都长出来了?
“你好奇怪啊,胤祥,长了胡子看起来好老啊。”我咕咙着。
“你。。。。。。你这个傻瓜!你知不知道那样你会没命的!” 胤祥抓住我的手,轻声呜咽了起来,“你好傻,你好傻。。。。。。除了四哥,从来没有人那样地对我!”他喃喃着。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低语着,又加了一句,“你是他唯一的亲人啊”。这些可怜的皇子,世界之大,他们却没有真正的亲人。人海茫茫中,他们却找不到相依的伴,这种孤独是即使在笑语喧哗的人群中也是感觉一个人,这是彻骨的寒,彻骨的冷,即使拼上我的命,我也不会让十三有事的,因为,我不想让他痛。
“他?你说的可是四哥?”虽说是低语,练过武的十三却一下子捕捉到了,“这就是你舍命的原因?难怪,无论我怎么对你,我在你眼中看不到一丝丝的情,只有义,只有义啊!”十三擦了擦眼,又擦了擦我的。
“你可真是一个傻瓜,四哥知道吗?我的福晋们可是白操了一场心啊。”十三半是失望半是心痛半是玩笑的说。
“又何必让他知道呢?他若有心,自然能感觉到;他若无心,又何必强求?再怎么说,我还有你这个兄长啊,不是吗?”我喃喃地说。
“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待你如妹的,你放心。”十三抓住我手,郑重地说。
我微弱的笑了,终于说清了,我的心也轻松了下来。“咕噜咕噜”两声,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我好饿啊,胤祥!”浑身也酸痛不已。十三“哈哈”大笑起来,“那当然了,你都睡了三天了!”
什么?我真无法置信,我居然躺了三天?难怪身上不舒服。十三吩咐端来一碗瘦肉粥,我咕噜咕噜两下就喝完了,真好吃,既有粥的清淡,又有肉的香甜。手伸出去,说:“我还要吃!” 胤祥看着我,嘴张得老大,旁边的秦柱儿更是夸张,嘴都张到鼻子上去了,他接过我的碗,又给我添了一碗,摇摇头,递给了我。十三凑近我说:“要不是这两天我照料你,真难以相信你是女的!”
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肚子饿得快要死了,还装淑女?”将碗递给他,蛮横地说:“你喂我!”我的伤在背上,吃起来本不方便,本不想麻烦他,谁叫他嘲笑我。来到这个时代后,我一向本着自己的事自己做的原则,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决不麻烦别人。也从没要其他的人侍侯。十三对我比较特殊,虽说我也是丫头,在他面前却没大没小,机灵的丫头太监们早看出了名目,所以对我极度恭敬,我却拒绝了他们的讨好,与他们打成了一片,赢得了他们的真心喜爱。就是秦柱儿对我的做法也极为欣赏,其实,他们本以为十三会收了我的,这样一来我更不会要他们的讨好了。只怕将来小做不成,就会加倍的欺负我。这些人可最是势利的。
“四哥,你什么时候来的?”突然听到这一声,我呆了,慢慢扭转头,移向门口。那儿,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他到底站了多久?横向一旁的秦柱儿,秦柱儿翻了翻眼,无声地说:“他不让我通报啊。”
一片黑影逼了过来,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在受伤后加倍脆弱的皮肤下似欲跳出胸腔。有多久了,再没这样靠近你,胤禛,也许,当你撞倒我那一刻,我就已经把你刻在了心底。看着你,却有口难开,你会相信吗?一滴泪滑下了我脸颊。
“为什么哭?疼吗?”胤禛轻声问。虽然刻意隐藏,我却还是从他的语音里听出了一丝颤动。
我会无所知觉吗?胤禛苦笑了一下。即使想无所知觉也不可能吧。那灼热的眼神常在梦中将我刺醒,那自然而然的关心让我无所遁形,我想忽视她,我想忘记她,我想把她抛在脑后再也不去看她,可越是这样,她的影象却越来越清晰,甚至在皇阿玛垂询时我也常常走神。我能忘了她吗?我能不去看她吗?可是,她毕竟是十三的人啊,我唯一的亲人的人!谁知她竟是为我守护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我宁愿她只保护好自己。看到她红肿的背部,我只觉得心痛无比,似乎有一把刀子狠狠捅了一下。
“疼。。。。。。不疼!”我弦然欲泣。现代的我平淡往来,早不知泪为何物。也许,是懒得流吧。这回到了古代,我发觉我的毛病越来越多了,这动不动就哭便是其中之一。
一只手拂上了我的脸,我睫毛弯弯,一滴泪滴了下来,已说不出是痛还是喜了。我低低地说:“假如是梦,我愿长醉不起。”
“不是梦!”一丝呢喃低沉响起。我睁开眼,对上了一双黑幽幽的眼睛:迷怔,不信,惊喜和。。。。。。一抹情,一抹又苦又涩又痛的情。
一只手伸向了我背部,我大窘,抓住了他的手。“别动!”他轻移开我的手,慢慢地轻柔地拉开了我的衣服,我闭上了眼睛,羞怯的颤抖着。
一丝温暖在我的背部蔓延,我觉得我的毛细血孔都炸了开,恐怕羞红已遍布全身了。
“别看,它好丑!”我试图拉紧衣服,手却碰到了他的头,他的嘴唇已缓缓地贴到了我的肌肤上,我的头“轰”的一响,又沉入了昏迷中。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了,枕边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就是我常看他带在身上的那块,十三告诉我,那块玉四爷已经带了二十多年。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四爷的一时隐讳的表白而丢盔弃甲,尾随他而去。他那固若金汤的妻妾成群的雍王府邸,岂能容我一个小小的书房女童插入!即使能接纳,我会这样跟去么?既然求的是一情的完善,只要情在,又何必拘于形式?即使他愿给我一个名分,又岂是我所想要的?
来到这个时代,遇到十三,我就知道绝无可能有一夫一妻的爱情了。何况,在这个时代,即使是一个农夫,只要他有钱,他同样也会招妻纳妾,无关乎情,只因为习惯。我能期待这个封建时代给我一份美好的唯一的专一的爱情么?
21世纪,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多少贫寒之士一夜暴富之后,抛妻别子,另筑香巢;有多少人二奶三奶四奶的招进,又有多少人情人情妇地堆积?但求真心,不求朝朝幕幕吧,我想。
伤慢慢的好了。自从那一天离去后,给伤口上药的事儿四爷再不假手他人了,天天美其名曰“找十三商议事儿”,其实是吃我这个小女子的豆腐。我抗拒说“不是有丫头么?”,可惜抗拒无效。不过,谁要是能在四爷的冷眼下不发抖的话兴许能成功。可唯一不发抖的人却成了伤患,正等着他来上药呢。
所以,我只好天天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四爷在我的背上“上下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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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四爷拿来了又一瓶“白玉生肌膏”,告诉我说去疤特效,我极力推辞,因为丫头红莲说我的伤已经好了,疤痕也淡淡的,只有些许的红,几乎和我其他地方的肌肤 一样,实在不必再擦。
四爷当然不肯,他极力诉说,说那药如何如何的灵,我几乎发笑,他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江湖郎中,什么“疤痕灵,一擦疤痕淡,二擦疤痕光,三擦肌肤亮”,整个一个现代版的激光嫩肤了,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四爷问我笑什么,我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他无奈而又宠腻地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眼波流动,神采飞扬,我一下子痴了,呆了,喃喃说:“没想到你笑起来杀伤力更大!”四爷居然也学起十三,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不依地鼓起了腮帮子。
四爷突然抱住了我,说:“我不想你身上有一丁点的痕迹,那样,我的心何以能安?”我沉默了,“好吧,我就舍身成仁,成全你一片爱弟之心吧。”四爷忍不住,又敲了我一下,轻轻拉开我的被子。这几天,为了上药的方便,我都是躺在被子里脱好衣服再搽,叫我坐着慢慢脱,我实在不自在,就这样折中了一下。
今天,我就仅着一件肚兜了。肚兜是丫头红莲绣的,水红色的底,从衣角处弯弯曲曲地攀上一枝藤萝,片片细小的叶子次第长上去,欲到胸口处就停住了,在那儿绣了一朵铜钱大的菊花,欲开未开。四爷的眼睛突然幽深幽深的,似一潭秋天的湖水,我的人影在里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我赶快趴好,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却大声地说:“快点啊,要给本小姐效劳也得拿点诚意来啊,我都等到花儿也谢了!”声音极大心底却虚的要命。
要命的是,我年纪虽小,身子发育却似现代十六七岁的少女,该长的已快要长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古代环境没有污染,所以直接导致人发育提前。要不,为什么贾宝玉十三岁就成婚了呢?林妹妹,宝姐姐也爱得死去活来,她们不正是豆蔻枝头一枝春么?我虽还没到红杏枝头春意闹的时候,可也差不多是到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花了。况且,花儿之未全放时不是更青涩诱人吗?
四爷的眼波又动荡了一下,这丫头,每出惊人之语,也不知是谁调教的。
我躺着一动不动,四爷挑了一点膏药,慢慢地抹在我的背上,轻拢慢捻着。我“切”了一声,我的背又不是琴弦,有必要如此抹,揉,挑吗?
药散开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进我的鼻子,我吸了一吸,咦,居然是丁香!我的最爱啊!那淡淡的忧那淡淡的愁,那开在寂寥雨巷的丁香啊,我,会是那个结着丁香愁怨的姑娘吗?
药抹完了,四爷的手却未离开我的背,我感觉他的手正慢慢往下滑,又慢慢往上滑,所到之处如火般的燃烧了起来,我的身子颤抖了,如风中的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