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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匈奴王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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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岁,也不年轻了!哦,对了,他的家人呢?阿爸阿妈呢?有没有兄弟姐妹?」他总不会和孙猴子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真儿低着头,绞搓着衣摆,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呼出一口气,犹豫的目光变得坚定,「好吧,我告诉你,我也是听我阿爸说的!」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杨娃娃非常震惊。简单的说,禺疆是挛鞮氏部落酋长的小儿子,有一个哥哥叫做立脱,年长八岁。12岁那年,酋长病重,小禺疆下毒害死了阿爸。挛鞮氏部落的部民要砍杀他,以告慰酋长在天之灵。哥哥立脱私自放了他,让他走的越远越好。12岁的小禺疆,流落到寒漠部落,无敏看他挺可怜的,就收养了他。
  她觉得不可思议:12岁的小孩子,杀死了亲生父亲,为什么?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苦衷或者目的?
  让她震惊的是:禺疆居然是挛鞮氏子孙!挛鞮氏部落是匈奴统一后的统治阶层,从头曼开始,匈奴大单于历来都是挛鞮氏的后代子孙。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头曼的祖先?他将会在历史进程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热气稍微减退,凶猛的热浪不再那么闷烫、那么烘烤皮肤。真儿不急不缓地扇动着羽毛扇子,丝丝风儿,吹向陷入沉思的人儿。杨娃娃左手托腮,微闭双眼,右手搁在额头上,三根手指不停地轻轻敲打着脑门,弹奏钢琴般充满了韵律感。
  接着,她把玩着一绺头发的发梢,浓黑的睫毛卷翘着、翕动着,「真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话,就算了!」听到真儿应了一声,她的眼眸愈发晶亮,「挛鞮氏部落的酋长,疼爱孩子吗?比较喜欢哥哥,还是弟弟?」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阿爸阿妈都会疼爱孩子的!」真儿对此深信不疑,虽然阿爸送她到酋长营帐服侍酋长,不过,她的童年充满了父母的疼爱和兄弟姐妹的嬉笑打骂。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她挑眉看着真儿,柔美的唇角勾起一抹疏淡的微笑,「你的阿爸阿妈很疼爱你,你也很爱他们,那么,你会杀死他们吗?」
  真儿僵住了扇风的动作,睁大无辜的双眼,笃定道,「怎么会呢?我干吗要杀死阿爸阿妈?」
  她笑眯眯的看向真儿,「你不会,你们的酋长会吗?他干吗要害死疼爱他的阿爸呢?」
  真儿低叫一声,恍然大悟,奔到她的前面,激动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这么说,酋长没有下毒害死他的阿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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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说不定,如果他老子不喜欢他,喜爱的是哥哥,而他基于妒嫉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下毒害死亲生父亲,也有可能的,毕竟,人心难测哦!不过,她不想对真儿说这些话,真儿的心思很单纯,还是不要污染她。
  因此,她只是笑笑,清浅的。
  而站在寝帐外面的昂然人影,心潮澎湃,壮硕的身躯猛烈地抖动着,如狂风暴雨肆虐下的大树,难以抑制内心的深深震撼与灵魂的泥足深陷。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字字珠玑;合情合理的逆向分析,雄辩有力,瞬间瓦解了纠缠他十八年的阴谋,摧毁了困扰他每个午夜的噩梦。
  良久,他才平静下来。
  其实,从她的寝帐出来后,禺疆走回营帐,愣愣的呆站了好一会儿,接着、吩咐麦圣一件事情,之后,他极度烦躁,极度空虚,心中的某个角落,好像缺少了一样什么东西似的,可是,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于是,他走出营帐,想要到处走走的,却不知不觉地走到她的寝帐。恰巧,听到帐内两个女子的谈话,说的正是他下毒害死阿爸的事情。
  为什么每个人都坚信不疑的事情,她就能够一下子看出破绽,而且分析得有情有理?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他感觉得出来,她的胆识和见识、智慧和抱负,绝不亚于自己,而且,在某些方面,可能胜过自己;也因为如此,她绝不会臣服于某个人,她只忠实于自己。
  因为那个奇怪的梦而产生的迷惘和彷徨,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他感到巨大的压力和困扰,可是,浓雾已经散去,他更加坚定,就像最初相遇的时候所认定的那样:她是一匹极品的烈马,他要定了她,要她臣服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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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  扬威(3)
  扬威(3)文/端木摇
  从几座毡帐外走来两个人,身穿水绿色绸裙的女子,行走如弱柳拂摆,是舞娘霓可;另外一个,是她的婢女。他一惊,立马后退,藏身在毡帐的后侧。他思索着霓可来此的目的,渐渐的,目光如炬,嘴角边扯出狼牙般森寒的冷意。
  掀起毡帘,霓可直直地闯进来。板着柔美的瓜子脸,杏眼一瞪,横扫全场,表情不可一世,高傲的俯视姿态,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别人都是臣服在她脚下的子民。
  惊觉有人闯进来,杨娃娃猛然站起来,警觉地盯着来人。见是霓可,虽不知道她的确切来意,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了:寻衅,下马威。
  真儿有点慌张,脸色涨得微红,看看服侍的姑娘,又看看霓可,想要走上前去,被杨娃娃阻止了。杨娃娃平展着娥眉,微挑眉心,沉默不语,等着霓可出招。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时候后发也能制人;且先看看霓可下马威的招数是如何高明!
  这寝帐太简陋了,什么东西都没有,还不如自己的寝帐呢!霓可心里稍稍放松,看来,酋长并没有特别对待她,自己还有很大的机会。她冷哼一声,杏眼斜瞪,「喂,你叫什么?」
  一点礼貌都不懂!先气一气她再说。杨娃娃轻启芳唇,嗓音轻柔,语气却是肯定无疑的,微含不屑,「你叫霓可!」
  果然,霓可精致的脸颊浮现出急躁之色,美丽的杏眼纠结起来,眉毛都快竖起来了,粗恶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生气可是很容易变老的哦!」杨娃娃慢悠悠的调侃着。
  「你——」她脸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娇媚的容颜霎时变成皱巴巴的衣服;倏的,她雷厉风行地冲上来,指着真儿的鼻尖,脸上凶光乍现,狠道,「是不是你说的?」
  真儿惊骇得颤抖,面色惨白,不由自主地缩着身子,心虚地低下头,一边后退,一边娇弱地点头……
  霓可步步进逼,纤纤玉指幻化成毒辣的手掌,朝真儿的娇嫩脸颊狠抽下去——杨娃娃一直注意她的动静,迅捷出手,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猛一用劲,反拧在背。
  「啊——啊——疼,轻点……」霓可疼得弯下腰,痛苦地呻吟着,全身冒汗。
  旁边站立的婢女,看着霓可被人欺负、痛苦难当的模样,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而紧闭双眼准备挨打的真儿,听到霓可喊疼,怯怯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脸颊完好无损,接着,看见霓可被制服的奇怪姿势,随即放松下来,感激地看着杨娃娃,心里想着:她好厉害呀!。
  杨娃娃撤下七分力道,却保持着反剪霓可的姿势;她冷着脸容,肃然道,「我知道你今天来我这儿的目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想跟你争什么,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不过,我要告诉你,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听明白了吗?」
  霓可使劲地点点头。倒是不怎么疼了,可保持这姿势,确实有点难过。
  「顺便给你两个教训,你可要听好了!第一,不要在我面前随便打人,也最好不要随便打人,因为你没有这个权利。第二,你想找我聊天,我非常欢迎,但是,你最好不要不请自来,也不要一点礼貌都不懂,还没得到主人的允许,自己就闯进来!」
  「我记住了!」霓可皱着眉头,娇柔地应下,朝着地面的明眸却射出一道怨恨的光芒。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不胜娇弱的娇嗲样子让人毛骨悚然。杨娃娃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哗啦啦地掉一地,这种外似柔弱、恃宠而骄的女人,当真要给她一点教训!
  而站在帐外的禺疆,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杨娃娃沉肃的话。

()
  我不想跟你争什么,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你的!
  他脸上的赞许之色,冷冷地刹然而收:而你,从现在到老死,都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当天晚上,他让人召唤霓可到帐。霓可心花怒放,沐浴熏香、梳妆打扮,忙碌了好一阵子才姗姗来迟,弱柳般盈盈走向心中爱慕的男人!
  禺疆定睛看她:紫红色绣裙裹住妖细的腰肢,杏眼黛眉层染风情,唇红齿白尽显风娆……霓可,也算是一个标致、风骚的女子,只不过——不及某人。这是第一次,他正眼审视霓可,亦是因为某人。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女人!
  霓可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却是敛紧眉锋,冷冷的眼色,心中忐忑不安,娇声道,「酋长——」
  他微微一牵唇角,寒气逼人的目光凝落在她的脸上,「下午,你去哪里了?」
  霓可终于明白,原来是为这事,略略定神,婉转道,「霓可觉得杨深雪的舞蹈很是奇特,所以下午去她寝帐向她请教了,酋长不同意霓可跟她见面吗?那霓可以后就不去找她了!」
  禺疆的脸色渐渐地转而铁青:这个女人,一直在撒谎,实在厌恶之极,「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去惹她。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有多少份量!」
  霓可陡然惊悚,杏眼的底色慌乱一片,急急道,「酋长,霓可从来就没想过自己,霓可只是想着如何更好地服侍酋长——」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目光如炬,逼得她不敢抬头,「今天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你的家人和族人,将会因为你而受到牵连,明白了吗?」
  见她猛然抬头、惊愕地瞪圆了杏眼,泪光闪烁、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加重了语气,冷酷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去惹她!你觉得你是一只会咬人的猫,但是,我告诉你,她是一只会吃人的母老虎!你不想被她吃了,就尽管去惹她吧!」
  霓可愣在当地,美丽的脸蛋上凄惶无色,恍恍惚惚的,怎么也想不明白,酋长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帮杨深雪!
  可是,他在说到杨深雪的时候,眼睛里浸满了飞扬的神采,以及愉悦的赞许之色,脸上的表情——就像面对着一头野兽,他的脸颊上分明地刻画着兴致勃勃的征服本色。
  霓可笑了:一个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那很有趣,也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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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  报仇,胁迫(1)
  报仇,胁迫(1)文/端木摇
  第三天早上,杨娃娃觉得无所事事,打算到处走动一下,顺便察看环境,为逃跑做准备。她委婉地向真儿说,待在寝帐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真儿一脸甜笑,说没问题,可以给她带路。
  既然禺疆那个混蛋没有约束她的行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机会,尽快熟悉周围的环境呢?于是,简单收拾一下,携着真儿步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朝阳已经升得老高,辽阔的草原上万丈光芒,星星点点的,仿佛铺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碎金子,耀眼炫目。空气中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草香,清新迷人,置身其间,油然而生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会儿还有点凉意,杨娃娃披着一件烟色绣花锦缎披风,晃晃悠悠的,走过一个又一个毡帐,真儿不停地给她介绍这是议事大帐,这是谁谁家的,这是约拿的营帐,这是马厩,这是霓可的寝帐,这是塞南的营帐……碰到熟人,真儿也会简单介绍一下,而她只是浅笑,轻轻地点点头。
  她暗暗记下一些重要的地理位置和交通要道,四处张望,最大限度地熟悉地形和环境……阔天他们到底是死是活,夏心呢?那个混蛋应该不会杀他们的,没有这个必要,而且,他们死了,对于她,他就没有任何威胁的筹码了。精明如他,怎会如此愚蠢?这么想着,她坚定地认为阔天四人和夏心还活着,最关键的是要设法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
  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上,肥膘的骏马低着头儿,卷噬着青翠的嫩草,发出低沉温顺的嘶鸣。白色的,黑色的,青色的,棕色的,毛色纯净的,杂毛的,应有尽有,煞是漂亮、壮观!
  乍然看见上千头的骏马,杨娃娃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噙了一圈欣喜的笑纹,「好多马啊!」
  「这里是马场,专门有人喂养这些马的。」真儿见她蹙着眉、迷惑不解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这些马跟普通的马不一样,是战马,准备上战场杀敌的!」
  她点点头,寻思着:逃跑计划中一个关键的因素:必须偷到马匹。嗯,今天晚上有事做了——熟悉马场,选择骏马!
  她的视线转向另一边——猝然间,她看见从马营里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衣服破损、凌乱,右臂暴露在外,裙子已被撕烂,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她护住胸口被扯烂的衣服,发疯一般地狂奔,乱冲乱撞,慌张地回过头,发现淫邪的追逐者就在身后,一慌神,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
  杨娃娃心里大震,是夏心!
  两个矮胖的男子生硬地把她扯起来,架着她,嘻嘻哈哈地往马营走去。


  她快速走上前,火爆地叱喝,「站住!」
  乍一听到娇气的叱喝声,两个矮胖男子身子一僵,缓慢地转过身来,张眼看到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顿时魂飞魄散,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其中年纪稍小的男子,目露淫光,脸上堆满了淫荡的笑容,「正好,老子正愁着找不到娘们,你倒自动送上门了!」
  「放你妈的屁!」口气不是一般的刚硬、狠辣;她的胸腔里怒火腾烧,嗤嗤作响,好像立刻就要爆炸;墨黑的美眸迸射出凌厉的光线,锐利得直直地插入他们的身躯,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她的满腔怒火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浑然天生的霸气,两个男子不自觉地倒抽冷气,心中隐隐发毛。夏心转过头来,见是杨娃娃,拼命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放开我!杨哥哥,救我!」
  年纪稍大的男子有点露怯了,但岂能怕了一个弱小女子,笑话!于是强装镇定道,「你再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们——」
  「放开她!」她断然打断他的话,白皙的手指指向夏心,美眸中窜起两股熊熊的火焰,射出的冰冷目光更加严酷。
  年纪稍小的男子,放开夏心,往前跨出三步,色迷迷的放荡表情,让人作呕,贼笑道,「我们就是不放,你能怎么样?」
  真儿心里一紧,勇敢地挺身而出,怒目瞪向他们,煞有介事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她又是谁?你们可要打听清楚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娃娃把真儿往后扯,示意她不要抬出那个混蛋来恐吓他们。美眸流转,她莞尔一笑,狡诈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压下心中涨痛的怒火,鄙视和不屑纷纷砸向矮胖男人,「矮胖子,怎么样你才会放了她?」
  预料中的,矮冬瓜被激怒了,眼睛撑到最大,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你敢骂我?」
  她眯起冷眸,眼角处凝结着阴险的气息,更加不屑,「我骂得不对吗?难道你很瘦吗?我很好奇,你们俩都这么胖,能弯得下腰吗?」
  真儿扑哧一笑,脸上流露出嘲讽的意味,「姑娘,我觉得他们走路都困难!」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也彻底被激怒了,身体簌簌发抖,因怒气而克制不住的颤抖,脸部的肌肉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咬牙道,「你找死!」
  「我敢打赌,你们绝对弯不下腰!」她嗤鼻冷哼,脸上是浓浓的冷嘲与热讽。
  年纪稍小的矮冬瓜霍霍地走上前,怒火升腾,似乎就要喷出来,把她烧成灰烬,怒道,「要是我弯下腰了呢?」
  晶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彩,稍纵即逝;她浅笑吟吟,亲切可掬,「我们打个赌,如何?」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棕褐色的眸子里闪现出必胜的光彩,「怎么打赌?赌注是什么?」
  她开心地乐翻天,嘿嘿,这激将法真是屡试不爽啊!她向真儿要了一条锦帕,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旁掠过,走到马营门口的一根木桩前。
  真儿紧跟过来,虽然对于她提出的打赌很是好奇,不过,相信她这么做必定有所用处!
  夏心更是疑惑,杨哥哥不救自己,反而要跟他们打赌,为什么?一定会赢吗?
  两个矮冬瓜也跟过来,虽是满腹疑惑,却是自信满满的!
  此时,马营里的马夫们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状况,纷纷聚拢过来,住在附近的部民也三三两两的踱步过来;渐渐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围在马营门口。气温骤然飙升,不知是由于人多、太阳的照射,还是因为这诡异、压抑的气氛,草场上越来越热,密不透风,闷得慌。
  杨娃娃把锦帕扔在地上,距离木桩约一个跨步的长短,傲然地挑眉,扫向全场,最后,讥诮的目光扫向两个矮冬瓜,「很简单,你们仔细听好了。全身紧贴木桩,特别是背部和脚后跟,要紧紧挨着木桩,不能有空隙;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注意,弯腰的时候,大腿不能弯曲,只要稍微弯了,你们就输了。如果趴倒在地上,即使捡到帕子,也算输了。按照这些要求,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拿到帕子,就算我输了。明白了吗?」
  说完,她冷然地看着他们,挑衅着他们身为草原男儿的尊严。
  窃窃私语在闷热的空气中蔓延,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似乎有人在说,不就是蹲下来捡东西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肯定要输。还有人说,这姑娘长得太美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更多的话语,淹没在嘈杂、鼎沸的鼓噪声之中。
  「就这么简单吗?」两个矮冬瓜同时吼叫出声,好像深怕她反悔似的。
  「赌注呢?」年纪稍大的矮冬瓜看向美丽的女人,她的脸上只有嘲讽和不可思议的冷静,她到底是谁?他从来没见过她,难道是加斯部落的俘虏?一定是的,加斯部落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杨娃娃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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