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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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进去了,找地儿说去。”金兆枫推着虎黑子。“我们家还不知道中午的事儿呢,你别再给说漏了嘴。”
“行。那你把月饼给爷爷和大妈拿进去,我刚给他们买的。”虎黑子说。
金兆枫犹豫了一下,接过月饼,走回了院子。再出来的时候,身后紧跟着爷爷、老妈和姐姐两口子。
“爷爷,大妈,你们好。”虎黑子挺有礼貌。他比姐姐岁数大,相视笑了笑。
“怎么送礼不进门儿啊,是怕当官儿的打你吧?”爷爷很高兴。
“那什么……我找兆枫有点儿急事儿,我们就先走了。您都回去吧。谢谢啊。”虎黑子急着要走,送礼的感谢着收礼的。看样子是慌神儿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三人定下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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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特饿了。哪儿啊咱们?”虎黑子问。
“你说吧。你中午有功啊,今天我们哥儿俩都听你的。”金兆枫笑着说。
“要不咱们这么着。”虎黑子想了想。“今儿不许吃肉。咱们上前门南大街的功德林吃素菜去,那儿关门早,咱们吃完就走。”
功德林是当时北京城里唯一一家经营佛家素菜的饭庄,选料考究,讲究的是原汁原味儿,素菜素烧,以素仿荤,绝对是鲜香可口,吃一回想十回。
“我同意,我爱吃素菜。”左思南开始起哄。
“起驾!”金兆枫想也没想地说。“那儿我特熟。”
“你们俩也没吃饭呀?”路上,虎黑子问。
“吃了,没吃饱。”二人异口同声。可不是嘛,中午还差一顿呢。
到了餐厅,闻到满厅堂的菜香,三人顿时又都成了饿鬼。
“我就想吃十八罗汉,这道菜是功德林最棒的。其他的你们随便吧,这顿饭让黑子付钱,他今天让我把心都操碎了,我得让他补偿一下儿。哈哈哈哈。”金兆枫开心地说着,两条腿像孩子似的啪啪拍着地。
第一章风花雪月 (86)黑子志高远
“这儿我没来过。什么叫十八罗汉呀?”虎黑子问。
“就是拿大豆蛋白、青菜、莲子、葡萄干儿什么的炒的一道菜,又清淡又有营养,特好吃。这儿的龙眼虾仁,功德豆腐和炒蟹粉也都是招牌菜。我的建议是今天咱们就吃这四道菜,三个人吃也够了。你们要是不同意就算我没说。”金兆枫熟练地说着。
二人齐呼同意,叫过服务员,就点了这四道菜。三人商定,不许喝酒,只许吃饭。
“现在这警察也真够虚伪的,本来早就能让我走,可偏把我耗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让回家。不知道吧,邪着呢。”虎黑子眉飞色舞地连说带比划着,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看着左思南,他觉得左思南通过今天的事儿变成了自己的亲人。“兆枫刚一离开局子,警察跟我说话的态度就变柔和了。我当时还琢磨呢,是不是思南托的警察朋友给使上劲了。没过多一会儿,带咱们走的那个小警察就过来了,先跟我说没事儿了,接着就他妈使劲儿训我。他还说兆枫不地道,气得我差点儿抽上他——这是我心里想的,其实,我脸上还跟人家一个劲儿地乐呢。我说人家做得对,我回家就替他骂兆枫一顿。我傻呀,我能那么干吗?。小警察跟我聊得挺不错的,还给了我一盒烟,就是让我出来的时间有点儿晚了。老毛子一直在里边儿陪我呆着呢,那孙子的右胳膊到现在还抬不起来呢。兆枫真够棒的,一下儿就能把人干成这样儿,我可不成,差远了。我出来的时候,老毛子跟我说,丫中午喝多了,改日请咱们吃饭,赔礼道歉。我告诉他了,我兄弟看不起他这样儿的,没空儿。挨我一椅子的那孙子叫喜娃娃,别看丫岁数儿不大,手黑得离谱儿。警察说喜娃娃是故意行凶,性质恶劣,连医药费都不用咱们掏了。小王八蛋也真够倒霉的,现在还在医院里犯糊涂呢,挨了打还得自己看病。该,看丫再敢继续与人民为敌!”
“我当时真怕你下手太重,把他给打死了。”想起中午的事,左思南仍旧惊魂未定。
“那哪儿能啊,放心吧你。我能连这点儿准头儿都没有吗?兄弟你小瞧我了。我当时就没想要他命,我要是拿椅子面儿砸他脑袋,他非死不可,连犯傻的机会都没了。我是拿椅子腿儿砸的他,能让他扎不着兆枫就得了,一出人命就麻烦大了去了,太耽误事儿。其实,我以前还真他妈琢磨过,要是有谁敢拿刀捅我,我他妈就一下儿打死他,过过杀人的瘾,解解亏心,反正,自卫杀人也没多大漏子。我差点儿让人给扎死过,肚子里的东西都少一件儿了。”虎黑子的声音不高,但却显得狠呆呆的。
“你怎么就那么狠呢,没点儿软心肠儿吗?”左思南很不理解地问。
“当然有了。软心肠儿不能随便使,我爸我妈我媳妇儿,你们哥儿俩这样儿朋友,这没问题,其他的人单谈。”虎黑子说的是实话。
菜上来了,还有一壶茶水。
“来吧。今天是中秋节,我们就以茶代酒,互道一声儿中秋快乐吧。”金兆枫提议。
三人各喝下一杯热茶,互道着快乐。
开吃了。真是三条恶狼,用行动无声地向旁人解释着风卷残云的确切含义。十分钟后,餐桌上便如蝗灾过后的良田一般,只剩下了星星点点。
喝完饭后茶,擦净了油嘴,三人都心满意足地看着同伴儿。饱了,不想家了。
“我原来不是在西四北大街路西租了两大间门脸儿房吗,这几天就能装修完。以后,就让我媳妇儿在那儿干服装批发零售,都归我媳妇儿管,再雇上俩人儿就得了,这样能把我给腾出来。我不能跟傻Bi似的在夜市里死摽一辈子,老当小商小贩的太没档次,再有钱也没戏。我想正经八百地干一点儿象样儿的买卖。前一阵子,跟几个朋友聊过,我们打算合伙开一家服装公司。我也想进步,也想活得有模有样儿的,也想脊梁杆儿挺得比别人直溜,也想有朝一日能当上特别阔气的商人。”虎黑子说出了自己未来的打算。
第一章风花雪月 (87)净拿嘴气人
“行啊你。我还以为你每天就知道混吃等死呢,没想到你还蛮有追求的。你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学习点儿知识吧,有知识的人比没知识的人更容易成为阔气人。记着啊,不是所有做买卖的人都叫商人,你在夜市做生意叫商,以后当公司老板叫贾,行商坐贾,好好记着啊。像我这么有学问的人不多,不是谁都能教你的。哈哈。”金兆枫得意地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看到虎黑子有长进了,他从心里高兴。
“不懂,不明白。有几个能跟你似的呀,整天拿嘴气人。我上辈子准是欠你的了,没事儿就把我气个半死不活的。”虎黑子不平衡了。为什么挨狗屁崩的总是我呢?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气你了,一见面儿就说拜年的话。我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呐,谁对我好,我就拿谁开涮,真够不地道的。”金兆枫笑嘻嘻地赔着礼。闹着玩儿呗。
“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亮堂多了。就没见过心眼儿比你还脏的,往人家身上泼狗屎,泼完了还让人家自己擦。你真够棒的,应该当大官儿去,你要是不当北京市的市长,这国家可就太对不起你了。”虎黑子高兴了,顺手带着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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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进步也太快了吧!”金兆枫假装吃惊地说。“你再跟我学半年,明年肯定能考上北京政法学院,说不定几年以后还是全国有名儿的名嘴儿大律师呢。”
“别老挤兑黑子了,有几个能跟黑子似的对你这么仁义呀?知足去吧你,偷着乐去吧你。你等着,我早晚得拿铁丝儿把你这张臭嘴给缝上。”左思南插嘴了,假意地威胁着。
“别跟这儿呆着了。你看那俩服务员的老脸,都快变成门帘子了。”虎黑子悄声地说。“我先把帐结了。思南,出门儿咱俩往狠了收拾他。”也许是与金兆枫接触得频繁了一些,虎黑子的文明程度真地提高了一抠抠儿(一抠抠儿:北京俚语,意为很少、一点点儿。)。
“我不怕。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是人民的子弟兵,我就爱护老百姓。”走出店门的时候,金兆枫高声地带着笑音儿说。
“出息到家了!左思南很无奈。
三个人勾肩搭背地走着。从后面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蠕动前行的大尾巴蛆。
左思南对金兆枫说,明日一早儿就去金家报到。金兆枫言道,空手而来即可。
众散。
……
第二天,金兆枫起得很早。昨晚无事可做,与家人分吃月饼后,早早地便睡了。他出去买回了早点,回来以后,问安完毕,让老人们舒舒服服地享用了一次现成儿的晨饭,并记得给左思南单独留了一份儿。孝心和诚心都很难得。
左思南来了,还是九点钟。习惯成自然了。
左思南吃完早点,两个人又雀跃起来。
“前几天在家都干吗了?没干什么正经事儿吧?是不是净泡你女朋友了?”金兆枫色迷迷地问。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交女朋友了,频繁的失落已经泯灭了一部分旺盛的性欲。
“能干什么呀,烦!我女朋友每天下班都找我来,可也他妈邪门儿了,以前我一看见她就想耍流氓,可现在我连抱着她的心情都不太高涨了。唉!都是让你这丧门星给闹的,害得我连天底下最美的事儿都没兴趣追求了”左思南哭丧着脸说。
第一章风花雪月 (88)古今风尘女
“咱们这不是还没走上正轨呢吗,我现在对女人的兴趣也不强了。我害人,我是白骨精,我就欠让孙悟空天天来收拾我。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等咱们的店开始正常运转的时候,你马上就结婚,到时候,哥们儿送你最有效的春药,绝对够你们两口子用半年的。就凭你这身体素质,还真当不成交配专业户,要是让你老婆把你累死,我可不管偿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能跟自己爱的女人一起享受性高潮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也不算对不起自己。”金兆枫开始意淫了。
“你*不叫?你交了那么都女朋友,有没有跟你上床的时候*特厉害的?”左思南也开始犯坏了。也难怪,天下男人在一起议论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性和性的衍生物。
“有,好几个都这样儿。可我知道,有的是装出来的。你注意过没有,人在最舒服和最痛苦的时候表情几乎是一样的,声音也几乎是一样的。我特喜欢女人享受高潮的时候*,声音又高又怪又勾人,她越叫,我就越来劲。她叫我也叫,征服欲和满足感就是这么表现出来的。我特留恋女人的身体,芬芳细腻有曲线,让你老是有扒光衣裳的冲动。有的时候,我真恨自己没出息,太色了。其实,天下的男人有几个不色的?解放以后,*没有了,可犯作风问题搞破鞋的就多了。以前是一夫多妻制,不是好多名人都把*领进了自己的家门吗?为什么?就因为阴阳需要调和,男人想在调和的过程当中得到最大的享受,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会不惜家庭、名誉和前程。唐伯虎画的美女漂亮吧,知道为什么那么漂亮吗?就因为他画的美女大部分都是用*当模特儿的。名妓是尤物,男人爱慕,女人嫉妒。为什么秦淮名妓招江南名士喜欢?就因为她们不但有姿色,而且还有深厚的文化修养和音乐修养,要不,怎么能成为名士的知己呢!过去,清白人家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而*绝不能这样子。没有艺术修养的*,再漂亮,活儿再好也当不了名妓,只能是她肉洞的被使用频率会比一般的*高。好色之徒不分高低贵贱,唐朝的大诗人杜牧有名儿吧,他就是因为在扬州当官儿的时候寻花问柳声色犬马,结果,触怒了权臣,再也没被提拔过;宋朝的大词人柳永也够名头儿吧,当时的名妓抢着倒贴给他提供性服务,他也把*当作了知己,结果,耽误了他的仕途,只能一辈子奉旨填词,留下了那么多的离愁别绪。中国自古名妓辈出,唐朝的诗妓薛涛曾经自制过薛涛纸;李师师算是色艺双绝吧,号称青楼第一女子,因为不愿意随从金人,吞金而死;梁红玉在金山擂鼓抗过金兵,是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清末的赛金花也算是爱国*,她曾经劝瓦德西少骚扰百姓,并促成辛丑和议,当时的北京人都很感激她。解放以后,毛老头下令,北京城内的一千多个继女一律从良。你猜这一千多姐妹都主要去哪儿了吗?一部分去了新疆建设兵团,当时,国家号召妇女支边,王震的屯边部队最缺的就是能让男人泄火的女人;还有一部分去了唐山的煤矿,好多人都让煤黑子领回家,成了合理合法的炕上肉。我觉得这么处理挺不地道的。*再坏,也只不过是让属于别人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性满足,出卖肉体比出卖灵魂高尚多了,现在的坏干部比*更卑鄙下贱不要脸。古人嫖娼,是因为他们认为*曾经被无数个男人骑过,吸收男人的阳气过多,她的阴精肯定旺盛,所以,和**能够采阴补阳,是一件有益健康的事情。我的性欲还算是挺强的,不过,和我上床的女人都是我曾经打算娶到家的女人。我喜欢庄重的女人,我不但渴望肉体上的交流,还渴望精神层次的共鸣。可惜呀,修行太浅了,到现在还是光棍儿一条。”回忆起过去,金兆枫有些激动和冲动。
第一章风花雪月 (89)意淫的光棍儿
“你遇见过外表庄重,实际特别淫荡的女人吗?”左思南问道。
“遇见过。我就偏爱这样的女人,外表稳重大方,可Zuo爱的时候特别原始,特别随心所欲,特别淋漓尽致的。这样儿的女人,天生就应该跟男人成为一个整体。我可不喜欢在床上还装腔作势的虚伪娘们儿,连*的声音都显得那么不真诚老实,唧唧歪歪的,弄得你不是She精的时候找不着快感,就是荫茎插进去的时候挺大,干着干着就又小又软,自己出溜出来了。荫茎就是试金石,要想看一个女人的品行和修养,你就把她抱上床,交枪前后十几分钟肯定能把她搞明白。敢于表露真实感受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在床上还装孙子的女人,不管干什么都肯定是孙子。要说床上的事儿,*该算是挺不容易的了——我没玩儿过*,因为我不想娶她们。不过,我从不小看*,不是因为笑贫不笑娼,而是因为我觉得她们也是靠劳动吃饭的,她要是不想尽办法把客人美得跟神仙似的,客人会多给钱吗?能有回头客吗?男人女人都骂*,男人骂*是因为想把自己标榜成正派的君子,其实呢,不管有没有老婆,穷男人肯定想嫖娼,富男人肯定想独占心仪的*,旧社会可以赎身从良当小妾,现在可以金屋藏娇。是男人都疯了吗?不是,是*的床上功夫比他的老婆强百倍,他在老婆的荫道里找不着感觉,She精以后总觉得有老大的缺憾。女人骂*是因为男人把家里的钱拿走当嫖资了,也许,男人还会让狐狸精把魂儿给勾走,继续拿走家里的钱或是直接把狐狸精领进家门。我觉得,女人应该既有性欲又有性技巧,既能满足自己又能取悦丈夫,每天都心情舒畅地盼着昏天黑地的肉搏。我不提倡找*Zuo爱,两个陌生人在一起交配,能有什么乐趣呀?思想上还没达成共识,肉体上的接触就已经结束了。我所提倡的是,天下的老婆们都能掌握足够的性技巧,成为自家床上的淫妇,最大程度地取悦自己的男人,只要两个人相爱,哪怕男人有特殊要求都可以满足;同时,天下的丈夫们也应该心疼体贴自己的女人,不管已婚还是未婚,女人都比男人更不容易,你舒服的时候,也应该让人家舒服才成呢。我讨厌女人在床上装孙子,也讨厌男人对女人的恩德没有回报,荫茎完成了从勃起到变蔫儿的过程以后就成了死猪一只。别的我不敢保证,我敢说,只要我和女人Zuo爱,我肯定努力让她也醉生梦死地当一次神仙。”金兆枫没完没了地说着。光棍儿谈起女人,兴致会比已婚的男人高出很多。吃什么就补什么,爱什么就说什么,这是在论的。
左思男边听边笑。“你还真是条淫棍。看来,嘴上老带着生殖器的人,想的干的都比我这样儿的人深刻得多呀,佩服佩服。听你说了这么多话,我都忘了刚才问你什么了。到底是术业有专攻啊,一说到特长,你的嘴就没有把门儿的了。”想了一下,他又问道:“跟你上过床的女朋友里有没有性欲特别强的呀?”
第一章风花雪月 (90)吹嘘风流史
不过脑子的话才是最真实的。金兆枫不假思索地答道:“有。刚上班的时候碰到过一个,属于超强型儿的,特别不要命。她自己不要命,也不让我要命。她跟我好的时候,还是个Chu女呢。一想起她来,我就觉得特别害臊得慌。”
“能强到什么程度哇?最后怎么着了?”左思南刨根儿问底儿。
“强到什么程度?说出来吓死你,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睡女人。我曾经和她一晚上干了七回,开始觉得挺舒服,后来纯粹就是硬撑着了,最后She精的时候,避孕套儿里全是空的了——哪儿有那么多好东西呀。第二天一睁眼的时候,浑身发酸没力气,可累坏了我了——幸亏是礼拜日,要不,我肯定上不了班了。”金兆枫痛苦地回忆着。
“那你可真够丢人的了。不过,你比我强,我最多一晚上才干了四次,第二天就觉着挺累的了。”左思南也说出了旧痛,不过,痛楚之中夹杂着些许幸福。
“强什么呀强?知道我为什么害臊吗?”看着左思南摇头,金兆枫说:“睁眼的时候,她还要干,可我根本就不行了。她弄了我半天也没用,急得直哭。我也想让我这条神鞭争点儿气,可就是不听使唤,最后,我也急哭了。要是提前吃点儿药就好了,后悔呀!”
“我Cao的,这姑娘也太厉害了,简直就是要人命啊。她怎么没完没了哇?是不是久旱逢甘霖了,憋的吧?”左思南有些怕了。
“别胡说。那是因为她爱我,不想让我死在别的女人手里。是我把她从姑娘变成女人的,没有我的言传身教,她能有本事要我的命吗?你觉得你挺牛Bi的,能一鼓作气攻下奶头儿山,可你没料到,后边儿还有一溜奶头儿山等着你呢,不累死你就不算完。就那一次,让我一闸缓了好几天。再到礼拜六的时候,我们又来了一回。后来我有经验了,我们几乎一晚上都没闲着,她一边儿叫一边儿哭,真让我开心死了。”金兆枫从败兵变成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