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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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嘱咐;道歉,睡觉。不表。
……
第一章风花雪月 (11)倒霉者互助
第二天上班,他对处长说要到外面办点儿事,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他来到体委找老李。同事说,老李刚刚打电话来请了假,今天可能不会来了。
一头雾水,外加一脑门子官司。都是些什么人呢,他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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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地回到办公室,推开门,看见老李正坐在处长的对面。
“你怎么回事儿啊,昨天?”他强压怒火,尽量调整着语气。
“走走走,咱外边儿说。”老李站起身,与处长道别后,拉着金兆枫来到办公楼下。
老李说,他昨天白天一直给刘经理的济南办事处打电话,可一直没人接;直到晚上十一点了才等到刘经理接了电话,对方说还要在济南耽搁几天,然后再回北京办理原料提货的事情,并一再保证他是守信用的。
“为什么办事处老没人接电话?他是光杆儿司令吗?!拿了钱连招呼都不打就跑,有这么不关公的吗?能信他吗?你没问问他,赶上什么贼上房火烧梁的急事儿啦?王八蛋Cao的,真他妈恨死我了。”他真的怒了,不冷静了。
老李倒是挺沉着的。“我什么都没问,我怕打草惊蛇。咱们现在需要了解的是,他什么时候能来北京给咱们办事儿还钱。如果他真是骗子,你把他惊着就坏了,他肯定离开济南就跑。找不着他,钱不是就完蛋了吗?”
“你想怎么办?”
“我是这么想,”老谋深算的家伙似乎胸有成竹,“他不来北京,咱们上济南找他去。不给咱们办事儿可不成。”
“他要真办事儿,还多余咱们上赶着吗?我说你有没有智商啊?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往你脑袋里跑。赚不赚钱现在对我不重要了,我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钱还给朋友。要真还不上,我就难看了。长这么大,我他妈还没骗过人呢!这回倒好,让你给开了先例了。亏你这么大的岁数了,不害我也得害别人。我现在看你比白骨精还可恨呢。”
“我不是也想把事儿办好吗?谁知道还有这幺蛾子(幺蛾子:旧京俚语,意为耍花样儿。)呀。”老李也有苦衷。
“你就是急功近利。这倒好,把我也给捎上了。不过说回来了,也怪我,谁让我跟着你犯财迷呢!”金兆枫在责任划分上倒还算公道。
“金处长,这话说得就不合适了吧?咱不说犯不犯财迷,就是我求您老人家帮忙,您是不是也会找朋友借钱给我呢?”老李耍开了中庸之道。
“不借。你连想都甭想,肯定不借。别让我戴着高帽儿装好人,我干不出那样儿的好事儿来。我就是犯了财迷才手心朝上的。”金兆枫真是坦诚到家了。“我还忙着呢,昨天就什么都没干。最后一句话,现在有没有准主意?”
“有。”老李让金兆枫给刺弄怕了,连说话都陪着小心。“要不,明天我跟领导说一下,到山东体委去出趟差。我们正好有个项目要合作。”
“能成吗?”
“肯定。这个项目是我负责的。”
“努力吧,老李。最好能找着他,什么邪事儿都别出。别明天了,你干脆现在就回单位,早定下来早买票。有了消息马上跟我电联。就这样吧。”金兆枫伸出手,
“我这就回去办。没准儿过一会儿就给你打电话。”
握手。分手。
第一章风花雪月 (12)负气追贼去
一个小时后,金兆枫接到了老李的电话。老李说。他上济南的请求已经得到领导的批准,现在准备去北京站买票。
“拜托拜托。甭管什么时候的票,越快越好。”金兆枫自己急,也让别人急。
“你可真不心疼我。好吧,全听你你们娘们儿的。买着票我马上通知你一声儿。”
下午刚一上班,老李又打来电话。“喂,金处长啊,票买好了,晚上的。我把事儿办踏实了就给你打电话来。放心吧,什么事儿都没有,静候佳音吧您哪。”话里话外透着一股轻松,没事人儿似的。
接着就是漫长的三天。上班加下班,等待加等待。心里的火很大,恨不能烧干太平洋。
……
第四天是周末。往常的周末上午金兆枫总是爱睡懒觉,今天可没有——好几天都没老李的消息,肯定是事儿没办踏实,到底怎么了?。洗漱完了以后,看过妈和爷爷,也没吃早点,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开始来回踱步,姿势像驴拉磨一样。
中午和家人吃饭的时候,他一言不发。老妈不错眼珠儿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一言不发——吃饭不说话好,讲究的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嘛。老妈是那种通情晓理的人,她深爱着自己的孩子,暗地里不知说过多少遍求佛保佑的话。她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骄傲,唯恐他们有什么不如意。
吃完饭,刚回到自己的屋里,就听见老妈喊:“兆枫,电话,李大哥从济南打来的。”
电话是大伯为给爷爷看病方便安的,装在正房中间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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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怎么样了?”他急切地问。
“唉!我都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了。瞧他妈我认识的这人。到这儿以后,连面儿都没见过几次,这孙子丫老他妈躲着我。你知道他办事处什么样儿吗?就是跟一招待所里开了间房,电话是招待所的公用电话。我现在就住这儿呢。他根本就没想再上北京去。我让他还钱,他说钱买东西送礼了,得等他回莱阳拿了钱再说。我问他什么时候回莱阳,Cao他妈的,他告诉济南的事处理起来特麻烦,还得拖些日子才成。昨天他出去的时候,我在后边儿跟踪了一次。你知道这孙子丫挺的处理什么事儿去了吗?就是在公园儿里找个地儿坐下来犯愣,一根儿接一根儿地抽烟。金处长,真对不起你了。怎么办呀这事儿?”
他懵了,上当受骗无疑了!当时的一万块钱,合他这样的处级干部好几年的工资呢。
“我去济南找你吧。我现在就找人买票,明天肯定到。你留点儿神,别让这小子跑喽。”他挂了电话。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上一阵发紧。
……
到济南火车站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收费五元的人力车把他拉到了老李说的地址——济南历下区的一家招待所。叫开紧锁的玻璃门,正在值班室办手续,迎面看见了闻声而出的老李。
“晚上给你们家打了电话。老太太说你夜里到。”老李接过行李,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两张床的小双人间。
“说说,什么情况?”金兆枫坐在床边,顺手抄起一张报纸扇着汗。
“那小子在呢,104。”老李压低了嗓门说。“你看……”
“甭想辙了,直接敲他门,”
第一章风花雪月 (13)又见骗子刘
嘭嘭嘭……
门开了。睡眼惺忪的刘经理看见眼前的金兆枫被着实地下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唉呀!是金处长啊。你怎么……怎么……什么时间到的?”
“啊,我刚到。坐坐坐,别跟这儿戳着。”金兆枫一脸的和颜悦色,“刘经理够不仗义的啊,离开北京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儿。我怕你太忙了,所以到这儿来找你,接着谈一下那一千吨原料的事儿。怎么样啊,办得差不多了是吧?”
“啊……嗯……那个那个……是这样,”他支支吾吾地开始编故事,“我已经和李老师讲过,济南的生意遇上了些麻烦,处理完这件事咱们马上办你的事,好不好?”
“我跟这儿的公安局、工商局都有管事儿的朋友。你的事儿我帮你办,我的事儿你帮我办,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去忙原料的事,忙完了咱们后天就回北京去办货款。”
“我的事是私人之间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刘经理有些慌神儿了。“供货公司的经理到外地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返回来。你放心,三四天,就这三四天我肯定能办好。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你。不然,我能借你一万块钱吗?明天让老李先回北京。我在这儿陪着你。好话坏话我都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啊?”金兆枫把头转向老李,“你上午就买票去,没事儿别在这儿慎着了。咱们回屋去吧。”他站起身来,对刘经理说:“明天开始,咱俩住一块儿,万一有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
回到房间,金兆枫对老李说:“事儿准瞎了,准的。你明天就回去吧,一人在这儿跟俩人在这儿没什么区别。我就在这儿死盯了。回去了赶紧上我们局里去一趟,替我跟处长请几天假……请一个礼拜的吧。正赶上周末,出来的时候一急就忘了。”
“我来的时候倒是请了假了。要不……咱俩一块儿在这儿呆几天吧?反正单位也没什么事儿。”老李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歉疚。毕竟,事儿是他引来的。
“你有瘾啊?有毛病吧?我可跟济南没交情,我是没办法才来的。有事儿别死扛,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要不……明天早上再说吧?”
“行啦。别磨唧了。”金兆枫斩钉截铁。
“你刚才干吗不问问他借款的事儿啊?”老李好像发现了新问题。
“我倒想问呢,能问吗?吓他一跳还成,吓他两跳他非惊了不可。我是为了死马当活马医,不是为了把他吓死来的。”他开始脱衣服。“睡吧。关灯。”
……
第二天;刘经理早早地就给他们送来了早点——炸油条,和北京的味道差不多。
老李到火车站买了车票,下午的。趁老李去买票的功夫,金兆枫到舜井街买了些东西,准备让老李给老妈捎去——真好孝子。
中午给老李饯行。金兆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有苦难言啊。他默默地吃着喝着,没和老李说一句话。他的心里在细细地揣摩着董存瑞举起炸药包时的心理状态。
该分手了。
“记住了啊,到局里替我请假,一周的。别忘了跟我们处长说,工作上让他多费费心。到了我们家,什么也别跟我妈说,我不想让我妈为我着急。咳,都他妈怪我无能,见识短。我他妈真够臭大粪的,没用的东西,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他越说越难受,甚至有些激动了。
“行了,金处长,我照你说的意思办。放心,有什么事儿咱俩一块儿兜着。”老李也被金兆枫感染了,他拿出了梁山好汉的义气。
“得啦,走吧。”
……
第一章风花雪月 (14)偶遇多情妞儿
一连三天,刘经理也没干出什么有用的事情来。他说,已经电告莱阳公司,让派人到济南来送一万块钱来。他的嘴里跑着好几辆火车,人有所问,他有所答,一味地推诿许愿编故事,让你总有希望却总没结果——真乃高人。就欠把他扔进热油锅里活炸。
也有收获。这几天,金兆枫和招待所里的两个女服务员倒是混得满熟的了。招待所只有九个房间,所以,两个人轮班倒——每人上一整天,白天登记、打扫卫生、照顾客人,晚上就睡在值班室里的单人床上守夜班。两个人都姓刘,一个是老家在青岛的济南人,叫刘金英,二十岁;另一个是滨州人,叫刘迎春,十九岁多。刘金英是城里孩子,白白净净的挺丰满,总爱带着真诚的笑;刘迎春是从乡下来的,真诚纯朴,瘦瘦的身体很结实。
从她们嘴里,金兆枫得知,刘经理的女朋友叫王凤荣,是济南人,上一星期刚刚做完流产手术——可怜的未婚姑娘在半年之内肚子被玩儿大了两次。刘经理之所以呆在济南,就是因为他要经常到女方家里去照料人家。刘金英还把刘经理女朋友家的地址写给了金兆枫,并说刘经理近期绝对不会离开济南的。听了这些话,金兆枫的心理算是安上了定海神针。他心里暗笑老李这个蠢才:呆了好几天,连情况都摸不清,真不是当侦察兵的料。
刘金英在确认金兆枫肯定不是北京外逃的暴徒之后,便放心地与他交往起来。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姑娘对他极有好感:有文化的大学生、像县长一样大的职位、好听的口音、广博的见识和伶俐的口才。听金兆枫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崇拜和敬慕。她恨自己没能生在北京,恨自己的声音总是带着虾米鱼味儿。
“要是真有虾米鱼味儿,我就把你整个儿吞进肚子里带回北京。想不想去北京啊?”金兆枫苦中寻乐,拿人家姑娘寻开心。
刘金英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她低下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走吧。到了北京我给你找个工作,好不好哇?”他真是太亲切了。
“我不要去!”姑娘似乎生气了。山东人都自称俺,而她在金兆枫面前却努力把俺说成我——也怪难为的。
“我在山东不也是外地人吗?我倒是挺喜欢济南的——济南有大明湖,有千佛山,多美呀!我还没去过呢。”反正刘经理暂时不会离开济南,也许他真是因为女朋友流产的事才不辞而别离开北京的,也许供货公司的经理真的出差未归——他不情愿地为敌人开脱着。
“我领你去吧。我对济南可熟啦。明天不是我的班。你想去哪儿?”
“上午千佛山,中午我请你吃饭,下午就大明湖的干活。行吗?”
“明天早些起床,我下了班咱们就出发。”她变得兴高采烈,发自内心的。
次日八点开拔,奔向千佛山。
因为不是周末,加之天安门事件以后走动的人很少,游人并不太多。爬山的路上,她不停地为金兆枫作着讲解。虽然她知道得不多,但她却很努力地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对方。她的单纯和善良让金兆枫相当感动。
他们游览了千佛寺——像全国许多佛寺一样,寺匾是由赵朴初题写的。从寺里出来后,两个人找了一块临风突兀的巨石坐了下来,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济南的一角。他给她讲着佛教的诞生和流传,讲着中国的历代高僧和佛教圣地,讲着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讲着三山五岳江河湖海,讲着人生的哲理和感悟……她像花痴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尝试着灵魂的沟通,幻想着意识的交合——她被感动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棒的男人,是她日思夜想神驰魂往的梦中港湾——她暗暗地在心里祈祷着自己的杂念。
发现了姑娘的异样,金兆枫顿感颇不自然。“哟,不对呀!怎么这么看着我呀?跟看贼似的。听傻了吧?”
姑娘没说话。她低下头,脸红得像春天里盛开的桃花。
“傻丫头,你看看你,还不好意思了呢!”这么有意思的姑娘在北京早就绝迹了。他忘记了苦恼,忘记了使命。他开心地用手摸着她的脸庞。“脸红啦?害臊啦?多乖的丫头哇,真让我爱死你了。”
第一章风花雪月 (15)见新复思旧
没等他的手拿开,姑娘就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伴随着剧烈的抽搐开始了嘤嘤的哭声。他紧紧地抱住了她——此时,思想离开身体了,意识趋向凝结了。
姑娘抬起头,疯狂地亲吻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男人品味着姑娘咸涩的泪水,嗅到了她诱人的体香。
“好不秧儿的,干吗哭哇?”他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为她擦着晶莹的泪水。“乖乖的啊,擦擦。脸上有眼泪不好,风会把你的小嫩皮儿给吹皴的。”
姑娘坐起来,扭捏地拿出手绢擦着残存的泪水。微风温柔地吹着她的薄衫,显现出她浑圆饱满的身形。她的眼神躲避着他,又似乎在追寻着他。她静静地坐着,低着头,一动不动。手绢在她的手里被揉来揉去,成了唯一与她交流的物件。
所谓意外,也就是在预感或预料之外发生的事情。刚才的意外,是金兆枫始料不及的。现在,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是应该劝导还是应该诱导。他的思维有些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想说又该说的话。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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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能感觉到金兆枫在一直看着她,她假意轻轻咳嗽了几声以掩饰内心的失常。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短粗的玻璃瓶,里面盛满淡酒红色的液体。“山楂水。我特意为你泡的,放了冰糖。”她递给金兆枫,依然低着头。
“哎呦喂。我还以为就北京有冰糖呢,敢情济南也有哇!”他小心地调侃着,可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特别无聊。“你先喝一大口,然后我再喝。”他把瓶子递向姑娘。
姑娘摇了摇头。“我不渴。这是我给你做的,你喝吧。”
“那你看着我喝。”
姑娘抬起头,眼里满是少女特有的纯净的羞涩,没有了哭过的痕迹。看着金兆枫大口地驴饮,微笑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几点了?”他无意地自语。看完手表,他有些吃惊。“好嘛。一点半都多啦。”他拉住她的手,“走,下山吃饭去。”
姑娘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我不饿。我不去。我只想在这儿坐着。”
“早该吃饭了。你怎么能不饿呀?”
“我喜欢你!”所答非所问。说完,她又低下了头,脸又变成桃花红了。
喜欢金兆枫的女孩子挺多的,但今天被喜欢的方式却是他从来没领教过的。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嘛。在北京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像对待工作那样专心认真地对待每一个正在与他两情相悦的姑娘或女人,从不同时与两个女人恋爱。他十七岁有了牵手亲嘴式的初恋,二十一岁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与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广东籍校友,个子不高,精力旺盛。恋爱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发育成熟的师姐把他领到无人的亲戚家——就在金兆枫单位附近,勇敢地引导着他睡了自己。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干成年人的事儿。从此,一对浪男淫女竟一发而不可收拾——蛾子见到光明,总会舍命以求;熊见到蜂窝,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它全部吃进肚子里,丝毫无暇理会狂蜂们的轮番蜇咬。Zuo爱也是有瘾的。当时的精力真是旺盛,虽无节制,却无大碍,只是有时显得乏力。师姐的亲戚家简直成了他们夜合的淫窝,两条软软厚厚的被子上沾满了他们欲仙欲死时从共享部位喷流而出的液体——青春的身体就像是永不干涸的热带河流,两个人的水源都挺丰沛。那段时间,他们用掉的避孕套数量几乎大于上班的总天数。恋爱持续了半年多,分手的理由是:肉体沟通极默契,但思想沟通极不顺畅。后来,师姐说过,恋爱期间,她的体重增加了五斤多;他说,他射进她身体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