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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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诉说着相思和忏悔。痛哭流涕的同时,还拿出八千块钱来给女朋友,让她买些补品和首饰。
“挺不错呀。那您没问问他钱是从哪儿来的吗?”金兆枫的口气像是局外人。刘经理要插话,被他用近似凶狠的目光挡了回去。
王福根说,那好像是刘经理赚的生意钱。
“哎呀老同志,他在骗您哪。”他看了一眼可怜的刘经理,并用手势示意王福根先不要急于发问。演出开始了。“小刘是个孝顺孩子,在北京还跟我提起过您呢。他一听说您的闺女做流产了,急得都快哭啦。现在生意难做,他又没什么钱,所以,就跟我这儿借了一万块钱。主要是怕你们父女二人着急呗。”他看着神情惨痛的刘经理,话里透着亲,“是吧,小刘?我要是没表达清楚,你就再给补充补充。”坏人变成好人不容易,但金兆枫的过人之处就是能逼着坏人干好事儿。
第一章风花雪月 (21)揭穿真骗局
“啊是,是是是,金处长讲得很对。”刘经理没了脉,着了别人的道儿。
“小刘你可真不讲义气。你说一个星期之内就能把钱还我,可你算算日子,到今天都几天啦?亏得咱俩还是朋友呢!”金兆枫不怒自威地说完刘坏蛋,又把一张笑脸给了王福根。“我觉得借钱给女朋友不太合适,自己的困难应该自己解决嘛。这以后您女儿还得帮他还账,没结婚就欠着别人钱。依您看,这钱该借吗?”
王福根默默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纸包来。他放在桌子上,告诉金兆枫说,给女儿买营养补品等物用去了三百元,余下的七千七百元都在纸包里。他让金兆枫把这些钱全拿走,并叮嘱刘坏蛋赶紧凑足余款还给金兆枫,不能坑害朋友。“数数,对不对?”
“看来山东还是坏人少哇!不用数啦。”金兆枫对这个老实纯朴的中年男人充满了好感。他拿起钱来。“老同志,刚才我对不起您,我给您讲故事了。其实讲故事也没别的目的,我就是想看看您是什么人。我现在跟您说的是真话。您闺女的眼光太差了,”他指着刘坏蛋,“这孙子肯定是骗子,我这回到山东就是跟他要钱来的。他花言巧语骗了您女儿,还到社会上去骗钱害人,您怎么不好好了解了解他呀?幸亏您给了我七千多,要不然的话,我的苦就大了去了。这小子就靠编无中生有的瞎话骗人。”接着,他就把刘坏蛋借钱和允诺做生意的过程细说了一遍,并就其隐瞒性极强的欺骗行为作了强调。
金兆枫的真心得到了王福根的认可。他告诉金兆枫,刘坏蛋因为经济问题已经被物资公司开除一年多了,好吃懒做的东西在外面招摇撞骗欠了很多钱;他本来不同意女儿和刘坏蛋来往,但女儿说刘坏蛋对她是真心的,还经常和刘坏蛋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对小淫贼忘情的浪叫时常羞得邻居们不敢在院子里面乘凉,怨声载道。现在他也不管女儿了,没办法呀,哪个小伙子愿意接受已经被别人睡烂的女人呢?
“不要说啦。”里屋传出夹杂着哭泣的话音。底气不足,且语调儿尖脆而绝望,含着无限的羞辱。一定是王凤荣无疑。
金兆枫站起身,把手伸向王福根。“老同志,认识您真的很高兴。别指望别人,您的女儿还是由您自己照顾好吧。”
刘坏蛋在两人谈话时几乎快缩成了一团,不是因为蒙羞,而是因为怕挨揍。这时,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金兆枫和中年男人,希望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哪怕一丝希望。
“你一会儿回招待所吗?我想再跟你聊聊。剩下的钱能还就还,不能还就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挺为自己庆幸的了。别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了,当心受伤害啊。”金兆枫像监狱长叮嘱刑期已满即将离狱的犯人那样,谆谆教诲着刘坏蛋这条可怜虫,
他刚关上房门,身后就传来几声极清脆的以掌击物的响动。怕是那该死的坏蛋正在受用着来自准岳父久蓄而发的凶恶歹毒的耳光。打得真好。上岁数的人做事一般都不会错。
结果不算圆满,但多少值得开心,毕竟减少了自己的损失——就让既成的损失权当学费吧,人生在世,没有一辈子不吃亏的。
第一章风花雪月 (22)难舍痴情人
是该回家的时候了。于是,他直奔了济南火车站。还好,他买到了当晚的火车票,是硬座。不过不要紧,能赶紧回家就行了,老妈指不定都急成什么样儿了呢;局里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如果不离开北京,这星期还有两个会呢。对了,还有刘金英呢。这几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姑娘对他的痴情和依恋,他知道她会不顾一切地喜欢他。他也喜欢她,但只是喜欢而已,丝毫不涉及肉欲。想起昨晚风口浪尖时的冷静,他相当佩服自己——能够仅仅为了不害女人而抵御女人百般诱惑的男人比凤毛麟角要少得多,何况,诱惑他的女人还是那种为了性情勇敢献身不求结果的壮士。其实,与刘金英这样的女孩子共享Xing爱是很享受很保险的——为了喜欢你,其实应当说是为了爱你,她会努力让自己满足你,并义无反顾地主动献上自己的贞操和尊严。愚蠢的姑娘,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和你一样的女子,因为和你有同样的想法和做法而毁灭吗?
他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刘金英正坐在值班室里托着香腮想着心事。看到金兆枫,她的脸上一喜,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她昨晚受到的伤害很大。几天的接触,让她深深地恋着这个北京男人,令人费解的是,送上门的好事也会被人拒之千里,重锤碰上了软钉子。但她明白,金兆枫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有谁会对既不用花钱又不用找后帐的美食无动于衷呢?看来只有他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恋着他,但管不住自己的心却管得住自己的面孔。
他看着她笑了笑,表情显得很尴尬。就要离开这里了,他觉得很难面对她,对不起她,来自对方一厢情愿的压力让他很难承受——毕竟他们曾有过肌肤相亲,而他作为牺牲品,成为被她全窥私密的第一个男人。这就够了,足够了,茫茫人海之中,为何只有你我相遇相亲?缘分。两情相悦就必须勾搭成奸吗?这是哪根淫棍挺枪直言的?哪儿写着呢?爱有很多种,干吗闹到最后就剩下*和Bi了呀?学就学那天山上的雪莲,生得干净,长得也干净。
“你好,姑娘。怎么样啊?”他不疼不痒的声音中夹带着不疼不痒的情绪。
姑娘坐在那里,看也没看他一眼。装什么装?好不好你不知道吗?不好。想失身都没失成,反倒失了姑娘的脸面和自尊。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主动把身子给你的,谁不想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最喜欢的人呢?我喜欢你就行了,没强求你喜欢我,我才不会日后找你的后帐呢!我想的是,你曾经是我的,这就够了。人要是连美好的回忆都没有,可是冤死喽。
值班室的门开着——天气有些热,这样会凉快一些。最近客人很少,四下里没有人。他走进了值班室。平时,值班室是不允许客人擅自出入的。
他站在她的身旁,离得很近。“宝贝儿,哥今天晚上就走了啊,票我都买好了。”话音未落,他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困了。”姑娘站起来,迅速躺在了身边的床上,脸朝下。不一会儿,就无声地抽泣起来。在她看来,这就是生离死别。
第一章风花雪月 (23)忍泪强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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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自制力还是要强一些。他忍住泪水,定了定神,“好了好了,乖乖的啊。别哭了,不是且死不了呢吗?又不是见不着了。以后你要自己管着点儿自己,别喜欢上一个人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有的事情不让做也得做,有的事情打死也不能做,记住了啊。你看昨天晚上的事儿,多玄哪。我要是真想占便宜,又碰上你那么情真意切什么都敢干的,这对你的将来是不是特别没有好处哇?以后不管办什么事情,一定要冷静。你太年轻,太容易冲动,以后必须得改。你说,酒的主人还没到场,就有人把瓶盖儿打开了,这打瓶盖儿的人是不是太招人恨了,是吧?所以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就更得爱惜你,不能给你留下遗憾。”看她还在哭,他弯下腰,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先缓缓神儿,待会儿再哭,好不好?待会儿我陪你哭,咱俩一起哭,抱头痛哭,。”他的警察朋友曾经跟他说过,他应该当警察,当谈判专家,要真那样,升职一定特别快,说不定三十多岁就能混上警监——中国最年轻的警监。
姑娘不哭了。过了一会儿,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特像小白兔。“好了,好受多了,不哭了。其实,哭也没有用,管什么用?”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刁蛮地问金兆枫:“你刚才说我是什么?是……酒,是吗?我不是酒,我是人。”
“你要是酒就好了。昨儿晚上咱们要是再喝上一瓶,那就什么心都不用担了,俩人抱到一起好好睡一觉,还没等犯坏心眼儿就作上梦了。说完酒了,咱再说说这盖儿。中国的封建传统都传承几千年了,中国的人最怕什么?女人怕男人在外边儿当花心儿萝卜,男人怕女人给他带一大堆绿帽子。女人在结婚以前,生怕自己还没有人用过就破身了;男人在结婚当晚,一定得验验带陪嫁的新娘子是不是带原装印封的一手货。你看看你看看,这男人女人关心的都是女人。为什么呀?性命事小,失节事大嘛。不管什么朝代,男人都有Chu女情结。当然,也有娶寡妇抢老婆的,这都不算在内。现在再说你。你啊,一定得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到你老公的手里,女人应该把自己一辈子就有一次的的Chu女夜留给谁呀?她的老公;女人最爱也最应该爱的人是谁呀?还是她的老公嘛。明白啦?所以呀,不能娶你的男人都不应该占你的便宜。你别说你什么都不怕,别说你什么都敢干,你这样是对你未来的丈夫不负责任。你以后再看上什么人的时候,别再特别生猛了。你有的时候太勇敢了,你应该学得温柔一点儿、羞涩一点儿,相处的时间长了,觉得两情相悦了、有你嫁他娶的可能了,你再跟他玩儿真的也不迟。有几次婚前性行为没什么了不起的,交配本来就是动物的本性——为了繁衍后代嘛。人要是连这点儿本性都没了,那地球上的人类早就该绝种了。不过,说了归齐,最好是婚后交配,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合理合法了。跟自己的配偶交配,多痛快呀!想起来就美。”
“你怎么净说交配呀?人和人能叫交配吗?都叫交配,人不也成畜牲啦?”她觉得他的话很好笑,脸上终于有了悦色。
“人和动物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有生老病死。人和人之间争权夺势,动物和动物之间不也是弱肉强食吗?动物交配是有时候没脸,人交配是有脸没时候。老虎能吃人,可是武松能打虎;老鼠见猫就跑,可是有人胆小如鼠。穿衣要穿好衣,嫁人要嫁好人。什么叫嫁好人,就是嫁给一个真心爱你而且有能力爱你的人,你和他在一起天天都快乐,从不愁眉苦脸,两个人都心甘情愿地为对方奉献。”看到姑娘的眼睛又有些发直,他笑着问道:“又听傻了吧?没事儿的时候好好回味吧您哪。”
姑娘低头笑了。
依恋还在,但酸楚却被冲淡了不少。
“你吃过饭啦?”她问。
第一章风花雪月 (24)情深话意浅
“没有。我上午去姓刘的那女朋友他们家了。那女的他爸爸人挺忠厚的。姓刘的那王八蛋把从我这儿借的钱给了他女朋友八千块,人家还给我七千七。我头一次想做生意就栽这么一跟头,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王八蛋玩意儿,真他妈不是人揍的!”
她小小地吃了一惊。“你也会骂人吗?以后不许你再骂人了,难听死了。”边说边从登记桌的柜门里拿出一个大大的饭盒。她打开饭盒地给他,“吃吧。怕你没吃午饭,我中午到饭店买的。你不是说你爱吃烧茄子和宫保鸡丁吗?”室内飘香。
他很愧疚,心里又泛起隐隐的酸。他又鼻酸眼潮的了。
姑娘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怎么啦?又想哭哇?不许哭。再哭我揍死你!”她把他推到值班室外,“到你房间去吃,过一会儿我过去看你。噢对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中午那个姓刘的经理来电话了,说让你下午在房间等他。不知道他什么时间来。”
“啊,没事儿的。”他端着饭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钱放进了枕边的文件包里。
吃完饭,他撂平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济南的事儿也就这样了,不知道家里是否还好;局里的两次会议都没参加,估计领导非得好好归置归置他不可;还甄友舒的钱还差两千多,回头还得想想办法。还算好,反正明天就到北京了。他看了看手表,三点多了。怎么刘金英还不过来看我?。他起床拿着饭盒来到值班室。
“饭我都吃光了,真香。饭盒我没刷。”他把饭盒递给刘金英,“你不是说到我房间看我吗,怎么没过去呀?”
刘金英一脸的严肃。“还没事儿似的呢。”她凑近他,低声地说:“刚才派出所警察来了,向我打听北京客人的情况。他们怕你是北京逃出来的暴徒,看登记簿上写着你是北京的干部,他们才说没有问题。这刚走不一会儿。北京暴乱以后,我们要经常到派出所去交客人登记,麻烦死了。他们来了三个人呢,刚走。”
“我要真是暴徒,还在这儿赤手空拳等着让他们逮?到底谁傻呀。”他提高了声音,“‘六•;四’的时候北京有几个坚持上班的啊?我就坚持上了,我还是模范呢。我敢说,在世界上我最爱中国,在中国我最爱北京!”
“你爱国,我知道你最爱国。”她岔开话题。“啊对啦,我早上接班的时候,刘迎春还嘱咐我告诉你,让你再给她讲一讲北京的名胜古迹。行不行?”
“还行不行?不行呗,我不是晚上就走了吗?这样吧,这次是肯定来不及了,等你们上北京的时候,我带你们去实地看看,给你们当现场导游。车票你们自己买,到北京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吃住都可以在我们家。”金兆枫大愿不许,小愿常许——手到擒来嘛。
“你家房子大吗?”她好奇地问。
“我们家有一小院儿,空着好几间房呢。我们家人少。”
“为什么空着房子?”
“原来有两家儿外人住,后来落实政策,外人全搬走了。”
“你家挺有钱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问得太多了也。于是,她找补了一句,“随便问问,反正也做不成两口子。”
第一章风花雪月 (25)第一大话痨
“哈哈,解释什么呀?你真够逗的。这一文化大革命,全国哪儿还有富人呐。有钱的不是被抄了就是被斗了,值钱的东西不是没收了就是自己扔进护城河下水道了。那时候,全国上下的人都跟穷孙子似的,一身儿衣服能穿好几辈儿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家也挨斗吗?”她问得有些小心谨慎。
“挨斗。我爸就是因为挨斗才死的,我妈差点儿就疯了。Cao他妈的,那些王八蛋。那些斗人的人文革的时候神气着呢,抡*甩蛋的,可你看他们丫现在混的,跟他妈傻Bi三孙子似的。我原来还想找他们报仇,可看见他们那个德性就下不去手了。Cao他妈的文革,真他妈够害人的,冤死多少好人哪!你看当初那些王八蛋,一个个儿都他妈跟乌眼儿鸡似的,逮谁掐谁,没他妈一丁点儿人味儿。佛经里有一句话: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也是上天有眼,让这些畜类遭了报应。主子都着凉完蛋了,这些吃挂落儿的碎催能得着什么好下场头啊!你看他们现在,都贫贱之极了还受千人指万人骂呢,该!这帮臭狗屎,逼死那么多人了还他妈不舍得死,真欠哪儿脏就让他们在哪儿沤死!”说到往事,金兆枫来了气,不断地用粗口来充实着怨恨的重量。“得亏现在不是文革了,要不,我他妈也得是现行反革命,不光挨斗,说不定还得挨枪子儿呢。咱中国人也就提五千年文明史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比洋鬼强,真够傻的。其实,更喜欢咱中国文化的倒是那些外国人!文化越悠久,精神受到的束缚就越大越深。你看原来的四大文明古国,到现在哪个不是愚昧落后?也就是西亚还富点儿,可他们卖完了石油还有什么能卖的呀?我喜欢咱中国文化,可现在像我这样的人多吗?都他妈崇洋媚外去了。你说咱中国的文化多悠久多好哇,可反帝反封建破四旧立四新地这么一闹哄,古代文明就遭了罪喽,连国粹都改了行市了。你看文革以前,人都齐心着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多好哇。可你再看现在,人和人之间不是勾心斗角就是尔虞我诈,真诚何在呀?贼也多多了,警察都快不够用的了。这*也是的,你说……”他忽然意识到,话有些多了,不能再往下说了。“咳,不说了,没用。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现在对自己的要求不高,孝顺长辈,努力工作,善待朋友,笑对人生。齐了。”
刘金英直听得耳朵发麻。“天哪,你可太能说啦。你就不累吗?”像是赞许,又像是挖苦。“你够可以的了,还不满意。你要是生在有皇帝的时候,因为你这张嘴准得杀头。”对这个冤家不必留情,什么解气就说什么,反正他也快走了。
“哎呦姑娘,你不知道吗,我们家跟皇上是亲戚,以前还有王府呢。”说到这块儿,他显得特别神采飞扬。
吓了姑娘一跳。说你胖你就喘,你怎么什么都比别人牛啊!“你骗人。我怎么看你不像?你姓金,皇上也姓金吗?”不懂也要装懂,就不让你用话压我。气死你。
“我骗你一个黄毛丫头干吗呀?!你看过什么,就敢说看我不像?我姓金怎么啦,满清皇上要是用汉姓也是姓金,知道了吗,姑娘?”他像一只刚被放进笼子里的斗鸡。
第一章风花雪月 (26)档次恨天高
“清朝不是少数民族的吗?你是少数民族吗?她将信将疑。
“这大清朝是满洲人建立的。我就是满洲人,现在叫满族人。我是正黄旗满洲人氏。满族人都在旗,也叫旗人。旗人都爱文化爱生活有修养,就像我这样儿。”
“你臭美吧。”刘金英抿着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