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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伤感的卡萨布兰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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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断乞求上扬的身子。我发了疯一样地挣扎着,与身体里欲望的渴求抗争,与耳边贴近的嘶叫抗争,我知道我被推向了边缘……
“不,不,亲爱的,你不能背叛我。不能,不能,因为我并没有死啊。我不是已经在梦中告诉过你了。我还活着,还活着啊!”那一刻,仿佛说这话正是那个像幽灵一样躲藏在巴黎贝拉古堡酒店、遭到毁容和失忆的画家。
那回响声几乎要穿透了我的耳膜,我被震得快爆炸了。我原本在不断挣脱着John的双手,此刻不得不移向我的耳朵两边,我紧紧地捂着它,不让那声音侵扰我的耳膜。
“Honey,你怎么了?”John一脸惊呆的表情。他一定觉得奇怪,如此陶醉爱欲的他的小母亲,怎么竟像躲避瘟疫般地想挣脱他,但又受着肉欲的煎熬。
我睁开眼睛看着John,像看着一位陌生人。不过,很快,我的正常思绪就回来了。
“我,我,我怕怀孕,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危险期哦。”我随口编造个理由,但我的眼睛不敢看他。我的双手离开了我的耳朵,并没有听见有什么声音啊!
“不可能,你刚刚来过例假,是最安全时期了。再说,要是能怀孕,真是巴不得的大喜事呢!我们不是都在等着这一天吗?”John温柔地在我的胸前低语。
“Honey,你的耳朵怎么了,刚才看你捂得那么紧?”John边说边要察看我的耳朵。
“没事,没事,刚才有只虫子在耳朵两旁飞来飞去,我怕它真的飞进去,把我脑浆给吃掉了,那会死人的。所以,我就用手放上去了。”我一派胡言乱语。
“虫子在哪儿?我来把它远远地赶走。”John一骨碌地站起身,拿着外衣挥拍着要去赶虫子。
我没有阻拦他,自己却依然躺在厚厚的毯子上,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一幕后怕,那千真万确是格兰姆的声音啊!他究竟在哪儿?我左右环顾,我仰望天地,哪儿都没有人影,哪儿都是一片夜茫茫;有的只是风的声音,有的只是我合上眼睛时那滚出的酸楚的泪。
那位说是给我赶跑耳朵旁虫子的我的情人,此刻,自己却成了一只虫子。正在我的那片身体的神秘花园处狂叮猛咬的,弄得我那躲藏在黑夜中的爱欲随着那虫子痒痒的难熬的引诱,不断地奔流,肆无忌惮地在大地上撒野。当那个像虫子一样的男人,爬上我的身体时,我忽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的上帝,那是我的格兰姆身上那性感的气味。顿时,我犹如一个鸦片的瘾君子,深深地陶醉地呼吸着,吸一口,再吸一口,还要吸,还要吸嘛,我进入了狂妄的状态,每一秒钟我都在拼命地吸着、吮吸着我的格兰姆那爱情的味道。我嫌不过瘾,就一个转身爬到他的身上,我成了一只花猫,把鼻子和嘴唇贴在他的脸上,又伸出舌头狂舔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唇,他的鼻,他的汗毛,而且不断地朝着下面舔去……
我发疯般地在那吮吸中连连喘着气,几乎快要窒息了。
“Honey,你今天太进入状态了,我好幸福啊!”
这声高叫幸福的呢喃,使我的状态顷刻间被完全破坏掉了——原来他并不是格兰姆啊!
“Honey,你是该歇歇了,一定是太累太累了。”John关心地说,还把自己刚才赶虫子的外衣盖在我的身上。
一切恢复了平静……  
 第五章 风雨夜归人(二)
 这以后,我经常都会出现这种具有真实感的幻觉。无论是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都强烈地闪现出一幕幕格兰姆并没有死去的影像。但当我一次次看着John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心疼不已,就极力地掩饰那份恍惚。尽管我们之间像天底下所有同居的情人那样,照常在白天拥抱在夜晚Zuo爱,但我在不知不觉中好像开始心不在焉。那个画家就是死而复生的格兰姆的念头越来越张扬起来。尽管我是那么真诚地希望:当无边的寂静笼罩了万物,笼罩各个角落时,我心中那首属于John的伤感的《卡萨布兰卡》最终会胜利的。
但生命一次又一次呈现出那种混沌未开的状态,仿佛所有的花朵都是为混沌而盛开的。哦,格兰姆,知道吗?你就是我的混沌。这便是我总会突然中止听那首我最喜欢的歌的缘由,这便是我经常在快要抵达云雾高潮时放弃最后的身子的狂欢。因为,Xing爱的盛宴已经从鲜活的日常生活中移向了我的梦中仙乐。
天哪!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快死掉的不仅仅是我,我的肉体,我的灵魂,而是我周围上下穿越的整个世界,它要蜕去时间这层皮。如果说我分明能感到我爱的精灵还活着,并且正在我的子宫里充满激|情地踢腾的话,那么它一定是为格兰姆奔流的。
那天吃过晚饭后,我又一个人来到露台上,呆呆地望着远处出神,看上去是在观赏湖光水色,心里却一直在想念着孤独一个留守在巴黎贝拉古堡酒店里的男人。
“亲爱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John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没,没有。”我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
“不,一定有的,瞧你躲闪着的眼神,告诉我,亲爱的。”他用手扳过我的身子,目光直射到我的瞳孔。
我好像心里的什么秘密被窥探到似的,就显出反叛的情绪,用力推开他。
“为什么你什么都想知道,能不能让我保持一点心灵的自由?看我,哪里有这么关注过你深处的东西。”
“那很简单,说明我爱你比你爱我多。”


“那确实很简单,就是我的包容心比你的大。”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我不是不包容你,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包容,我完全是为了你着想。”
“但是,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好,我以后就什么都不问你了。”他生气地走到了卧室,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争执。
我感到胸口有点闷,人也有点烦,就走出房门,下楼去散散步。
走出大楼,就是船码头,这时,正好有一艘渡船要起航,我想都没想就从口袋里掏出5元纸币,随后,奔上了摆渡轮,朝着对岸的岛驶去……
岛上错落着一些简洁的别墅,有不多的一些住家,一片漆黑。可是我那一刻却忘了什么叫害怕,尽管我是个极胆小的人。
这里的丛林远离人间,人走进纯粹的孤独中,才能真正找到自己。
走着走着,我就在一张长椅子上坐了下来。照理无论如何应该是反省自己刚才与John的口舌之争,但我却全然忘了发生过的这一切似的,满脑满心思念的是那个丑陋的画家,他是格兰姆吗?
到底是不是?
一定是的,是的。
一阵夜风吹来,使我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我用手拢了一下,眼睛无意中往四周一扫,忽然发现右边的树枝中有什么东西像巨大的幽灵在盯着我,仿佛躲躲闪闪地要朝着我而来,我浑身一惊。
等定定神再一看,才松了一口气。其实那不过是从树林中升起的明月。可这月亮似乎很神秘,露着苍白、死一样的笑脸。对此我无法躲避。它得意洋洋地闪着光,趾高气扬地笑着。我对这张惨白的脸怕极了,急忙站起身来朝前走。
我转身来到林木掩映着的湖岸上,这里桤木树盘根错节连成一片。我很高兴能够躲开月亮,进入阴影中。我站在倾斜的岸上,一只手扶着粗糙的树干俯视着脚下的湖水,一轮月亮就在水中浮动,似乎是在倾听水闸里咆哮的水声……
这冷清的月夜还能提供给我别的什么吗?
我其实是那么需要另一种夜,另一种癫狂的夜,可以让自己的心无所顾忌地呼叫,在华尔兹的狂旋中用心灵向着心灵发出极致的呼喊。
但此刻,我只能像黑夜一样寂静。黑夜中的黑眼睛是那么黯淡,于是所有的亮色就是黑暗中光影在水中零乱骚动着、舞动着,它们渐渐聚在一起,重新聚成一个中心,再一次获得生命。渐渐地又疏散了,不过很快零乱的光影又聚合在一起,喘息着、跳跃着,似乎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又顽强地向着目标前行,
我发现光影在前行之前先要装作后退,它们闪烁着聚合,光束神秘地扩大了,更明亮了,一道又一道聚起来,直到聚成一朵变形的玫瑰花。这时,我看见幽灵般的月亮又在水面上颤抖起来了,它试图停止震颤,战胜自身的骚动,获得自身的完整,获得宁馨。
就在这时,天哪!就在这时,我的身后有个朦胧的身影轻轻地依附于我如水的肩头,又有声音传来:“你需要的是虚无缥缈的未知世界。”
我转过身冲着他看不清的影儿说,“我知道。你的话很贴近我的灵魂,谢谢。”说罢,就感觉到他拥抱了我,温柔地吻我。
多么自由自在啊,仅仅拥抱、温柔地吻。仅仅同影儿静静地待在一起,不要任何思想、任何欲望和任何意志,仅仅同影儿安谧相处,处在一片宁馨的气氛中,是那么愉悦。我满足于愉悦,不要什么欲望,不要固执,我想这就是天堂,在幸福的安谧中。
我月亮般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迎受它温柔的吻。他吻了我的头发,我的脸,我的耳朵。温柔、轻巧地,就像早晨落在树杈上的露珠儿。我也开始回吻他,我把嘴唇贴在他的耳畔,轻轻地呢喃,我热乎乎的呼气开始令他变得不安了,也许点燃了从过去的某一光阴里遭到毁灭了的火焰。我依偎着他,能够感觉到他的血液像水银一样在往上涌着。
“永远!是吗?”
在我吻他时,他这样呢喃道,并竭力吟求着:“吻我!再吻我吧!”说着我更贴紧了他,大大的Ru房挤压在他的胸前。我一下子像一阵夜雨般地给了他许多个吻……但我仍没忘记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意志。我现在只需求温柔的交流,不要别的,没有激|情。因此我很快就抽出自己缠绵的身子,滚倒在一片树叶之中。
中央岛一片夜茫茫,我隐约能感觉到自己投射在月光中的那一片暗淡的白影,那是我穿着白衬衫躺在枯树叶上的的形体。周围的其他一切都像夜一样的黑暗。我能感觉到影儿弯腰俯身下去;他正在倾听我均匀的轻轻的呼吸声。他跪了下去,把身子俯得更低,他的脸已经感觉到我呼吸的温暖了。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同我的脸接触到一起。我睡得很熟,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梦见了我的天堂里的家,格兰姆微笑着展开他的双臂,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墙,走道也是金光闪闪的……
我雀跃地腾起,整个身子穿过梦的拱道,飞奔起来。我们紧紧地、紧紧地拥抱。
“亲爱的,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应该与你怄气,我怎么这么蠢呢,我应该珍惜我们之间的每一秒啊!”
这是谁的声音?谁的熟悉的声音呢?我只感到身子被拥抱得快要窒息了。就在我窒息得快要死去的时候,我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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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是你啊!”
“你离开家后,我马上也跑下了楼,我看到你走进了码头,立刻就追随你,但船却已经起航了,我只能等下一班的了。”
“噢,原来是这样。”我把手放在他的脸庞上轻轻地拂动。
周围的一切依然沉浸在黑暗和寂静中。在我们的四周,都是猎苑里长的密密麻麻的古老的水杉和橡树,树上栖息的温柔小鸟还在睡着香甜的觉;在树林中间,大大小小的野兔在悄悄地蹦来跳去,一如人类留在黑夜里秘密的情欲悸动。  
 第五章 风雨夜归人(三)
 2
圣诞前的多伦多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那些日子,大小商场都在放送着圣诞音乐,在这样的氛围中我感到神圣和感慨。我的面前无数次地闪回着那些逝去的令我哀伤不已的幕幕圣诞之景。那阵阵落在华尔街雪地上长靴的足音,是否早已被一场又一场新雪覆盖住了?是否它在夜声里挣扎着,要推翻岁月的风尘,呼唤它缠绵的男女主人?
但我总是即时扭转被放逐的思念,努力把John推到我的舞台上,John沧桑的眼神、对我无限的爱恋,让我一次次从伤感的回忆里走了出来。
这会儿,John在纽约,他正在应对那场马拉松的商业诉讼,他说最晚都会在圣诞节前的最后一秒赶回多伦多的。
“给他挑选一份有意义的圣诞礼物吧!可买什么好呢?”我在布鲁街(BLOOR ST。)上一家挨着一家店逛,都没看中什么。
这条街在多伦多算是时尚品牌街,又名“法国大街”,汇聚了当今欧美各顶级名牌的专卖店。不好意思,我确实是名牌拥戴者,你可以说我虚荣,是,我是虚荣的上海女人;你也可以说我奢侈,但我如果不享用那些高品质的时尚衣饰,那么谁更配拥有它们?
我是一个完全可以在生活上归于贫民的精神小贵族,但在生活美学上很挑剔。因为顶级名牌的东西从设计到制作都是绝高品位,甚至带有艺术感的,让它们装点在我凝脂般肌肤的身子上,既是那么恰如其分,又远比花花绿绿的钞票储藏在那儿更有意义!
在一家英国名品店一楼男装部,我远远投去目光,一下子被挂在一边的红色夺走了,我的目光顷刻间就燃烧了,自从我的格兰姆葬身于“9·11”那一刻起,如火的红色就成了我忌讳的颜色……但此刻我的脚却身不由己地迈向它。我潜意识里一直喜欢红色的,因为它代表热烈象征爱情。
我请服务生拿出那些产品。原来是英国老牌子Burberrys的系列产品,更令我惊喜的是那红+黑的格子系列正是散发着浓郁苏格兰风格的,而美丽旷远的苏格兰是我的John神牵梦萦的故乡。
我要送给他故乡的温情!
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它的羊绒围巾,羊绒毛衫和全棉衬衣,惟独没有买同一系列的领带,领带——我今生再也不会送男人领带了。
走出店的时候,我一手提着那袋包装精致的礼物,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感觉心里特别温暖,仿佛迎面投射下来的阳光是John灼灼生辉的目光。是啊!我可怜的爱人,我苦难的心,我们是该重新像火一样那么燃烧起来了,我们是恋人、情人和爱人啊!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乔治·阿马尼”那醒目的专卖店招牌。我的脚突然不听使唤,竟然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
这下糟糕,一切都乱套了。
因为那一刻,时光突然倒流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个女人成了华尔街的准新娘,正在从一大叠的白色领带、领结中为她心爱的男人挑选着……
“乔治·阿玛尼”店是我为格兰姆选购衣物的地方。记得我曾在曼哈顿专卖店的一次减价促销活动中,一口气为他买下过十条领带和领结,十足是一个购物狂,就是那次我让格兰姆带几条新的领带领结到办公室去,以备用的。
而在2001年的9月10日,即我们的新婚前,我特意陪格兰姆去店里为他选一条他满意的、结婚时戴的白色领结。
女人送自己喜爱的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领带了,因为它意寓了心与心连结的涵义。
我坐在沙发上,随后关照店员送上所有白色的领结给我挑选。
我左挑右选,进入狂乱状态,我的心也随即狂跳起来,那是新嫁娘的激动吗?我在一大堆的领结中好像挑选的并不是领结本身,而是在找什么人似的。我一条一条地审视它们,一条一条地放弃它们,我变得烦躁不安,我招来服务小姐。
“这是所有的吗?”
“是,这是库存里的全部,当然陈列的橱窗里还有几条,你可以去看看。”那位金发碧眼的小姐指了指门口的商品展示橱窗。
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看到了我的至爱,在一位男模特黑色西服的映衬下,这条纯白的领结,令我满眼生辉。
我爱不释手,像拥抱住久违的爱人,我的手再也放不下它了。那丝绸像天鹅绒般富贵,犹桑蚕般顺滑,我将它轻轻地放在唇上吻着,热泪奔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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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下了。
我朝BLOOR街的西面方向继续朝前走着,思绪却往后奔腾。领带,对于我是一种怎样的情结和具有象征意思啊!以前送出的领带,命运都不好。第一条,被撕裂了;第二条,莫名其妙地遗落了;第三条……
我已经不能再想了。
回到家都快深夜了。
我看到录音电话的红色信号在跃动,就按下了键,是John的声音,他说与律师一直要忙到24日下午,而圣诞夜的机票已经售罄,决定当晚开车回来,到多伦多会是25日的早晨。他让我圣诞夜早点休息,不用等他了。
我把给John的礼物放在了那棵圣诞树的下面。
也许一整天在外面跑累了,我沐了浴就倒头呼呼大睡。
那是在什么地方?天空蓝得像海洋,我站在一棵大树旁,应该是在等什么人。我习惯地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化妆镜,对着自己的唇涂抹着口红。用这样鲜艳欲滴的唇去向所等的人轻轻地招呼一声好。
我一手拿着镜子,一手将口红涂在唇上,怎么回事啊?明明是玫瑰色的红,怎么在唇上竟是那一片湛蓝,以往我只用过蓝色变色唇膏,但它只要一接触到柔唇,马上也就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今天却相反了?
我拿着镜子左右环顾,怎么这么可怕,不止我的唇,连我的脸,我的眼睛,甚至是我的表情都深深烙上了蓝色。
就在我张大嘴惊叫不已的时候,我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是谁仿佛从很远的地方跑来,跑了很久很久似的,随后一把紧紧地在我背后抱住我,不断地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地说:“亲爱的,你怎么一会儿就消失了,我怎么拔腿追都追不上,现在好了,我终于抓到你了……”
这声音既熟悉又难以分辨,我一边挣脱一边转过头去问道:“你是谁?”
“是我,格兰姆。”
我被这声音惊吓了。
我腾空跃起,像见了鬼魂似的,整个身子惶恐地朝后退缩。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9·11’那个早晨死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亲爱的,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没有死,我在火光中逃脱了……你活着,我怎么忍心死去?”
“那你到底躲在哪儿?”
“就在巴黎的贝拉古堡酒店。”
“不,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在。我去过了。为了找你我还被撵了出来……”说到这里,我委屈得哭了起来。
“别,别哭呀!”我感觉到他用手拭去了我的泪,我抓住了它。是的,是他的手,我一摸就知道了,那是我的格兰姆的手。
我犹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格兰姆的鸟巢里归栖。
“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失去了记忆,我一点都不认识你了。我不是以前就对你说过,千万不要去那里找我吗?我这么怪模怪样的,是不是吓着你了?你以后不要再去了,我会来找你的,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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