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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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他所顾虑所后怕的,那个人都明白。他时刻都在为华泽元处心积虑,都在奋不顾身地,想要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是分别这么多天,他是真的想他,一想到男人对自己的薄情寡义就更加地思念他冷漠下只有自己才能挑起的激|情。他也想过,在那种地方抱他会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如果他真要害他也不会把时机看得这么准,等没人才和他做。只能说,万一有个碰巧什么的,一切就完了。但他不怕,他真心护着他哪里会有什么差错?除非上天硬要毁了他们的缘分差不多。
但这些都不必说,别提华泽元不愿意听他肖腾听了也会吐。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个人也许觉得挺刺激特快活,说不定还夸他懂情趣有创意呢。到华泽元这里自然就不一样了,肖腾也知道,所以不想辩驳。
他叹了口气,用大么指抹了抹嘴边的血迹,但一会又流出来了,可见男人用力之猛,差不多把他当沙包在打了。不禁心里有些闷,很是难过。他仰起头,靠在车座上,有气无力地试探着说:“阿元,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怕身败名裂怕到何种地步。我想如果这一次真的有人发现了我们,你说不定会杀了我。”
华泽元扭过头,透过车窗望着黑漆漆的远处,相当不客气地回答:“没错。”
肖腾感到心猛地一窒,好像再窒深一点点就会死的感觉。只见他身体晃了晃,嘴上轻轻地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话出口时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对了,我告诉你,我强迫你拍的那些照片……”华泽元一听就浑身发毛,拳头拽紧只要对方的话一有不对就准备扔过去,还好对方很识趣:“我全烧了。虽然你一直没提,晚上似乎也睡得很好,但我知道你一直没忘。”忽然转过头,操着几分危险的气势盯着他的眼睛:“你在等我落网而已。”
华泽元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偏着头继续欣赏窗外的夜景。无论那人在耳边随便怎么说,都少有反应。
“阿元,我只是想要你。很想要你……”
剩下的那些话,被司机猛踩油门时,聒噪起来的引擎掩盖过去,华泽元奇怪自己明明没听清却好像一字不漏地钻进了他那不知是恍然还是在唏嘘的心里,似乎有那么一份淡淡的热于某处萦绕不去。
男人对他说了三个‘很想’,却是一个比一个自私。华泽元看着大大小小的房子,与他擦肩而过,飞梭而去,直到被夜风撩起的发终于遮住了他擅于洞悉却终是疲惫了的眼睛,却掩不了他嘴角凄厉却不为人知的弧形。
“华泽元,你老实说,是不是任何一个,只要对你强迫用情,你便会欲拒还迎?”开车的人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吐了一句,却又摆着仿若不是他脱口而出的样子。而没看见旁边的男人那眼里是多么惨不忍睹的笑意。
刚说完,肖腾就后悔了。这句话搞不好会引起对方许多不愉快的回忆,毕竟任何人都不愿看清藏污纳垢的那个自己。
但华泽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冷静,一动不动地倚在那里,手指捏着西装上的一颗扣子,眼睛虽然垂着,但一点都不会给人想深了的感觉。
松了口气,肖腾继续开车,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不料在他彻底松懈下来快要融入夜色的迷离时,男人突然扑了过来,肖腾大惊失色,顾不得脖子被狠狠掐住猛打方向盘躲避迎面开来的卡车,接着一阵剧烈的摇晃夹杂着令人魂飞魄散的颠簸不止,车像失控的野马,撞破护栏冲过人行道,翘着屁股往后面的斜坡滑下去。值得庆幸的是,尽管当时脑中一片空白,他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当能不能活下来变成未知的千钧一发之时,他有一瞬间从混沌过度到清晰,想的是两人共同拥有过的,虽老是恩恩怨怨,却至少温暖起来过的点滴和片刻。
之前他飞扬跋扈,总是想着法子欺凌他,其实到后来这一切转为迁就时,不也被对方以牙还牙?虽然男人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展开对仇人的报复和折磨了,他最嫌恶的自甘堕落和勉强妥协后的放纵已经变作最凶残的利器将对方支离破碎了,让某个人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当然,他并不会去想,他安于现状是不是在犯那如同温柔的罪,是不是化作了陷阱将男人本是该四处留的情给一网打尽。他完全没感觉到,自己是如何无辜地惹是生非。
还好坡不陡,树挺多,肖腾开车的速度也不是太快,所以离道之后,冲击力并不很猛,冲下坡的时候在那些壮实的大树间磕磕碰碰,倒也缓了许多,最后卡在两棵树之间晃了几下就动不了了。
透过破碎成网状的挡风玻璃看去,只见一个男人宽阔的背部。他侧了大半部分身体过去,而被压在他怀里的人只露出了头顶的发和西装一角。
刚才实在是太险了,只要司机反应再慢一点,运气再坏一些,两人定会当场遇难,说不定还会死得很难看。肖腾心有余悸地慢慢睁开眼,首先便急着确认那个人是否安然无恙,当发现华泽元在自己怀里时,心头吊着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一截。但还是不放心,人真倒了霉连喝水都塞牙缝,何况是要在一场车祸中死里逃生。他心有些哆嗦,用手握住男人的后脑摇了摇,见他没动静,吓得够呛,抓住他的头发就扯起来了,但对方的脑袋十分沉重不知是不是自己乏力的缘故,他扯了半天,终于让华泽元露出了一对眼,那双眸子盯着他,眨了一下,没一会又眨了一眨。
嗷,谢天谢地,肖腾呼了一口气,气喘吁吁地问他:“你没事吧?”接着脸虎起来,兽模兽样地:“我说华泽元,你疯了?!有你这么乱来的吗……操你……”
男人不答话,仍是用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微瞪地看他,半天身体才挣了挣了,在察觉到抱着他的臂膀不放反而越收越紧时,眼里闪出些高深莫测的光。
华泽元继续蹭,身体沿着男人的胸膛往上爬,手终于脱离禁锢伸出来一只,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这一刹那,肖腾感觉自己的情绪出现了一丝微妙的落差,忍受着对方在自己怀里暧昧的摩擦,更让他不解的是,男人一点点露出的脸居然带着隐隐的笑意,鬼魅的,诱惑的,飘忽的,像是萤火虫般绕着他转啊转要转晕他。
随着身体的拔高,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有了变化,竟然缓缓搂住了他的脖子,既似无意又似故意,最后那人耸着腰来到他的腿上坐定,被凌乱的发丝遮住半边的脸也朝他幽魂似地靠近:“你刚刚不是才操了我吗?”华泽元盯着他的那双眼开始出现色差,低低地垂着,仿若梨花带雨,水淋淋的,蛊惑至极,肖腾几乎是完全傻眼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明显挑逗的话是从那张厚实严谨的嘴里说出来的。
但在下一秒,胯突然被一只手捉住,狠狠一拧时,他差点跳起来,还好对方的反常早就让他更加反常的僵硬。这人不会是惊吓过度,脑子出问题了吧?他有些不敢置信,心里像揣了个小耗子一样的想。
但华泽元根本不像一时糊涂,他那令人吃惊的带着些飞扬跋扈的挑衅里仍旧不乏平时的老练和沉稳,甚至比他处理公事时更有算计。倒是肖腾这个花花公子很吃不消的样子,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的尴尬以及无措,但因为撞击,缩水了不少的空间根本找不到供他后退的余地,何况男人像粘在他身上似的,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亲密,凌迟着他那打着退堂鼓的耐性。
“阿、阿元……”肖腾吞了吞口水,脸红得像个初尝禁果,|乳臭未干的少年,窘得简直可以暴走了。反而不以为意的却是曾对他避如蛇蝎的华泽元,只见他似笑非笑,动了动捏着肉团手指,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语气说:“哟,硬了。”
‘轰’,几乎是一瞬间,肖腾的脸就像一颗被踩扁的柿子,迸出了红红的果肉,任君采摘的鲜艳欲滴。华泽元却越发沈得住气,仿佛故意不让他好过地慢慢摇晃着身体,用臀部蹭着他那禁不起逗弄的玩意。
“别……别……”某人竟然搞笑地发出了类似女人即将被强暴的哀鸣,手臂不受控制地搂住了那健硕的腰身,头埋在人家胸口痛苦地辗转着脖子,狠狠地喘气。
华泽元偏偏吊着一双仿若看破红尘,碧海蓝天的眼睛,以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着极为Se情的勾引,肖腾彻底受不住了,抓住他的背肌勒令他赶快停止,而对方只是瞄了他一眼,揽着他脖子的手在他动脉上揉起来了,还一上一下地摸着那绷紧的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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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你给老子记住!”肖腾也懒得再去研究这份诡异,一把抓住他的发丝泄愤地扯过来,嘴上前咬住他的唇,就像在沙漠上渴得狠了的人在上面变着角度灌着力道地吮吸。华泽元半合上眼,像鼓励他又像纵容自己似地哼了一声,有不削,有难耐,听在那人耳里,完全是翻云覆雨之前那一道响雷。
肖腾终于被那人撩得彻底兽化,尖尖的牙,长长的尾,以及狼心狗肺,全都丑陋又性感地裸露出来,鲜活,搏动着野性,撕咬着面前送上门的大餐。华泽元也很配合地让对方猴急的手将身上的衣物拉下来,目光沿着男人胀满情欲的脸,因为激动仿佛凸着心脏形状的胸膛蜿蜒下去,看到一大团红时脸色一变,抓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
“这是怎么回事?”肖腾微微扬起脖子,避开对方抵着他的阴沉、危险的气势。
但同时,手把住他欲掀开自己衣衫的手指,掰下来,缠上指缝使劲捏了捏:“没事,别管它,不过是和别人打了一架……”
还没说完,就被华泽元掐住脖子,阴恻恻的笑容翻上脸,又古怪地顿了顿,像是落荒而逃地隐去。
肖腾不是傻子,晓得华泽元只是突然发现有点过于紧张自己,才速速退回冷漠的样子,甚至不再多管闲事地去抨击他的谎话,还顺理成章地戴上一副漠不关心的面具。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点雀跃的,虽然男人一如往常地不诚实令他十分不悦。但是他不可能要求对方立刻软化,接纳他,包容他,像自己那般投入深沉的感情。爱情从来都不会公平,总有高低之分,多少之别,他埋怨也太幼稚,还不如悉心经营耐心等待总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终成眷属,春暖花开。
经过刚才一出插曲,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春光乍泄慢慢黯淡了下去,还好旖旎未减,欲念尚在。肖腾咳了一声,装作移动身体,借机将硬如磐石的分身很不凑巧地在他下面蹭了蹭,有催促和暗示之意。
华泽元不知在想什么,微偏着脑袋,在感到臀下那一抹颤动,带着吞噬的动机时,不禁抖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退到脚踝,钩在一只脚尖上,软软陷在里面的湿透的内裤灼伤了他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往下稍挪,手像一只受惊的蚱蜢从肖腾肩上蹦开,落在椅背上拽紧,仿佛生怕有变故般不安地命令:“放我下来……”
肖腾听闻,轻轻一笑,用好整以暇的口吻配着轻佻无赖的眼神回敬他的天真:“阿元,你觉得这可能吗?”
话音刚落,便抓住他的腰,同时Rou棒一个引体向上,贯穿了他似乎有所预感而紧绷的花|穴。
“唔……”华泽元一声惊呼,如同背后被人捅了一刀的怨毒愤恨,猛力弓起身体,颤抖如秋天的落叶。萧瑟,却也是欢快的。
“你……”好不容易咬出一个字,却被肉刀再次的劈进,而破碎掉,剩下的虚弱气音,也被瞬间裹入兴奋起来的空气。
肖腾果决的眼神直直地对着他,望进他的双眼,钉入他的心里,连灵魂也好像被穿透了。华泽元感觉自己被掌控得结结实实,他不肯面对、一直怀疑、奋力躲闪的东西仿佛被掏出来公诸于世,他的愤怒化作了迷茫,悲哀成了呻吟,羞耻也无疾而终。更有一种很久之前体内那层膜破掉时,鲜血沿着肉壁蜿蜒的无助感觉。
“阿元,你是我的。”男人冲他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给他毫不掩饰的重击,上面覆盖着一层缠绵悱恻的强劲。让华泽元有种被仰面打倒,眼里只剩空荡荡的天空的荒凉及郁结。
“啊……啊啊……”被男人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狠狠进到底时,华泽元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回到了他的肩上,一种渐渐往下沈的幻觉让他的身体不由划出攀援的轨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捉住了边上的稻草,却因为那根稻草逗弄他似的忽近忽远而气结不已。
肖腾见他皱着脸折着眉,弯着背,努力适应而不再是死心眼的抗拒,顿时心生快意,爱恋盈盈。原来的华泽元,即使是承受也潜伏着踊跃攻击,不像现在纵然刚硬却是种迎合的倔,甚至被他看出些媚态横生的影子。
肖腾不禁懒懒地磕上眼,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感觉男人美好的敏锐里去。对方那地方又软又湿又紧,像是一处等待被阳光炙烤的青苔,沈淀了太久的潮润,储存了太厚的柔软,分身在里挺动的每一下,都是欲罢不能的代言,都是黯然销魂的标志。从进入到律动,他都舍不得错过任何的细微末节,先前干掉的湿液已成薄薄的羽翼,粘在|穴口,被他的Gui头轻轻抹去,包括经过上次交欢以为风平浪静而缩紧的媚肉是如何被他挤开,形成的沟壑再度被他填平时的惬意,当进入最深处与再度涌出来的湿液碰撞在一起的满足,那美妙简直言之不尽。
想到这里,肖腾只觉下腹被一把火烧得透明,于是放逐掉所有的理智,充沛了势必要跨越一切的感情,集聚了巅峰的感官,一手捞着他的臂弯,一手搂着他的腰杆,发狂般将他往上抬,棒棒啪啪地在他股缝里戳刺,同时使劲挺腰,连大腿也要为这场交娈贡献力量似地发力,直顶得那人像大浪上的一叶浮萍,摇摇晃晃,飘飘渺渺,似要乘着欲望向那极乐世界飞去。
“啊……唔啊……轻点……肖腾……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感染了他的热情,屁股情不自禁地夹动,健美的躯干抛出优美的弧线,发丝飞扬,眼神也是四溅,连嘴唇也像要被这激动即将撕碎般地迸发出最后的叫声。男人这个样子,美得令人窒息。
真的,真的很美。
肖腾兽化的眸子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痴迷,不再是对猎物不削一顾地审视,不再是对弱者露出的带着讥讽的怜悯。那是给情人,给爱人,给亲人的,温存,留恋,和爱意。只是沉浸在快感里的华泽元没有发觉,不然他一定会被震惊。因为这是他一直希望在这个世上看到的,只针对自己,愿意让出避风港湾,愿意给出安乐小居,愿意赠与两人世界的,具有穿透力的执着眼神。
随着动作加剧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肖腾的眼睛渐渐变了,又恢复到先前那种带坏坏笑意的揶揄。“爽吗,宝贝?”他眸子是邪和魅的结合体,他的脸是半人半兽欲化到极致,让华泽元简直不敢看,他觉得这场欢愉似乎遥遥无期,永不停歇。他恐惧,但也不全然是恐惧,只只晓得这一次在男人身上的自己出丑出到家了,越是被羞耻折磨,却越是跟扭动的欲火翩翩起舞,同流合污。
“啊……啊……”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嗓子都火辣辣了,即使破了个洞,呻吟还是那么高亢,像是在唤醒体内被埋葬已久,雪藏几世,最原始的东西。他被男人那根托着私|处,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被一次又一次进到深处,被反复地命中花心,简直和快意融为一体,几乎和禽兽沆瀣一气。“啊……”他不可自拔地跟着对方的节奏放浪地摇晃着身体,拔高着呻吟,迷乱着表情,他无法再将世界看清,眼里全是五颜六色,电闪雷鸣,快要精尽人亡般地奉献着自己。
“唔……”在前面被快感逼得射出来时,华泽元发出了羞耻的哀鸣,很是埋怨地夹了夹体内闯祸的棒子,却遭受到比暴风雨更加猛烈的冲击,脚趾都痉挛起来,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啊……”他不禁仰起脖子,吐出长长的颤音,又转为闷哼,咬着嘴唇磨着牙齿。两人相连的地方是仿佛下着倾盆大雨的湿。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慢点……慢……唔……”
肖腾哪里会理,男人发出的像猫咪软软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在分身上加了个助推器,那Rou棒像火箭似地向前冲刺,撞到荼糜时他猛地和那人调换了位置,将他压入座椅里双手抓着他大张的腿,狂乱地往里挺,“啊……”华泽元嘶吼了一声,全身的血液几乎停顿,花|穴因为过度的刺激猛地绽开,吐出晶亮的汁液,接着又被那伟岸的棒子插得媚肉重重叠叠地起伏,丝丝缕缕地纠结。“啊──啊──”男人的声音终于完全变调,全身剧烈颤抖得按都按不住,肖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制住他像毒瘾发了似的癫状,和他对决般地将荫茎往里填似要活埋了里面的欲液。他们从开始相敬如宾,青涩软腻的接洽,晋升到肆无忌惮,各显神通的较量,最终发展成为困兽犹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般地撕咬。以至于载着两人的车像装了只焦躁的恐龙一样摇晃,连紧挨其的几棵树都支撑不住发出撕裂的警告。
纠缠着的两个男人在车厢突然滑了一下时双双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皆是吓出一头冷汗。接着华泽元懊恼地推开他,想要坐起来,却力不从心地跌回原处只好臭着一张脸:“你他妈的……”
不等惊魂未定的他说完,肖腾就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离开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绷紧的唇线。华泽元喘着气,望着他的眼要躲不躲,似惧非惧,终是闪了几闪,含着怒气,不明所以。
抚摸着他湿透的软发,肖腾忍不住再次有了笑意:“老子是不是很猛?”还臭美地抚了把浏海,摆着金枪不倒的造型朝他抛了个媚眼过去:“阿元,我好喜欢你那里。”抱住一脸僵硬的男人厮磨了一阵,在气氛调节得勉强到位时那家伙又粗神经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嗯,这个,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痛?阿元,我原来……其实在没遇见另一半时,所有的男人都是坏东西……所以你别怪我……伤了你……”
华泽元气得双目瞪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后来又想,对方如此直言,也是想和他道歉,而那次确实很痛,痛了几天几夜,可以说那段时间是他这一生中最挫败最具自杀倾向的日子。但是再让人跌得头破血流的坎,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