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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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视线,华泽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撑起来,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地没有造次,身体还顺理成章地躺进他的怀里,微微仰起脸,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阿元,不要做手术。”
病人为大,华泽元本想发怒,但还是顺着他,可管不住冷笑起来的嘴角那恶狠狠的抽搐。他当作没听见,把冲好的药剂放到他嘴边,男人对他手中的杯子视而不见,只用那双眼朝他乞怜:“答应我。”
习惯性冲上来的怒火,被他硬生生按下去了,华泽元僵硬地冲他钩了钩眼神,示意他先把药吃了,而肖腾全然不理,伸出苍白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颤悠悠的目光越发哀求:“别做手术……我从没把你当女人……相信我……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没讷讷几句,脸就红了。
华泽元的眉往中间一皱,再往旁边一扯,冷冷地说:“抱歉,我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
一瞬间,他看见男人眼睛深处的光毫无预兆地就熄灭了。他慢慢磕上眼睛,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扭曲着滑了下去,身体也软了许多,头上虚汗连连,给人一种要死的感觉。华泽元再也呆不下去,放下药,站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对方猛地翻开眼,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里是映不出他身影的空洞:“别走……”
华泽元咬了咬牙,狠心甩开他,头也不回,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地一声,回头便看见那人摔在地上,一只手依然向他依依不舍地伸着,脸上尽是痛楚,连哀求也是破碎的。
看着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泽元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固执得那么讨厌,却又令人如此心疼。听见动响,门外的吴萱和几个医生赶了进来,那女人见状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数落他一通:“你什么意思?他在生病,让让他要死?小心我告你虐待病人!”后面的几个人不知该奉承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实实一群饭桶。
华泽元逃也似地奔出病房,到了外面才恢复了窒息掉的呼吸系统。但那人望着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承认,肖腾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他心中不再是一点点地位那么简单,这个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也相当惶恐。他不允许除了自己有第二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扰乱他的情绪。这根本是不应该的。他还有理想,还有前途,甚至还有无限光芒等着自己去绽放,怎么可以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为他牵肠挂肚,惴惴不安的?
在医院预支了一大笔钱,他才心安理得地驾车返回,那边就暂时交给吴萱,护理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上岗,再用不着他好人没有好报地亲力亲为。
回到家,拉上窗帘,关上门,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恢复到往日的作息,继续上班,对住院的人不闻不问,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再忙也觉清闲。没人拖累他,主宰他的时间,这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第三天下了班,本来直接打道回府,但想想本是顺路不如去探望一眼,带着一早叫秘书买好的水果和补药,走到那人病房前,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好不快活。脸一黑,他却又不想进去了,但还是忍不住推开门,看个究竟,谁叫他求知欲竟然诡异地旺盛。
进去果然看见如他想像中的一般两人亲密无间,有说有笑,那女人大半个身子越过病床,和男人接触得有过火的,见他进来,两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出声。
华泽元谁都不看,径直过去,把东西扔在床上,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两个家伙真是碍眼,过来一趟完全是毫不明智,他突然发觉,果然还是心软不得。
没想到第二天肖腾就表示要出院,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征求他的意见,华泽元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既然想替他省钱,那就悉听尊便。
刚出门就看见吴萱搀扶着男人往这边走来,两人眉飞色舞,好不自在。华泽元心里一阵郁闷,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好让步子越走越急,当做没看见。
肖腾却没觉得有何不妥,敢情是神经太粗,没啥原则,也不知他们这样简直和乱仑如出一辙。当然华泽元知道两人并没血缘关系,但就是忍不住要如此诽谤他们。
“阿元……”一声典型的大病初愈、中气不足的声音冲他响起来,既然不得不碰面,华泽元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也不多废话,就钻进车,连车带人‘嗖’一声就不见了。
下班的时候,望见公司门口有个踌躇的人影,在那冷得呵气跺脚。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华泽元想躲开他,无奈没遁地之术。只好硬着头皮从他身边借过。
肖腾眼尖手快地抓住他,手很冷,有一秒让他很想反手捉住,但还是忍了没让误会更多。
“阿元,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
华泽元一偏头,就往外走:“没,你敏感了。”
男人也不再说话,跟在他后面,短短的一截路,他走得很是气喘,跟老人差不多。
“你快点。”率先走到车前的华泽元不耐烦地嚷了声,眉眼间是微微的嫌恶,见状肖腾尴尬地顿了顿脚,才埋着头苍白着脸加快地走。
待两人进车坐好了,又是亘古不变的沉默,华泽元看似在专心开车,心无旁骛,却是把男人的一举一动装在眼角。只见那人仰着身子,靠在座上,闭着眼,满头大汗。看来刚才被他催促得有点耗损气血了。
走出几公里,就听对方忽然说:“阿元,再过几天是圣诞节,我们很久都没约会了,我想到个好地方,人少,风景也不错,一起去好么?”
华泽元心情不好,说话自然有点冲:“什么约会不约会,两个大男人,就不嫌难听?那天我有应酬,去不了。你和你妹妹一起好了。”
碰了个软钉子,肖腾闭上嘴不再劝说,只是脸更加苍白了,整个人像具尸体,毫无生气地沉默着。
累了一天,华泽元只想痛快洗个澡,图个清爽,睡个好觉,洗到一半,便瞥见肖腾跑了进来,便口气不善地把他往外直赶:“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男人望着他,脸上尴尬,继而苦笑着说:“我帮你按摩按摩,反正没事做。”
白了他一眼,华泽元不太高兴地审视他一番,才示意他上前,得到了允许,男人笑起来了,脸上的犹豫一扫而空,上前脱掉衣服。
华泽元冲着澡,眼睛往他身上扫,虽然对方的身材依然匀称,但瘦了不少,不过还是耐看,细腰窄臀,很是卖座,那处倒三角也挺性感,很多地方都完美得让人嫉妒。
男人挨过来,近距离的相处让彼此感到有些生疏,太久没坦诚相对,很多亲密都淡了,不过还是忽视不了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也许是他最近的态度近乎刻薄,男人的动作有点怯,生怕弄疼他了,慢慢在找感觉似的,轻重交替,缓急有序地动作。
“阿元,最近麻烦你了。”肖腾在背后停住,贴上他的脊梁,软软地表达着歉意。“亲爱的,有没想我?是我不对,最近冷落你太多,但我不是故意的……”这什么跟什么?没想到这家伙没装一会矜持就放浪形骸了,果然是本性难改江山难移,华泽元一头黑线,忍不住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成功阻止了他接下来更为夸张的污言秽语,却惹得对方一声轻笑把他抱得更紧。
心里恼他得很,手居然不想推拒,华泽元发现彻底搞不懂自己了。不过经过对方这么一花言巧语,气氛不再僵硬,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暧昧和温情。
肖腾见他没有抗拒,越发大胆起来,嘴挨过去,在他背上留下寸寸激|情,华泽元只觉酥麻贯穿全身,背一弓,很是惊乍地哼了一声。耳边响起熟悉的窃笑,以及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嘴唇和手指,让他又气又急,却抗拒不了地身体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哎,男人这东西,下半身动物果然非他莫属,连这点诱惑都抗拒不了。华泽元有点悲哀地想。
男人沿着他的皮肤继续往下亲,嘴唇来到他股间的同时,手绕到前面爱抚他半挺立的荫茎,华泽元全身又是一颤,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地喘气,整个浴室像放进了一个太阳般地不断升温。
华泽元本不想这样,但股间被缓缓舔舐的触感太过销魂,下面一阵一阵发紧,腿根也是轻震。很快全身就出了一层汗,没一会就被另一层汗覆盖,敏感带沾染上舌尖的湿润,每一根神经都被深深地愉悦,他不由张开腿,好让那人能够深入到底。
“唔……”当对方用么指和食指分开他充血的花瓣,舌头趁虚而入细碎地吸吮里层的媚肉时,华泽元险些站不稳,像中了暑般地晕眩。“呃……”小小的浴室里只有他时不时的闷哼,以及难耐的喘息,另外夹杂着那条舌头弄出的啧啧水声,被舔到最里的阴Di时他不可自己地‘啊’了一声,双腿弯曲得更加厉害,僵直的身体也折起来,屁股被对方引导得翘起,那里很想要得很,但拉不下面子就干脆顺其自然地情Se下去。
多日没练,男人的技巧不但没退步,反而长进不少,直舔得他哆嗦个不停。但肖腾似乎比他更不耐烦,舔了一会直接用手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入他不断收缩的甬道,不厌其烦地进出、灵巧地翻卷着。
“唔……唔……”华泽元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下面也分泌出液体,男人把湿液卷上舌头,又混着自己的唾液重新送进去,没一会,那人就站不住了,膝盖落在地上,张大腿任对方的舌头玩弄他的软|穴,在深处,周围,扫来扫去地舔,深入到极致触碰他的G点,“啊……”直到他声音变调,脖子也爆出青筋,显然够火候了,肖腾才换上手指以丰富的角度插弄着他的湿|穴。
“这里,它并没有错。阿元,能给你最大快感的,除了它再没其他地方可比得上了。”
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带嘲讽,也无奚落,华泽元却感觉像被泼了盆冷水,陡地清醒过来,见自己这番不知羞耻的模样,当下盛怒,爬起来给了男人一脚,身上的水渍也顾不上擦,套上浴袍就冲了出去,只剩肖腾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一脸落寞。
他自己都把自己当女人看待了,也怪不得别人如此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趴在地上,主动翘起屁股,摆出一副求人干他的姿势,真是不要脸得很!华泽元气不过,乒乒乓乓摔了会东西,发泄完了,折腾够了,才倒在床上心头无力地哈气。
股间还流着可恶的湿液,他跳起来扯了卷纸就掀起睡袍下摆野蛮地擦,私|处都被弄得肿了,才放下衣摆,一屁股坐在床上满心倦怠。他恨,还是那么恨,所以这个手术,就是天塌下来,也非做不可!
肖腾没有进来,一直到半夜,上了锁的房门才响了一声。一直没睡着的华泽元赶快假寐,却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直到男人来到他身边,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比羽毛还要轻的吻,他才明白该了断的这一切不应该再拖了。
转眼就圣诞节了。外面的店铺都挂起了彩灯,玻璃门上全喷着‘Merry Christmas’的英文字样。挂着礼物的圣诞树大大小小,比比皆是。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的人群,像是过大节一样地簇拥着。纷扬的大雪让人再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被当成来凑热闹的角儿,更显喜庆。
今晚可以提前下班,公司里的员工都大呼万岁,铃声一响,互相道声圣诞快乐全都走得无踪无影。华泽元看着桌上堆成山的礼物,不复往日严肃微微笑了起来,一想到他不是没人等,便怎么也孤单不起来。关好所有的窗户,熄了灯,夹着公文包落下公司的大门,平时这些事都有前台来做,不过圣诞节这些年轻人都急着去狂欢,他这个老古董给人方便也是应该的。
这一次肖腾主动进来找他,他也不感意外,反正也没人,就任他在脸上偷了个吻。不知怎么的,也许今天心情比较好的缘故,又或者是被外面欢快的气氛感染了,肖腾牵他的手也没挣,就任他这么软软地握着。
由于人太多,很多路段被挤得水泄不通,附近的公园更是人山人海,周围的公路也连带瘫痪。到处都是商贩,手里拿着各种造型的塑料棒,以及头饰,和怪模怪样的面具和眼镜。那些欢呼雀跃的人手中都高举着千奇百怪的玩具,互相敲打嬉戏,管他认识不认识。一辆车停在中间,上面站满了人,外面一层皮都被敲得变形,司机无奈地躲在驾驶室里,免得祸及池鱼。
那个五光十色,同样快被挤爆了的公园据说是一个香港人开的,本来圣诞节就够人气,再加上他请来不少明星前来助兴,生意红火得够他笑掉牙齿。一路上肖腾都紧紧拽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护着他艰难地前行。虽然有点挤,但华泽元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毕竟有男人替他开路,有男人的笑容一直在旁边散发着浓浓温情。
这的确是美好的一天。每个人都似乎心无城府,一味沉浸在单纯的快乐之中。满眼都是各式各样的面孔,唯恐放得不够夸张,不够火热的笑容,但皆是就此别过,唯有男人的笑颜久留心中。
他想他会记住这一刻,那恰似恋爱般的感觉。这是最后一次无需有任何负担的放纵。在他三十二岁时,有这么一个人,陪伴着他,和他一起逛这沸沸扬扬的夜市。这就足够。
灯,五光十色,射得人快要腾空,仿佛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亢奋得要疯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灵魂,真是美极了。
但遗憾的是,时间不会停留在这一刻。
“阿元,我带你去个地方。”在一个人声不太鼎沸的角落,男人挨过来悄悄对他说。“我敢保证,你会喜欢。”似乎怕他反对,那人眼神很是真诚,怎么都叫人信得过。不过华泽元心情真的很好,也就同意了,反正明天上班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为的就是今晚可以尽兴。
今天的男人很好说话。当握住对方的手,没有意料之中的挣扎,肖腾微微地诧异了一下。
而且和平常很不一样,简直迷人太多了。淡淡的表情,柔和的眼神,挽着弧度的嘴角,以及侧过脸时,从他周围淌过的温润,肖腾仿佛看见,他身上罩着一层朦胧的光辉。
对他的亲近很自然,从容自如,行云流水。肖腾有点受宠若惊,感觉对方的转变,是真正让他如尝所愿。毕竟他一直想要的,就是这样不带任何掩饰,洗去一切杂质的互相陪伴。
肖腾有点紧张,身边的人终于在这一刻触手可及。幸福丝丝缕缕,让他倾心。他不禁猜测,从今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是不是如同现在一样,可以向对方敞开胸怀。不会再有芥蒂,不会再有怀疑,只视对方为一生的伴侣。
终于守到雾散云开,他不禁高兴得笑起来。千万不要是镜花水月,更别是回光返照。他相信,这是顺其自然的心态回馈给自己的惊喜。又暗自庆幸,自己错了一次,没有再错一次。如果没有精诚所至,又怎会有金石为开。
雪一片,一片,旋转着,甚是飘然。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猎光闪闪。
天空披着懒懒的黯淡。周围是一种销魂不已的悄然。他握紧对方的手,时不时搓着他微冷的指缝。心中满足,海阔天空。
渐渐与男人十指相扣,他转头看了那人一眼。他的睫毛低垂着,上面挂着小小的雪花,瞳孔轻闪,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肖腾不禁停下脚步,将人掰过来,吻了吻他的嘴角。男人很安静地站着,却显得咄咄逼人的肆无忌惮。促使他更加大胆,撬开那紧闭的嘴唇,与他的舌轻绕痴缠。
肖腾感觉自己像脱离了这个世界,站在广袤的云端。他现在享受的一切太不真实了,面前柔顺的男人仿佛会突然不在。于是抱紧了他,往自己怀里不舍地压。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许多的滋味他都纠缠不过来。
“阿元,我要一辈子对你好。”用头抵着华泽元的额头,他有些迷蒙的喃喃。“所以……”他微微笑起来,又不好意思地敛了敛:“你不要离开。”
华泽元依然垂着眼睛,眼角有些沧桑地撅起,底下的目光千回百转,终于落到他的脸上。肖腾抬起视线,试探性地与他触了一下,很是惦惦不安,却又无法形容的坦然。
华泽元飞快地转开眼神,躲开他往前走,肖腾赶忙拉住他的手,追上去,与他齐头并进。
“这座山,我小时候经常来玩。”他迈着有力的步子,眼睛往很远的地方看。“每到夏天,这里杂草丛生,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意。有很多蜻蜓,大的小的,各种颜色,串来串去。还有蚱蜢,这么大个。”他用手比了比,“有时候就算捉住了,也会从手心蹦出去,扇着翅膀飞很远,别想再捉它第二次。”说着拉住他的手摇了起来,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欢快,“没想到这么多年,这里还是没有变。只是站在山顶上,再没有密密麻麻的矮房子可以看见,更没了缭绕的炊烟。我也再没来过。”突然拽住男人的手臂,上去贴住撒娇地:“阿元,等我一会,我要尿尿了。”
华泽元抿着嘴,翻了个白眼。他‘哈’了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走出一步又忍不住回头抱了他一把,才屁颠屁颠地闪人。
撒完尿回来,他们继续爬山。
这山很普通,只是比一般的要高一点。但有无尽的天然。
越往上走,风越大,吹得雪跌跌撞撞,两人不由自主地挨得更紧,脚步你粘着我,我粘着你。
肖腾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着话,都是小时候的趣事,旁边的男人有时哑然,有时会轻笑一声。肖腾很会讲故事,表情丰富,语气生动,惹得华泽元全神贯注地听。一路上不但不觉得冷,反而出了一身大汗。他们便越走越慢,在曲折的山路上拥抱和亲吻诸类小动作也多了起来。
“啊,终于到了。”登上山顶,肖腾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悬崖边,小孩子一样的雀跃,“阿元,你看。”
华泽元不禁莞尔,走过去,在他身后站定,越过他的肩膀往外探看。
山下的风景一览无余。比天更广漠,比海更浩瀚。
高楼大厦,争相耸立。灯火辉煌,一片灿然。长江滚滚,一去不返。大桥横贯,游船呜鸣。
完全看不出,这只是大千世界的区区一角而已。眼前的一切美得,恨不能让人长出一对羽翼,振翅高飞,尝尝凌驾的滋味。
“是不是很美?”背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