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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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说白了就是接受不了自己不再占优势的与肖腾之间的现实。
“你为何不想想,最开始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我就不难受?我就应该那样被你无缘无故的伤害?你凭什么闯进我的生活搅乱了一切?凭什么要我接受你就拿出那么一点诚意?”华泽元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像面对仇人一样眼睛都是血红的:“是,你好伟大啊,强加给我那样的爱情,还做出多么无辜的样子,却根本就不给我机会做下最起码的选择,我不喜欢男人完全不喜欢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是?你应该会想到再这么下去迟早会鱼死网破,你说我不那么做你什么时候才会从我眼前消失?让我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肖腾闭着眼睛,整个人透明的苍白。脸上隐约浮现着厌倦透了的神色,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无论他怎么严词厉色永远都是让人猜不明白、自我保护的无言以对。这让华泽元勃然大怒,手下更加用力,情绪越发狂乱,在他就要发飙连后果都不顾了,男人突然颤抖起来,差点把他抖下去般剧烈:“是……是……”他张开嘴,表情凄哀得让人不忍再看,“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呃……”
华泽元正要说话,男人突然痉挛一下,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类似毒瘾发作般肢体不连贯地挣扎,手紧紧地捂着心脏,脸色极其难看。
“你……你怎么了?”华泽元大吃一惊,“肖腾?”他伸手,半途中又缩回来,看对方的样子像发了什么急病,可据他所知,男人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从无隐疾,难道……?都怪自己说话太重了,他手忙脚乱地把对方抱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决危机。就在他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际,肩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猛地捏紧,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一股骇人的力道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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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下铺着厚厚的地毯,华泽元依然摔得不轻。眼冒金星自不必提,脊椎仿佛移位了似的痛得钻心。
不等他叫出声,头顶便罩上一抹浓重的压迫气息,撑起身体,勉强抬头,竟对上一张如修罗欲大开杀戒般暴戾的面孔,上面的五官充满憎恨,满贯邪恶,有力地扭曲着,令人不寒而栗。
华泽元半天都没认出是谁,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毫无心思去纠结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但对方盯着他那恨不得将他四分五裂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而男人闪电般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五根指头因为极度压抑而发出劈里啪啦像要折断的声音:“华──泽──元!”
野兽咆哮般的,带着撕裂感的嗓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吼出他的名字。华泽元感觉仿佛有一道滔天巨浪砸在身上,连灵魂都震颤不止,接着腹部一阵剧痛,他瞳孔放大,张着嘴抽搐着倒下去的身子,被那个恶魔抓起来提到半空,顺理成章的,一击又一击接踵而至。
肉体被重击的沉闷响声里,混杂着男人暴怒的质问,暴风骤雨般将空气卷得粉碎:“华泽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是不是真的要逼死他你才满意?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华泽元早已被疼痛淹没,半明半灭的意识像随时都要熄火。但那声声怒骂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不但不觉得过份反而还快意起来了。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华泽元便宜还没占够,就被肖腾翻盘了,恐怕注定自己这辈子只能被那人牵着鼻子走。是,他成心报复,故意对那个被他彻底伤害过的男人痛下杀手。对他来说,除了一错再错,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切断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孽缘呢?难道他就不痛苦?而他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这个时候,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随波逐流的颓然。
身体像坏了般,他疼得蜷了又蜷,仍是不得要领全身上下都不可抑制地在抽。幸而来人停下了他以为要在自己身上持续不断直到他咽气的暴力。男人只将他头发扯起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转着轻蔑、冰冷的语气:“我真的不明白,他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他老子一样,你竟然把他推下悬崖,那么高的地方,你的心被狗吃了?啊?!”一阵剧烈的摇晃,华泽元感到拽在对方手里的头发仿佛要和头皮分家,脑髓似乎都摇散掉,胃里的酸楚随着那越发粗暴的动作把五脏六腑都潮湿了。“亏他那么大度,好不容易没死竟然不去告你,还不准我把资料透露出去让你这头猪身败名裂!妈的,你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值得么?不值得!”
听到这里,华泽元隐隐知道他是谁了,但令他更为吃惊的是,肖腾被自己那样对待竟没有萌发一点复仇之心。这算什么?男人死里逃生竟也不忘偷偷地怜悯自己,他这个罪魁祸首怕是天下最大的笑话连灰尘都不削的?他真的想笑。很想。这他妈也太搞笑了。是不是这一生他华泽元不失败到底就对不起命运无常,对不起人生如戏?
他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在男人脚下的状如蝼蚁的自己,有种无尽悲哀无尽空洞的感觉。似乎全世界都认为华泽元是那个坏人,绝对该死,甚至连他赖以生存的空气,睁开眼就能看见的景物都成了控诉他的角色。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挣扎么?
他仰了仰头,让抵在额上疑是枪口的触感好对准一些,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男人已经找到了靠山。他笑了一声,承受力严重透支的身体轻轻地垮了下来。“你笑什么?”睁大眼,狰狞在面前的果然是一杆大枪,全身噌亮,自己何能何德,竟有幸尝到这般重量级的威胁?
他不知死活的反应让男人极其不悦,说话尽带着要扎死人的刺:“你还笑得出来,我佩服。我看你是一点都没醒悟。别看你华泽元在商场可以呼风唤雨,在感情上面可不一定就火眼金金。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也用不着偏袒谁,你们两人谁对谁错关我屁事!但现在连我这个不喜欢管闲事的人都看不下去,你的愚蠢你的卑鄙你的下贱可想而知!”男人凑近他,恼火地盯着他不以为然的神色:“你知道那次,他摔断了几根肋骨?光是颅内出血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他一度瘦成什么样子?你知道他自杀了多少次?!你知道他现在能站在这里是多么不容易?你能够想到里面那些足以让你负罪几辈子的细微末节?你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华泽元,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
华泽元那种无所谓的表情渐渐地变了,也许是男人的口气太激动,把这不为人知的一切渲染得过于逼真,他不得不相信,不得不生出些震惊继而愧疚的情绪,就算那不是他的本意,但也是情不自禁。
要知道,很多人说的故事,都是不完整的。然而他也习惯了别人逮着这个片段乐此不疲地纠缠。突然就很后悔,实在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在商场上,他使过的阴险,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在处理肖腾时那么穷凶极恶,欠缺考虑?
哈,也难怪别人会把他看作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但不管他多么愿意替自己辩解,对肖腾不可能一点愧疚都无。即使错已酿成,他也仿佛无数次回到将男人推下去时的前一刻,生生的于心不忍。或者他真的,不该这么做的。
“袁风。不要再说了。”正当男人身临其境般越发气势汹汹外加滔滔不绝时,被一个沙哑而黯淡的声音打断了。
肖腾把刚才用过的药瓶还给了随同袁风一道来的男人,起身,晃了一下才站稳。表情平淡,仍是那种空白的眼神。“我们走吧。”
华泽元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仅剩的一点坚定被那人对他的视而不见打回软弱而狼狈的原形。他衣不蔽体,差点被打得吐血,肖腾竟然没有关心一句。连一点假装的同情都吝啬给予。
这不是肖腾,然而这就是肖腾。他接受不了,可也必须接受。自作孽不可活,华泽元倒在地上,在心中对自己又哭又笑地摇了摇头。
这一刻,他情愿,那时候被推下悬崖的是自己就好了。
放屁在推,所以这周可能两更~~~攻的胼头是不是很可怕?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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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这么算了?!”男人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满脸的不可思议,和他的愤愤不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肖腾始终淡淡的表情。
“不行!”狠狠剜了他一眼,袁风拒绝了他的心慈手软,更杜绝了任何商量的余地。“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可以便宜任何一个龟儿子,但是华泽元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不等肖腾说话,便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搭档:“把他带走。这里我会处理。”
华泽元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不过缺胳膊断腿都是小事,唯一让他介怀的是肖腾的态度,他不相信那个人会见死不救,陷他于危难之中。但男人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的那个果决的动作让他失望透顶。直到被袁风狠狠一脚踢到胸口,身体撞到墙壁,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着无与伦比的恐惧向他打来时,他依然没有松口,只是死死地瞪着肖腾离去的方向五味杂陈。
他可以叫他的,让他阻止这场暴行,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就算喊出对方的名字也不一定就能化险为夷,反而示了弱,丢了骨气。风险太大的买卖他一向不会做,如果肖腾本来就决定置之不理他只怕输得血本无归,连头都抬不起。
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让人看低。就算心疼得不能呼吸,也不肯试探男人对自己到底还剩几分感情。如果不去试探,至少还有一线曙光,可以撑起他的生命。一旦捅破,他不知道自己的世界会不会立刻变成一座冰冷的废墟。
“唔……”华泽元蜷着身体,护着要害,尽量避着那人的拳打脚踢。但对方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对他欺软怕硬的本质相当鄙夷,下手越发不留情,抓着他的脑袋就往地板上撞去,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踢在他不小心敞开的腹部。“啊……”华泽元咬紧嘴唇,颤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痛苦不堪地呻吟。他感觉快要死了,眼里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千疮百孔的心有着格外清晰的痛觉,自己仿佛正沉入浑噩的死水里,空荡荡的灵魂刹那间注满了惶惶无措以及悲恸欲绝。
这一切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晓得,到后来,他痛得麻木,对什么都没了感觉。蜷在墙角,他睁着一双空茫的眼睛,看着天边那抹夕阳渐去渐远,在越来越浓重的夜色里不着痕迹地消失。
就这么躺着,仿佛失去了活着的意义,而时间依然走得中规中矩,对任何事物都不动予衷的坚定。
躺了很久,华泽元才动了动,艰难地爬起来,检查伤口。虽然没有明显的出血,但身体每一根骨头都像断过,时不时地发抽。男人到底没对他下狠手,不过牛刀小试一番也让他够呛的了。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无法忽视的是被肖腾弃之不顾时那种抓狂的感觉。话又说回来,人家没冷眼旁观,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在黑暗中一蹭一蹭地挪动,摸索着地毯的手竟然碰到一个硬物,他愣了愣,将它拽紧,再沿着墙壁撑起来打开了灯。若有所思地瞧着掌心里的石块,他仰起头视线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当看见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心中的困惑便迎刃而解了。努力回忆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刚才自己意识模糊中听见的响声,不禁大大的诧异,渐渐雀跃起来的心情和不可抑制的激动让他暂时忘记了浑身叫嚣不止的疼痛。
你到底,还是舍不得我啊,肖腾……
华泽元也不上班了,专心在家养伤,经过这么一场,那种为事业不顾一切的心境到底还是衰退了。
李先还算尽职,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对他照顾还算细心,但比起肖腾那可差远了去。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医生充满感激,因为这样的比较根本毫无意义。再说人心隔肚皮,这个时候即使被落井下石也无可厚非,然而有个人在自己面前做着肝胆相照的样子就已是大好的慰藉。
“李先,你跟我多久了?”他一边屏着呼吸将药朝嘴里灌下去,一边淡淡地问。
男人正忙着给他打点滴,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半晌才幽幽地:“也不太久。几年而已。”
华泽元放下碗,让自己躺平:“我并不是个好人。你跟着我不见得多明智。”
那人失笑:“话不能这么说。人都不愿意违背自己,所以难免会损害他人的利益。我知道你一直为肖腾的事耿耿于怀,但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何况一生不止一伴侣,往前走才是真的。”
华泽元点头:“那是。最开始,我也这么想的。就算遇不到最好的,总有一个最合适。”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无所谓,因为没有哪一天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但是他一走,我就真的,感觉是触了霉头,事事都不顺心。原来我是巴不得一个人清净,可能现在人老了,就有点受不得孤寂。”
李先点点头,表示他懂。其实他说不清楚华泽元是怎样一个人,那是因为他不需要研究这么深。无亲无故,只靠一个钱字说话而已,只需偶尔施舍给彼此一点义气。今天,对方用这种谈心的方式来试探他,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两人除了主顾关系似乎多了一些两肋插刀的意思,当然这不仅多余甚至是危险的,华泽元一向讲究分寸,不过这回恐怕会破例。
果不其然,他听见自己的老板用那种不太一般的调子轻言细语:“正如你所说,人都不愿意违背自己,所以势必会损害他人的利益。”顿了顿,续道,“其实我并不想委屈你,毕竟你一直在我背后默默地支持。”向他抬起的眼睛,既温润又锐利:“我从来不知道,给我动手术的那个人竟然有黑社会背景,当然我不是责怪你,但你至少得给我提个醒。”
随即又缓和气氛般地随意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和他有点交情,不妨帮我个忙。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和肖腾断了,但始终断不了。一日断不了,我就一日不顺当。以前我犯的那些事,也只对你讲过,我对你的信任可想而知。既然他不追究,我也彻底作罢,而你,只需要帮我通个信,搭个桥,就这么简单,别的都不需要。只要我和他的恩怨能够当面算清,一笔勾销,我也就解脱了。”最后加了一句:“放心,你的恩德我定不会忘。恐怕整个公司最后也要靠你了。”
华华贼心不死~~~~~~~~啊哈哈,不久又有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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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有点动心,虽说最后把公司托付给他这句话有点言过其实,但至少好处是大大有的。
纵然华泽元含糊其辞,他并非不懂得他的暗示。袁风的确是自己引荐给他的,如今被放了鸽子,他得负责。然而他和袁风那点交情,顶多只能让他自由出入对方的大本营而已,根本无法左右男人的决断也无法影响男人的心情。袁风这个人,太大男子主义。他要保护的人一定就能毫发无伤,他想干掉谁,谁就必然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而且肖腾现在是他的重点保护对象,如果只是带个话,自然无伤大雅,然而华泽元的真实想法决不会那么简单,假设出了意外,自己也恐怕难逃其咎。
“你真的决定要和肖腾一刀两断?”
华泽元见他不放心,加重语气,无比诚恳:“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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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他突然意识到就算男人骗他,他也难以浪子回头了。但确实左右为难得很,他做不来这个不讨好的中间人,可谁叫生活简直现实得过份,任何人都不得不在夹缝中求得生存。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再去想:“我找来了个国外的医生,背景已经调查清楚,实力和人品兼备,应该可以托予重任。你抽点时间,去他那做个体检,再上几节心理课程,多沟通一下,找个机会把手术做了,老拖着,也不是办法。”
华泽元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些日子,华泽元暂时放下了肩上的担子,在家休身养息。其间林雅姿打电话来要他为卓华一个项目的开盘仪式剪彩献词,却被他婉言拒绝,对方不大高兴,和他吵了几句,过后又登门造访,对他大献殷勤,到底是何居心,华泽元明白得很,不过来探个究竟,看他到底是真的卧病在床还是不厚道的推辞。他也没点破女人的虚情假意,和她一样的逢场作戏,草草三言两语便打出送客的暗示。
半个月,他基本痊愈,除了有个别地方稍微不适。
今天是和肖腾见面的日子。他早早就定好了酒桌,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先选了套西装觉得太煞有介事,便换了件比较休闲的羊毛大衣。
放在面前的两条路,到底选哪条走还要见机行事。虽然男人现在变得有点摸不透的样子,让他有些莫名的惊心,但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一个人再怎么变总得有原来的影子。
选的是中档偏上的餐厅,他不想带给那人任何的压抑。不能太过讲究,否则会显出自己的重视,从而促使对方产生高姿态的思维方式,这么一来,两人便难以达到安全的平行。
华泽元提前半个小时抵达目的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吩咐侍者斟好酒,然后安静地希翼,门口出现熟悉的人影。
这里的食客并不多,其实菜还是不错,就是位置有点偏,自然比不得处于商业圈中心的同行生意那般红火。话说回来,如果人满为患,氛围也不会那么好了。
华泽元正入迷地听着钢琴手弹奏的音符,对面无声无响坐下个人时他刹那间有种很是如痴如醉的感觉。男人还是那样,穿着随意,眼神淡得像是假的,仿佛随时会和他呼出的白气那般轻轻地消失。
转过头,对上那双眸子,华泽元张嘴准备说句什么,但发现忘了开场白,有够尴尬的。肖腾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日自己痛遭暴力的事,心里难受得紧,却还要做出就事论事,毫无芥蒂的样子。
“今天有点冷,”他盯着自己的杯子,苦思冥想仍旧只挤出些毫无建树的词。“再过几天,怕要下雪。”
肖腾没有反应,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