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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说爱你不是放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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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过马路时,华泽元根本没注意车况,眼里只映着那左转右转的背影,唯恐它突然间消失。以至于好几次差点被车给撞到,可说是惊险非常,很多路人都驻足观望,都觉得这个横穿马路的家伙不是酒鬼就是疯子。
  肖腾对身后由某人引起的咒骂和尖叫声恍若未闻,只闪入一个巷道中,见状华泽元心中一急,以为会被甩掉,连撞几人朝男人隐没的方向飞奔而去。
  之前经过好几次高潮的身体已是筋疲力尽,又承受了来自肖腾的暴力,如果不是他咬牙坚持,恐怕是站都站不起。今天他是下了决心,就是流产也要追回肖腾听他解释,没有人能明白那种眼看就要重蹈覆辙、彻底失去的心情是多么地让他痛彻心扉,慌不择路。
  没有人能明白。
  华泽元追得很急,冲进巷子时以为会失去目标,不料撞到一堵肉墙,巨大的冲击之下他哼了一声,在身体弹开之时突然伸手抓住了对方。他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肩膀,被阵阵狂喜激得头昏眼花,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肖……肖腾……”体内翻江倒海,思绪一片混乱,他稍作调整,正要说下去,手臂却被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捉住──狠狠往后一撇。
  “呃……”华泽元忍着莫大的痛楚,仍是在脑海里急急转着措辞。压根没发现,肖腾停下来等他并非要听他说话,而是下了狠心要整他。
  全身软得像稀泥,华泽元重重喘息着,准备开口,但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量又大了几分,折得他几欲骨折,感觉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快到极限了,如果总是这般僵持,势必没好处,可是对方对他根本没有怜惜之心,让他终于脱口而出的仍是夹杂着痛呼和喘息。
  “听我说……肖腾……听我说……求求你……听我说……”从没这么难受过,满身的潮热让他如置身于滚烫的岩浆中,汗水湿透了每寸肌肤,痛苦疯长,从肉体蔓延至心脏,从心脏窜出,将灵魂血淋漓地扎透。
  “你是不是还要跟着我?”眼里透着昏暗的光线,鼻间是淡淡的腐臭,这个阴暗寂静的巷子就像一场腐朽的梦境,里面的每个人每句话都显得那么失真。
  “不,我不是……”华泽元语气哀恳,却不知所云。在男人不复温暖,透着驱赶意味的怀里,他不知所措地僵硬再僵硬。
  “你是不是还要跟着我?”依然残酷的调子拖着长长的讽刺,没有刚才那声冷硬,却是更为绝情,“嗯?”
  “是。”定了定心神,华泽元勉强点了点头。“你不要走,好不好,这是个误会,肖腾,相信我。”终于找回了言语,同时恢复了镇定,他仰头望向那张模糊的隐隐透着暴戾的脸,“我不知道步达生对你说了什么,但你要相信我。对于你身处险境,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会对你下手……”
  忽然一声嗤笑,只听那人说:“华泽元你装什么?现在你还能装得有模有样,真是服了你了。居然还有脸求我相信你?我信你什么?信你狼心狗肺?信你心狠手辣么?!”
  “肖腾……”刚才爆发过一次的恐慌再次席卷全身,一时焦急不安得很,“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让我很痛苦……”
  “痛苦?”男人冷笑,“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
  见他要动,华泽元慌忙赖住他:“不要走。”
  半晌,男人一声冷笑:“好,我不走。”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压向阴冷的墙壁。华泽元摸头不知脑,下意识伸手推拒。但又发现,要做这个动作,就算是危险在即,他也万万舍不得。
  直到裤子被拔下来,他仍是懵懂不安,不知男人这番举动作何解。肖腾刚才大闹一场,先是对他恨之入骨,又对他视而无睹,绝不可能生出半分性欲,但是对方的种种行径都彰示那不堪入目的意图,碰到对方胯间不知何时隆起的火热,这才笃定步达生铁定对他下了药。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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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不打算挣扎,被困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华泽元衣衫凌乱,双眼通红,十分凄惨。
  肖腾的确是被人下了药,他醒来的时候就有感觉。出于对华泽元的嫌恶才没有伸手去碰,可见他死缠烂打,心下烦躁,于是改变主意干脆就拿他泄欲。
  如今的情形,华泽元还是有些害怕,如果男人答应不走,他愿意拿身体去抵。但自己孕期未满三月,孩子最为脆弱,不知是否经得起这场Xing爱的荼毒。
  虽然他总是觉得,只要挽回肖腾,孩子掉了也值。但事实上,他仍是舍不得这小小的生命殒在亲生父母手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胎儿做赌注。左思右想,也只得尽量小心这一途。
  华泽元想的是,既然肖腾能忍这么久,这春药定不会太烈。但他大大的错了,要不是男人心里对他的恨意抑制了药性,怕早就干得他连同孩子灰飞烟灭。
  那个冷酷得似乎连血液都冻僵了的男人,压上来时居然有了情难自禁的喘息。华泽元不禁迷乱地朝那份难能可贵的温暖靠近。他想起昨夜,两人间毫无遮掩毫无分寸的酣畅淋漓,那时洒在身上的目光是多么柔情蜜意。到底是如何一转眼,就物是人非了的?
  当那脉动着的粗大分身抵在花|穴上猥亵擦弄时,华泽元脸颊一红。幸好对方欲火焚身,没发现他的私|处已经翻涌过湿润,又想到他们是在大街上,虽然是偏僻的一偶,难保不会碰上陌生人,顿时心中揣揣不安。
  纵然羞窘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是对肖腾的渴望战胜了他最擅长的羞怯。在男人没进入之前,他几乎以为接下来发生的情事定会像从前一样曼妙,因为他仍是不愿接受肖腾是来寻仇报复的事实。
  当硕大的Gui头闯进密所,毫不怜惜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时,蒙蔽着心的幻觉才就此破灭。他苦苦经营了这么久的感情到底还是破碎了一地。
  他甚至自暴自弃,不打算采取防护措施,就这么让他狠狠干到爽,孩子掉了不信他不后悔不动容。但华泽元没有这么做,原来两人闹矛盾都是肖腾让他,现在换他让让肖腾有何不可?等他气消了一切好说。
  但是要得到对方的妥协似乎遥遥无期。男人反剪着他的双手,分身像刀子一样恶狠狠地割着那受不住疼而战栗的内壁。一下一下地,就如凌迟。华泽元咬着嘴唇,痛得意识阵阵恍惚。
  肖腾的进攻强而有力,具有极大的侵略性。不是要他告饶,不是要他痛苦,是要把他摧毁把他撕裂。
  他只有夹紧甬道,利用身体的钝重压制住那让人天旋地转的强烈摇晃。那么痛,那么痛,直到腿间溅满鲜血,鼻间溢满腥味,这样的酷刑仿佛还没真正开始。
  “呃……嗯……”他从来没有这么赤裸过,这是被人弃如敝履,肆意践踏的赤裸无助。男人紧紧地压着他,生怕他尝不到窒息的痛苦,生怕他尝不到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阴毒。
  粗暴的荫茎从各个角度撞击着他,带着恶意的刁钻,愤怒的调侃。华泽元早就虚弱不堪,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没命的操弄。几次都昏厥过去,又痛得醒来。眼前是吸一口就会被蚕食的黑暗,潮湿的花道被那根铁棒进到底狠狠捣鼓一番,破裂的伤得不到缓和承受着茎身一次次擦弄,也只有痛到让人疯狂时华泽元才挣扎几下,又奄奄一息地软在男人怀里,跟随着对方勇猛的节奏起伏蹭动。
  “孩子……轻点……肖腾……我们的孩子……”模模糊糊的,他仍不住攀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苦苦哀求。他仅剩的力气都消耗在了那微薄的抵抗上。但肖腾充耳不闻,在他紧致的小|穴里肆意冲撞,直插得他颤抖着喘息,失声低低地哀叫,动作也不见得慢下多少。
  本想就这样把他弄死,明天这家伙被发现光着下身横尸街头,肯定会上报纸头条,但转念一想,这不便宜他了?伤他的心比伤他的身那要有趣好玩多了。于是射了,抽出分身塞进裤裆,看着男人纠结的脸一点点滑下胸膛当真是无比快意。伸手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给他拉上裤子草草系上,肖腾的嘴角挽起一抹玩味阴邪的笑意。
  华泽元是被一道响雷给炸醒的。
  意识重新回归肉体。耳边是哗哗的雨声,就像砸在耳边那样清亮骇人。
  睁开眼,李先担忧的面容寸寸清晰。明明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不知想到什么男人一跃而起:“肖腾呢?!”
  微微一愣,李先说:“别急。他就在隔壁。”
  心下一松,华泽元像被抽了筋骨顿时软倒在塌上。医生连忙端来一碗药:“快喝下,保胎要紧。”
  盯着他的目光满是同情,满是痛惜:“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救他,你居然让姓步的这样对你……”
  他无力细想李先的话,肖腾就走了进来,在床边蹲下,握住他的手:“阿元,你还好吗?”
  那目光温柔到凄迷,华泽元呼吸一窒,竟然不敢分辨是真是假。难道之前那场痛苦,是梦,是梦吗?
  但是握着他的大手暗暗用力,似有警告之意。华泽元浑身冰冷,仿佛一盆水当头泼下。见他表情呆滞,肖腾比医生抢先一步出言安慰他:“阿元,不要难过,你知道,我看不得你痛苦。那个混蛋我决不会放过他!”既悲恸又气愤,男人连眼睛都红了,“他对你做的……你千万别再想。我不会嫌弃你的,况且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不要钻牛角尖,千万要保重,知道吗?”
  面对肖腾明目张胆的谎言和虚伪至极的表现,他不知作何表情。心寒,绝望,痛楚,放任它们一一扎在心上。
  双眼无神,呆呆半晌,他才忽地:“水,水……”
  肖腾忙倒来一杯,眼神始终不肯离开他,看上去内疚万分,忧郁非常。
  不敢挨着他的指尖,华泽元胆战心惊地接了,一口气灌得自己找不到东南西北才些微的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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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缓过气来,他双目低垂,轻轻地说:“我想静一静。你们都出去。”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7 真相
  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还是不敢相信。
  他向来有足够勇气面对现实,他一直都在逆流中前行。
  但唯独对这件事,总是那么惊疑不定。
  肖腾打他,再没道理,也不可恶,强暴他,是有些过分,毕竟有隐情。纵然当时,他难以接受,后来一想,并不觉得万分痛苦。归根到底,他无法接受、不愿相信的是,肖腾对他根深蒂固的感情,居然不胫而走。就算自己被他杀死,只要他华泽元还是被对方爱着的,不见得不是一桩美事。
  两人的纠葛如何繁复,这一路多么坎坷,自不必说。恨过,爱过,痛过,厌过,断裂的感情线终究还是合拢了,既然好不容易合拢了又怎会允许它再度撕裂?这一次,他要执着,他必须执着。
  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头紧锁,这个死结暂时是打不开了。
  原本俊朗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的伤口更是可怖,发丝仍是凌乱的,再不会有人将它们一根一根地抚平了。
  人一旦陷入低沉,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萧瑟。视线所过之处,自然是不堪触碰的灰色。
  振作,千万要振作。但是在这孤立无援,将来也许会更坏的窘境中,振作起来谈何容易呢?
  还好肚子的孩子命大。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紧紧地抓住他。似一份可悲的安慰,可怜的快乐陪伴他左右,让他的绝望里始终有一线曙光尚存。
  闭上眼,隔绝所有的纷乱思绪,静下心,准备好好休息一会,不料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隐约知道是谁,本能想要逃避,但是这次通话他深知,是噩耗,也是机会,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谁都可以做缩头乌龟,但华泽元不能。
  “华总。”按下接听键,那把低沉且华丽的嗓子便迫不及待,如子弹一般从枪口里宣泄出来,“不知我送给你的大礼,可否满意?”
  华泽元紧握手机,不语。
  男人呵呵笑了,一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自持清高地淡淡煽情:“我这个人,向来多情多义。既然和华总您一见如故,出手定不会小气。你看,肖腾,我是把他完完整整地交还了你,甚至让他对您更加‘用心’。你这么爱他,我又怎舍得您如此患得患失?自然要让这小子对你‘死心塌地’。”
  “哼。”好一个不要脸的人,华泽元冷笑着,“那要多谢步先生,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顿了顿,又说,“你的‘心意’我已领,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对方有些高深莫测地轻笑一声:“华总你聪明过人,居然也会有这般愚蠢的疑问。既然我要对你下手,自然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
  突然住了口,电话里传来点烟的响声,可以想象对面的人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眼睛眯着的诡谲神情有多么如火纯清。
  华泽元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听那人说:“那年,你将肖腾推下悬崖,侥幸至极,他才死里逃生,你想不想知道,那时候他成了什么样子?又为什么没向你做出任何报复?与他是生死之交的袁风最爱打抱不平,手下人才济济,随便一个命令就能让你死无葬生之地,你伤了他兄弟,他没有理由不干掉你。”
  又说,“据我了解,那时候肖腾恨你恨得要死。”
  华泽元心里一紧,紧得无法呼吸,等待下文的那几秒钟里他就像死了一次。
  “他恨不得生吃你的肉,活剐你的皮。但是他对你的感情太深太深,尽管如此恨你,心头仍有一丝爱意残存,让他不想伤害你。于是当机立断,他叫袁风找人给他做了催眠,抹杀了所有很可能会对你造成伤害的恨意。”
  浑身一颤,华泽元慌忙捏住胸口,似要压抑住那个部位要命的翻江倒海。往事在解冻,痛苦在复苏,悔恨在呕血。他几乎要疯了。
  “这下你总明白了吧。”步达生语带怜悯地说,“而我,只是解除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催眠,让他重新回到,被救出悬崖,命悬一线的那一刻。”丝毫不自得地娓娓道来,这个大恶人顿时变成了救世主,那仁慈的调子厚颜无耻到极限了,“华泽元,你应该感谢我。你要明白,那个回心转意,与你两情相悦的男人不是真正的肖腾,即使你得到了幸福也毫无意义,是我救了你,是我让你不再蒙蔽。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哪里会明白被情人背叛的痛苦?哪里懂得去补偿对方千疮百孔的心?别人不计较,你以为就真的不计较?我说你活了半辈子,还装什么懵懂天真。懂不懂,我是给你机会,让你学会忏悔和补偿,这个报应你不能不接,这是你最起码的良心。”
  “好了,就说到这里。你慢慢去想个明白,素不奉陪。再见。”
  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华泽元仍是拿着电话出神。
  之前,他恨步达生,恨得无以复加,认为他破坏了一切,把他的生活搅得乌烟瘴气,如今听那个人说了真相,他只恨自己。


  失去才知道珍惜,失而复得了,他却丧失了珍惜的资格。
  他细细地将那夜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那个禽兽不如的自己,把男人推下悬崖仍未断掉杀机,举起石头的那一刻,表情狰狞,眼神决绝,即使有动摇也改变不了他狼心狗肺的事实。
  他一定很痛吧,那么高啊,摔下去,能不痛吗?自己怎么这么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么狠,比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还要更胜一筹的混帐下流,无耻卑鄙。肖腾爱上这样一个人,真是不值,不值得很。
  浑身停不下来地直抖,男人双手捧住头,任眼泪在掌心里奔流。他华泽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他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没有脸,幸福,他不配去追求,他只配下地狱,只配受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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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门发出轻微的哢嚓一声,华泽元才停止了胡思乱想,半是惨然半是恐惧地僵在那,甚至不敢转动眼睛。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是不敢抬起眼睛确认。他希望看到真实的肖腾,触碰到他的内心深处,
  试着将那些伤口抚平,从而与情人前嫌尽释,两无隔阂。待那一天真正到来,又不是这么回事了,男人心里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地狰狞着,溃烂着,就是他这个罪魁祸首也是爱莫能助,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他造的孽,犯的罪,根本无法弥补,只能眼睁睁地束手无策。
  心真的是痛,痛得很,恨不得把它挖出来看是不是好受一点,恐怕就是挖出来,也不见得就此安宁。因为这是惩罚,这是报应。
  华泽元一动不动地趴在那,虽然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微不可闻,他却可以感到那人特有的气息正向自己靠近,在床边停下,变成打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阴影。
  把脸埋在枕里,紧紧地闭着眼睛。如今的两人世界,他难以消受,只是,从前男人那让人如沐春光的温柔,不知还要阔别多久。很想和他在一起又惧怕和他呆在同一时空里,那矛盾又矛盾的心情,何不是一种温吞的凌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无人打破这若有若无的僵持,直到他感到搭在腰上的被子一点一点地退下去,一直紧绷的神经忽地战栗,就快断了地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男人大概是想查看他的伤势,动作虽然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虚空,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呼吸浊重,特别是想到肖腾居然还是关心着自己,就免不了兴奋,无法控制地心动。
  男人的手很冷,就像毫无生气的冰块,在裸露的肌肤上不带任何感情地游走。华泽元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乱跳。不由想起,以前那里受伤,都是肖腾为他擦药,他总是容易冲动,为那丝丝缕缕的单纯触碰而情不自禁地达到高潮,丑相败露。
  想着有的没的,分不清心头是酸楚多还是幸福多,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掰开了他的双臀,华泽元的脸红得更深,可下一秒就随着一声惨呼变得如死人一样苍白。
  被Rou棒忽然穿透的致命冲击力让他差点断气,不用想象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接踵而至。
  那势必是让人不堪负荷的,暴风骤雨般摧毁着身心,伴随着无边无际的恐惧,无药可救的伤悲,血肉和灵魂皆逃不脱被蚕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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