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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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华今天也来了,他正坐在角落里,临来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忐忑,但是他还是来了。看着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王子君,王子华突然觉得这个人的目光冷森森的,是那样的陌生和可怖,自己和他之间,的确是存在着一条难以逾越的差距的。
王子君竟敢对孙昌浩动手,而且是往绝路上逼迫孙昌浩,一旦这场风浪掀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风浪之中折戟沉沙呢,问题是,他有这个把握吗?
王子华又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堂哥一眼,他感觉堂哥这般的冲动是缘于对孙昌浩的忿恨,深深的忿恨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却了他以往的淳善,失去了他一向的沉稳和坚毅,他几乎是在自杀,如同飞蛾扑火般,虽然英勇无比,却绝难完成心目中憧憬的壮举,留下的只是一个燃烧瞬间,终究还是化为灰烬的躯体,尽管足够悲壮,却毫无意义。有那么一刻,王子华从王子君的目光里好像看到了他的坚毅,却还是试图去阻止他,尽管这种劝阻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想到这里,王子华站起来了,向王子君走去。
“你……你好大的胆子”孙昌浩嘴唇哆嗦着,他狠狠的指着王子君,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大胆?我哪里有您大胆哪,孙公子,在走私这种大买卖的事业中,您可是一员猛将啊。”王子君戏谑的说笑之间,突然一转身对孙凯道:“今天咱们来也来了,也该回去了。”
随着王子君的转身,孙昌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涌上一层恨,雾一样弥漫,胸腔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烘烤着他的肺腑,他仿佛闻见了自己的血肉被烤焦的味道,闻到了血涌上咽喉的味道,闻到了命运撒在他脚下,荆棘刺破他双脚的味道
那一刻,他想让这个断了他后路、得意的跑来冲他笑的王八蛋一走了之,却又心意难平,他不能这么干当下猛的从座位上跑下来,直直的挡在了王子君的去路,嘴里嗑嗑巴巴的求饶道:“王……王大哥,咱都是在一条道上魂的,你给兄弟留条退路,咱们有事好商量嘛。”
孙昌浩称人为大哥,这在江省倒还真是史无前例的,但是今天,事情紧急,他孙昌浩虽然觉得有些丢份儿,但是,也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大哥,这些被惊得瞠目结舌的年轻男女们,仔细想想又觉得孙昌浩的低头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试问,被别人扼住了生命的咽喉的时候,面子又能值多少钱一个呢?连个屁都不算的。
服软,对于他们这群魂迹在江市的纨绔子弟来说,几乎是最丢脸的事情了,只要有一线可能,他们都会选择宁折不弯。
可是今天,孙昌浩,这个在他们眼中属于老大级的人物,却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服了软。
看着一脸惶恐的孙昌浩,所有的人都神色一变,他们对视的目光之中,都感到一个新的时代将要来临了,在这个特定的圈子里,这个挑头的人,估计快要换人了
“你说怎么商量?”王子君笑吟吟的扭过头,淡淡的朝着孙昌浩问道。
孙昌浩看着似笑非笑的王子君,心里想着王子君报上来的那些数字,脑子里就像响过一阵轰响,这些证据已经被王子君牢牢的握在手里,如果被人一旦发力,那后果又该是何等的严重?
多少年来养尊处优形成的优越感,在这剧烈的冲撞之中,瞬间变得无影无踪,在王子君冷冷的逼视之下,孙昌浩忽然感到两条腿软软地,像是虚脱了一般,心里空落落的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和凄凉袭上心头,隐隐的竟然有一丝恐惧,自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有些鬼使神差,有些莫名其妙,早已乱了方寸,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直愣愣的冲着王子君,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下。
这个场面太出乎人的意外了,孙昌浩彻彻底底的认输了,看着跪下的孙昌浩,不少人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拼命巴结的孙少,对他各种无理的蛮横的要求百般的妥协和谄媚,都显得那么可笑又丑陋,被人掐住脖子之后,这家伙不也照样是软蛋一个嘛。
“王大哥,我求您放我一马,以后,只要您吩咐的事情,我孙昌浩二话不说,立马去办了只要我姓孙的皱一下眉头,那就是后娘养的”孙昌浩能够感受到四周的目光,可是这些目光,他顾不了,和自己的命运比起来,丢人现眼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就好似在梦中一般,他看着眼前的王子君,突然觉得这个好友,是那么的陌生。
王子君没有看孙昌浩,更没有扶孙昌浩,他冷冷的朝着孙昌浩看了一眼,继续朝着外面跨步走去,在走到迪厅门口的时候,王子君轻轻地回过了头:“傻蛋”
伴随着这淡淡的声音,不论是孙昌浩还是那些原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纨绔子弟们,心里就是一阵发寒。
这个人,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在大多数的人心头升起。
芦北县的春天,虽然仍然有些乍暖还寒,但是爱美的年轻人却早已迫不及待的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春天的气息了。
回到芦北县之后,蔡辰斌递给王子君一个信封,说是那次碰见的那个女检察官送来的。
王子君心里有些疑惑,这个伊枫搞的什么名堂呢?王子君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这是我宿舍的钥匙。这姑娘别的话都没有说,但是这一番心思,王子君还是看懂了,心里有些感动。这个可人儿的姑娘哟。
坐在伊枫的宿舍里,王子君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伊枫的照片,品味了半天,心思又回到了江市。他回到芦北县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不过他人虽然在芦北县,但是他的心思,却在关注着那一场发生在省里的大战。
端起茶杯,王子君脑子里就想起来从父亲嘴里知道的事情:最近一次常委会之后,孙梁升终于被放了出来,而搜罗证据蓄意对孙梁升栽赃陷害的省纪委某位副书记,更是因为给走私车充当保护伞,东窗事发被直接拿下了。
一个星期连着开了三次常委会,林书记还真不是一般的老辣啊。看来,他来江省这一年,也被孙进东给顶的心中很憋屈,现在逮到如此好的机会,还不狠狠的整一次。
不过,事情仿佛和前世又有所不同,虽然拿下了不少人,但是很明显,林泽远不愿意将火焰直接烧到孙进东的身上,就算是现在孙昌浩已经被省检察院请走,但是这把火,依旧控制在各位省委常委以下。
轻轻地品着茶,王子君的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就在他沉吟之间,带着墨色眼镜的伊枫,哼着小调回来了。王子君听见门锁响动的声音,赶紧站起来,闪身藏在了幔帐之后。
伊枫进来之后,顺手把门给锁上了,摘下来小脸上大大的蛤蟆镜,就把身上的风衣脱下了。藏在幔帐后面的王子君屏心静气的忍着,偷偷的扒开布往外一看,正巧看见伊枫正在换衣服:那一瞬间,王子君直觉自己被击穿了,脑子里一片盲空地呆愣着。
王子君看见了伊枫的一对ru房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放在嫩粉色的xi罩里,一多半都争先恐后的游出来了,骄傲的挺翘着。这是王子君从来没有在大白天见过的。尽管和这姑娘有了那缠绵的一夜,但是,这样的场景还是王子君始料未及的,他真切地看到了他魂牵梦绕的两个“白馍馍”。
须臾之间,王子君醒转过来,像豹子一样扑过来,这和平时的被动简直判若两人他一下子就把伊枫给捉住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正换衣服的伊枫给吓住了。只觉自己的腰冷不丁被人抱住了,被抱住腰的伊枫立刻就感觉到了喷到她脖子里的热气,那是她非常熟悉的气息,一个男人的气息吹得脖子后面的绒毛幸福的颤动。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儿,今天他怎么来了?!
面对王子君的捉弄,伊枫早已没有了先前尚未捅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时的扭捏之态,伸出手去,在王子君的手心里狠狠的戳了一下,这才娇声的嗔怪道:“哎呀,您王大书记可是芦北县的大人物啊,怎么今天想起来给人家捉迷藏来了?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手中虽然轻轻地一痛,但是王子君心中却是一阵温馨,这个傻傻的小女人哟,心里这么想着,手就搭上来了。他去摸伊枫的眼睑下面,那是一种绵绵细细的会让女人心里暖洋洋的温柔。
伊枫周身都觉得软软的,那是从绷紧到极点又猛然间松懈下来的虚脱。拿眼睛瞪着王子君,眼神里透出来的却多是温柔了。王子君爱怜的在伊枫额头上亲了一下,伊枫却躲避地别过脸去,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汁液涌到眼窝里,以至于她克制不住的要溢了出来:“你走这么久,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呢?”
王子君赶紧温声的给怀里的小女人道歉,心头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那道身影。
在离开江市的时候,孙凯给自己说过,她想见自己一面,这让王子君心里矛盾重重,最终还是硬着心肠没有见她,他想淡出她的世界,她的视野,让她过平静如水的生活,既然无法再给她幸福,又何必去招惹她呢?
看着王子君凝眉,伊枫眼光一动,赶忙伸出手掌轻轻地一握王子君的手,摩挲道:“怎么了,王大书记生气了?您这是想谁呢?”
看着娇笑盈兮的伊枫,王子君轻轻地笑了笑,伸手将伊枫那小小的手掌拉入自己的手中,一股淡淡的温馨就在两人之间缓缓的升起。
“对了,我们院长这两天对我特别好,说我一个女孩子住宿舍不方便,非要给我收拾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你觉得能住么?”伊枫兴奋的伸过头来,悄悄的对王子君耳语道。
王子君点了点头,他朝着伊枫笑了笑道:“付舜朝知道你和我曾经都在西河子乡工作过,倒是有心了。”
伊枫听王子君这淡淡的话语,嘴角不由得一挑,但是看着他那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中的模样,心里又有些甜蜜。
和他在一起,就好似在玩火。想到某本小说之中关于玩火的描述,伊枫觉得自己就是在玩火。而这个人,似乎已经注定是不会和自己走到一起的。
可是深陷其中的伊枫,却知道自己愿意永远沉醉在他的火焰之中,被他那好似也慵懒的火焰,燃烧的粉身碎骨。
“那我回了他。”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伊枫轻声的朝着王子君说道。
“不用,我觉得你分出来住也好。”王子君轻轻地一拉伊枫的小手,不觉嘴角露出了一分笑容。这份坏坏的笑容落入伊枫的眼中,两个人彼此都心照不宣,伊枫的小脸羞得通红,朝王子君胸前擂了一拳娇嗔的骂道:“你这个大坏蛋”
“老付想要争宣传部长,他这是在向我示好呢,你如果拒绝了他,反而不好了。”王子君攥着伊枫的手,轻轻的说道。
芦北县宣传部长出缺,这一个常委的位子,可是让不少人心动不已,不论是不入常委的副县长还是一些资格老的书记局长,都想要趁此机会进步一把。
而这一周以来,来王子君这里汇报工作的人络绎不绝。虽然和侯天东和刘成军那里相比少了点,但是大有一副压过陈路遥这个政工副书记的态势。
对于这种事情,王子君一直不肯表态。他来芦北县的时间还短,手中也没有拿得出手、说得起话的人选,更何况这个角色芦北县只有建议推举权,很明显的,侯天东是不愿意把这个话语权让出来的。
“叮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王子君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就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县委办打来的,通知王子君今天晚上到县委出席一个欢迎晚宴。
欢迎晚宴?沉吟了瞬间,王子君没有问为什么,就轻轻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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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枫看着王子君的神情,她并没有问王子君电话的内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这个心爱的人,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就这样和这个人一直到永远。
不过;现实永远不可能让理想太轻松实现的,手机的铃声,再次打破了寂静,这次电话是孙贺州打来的,他主要是向王子君汇报这次欢迎会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王子君在听了孙贺州的汇报之后,就轻轻地挂了电话。
看着王子君脸上那一丝淡淡的凝重之色,伊枫虽然不喜欢问这些,但还是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来了一个投资商,想要承包安芦公路工程中咱们县的这一段。”王子君随意的说道。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最为重要的一条,那就是这个投资商是孙浩立找来的。
孙浩立在这个时候如此大张旗鼓的拉人来投资,当然不只是为了芦北县的经济发展,不过一码归一码,对于有人对安芦公路有投资意向的事情,王子君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伊枫没有再问,她白净的小手轻轻地拿起茶壶给王子君倒着水,要将心中的不舍和相思,都从这水中浇灌进去。
在王子君来到县委招待所的时候,招待所最大的一个包间里此时已是觥筹娇错,高朋满座了,在家的常委都被通知来参加,可见县委书记侯天东对于这个投资商是多么的重视。
沉寂了一些时日的孙浩立,此时显得非常的活跃,坐在侯天东旁边的他一看到王子君走进来,就满是笑容的道:“张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县主抓政法的副书记王子君王书记。”
王子君在进门之时就对这个张总有了点印象,在座的人只有两人个不认识,而且这个不认识的人又被安排在侯天东的旁边,此人自然就是孙浩立嘴里的张总了。
这张总四十多岁,一身做工考究的西装,头发上打的摩丝在灯光之下,更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胖胖的圆脸上镶嵌着一对小眼睛,炯炯如电,显得很是灵活。这男人旁边坐着一个气质上乘的女子,情真意切的看着张总,一只手拔弄着佩戴着的麦穗形的银耳环,让它们发出悦耳的声响。
张总回头一看,笑了一下,凑过头来,在这女子的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这女人的身份就不言自明了:这就是所谓的女秘书。
“王书记好,鄙人张岩栋,还请王书记多多指教的啦。”说话之间,他就朝着坐在自己旁边一个浓妆淡抹的女子点点头,那女子就伸出双手将一张名片递到了王子君的手中。
名片做的很是精致,制材也不是一般的硬纸,而是采用了时下最流行的材质,上面是一排鎏金楷体字:
“顺丰开发集团张岩栋”
王子君摸着这个有点沉重的名片,说了一声见到张总很是高兴,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张岩栋在和王子君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县委书记侯天东和县长刘成军的身上,毕竟这两人才是县里的主官,在他看来,自己的事情想要落成,还得看这两个父母官的态度。
“王书记,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咱哥俩来一个。”肖子东正好坐在王子君的旁边,趁张岩栋给侯天东说话之时,笑吟吟的端起酒杯和王子君说道。
对于这个在常委之中的铁杆支持者,王子君自然也是笑脸相迎,他端起酒杯笑了笑,和肖子东喝了一个。
“王书记,看到没有,这宣传部长的位子可是炙手可热啊。”肖子东虽然没有指名是谁,但是对于这个人,王子君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孙浩立坐在侯天东的身旁,不时的在张岩栋和侯天东娇谈之时帮上两句,那张脸几乎快笑成一朵玫瑰花来了。
“侯书记,刘县长,张总,大家能够坐到一个酒桌上来,那就是缘份,来来来,为将来能够实现诚诚合作,干了这一杯”孙浩立一边提议,一边将跟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侯天东此时很给孙浩立面子,当即也笑吟吟的举起酒杯道:“张总,各位,来,我代表芦北县人民欢迎您来投资啊,希望将来我们能合作愉快,实现共赢”
张岩栋轻轻地端起酒杯,淡淡的笑了笑,这才道:“对于侯书记和各位领导的深情厚谊,我心存感激,等各位领导日后到了我们花城,到顺丰集团指导工作的时候,张某再向大家表示表示的啦。”
开始,这张岩栋还是蹩脚的普通话,酒至半酣的时候,这张总咬文嚼字就不再那么计较了,明显地带了“的啦的啦”的南方口音,而这一口方言,却让孙浩立面色一喜,两眼放光了。这年头,能招来个投资的商人,不容易啊。
推杯换盏之下,酒会的气氛越发的和谐起来了。刘成军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一边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一边饶有兴趣的问道:“张总,您在那边主要做什么生意?”
“做些小买卖挣俩钱花花,小意思的啦,不值得一提的啦。”张岩栋大手一挥,嘴里说得很是谦虚,但是在这谦虚之中,却是有一种明显的自傲在里面,别的不说,行头在这儿明摆着呢:身上穿的是西服是名牌,脚下蹬的皮鞋是进口货。
坐在张岩栋下手不远的浓妆淡抹的女子,此时却咯咯一笑道:“张总有一句口头禅,低调,低调才是最牛b的炫耀。还是我来给刘县长解说一下吧。我们顺丰集团目前主要从事两方面的投资,一方面是海外贸易,另外一方面就是投资。”
如果放在前生,海外贸易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在这个年头,能够作这行生意的,那可都是上面有人的主儿。因此,这侯天东一听到这张岩栋老板是做海外贸易的,随即就抚掌大笑道:“海外贸易好啊,我听说能够做这行的那都是大老板。”
张岩栋摆摆手,然后又摇摇头,说这几年被外界称之为企业家,手上并没有几个钱,但是经验和胆量却是积攒下了。接下来就是谈兴大发,一桌人围着听张总大谈发家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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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奔波这么多年,他在火车站给人扛过麻包,在海南的大公司里当过保安,在唐山的一家医院里卖过血,像走马灯似的在各个城市里陀螺似的旋转,接触着形形色色的人,辛辛苦苦挣了一笔血汗钱之后,把这笔钱投到股市上折腾了一把,一下子翻了十几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后来,就改行做海外贸易了。
又坦承,别看他张总平时跟别人谈生意时,手上拿的烟是大中华,请客喝的酒是五粮液,一边喝一边还要贬茅台,说味道不如五粮液好,但是实际上,他本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