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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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男子,此时也面皮发紧,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哦,也是一个大的难题。
“陈总,我们都是乡下人,这个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的钱,你看是不是先让我们见见晓红,然后咱们在谈赔偿的事情。”
“见人当然可以,不过你们最好先把钱拿出来,不然的话,你们就只能在法院里面见了。”陈鸿麟看着那干部摸样的人,接着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你们现在最好就去筹钱,不然等我将在这里的事情办完,我就去法院起诉了。”
三言两语之间,陈鸿麟就将那三个男子打发了出去。而在走出陈鸿麟房间的三个男人,却是愁眉紧锁。
“银仓叔,您说这可怎么办啊,八十多万,您让我往哪里去找八十多万啊!”站在左边的中年男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操作干部摸样的男子道。
那被成为银仓叔的男子,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八十多万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办到的。
就在阿沉吟的时候,另外一个男子已经开口道:“他银仓叔,您说现在该怎么办,晓红还是一个大姑娘,要是被弄到法庭上,这可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啊!”
干部模样的男子虽然当了不少年的干部,但是一直都是和乡里面的人打交道,你要是说让他在村里面办个事情什么的,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脱离他的能力范围。不过看着恋人满是希望的看着自己,中年男子也不愿意在两人那本来都担忧不已的心上在打一下子了。
“咱们想想办法吧。”
()
“银仓叔,这次我们家可都全靠您了,您认识的人多,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咱们八十多万赔不起,您看能不能找个人说说,先少赔点,等我们卖了这一季的庄家再还。”
看着兄弟俩迫切的眼神,孙银仓只能苦笑,他认识的人是比这两个本家要多,但是要说在省城里面,实际上他们认识到额人应该是一样多。
可是这个时候,他能够说什么。只能安慰了两个本家之后,就低头朝着前面走。
“你他娘的长不长眼睛,怎么走路的。”在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因为想着心事,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前路,孙银仓一下子和一个快步走过来的人撞在了一起。那人一看孙银仓的样子,脸上顿时露出了厌恶之色,嘴中更是不干不净的喝骂道。
“对不起,我一时没有看见,您没有事情吧。”孙银仓知道在江市里面,那需要装孙子,就得装孙子,这年轻人一看就是衣着不凡,自己绝对惹不起。
那年轻人还要发火,却被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拉住道:“喜胜,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吧。”
那叫做喜胜的年轻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朝着楼下热闹的地方看了一眼,脸上的怒色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孙银仓,沉声的道:“以后走路长点眼睛。”
大松了一口气的孙银仓,心中暗道可算是没有惹事。就在他准备道歉先走人的时候,就听有人喊他:“那边是老孙不是?”
本来孙银仓没有扭头,但是当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他却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当他扭过头去的时候,就见不远处一个年轻而熟悉的身影,正朝着他走了过来。
看到这个比几年前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的身影,孙银仓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不敢相信的神情。他有点不敢相信的道:“您是……王书记。”
王子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酒店之中遇到了孙银仓,虽然已经六七年过去了,但是当年孙银仓在西河子乡对自己的支持,王子君却并没有忘记。不过这些年来,王子君一指都很忙,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西河子乡去看看。
此时看到孙银仓,王子君很是高兴,他一把握着孙银仓的手,笑呵呵的道:“可不是我么,老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江市。”
“我来江市半点事情。”孙银仓看着风度比之以往更胜的王书记,不觉之间变得有些拘束起来。
“哈哈哈,来的早不如来得巧,银仓老哥,没有想到咱们在这里遇上了,今天是我儿子的百日,你可得好好地和我喝两杯。”王子君朝着孙银仓大笑着说道。
“王书记您当爹了,真是可喜可贺。”孙银仓记得王书记在离开西河子乡的时候,还没有结婚,这一转眼,连孩子都有了,这时间过的,还真是太快了。
“走,跟我看看我儿子,然后好好地喝两杯。”王子君说话之间,又朝着跟着孙银仓的两个男子看了一眼道:“这两位是跟着银仓哥您一起来的么,那一起去喝两杯。”
刚刚和孙银仓相撞的叫做喜胜的男子,此时却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他能够来到这个酒店之中,自然知道王子君是谁,更知道王子君现在的地位。
虽然他老爹在江市之中也算是一个人物,但是和王子君相比,实在是差的有点远。现在王子君对这个土头土脑的家伙如此的客气,如果知道自己刚才对他不客气的话,王子君生起气来,那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了的。
“王书记,您好,我是董喜胜。”那喜胜说话之间,一边跟王子君握手,一边道:“恭喜恭喜!”
王子君对于陌生人的恭喜,此时可以说已经麻木了,他笑了笑道:“谢谢,等一会一定要多喝两杯。”
董喜胜又向王子君说了两句恭喜的话,接着又笑着朝着孙银仓道:“老哥,我刚才走路一直想事情,没有看到您走过来,您看您现在有事情没有,要是绝对不舒服,我陪您去医院之中看看去。”
孙银仓听着这董喜胜的话语,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第一卷 乡 第六七零章 坐山观虎斗 扒桥望水流(呼唤月票)
第六七零章 坐山观虎斗 扒桥望水流(呼唤月票)
“没事没事。 ()”孙银仓诧异的朝连连道歉的董喜胜看了一眼,双手连摇,大声说道。
王子君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明白,当面却并不戳破,有些事情是不能较真儿的,装装糊涂还是有必要的。
“那王书记,你们先忙,我过去了。”董喜胜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给王子君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被王子君拉住手的那一刻,孙银仓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飘浮在半空中似的。确切地说,他是被站在王子君旁边的莫小北给深深的震憾了。这个眉如新月、肤若凝脂、面似百合的女人已经做了母亲,但是那灿然妩媚的笑靥,曲直有致的妖娆,性感飘逸的美,简直就跟画中人儿似的,还有她怀里抱着的那个胖乎乎的儿子,王书记的亲朋好友……
等王子君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已经给他把酒店安排好了的时候,孙银仓才猛的清醒过来。看着王子君忙着送客,不由得为自己先前的选择庆幸不已。
不过,当两个本家将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才猛的拍了一下脑袋,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忘了给王书记说一声呢。
可是看着不断有人从酒店里进进出出,孙银仓觉得此时不能给王书记添麻烦,摆了摆手道:“王书记正在忙,我明天去找他。”
听到孙银仓的答复,两个本家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在他们看来,像王书记这种大人物,那肯定能帮他们解决问题的。
就在三人在酒店的服务人员引领下走进客房的时候,外面的门被敲开了,一脸笑容的陈鸿麟满是笑容的走了进来,身后站着的正是满脸激动的孙晓红。
“这位老哥,我这个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个打碎财神像的不是孙晓红,真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陈鸿麟一进门,就拉着孙银仓的手,诚恳地道歉。和第一次见面时的傲然相比,俨然变了个态度。
孙银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想到怎么开口,就听那陈鸿麟接着道:“这次让晓红受委屈了。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经过研究,决定颁发给晓虹同志委屈奖一万元。钱不多,多少是酒店的一片心意,请您收好了。”
看着一摞硬扎扎的人民币放在了桌子上,孙银仓才从目瞪口呆中反应过来。推让了一番之后,那陈鸿麟好说歹说还是把钱留下了。
陈鸿麟逗留了十几分钟就走了,临走还力邀孙银仓晚上一块吃顿饭,那模样好像这顿饭不吃就是没原谅他似的。
看着吃惊咋舌的两个本家以及一脸喜色的孙晓红,孙银仓心里清楚,这陈鸿麟语气温和,面容慈祥,态度亲切,一副亲密同事的作派,可不是突发什么善心,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王书记的原因么?没有王书记在,这陈鸿麟怎么肯理会他这个西河子乡的干部哟。
“哎呀,忘了给随礼了。”孙银仓的目光落在那一摞钱上的时候,陡然一拍脑袋道。
王子君在江市一共呆了三天,这三天忙得天昏地暗。随着莫老爷子的到来,很多连他都没有什么印象的亲朋好友都冒了出来。好不容易将一切打理干净,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电话却是惊破了王子君的平静。
朕统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闫学河自杀了!
在接到米桦霖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王子君心里就是一惊。对于这个闫学河,他并不陌生,这个人已经因为小芽山水库的质量被刑事拘留了,怎么会突然自杀了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不成?这么一想,王子君只觉惊出一身冷汗,看来,是有人被逼得狗急跳墙,沉不住气了!
其实整个罗南市都知道,闫学河这个总经理,在朕统建筑公司只不过是个挂名的,真正能够决定这个公司前途的是郑啸栋。但是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郑啸栋和这家公司却是没有半点联系的。因此,在小芽山水库出事之后,闫学河被公安机关控制了起来,而郑啸栋却是安然无恙,没有半点的问题。
现在闫学河自杀了,这事实的真相,恐怕会随着他的自杀被掩盖过去了。
“王书记,我觉得闫学河不一定是自杀。”米桦霖在沉吟了瞬间之后,沉声的说道。
王子君沉吟了一下,这才道:“有证据没有?”
“没有,不过我觉得就算他们做得再高明,总归会有马脚儿露出来的。”米桦霖说到这里,惭愧道:“王书记,出了这种事情,公安局有责任,请您给我处分!”
现在罗南市公安局的局长虽然是由宋益民兼任的,但是实际的主导权却是已经落在米桦霖的手中了。宋益民是一个识趣的人,他知道王子君把他推到公安局长的位置上是有其用意的。当初,王子君给他扣上一顶公安局长的帽子的时候,宋益民的心里五味杂陈,对王子君的专横独断不免生出一丝难以言表的怨气。
你让我宋益民来当这个傀儡,你以为我是你的大跟班啊,被你指使得团团转?空有一顶帽子有个屁用!当然,宋益民深知王子君的手段,何进钟的下场每每让他想起来就觉得触目惊心,慑于王子君的威势,宋益民尽管心存芥蒂,但是脸上仍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对于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只把它当成挂名而已,主要的工作都交到了米桦霖的手中。
“桦霖,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罗南市公安局的水很深,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说明有人已经慌了,想要将水搅浑。”说到这里,王子君沉声的道:“水越是混的时候,越是会有鱼从水里蹦出来!”
很多的事情,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在王子君的车子还没有赶到山垣市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打电话的是市委秘书长金田骆。
“王书记,您现在到哪里了?”金田骆声音虽然平和,但是从听筒之中传来的呼吸声,却是有些急促。
王子君了解金田骆的为人,知道此人很是有些大将风度,一般情况下都很做到处乱不惊,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呢?这么一想,就狐疑的问道:“快到山垣市了,市里有什么事情么?”
“王书记,闫学河的家属披麻戴孝的将市政府大门给堵了,要市政府给闫学河一个交代。”金田骆说到这里,呼吸这才显得正常了起来。
家属讨要说法,这种情况早就设想到了,因此王子君并不觉得太意外,沉吟瞬间就轻声的嘱咐道:“依法办事就是了。”
金田骆没想到他心急火燎的找王子君汇报,竟然得了这么一个轻飘飘的答案。在他看来,这次闫学河的自杀,绝对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肯定是有人想要永远封住闫学河的嘴,想要杀人灭口呢。
而闫学河的家属,无疑是这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王子君要想将事情压制住,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闫学河家属的工作做通了。
“那闫学河家属的工作……”金田骆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轻声的向王子君提醒道。
“做好解释工作。”王子君沉吟了瞬间,又轻声的道:“闫学河这个案子事实基本清楚,法院可以对闫学河的行为进行判决。至于闫学河自杀之中存在的问题,让市纪委会同市政法委联合调查。”
金田骆慢慢的领会了王子君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道:“王书记,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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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子君赶回罗南市的时候,在星罗大酒店的六楼,已经在科技局上任了的何进钟正走进一个最大的包间。一进门,众人无不起身相迎,何进钟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入座,自己脱了外套递给服务小姐,信步坐在主位上。
环顾一下坐在四周的老部下,何进钟有一种众星捧月的快感。大家热火朝天的跟他打招呼,争先恐后地诉说着何局长离开后的情形。何进钟一时精神恍惚,觉得这种一呼百应,被拥戴被推崇的时代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服务员端菜的端菜,倒酒的倒酒,不一会儿席面便丰满了起来。
“何局,我敬您一杯,呵呵呵,您不知道今天那米虫的样子,真是太让人痛快了!”公安局主抓刑侦的副局长索留睿端着酒杯,一脸得意的向何进钟汇报道。
何进钟的脸上同样带着笑容,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尽管这件事情他是在事后才知道的,但是依照他对索留睿的了解,这件事情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他能猜出个大概。
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索留睿。虽然现在他依旧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索留睿等人对他的态度也是热情依旧,但是心里却像被马蜂蛰了一下似的:在位置上和不在那个位置上是不一样的!好在何进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哪怕心里再不舒服,也只是娓娓道来,让人觉得波澜不惊。能做到这一点,连何进钟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养气功夫了。
以往他能够俯视索留睿等人,并不是因为他比索留睿他们智商高,有威信,那是因为当时他是局长,处在一言九鼎的位置上。尽管他现在也是局长,但是科技局跟公安局的含金量不同,份量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毫不夸张的说,在大多数人眼里,他这个科技局局长还比不上罗常明这个交警支队的一把手呢。
何进钟端起酒杯和索留睿象征性的碰了碰,索留睿一仰脖把杯子里的酒喝得涓滴不剩,然后笑着对何进钟道:“今天看守所的老张汇报的时候,那米虫正在办公室里给我们几个开会,听到老张的汇报,脸色登时都绿了,像是死了亲爹似的!”
“那孙子的胆子还真是小,就他那熊样,还想当咱们局的一把手?他娘的,就算有人给他撑腰,他也当不成!”
索留睿说到这里,好似感到了什么,他朝着何进钟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一丝讨好的道:“咱们罗南市公安局要想安稳下来,还得让您何局长来坐镇,哪能随便揪过来一只猴子,随便绑上一根缰绳,就能驾辕呢。”
索留睿的话,说得无比的恳切,但是越是这样,何进钟越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他何进钟是不可能再杀个回马枪,再回到公安局里去了,就算是这件事情能让那位王书记感到压力,也绝对不会让他回到公安局,毕竟朝令夕改的事情,那根本就不可能。
这个道理索留睿懂,在座的人也都懂。心照不宣之下,这些人都是笑而不语,却没有人对索留睿的话随声附和。倒不是怕因为自己当不成而伤了自己的面子,他们怕的是说的太过于热情,被索留睿给记恨在心里了。
人最不舒服的事情之一,就是自己明明还活着,但是以往对自己恭维有加,恨不能整天给自己系鞋带倒夜壶的人,堂而皇之的不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经历了从公安局到科技局这场变故之后,何进钟自诩自己已经修炼到自甘淡泊、隐忍为先了,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此,对于这些老部下细微的变化,尽管脸上装作漫不经心,但是心里却是难受得很。
“这种事情,处理一两个人就是了,动不了那姓米的筋骨。”何进钟冷声的泼冷水道。
索留睿的笑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他表面上还是对何进钟尊敬有加,但是实际上,却已经不把这位已经退到了科技局的何进钟放在眼里了。
政治是不讲真才实学的,政治讲的是圈子和权谋。这段经典的理论,索留睿是从一本《政治厚黑学》里看到的。乍一看到这套理论,索留睿觉得很新鲜,但是晚上躺在床上想想,理论联系实际,觉得这种观点蛮有道理的。
就冲着这个,何进钟在罗南市,或者是在公安系统,只要王子君不调走,何进钟是不可能有什么出头之日了!有哪个领导愿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一个眼中钉呢?看来,何进钟从公安系统的政治舞台上黯然谢幕,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登台出演的机会。
有了这番顿悟之后,索留睿心里就有些兴奋,摩拳擦掌的想要努力一把。有一天跟他的一个贴心朋友喝酒,朋友热心的帮他分析了一下目前他在公安局的处境,讲了一个段子。说的是大凡有能力却没权力的人,级别提不上来的原因大致有三条:一是像寡妇睡觉,上边没人;二是像小姐睡觉,上面总换人;三是像跟自家老婆睡觉,总是自己人搞自己人,把时间跟精力都浪费到内耗上了!
朋友的这个段子既形象又幽默,当时把索留睿弄得捧腹大笑。回来之后,索留睿深刻反思了自己,觉得依照他的自身条件,坐上这个一把手的交椅还是大有希望的。
别的不说,就说目前自己和那几位的联系,比起何进钟要密切多了,更何况陆书记虽然没有吐口,但是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