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我爱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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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有一头如云雾般的美丽长发,双眼如秋水,搔首弄姿、扭腰摆臀地走到电火球身旁,那个电火球立刻色迷迷地搂住她。
“谁叫你下个车都慢吞吞的。”电火球竟然当众吻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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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这究竟是什么戏码?贝儿真是看不下去了!她跳下啤酒箱,想躲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别的事做。
蓦地,全场响起肃穆的一声祝贺。“大哥好!大哥生日快乐。”
现在才说太慢了吧贝儿撅起唇,正要推开吧 后头的小门进厨房,一道沉如深海且充满力量的声音震住了她
“各位兄弟们好。”
难道这才是正牌的雷神
贝儿疑惑地止步,心想这声音怎会有几分神似她的冷廷烽?
她蓦然转身,赶紧挪来箱子站上去往场中看去,但她只瞄到一大群模特儿般的绝色美女簇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男子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一行人很快地上二楼去了。
她匆匆一瞥没看清楚雷神的相貌,只看见他有一头波浪般的半长发,给人狂野及擅于掠夺的感觉!
她的视线跟着他,直到他步上二楼,她看见了他的侧脸!那冷峻且深刻的轮廓,令她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她的双手完全无法遏止的颤抖
雷神为什么长得那么酷似她朝思暮想的人?
不!不……她一定是看走眼了,她太想念冷廷烽了!
可是为什么她从来就没有把别的男子看成冷廷烽?
她必须看清楚他,必须!
此时经理率领着几名服务生,正端出厨房做好的五个慕斯蛋糕上楼去。
“让我去!”贝儿冲动地拜托其中一名服务生,接过他手上的蛋糕,和其它的人一起走上二楼。
二A宽敞的包厢里充满女人的娇笑声,服务生们忙着把蛋糕放在五层架子上,而贝儿却僵立在一旁无法动弹!
就近的,她看见了雷神,看得她全身狂颤,心也狂颤!她完全确定雷神正是冷廷烽!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像的人,即使他更成熟了,发型不同了,她一样能认得。但雷神并没空发现到她的注视,身旁的绝世美女频频献吻,他正应接不暇!
她天天想他什么时候回来,原来他是乐不思蜀了;他说要去打天下,原来是去混黑社会了;他任她认真地、傻傻地空等着……
伤心失望的泪水灼疼了她的眼,她愤恨地把手上的慕斯蛋糕砸到他的脸上
可是泪眼迷蒙中竟失准地砸到了电火球,他的光头立刻有了一顶慕斯做的假发。
“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这么大胆!”电火球站了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吼叫中慕斯垂落在他的眼睫上,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忽地一种机械似的声音响起
包厢里所有的人全都用枪指着贝儿!
服务生们和经理吓得脸都绿了,不明白贝儿是吃错了什么药,没人敢充英雄去救她。
而雷神缓缓地调转视线,一双冷厉的眸子看向胆敢闹场的女孩,淡漠无情的唇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佞笑!
众人似乎只等着他的指令,贝儿一脸苍白,心底只有绝望。
第二章
贝儿指着龙帮首领──雷神,恨恨地道:“就当着他的面杀了我!”
“放肆,你这个小服务生竟敢对大哥无礼,今天可是大哥的生日,快认错,否则我一枪毙了你!”电火球勃然大怒,也掏出家伙;而他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忙着帮他处理头上的慕斯;至于那些拿枪杆指着贝儿的凶神恶煞,也一步步地欺近她。
“我是错了!我不该太认真,守着一个毫无真诚可言的承诺!”贝儿泪流满面,多年来的希望瞬间粉碎,教她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在抽痛,疼得她快发疯!她激动疯狂地抓住欺近她的一名男子的手腕,使劲把他手上的枪挪到自己脑袋上。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求求你……”
那名男子是马来西亚的允文堂主,高瘦,脸上有道刀疤,面目甚是可怖,但此刻他的脸上爬满黑线;毕竟他们只是想恫吓她,何况今天是大哥生日,哪能见血,不吉利!
“疯女孩,真的擦枪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握紧枪,深怕被她抢走,这女孩发起疯来力气还真不小。
“他杀了我的心,我的人也该一并杀掉!”贝儿和他拉扯,所有堂主见状,全扑过去揪住她,贝儿拚命反抗,不断地对他们又踹又咬,紧紧地抓着允文堂王不放,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忽然砰地一声,一声枪响让所有人全都巍峨一震,安静不来,抬头看去──有人开了枪……一时间,楼下所有兄弟全蜂拥上二A,准备“护驾”“放开她。”雷神开口了,他声音冷静,目光森沉。
“是。”允文堂主狠狠甩开贝儿的纠缠,所有人都狼狈地退开了,在雷神身侧一字排开来,防卫地瞪着贝儿。
“你冲着我来是吗?”雷神悠闲地倚在座位上,掀开西装,把手枪收回背套中;炯然的双眼紧盯住伤心欲绝的贝儿。
贝儿虚弱地喘息,缓慢地抬起眼直视他,忽然感觉他离自己好遥远,且陌生,像一个不真实的影像。现实告诉她,他已不是昔日那个单纯的大哥哥了,他是龙帮老大!“我想问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冷廷烽?”她问,泪又止不住地泛流。
“等我有空,约个时间,我会给你机会问我,现在……给我滚,我不想受到莫名其妙的打扰。”他的话像暗示、像调情、也像讥讽。
在场的人全暧昧地嘲笑着,贝儿不只难堪,更被他流里流气的语意狠狠打击。
“我恨你,恨你……”她想朝他尖叫,却只是虚弱地低泣:一转身飞奔到门口,奋力推开挡在门口的彪形大汉,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贝儿你怎么了?”在后门抽烟的纪凡修扯住贝儿问。
贝儿没有回答,挣开他的手,奔到停车场去牵单车;骑上车奋力地踩着,任泪
水在夜风中纷飞,伤痕累累的心已失去方向!
“真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女孩!何华,你立刻把她解聘,否则唯你是问。”电火
球对酒店经理发飙。
“是……是。”经理万万没想到平日乖巧的贝儿,竟会有此惊人之举;他连连
鞠躬道歉,命令服务生快速清理现场。
冷廷烽默然不语,冷睇贝儿伤心失落的背影远去;她的眼泪一颗颗打在他心
上,令他冷硬的心顿时火烫。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贝儿会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六年的时间过去,他的贝儿长大了,仍是美得动人心弦,且仍在等着他……但
他却已无法向她解释这一切。
她问得好!而他早已不是昔日的冷廷烽,如今的他背负着龙帮的使命,身处黑
暗的险境,他再也不能回头,更无法再爱她。
他深感内疚,更明白她要的绝对不是他的一句“对不起”!
请你忘了我吧!贝儿……我们再也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忘了我!
多年来这句话一直低回在他的心底,他从未忘了她,她始终在他心里,是他唯
一最爱的女孩。
“大哥,暍口酒,顺顺气,忘了刚刚那疯女孩。”身畔的身材惹火的女郎双手
()
奉上鸡尾酒,讨好地说。
冷廷烽握住她的手,一口饮尽;这是“莱姆玛格丽特”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
的酒味总让他想起贝儿,他永远记得公园的老树下,她甜蜜的初吻,她温柔如梦的
眼神,她最真最单纯的感情和他最凄凉的心情……
“现在我们一起来祝大哥生日快乐。”电火球亲手在蛋糕上点上蜡烛,记得大
哥不喜欢唱歌的习惯,要大家用说的。
“大哥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欢呼声取代了方才的意外,场面变得热络。
冷廷烽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蛋糕,他的生命除了利益和拚斗,再也没有快乐,更没有歌,就连如何欢笑都被他遗忘了!
“四婆,你看到了什么?”两个女人在贝儿厨房外的窗口鬼鬼祟祟的;张姑四肢着地,四婆踩在她背上,拿着手电筒往里头探照。
“厨房里黑漆漆的,客厅好象有声音,还亮着一盏灯……她会不会在家啊?”四婆整张皱皱的脸皮全贴在玻璃窗上,那模样在夜里看来更是诡异。
“我确定她出门去了,咱们到前面的窗口去瞧瞧!”张姑的老骨头快支撑不住
“也好。”四婆爬下张姑的背,两人蹑手蹑脚往前方的窗口移动:这个社区每栋房子的格局都相同,前方的窗户位在偏厅,相隔着走道,可看见客厅的一隅。
张姑很想自己爬上去看个究竟,但四婆年纪比她大,她只好又当垫脚石。
“我的天啊!”四婆打开手电筒,一探之下,发出惊叫!
“发现什么了?”张姑赶紧问。
“客厅里好象有个小孩坐在沙发上,好象有声音……”四婆把耳朵靠向玻璃窗。“那个小孩……好象是在听歌!”
底下的张姑听得既紧张又兴奋。“你会不会看错了?再瞧仔细一点。”
“错不了!这女孩真不知检点,居然未婚生子!”四婆自认耳聪目明,还直接下了断语。
而两个窥探别人隐私的女人,还不知屋子的主人已经停下单车,进门来了。
贝儿一路哭得眼睛都肿了,一进门只想抱着泰迪再哭一场,没想到她竟看见外头有灯光照进屋里来!
是小偷?!“最近出现士林之狼专门找单身女子寓所……”贝儿想起下午从收音机听到的新闻,她顿时手足无措直发抖。
怎么方才一堆人拿枪指着她,她一点也不怕,现在却慌乱了?
不能慌啊!她心底着实是害怕,悄然回到玄关,打开柜子,从爸爸留下的高尔夫球杆中抽了一支当防卫武器,柜子里的吊杆上有张万圣节戴的骷髅头面具,她灵机一动取下戴在脸上;退回客厅把收音机声音开大,想吓走小偷,但窗外的偷儿似乎没有移动,灯还往屋内猛照。
贝儿颤抖地握紧球杆,贴着墙往厨房移动,打算绕过走道去痛击偷儿:在接近窗口时,她的手脚颤抖得厉害,冷汗滴滴从面具底下滑入衣襟,她觉得自己很可能随时会昏厥过去。这时,她听到偷儿在说话──
“是多大的小孩?”
“头好大,一直坐着看不出来。”
这说话的人听起来像是……隔壁邻居的声音?!贝儿惊讶不已,却也暂时松了口气;但她们为何要趁她不在家,到她窗口来窥探?她们指的小孩是谁?
她顺着走道往前瞧去,看到的只有泰迪!难不成她们把泰迪看成小孩吗?
“可是我从没看见她带小孩出门。”
“孩子的父亲不知是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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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瞧瞧……”张姑不亲眼看到不死心。
“你回家搬张凳子来好了。”四婆说,霸着手电筒不放,她自己可还没看够呢!
贝儿有点生气同时也感到好笑,看来她们是来窥探她隐私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她倒有个法子──她摸摸脸上的骷髅头面具,顽皮地站到窗口去……
“嗄!鬼啊!”四婆的手电筒就照在骷髅头上,她发出尖叫,整个人跌了下去,张姑还不知发生什么代志,四婆就揪着她连滚带爬地逃回家去了。
贝儿取下面具,从路灯下看清楚了──她们的确是隔壁邻居!
“唉!”邻居无聊的行径令她无奈。她垂下双肩,神情落寞地走回客厅,打开灯,把面具和高尔夫球杆收进玄关的柜子里。
坐到泰迪旁边,搂住它。“你说对了,他忘了我了!”她痛楚的心又揪成一团,酸疼的双眼又盈满泪,滴滴直落。
收音机正在播放一首古老的歌,女歌手在唱着──“早知道爱会这样伤人,情会如此难枕,当初何必太认真,早知道梦里不能长久,相思不如回头,如今何必怨离分,除非是当作游戏一场,红尘任它凄凉,谁能断了这情分,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随缘聚散……”(情难枕/林慧萍词曲/李子恒)
这歌唱的正是她的心情,是她太认真,其实相思不如回头,她和他今生只能随缘聚散;可是他怎能遗忘了她的真心,断了情分,任她一个人凄凉呢?
她把脸埋进泰迪的绒毛中,听着歌哭到几乎气绝!再见面他没安慰她也就算了,还用轻佻的眼神,不以为然的态度对她,简直叫她伤透了心!
她伸出颤抖的手关掉收音机,拔掉电线,再也不想听情歌了。
“陪我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她抱起泰迪,走进厨房,拿了整瓶的威士忌大口灌;苦涩的滋味灼疼了她的喉,在胃里滚烫,但她不以为意,只想醉倒,让烈酒收伏她痛苦的灵魂……
“泰迪……我好笨是吗?”她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威士忌,扑倒在厨房原木桌上,醉意终于麻痹了她的脑子,她意识蒙眬地沉沉睡去。梦中她和冷廷烽相约在大树下,他的模样和昔日一样,脸上有阳光般的笑容,朝着她走来,宠爱地拥抱她,她心底好温暖、好踏实,可是潜意识里却又有份说不出的心酸,她竟无法克制地在睡梦里叹息,流下泪来!
冷廷烽独自驾车来到贝儿住家的路口,遥看着黑暗中的一道光亮。如果他没有记错,贝儿的家是左边第二栋。夜深了,她的屋里仍亮着灯,她已安然回到家中了吗?是否仍流泪?
如果可以,他只想疼惜地拥抱她,吻去她伤心的泪痕,乞求她的谅解。
在酒吧对她说那些话,实是迫不得以!他不能让所有人知道贝儿和他的关系,他必须保护她:外界都知道他没有家人、没有妻小、没有负累,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有个心爱的女人。
帮派里打混多年,看尽江湖中险恶的争斗,他是一个过了今天,不知有没有明天的人,谁也不知下一刻会有什么样的变量。
一直以来他只能将贝儿放在心底,他渴望她、钟爱她,却无法拥有她;他身处险地,不能把她也拉进险境中,宁愿自己在思念的炼狱中煎熬、自责。
再过一些时日他即将启程回马来西亚,今生怕是再也无缘见面了吧!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发颤,极力压抑下相思煎熬、折磨的痛苦。
铃~~手机响了!他意兴阑珊地接听。“喂。”
“颖颖打了好多电话,烽哥哥为什么不接?”是颖颖,龙老大托付给他的唯一女儿。
“我很忙。”冷廷烽声音冷峻,没有丝毫情绪。
“烽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
“我画了好多画要送你哦!”
“好乖,我等着看。”他匆匆收线,甩了电话,冲动地想拋下一切,进屋里去找贝儿!但拋得下一切就能洗刷掉一身的罪恶吗?就配得上洁净无瑕的她吗?
不!他长久以来处于黑暗世界,他的双手沾满无数鲜血,他的心灵污秽不堪,他不配爱她!
“忘了我吧,贝儿。让我也忘了你……”他对自己说,雾气迷蒙了他的双眼,他一甩头,踩了油门,将车子驶离。
日子过了两天,贝儿足不出户,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地卷在沙发上抱着泰迪昏睡,她脸色发白,足足瘦了一大圈;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想这么蜷着,执意封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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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她听见电话铃声,但她无力接听,茫然地随着壁上滴答作响的老钟数时间;听着那声音她的脑子愈渐浑沌,不断梦见自己和冷廷烽甜蜜相依的过往……她不懂为何经过了这样令人难堪的重逢,她竟然还留恋着过去?还是……那不过是幻觉罢了?
“贝儿,贝儿……”这次她不只出现了幻觉,也出现幻听,是上帝在召唤她吗?
“贝儿,我是纪凡修啊!你在家吗?”
纪凡修?贝儿恍惚地睁开眼,望向大门。“我……在。”她干涸的喉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放下泰迪,勉强支撑起自己,立起身,可她没走几步,就头昏眼花,体力不支,靠在墙边喘息。
“贝儿,你到底在不在家?”纪凡修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担心。
贝儿费力地开了门,却无力走向院子。
纪凡修见到她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想也没想,矫健的长腿一翻,跳进篱笆里,奔向她来,扶住她。“你怎么了?那天我听经理说你当着大老板的面闹场,还直呼他的名讳,你是吃错药了吗?你把大老板当成谁了?”
“你……来只是问我这个吗?”贝儿虚弱地问,屋外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
纪凡修摇头。“我虽然感到很惊讶,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居然很想念你。”纪凡修竟腼?地脸红了,他搔着头,取出牛仔裤后的一个纸袋给她。“这是经理要我顺道送来给你的薪水,你也知道得罪了大老板,你就不能再到酒吧来上班了,但你别难过,像你这么优的调酒师不怕没人请。”
贝儿微微耸肩,随手把钱袋搁在钥匙盒旁。“谢谢你。”她恐怕短期内再也无心工作了。
“我扶你进屋里去,你这样子看起来好象快挂了。”纪凡修很想知道她为什 把自己搞成这样,但看她虚弱的模样,姑且就不逼问她了。
他好意地扶她进屋,一进屋里发现里头十分幽暗,气氛更是诡异,窗帘几乎完全隔绝了户外的光线。
“你是怎么了?中邪了吗?”他怪叫,把她扶到沙发上,拉开窗帘,让光线透进屋里来。
贝儿掩着脸,不知要如何回答他,只能摇头。
“你是不是病了?告诉我你这几天都做些什么?”纪凡修蹲在她跟前问。
“我只是躺着不想动。”贝儿气若游丝地说,拥着泰迪,又倒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都没吃东西?”纪凡修问。
“我吃不下。”贝儿合上眼,又昏昏欲睡。
“你是想把自己变成木乃伊吗?”纪凡修卷起衣袖。“你家里有没有米?”
“做什么?”她昏沉地问。
“煮点稀饭给你吃,你太虚弱了,这样下去不成。”纪凡修摇头叹息,径自到她的厨房翻找着,结果在冰箱里找到一包米。“你竟然把米冰在冰箱,未免太天才了!”他扯着嗓门往客厅叫,又找到锅子,开始洗米熬稀饭。
许久后,厨房传来稀饭的香味,贝儿嗅到了那味道,脑子竟愈来愈清楚,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胃忽然绞痛了起来!
“再等一会儿,我把稀饭弄凉了,再端给你。”纪凡修又往客厅叫。
贝儿痛苦地抱着肚子,想了想才发觉自己自那晚后就没吃过东西了。
“我在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