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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个acup的女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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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任何岁数都只有一个。」
  他不想我浪费青春,也许是他不打算跟我结婚。可是,他离开之后又回来。
  我们几乎每隔一个月便大吵一顿,我不能忍受他跟我上床后穿好衣服回家去。想到他睡在另一个女人身边,我便发疯。前天我们又吵架,因为我要他留下来陪我过夜,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无法阻止自己这样要求他。
  「好一点没有?」我问森。
  森点头。
  「男人为什么要爱两个女人?」我问他。
  「可能他们怕死吧。」森说。
  我揉他的耳朵。
  「你的耳珠这么大,你才不会早死吧。我一定死得比你早。」
  「快点上班吧,你可是经理啊。」
  「这种天气真叫人提不起劲上班。」我赖在沙发上。
  森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
  「我送你上班。」
  「你要是疼我,应该由得我。」我撒野。
  「这不是疼你的方法。」他拉着我出门。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要自力更生,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森握着我的手说。
  这是他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但我总是不相信他,我以为我们早晚会分开。
  今天的生意很差,这种天气,大部分人都提不起兴趣逛街。我让安娜和珍妮一起去吃午饭。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士走进店里,看她的打扮,象是在附近上班的,她曲线玲珑,应该穿三十四C 。
  她挑选了一个黑色喱士胸围和一个腰封。
  「是不是三十四C ?」我问她。
  她惊讶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职业本能。」我笑着说。


  她走进试身室好一段时间。
  「行吗?」我问她。
  「我不会穿这个腰封。」
  「我来帮你。」
  我走进试身室,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四个乳房。
  除了正常的两个乳房之外,她身上还有两个乳房,就在正常的乳房之下。这两个多出来的乳房微微隆起,体积十分细小,如果必需要戴胸围的话,只能穿二十九A 。
  我的确吓了一跳,但为免令人难堪,只得装作若无其事,替她扣好腰封。
  「你扣的时候要深呼吸,而且先在前面扣好,才翻到后面。」
  替她穿腰封的时候,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小乳房,那个乳房很柔软。
  「是不是很奇怪?」她主动问我。
  「啊?」我不好意思说是。
  「是天生的。一生说身体的进化程序出了问题。」
  「哦。」
  「动物有很多个乳房,一般人进化到只剩下一对乳房,而我就是没有完全进化。」
  「麻烦吗?」我尴尴尬尬地问她。
  「习惯了就不太麻烦,我先生也不介意。」
  我没想到她已经结婚,我还以为四个乳房会是她跟男人交往的障碍。也许我的想法错了,四个乳房,对男人来说,是双重享受。想要两个乳房,而得到四个,就当是一笔花红吧。
  「坏处倒是有的,」她说:「譬如患乳癌的机会便比别人多出一倍。」
  我以为她会为拥有四个乳房而感到自卑,没想到她好象引以为荣,很乐于跟我谈她的乳房。
  「幸而经期来的时候,这两个乳房不会胀痛。」她用手按着两个在进化过程中出了问题的乳房。
  男人如果拥有一个四个乳房的太太,还会去找情妇吗?男人去爱一个女人,是不是为了四个乳房?
  下班前,我接到森的电话,我告诉他我今天看到一个有四个乳房的女人。
  「真有这种怪事?」
  「你喜欢四个乳房的女人吗?」我问森。
  「听来不错。」
  「你是不是想要四个乳房所以多爱一个女人?」
  「我自己也有两个乳房,和你加起来就有四个,不用再多找两个乳房。」他说。
  「你那两个怎算是乳房?只能说是乳晕。」我笑。
  「你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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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报读了一个时装设计课程,每周上一课。
  上课地点在尖沙咀。导师是位三十来岁的男人,名字叫陈定粱。他是时装设计师,在本港某大时装集团任职,我在报章上看过他的访问,他大概很喜欢教书,所以愿意抽出时间。人说卖花姑娘插竹叶,陈定粱也是这类人,穿得很低调,深蓝色恤衫配石磨蓝牛仔裤和一对帆船鞋。
  他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写在板上,他竟然和我同月用日生。
  「我是天蝎座,神秘、性感、多情,代表死亡。到了这一天,别忘了给我送生日礼物。」陈定粱说。
  我还是头一次认识一个跟我同月同日生的男人,感觉很奇妙。
  下课后,我到百货公司的面包部买面包,经过玩具部,一幅砌图深深地吸引我。那是一幅风景,一所餐厅座落在法国一个小镇上。餐厅是一栋两层高的建筑物,外型古旧,墙壁有些地方剥落,屋顶有一个烟囱,餐厅外面有一张台,一对貌似店主夫妇的男女悠闲地坐在那儿喝红酒。我和森常常提到这个故事。森喜欢喝红酒,喜欢吃,我跟他说,希望有一天,他能放下工作,放下那份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工作压力,我们一起开一间餐厅,他负责卖酒和下厨,我负责招呼客人,寂寞的客人晚上可以来喝酒、聊天。每当我说起这个梦想,森总是笑着点头。我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梦想,永远不会实现。但憧憬那些遥远的、美好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能令我快乐些。
  我没有想到今天我竟然看到了跟我们梦想里一模一样的一间餐厅,只是地点不同。我付钱买下了这幅砌图。
  这时一个男人匆匆走过,腋下夹着一条法国面包,原来是陈定粱。
  「你也喜欢砌图?」他停下来问我。
  「我是头一次买。」
  「你是不是天蝎座的?你的气质很象。」他说。
  「是吗?也许是的,我的工作很性感,我卖内衣的。」
  「为什么会选这幅砌图?」他用法国面包指指我的砌图。
  「这间餐厅很美。」我说。
  「我到过这间餐厅。」陈定粱说。
  「是吗?这间餐厅在哪里?」我很想知道。
  「在法国雪堡。」
  「雪堡?」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有一部法国电影叫作《雪堡雨伞》,香港好象译作《秋水伊人》,就是在雪堡拍摄的,你没有听过《I will wait for you 》吗?是《雪堡雨伞》的主题曲。」
  陈定粱拿着长条法国面包在柜台上敲打拍子。
  「你这么年轻,应该没有看过这套电影。」他说。
  「你好象很怀念。」我说。
  「怀旧是中年危机之一嘛。」
  「图中的一双男女是不是店主夫妇?」
  陈定粱仔细看看图中的一双男女。
  「我不知道。我到雪堡是十年前的事。这幅砌图有多少块?」
  「两千块。」
  「有人又有景,难度很高啊!」
  「正好消磨时间。」我指指他夹在腋下的法国面包,「这是你的晚餐?」
  陈定粱点头,他象拿着一根指挥棒。


  我跟陈定粱在玩具部分手,走到面包部,也买了一条法国长条面包。
  走出百货公司,正下着滂沱大雨,一条法国长条面包突然把我拦腰截住。
  「你要过海吗?」陈定粱问我。
  我点头。
  「我载你一程吧!这种天气很难截到的士。」
  「能找到《I will wait for you 》这首歌吗?」我问他。
  「这么老的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试试看吧,有很多人翻唱过。」
  「谢谢你。《秋水伊人》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大概是说一对年轻爱侣,有缘无分,不能在一起,许多年后,两个人在油站相遇,已经各自成家立室,生儿育女。」
  陈定粱把车驶进油站。
  「对不起,我刚好要加油。」
  「你的记忆力真好,这么旧的电影还记得。」
  「看的时候很感动,所以直到现在还记得。」
  「能找到录影带吗?」
  「这么旧的电影,没有人有兴趣推出录影带的。好的东西应该留在回忆里,如果再看一次,心境不同了,也许就不喜欢了。」
  「有些东西是永恒的。」
  陈定粱一笑:「譬如有缘无份?」
  「是的。」
  我挂念森。
  陈定粱送我到大厦门口。
  「再见。」我跟他说。
  我回到家里,立即腾空饭桌,把整盒砌图倒出来,把一块一块的砌图分别放在几个小纸盒里,颜色相近的放在一起,急不及待开始将我和森梦想中的餐厅再次组合,这幅砌图正好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砌图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我花了一个通宵,只砌出一条边。早上,当森的电话把我吵醒时,我伏在饭桌上睡着了。
  「我发现我们所说的那间餐厅。」我跟森说。
  「在哪里?」森问我。
  「就在我面前,是一幅砌图,你要不要看?」
  「我陪你吃午饭。」
  我心情愉快回到内衣店,徐玉打电话来约我吃午饭。
  「我今天不行。」
  「约了唐文森?」
  「嗯。宇无过呢,他不是下午才上班的吗?」


  「他忙着写小说,他已经写了一半,想尽快完成,交给报馆连载。我怕留在家里会骚扰他写稿。告诉你一件怪事。」
  「什么事?」
  「我最近常常不见胸围。」
  「又给大鸟拿来作巢?」我大笑。
  「我用衣夹夹着的,大鸟不可能衔走吧?我怀疑有人偷走我的胸围。」
  「除非那人是变态的。」
  「有这个可能。」
  「那你要小心啊!嘿嘿。」我吓唬她。
  午饭时间,我回到家里,继续我的砌图,森买了外卖来跟我一起吃。
  「是不是跟我们的餐厅一模一样?」我问森。
  森点头:「几乎是一样,竟然真的有这间餐厅。」
  「你看过一套法国电影,叫作《秋水伊人》吗?」
  森摇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I will wait for you 》?」
  「好象有些印象。」
  森拿起砌图块砌图。
  「你不要弄我的砌图。」
  「我最高记录是每星期完成一幅砌图,不过二千块的,我倒是没有砌过。」
  「你有砌图吗?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坐在森的大腿上。
  「那时读大学,比较空闲。我总共砌了几十幅。」
  「那些砌图呢?送一幅给我。」
  「全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你要砌这幅图吗?」
  「嗯。」
  「你有这种耐性?」他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的是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你。」
  「你知道砌图有什么秘诀吗?」
  「什么秘诀?」
  森笑说:「尽量买些简单的,这一幅太复杂了。」
  「我一定可以完成这幅砌图的,你走着瞧吧。」
  「好香啊!楼下又局蛋糕了。」森深呼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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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吃吧?我去买。」我起来。
  「不。我要上班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用手扫扫森的头发:「你多了很多白头发。」
  「要应付你嘛。」
  「别赖我,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不能减轻工作吗?」
  「再过几年,想做也没有人请呢。」
  「胡说。」
  「做外汇的人,四十岁已经算老。」
  「你还未到四十岁。」我突然觉得他象个孩子。
  森送我回内衣店,我们在路上手牵着手,他突然甩开我的手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再找你。」然后匆匆往相反方向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突然丢下我,必定是碰到熟悉的人。我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会不会其中一个是他太太?
  我茫茫然走在街上,作为第三者,这是我的下场。
  我在进入内衣店之前抹干眼泪,徐玉正跟珍妮和安娜聊天。
  「你回来了?我正在跟她们讨论如何对付偷胸围的变态客。」徐玉说。
  「你打算怎样对付这个胸围贼?」安娜问徐玉。
  「哼,如果给我抓到他——」
  「用麻包袋套住他的头,痛打他一顿,然后将他阉割,游街示众,五马分尸。」我说。
  「用不着这么严重吧?又不是杀人放火。」徐玉惊讶地望着我。
  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愤怒。电话响起,我知道是他。
  「我刚才看见她的妹妹。」
  「是吗?她没有看见你吧?」我冷冷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
  「我现在要工作。」我挂了线。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抓变态客!」我跟徐玉说。
  「今天晚上?」
  「你不是说他爱在晚上出没的吗?」
  「但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不会来,而且宇无过今天晚上不在家。」
  「这些事情不用男人帮忙。况且只敢偷内衣的男人,也不会有杀伤力。」
  下班之后,我和徐玉买了外卖到她家里。
  「你准备了鱼饵没有?」我问徐玉。
  「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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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围呀!要找一个比较诱惑的。」
  「有一个。」
  徐玉走进睡房,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喱士胸围,十分俗艳。
  「你用红色胸围?」我吃了一惊。
  「是很久以前凑兴买的,只穿过一次。」她尴尬地说,「他喜欢偷有颜色的胸围,黑色、紫色、彩色的都偷了,只有白色的不偷。这个红色他一定喜欢。」
  「是的,这个颜色很变态。」我说。
  徐玉把红色胸围挂在阳台上。
  我们把屋里的灯关掉,坐在可以看到阳台的位置。徐玉的家在二楼,我们猜测胸围窃贼可能是附近的住客,沿水渠爬上二楼檐篷来偷窃。
  我坐在摺凳上,问徐玉:「这里有没有攻击性的武器?」
  「地拖算不算?」
  她跑入厨房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地拖来:「还没有弄干。」
  「不要用这个,用扫帚吧。」
  「我的地拖就是扫帚。」
  「你用地拖扫地?不可思议!」
  「有了!」徐玉说,「用宇无过的皮带!」
  她从沙发上拿起一条男装皮带挥舞。
  「皮带?我怕他喜欢呢!」
  「那怎么办?」
  「有没有球拍之类?」
  「有羽毛球拍。」
  「可以。」
  我和徐玉从晚上十时开始等候,直至十二时,阳台外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会不会不来?」徐玉说。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
  徐玉接电话。
  「是宇无过。」
  我托着头坐在摺凳上,如果森在这里就好了,我有点害怕。
  阳台外出现一个人影。
  「他来了,快点挂线。」我小声跟徐玉说。
  那人攀上阳台,伸手去偷徐玉的红色胸围,我立刻冲出阳台,手忙脚乱拿起摺凳扔他。摺凳没有扔中他,徐玉拿起球拍扔他,那人慌忙逃走,徐玉又随手拿起一大堆杂物扔他,那个人慌张起来,跌了一交,整个人掉到一楼的檐篷上,再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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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跑到楼下,那个变态客被几个男人捉住,手上还拿着胸围。出乎我意料之外,他的样子并不猥琐,三十多岁,皮肤白皙,梳陆军装。
  有人报警,警察来了,我和徐玉到警署录口供,那个偷胸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角。
  我有点后悔,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弄到三更半夜,而且如果这个男人刚才掉到地上一命呜呼,我和徐玉便变成杀人凶手,虽然可以说是自卫杀人,但一个人,毕竟不值得为一个胸围丧命。
  「这个胸围是谁的?」当值的男警问我和徐玉。
  「是我的。」徐玉尴尬地回答。
  「这个胸围要留作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我和徐玉面面相觑。
  「这是证物,证实他偷胸围。」警员指指那个变态客。
  「我不控告他了。」徐玉说。
  「不控告他?」警员反问徐玉。
  「是的,我现在可以拿走这个胸围了吧?」
  那个变态客感动得痛哭起来。
  我和徐玉一同离开警署,她把那个红色的胸围丢到垃圾筒里。
  「糟了!那叠原稿纸!」徐玉的脸发青。
  「我刚才是不是用原稿纸掷那个变态客?」徐玉问我。
  「我看不清楚,好象有几张原稿纸。」
  「你为什么不制止我?那是宇无过写好的稿!」徐玉哭丧着脸。
  「你肯定?」
  「那些原稿纸有没有字?」徐玉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没有留意,也许是空白的。」
  「对,也许是空白的。」她舒了一口气。
  我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二时,那个胸围窃贼会痛改前非吗?我想大概不会,恋物狂也是一种执着,如果不可以再偷胸围,他会失去生活的意义。
  我坐在饭桌前砌图,直至凌晨四时,刚好完成了四条边。就在这个时候,徐玉来找我,她手上拿着一叠肮脏的原稿纸,哭得死去活来。
  「那些稿纸不是空白的,是他写了一半的小说,答应了明天交给报馆。」徐玉说。
  「你们吵架了?」
  「我回到家里,宇无过铁青着脸等我,他很愤怒,他说:「我怕你出事,从报馆赶回来,却在大厦门口发现我自己写的小说。这些原稿满地都是,有些掉在坑渠边,有些掉在檐篷上,跟橙皮果屑剩菜粘在一起,还有,大部分原稿都不见了。」我说是我一时错手拿来掷那个变态客,他不肯听我解释。他花了很长时间写这个小说,都是我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走出来?他赶你走?」
  「他没有赶我走,他要走,我不想他走,唯有自己走。他从来没试过向我发这么大脾气,我怕他会离开我。」
  「不会的。」我安慰她。
  「我这一次是很认真的。」徐玉哽咽。


  「我知道。所以你处于下风。」
  「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你和我一起睡。」我跟徐玉说,「你手上拿着些什么?」
  「我在街上拾到的原稿,你有没有原稿纸?我想替他抄一遍。」
  「我家里怎会有原稿纸?」
  「你去睡吧,不用理我。」
  我坐在摇椅上说:「我明天不用上班。」
  「你在砌图?」她站在我的砌图前面。
  「不知什么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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