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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醉回七九当农民-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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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他啥球也没有。还嚷嚷个什么劲啊?!还问人家姑娘何时跟他走呢?那不是有病吗?人家谁家地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啥也没有的穷光蛋哪?就是咱农村的姑娘们,现在找对象,也得先看一看男方的家里是不是万元户,准备结婚时置办几大件呢。要是大城市里的女子们,还不要得更多?!这些编歌的,纯粹是吃饱了撑地,瞎胡经呢!你还不如给咱编上一些唱致富发财就是好地歌!”
  吴永成被胡云珍地话给气得哭笑不得:“老胡,你瞎说什么呢?!人家这是艺术,你咋就知道人家是真的一无所有呢?别胡说了。”
  胡云珍吧唧着嘴说:“什么艺术呀?尽闹得些咱农民听不懂地,那么大的嗓门吼的,那是唱歌吗?还不如放一盘录音带,听一会梆子戏呢!哎,吴书记,你说人家电视台上的广告就是不哄人啊,说这个燕舞牌的收录机好,它就是好,既能当收音机用,还能把人们说话的声音也录下来。不赖,就是不赖!”
  吴永成看着那台燕舞牌机子,就想起来了电视里那个小后生,戴着个耳机,一个劲地疯狂叫喊:“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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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国内的厂家,为产品大肆这么做广告的还为数不多,这家厂子就是其中之一,凭着在中央电视台这么狂轰乱炸式的宣传,这种牌子的机子,在那个时代占据了市场上不少的份额,甚至敢和日本三洋收录机一拼高下。就连那个做广告的小伙子,也成为了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走在了大街上,回头率那也是相当高的。因为毕竟可供人们选择的电视节目还太少。可惜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厂子也销声匿迹了。
  不过,他们鱼湾的红枣系列产品现在还不需要做广告。一者是他们的产品都是销往国外的,他们现在还不准备开辟国内市场。因为走外贸渠道,可以获得更大的利润。但是如果国内也进行铺货的话,就容易给一些走私分子抓住机会,趁机窜货,以至于把国外比较稳定的产品价格给闹乱了。二者还是因为企业毕竟刚起步不久,赢利还是太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没有必要在这上面瞎花钱。
  “老胡,你觉得今年咱们该重点在那些方面做文章呢?”吴永成给胡云珍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他的对面问他。
  “这个嘛,嗨,我还是听你的吧,你是一把手嘛。你指到那里,我就绝对跟着你打到那里!绝不说一句二话!”老胡同志眨巴着小眼睛,想了想,又把话题踢回到吴永成那里。
  “你、你、你这么老是这个样子,你以后要是当了一把手,你难道还是这个态度?”吴永成被老胡气得翻着白眼。
  老胡同志在原来的玉平乡的时候,还能想出一些办法来,当然也是跟着大形势走的一些套路。可是自从他跟吴永成到了这个鱼湾区搭班子以后,就觉得自己原来的思路,根本就跟不上吴永成这个一把手的想法,他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好象每一次都不按章法出牌,可事情做下来,总是能给人以惊喜,后来他也就习惯了吴永成说什么,他就举双手同意什么,然后就坚定不移地去执行什么。他不想再费那个脑子了,反正他也比不过人家大学生。
  现在他见吴永成这个样子,马上就陪着笑说:“嘿嘿,咱这个脑子就是当助手的材料,不敢做哪个当一把手的梦啊!人家郭书记、任专员上次来咱们这里视察,还夸你干得那是全区一流的。我那有哪个本事呀!”
  老胡说的这倒是真事。
  就在今年过了年以后,大约在四月份的时候,梁州地委书记郭天明和行署专员任力两个人,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轻车简行,连永明县委也没有惊动,就只带了一辆车,悄然来到了鱼湾区区委。
  他们在听取了吴永成的工作汇报以后,又让他陪着到村里转了一圈,入村走访了几户群众,看到鱼湾区成立半年来,的确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两位领导也十分高兴。回到区委会,破例让吴永成准备了一些菜,在他和胡云珍两个人陪同下,喝了几杯,说是为他们鱼湾实验区取得的成绩表示祝贺,也希望他们戒骄戒躁、不断进取,新的一年里更上一个新的台阶。
  对于鱼湾区的成立,梁州地委的这两个主要领导是一直抱着一种观望的心里,他们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二十来岁的愣头青,给他们莽撞地捅下什么大漏子。现在实地一行,觉得这个年轻人办事还靠谱,心里也就塌实多了。
  第三卷 崛起 第七十七章 吃大户??
  吴书记,不过,我老胡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收起了刚才有些嬉皮笑脸的劲儿,变得严肃起来:“我这几天在村里跑了一圈,发现一个不好的苗头。”
  “恩,怎么一回事?老胡你说说看。严重吗?”吴永成见胡云珍的这种神态,也觉出是不是有些不妙的事情发生了,连忙问他。
  “咱们的有些下乡干部,从今年过了年以后,在村里下去后,到一些去年搞大棚蔬菜、有了一些收入的群众家里,接受人家的请饭,每天喝得醉熏熏的。刚开始的时候,也主要就是疙洞村附近的几个村庄,为了酬谢咱们原来玉平乡上来的那些干部,感谢他们在去年的种植技术上,给了一些帮助和指导。可慢慢的,这股风就刮到了其他的一些村里。请的也主要就是从玉平上来的下乡干部。可这几天,原来在吴起镇工作的一些干部,看见别人喝酒眼红了,就到了下乡的点上,也要求一些家境好的人家,给他摆酒炒菜。要不然,临走的时候,就托词买人家的几斤鸡蛋,却一直不付钱。在村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吴永成火得“腾”地就站起来了:“这是干球甚理?这不是旧社会的那种‘吃大户’吗?!这里的群众们以前穷得叮当响,也就是去年种了一点菜,年底的时候才手里有了几个钱,好不容易生活上才刚刚能填饱肚子,哪能经得起他们这么一个劲的瞎折腾??!这还算是共产党的干部吗?简直是败类!不行,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得马上刹住,要不然。鱼湾区刚刚有了点起色的新局面,就败坏在这些干部身上了。”
  “吴书记,有些事情你还是亲自下去调查一下吧。根据有地村干部反映,咱们区的一些领导干部,估计里面也有一些问题;还有的事情,是牵涉到了县级单位在咱们区的下派站所。要处理还得请示县里。”胡云珍忧心重重地对吴永成说。
  “这样吧,老胡,你马上通知区全体干部,包括县驻区的各站所工作人员。今天晚上召开紧急会议。车,我就留给你了。有路远赶不回来的下乡干部,你打发人开车把他们接回来。给各村的电话,万一要来不及联系的话,同时让区广播站打开有线广播,反复播出紧急通知。我骑着自行车,到下面的村里再去转一圈。”
  六、七十年代集体化地时候,县、乡、村之间,都实现了电话和有线广播联网,这在当时物质极为匮乏的时代。也算是一个先进的象征。那也是主要为了使党的声音,能够及时地深入到千家万户,也有利于党的一元化领导。自从农村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以后,用一些农村干部们的话说:农民们搞单干,干部们靠边站。所以不少乡村之间的电话、有线广播也慢慢地不畅通了,有的村电话线、广播线,也被人们割下来买了废品。
  吴永成到了这里以后,首先就是把通往各村的电话、和有线广播,维修得能继续正常运转。他认为,这是关系到以后自己的号令。能否迅速地传达到下面地大事。号令不畅通,那么也就根本谈不上如何执行的问题了。并且那个有线广播还涉及到了农村宣传这一块。要想搞好农村工作,宣传这一个阵地那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当吴永成骑着自行车到了村里的时候。就听见各村的有线广播上,响起了要求各村下乡干部回区开会的紧急通知。看来有了这个就是方便啊。这也是在当时还没有发展手机、传呼等那些移动通讯设备的的条件下,唯一比较便捷、有效的联络方式。
  吴永成在村里群众家中的调查,开头并不是那么很顺利地。你想啊,人家农民们看见你一个区委书记下来,亲自调查自己区里的干部是否存在着白吃白拿的现象。谁肯告诉你呀?
  大多数地回答都是笑着说:下乡干部们好着呢。人家下来了。就是一心谋着帮助我们怎么致富,根本不村在你说的那种事情。这都是你吴书记领导得好啊!


  少数人则说:有时我们请的下乡干部吃饭。那也是我们自己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要是没有人家下乡干部们的帮助,我们去年哪能挣了那么多钱哪?!想请你吴书记吃顿饭,可咱庄户人家哪敢高攀领导呢?只好硬强拉着村里的下乡干部们来代替了。反正你们都是区里的干部,也算表达了我们地一点心意了。
  没办法,吴永成只好通过侧面迂回调查了解。
  慢慢地,他就从群众不经意地流露中,发现了一个问题: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群众主动地请下乡干部吃饭,到了后来,就是不在这村里下乡地少数区领导干部,或者是站所的干部们,也下来索要的喝酒。要不然,就是和他们要几斤鸡蛋,纠集几个人,跑到村干部的家里,让村干部的婆姨给他们炒几个菜,吆三喝四的热闹半天。
  “一般是谁来拿鸡蛋?他们是不是到所有的群众家中,都这么做?”吴永成不露声色地问。
  “有时是他们自己来,反正大家以前也都是熟人;有时村里的干部们也过来。拿了后,说是后面他们给钱。嗨,不就是几斤鸡蛋嘛,也值不了几个钱。吴书记,你也就不用太认真了。他们也只是到我们这几家去年挣了钱的人家吃、拿。我们的日子,现在也比以前好多了,这也不算个啥。”
  跑了几个村,吴永成的心情感到越来越沉重:他前生在乡镇工作的时候,也是和人们到了村里胡吃胡喝,但那是吃村集体,糟蹋的是集体的那一点收入。吃个人的时候基本上很少,就是有,那也是给他们帮了一点小忙,对方过意不去。才吃一半顿的。那会儿,群众地生活水平,也比现在强多
  可是现在,群众才勉强能填饱肚子,他们就开始吃“冒尖户”、吃“大户”了,长期下去,这这么能了得啊?!
  “吴书记,你这是去下乡了》今天怎么没有开你的小车呢?快进来歇一会吧。”
  听到路边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吴永成抬起头一看。自己光顾地头想事情了,不觉间,已经回到了区委会的所在地疙洞村,一个微胖、扎着油腻腻围裙的中年人,正站在公路旁边的一家饭店门口,对着自己笑呢!
  “奥,是富贵呀。怎么样,你的这‘富贵饭店’,这段时间又挣了不少钱吧?!你不在你的店里忙活,跑到大路上、卖什么呆呢?!”吴永成和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下了车应他的邀请,往他的饭店里走。他知道,在这种地方,往往也是各种消息最集中地地方。说不定啊,从他这里也能收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呢!
  “吴书记,您先喝点水。这会儿也快到饭点了,您想吃点什么,我去给您做。您到了我这里,就别客气,说不定咱们两个还套着亲呢?”富贵麻利地给吴永成先沏了一杯茶。嘴里也不歇着,和吴永成套着近乎。
  “恩?你这话怎么讲啊?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姓刘吗?我姓吴。咱们怎么能扯上关系娜?你先给我扯扯这个,饭不用做。我也是刚吃了不久。”吴永成好奇地问他。这个刘富贵家就是在疙洞村住,去年冬天的时候,他看见来鱼湾区的外来人不少(省、市下来指导的技术人员、和外地来的采购员),他这个占地户,就利用自己家闲置在路口的两间房。办起了这个饭店。生意还能凑乎。
  “嘿嘿嘿。我是姓刘,可我的姑姑就嫁在你们玉平的李家庄。和你们鱼湾村基本就在一块挨着。咱们这里人不多,上攀三辈,大部分是亲套亲地吴书记,你别不信,细查起来,闹不准咱们两家还真沾点亲哪?我这个小饭店,就是李家庄的我姑舅兄弟借给我钱,才拾掇起来的。要不就凭我吃这了上顿、没下顿的光景,那有这个能力啊!”刘富贵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吴永成的旁边,看样子,他是想好好地和吴永成拉呱一会。这也正合吴永成的心思。
  “奥,你是这么拉扯的呀!哎,那你的姑舅家,是和咱县里有名的秧歌手李凡是一个村的嘛。他家里收入也肯定还可以。他帮助你也是应该地嘛。老话不是说:‘姑舅亲,亲连亲,打折骨头连着筋。’”吴永成打趣他。
  “他前两年的时候,也是他们村里的第一个万元户,可现在倒成了村里地‘拉债户’了,日子过得也不行了。我也是去年和他去借钱的时候,才知道这些情况的。就是他借给我的这些钱,也是他见我第一次和他开口,实在磨不开面子,又和别人转借的。”富贵一脸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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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他以前是做什么富起来的?为什么两年地工夫,就成了‘拉债户’是不是他和村里地灰鬼们赌博输了钱啦?”吴永成马上就想到了他那个前生里,不少人因为有了几个钱就误入赌途,结果万贯家产也输得个净光。
  “嘿,他根本就不会赌博。都是人们给借光、要光地。”富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前几年,你们鱼湾村刚开始用蚯蚓喂鸡、喂猪的时候,他就跟着你们村里地人学会了这个。在这上面挣了不少钱,平时他还经常到山里去采蘑菇、木耳什么的也能变卖不少钱。可自从前年参加了一次县里的万元户表彰大会以后,在他们的村里一下子就出了名。村里有人眼红他,说他是发了黑心财,总有人上门三十、五十的借钱,可是借了也一直不还,他也不好意思要,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到了后来,村里要唱戏,也让他掏大头,说他是县里表彰的万元户,应该起带头作用;乡里、村里的一些干部,带着人去取经,时不时的还在他家里吃饭,有时也和他要一些山货,也不给他钱,出来了还说闲话:‘他是万元户嘛,家大业大的,哪在乎这点东西?咱要他的一点东西,还是瞧得起他呢!’就这么着,几年的工夫,他辛辛苦苦挣的一点血汗钱,都被人糟蹋光了。”
  “哼,这些人也是太不要脸了。”吴永成气得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下。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说不定自己的那些亲戚们也遇到了这种遭遇,不过是情况没有这么严重罢了。他们也没有告诉自己。也可能是一些村里的人们、乡村干部们,怯于自己和几个姐夫的势力,不敢怎么胡作非为。这么一来,也就是苦了那些没有根基的普通老百姓们了啊!
  “哎,你光说人家可怜,为什么就不和书记说说咱的惶呢?”后间厨房里走出一个婆姨,冲着富贵嚷道。接着她转过头,对吴永成说:“吴书记,人家都书你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今天你也给我们主持个公道。”
  “翠花,你这个灰婆姨胡说些甚呀?你可不敢给我瞎惹麻烦!咱能惹起那些神神们他婆姨。
  “呸,你还是跟男子汉哩?人家白吃了你的饭不给钱,还要欺负人,你还能忍得住??!你就是一个只会装死的缩头乌龟。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一个窝囊货?!!我就不相信共产党的天下,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了?!”翠花一指头指着富贵,气得破口大骂。
  “那谁,富贵家的,对了翠花吧,来你坐下,咱们慢慢地谈。就是你刚才说的,共产党的天下,有说理的地方。你就跟我说!”
  第三卷 崛起 第七十八章 你真当我是病猫?!(上)
  永成指着旁边的凳子,对富贵的婆姨说:“那谁,富了,你是叫翠花吧。来,你坐下,咱们慢慢地谈。就是你刚才说的,共产党的天下,还有个说理的地方。你就跟我说!别着急,慢慢地说,我给你做主。”
  “吴书记,您别听一个婆姨鬼诌经。她能懂得个啥哩?”富贵急得脸都白了,他转过头对他的婆姨说:“你还不快点到厨房里、去做你该做的营生?!我们男子汉们说一会话,有你婆姨人家的什么事?真是日球怪了!”
  “还做你爹的脑?一会儿人家就要关你的门来了,你让我做啥?你真是就比死人多出了一口气。走开,人家吴书记要和我谈话哩。”富贵的婆姨翠花也挺泼辣的,一把就把拦在她面前的富贵,扯了个踉跄,自己径自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吴永成旁边的那个凳子上。
  吴永成仔细端详这个叫做翠花的婆姨,恩,眉眼、身材长得还不赖,年龄也就是个二、三十岁的样子。就是脾气有些急了一点,看来也是个直性子人。和体态微胖、中等个头的富贵站在一起,总是给人以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赖汉俊婆姨,村里的老人们说得一点也不差呀!
  “海,你这个惹祸精,你可把爹爹我给害死了。”富贵急的一跺脚,干脆自己跑到厨房里了。
  吴永成听见说有人要让他们关门,才感觉到了这个事情还有写不简单,忙问翠花:“谁要让你们关门?为什么?还有,是谁白吃了你们的饭不给钱、还要欺负你们呢?别怕。你告诉我,我们正在抓这方面的坏典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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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书记,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我们开这个小饭店地时候,区税务所的人过来、给我们核定的是每个月上缴二十块钱的税款。可前两个月的时候,税务所的所长王元旦领着几个人吃了饭,一算帐是六十三块钱。当时,王所长说他没带钱,过几天就给我们。结果一直就再没有来。前几天,我在大街上碰到他的时候。又和他说起这个饭钱的事,结果他竟然说,去年给我们饭店把税钱定低了,要重新调整,每个月必须上缴六十五元,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计算,以前的还要补缴。少缴地,还要处以四倍的罚款。吴书记,你说天下还有这个理吗?”翠花气愤地对吴永成说。
  吴永成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这分明就是吃白食不成、以权打击报复嘛!不过税务部门是直属于县里领导的。乡镇一级也就是个配合、协助工作。
  他强忍住怒气,继续问翠花:“这个道理完全讲不通嘛!国家的税率标准,也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当时你跟他怎么说?应该跟他讲道理嘛!”
  “我跟他说了:每个月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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