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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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这几位。也是从大大小小的文山会海中久经考验出来地干部,只要一听见什么希望呀、紧紧团结起来呀、努力呀什么的,就知道这是报告或者讲话到了最后的结束部分了,下一步要做的工作就是鼓掌了。
吴永成差点把刚喝进口里的那一点水噎住,他干咳了几声,连忙把嘴里的水咽下去。伸出手制止他们几个人:“咳、咳、咳,大家别太严肃了,咱们在这里又不是开什么大会,还用得着这样吗?!我继续往下说,至于政府部门其他地一些事情,比如说计划生育、爱国卫生大检查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务性工作,就由政府办公室的王平主任,负责各有关职能部门之间的协调、组织。这些事情一般就不用通知我们的政府领导了。王主任,我在这里再次明确一点,办公室同志们要做的工作。就是要确保我们政府的领导同志们不要过多地受到外界不必要的影响,使他们能够集中精力,考虑全县的大事,只要全县的经济工作搞上去了,其他地一些工作,基本上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王平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虽然他对于眼前这位年轻县长的一些指示,领悟得很透彻,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眼前的这位领导,虽然说是年龄比自己还要小得多,可他所做出的一些事情,自己却
佩服的:无论是官场上的“火箭式”升迁,还是早在时候,在村里兼职支部书记所做出的那些成绩。
而在这个会议上,吴永成简直是把自己这个领导身边的大“干事”,也当成了一位政府领导。只要你听一听刚才他的那些工作安排,就会明白其中的一些奥妙:除了两位副县长所分管的工作以外,其余的那些所谓乱七八糟的事务性工作,全部放倒了自己这位办公室主任的肩上,那也有不少的部门呀!这么一来,那是明显给他这位政府办公室主任压担子、放权了,而吴县长就在刚才还明确地向他指出,这些部门之间的组织协调工作,就由他王平同志来负责了。
哎呀,他王平从刚开始一个政府办的小干事做起,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的工龄了,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一任的办公室主任,能有他这么大的实权。
想到这里,王平不由得把原来有些弯着的腰,下意识地挺直了,心里暗暗想到:古人常说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自己的这腔热血,看来在今后的工作中,也得献给这位年轻的县长了。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那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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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吴永成,却没有他的办公室主任王平想得那么多。他主要想到的是,在他前世办公室当秘书的时候,就看见一些县委、政府的领导们,整天忙着迎来送往,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耗费在了一些不必要的部门会议讲话、陪同上级对应部门频繁的检查应付,而真正能坐下来、沉下去思考自己分管工作的时间很少,这样的话,别说是怎么才能提高自己所分管工作的工作成绩了,就是能一直保持过去所取得的成绩,那也是恐怕很难了!
所以他得想办法,把他们从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中解脱出来,让他们这样才能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更重要的地方去,要不然靠他一个人,就是把他累死,也不见得就能把永明县发展成个什么样子。
更何况,他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一个性情比较懒惰的人。要不是自穿越过来以后,他那个争做陈大叔第二的远大理想和精神支柱,一直在刺激着他、推动着他,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劲儿,一直闷着头往前冲。美女、金钱谁不爱呀?他又不是一个傻子,难道说连贪图荣华富贵的享受也不懂??!只是他现在身处的环境,把他局限住了而已!!
古人孟子所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带有他当时所在历史环境下的一定不足之处,也就是教科书上通常所说的封建主义的局限性,但又说出了世界上所包含的一些的哲理性。
什么是组织、协调?其实说穿了,也就是孟子所说的“劳心者治人”,只不过是孟子说得更直白了一点,而后人们给他原来所说的那种意思,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使它显得不那么刺耳、受治者听起来也觉得舒服一点而已。
“同志们,摆在我们眼前的形势还是相当严峻的。”吴永成清了清嗓子,望着他手下的这几位大将(是不是得力,那得看以后磨合运行过程中的表现了),再次强调:“在座的各位,在政府部门比我工作得时间长,更应该知道咱们县的财政状况。全县去年的全年财政收入不到一千万,而我们这样一个三十万人的县,光全县吃财政饭的干部职工们,工资就得一千六百万,这还不算各种行政、事业机关的办公经费和人头经费。这些多出来的开支,就是靠着每年向省、地财政部门讨吃过日子。
同志们哪,在战争年代的时候,落后就要挨打;而到了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落后就要受穷,落后,也同样也要被时代远远地甩在后面。所以,我们也只有竭尽全力,把经济发展上去,才能对得起‘人代会’上,那代表全县近三十万永明县的父老乡亲们一百多名代表们,给我们投下的那神圣的一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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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一个唯经济发展论者,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没有坚实的物质基础,其他的什么建设,那也只能是建立在沙滩之上的空中楼阁……”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搞个飞鸟型经济格局
我也不是一个唯经济发展论者,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抓、两手都要硬,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没有坚实的物质基础,其他的什么建设,那也只能是建立在沙滩之上的空中楼阁”吴永成还是坐在他县长办公室里,对他政府的几位组成|人员讲到:“近年来,为什么中央一再强调,各级党委、政府要实行党政分开呢?这就是要求我们党委要管党,精神文明建设也是其中的一个内容。而我们政府部门又给做一些什么事情呢??那就是抓经济,千方百计地把经济搞上去,极大地丰富人民群众的物质文明建设,这就是我们政府部门的主业,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看作是副业而已,咱们可千万不能舍本求末、主副倒置。
多少年来,因为各种因素的存在,我们政府部门的一些同志,不是想着怎么才能把我们的经济工作抓上去,而是苦心经营一些小***,一味追求所谓的政治挂钩,在这里,我明确的告诉大家,只要我还是永明县的县长,还是咱们这个政府班子的班长,就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我知道在座的大家也不会是那样的人。但是要警惕下面一些部门的同志存在有这样的心态,这个,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召开一个全体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大会,敲打敲打有这种心态的同志,确保把他们所有的一切精力,都集中到振兴我们永明县经济发展上来。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出!”
在座的几位政府班子成员,听着吴永成的讲话。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吴永成说地也的确是实话:经过“文化大革命”那十年地折腾,人们地精神面貌。地确和“文革”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更多地时候。不是在“谋事”,想着怎么才能把份内的工作搞好。而是处处在“谋人”,只想着怎么才能通过干什么事情,来取得上级的好感;更多的时候,是为了达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种境界的,一时间。神州大地涌现出了大大小小的“政治家们”,办什么事情。也都和政治挂起钩来。动不动就冠以“政治任务”这样地大帽子。好像政治开道,就可以达到万事大吉的效果。
其实这也是自欺欺人。本来全国地经济工作,已经到了接近崩溃地边缘。但大报小报还在极力鼓吹形势一片大好。这也就培养了一批报喜不报忧地基层干部——不干实事、专门吃这碗政治饭。
吴永成可容不得自己的政府部门内,还存在有文革的余孽。有这批混饭吃地“政治油子们”存在,不仅仅会影响想干一些事情地干部群众们。而且还可能起到不小的消极作用。
“刘县长、牛县长,你们两个也从咱们县两、三年以内经济发展的观点出发,结合自己地分管工作,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咱们这一届新的政府班子。应该从哪些方面入手,才能迅速地把永明县的经济发展起来?”吴永成转了一个话题。把着眼点放到了当前地工作上,问他的两位助手。
“这个,我先从我分管地农业工作说起吧。”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刘来顺先开口了。多少年来像永明县这样的农业县。分管农业地副县长就相当于常务副县长了,他也习惯了第一个发言。
“好啊,刘县长,你也是分管了几年地农业副县长了。又一直在咱们永明县工作,可以说是永明县的活字典了。农业方面你就是咱永明县的权威人士,你先给咱们讲一讲。”吴永成马上表示欢迎。
“咱们永明县是一个典型的农业县,地处山区,属于典型地冷凉带气温。一年四季无霜期短,主要的农业作物也就是玉米、高梁、山药蛋。还有谷、豆等杂粮。我认为,咱们县要想在农业生产上有所作为,就必须打破传统的种植模式,在全县范围内积极推广‘鱼湾模式’。”刘来顺不紧不慢地、像汇报工作一样,一一数落着。
刘来顺是一个农村干部的位置上出来的,可以说。他之所以能从一个村里的支部书记,熬到现在地副县级领导,那是凭着一步一步脚踏实干走出来的。所以他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吴永成刚刚挂职到永明县来的时候,他也认为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下来镀层金而已,并不怎么看好。可是没有想到同样是山区乡镇的吴起镇(包括后来地鱼湾区),在这个后生的扑腾下,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才让他开始着重注意起吴永成在永
一切所作所为。他也和地道的农民们一样,不管什是自己亲眼看到了能带来实惠,才觉得是可信的。
在他仔细审视过吴永成的所为以后,就觉得吴永成采取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措施,居然也可以为山区的农民们带来很大的收入。所以他也就认可了吴永成在农业方面的那些成就。
“奥,那你详细说一说。”吴永成装作很感兴趣的模样,笑着鼓励他进一步往下说。心里却不由得暗自叹息:怎么还是这老一套啊?难道除了一个鱼湾模式,就不能想出别的什么好办法了吗?!
记得自己在前世的时候,就经常叹息自己有才而被埋没,总是幻想着要是有一天自己能当了县长,那就怎么怎么地,可选择正儿八经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老是有一种老虎吞天——无法下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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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可能是还没有进入到这个角色的缘故吧。当一个县长,和一个乡镇主要领导的感觉,还是差得太多了;就是正职和副职的角色,也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当副职时,那叫上、下有靠;而成为了县一级的政府一把手,决策的大权,那可就全攥在自己的额手里了,要是出现一个决策失误,受损失的范围那可就不算小了。所以这几天,他总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不管要做出什么决策,总是觉得心里没有一点底似的。
真可谓不在其位,难知其苦啊!
“我认为所谓的‘鱼湾模式’,也就是‘农、林、牧’一起上,齐头并进共同发展。”刘来顺见自己的发言受到了吴永成的肯定,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继续往下说:“所谓农,就是咱们的大田农作物,在这方面,我们要在全县选用优质种子、采取地膜覆盖,增加高产优质的农作物播种面积。并且,选用气温适宜的乡镇,大力发展大棚蔬菜,这样也可以使咱们这里的一茬地,变为两茬、甚至于三茬地的收获;林,就是林业方面的发展,可以学习鱼湾经验,在荒滩、荒坡等处,大量栽植经济林木,就比如说枣树,这样既可以保护植被、免于大量的水土流失,还可以极大地增加农民们的收入;牧业方面,那就是大力发展蚯蚓的繁殖,为我县畜牧业的发展,从根本上解决喂猪、喂鸡方面的饲料问题。优质的猪肉,可以打上‘鱼湾’的注册商标用来出口、为国家换取外汇;一般的生猪,有咱们梁州地区肉食加工厂做后盾,那也不用发愁销路的问题。”
“嗯,不错,这个思路我认为很好。”吴永成言不由衷地表示了一番赞许,然后转头看着牛德望:“牛县长,你在工业方面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没有啊?”
刘来顺讲的那些想法,其实是吴永成早就实践过、并且被证实了是确实可行的,总不过刘来顺是站在全县的角度,重新复诉一遍而已。在吴永成看来那是没有一点新意的。所以他对牛德望特别强调了一下“独特的”这层含义。
“这个、这个嘛……”牛德望习惯性地先扶了一扶自己的眼镜,有点结巴地说:“这个问题我还没有系统地考虑过。不过,我很赞成吴县长在刚才说的那个‘无工不富’的观点。咱们永明县要想快速地把全县的经济发展起来,没有扎实的工业基础,那是肯定不行的。大家也知道我牛德望的为人,只要吴县长指出发展的方向,我是坚决贯彻执行的,坚决不打一点折扣!”
吴永成有点无奈地望着这位老实巴交的牛副县长:多少年来,这位饱受政治风雨蹂躏的老知识分子,养成了一种不肯出头的习惯,总是人云亦云。虽然他现在获得了新生,从一个县农机厂的副厂长,一步登天成为了永明县的民主副县长,可他那种谨小慎微的性格怕是要陪伴他走过终生了。
唉,造化弄人啊!要是让他搞科研发明、技术研究,那肯定是一把专家级的人才;可偏偏把他抬举到了一个县级领导的位置,这也不知道组织是爱他、还是害他??!
“大家的建议都很好。”吴永成咳嗽了一声,开始做总结了:“综合以上大家的发言,我认为,我们永明县在近几年内,要逐步形成一个以种植业为主体、以多种经营和乡镇企业为两翼的、‘飞鸟型’经济结构的新格局。只有这样,我们永明县的经济才会飞速地发展起来……”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四姐回来了
平贵,你觉得今天我们的这个县长办公会议,开的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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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曲终人散,吴永成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望着正在给自己清理办公室的赵平贵问道。
“我觉得挺好的呀。‘鱼湾模式’也就是很值得在全县推广的。”赵平贵放下手中的抹布,整理了一下还在桌子上摊着的会议记录本,认真地回答吴永成:“要是前几年在全县,能认真地推广鱼湾村那种经济发展模式,咱们县现在的经济发展水平,说不定在全省也是名列前茅了。”
“不,我不是问你鱼湾的经验到底应该不应该推广,而是让你评价一下、今天的这个县长办公会议,对于今后全县的经济发展到底能起到了什么作用?有没有谈出了一点新意?”吴永成不满地朝赵平贵摇了摇头。
可以说,吴永成对于今天的这个县长办公会议是很不满意的。除了他在以前就搞过的一些实验以后,就基本上没有能搞出一点新花样来,老是在蚯蚓、喂猪、栽树上打圈圈。他不知道这是他们几个出于对自己的尊敬,一味地搞吹捧、奉承,还是由于他们自身的水平有限,也就提不出什么更为高明的办法呢?!虽然他也认为自己在鱼湾区搞的那些举措,的确在短时间内带领全县的人民走上脱贫致富之路。
赵平贵这才听出了吴永成的言外之音,他低下头细细地考虑了一下,然后抬头冲吴永成抱歉地笑了笑:“吴县长,我的水平就那么一点点。哪敢评价你们领导们的事情呢?!再说了,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小秘书们该考虑地问题。”
这个赵平贵还真的是太朴实了: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只是尽量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不该自己说的一句也不肯多说,一点也不越位,半点也不篡权,还真是一个当秘书的好材料。可吴永成并不是只想把他作为一个秘书来培养呀!!
唉,还是那会儿人们的思想比较单纯呀!要是放到吴永成前世的那些年轻人身上。说不定口无遮拦地就给你冒出许多惊人之言了。
“平贵呀,我听你这句话地意思,怎么觉得有一点像‘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的味道呢?”吴永成和赵平贵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赵平贵还是憨厚地笑了笑,继续低头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来,你把手里的活计放下。咱们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吴永成招呼赵平贵坐到他对面以后,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平贵啊,我可不是仅仅不你当成一个端茶扫地的勤杂工来看的。秘书的工作,也不仅仅是是这一点内容。要不然的话,国家培养你这个四年地本科大学毕业生,可不是大材小用了吗?!在咱们县里。现在像你这样的正儿八经文革以后的大学生,也没有几个吧?!别把自己的定位太低了。”
“吴县长,您说地很对。可是照咱们这里的情况,我们这种刚毕业的小年轻人,也就是打打杂什么的,哪能轮得上我们来考虑县里的这种大事情。像您那样毕业几年就当了县长的,估计全国也找不出几个来。像我这种情况,在咱们县还算是比较好的,我们一届毕业的同学们。还挺羡慕我能给县长当秘书呢。在怎么政府办办公室。什么时候等前面的几个老干事们离开了,我地出头日子才会来的。咱们中国干什么事情,不就是讲究个论资排辈嘛!”赵平贵的这几句话说得到也实在。不过,称呼也换成了敬语。
“你说的只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一般情况,当然我也承认你说的是实情。”吴永成对赵平贵地使用,心里已经有了一点谱。他不想让他这个后生,就这么跟着自己荒废了他自己的四年专业,他要把他当作自己事业发展中的一个重要角色来使用:“可什么事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就比如说你吧,我就准备再时机成熟的时候,让你走出办公室,重操旧业,你愿意吗?”
“吴县长,你是说让我到县畜牧局去当副局长?那有一点难度吧?即使加上我在那边县委办的工龄,前后那也不到两年,这么快的速度就提拔。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