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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青春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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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让我怎么跟人家交待?”蒋立言本想问他刚才为什么不说话,象缩头乌龟一样;但一想,没有说出来。
  “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我再跟他说说去。”黄简不象蒋立言那样冲动,但他承受着两方面的压力,脸色也是阴沉的。
  这时,门一响,陈玲和刘江云进来了,陈玲问道: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我们在下面等着吗?”
  “我去一趟。”黄简吐出四个字,谁也没看,走出了房间。
  “他怎么啦,到底出什么事啦?”陈玲从没见过黄简这个样子。


  “他们部长嫌印得有重影儿,要追究咱们的责任呢!”蒋立言说。
  “那拉回去返工呀!”刘江云说,“也费不了多大事儿。”
  “他们不让往回拉,也不提付款,不知道怎么想的。”蒋立言说。
  “黄简怎么搞的?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真是的!”陈玲也沉不住气了,愤愤道。
  “我知道就不那么简单,刚才咱不卸货就好了。”刘江云不急,好象已在预料中一样。
  “你是说他们拉咱们去吃饭是缓兵之计?不至于吧,黄简不会是那样的人……”
  “这谁能说得清?现在的人,平时吃吃喝喝什么都行,一谈钱,都保不准了!”陈玲打断了他,好象一下子就对黄简充满了愤恨与不屑。
  门一响,黄简进来了,满脸不高兴,对蒋立言说:
  “肖部长说了,杂志不用拉回去返工了,时间等不及;不过印成这样,得有个说法,余下的四千只能给两千。”
  “什么?扣两千!返工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呀!”刘江云大声说,“你们是怎么搞的?”
  蒋立言眉头紧锁,不发一言。陈玲也悻悻然。
  “我也没办法。我又不是不给说好话儿,可肖部长就坚持这样做。要不我豁出去了,顶多一个辞职不干了!”黄简目光坚定,好象下了大决心。
  “看你说的,我怎么能为这点事儿让你丢了饭碗,那咱是合作的什么呀!”蒋立言苦笑着说。
  
《青春雪》续篇 第七章(4)
一屋子静默,各人想各人的。许久,蒋立言才拉了一下黄简,两人来到外面偏僻的地方。
  “你说这该怎么办呢,有你在这儿,我又不能强行把杂志拉走;说实话,印刷厂真的很给面子了,两边儿都是朋友,你让我怎么办?”
  “立言,你要是说这个就有些不对了,杂志印刷出了问题,你让我也难以交待呀,我还一肚子气呢!”
  “我不是说返工吗,你们部长又不让,又有什么可怕的?”
  “他怕拉回去主动权就在印刷厂了。他现在拿定了主意少给两千,我也不好跟他说呀。”
  “那你说怎么办?这边儿是你,那边儿是印刷厂,我得罪哪边儿也不好。”
  “我不是不想办法,但确实不好办呀!”
  “那只有你我出这两千了,有什么办法!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直接冲突,保住大家的面子。”“我现在家里没这么多钱,前几天刚交了买房款。我得问问我姐有没有。”
  “你问问吧,实在不行我只有垫上了,谁让是跟你合作呢!”
  “明天再说吧,我找一下我姐。”
  晚饭是黄简请的,他与蒋立言喝了不少的酒。蒋立言没有回林河村,因为有刘江云,再说心里乱乱的,见了家人不好掩饰。他们三个在一家旅馆里住下了,本来要包两个房间,陈玲却说:
  “算了,今晚我跟刘姐去睡,我们俩住两人间,你降低标准,到四人间包一张床吧。”
  刘江云表示同意,蒋立言有些愧疚地望了她一眼,自己在车上说过要好好招待她的,这样一闹,一点儿情绪也没有了。他对她说,明天黄简把钱筹来,她拿上就可以回市里了;他叫她放心,不会再有变化的,实在不行自己垫上,不会让她在吴厂长那里为难的。刘江云开了几年买卖,显得比他老到得多,劝他不要有太多压力。他的压力都让酒泡着呢,连累带紧张,他的头晕得厉害,呆了一会儿就到自己的房间睡去了……
  早上起来已是七点,三个人在街上吃了些东西,估摸着快上班了,就向县委走去。昨天拉他们去吃饭的副部长把他们请进一间屋,告诉他们肖副部长开会去了,昨天黄简已把那两千元给了他们,所以见不见姓肖的都一样;问黄简,说出去办事去了,留下话儿让他们等,十点左右他姐过来。一听这个蒋立言放了心,黄简的姐姐他见过两次,既然过来那就是黄简已经跟她说好了。他们就坐着目的很明确地等。
  黄简的姐姐很准时,高跟皮鞋“嗒嗒”地敲打着地面,走进来先把包放在一边儿,好象走了多远的路一样。

()
  “敏姐,你从哪儿过来?”蒋立言顺着黄简叫,显得很亲热。
  “从单位,我们主任不在,要不还不好出来呢!昨天黄简给我打电话,也没说清为什么事儿,我想那就过来看一看吧!”黄敏不是很热情。
  “敏姐,是这么回事儿:黄简不是编宣传部的报告文学专号吗?现在印出来了,我跟印刷厂给送了过来;可还有一些钱没给,宣传部这边儿有别的想法,所以让他先垫上,以后再想办法。”蒋立言给她解释,但又不能说得太详细。
  “宣传部编报告文学专号,怎么黄简垫钱?宣传部能有什么想法?我听说印得不好,印得不好就少收钱呗,这道理不是明摆着吗?”
  “你不明白,原先我和黄简说好了的,现在出了问题,又比较复杂,只有让他先垫一下。”蒋立言见黄敏有点儿不对头,只好再解释,但还是不能把其中的为难说出来。
  “为什么让他垫呢?宣传部牵头搞,你们负责印,怎么就轮到他垫呢?我看没什么复杂
  的,我这个弟弟尽冒傻气,讲什么‘义气’呀、‘哥们儿’呀,被别人骗得还少吗?”黄敏的话带出刺儿来,直指向他们。
  “敏姐,你这话得说清楚,谁骗过黄简啊,我们事先说好了的。”陈玲在一旁受不了了。
  “我不是说你们,你们又不是不了解黄简,他就是傻,短不了当‘冤大头’。”
  
《青春雪》续篇 第七章(5)
“敏姐,我和黄简有四年的交情了,我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所以才有这次合作,我们之间都是以诚相待,没有谁骗谁的问题。”蒋立言也不能忍受这话。
  “哎哟,你们这是干嘛,以多欺少呀?我说什么啦?我只是了解了解情况,凭什么就出两千块啊?不问清楚了就出啊?”黄敏把嗓门拔高,想撒泼。
  “你问不问倒是次要的,你这个说法就不对,交往多年了,谁骗谁啊,这话放在谁身上谁也不能接受!”陈玲寸步不让,脸色也变得煞白。
  “我又没指名道姓,现在骗人的还少嘛,不问清楚了就出两千啊?”
  “我说一句行不行?”刘江云在一旁看着,见黄敏开始胡搅了,忍不住插话,“你是黄简的姐姐,我们一直没跟你打交道,我们对的是黄简;昨天我们与他约好了,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是让你代他筹两千元送过来,你来了就是替他送钱的,而不是调查原因、说该不该出这笔钱的。”
  “我要不调查清楚,是不会出钱的。”黄敏摊了牌。
  “那好,你让黄简来跟我们谈吧!”蒋立言强压着怒气,他感觉自己被耍弄了。
  黄敏拎起旁边的包儿,又“嗒嗒”地敲打着地面远去了。
  蒋立言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冲着陈玲和刘江云说了一句:
  “我去找他!”
  他出得门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办公室,那副部长正坐着看报,他劈头问道:
  “请问黄简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黄简啊,他下乡去了,要傍晚才能回来。你有急事儿吗?有急事儿就呼他。”副部长放下报纸说。
  蒋立言面沉似水,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连着呼了黄简三遍,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待回话。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电话机一直沉默不语,连别的电话也没有。
  “可能手头上没电话,乡下通讯不方便。”副部长在一边说,象是替黄简解释又象是劝
  慰他。
  蒋立言却什么都明白了。这两天来自己那么多的想法是那样的幼稚!他为自己的天真深深地惭愧,又为黄简竟然这样对他而心疼,那疼一锥一锥的。他坐在那里,通体冰凉。当他看到桌上的纸笔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拿起笔来,写了一张欠条:
  欠条
  今欠北辰印刷厂报告文学专号印制费壹仟元整,一星期后还清。此据


  蒋立言
  3月25日
  他把纸扯下,连招呼也没打就出来了。一进房间,就把欠条递给刘江云:
  “他出去了,咱们不等了,这个你给老吴,让他放心。”
  刘江云接过来看了看,说:
  “立言,用不着这个,有困难就放一放。”
  他把手一挥:
  “没这个哪行?说到就要做到。我的朋友我了解,没事儿的。咱们去车站!”
  3
  什么样的时辰都会过去的,无论美梦,还是恶魇。从志安回来第二天,蒋立言就从银行里取出一千元给吴厂长送了过去。他不指望黄简的两千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追讨或者做些别的,因为对手是黄简,因为心里的痛需要一段时间来平息。是这两千元把他绊倒的,以致于跟黄简撞了个满怀,撞出了一串令人心疼的清醒。他宁愿相信黄简是有苦衷不得已的,宁愿没有这一绊、一撞;为了两千元失去一个朋友真不值得,他总对黄简敌对不起来;可一想到黄简在两千元与他之间选择了前者,他就又不由得心伤。
  尽管这样,他还是明明白白地损失了(少赚了)两千元,连同霓裳公司一文的稿酬,两天的时间就放弃了。陈玲并不这么想,不仅是存折上轻易就少了三分之一之多(虽然还没挣到手,但他俩确已列入帐面了),主要是她能不带感情Se彩地看待黄简这次举动,她好象已看清了他的五脏六腑,而且她的意外也短暂,很快就习已为常了。
  她和蒋立言都在等待着新的机会,而淡忘着往事。
  
《青春雪》续篇 第七章(6)
事实证明这不算什么。蒋立言回市后就收到了来自本市丰西县的一封信。信是一位作者写的,名叫质文,很可能来自“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句古语。从字面上看分不出男女来,蒋立言感觉女性的可能性大,自己的妹妹就叫“志文”,只不过一字之差;而且字迹还算娟秀。在信中质文先是描述了初见市青年文学作品选时的心情并进行了一番赞誉;然后提出自己写作多年,意欲将心血付梓,请蒋老师帮助想想办法云云。
  放下信后,蒋立言颇感欣慰。人走时运马走膘,好运来了是什么也挡不住的,可谓东天不亮西天亮。他很快按质文留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那边有人接了,是一个苍老的男音:
  “喂──”
  “您好,麻烦您找一下质文。”说出那个名字时,蒋立言心里竟有了异样的感觉,很“那个”。
  “我就是呀,你是哪位?”
  “哦!你、你就是质文,我姓蒋,市文联的。”
  几天后蒋立言见到真实的老的质文,才相信自己的想象确实过于绮丽了。质文有一个笔名的,叫志宏;蒋立言熟悉这个名字,它经常印在市报文艺副刊上。他已六十多岁了,在丰西城关镇中学教了大半辈子初中语文,也爱好了大半生文学,他发表第一篇作品时,许多现在走红
  的作家还没出生;只是他的水平几十年来一直停留在抒情言志却平淡无奇的层面上,是一位历经各时期标准的老作者。他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头发向后梳去,一根儿是一根儿的,少而整齐;话音舒缓,用词不少,年轻时可称得上文质彬彬,只是现在的脸皮黄了、皱了,就显得名不副实、注释不当。质文在退休后忽然萌生了给自己几十年的文学过程一个交待的念头,主要是因为他的一儿两女均已独立,尤其是儿子,大学毕业后单位理想,已经有一定的职位开始吃请受礼了,他才有产生想法的可能。质文对蒋立言很热情,不听劝阻地还“蒋老师”短、“蒋老师”长,他问蒋老师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蒋老师撒了一个谎,说丰西有一个亲戚,看长辈来的顺便过来一趟。
  蒋立言确实有些心急,以致于很快从市里专程跑趟丰西。他想尽快把损失的那二千块补上。质文告诉他,为了这个长期的贯穿大半辈子的小爱好,花上一笔钱是在所不惜的,而且儿子已表示尽量帮他完成宿愿。蒋立言连称理解,心里十分高兴。饶是这样,他还是卖了一下关子,以防老质文看出他利己的急切来:
  “你的稿子最好让我带回去,因为是我组的,由我初审,如果没多大问题的话再交杂志社终审;你不要紧张,这只是个程序,主要看反动不反动,黄|色不黄|色。你已写了这么多年,估计不会出现水平问题。”
  “行,行!编辑部门都得走这个程序,这个我懂,我懂。我保证所写内容不黄|色,不反动,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教师,在德的方面还是有所把握的。不过我老了,不如你们,有才气,有时间,还得请你这小老师多多指教、多多指教。”质文频频点头。
  看着他的样子蒋立言不禁心生怜悯,写了这么多年,还仅仅“爱好”而已,也真够可怜的。他们似乎把文学等同于生活中的事物了,虽然生活是文学的源泉,但他们写一篇作品如剁一颗白菜一样,动作重复、满案板清汤。
  他又想:正因为自己的虽小却老师,才得机会赚这一笔聪慧的钱。
  两个星期后,质文在儿子的陪同下到市里交钱来了。陈玲也见到了这个名字不错的老男人,由于眷念着那个很好的名字,她尤看不下他皱黄的脸蛋儿、长斑的手背。
  然而年龄不会虚长的,质文在交款时谦恭中不失谨慎,张口“老师”闭口“老师”却让蒋立言作出了种种保证,而且收据写得好象一份完备的合同,责、权、利一目了然,丁是丁、卯是卯。他的儿子在一旁不多说话,却有旁观者清的意思。
  他们父子走后,陈玲对喜不自胜、一五一十数钱的蒋立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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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雪》续篇 第七章(7)
“你不要太高兴,他们满心戒备。”
  蒋立言又一次去省城,他要就这一段的合作同林雯碰碰。自从认识以来,他与她可说得上通力合作了,在几次运作中,蒋立言对林雯由佩服到崇拜了,这是从言谈举止、为人处事上的一种羡慕,以至于模糊了性别。他觉得她已是自己通往外界、取得成功的一条纽带。
  他问过林雯北辰印刷厂的帐,林雯说自己这一段实在是周转不过来,否则也不会拖欠的,不就是三千吗;她说没想到老吴是这样的人,这么点儿钱就追着不放,以后还怎么跟他搞大合作?他很容易地就赞同她的观点了,就是,老吴也真是的,以前不这样啊!
  吃晚饭的时候香子过来了,他还认识蒋立言,不过这回很热情,随便得好象多年的哥们。林雯说:
  “你他妈整天象耗子一样,钻来钻去的,想找你都不易;听说还牛皮哄哄、酸气逼人,是不是当了主任就了不起了?想当初我们主编非要让位于我,我唯恐避之不及!”
  “是啊,我到什么时候也比不过你,‘省城女侠’嘛!”香子笑道,一点儿也不恼。
  “立言的诗你们发得不少吧?现在又跟我一块‘作’杂志,是自己人,你以后要照顾照顾,啊?”
  “照顾,照顾,那还用说?”香子连声说。
  蒋立言又禁不住一阵激动,连香子都这样了,说明自己已进了“圈儿”了;原先听书商一口一个“作”时,自己是何等的迷糊啊,而现在自己也在“作”东西了!可爱的令人身子发飘的“作”啊!已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祝愿自己在这坦途上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地走吧!
  
《青春雪》续篇 第八章(1)

  蒋立言又接到了一封信。是质文写来的,这是他的第二封信。蒋立言漫不经心地打开,一读之下,却震惊了!
  信只是告诉他一个真象,但这真象简直就是惨象──
  《文学与社会》杂志社在去年八月省新闻出版局统一整顿内部报刊的活动中已被取缔!!!
  不言而喻。接着质文用了这样一个词。经此转折后,话锋急转而下:
  “你伙同一帮人编辑的市青年文学作品选纯属非法出版物,据说还向作者收取费用不等,在此之后唯恐流毒不广,还打着‘编委会’的牌子继续招摇,继续从###取暴利,本人郑重向你发出通谍:限你三日内将我所交费用如数退回,逾期不办,我将把情况反映到有关单位,令你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蒋立言感到内里猛烈地一搅,五脏六腑都挤到半边儿去了。挤着,堵着;而另半边儿空空荡荡,好象有几只小手挥舞着,没抓没挠。他的嘴张了张,舌头却僵死得象一片木屑;虽然没有毛骨悚然,但脑门上也一下子布满了汗珠。
  过了好一阵儿,一种感觉才清晰起来:恐惶加悲哀。一个恭恭敬敬、文质彬彬的叫自己“蒋老师”叫得顺了嘴的老作者,竟不称“老师”不称“您”而直称“你”了,而且放心而大胆地用了“伙同”、“非法”、“流毒”、“招摇”、“牟取”等词儿,这是一些自己从未与之沾过边儿的词,而自己才二十几岁,离“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还远得根本未加考虑。这些词象一串通红滚烫、带着倒钩儿的子弹争先恐后地钻进自己的身体又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肉欢叫地飞去。
  “喂,请问是《文学与社会》杂志社么?”
  “不是,那杂志早没有了,这是联谊会办公室。”
  “那、那请问,《文学与社会》还出专号吗?”蒋立言想质文也可能这样查问过。
  “刊物都没有了,还出什么专号?”那边儿不耐烦地说,然后“啪”地一声挂掉了。
  侥幸心理象一片片烂白菜帮儿,被剥下、扔开了。他开始用牙使劲锉一个名字──
  林雯!
  怎么会是这样呢?一个外表洒脱、内心敏锐的频频带给自己光明和好运的人,竟然一开始就对自己运用了卑鄙的手段,先是笑着把刀插进素不相识之人的胸膛,然后一边儿跟受害者开心地说笑着一边儿转动刀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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