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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机关滋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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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例来了。
  黄三木说:你们来得这么早?离七点还差好几分钟呢!
  洪叶就指着手里的一袋蜜饯说:哪,是这两位哪,要我请她们吃蜜饯,我们都在副食品商店逛了半小时了。你要不要来点啊?
  黄三木嘴里一阵酸,道:不,这东西我是最怕吃的。
  四人聊了几句,就进场了。这部电影呢,拍得真不错。主角是香港一流明星,美男美女,演得风流俊美,对话句句俏皮,枪战打斗更是扣人心弦。洪叶的位置,被小云小雁安排在最靠近黄三木的中间地带,说话的机会自然多些。只是,黄三木平时电影看得不多,此时看到如此绝的电影,已很投入,洪叶就没舍得多说话。出场的时候,洪叶问了一句:电影怎么样?好看么?
  黄三木兴奋道:精彩!确实精彩!下次再请我看啊。
  洪叶就笑道:下次还要我请?真没风度,下次呢,应该轮到你请了。电话呢,打到工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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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小雁又听到了,忙问黄三木道:下次有没有我们的份啊?
  黄三木道:当然有份,要请就请三个人喽?
  小云道:请我们看电影很贵的,除了买票呢,还要买点心的。
  小雁道:电影呢,我们要看贵的,票子越贵越要看,点心呢,也不能太便宜,总是要美国提子、老四川之类的。
  黄三木就看了一眼洪叶,道:没问题,等我下个月发工资,马上就请你们看电影,看场电影就会超过一个月工资吧?
  洪叶道:不必的,不必等到发工资,我们想早点看的,这段时间好看的片子不少啊。要是资金不足呢,这样吧,票子你买,点心就由我负责好了。
  小云小雁跳起来道:那就更好了,对,你们俩是应该请客的。
  黄三木现在已经回到邮电招待所住了,今天还是没有碰到邵颖,回来后,心里就老想着这三个丫头片子。要说品貌,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普通了,怎么看,也看不出她们是城镇里的人,现在的一些乡下妹子,有不少都比她们漂亮。洪叶脸太黑,小云脸上有明显的雀斑,小雁呢,那张脸长得不规则,身材更不行。不要说这三个人常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她们异口同声地说要嫁给他,他也想不出该挑哪一个,他实在想不出哪一个可以做老婆的。
  晚上无聊透顶时,他就想象着自己实在讨不到老婆,而这三个人又都求他娶他们的情景,这种形势下,他是不能不好好选择一下的。要是选小雁吧,那张脸,那副身材,跟自己在一起是多么不协调啊,跟她在一起生活,吃饭睡觉带小孩,天哪,可怕可怕,不可思议。那么,跟小云怎么样,皮肤白是蛮白地,可是那雀斑,一颗一颗,他很想点一点究竟有几颗,后来在脑子里想去点去,好像她满脸都是,那雀斑就像夜晚的星空,大的小的,成群结队地,零零落落的,满天都是,怎么数得清啊!他想,要是跟她在一起生活,一天到晚面对着这张脸,他会怎么样呢?不用说,他肯定会像童年时代夜晚数星星样地数着她脸上的雀斑。唉呀呀,这种生活,这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他就怪自己的想象力,怪自己把她的雀斑想象得太可怕。你想,全世界那么多男男女女,那么多对夫妻,脸上有雀斑的女人也是多得数不胜数,难道她们的丈夫都会嫌弃她们,都会每天数雀斑么?不会的,他们不会,可惜,黄三木就是黄三木,黄三木会的,这真是不幸。黄三木就想,要是她脸上的雀斑少几颗就好了,少一半怎么样?少一半好像还有不少,特别是凑近看,还是那么不雅。他想,要是做一件什么事情就可以消灭一颗雀斑就好了,做一件好人好事吧,黄三木就每天上街做好事,每天做一件,回来时老婆脸上就少了一颗雀斑,一年做三百六十件,她脸上就少了三百六十五颗,很快的,几年下来,她脸上就光烫光烫地,白璧无瑕了,黄三木忍不住兴奋起来了,高兴起来,转念一想,要是这一天到来,她不会提出要换老公吧?
  小云不会换老公,因为小云不是他老婆,况且做再多的好事,也别想减掉雀斑。想一想处技怎么样?处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嘛!处技发展这么快,说不定哪天就发明出一种消灭雀斑的药剂来。往脸上抹一抹,那玩意儿就像洗脸毛巾样地,把脸孔擦得干干净净了。嗨嗨,好好,妙!
  呸!——不可能的呀!等到处技发展到这一天,还不知道黄三木在不在人世呢!还是想想洪叶吧,洪叶怎么样?洪叶还会怎么样呢?你不是很清楚的么?黑呀,要让她演包公不需要化妆,这就是特点啊!别这么说,别这么说,黑是黑了点,也没那么吓人的,上次看电影没注意到?她脸上抹了点什么上去,显然不那么黑了。特别是她那张脸的轮廓,那只脸模子,其实长得是不错的。要是黑夜总会变白天,黑脸总会变白脸,那么洪叶也可以称得上是半个美人了。对对对,这一点也不夸张。
  这么说,那就选洪叶吧,选洪叶做老婆,每天早上就*她化妆,往脸上抹东西,但不能抹得太多,像涂石灰刷墙壁样也是不行 的,得适可而止,只要看去不上太黑就可以了。
  黄三木想到这儿,就觉得洪叶已经是他老婆了,明天早上就可以指导她化妆了,这才让他安稳地睡了去。
  黄三木是在党校学习期间,告别童未明,搬回邮电招待所住的,因为服务员告诉他,那个女的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来找过他了。他想,邵颖应该有自知之明的,她可能已经死了心,不会对他再抱有希望了。这是好兆头,可以说是阳光普照,大有希望了。黄三木相信,也许过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和哪个女孩敲定了。
  晚上又是一部香港片,票价是三块五,三四一十二,四五得二十,四张票就要一十四块钱,黄三木到电影院门口看了看,回来一路算着票价,不过,他还是咬了咬牙,决定请她们看这场电影。
  等洪叶同意看后,他怕迟买了没有好位置,就又跑到电影院买了票。又是七点钟,黄三木在电影院门口东张西望时,洪叶就从对面的一个商店门口笑嘻嘻地跑了过来。看来,她不但已买了东西,还等了好几分钟了。
  黄三木奇怪只有洪叶一人。洪叶说:小云小雁说好要来的,后来下班时又打了个电话来,说晚上储蓄所里加班,就不来了。她们俩在工行下面的储蓄所上班,我们不在一起的。黄三木就急道:啊呀,那我已经买了四张票啦。
  洪叶就说:这还不容易,退掉就是了。电影院售票窗前挤满了人,看来这场电影销路还真不错,黄三木就撕下两张票子,到窗前晃了晃,两张票子就又换回了七块钱。
  洪叶说:这下子总算挽回损失了吧?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以前他偶尔也一个人来看看电影,那时常羡慕人家成双成对,后来和邹涟也结过对,可这件事很快又两年过去了,那种感觉也越来越遥远了。现在,他又回到了这种结对子的生活,虽然洪叶比不上邹涟,可有总比没有好。
  双双入座后,洪叶甩过来一包提子,黄三木就不客气地拆了开来,一吃,果然味道不错。就说:这东西真好吃,你吃吧。
  洪叶道:我有的,我这包是蜜饯,你不爱吃的。这包提子呢,就算买给你的,我们一人一包,互不相干啊。
  两人边吃边谈,电影开始后,对一些松驰的情节也稍稍地插一两句话进去,气氛就比上次好了些。
  电影散场后,两人就到了电影院门口。黄三木正要向洪叶告辞,就听洪叶道:现在回去干什么呀?
  黄三木道:回去睡觉呀?
  洪叶道:这么早睡觉啊?
  黄三木道:那干什么?没事干呀?
  洪叶就道:我们到江边去走走吧。
  两人就来到了青云江边。现在是八点半,江边来来去去的人还很多。有不少人见了洪叶都远远地打招呼。和黄三木打招呼的一个也没有。洪叶就拉了黄三木一把,道:快,到那边去,这边太亮,认识我的人太多了。他们喜欢乱议论的。
  黄三木就跟着她来到了夹竹桃林里,找一只水泥凳坐下了。洪叶问:黄三木,你是不是常来江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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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三木说:有时很无聊,就到江边来走走。你呢?
  洪叶说常来的,不过,她从不一个人来,都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有时候呢,就和行里面的几个要好的朋友,比如说小云小雁她们一起来。她说:青云江确实美,她是青云人的骄傲呢。
  黄三木就问她父母在哪工作,洪叶说:在哪工作也谈不上,反正都是混碗饭吃吃,和我一样吧!你呢?你父母好么?
  黄三木听她在回避父母工作单位,就肯定她父母是做生意的,他早就在怀疑了,只有做生意的才会那么有钱,帮女儿打通关节进银行,而他们的女儿呢,才敢于这么大手大脚用钱。于是,他就不在乎自己父母的地位了,说:我父母在山沟沟里,专业是修补地球啊。洪叶就笑了,说修补地球的人是最伟大的。她关心地问起农村里的庄稼。黄三木就向她介绍了蕃薯、玉米、稻谷、小麦和油菜等等情况,洪叶显然很感兴趣,她说:这些东西是常吃的,可惜它们的生长情况还不熟悉,种粮食一定很有意思的。
  黄三木就说:很有意思啊?你们这种人啊,下辈子一定要罚你们做农民,做牛做马地流血流汗,再问你有没有意思。
  洪叶道:别说得这么可怕好不好?以前我爸经常在门口种菜呢!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搬新房子,门口有块地的。我爸就在地里种青菜啦,辣椒啦,冬瓜啦,我看他可喜欢呢。
  洪叶问:那你爸以前一定当过农民,后来才改行的吧?
  洪叶道:他小时候是农民,后来就到外面来工作了。可还是改不了老毛病,总喜欢种点什么。小时候呢,我和弟弟常跟在后面看,我觉得,种庄稼真是有意思的。我爸还跟我们讲了许许多多庄稼的故事,可惜我已经记不得了,那时候太小,有的东西也不太懂。
  黄三木说:你爸爸以前做过农民,一定知道农民的苦,只有我们这些农村长大的人才知道,全中国最苦最不幸的就是农民。
  洪叶道:哟,那你以后做了官,是不是准备解放农民啊?
  黄三木道:我这辈子是不会做官了,下辈子要是能做官的话,我一定会多替农民想想的,至少要提高农民的地位。
  洪叶道:邓小平同志已经在做这件事了,现在农民地位不是在一步步提高么,我怕你下辈子要提高地位的,要改成工人了。
  黄三木就笑了起来。洪叶又问道:黄三木,你在单位里,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呀?黄三木最怕的就是人家问这个问题。他害怕说打字,你想,打字这个字眼多么丢人哪!于是,他就含糊道:还能干什么,帮人家打打杂呗,打开水、拖地,反正是最下等的工作了。
  洪叶道:最下等?这只是暂时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干出来的,我相信你以后会干点其他事情的,你一定是大学生吧?
  黄三木道:我是南州大学政治系毕业的,可惜五年多了,一点变化都没有,真是越干越窝囊,有时候真想回老家种田去。
  洪叶劝道:你千万不能这么想,这么想是危险的。你是一个大学生,又在机关里工作,只要好好干,一定会有出息的。越是困难的时候,越是能看出一个人的为人和品格,也许领导已经在看你了,你千万不能泄气,这个时候泄气,是最可惜的。
  黄三木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见识的啊?我看出来了,你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是个能协助丈夫干革命的人。
  洪叶就笑了,说:我可不是贤妻良母啊。
  两人又聊了会儿,就九点半了,洪叶说:往回走吧。
  黄三木要送她回去,洪叶说: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就是,我离这儿很近的。洪叶坚持不要他送,并且站在街头,看见黄三木的背影消失了,才转身往家里走
  32
  从下午来上班起到现在,一直就窝在打字室里。黄三木性子急,为了打好劳辛勤写的那份材料,连小便也没舍得出去拉。下身越来越沉,再下去,估摸就要爆开了,没办法,黄三木就拉开门,换了双鞋子。
  脑壳刚刚伸出去,就看见一个人影从楼梯上了走廊,条杆细细长长地,怎么这么熟悉!黄三木定睛一看,大事不好,是邵颖找到部里来了!
  黄三木忙缩回脑壳,关上打字室的门。刚才邵颖没往这边看,好像没发现黄三木,这就好,等下她来敲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的。反正部里其他人也没钥匙,就让人家以为他开小差溜出去了吧,邵颖找了一会儿不见人,大概总是要走的。
  门框上有块玻璃,要是坐在椅子上,透过玻璃就可以看见他的。黄三木捡了张报纸铺在油印机旁的地板上,大气不敢出一声,心里在不停地祈祷着邵颖快点回去!快点回去!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跑到他单位里来,这不是来坏他黄三木的名声么?部里面虽有几个人知道他曾经和她认识过,可不知道他们有过那回事。任萍这人平时嘴巴挺毒的,可这次却并没有怎么损他,这段日子来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可见她也算是立地成佛,做了件好事。当然,要是她或者单位里的其他人,知道他们曾经那个过,曾经不止一次地干过那个事情,天哪!那将如何是好!他们会三三两两地议论他,把他说得鼻涕样鸡屎样,黄三木在部里本来就已经臭了,这样岂不是臭上加臭,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这邵颖究竟想来干什么?她仅仅是来找黄三木?找到了又会怎么样?不,可能她不是来找他的,是想干点别的事情。要是她把他们过去的那种事情作为把柄要挟他,甚至捅给部领导,那岂不彻底完蛋了?不能,不能让她这么干!黄三木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她拉到哪个角落里,狠狠地扇她几个巴掌,然后问她究竟要干什么!要是她真的想乱来,他会拿块石头把她砸死的。
  一直没有动静,黄三木就坐不住了,他伏在门上想听一听,可什么也听不见,外面声音有些乱,他希望邵颖已经走了,可楼梯上一直没有声音,没有她高跟鞋清脆响亮的声音。
  他就有些奇怪了,便偷偷地打开门,探出头来想看一看,这时,只见任萍、马癸等一拨人都站在一处办公室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舒兰亭不寻常的尖厉叫声。
  黄三木重新关上门,他不敢出去了,心里扑扑扑地乱跳。他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要是他冲过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黄三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接下来就听到邵颖的声音,同样也很尖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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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白了,邵颖是来找舒兰亭闹事的,这事可能和高孚雨有关,和黄三木无关。这么一想,下身就更沉了,沉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在打字室里转了转,双手捧着下身那只葫芦,皱着眉头哭不出来。这时,他忽然瞥见了油印机桌子底下那只油墨桶,刚好,这桶油墨快用完了,他就一手抓过这只油墨桶。
  完事后,黄三木把耳朵贴在门上,却总是听不清,偷偷地打开一条缝,把耳朵对准缝口子,总算听清了几句。舒兰亭不停地骂道:表子!表子!不要脸!
  邵颖在和她对骂道:你自己没用!谁叫你这么没用,管不住自己老公!人家不喜欢你,不要勉强!劝你赶快离了,我已经等不牢了!反正我是要和他结婚的,我已经跟他多年了!请你早点决定!
  舒兰亭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是不停地念道:表子!表子!勾引人家老公还敢到这里来!不要脸!你真不要脸!
  接下去是部里面其他人的声音,好像李忆舟也说话了。舒兰亭就不说了,邵颖的声音就开始游动,轻轻地随着那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下了楼梯。
  部里面很快像捅了马蜂窝似地,到处是一片嗡嗡嗡的混乱声。有个女人的哭声,也慢悠悠地传了出来。黄三木知道,这肯定是舒兰亭的哭声了。
  门口有声音,黄三木忙回到椅子上,双手按着键盘开始打字。是任萍进来了,她关切地问:小黄,在打字啊?
  黄三木应了一声,就又听她轻轻地道:刚才,那个邵颖来过了。
  黄三木不知该怎么回答,就装作没听清。任萍就补充道:邵颖,你忘了?就是交通局高孚雨的情妇啊?
  黄三木问:她来干什么?
  任萍道:你刚才没出去,她在舒兰亭办公室里吵得很凶呢!她要舒兰亭跟高孚雨离婚,她想跟高孚雨结婚呢!这个女的,啧啧啧!
  黄三木楞着没说话。任萍就又和蔼地说:小黄,还是你聪明,没跟她谈。我也早劝过你。要是你跟这种女的谈起来了,啧啧,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这种人连脸皮都不要了,她还怕什么?谁跟这种人扯上了,谁就要倒霉!
  黄三木不想去评论邵颖,就问舒兰亭怎么办。任萍说:她还会怎么办?现在正在哭呢,你听,你听听看。我看她也是作孽,像高孚雨这种人,早就可以和她离了,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她也是个贪图钱财,爱慕虚荣的人,你看吧,她是不会离的。
  任萍是一脸失望和不满的神情。黄三木马上想到任萍是早就和丈夫离婚了,她对现实生活中的那些不完美的婚姻,可能都有反感的意思,并且希望大家都向她学习,共同对付那些无情无义的男人。
  下班前,黄三木到对面值班室里翻报纸,金晓蓉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黄三木就奇怪了,问她怎么了,金晓蓉微微地笑了一下,说:我一个下午,都在替你捏着一把汗。
  黄三木就说:替我捏一把汗?她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相干的?
  金晓蓉又是一笑,说:我是说,还好,你没跟她搭上关系。
  黄三木觉得金晓蓉的话有点不三不四,不过他觉得,金晓蓉相对来说,毕竟是个好人。不管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相信她不会害她的。
  第二天,舒兰亭那张红润的脸就变得阴沉起来,眼圈发黑,双目无神。她不再坐在办公室里看杂志,不再喝水聊天,而是找几个部长一个个地汇报思想,诉说冤屈,要求和高孚雨离婚。屠连甲和李忆舟二人,拚命地说好话,像是高孚雨的亲兄弟似的,都叫她不要离婚。李忆舟说:高孚雨我是很早就认识的,我对他很了解,这个人呢,工作能力是很强的,但在生活上可能是那个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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