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落羽冷轻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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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气氛更是冷了半截。落羽樱，你是个什么东西！在心里西子暗骂着，可还是脸上迎笑道：“樱姐姐，你怎么能承受不起。我还想把我的爱全都交给你，让你带我去完成呢。”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樱依然淡淡地语气，听不出她的感情，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却带有一种不屑的味道。
“西子，很荣幸被你欣赏和喜爱。只是这些都与樱无关，这些心底话也与我说了，我也希望你万事想开。”轻寒适时地接过话，也将酒饮尽，放下酒杯：“很多事，强求不来……我希望你可以学着长大了。”
“谢谢哥哥提醒，我会学着长大的……”西子的泪顺着眼角滑下，她声音有些梗咽，心里暗想：就算长大，我也不会认输……
三十二，只求心安
在西子沙耶借着酒劲说出那一番话后，其余人心里都唏嘘不已。九千岁和老娘的婚事所带来的喜悦感也因此淡了许多。随后的饭局当然速速了事，众人约好明日9点月老庙见，好放烟花。可是西子有气无力道：
“明日我不打算上线，九哥，抗姐姐，很抱歉，贺礼等我来了之后补上好么？”
“小西……”老娘我来扛眼神有些黯淡，她柔声道：“明日大家就再聚聚，来放烟花吧。”
“你们够了么！”西子突地大声起来：“不要再刺激我了！你们都结婚，那我的爱怎么办，让我休息一天不行么！”
众人都吃愣地看着她，她也觉得似乎过火了，便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她说着泪又滑落下来，泣不成声。
“大家散了吧，明日准时。我留下来。”轻寒见此有些无奈地说，看着樱，他温柔道：“落落，早点休息了吧。明天见。”说完他在她的额前一记轻吻。
樱眨了眨眼，夜色下她的眼很明亮，可眼眸中有些别样的东西，她不知道他能不能读懂，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随众人离去。
浮殇走在最后，出茉莉清苑前回头看了眼轻寒，见对方做了个放心的动作，才叹口气离去。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么。”对着低声抽泣的西子，轻寒的语气很冷。
那似带雨梨花般的泪脸抬起，对他很妖娆地一笑……
次日清晨，樱还是赶在9点前上了线。她其实根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婚礼。
对九千岁和老娘，她当然不讨厌。这两个人终成眷属她也诚心祝福。可是本就不太喜欢热闹场面的她昨日既已参与过聚会就不太想再凑这份热闹。
何况，对幻雪堂她一直处的面子关系。论及朋友的话，她承认的只有浮殇。但是，若没有昨晚西子的那一出，她也没有那么多的不愿。
昨夜，他和她做了什么。或者，会做什么。
不是不想知道他的过去，曾经他时不时的提及都被她拒绝了去。知道了他的过去和现实又能怎样，那是她所不能掌握的，她只想爱现在的他，轩辕里的他。
因为她知道，一旦越发的爱他，就越发地不能去忽视他的那些没有她存在的日子。所以，还是不要去过问的好。
可是有时候，人越期望的东西反而永远得不到，越害怕的东西反而那么毫无预兆的降临。就在昨晚，知道了轻寒和西子的往事，樱不可能一点不在乎，想要漠视却隐隐地无法释怀。
为什么谈一场游戏里的恋爱让自己变得这么无措，她伊落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会有这般窘像，即使表面做得再好，也无法抵挡心头的涌动。
一路心中忐忑地来到了月老庙。她没有看轻寒是否在线，因为若是他在，若是昨夜之前，只要她一来，他就会主动来找她了。既然都已走到了这里，他还没发信过来。那必定是他还没上线或者，不想叫她，还是不敢叫她？忽的想到这里，樱自我嘲笑道：“我何必如此多情。”
上午九点，不算太早的时间。月老庙已有些玩家在那幸福的结婚。樱一身斗篷面纱的站在那儿，等其余人的到来。游戏里太多的人都喜欢这样遮遮掩掩地打扮，所以，并没有多少人会去注意角落里这样的一个女子会是人人倾慕的大神级人物，而她也默默地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新人们。看着他们互相牵上红线，再随着亲友一同被传入红源幻境。
回想起和轻寒的结婚初始，她心里也是这番甜蜜的。现在想想都和他在一起三个月了，当中除去他不在线的那一个月，也有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给与她的幸福和快乐是显而易见的，结婚以后彼此就没有闹过脾气，甜甜蜜蜜般走过来。是不是昨晚就该是一个分水岭，让她第一次品尝到了无助的苦涩。
樱一直恍恍惚惚地沉思，竟不知不觉一个上午都过去了，她才反应过来，幻雪堂的人竟然没来。
呵，她轻嘲自己，这算什么，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傻等，人家却根本不领情。但是她的倔脾气上来了，不知为何，她反而不想离开，就想在这里等一天，等那些人来给自己一个交代。
樱在洞中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块坐下，肚子有些饿了，拿出储藏袋里的食物细细吃起来。而月老庙门前的一个扫地的小童子看见她独自坐着，便上前询问起来：
“这位姑娘可是在等人那？”
樱对NPC一向都很和气，浅笑道：“恩，可能快来了吧。怎么，不能坐这么？”
“是等如意情郎呢还是亲友？”
这小童子怕是闲得慌了，想找人说话吧。樱这样想着，随口说道：“我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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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姑娘你的眼睛可骗不了人哦。”
“哦？那我的眼里写着什么？”樱也来了兴趣。
小童子干脆陪她一同坐下，嬉笑着说：“你的眼里写着：我的情郎你怎还不来？愁得我在这好等呀。”
“噗”一声樱笑起来：“你这小孩，怎么说得这样头头是道。我已是成过亲的女人了，哪里还要在这等情郎？”
“红线系两头，
最怕相思引。
无引诉情肠，
只道恨成愁。”
小童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樱，继续道：“姑娘可是有些心结未了。干脆进去烧柱香吧。也好祈祷你的情郎快来。”
“我不信那些。”樱幽幽道。
“不求信仰，只求心安。”小童子咯咯笑着便跑开了，樱想着他的一番话：只求心安。
我的心已不安了么，那么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怎么发觉自己怎么像一个痴女似的，樱苦笑摇摇头，却不自主地想要站起去烧柱香。不管怎样，烧柱香也是好的。
正当她拍拍衣衫上的尘土向庙中走去时，又一对新人和亲友们哄闹着走进了山洞。樱自是不会去注意他们，然而他们说着的话却由不得她不听了。
“哎？知道么，今上午出了件大事儿。”
“得了吧，你嘴里的大事，现在我们的眼里，贝贝和无敌结婚才是大事。”
那唤作贝贝的女子红艳一笑，撒娇般腻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而那男子宠溺地看着她。
“呵，怕我说出来你们也得吃一惊！冷若轻寒搞外遇啦！”
“啊？！他可是大神耶，他夫人不是落羽樱么，他也敢？！”
“谁说过大神的婚姻一定会幸福。可能就是受不了太强势的夫人，所以去找温柔的小女生啦。”
“无敌，你听到没，要是敢对我们家贝贝不好，看我不生剥了你的一层皮！”
“不敢不敢，贝大小姐我宠都来不及呢。”
“嘻嘻，好了姐姐，我们快进去吧。”贝贝柔声一笑便拉着准丈夫往前走了，剩下的亲友们依然七嘴八舌：
“你们上午都在游戏没下线吧，我才在官网上逛了，冷大神昨日深夜和一女子在木渎镇幽会的视频都传遍了。你们下了线也去瞧瞧。”
“哇，游戏里也有狗仔队，哈哈。”
“可不是，也有人传那女子就是他家族的玉壶女子，叫什么西子来着，既温柔又小鸟依人的，也难怪大神也把持不住了。”
“我靠，不是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啊，我多想成为他的窝边草啊……”
“哎，你们有完没完，快进来啦！”
听得前面的人嚷嚷了，后面这群八卦人士才终是推搡着进了庙中。谁也没注意跟在他们身后穿斗篷的女子。
樱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庙中的，刚刚喧闹的玩家已传入红源幻境去了。樱看向站在庙中央的月老，他很慈祥地笑着，眼睛里说不出什么意味。她走上前道：“我想上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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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依然微笑，捋捋白色的胡须，给樱指了上香的方向。
香燃起，独特的闷闷的味道弥漫，樱浅浅地呢喃着：“只求心安……”
当樱又在月老庙等到傍晚时，还是没有一个熟人到来。她忍着没有去看好友名单。那扫地的小童子也没有再来和她搭话。看着山洞外的晚霞快要消散时，樱下线了。
洗了澡，端着咖啡坐在电脑前，伊落在犹豫要不要去看官网论坛。我到底再怕什么，遇事总是处变不惊的她看着咖啡微微荡起的涟漪，她知道，自己的手在抖。
片刻后，伊落还是找到了那篇帖子。几个醒目的大字：冷若轻寒惊现婚变，木渎镇幽会情人。
视频很短，大概只有五分钟。严格说来只有一个画面，可是很清晰地看得出是轻寒和西子。他们在小河竹筏上相拥，足足有五分钟。
接下来的顶贴人五花八门地分析，七嘴八舌地讨论。都是些闲言碎语，或落井下石。伊落没有那个心情去看。但是在快速拖动鼠标时她看到一个眼熟的名字，穿越来世。
他的帖子只有一句话：樱，我还在这里，一直都在。
当然他的这句话也引发了一片热潮，但无外乎是说原来落羽樱也有情人，或者落羽樱的老情人重现，再或者，这对大神夫妇，注定要分道扬镳。
可笑。伊落在心底冷笑。就在她想关掉这个窗口时，她又看到一个淹没在大片口水中的帖子，署名为“某知情人士。”帖子的内容和其他的大同小异，只是这位人士的签名档里有一行极小的灰色字体：或许这是一场交易。
没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然而伊落偏偏看到了，就像注定她能注意到一样。
关掉电脑，伊落嘴角浮上一丝笑意：西子沙耶，我到底想看看你演的什么戏。
三十三，孤注一掷
翌日。上午9时
樱上线还是在月老庙的山洞。不过这次一上来，就看见幻雪堂的所有人。九千岁，老娘，黑水，道长，神之右翼，当然还有浮殇，西子，却唯独没有轻寒。
玩家上线与下线时，都有一圈白色的光坏笼罩着。所以走在轩辕大陆上，随处可以看见这样的白圈泛起，都知道定是哪个玩家的到来或是离去，不足稀奇。
不过樱上线的光圈就在幻雪堂众人身边。她在白光中慢慢浮现，气流吹起了她沐水霓裳的下摆，还有柔顺地长发，看上去就如一个刚刚出浴的少女，纯洁姣好。
她的突然出现令众人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都没想到她就在这里。浮殇一直在看她的名字有没有亮起，好马上给她道歉并请她过来，因为昨天大家的集体失约。
这时月老庙还没有来其他的人，只有他们几个。看着樱，大家都不好意思说话，也不知如何开口。
樱笑笑：“还好，大家都挺准时的。”众人依然无语，除了西子都一脸愧疚。西子是一副胜利的表情，而浮殇则是再想怎样开口解释一些事。
“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吧，一会要是别人来了，恐怕又得耽误半天。”樱笑容灿烂，但是却笑得大家心里发虚。
“大家什么表情那，今天不是大喜日么，抗姐姐，幸福的日子应该笑。”说完她走近浮殇，低声道：“你说说话吧，他们又不听我的。”
“嗯，快进去吧。免得一会人多麻烦。”说完浮殇便走在前面。
很快众人传入了红缘幻境，依然是夜晚的景象，喜庆的红灯笼挂满亭廊，长廊铺于水面上，水中倒影也满目红光。
上一次是来是自己结婚，樱很紧张，都没怎么欣赏，第二次亲临觉得这里真的好美。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浮殇看着她，完全跟没事人一样。昨天的集体失约还有涵那闹得纷纷扬扬的婚外恋之事，她都可以不在意么。
认识她也有些时候了，浮殇也是知道了她的脾气，越是这样她越冷静，冷静得让你害怕，因为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令人更加忐忑。
九千岁还是说话了，毕竟这是他的婚礼，他也得挑起大梁。他憨憨一笑，大声说着：“大伙都乐呀，我们终于在一起咯。“说完他横腰抱起新娘子转圈。
“好啦，放我下来！你真是的！”老娘不好意思地嗔责道，随后她看向樱，深吸一口气：
“羽樱，昨天对不起了！”
“说什么呢，没事的抗姐姐。”
“昨天我们出了状况，因为很紧急但不方便联系你。寒老大……恩……他……”老娘突然梗咽起来，说不出口。九千岁根本就不想提这事，但是该面对还是要面对不是么，其余人都没有开腔，因为都不知如何来说。
“昨天其实我也有事，但是下线前我终于赶来了，你们却不在，还害怕你们生气抱怨呢。”樱很礼貌得回应道，但这样明显的谎话更是让众人心里发毛。
浮殇正要说话，却被西子抢先了去：
“樱姐姐，知道寒大哥为什么没有来么？因为他不敢面对你。”
见西子按耐住兴奋的表情，樱平静地示意她继续。
“当晚，我求他陪我再回木渎镇一次，再让我回忆一下曾经。他答应了。可是我们在木渎镇被皇家的人看到，并被拍了录像。这事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了，官网上现在也是很热闹。而且更有很多人自称知情人士爆料，污蔑寒大哥。在这样的情势下，大家都相信这些不靠谱的消息，幻雪堂和寒大哥的声誉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而且皇家手上还有我和他的……那个……的录像，是没有上传到网上的。他们给出条件，只有解散幻雪堂，或者与你离婚并交出魅影玉佩，他们就会销毁掉这些影像资料……所以，寒大哥选择了后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樱姐姐，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是我的错才造成这样的情况，我真的……对不起！”
西子边说着边抽泣起来，哭得不能抬头，黑水正好在她身边，便扶了她一把。
樱听完后闭了下眼：西子你不知道你演得很烂么。但她什么也没说。
浮殇赶紧开口：“羽樱，整件事是涵对不起你，也怪我当晚没有看住他，我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昨天我们一上线就接到他的邮件，所以都赶去和皇家交涉了。涵也怪自己一时糊涂，那种影像一旦外传，会毁了小西。而且他也放不下幻雪堂的两年心血，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自知无颜见你，但大家还是想和你一起办了小扛的婚事。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原谅我们，至少还想和你再聚这一次。”
“羽樱，对不起……本想着我们婚礼结束后再说……我实在是忍不住对你隐瞒。”老娘也眼睛红红的，若换做是她，这样的打击要么当场暴跳如雷，要么就痛哭起来。可是落羽樱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气愤的情绪。
“别都跟我说对不起呀，我会折寿的。”樱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办法。浮殇，跟他说夫妻一场，我认了。什么时候上线就赶紧去离婚吧，这事拖久了对谁都不好。”
“抗姐姐，换我说对不起，我没法陪你们到最后，祝你们幸福。容我先告辞。”樱说完就启动传送戒指离去，心想：西子沙耶，这下你可满足了？
浮殇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涵，希望你这一步没有走错。你若不好好珍惜羽樱，我会跟你急。
樱直接传到莲潭。
很久没来了，上午的莲潭还蒙着一层雾气，莲花点缀在水面若隐若现。她深吸一口气，想要把空气里的清新全部吸干好醒醒自己有些迷茫的大脑。
女生的脆弱告诉她轻寒做了一件可怕的事，背叛她的事或者说在她愈爱愈深时抛弃她的事。可不可以大喊一声，再大哭一场。但是落羽樱该有的理智和智慧告诉她，这是一个预谋。
西子拙劣的演技和伎俩在她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但是轻寒走的是哪一步，他在谋划什么，但若只是一个谋划，他完全可以让浮殇和她解释清楚，所以，他是在赌什么。
莲潭特有的莲子荷叶清香让樱清醒了不少，但是脑中依然无法拂去西子的一些话，也许明明就是假话，却能将她刺的很痛：他和她那个……他放弃了她，选择了家族……
泪在不知不觉间流下，等她反应过来时，只好嘲笑起自己来：多么卑劣的戏码，竟让我哭了……
当晚，叶予彦去了冷家。冷若涵悠哉着搅拌着咖啡，给他递了一杯：
“诺，你喜欢的摩卡。”
叶予彦也很随意地坐在他床上，开口便问：“你在赌什么？”
“你怎知我是在赌？”冷若涵倚在窗边，看着不算圆也不亮的月。
“连我也不告知的计划，还不叫赌？”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冷若涵对着月：“我赌我的月终有一天会明亮得令世人嫉妒。”
“不要给我卖关子，你的语气怎有孤注一掷的味道？”叶予彦懒懒地靠着床头，看着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总让他心疼的好友。
“我赌她会不顾一切地爱我，信任我。”
叶予彦想着今日羽樱的表现，她越是显得无所谓越让他搞不懂她倒底是生气，伤心还是自信？于是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百分百……所以，我真的孤注一掷了。”冷若涵的语调很飘渺，听不出他的自信，反而充满了哀伤。
叶予彦低头喝咖啡，他还能说什么，只能从心底祈祷涵这场赌局涵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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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沙耶给了我这个契机，才让我走出这一步。皇家那群蝼蚁我肯定会想法子收拾，只是还需利用他们接近水无月，落落……她就是我的最大赌注。”冷若涵回头看着好友：“现在我可是与你说了哦，你可满足？”
叶予彦走过去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叹口气：“相信你……我会看着你幸福的。”
“好了，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那张脸蛋不适合。”冷若涵顺势拉过他的手，和他贴近了点。四目相对，涵轻轻道：
“予彦，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