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香之盛宠嫡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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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齐,的确是西域一个国家,可是和其他四国都不一样。
西齐的四周,有很多小国,这些小国长年征战不休,但是,却从来不敢进犯西齐。西域诸国的兵力集中在西齐,这是很大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西域人精通各种术法、蛊毒,最厉害的,却是各种禁术,在西域,各种禁术层出不穷,而最上乘的禁术却是由西齐的皇室掌控。正因为如此,西齐才为西域之尊,与其他四国平起平坐。
司空生长在西域,却算是一个异类,因为,他对术法、蛊毒一无所知。
如今,司空提出要回西齐,夜轻萤自然阻拦不得。
只是,今日一别,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夜轻萤问。
反正是不可能劝他留下了,也没有立场劝他留下。
“后天。”司空回答。
对他而言,已无牵挂,留下,也完全没有必要了。
“这酒楼和步行街……交给我们不合适吧?”夜轻萤笑着说道,“不过,我可以帮你管理,等你以后回来的时候,再还给你。”
“不会回来了。”司空无奈的笑着,说道,“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可是,你也不能交给我啊!”夜轻萤皱着眉,“我自己都打算离开天照了。”
“我相信,你们既然打算离开,那萧公子手下所有的产业应该都会有个好去处。”司空说道,“所以,我的产业交给你们,也没错。”
夜轻萤不由得看向萧清绝,萧清绝不由得皱眉,看向司空,道:“既然如此,你的酒楼以及步行街,我买下来。”
司空本想拒绝,萧清绝又接着说道:“若是你不答应,那这件事就此作罢。”
“那好吧!”司空只得应下。
原本,他想离开,将自己名下的产业都送给夜轻萤,可现在想想,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倒不如全都让萧清绝买了去,也正好绝了自己所有的心思。
离开,此生怕是不复再见了。
夜轻萤看了看司空,又看了看萧清绝,心中无奈叹气。
“来,司空,这一杯就当是我为你践行了。”夜轻萤起身,举杯,敬司空。
司空点头,起身,回道:“这辈子,能认识你,跟你交朋友,是我最大的幸运。”
夜轻萤不知该怎么回答司空,便是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气氛一下子被离别的感伤所充斥,一时间,就连空气都透着淡淡的忧伤。
“你要走了?”袁东纳闷的问道,“你怎么说走就走啊!那以后,我老袁还怎么来找你喝酒了?”
司空笑:“你以前也没怎么来找我喝酒啊!”
“以前是以前啊,那以后我就打算经常来了!”袁东说道,“不走不成吗?”
“不行,真的有要紧的事。”司空微微的笑着,有些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了。他,也有他的无奈,与他的使命,这些,都无法与人说。
袁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司空又是斟上一杯酒,对众人道,“能认识在座各位,是司空毕生之幸,将来,若是你们去到西齐,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司公子,我们又不知道你住哪。”沉鱼笑着打趣。
“好。”司空点头,道,“西齐暮霭城,有一家青玉楼,你们可以去那里留下口信,我便能去见你们了。”
“这么神秘!”袁东皱眉。
“你去西齐,银羽公子为什么跟你一起去?”夜轻萤追问了一句,不由得看向银羽。
银羽难道不应该留下来重振毒医门吗?
银羽微微颔首,道:“在下去西齐,有其他的事。再说了,毒医门不复存在,我在天照,已无牵挂,去哪里都一样。”
夜轻萤又是沉默了。
银羽唯一的朋友,就是司空了。
若不是知道司空喜欢她,他只怕要以为司空和银羽是一对了,虽然,他俩都是男人。
“别的也就不说了,司老板,银羽公子,珍重。”沈擎苍起身,举杯。
“保重!”
“珍重!”
其他众人也是纷纷起身,举杯敬司空与银羽。
原来,司空这所谓的庆功宴,更是自己和银羽的离别宴。
先庆功,可到了结尾之处,却是见证了所有的离别。
离别,最痛,却也最真实。
……
离开湖畔酒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个点,差不多是申时,相当于现代晚上的七八点钟。
仲夏的夜里,伴着几丝凉风,倒不那么炎热了。
夜轻萤时常在想,这古代就是好,空气那么好,就连夏天,温度也不是特别的高。
出了湖畔酒楼,萧清绝陪着夜轻萤沿着醉月湖的湖堤慢慢的散步,没有月亮,能看见的,但,湖堤旁有一排路灯。
湖中,随着波光,红色的灯影闪烁着,碎了一湖的流光。
“心情这么沉重?”一路走来,萧清绝牵着夜轻萤,可夜轻萤一直没说话。
听见萧清绝这般疑问,她低叹一声。
“只是觉得有些伤感,终究还是要离别的。”夜轻萤无奈的说道,“可是也没有办法,生离死别,本就是人之常情。”
“生离死别是很平常,但你放心,你这辈子,转身都能看见我,除非什么时候你自己不想看见我了。”萧清绝轻声说道,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夜轻萤笑着,也没有去看萧清绝,只是同他并肩,一直往前走着。
是啊,这辈子,身边有萧清绝,他会一直在,那就好。
什么时候她不想看见他了么?她想,应当不会有那个时候的。
“你说,宋宇飞和小瞒姐之间还有可能吗?”夜轻萤忽然侧过头,问萧清绝。
“这是他们的事。”萧清绝回答。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生活负责,做什么样的选择,也不是旁人能干涉的。
“我想你比较了解宋宇飞,我也比较了解小瞒姐,看着他们明明有情却不能在一起,我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夜轻萤皱了皱眉,“虽然,沈擎苍也很好,可是,再好也错过了。”
“你呀!”萧清绝无奈的笑,“宋宇飞是东临人,即便他能留在天照,但难保以后东临皇帝会拿他的父亲来要挟他!宋宇飞一心为小瞒,但是,小瞒未必能抛下一切。”
“小瞒姐继承了李家的族志,是不可能抛下一切跟宋宇飞走的。他们俩在一起,除非宋宇飞肯留在天照,否则,只怕是没机会了。听你的意思是,宋宇飞肯为小瞒姐留在天照了?”夜轻萤问。
“他肯不肯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现在,不是时机。”萧清绝低笑着,说道。
“不是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啊!”夜轻萤不乐意了。
她打算跟萧清绝离开天照了,不是应该身边的朋友都得到幸福才能放心离开吗?李小瞒,始终是她忧心的,她可不愿意看李小瞒就一直孤独着,李国公也舍不得啊!
“宋宇飞可以不要东临的身份,但,他跟东临皇室可有着血海深仇,以后你就知道了,不报了仇,他是不可能放下的。”萧清绝为夜轻萤解惑,“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们若是情缘未尽,将来无论如何都会在一起的。可缘分若是尽了,即便你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夜轻萤不由得皱眉,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萧清绝松开她的手,转而拥过她的肩,低声劝道:“你呢,就别忧心他们的事了,还不如忧心忧心咱们自己的事呢!”
“咱们自己什么事啊!需要忧心什么?”夜轻萤不满的嘀咕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你就说要选日子了?哼哼,美死你了!”
“不嫁我,你还想嫁谁?”萧清绝低笑着,问道。
“得了吧!”夜轻萤没好气的回道,想了想,又道,“哦,对了,沉鱼嫁给姬朔,咱们得给沉鱼最好的嫁妆。”
“一百家铺子,够不够?”萧清绝直接开口,问道。
“一百家?”夜轻萤有些惊愕。
“要不,再加个夜市?”萧清绝又补上一句。
“你真有钱!”夜轻萤嘴角一抽。
“都是你的。”萧清绝低低的笑着。
“好嘛好嘛,我嫁了个有钱人。”夜轻萤喜笑颜开,“哦对了,我们不是打算离开天照吗?那离开之后,你的所有商铺怎么办?你那么多的铺子,就算全部卖掉,那也没人能买得起啊!”
“干嘛要卖掉?这些铺子都是你的,你放这里就是。”萧清绝低笑着,解释道。
“都是我的?”夜轻萤一阵纳闷。
“是啊,早就转到你的名下了,所以,你才是有钱人,而我,分毫都没有。”萧清绝解释道,“我们离开天照,去往别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便将生意扩散到那个地方,这样下去,以后,整个天下都任你逍遥。”
“听起来好棒!”夜轻萤觉得这个想法真是不错,那岂不是以后到哪里都有自己的生意了?整个天下都是自己家了?
“嗯,离开的这段日子,我让夜元安和夜元平两人分管各处的铺子,雨菱的嫁妆我也备着,交给她母亲保管,你看如何?”萧清绝问。
“可以啊!”夜轻萤点头。
虽然,夜元安是姬夫人和夜正弘的儿子,但,看在他干过什么太过的事情,就姑且饶了他吧!再说,他曾跟着萧清绝学过一段日子的生意,多少也是有些经验的,让他管理,也比较放心。
夜轻萤想了想,又道:“哦,对了,给绿荷和云铃一人备一份嫁妆,她们俩的也不能少。”
“知道。”萧清绝点头。
“这样就好了。”夜轻萤拍手,“不过,绿荷和云铃这俩丫头该嫁谁呢?也没听她们说有喜欢的人,这可难办了!”
萧清绝失笑:“你以为这是现代?”
现代,女人喜欢谁,都可以主动追求。可是,在这森严的古代,可没有哪个女子敢这么做。那俩丫头就算喜欢谁,也不敢说出来。
夜轻萤挠了挠头,道:“好吧,我忘了。”
忘了她骨子里是现代的灵魂,但,别人不是。她心中的信念,并不代表,旁人也能认同。
“咦,前面怎么有那么多的灯?”
走着走着,夜轻萤抬头,忽然看见一片灯海,不由得纳闷。
湖堤尽头,一片灯海,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彩灯结成了阵,五彩斑斓,处处透着缱绻,美不胜收。
“去看看。”萧清绝微笑着说道。
“好。”夜轻萤忙点头,顾不上萧清绝,几步往前,往灯海里闯了进去。
她素来喜欢花灯,而这么多的灯,编织成网,更是炫目、醉人。
她进入灯海之中,抬头看着四周的灯,心情十分美好。
“你说……这是谁弄的?”她欣喜的说着,转头去问萧清绝。
但,身后,空空如也。
萧清绝?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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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今天迟了!昨天干了件蠢事,导致没码今天的更新,说起来都是泪!
昨中午被闺女闹腾得没有睡觉,于是,傍晚喝茶准备晚上提提神好熬夜码字,结果!给闺女提神了!因为喝了茶,闺女喝了母乳,太兴奋了,完全不睡觉,还非要我抱着哄,坑爹的,我被她折腾到很晚,等她睡了,我也累趴下了,困死,只能睡觉……所以,今天的更新是一上午一边带娃一边码的,感觉真的是在抢时间,醉了!
第27章 浪漫,求婚!
“人呢?”
怎么眨眼就没人影了?
夜轻萤一阵疑惑,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她却是发现,好像迷路了……
这里,似乎是谁刻意用花灯连成了一片灯海,四周埋上了灯柱,中间用线连接着,上面挂上了各式各样的彩灯,纵横交错,交织成一片绚烂的世界。
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醉月湖畔有这样的地方?
可,怎么一眨眼,萧清绝就不见了?
“萧清绝?”夜轻萤迈步,喊了几声,完全没有回应。
这混蛋!
夜轻萤暗自磨牙,明知道她方向感不大好,竟然还敢失踪!等会出现了,看她不好好收拾他!
更加奇怪的是,这么漂亮的灯海,竟然除了她,再也没有人影了。
这么好的美景,怎么能没人欣赏呢?
夜轻萤正疑惑的时候,忽然,所有的灯在一瞬间熄灭,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黑暗来得太快,直把她吓一跳,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什么情况!”她反应过来是四周的花灯灭了,不由得喃喃出声。
先前有光亮,现在忽然变得漆黑,导致她一时之间连四周的路都看不见了,双目一片漆黑。
“轰!”
正当这时,夜轻萤却是听见背后的天空传来一连串的响声。
夜轻萤被这声音唬得一跳,不由得转身瞧去。
夜空中,伴随着一声声的巨响和脆响,漂亮的烟花,傲然绽放,整个醉月湖的上空都被焰火照亮了,染红了。
焰火在夜空中像一朵朵花瓣一串一串地盛开,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像彩蝶翩跹、巨龙腾飞,时而像火树烂漫、虹彩狂舞,最后像无数拖着长长尾巴的流星,从夜空滑过、落下。
烟花姹紫嫣红,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转瞬即逝犹如昙花一现。
一瞬间的美丽,一瞬间的光彩,一瞬间的永恒。
夜轻萤眼中闪过几丝异色,原来,是烟火。
四周一片黑暗,因此,这烟火格外耀眼。
未曾如此近的看见过烟花盛放,有时只是溅起的暗金色大雨,也会有一刹那的辉煌,天空亮如白昼,接着是迎面而来的星辰无数,再而迅速的消逝,华丽谢幕。此起彼落,虽然绽放后枯萎,然而一瞬间的光华已足矣,但愿燃烧为灰烬,不愿腐朽于泥土。
盛大的烟火落幕,四周的灯一瞬间又亮了起来。
她再次被唬了一跳。
到底什么情况?
她想起刚刚忽然不见踪影的萧清绝,难道说,这都是萧清绝弄的?
“小姐!”
夜轻萤正发呆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唤她,声音轻快、清亮。
夜轻萤循声瞧去,灯火阑珊处,绿荷正朝着她走来。
“绿荷?”夜轻萤更是意外至极。
绿荷的手中还拿着小小的烟花棒,一边走来,一边甩着玩。
绿荷脸上堆满了笑容,朝着夜轻萤走来,一直走到了夜轻萤的面前。
“小姐,刚刚那些烟花可都是公子为你准备的,好看吧?”绿荷眨了眨眼年,笑得轻快。
果然是萧清绝!
夜轻萤很是意外,不知道萧清绝到底要干嘛。
“你怎么在这里?”夜轻萤问道。
绿荷笑呵呵的说道:“不仅我啊,六小姐,三少爷,云铃,云铭,还有聂姨都一起来了呢!萧公子说,今日醉月湖有灯会,随便我们玩。”
“有灯会?我怎么不知道?”夜轻萤不平了,怎么萧清绝都没告诉她呢?
“说不定公子有惊喜给你呢!”绿荷决意隐瞒夜轻萤,笑呵呵的说道,“这里的灯海好美,好像是公子特地给你布置的。公子对你可真是贴心呢!小姐,你什么时候嫁给公子呢?”
夜轻萤扶额。
萧清绝都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开口闭口都是说他好!
“小姐,我们去前面看看吧!”绿荷指向另外一个方向,对夜轻萤说道。
夜轻萤拧了拧眉,道:“我不认识路,这里有点大,我已经晕头转向了。”
“没事,包在我身上,我认识路啊!”绿荷拍拍胸脯保证,在前面带路。
夜轻萤无奈的跟上,她隐约有一种又要被坑的感觉。
奇怪的是,萧清绝去哪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夜轻萤还是跟上了绿荷的脚步。
在绿荷的带领下,她很快就走出了这一片灯海,这里,依然是醉月湖的湖堤。
站在出口处,绿荷停下脚步,不走了。
“怎么了?”夜轻萤疑惑的问道。
绿荷转身,从一旁高挂的地方,取下了一盏灯。
“前面没有路灯,我们还是拿一盏灯带着。”绿荷提着花灯,到了夜轻萤的面前。
夜轻萤看了看那盏灯,灯影斑驳,造型十分精致。
“呀,小姐,这灯上有字呢!”绿荷凑近了去看,然后又是眨了眨眼,道,“哎呀,这好几个字我还真不认识,小姐你认识吗?”
夜轻萤接了过来,将那盏灯高举到面前,看看上面写的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夜轻萤念出了这句诗。
绿荷说不认识,主要是因为,这些字都是简体字,与这个世界用的繁体字有所出入。
绿荷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原来是这句诗啊!写得真好!”
夜轻萤只是看了绿荷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入骨相思,相思入骨。
想必,在她不记得他的这些年里,他是那么的想念着她吧!明明相思入骨,却偏偏将所有的情思都藏进了心底。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绿荷见夜轻萤半天都不说话,不由得凑过去,不解的问道。
“没事。”夜轻萤摇头,将手中那盏灯还给了绿荷,径自往前走。
绿荷接过了那盏灯,闷闷的看向向前走的夜轻萤。
这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
夜轻萤往前走了一段路,却是发现绿荷没有跟上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能看见一片黑暗,远处,那片灯海依然闪烁,但已然不见了绿荷的踪影。
奇怪,这丫头!
夜轻萤有些无语。
萧清绝这混蛋,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明知道她怕黑,竟然还弄这一出。
她隐约能看见脚下的路,便是迎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
远处,湖面的上空,时而还有些烟花在天空绽放,只是,已不是先前那么盛大而已。
渐渐的,她走着走着,却是发现四周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湖堤似乎已经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