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忆凉辰-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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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灼然仍旧冷眼看着她,往日里,这招最有用。
卫念瑶瞪着自己哥哥这般神色,忍不住大喊起来:“本来就是!以前我不喊你骂我,现在我喊了你又不相信我!哪有你这样的哥哥!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爹告诉娘!”
她说着说着哇哇大哭了,委屈得直抹眼泪。
于夏之赶忙过去,蹲下来抱住她哄:“好了好了,念瑶不哭了,夏之姐姐知道念瑶是好心,最近总跟姐姐说其实嫂嫂是好人,自己以前不懂事是不是……今天也是念瑶让夏之姐姐把哥哥嫂嫂喊过来,好让你敬茶的是不是……念瑶不哭了啊,是然哥哥错怪你了……”
卫念瑶一边哭得汹汹,一边恶狠狠朝卫灼然一指,抽噎道:“不行!让他给我道歉!”
卫灼然被这丫头迎面一指也怒了,猛地拍桌:“怎么了!说你两句还错了!以前是不是你自己不讲理!还敢把娘抬出来?!”
“啪!”更响的一声拍桌,苏锦凉瞪着眼睛吼他,“卫灼然!你凶什么凶!本来就是你的错,欺负小孩子你要脸么!给我道歉!”
卫大公子被悍妻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弱受地认罪了。
于夏之瞧这光景,实在憋不住笑,又怕被卫灼然迁怒,忙搡了搡卫念瑶:“还不快给嫂嫂敬茶。”
小姑娘一袖子抹掉眼泪,端过茶,恭恭敬敬地朝苏锦凉躬□,将杯盏举过头顶,甜甜道:“念瑶给嫂嫂敬茶,以前是念瑶不懂事,惹嫂嫂生气,今后念瑶一定不胡闹了,嫂嫂请喝茶。”
苏锦凉看着面前那捧恭敬奉着的杯盏,心中惊喜又感动,还有一种终于被认可的满足。
她微颤着接过茶饮下,开心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感激涕零地想这就算陆翌凡这小子再难办也一定把他办给你了!
卫灼然也很是高兴,看这小丫头今日这么听话,得好好赏赏她。谁知道,待礼毕之后,卫念瑶忽然东张西望坐立不安起来,在自己怀里没呆得几刻,就腾地起来说还有事要先告辞了。
她说着,又神色古怪地去拉于夏之,直吹那事要紧得不得了,一定要她帮忙。
最后,也不知到底是件什么天大的事儿,她竟把整屋的丫鬟都跟着拉出去了。
卫灼然看着她瞎胡闹的背影,笑着摇头:“这丫头,平时真是宠坏她了。”
苏锦凉因这乍空的屋子,变得有些不自在,也笑道:“小孩子嘛,宠宠没什么……”
宠宠没什么,于夏之此刻深深知道自己平时宠她真是宠出大事了。
行出好远了,卫念瑶才得意地搡她:“夏之姐姐,等大事成了,然哥哥感谢我的时候,我一定会记得告诉他这是教我的巧方!”
于夏之也笑着拧拧她的辫子:“念瑶又干什么大事啦!”
“当然是大事啦!天大的事!”卫念瑶得意得都要跳起来了,“我一会就去告诉爹这个好消息,他就再也不用垂头丧气,大家也不用老是念叨然哥哥还没有圆房,怎么是好了!”
“你个丫头,乱说什么!”于夏之有些好笑有些脸红地拍她的小脑袋瓜,忽然,她想到什么,吓得停住了。
片刻,她脸色惨白,不顾卫念瑶稚气的大喊,往回急跑。
她太大意了!
前阵子,卫念瑶忽然跑过来问她什么是圆房,她只当小孩子又在哪听了胡话,就随便搪塞了过去,哪知随后她又很认真地托腮抱怨,她养的两只狗到现在还没有生小狗,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一直秉着助人为乐精神,且有良好医学品德的于夏之被忽悠了,她立刻想到现代为了让濒危动物繁衍,有时会借助于催情剂的事情,随即就同卫念瑶投入了拯救不生崽儿的小狗的行动中来。
然后,苏锦凉今日确然是要完了。
她气喘吁吁地撞开门,瞧见苏锦凉已经软弱无力地瘫在了卫灼然怀里,卫灼然抱着面色潮红的她,还不明所以,慌张地探问。
“快……灼然……抱她去浴房……”于夏之撑着小腹,气喘连连。
“浴房?”卫灼然皱眉,忽然脸刷地红了。
他站起来,气得几乎将桌拍碎,震怒:“胡闹!这是怎么回事!”
于夏之焦急万分:“一时半会说不清……都怪我,念瑶那时问我她的两条狗生不了……”
“两条狗?!”卫灼然几乎是在咆哮。
于夏之只想两眼一昏,什么都不要管了,她带着哭腔急急道:“你快抱她去吧!我去取清枫露,再说就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拜年了拜年了!
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做更好的自己嗷!
相信我一定会应景得很欢乐的!阿门,我下手会很轻很轻很轻……
还有……这个XX什么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拉~
大家要吃好玩好!要给力嗷!
109
109、102、为谁风露立中宵(二)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这一段时间,而且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写文了,这个故事写了这么久都没有完,是我的错,落落很诚恳的向各位筒子道歉。
很抱歉将私人原因带入我的工作中来,抱歉对大家不够负责,连累的辛苦追文的朋友。
这篇文完了,但故事没有完,新的发展我会在调整好回来之后重新开坑,做下部继续写,只是短时间内不会了,如果有朋友想看的话,请关注作者专栏开坑消息吧。
我知道,那时候大家肯定已经对这个故事没兴趣了,但我还是会履行诺言写完的,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
只有请大家原谅了,如果有疑问可以+落落的群:108307165。
那么,有缘的话,今后再见吧。
他们慌张地替苏锦凉解去衣物,于夏之扶她下水,他却因她裸/露的白净肌肤不自在起来。
实际上,他还不是她的丈夫,这些,他还没有习惯。
卫灼然匆匆起身:“那我先走了……”他快步出门,不放心又略回过头,闪避视线低补了句,“有事叫我……”
门兀地关上,卫灼然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不到片刻,他陡瞬回过神,胸中怒火蹭地猛窜上来。
卫念瑶!我看你今日是真不想活了!
卫灼然气急败坏,大步行过回廊,每一步都似要将地踏裂:今天谁保她都没用!不好好教训一番让他颜面往哪搁?!
自己的老婆!居然还要用三教九流之术来占有?!更可恨的是,这竟是一个旁人——自己那连春药都不知为何物的妹妹下的手!到底这府里有多少张嘴在念他们夫妻的闲话!全他妈想被赶回家种田吗?!
卫灼然忍这团怒火忍得牙都快碎了,可恶!真以为他卫灼然这点本事都没有了吗?!
卫灼然只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他胸腔里的暴怒简直就快炸开,雷厉行风般到了后院,一脚将门踹开,疾风晃倒烛台,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卫!念!瑶!!!”
苏锦凉闻见老远外他的怒喊,惊得肩膀都颤了一下。
“锦凉,有些难受是不是?”于夏之忙安抚她,“你别急,这药不厉害,一会就好了的。”
苏锦凉摇摇头,嗓子因先前上火有些哑:“我好多了。”
服过药后她就已退去高温,此刻沐在凉水之中,更是清醒了大半。
于夏之叹口气,的确有些难以启齿:“念瑶年纪小,也是听了些闲话做了这糊涂事,你……别太怪她。”
“夏之……”苏锦凉的声音犹豫,“我真的……这么过分吗?”
“恩?”于夏之面对她的答非所问,有些不明所以。
“连念瑶……那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应该要……我……”
“锦凉。”于夏之抓住苏锦凉的手,看住她慌乱的眸子,镇定劝道,“念瑶她只是胡闹,什么都不懂,况且这只是你们夫妻二人间的事,旁人怎么看都不重要。”
“夏之,你告诉我实话吧……现在这世上,我能说真心话的就只有你一个了。”苏锦凉几乎是在哀求。
“我知道我很过分,草率地就同他成亲,害他悔婚、树敌,害他受风言风语、颜面扫地,成亲后,我也一直未拿真心待他。”苏锦凉痴痴地望着一处,无神的眼里间或掉下晶莹的泪水,“我以前总安慰自己,我只是需要时间,他再多等我一刻,今后我会真心爱他,待他好……可现在我才发现我有多自私,我总在等自己痊愈,却没想过等待着的每一分秒对他都是折磨……他是世子啊……优秀高贵,他有那么多的骄傲,现在却要一一因我贬进尘埃里……”
“我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却也知道成亲这么久还未……”语不能述,她埋首在于夏之膝上,失声哭了起来,“知道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夏之,我要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
于夏之心疼地抚摸苏锦凉颤动的双肩,她心内怆然,一时也只顾着感慨,忘了说话。
室内依稀能听见远处卫灼然暴怒的声音,间或夹着,东西摔碎,女孩的哭声。
良久,她淡淡笑着,用舒和平静的语气告诉她:“你不是他,怎知那对他就是羞辱呢?他爱着你,便甘心了爱你的所有,不论是动人美好、还是煎熬辛苦,对他来说……都是甜蜜的。”
她摸了摸苏锦凉微湿的发,笑起来:“你啊,老是这个样子,胡思乱想,给自己添麻烦。”
苏锦凉摇摇头,没有听进去:“我不想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夏之……这么久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不能……”
“因为你在逃避。”于夏之直视着她的眼睛,字字锐利如刀,“你只是把心关上了,不念不想不爱不恨,你根本没有忘掉他!”
她一怔,像被巨斧劈中,愣愣地松开手,垂进冰冷的池里。
小绺湿发垂在眼前,往日里最是动人的明目,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失去了所有光彩。
“锦凉,勇敢一点。”于夏之握住她的手,池水湿嗒嗒地轻响,“我好想念以前的你……不过是一次失败,你还可以幸福。”
苏锦凉默默地抬起眼,看见那双真诚恳切的眸子,半晌,心下微动,轻轻道:“那你呢?”
于夏之被这问题问住,不能言语,好'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久,她才惨然笑着摇了摇头,多是无奈。
“这件事,我一个人也没有说……”她握住苏锦凉的手放在自己微起的小腹上,连唇角都苍白了,“我想,这是命,生死我都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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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灼然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再说话了,像碰到了什么不能被提起的事情,静默得可怕。
卫灼然在担忧地立在门口,不知如何自处,于夏之见他来了,缓步起身过去,颔首低语:“已经没事了……”
她原本还想说什么,可最后也只能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卫灼然立在那一室静默,看见水池中独余她孤零零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所有的怒火、羞愧还有那些准备好迫不及待的辩解,忽然全跑空了。
他微叹口气,轻步走过去。
室里很静,夜风鼓吹着白绢的窗,窸窣作响。
他掀袍下水,池水冰冷,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凉。
她背身坐在前面,以极防备的姿态紧紧抱膝,固执得不让他靠近半分。颈背是雪净的柔白,绸缎般光滑,让人不忍碰触,清水亘映于纤腰,她的倒影浅浅,薄如云。
松挽的青丝沾了水,湿嗒嗒了无生气地垂贴着后颈。她的颈很细很柔,可偏偏又倔强得不肯为任何人低头。
只有那一对肩胛,因她身体的过于紧绷而微微凸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卫灼然轻轻一笑,拿起池阶边的绸巾,沾湿了拭上去,她防备极深,陡然一颤,惊起花花的水声,本能将膝抱得更紧。
卫灼然仍旧只是淡笑着,徐缓替她擦拭颈背,他动作很轻,像面对着一捧香雪,大力便会将她化了。
室里只余下涟涟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起落。
渐渐地,她也安宁下来,不再戒备,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柔美的弧度。
他抬手解开她的发,倏地全垂曳进清水里,他梳头时不禁哑然:“小锦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啊……”
她亦在心内喟叹:是啊……都这么长了,当初还不知是为谁而留的呢……
四方浴池,红纱宫灯。低浮的香气随着轻吹的帘幔缓缓流涌,他们坐在冰凉的池里,他替她梳头。
时间真的好快,当初她还只是浑身沐血的少女,头发比男人还短,抱着重伤不省的少年傻傻往别人圈套里撞,可就是那个月夜下的惊惶一望,让他甘心栽了进去,再没出来。
他的心宁得如池水一般,撇去了所有的患得患失,无比坦然。
两个人,如此时这样,她安静地在他身边,他替她梳头,就很好。
他淡笑起来,觉得很幸福。
“好想看着你长大……”他轻轻擦过她如雪的肩背,淡淡笑着,像在自言自语,“从你还不会说话开始,到学会走路,学会对人好,在你还没受伤、来不及辩善恶之前,就在你的身边。”
绸巾坠入水中,缓缓沉至池底。
卫灼然环过她的纤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惹出哗哗的水声。
她很顺从,面上有一小点怆然,像才哭过。
他把下巴枕在她柔软的发上,像在专注地想着什么事情,竟似初阳般笑了起来:“那样……便可陪着你长大了,让你的世界里一开始就只有我,来不及认识别人。”
星云更迭,朗月悬于天上,碧枝生翠。
他抱她出水,净身更衣。
在凉水里呆得太久,怕她着凉,他又给她裹了一席厚厚的猩红绒毯。
夜里很静,经过伊始的那场大闹,府中已没人再敢闲逛,都本分地呆在屋里。
他抱着她走过长廊,清澈的月光像被打碎的水银,顺着屋檐三两点滴在地上。
苏锦凉听见他安静的脚步声,不自主往他怀里偎近了些,他的心跳有力,呼吸绵长,她轻轻贴着,连一丝夜风都觉不到,很安心。
苏锦凉闭上眼,固执地圈紧他温热的颈项,藕粉的袖管轻垂下来,露出似雪的莲臂。
花木草深,他抱着她走过庭院,月光如传说般深沉隽秘,砌在秋千上,满地的霜华。
他的背影像用石膏刻出的雕塑,她在他怀里,墨发顺着猩红绒毯如瀑泄下,那么长,像相思一样长。
穿过庭院,就是幽兰,他的卧房。说起来,却更像是她的了,自己每每入此,都是匆匆。
卫灼然进门前抬头望了一眼,四月雪高伫在清夜里,沉默安静。
他想,就是这些日子,快要开花了罢。
他拨亮烛台,将她轻放在榻上,替她掖好锦被。
再熟悉不过的流程,他甚至不用迟疑就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
他抚了抚她的脸,当做是告别,便起身离开。
可她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你今天晚上仍有许多事么?”
这是今夜她同他说的第一句话,意外的开口,声音像涧泉般好听。
苏锦凉坐起了身子,拉住他的手,双目清亮有神,没有半分游疑地看着他。
卫灼然不明其意,侧回身子看她。
“如果不忙的话……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她静静地问。
突然涌进心来的莫大惊喜,他忙坐下来,面上都是掩不住的喜色。
是太意外了吧……他竟在自己的卧房里会便得如此无所适从,不知该站还是坐,该在床沿还是对面的书桌旁,手是该放在榻上还是轻轻握住她的。
他还在胡思乱想,她却已静静地解开了他的衣襟。
卫灼然猛然明白过来她的意图,面色都变得苍白,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锦凉!”
她轻轻挣开,未抬头看他,只继续解下一粒盘扣,低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她的话很轻,却很用力,像只是说给自己,告诫自己。
“我是自愿的……”
她好像很紧张,嘴唇微微有些颤抖,褪下他的外衣后,她抬头看他,努力让自己镇定如常。
而他只是面色担忧地凝着她。
她决定闭上眼,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轻轻吻上他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
是的,从前,她总是沉默而被动,永远不敢伸手告诉你我要什么,她只会静静地站在一个亘永不变的地方,等着你来。
她太傻了,那会有多难等啊……要是你永远也不来了呢。
苏锦凉有些颤抖,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臂。
原来……嘴唇是这样的,温热柔软,还有好闻的香气。她青涩地亲吻他,笨拙地模仿,稚嫩的小舌僵硬地轻触他的齿,想像他从前那样温柔地待他。
这一次,她再也不要那么傻了,她要勇敢地握住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不就是一个能陪她在除夕夜吃阳春面,大雪天里能牵着她走的人么,不就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将她抛下的人么?他就是啊,那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她认真投入地做着这件事情,竭力回想卫灼然从前吻她的样子,也学着,轻轻捧住他的脸。
而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他感受着她笨拙好笑的吻,看着她竭力专注的神情,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疼。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愿意接受他了,他反而会更难受呢。
心口的疼一下比一下尖锐,他缓缓闭上眼,她认真专注的表情却好似一道魔障,闭上了,仍清晰地映在眼前。
他试着轻轻吻她,她初有些慌乱,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也努力地回应他。
他的引导因她第一次有了回应而变得兴奋,拿下她的手,更深地亲吻她。
一切渐渐地有了温度,他扶住她的背,轻轻卧倒在床上。
衣衫褪尽,肌肤相亲。
他的吻再一次划过她的颈项、丰盈、腰肢时已不复上一次的热情似火,他轻缓地抚摸她,温柔地探触她,若她有一丝迟疑,他便马上停下来。
一直没有。他的吻一路往下,越来越烫。
她还太生涩,若要迎合,她显然还做不到,那么,顺从地接受他的爱抚亲吻,就是她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他的手掌很烫,她柔滑的大腿因这爱抚起了细小的战栗,她有些退却,可身下的床单早已变得滚烫难耐。
当被灼热的坚硬抵到时,两个人都僵了一僵,他抑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抬眼看她。
墨瞳在摇烛下变得幽深难谙,因情潮而微微泛着红丝,他努
力恢复了一丝理智清明,探寻地看她,她亦已从惊惶中回过神来,咬唇轻撇过头,呼吸急促不平,表示默认。
情难再抑,他等不及她完全的首肯,俊眉紧皱,一沉身体,大力而入,将她烙上他的印记。
他已尽可能地温柔,可疼痛还是尖锐的。苏锦凉被那破体剧痛惊得猛然睁大眼睛,几乎失去知觉。
她死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