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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医世华堂-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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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是上一任院使沈纳瑞的爱徒,深得沈纳瑞在妇产千金一科的真传,不会比老臣差,所以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华贵人,能够导致畸形死胎与早产的,最有可能的便是麝香一味,并且还要天长地久的食用方可如此。可延禧宫几乎被插了个底朝天,都没有一丝有麝香的味道。就连水源,臣与图吉都查过了,一切正常的紧,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呢?”景祥隆还是头一次觉得如此为难,这世上竟有这样诡异的早产吗?

“这样……”景雨瑶合计着,忽然又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叶答应身边的宫女,有居心叵测的,天天佩戴麝香香囊,所以才导致这般的呢?”

景雨瑶的话登时让景祥隆茅塞顿开,没错,景雨瑶说的是极对,如果不是物体的问题,为何不想想是不是人有了问题呢?一念及此,景祥隆的脸上终于有了几丝笑容,他拍拍景雨瑶的肩膀,对其道,“华贵人的确冰雪聪明,老臣景仰。不过华贵人,老臣有一事相求,还望华贵人应允。”

“祖父直说便是。”景雨瑶有些纳闷的瞧着景祥隆,不知道有什么自己可以帮忙的。

“皇上从前宠爱叶小主,可如今宠爱的是华贵人。老臣希望,在这件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华贵人能尽量拖住皇上的脚步,让皇上少往延禧宫去。即使去了,华贵人也要尽量跟着,少让叶小主与皇上说太多话。”景祥隆觉得自己说到这个地步,凭借着景雨瑶的聪明,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最终目的究竟是为何。

景雨瑶果然心领神会,对着景祥隆一福身子,道了声“祖父叮嘱,雨瑶记住了”,后景祥隆又嘱托了几句,便匆匆离去,这次,又往令皇贵妃的永寿宫去了。

赶到永寿宫的时候,令皇贵妃已经在用午膳。见景祥隆仓皇赶来,令皇贵妃也没有生气。毕竟景祥隆从前极有眼力见,如今这般,也不过是急的而已。令皇贵妃甚至邀请景祥隆同用,景祥隆哪里敢,忙磕头谢罪。

“无妨,无妨,本宫早已将你当成自己人,快快请起。”令皇贵妃使景祥隆起身,后望着他有些发红的面庞,纳闷问道,“一个时辰前,本宫还与你相见,如今你过来,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回娘娘的话,臣刚刚去了长春宫,华贵人的一句话让臣茅塞顿开,臣这才来叨扰娘娘,望娘娘见谅。”景祥隆急急的对令皇贵妃解释着。

“华贵人的话?快说来听听。”令皇贵妃说着,放下了筷子,使一旁宫女将饭菜撤下,拿去热热,一会儿继续用。

见一旁人走的差不多了,景祥隆才道,“华贵人说了,若不是物所致,极有可能是人所致。臣也思虑过,如今唯有这种可能性了。所以臣想着,娘娘可否派几个机灵的小太监日夜守着延禧宫,只要有扔出来不要的东西,都好生翻一翻。不瞒娘娘说,臣与图吉御医皆怀疑叶答应是为麝香所害,所以极有可能是有接近叶答应的宫女或太监时常佩着麝香,这才影响了叶答应的胎。而只要这些小太监或宫女在云清与景泽枫来的时候,少上前伺候,便能够很轻易的躲过危机了。”

令皇贵妃转念一想,景祥隆说得的确有理,便颔首同意了景祥隆的说法,并与他商定好一切后,派了五六个信得过的小太监,日夜轮着看守延禧宫,万一有任何奇怪的物件扔出来,必定第一个通知景祥隆,以让这个幕后黑手早日被捕。

361、从薏中风

这难熬的一日终于过了去,回景府的马车上,景祥隆将一切讲给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景天佑听。景天佑听后,仍旧心有余悸,问景祥隆道,“爹,这方法靠谱吗?能救得了枫儿吗?”

“能或不能,这都是唯一的可能性了,如今我们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景祥隆悲观的摇摇头,如若这样都查不出来的话,那他只能说,是叶春怡平日坏事做多,老天爷要灭她这样的话了。

沈从薏本来是在紫竹苑等着景泽枫回来,快到景泽枫的生辰了,她想问问景泽枫想要如何庆祝。辛辛苦苦的备了一桌子菜之后,沈从薏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等来的,竟是景天佑告诉她,景泽枫进了刑部大牢这消息。她登时就软了腿,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望着景天佑,“家长,这怎么可能呢,枫儿向来行事规规矩矩的……”

景天佑见沈从薏如此,也是无法,便将事情一一告诉了她。沈从薏越听,心中便是越害怕,她实在想不到,景泽枫一直以来做的这么开心的事情,竟是将他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

听到景天佑那么不确定的办法时,沈从薏几欲晕倒,后强靠着一旁忆翠搀扶,又开口问了句,“如若这件事情查不出来,枫儿该当如何?”

景天佑的心情不会比沈从薏好到哪里去,他扶了扶额头,唉声叹气道,“失职之罪是必定的了,这次又涉及到皇家之子,恐怕……最好的结果就是流放了吧。”

沈从薏一声长长的“不——”之后,便晕了过去。景天佑吓了一跳,忙让忆翠扶着沈从薏躺在床上。自己则在一旁为其把脉。见沈从薏晕倒后,脸色依旧愈发苍白,他预感不好,让忆翠赶紧使人去延寿苑请景祥隆过来,自己则一直击打着沈从薏的胸口。

对沈从薏来说,景泽枫已经是这世上她唯一的一点爱恋了。当年与乌尔答鸿时有了景泽枫这个儿子。又阴差阳错的入了景府,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寄人篱下了。可是景泽枫的出生,却带给她无数的喜悦,她喜欢看景泽枫那与乌尔答鸿时一般的小麦色皮肤,有时候看着看着,她都能幸福的笑出来。可如今。这个她的心灵寄托居然面临着这样的人生,这让沈从薏如何接受?

景祥隆回到延寿苑后。还不待坐稳屁股,外头已经通传,说是紫竹苑出事了,景天佑让景祥隆赶紧过去看看。景祥隆都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沈从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晕过去了。他也顾不得向温又容解释诸多。扭头就走。温又容瞧着景祥隆的背影,倒觉奇了,从前景祥隆最不待见的一房就是沈从薏。沈从薏掌家的时候,景祥隆虽不闻不问,但心里却始终有个坎。今儿个倒是患难见真情了,一听闻沈从薏病倒,他倒是饭也不吃的赶紧过去了。

温又容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这会儿天擦黑,景祥隆又急急往紫竹苑赶,路上差点被台阶绊倒了。到了紫竹苑之后,沈从薏已经在景天佑又锤胸口又掐人中的行为下醒了过来,只是景祥隆看沈从薏的第一眼之时,便吓了一大跳,沈从薏整个人好像死人一般,脸是石砖一样的青白之色,嘴唇干巴巴的,不止是眼神,身子都有些僵硬了,看来景泽枫一事,对她的打击着实是太大了。

“天佑,从薏这……”景祥隆也不知该说什么,想必该说的,景天佑都已经对沈从薏说了,可她还是担心成这般,唤自己来,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爹……您可不能不管枫儿……啊爹,求求你,救救枫儿吧……”景祥隆没看错的话,沈从薏说这话的时候,嘴巴好像一直朝着左边歪着,好像回不过来了一样;而且她这几句话说得极不连利,好像口舌绕在一起了一般。景祥隆愈发的感觉到心头一震,后不答沈从薏的话,着急的对一旁的景天佑道,“天佑,快,扶从薏起来,看她能不能走路!”

景天佑呆了一下,不明白景祥隆此番是为何。但见景祥隆的眉头越蹙越紧,他也只得照办。可是扶着沈从薏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沈从薏的身子异常的沉,就好像平常的沈从薏悲伤又背了块人形大石一般。

景祥隆眼见着景天佑扶起沈从薏后,才一松手,沈从薏又好像没了魂儿似的倒回了床上,双眼直瞪瞪的。景天佑又要去搀扶的时候,景祥隆及时阻止了他,后对一旁忆翠道,“扶你家主子躺好。”

“爹?”景天佑有些纳闷的瞧着景祥隆。

但见景祥隆面色愈发的难看,后转头道,“唉,真是作孽。天佑,从薏她……患了脑卒中。”

脑卒中,也就是平常人口中的中风。景天佑蓦地一惊,后立即大惊失色,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从薏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中风了呢?”

“你且瞧她,”景祥隆回过头来,几步走到床边,指着沈从薏对景天佑道,“开始时候,从薏是猝然昏倒,不省人事;继而发现了口角歪斜,语言不通,刚刚你扶她起来,她更是站都站不住,这很明显是半身不遂。天佑,或许是这事,对从薏打击太大了。”

“天啊……”景天佑无力的垂下一双手,后又带着一丝丝的希望看着景祥隆道,“不过爹,我从医书上看,中风是分轻重的,从薏这病,还能治得好吧?”

“唉。”景祥隆叹了口气,合目帮沈从薏把了脉,后颔首道,“从薏从前便常常有头疼的老毛病,或许也是引发此症的诱因之一。她如今真元亏损,阴寒大盛,将虚阳格拒在外,火主炎上,故而邪火上头。如今,该用干姜、附子的大热来助阳祛寒,还需配合葱白来通阳气。但因其阴寒太盛,必定会格拒阳药,所以需加入童子尿、猪胆汁等寒良的药品为引导,使热药能入理发挥作用。如今从薏刚刚中风不久,若治疗及时,该是可以恢复如常的。”

景天佑这才松了口气,同时松口气的,还有一旁一直听着、直听到快翻白眼的忆翠。她忙对着景祥隆和景天佑福了身子,后道,“奴婢这就去准备东西。”走到门口,她仿佛又想起什么,有些为难的回身道,“太老爷,老爷,这童子尿……该去何处买呢?”

“无双苑。”景祥隆有所指的开了口,忆翠立即明白,转身就跑了出去。

沈从薏尽管已经口有歪斜,却仍心心念念的不忘说“救枫儿”。景祥隆见了,心里也是难过。沈从薏从前就算是坏事做尽,终究也是个母亲,自己的孩子有事,她根本无法坐视不理,即使病入膏肓,也时时不忘。

“待忆翠将一切备好,天佑你便在此候着吧。今晚你就别去无双苑了,从薏毕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如今这般,你该尽一尽为夫的责任。”景祥隆说着,见景天佑点头,方才叹息着离去。

而此时,刚刚用完晚膳的景云瑶,却听到念嫣苑的几个小丫头在房外头议论开了:

“你们知不知道,刚刚我看到紫竹苑的忆翠了,你们猜她去哪里了?”

“去哪儿啊去哪儿啊?”这是几个丫头的合音,声音中就能听出有多好奇和八卦。

“无双苑!而且你们都猜不着,她手里捧着的是什么?”

“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几个小丫头看起来快撑不住了。

“她居然捧了一碗的尿啊,哈哈哈哈……”这是说话的丫头的声音,从这爽朗的笑声,景云瑶已经听得出是谁了。不过忆翠大半夜的捧着尿做什么,她自是好奇,开门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小丫头都一出溜的跑个没影,惟独留下刚刚那个发出豪爽笑声的丫头。

“寒烟。”

没错,正是寒烟,寒烟本从外头回来,正碰上捧着尿的忆翠,她还问候了忆翠几句。寒烟见景云瑶叫自己的名字,便凑过去,对着景云瑶福身问安,同时悄悄的吐了吐舌头。想必刚刚的话定是让景云瑶听了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推门就出了来呢。

“寒烟,你刚刚说什么,紫竹苑的忆翠捧着一碗尿?这可是真的?”景云瑶自是好奇极了,她知道今晚紫竹苑一定不平静,但是捧着碗尿、还是无双苑接出来的,这可就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千真万确!”寒烟见景云瑶没有怪罪的样子,而是满面的好奇,便又开口道,“奴婢跟大姑娘说,开始奴婢也不信,后来奴婢就问忆翠了,说姐姐你捧着的这是什么啊,怎么味道这么骚啊?忆翠本来不愿说,后来还是说了,这是小少爷的尿。”

景泽疆的尿?那说白了,不就是童子尿么。本草纲目中记载过,童子尿气味咸,寒、无毒,主治寒热头痛、温气。男童者尤良。这童子尿,通常可都是拿来做药引的,忆翠大晚上的捧着碗童子尿,是做什么药引?

362、寻鸿时求救

“除了那碗童子尿,忆翠身上可还有什么?”景云瑶紧接着问寒烟道。

寒烟抓着头想了半天,后回忆道,“忆翠的身上好像还有点大葱和姜的味道,而忆翠的另一只手好像也端着一个碗,碗里头是黑不溜秋又黏巴巴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姜、葱、童子尿、又黑又黏的东西。景云瑶将这几样组合起来,忽的心头一闪,如果那又黑又黏的东西是猪胆汁的话,那这几样加起来,便是治疗初期中风的药材!难不成沈从薏听说了景泽枫的事情后,竟是中风了?

这消息听到景云瑶耳中,可谓是一天之中最开心的了。她顾不上其他,眼珠一转的工夫,让寒烟唤醉竹陪自己去一趟紫竹苑,如若真是这二娘沈从薏病了,她身为景府的大姑娘,自然该前去瞧瞧的。

整顿好后,景云瑶让醉竹去小厨房拿了些平常的补品,一主一仆便往紫竹苑而去。路上,正遇上姬无双与青芷。这两人也是听忆翠说了,才往紫竹苑走的。景云瑶正好有些日子没与姬无双好好说说话,这一路上,两人倒是相聊甚欢,一点也不像是去探望病人,倒有点游山玩水的意思了。

景云瑶与姬无双到了紫竹苑后,景天佑正与忆翠在一旁煎药,并没注意到,所以两主两仆倒是自行进了去。沈从薏脑袋里面混浆浆的,正有些茫然,忽然听到床边有脚步声,艰难的回头一瞧,竟是她最讨厌的两个人。

景云瑶瞧着沈从薏青石砖的脸色、歪曲的嘴角,不禁愁容满面,立即坐在床边。拉起沈从薏的手,惋惜道,“二娘,二娘这是怎么了?”

沈从薏实在不明白景云瑶怎么会这么快的就知道了,还让她看到了自己这样的一面。她恨恨的咬起了牙,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天啊,二姐姐的表情怎么这样痛苦。”这咬牙都咬不合的情景在姬无双看来,甚为可怜。她也走近沈从薏,满是遗憾的望着她,后对景云瑶道,“云瑶。这是什么疾病啊?听忆翠说,是什么脑卒中……”

“用咱们平常人的话讲。就是中风。”景云瑶说着,又转头对沈从薏道,“二娘啊,您可是因为大哥哥的事情而着急所以中风了?二娘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不然,身在大牢不知是否安好的大哥哥也不能放心啊。”

景云瑶的每一句话。听在沈从薏耳中,都像是一把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样。姬无双可没注意到这么多,她因为不知道景泽枫的事情。刚刚还纳闷景泽枫怎么没伺候在跟前呢。这会儿听景云瑶一说,立即便问景云瑶道,“枫儿怎么了?怎么会身陷大牢呢?”

景云瑶便绘声绘色的将所发生之事当着沈从薏的面儿又讲了一遍,尤其是他们早上下车之时,那几个禁卫军以如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景泽枫拿下,景泽枫如何闷叫喊疼说的极为详细。而这些,是景天佑都不曾对沈从薏说的,都是一概而过,生怕沈从薏着急难过。如今景云瑶好像将沈从薏千刀万剐一般,沈从薏就是不想听,身子也不受使唤,她只能这样无能为力的躺着,像一个任人刀俎的死鱼一样。

好在景天佑及时端着药汤进了来,进门后,发现景云瑶和姬无双也在,本来郁闷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毕竟在如今的他心中,姬无双便是最大的慰藉;而景云瑶向来对药理颇通,有景云瑶在的话,他也稍微好做些。

这药自然是由景云瑶来喂了,她是小辈,她在的时候也不由景天佑亲自来喂。景云瑶先将沈从薏扶起来,靠在床被上,后端过药碗,舀起一小勺,放在嘴巴旁边吹了吹,之后便递到沈从薏嘴边。

任何东西,只要经过景云瑶的手,沈从薏都是小心翼翼的;何况这一次,不知经过了景云瑶的手,还经过了景云瑶的唇。万一她在唇边涂了什么慢性毒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如今景泽枫生死未卜,她决计不能死。

见沈从薏别过了头不肯喝,景云瑶瞧了瞧一旁你侬我侬的景天佑和姬无双,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没人往这里看一眼。景云瑶凑到沈从薏耳边,悄悄道,“二娘放心,云瑶可没有任何坏心思。二娘若不赶紧喝了药,治好自己的病,恐怕大哥哥才是凶多吉少了呢。”

沈从薏是一肚子的话却说不出口,只是仍旧紧紧闭着嘴。景云瑶见状,又笑笑,继续对她悄悄道,“二娘,你猜那叶春怡为何会小产?再猜你为何会被急的中了风?如若不是二娘做事不留余地,何以让自己与大哥哥到此境地呢?”

“你……”沈从薏激动了半天,只蹦出这么个字儿,脸却已经猪肝色一样。

这个字,也终于把景天佑和姬无双打对方的世界中拉了出来。景天佑几步走了过来,见药还是一口没动,便问景云瑶道,“云瑶,这是怎么了?”

“二娘不肯喝药,”景云瑶叹了口气,后道,“可是中风若用药不及时的话,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的。爹,请恕云瑶无理,这药,还是您来喂吧,二娘向来最听您的了。”

沈从薏眼见着这药碗到了景天佑手中,这下她可是不喝不得了。沈从薏感觉到一股股的苦涩沿着嗓子眼儿里往肚里咽,甚至苦到了心里。景云瑶的意思很明显,尽管不知她用的什么手段,可这次的事情决计与她脱不了干系。恐怕靠着景祥隆在宫里的那些调查,是帮不了景泽枫了,如今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快些好起来,之后请乌尔答鸿时出面帮忙了。

打小,乌尔答鸿时便没给过景泽枫一点的父爱。如今,景泽枫生死之间,他也该出面帮帮忙了。沈从薏打定了主意后,又狠狠的望了景云瑶一眼,这才被忆翠重新放着躺下。姬无双眼见着景天佑这般劳累,便对景云瑶道,“云瑶,家长一个热盯在这里也太累了,今晚我便留下,陪家长一起照顾二姐姐。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儿个还得去太医院呢。夜里凉,可千万别着了风寒。”

景云瑶说不羡慕姬无双,那真是骗了自己的心。像她这样一个女子,能够为景天佑做到如此,真不知道景天佑这个棒槌从前是哪辈子积了德。好在景天佑如今终于稍稍转了性,能够惟独对姬无双一个情有独钟,也不算姬无双这一辈子白白恋了一回。她颔首,后对着三人——包括病床上被她气得几乎七窍生烟却一句话说不出的沈从薏——福身道别,后与醉竹一道离开了紫竹苑。

回去的路上,景云瑶还对醉竹道,“其实有时候,我真羡慕爹与六娘。”

醉竹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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