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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医世华堂-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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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在不该再在景府玷污这里的清净了。”

“至于你,”景祥隆的眼神放在沈从薏身上,念起她曾经在这里掀起的血雨腥风,咬咬牙,对其道,“你做出这等事情,刚刚众人也都知道了,此等大丑闻。我本不该放你走……”

沈从薏早想到景祥隆会这般,立即轻松的笑着接道,“景老太爷,您可得知道。如今鸿时已经知道了枫儿是他所出,你如今做什么决定,可都得好生考虑一番才是。”

如果景祥隆是只狼的话,哪怕并非饿狼,也要把面前的沈从薏撕成碎片。可如今他望着面前笑容里满是罂粟一样毒辣的沈从薏,也唯有咬牙道。“话已至此,你与他”景祥隆指了指双目死灰一般的景泽岚,“尽管并非你二人所愿,可终究对于景府是一大丑闻。请你们立即离开景府!”

“就算是你景老太爷亲口挽留,我们也不会留下,这里本就不属于我们,”沈从薏说着,又瞟了景云瑶一眼,后一扬嘴角道,“只是没亲眼看到沈从嫣被请出景府,我都走的不甘心!”

“沈从薏!你够了!”景云瑶忽的大吼一声。后起身奔到沈从薏身边。揪住她的衣领,手上青筋凸显,“沈从薏。你非要这般绝情,连最后一丝姐妹情都不顾了吗!”

“放开!”沈从薏也丝毫不退宿,一把推开了景云瑶,后整理了衣襟,瞥了她一眼道,“当初,沈从嫣又何曾顾虑过一丝姐妹之情?你可知我是如何恳求她的?你又有没有看到她当时是如何的绝情!”

“云瑶!回来!”景祥隆低吼了一声,景云瑶只得咬牙站回景祥隆身边,但听景祥隆又道,“你与她有什么好说的,她要怎样,照做就是!”

“不止如此,我还要亲眼看到沈从嫣的尸骨从景氏祖坟中被刨出,然后弃之荒野!”沈从薏立即得寸进尺的加了这么一句。

景云瑶实在想不到,沈从薏竟已经丧心病狂至此,而对于这点,景祥隆也并无反对,因为景祥隆心底还有着一点点的私心,毕竟鸿时是她的女婿,而她的女儿景福雅,可是眼里容不得半颗沙的。

“沈从薏,我一切从你,只是对于你,我也有一个要求。”景祥隆说着,踉跄着起了身,居然拱手对着沈从薏拜了一下,后语气中都带着苍老道,“你与他此番离开,我会给你们足够下辈子用的盘缠,我只希望你不要去打扰鸿时与福雅一家,这是我唯一所愿。”

“你纵有万贯家财,我并不稀罕。如今我只愿与鸿时白首偕老,完成我二十几年前的心愿。做妾也好,我总要讨个名分,这不是为我,也是为我枫儿,我要他从此改名换姓!”

沈从薏的态度甚为坚决,景祥隆见状,也只得一闭眼,后又道,“沈从薏,如若真这般,就算是鸿时日后怨我什么,我也要把你禁锢在衍悔苑。至于他的去留,也都得看你所为了。”

“你……这个时候了,还有威胁人的力量,不愧是在皇宫中叱咤了几十年的老人儿,”沈从薏见景祥隆不像开玩笑,便道,“好,既然如此,备好三千两的银票,记住,我只要银票。”

三千两!沈从薏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景云瑶心中一撼,沈从薏根本不可能放弃寻鸿时要名分,可此时竟开口要三千两!她能想到的,景祥隆必定也能想到,景祥隆此举不过是为买个安心,还有给沈从薏一个下马威,要她日后不要太招摇而已,可沈从薏居然出了这样一个大价钱!

“好,你且带他回紫竹苑,银票我为你备好,过些时候,会有人去紫竹苑传你去看你要看的事情。”景祥隆挥挥手,似是不愿再说什么。沈从薏瞟了景云瑶一眼,背过手得意的仰头道,“景云瑶,这一把,你可是输透底了。你我争了这些时日,今日,总算有个结果。”

语毕,她转过头,走到景泽枫一边。景泽枫仰起脸,看到的却并非是一个得意洋洋的沈从薏,相反的,他眼中的沈从薏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一眼,那样晦暗无比的脸色,那样哀伤绝伦的眼神。景泽枫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与心疼,他低低的唤了声,“娘。”

“走吧,”沈从薏眼底尽是无尽的灰暗,“娘会带你离开这个牢笼,我们,自由了。”

眼见着沈从薏与景泽枫一道搀扶着出了松柏苑,景祥隆召唤景云瑶至前,沉吟了半晌,才以沉痛的语气开口道,“云瑶,此番,便是委屈你与岚儿了,要你们另外认母,我知道这是对你们极大的打击,可沈从嫣从前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得不为景府铲除这样心思算计的人,尽管她已经死了,可她决计不能给景府抹黑。”

“祖父,在景府,若无半分心计又无地位的女子,哪里能够苟活呢。祖父只道后宫黑暗,难道景府的后院就光明吗?”景云瑶说着,抬头明眸与景祥隆对视,她自是问心无愧的。

景祥隆却摇摇头,开口道,“即便如此,她也不该在子嗣上算计景府。云瑶,此事你娘的确是罪有应得,景府决计容不得她!”

“那沈从薏呢?祖父难道觉得,给了她三千两,她就绝对不会找姑姑和姑父的麻烦了吗?祖父不会这么天真的吧?”实在无法,景云瑶只得转移了话题,希望能从这里找回一丝为沈从嫣平反的机会。

“我自知她一定会去,只是……这三千两,也是堵住她的嘴,让她能够稍稍安静些;也或许,”景祥隆低垂下头,后又使劲的晃了晃,“我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个安慰而已。此事你不必操心了,不管如何,福雅那边,我会给她说一说,我只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风平浪静,仅此而已。”

“祖父,你变了,从前的你手段颇多,与姑姑一般,眼里决计容不得沙的!”景云瑶摇摇头,这一次,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算了。

“我终究老了,斗不动了,”景祥隆叹了口气,后却忽的望向景云瑶,开口道,“只是云瑶,你没想到这样会得不偿失吧?”

“祖父……的意思是?”景云瑶心一抖,不明白景祥隆为何忽然有此一问,可景祥隆那双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睛,总让她情不自禁的想逃离。

“云瑶,你早便知晓了他的身世,可是却如你娘一般,什么都没有说,不是么?你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算计,不是么?你就是怕到了今日这一步,才一直没有说的,不是么?如若不是上次我逼得紧,你还打算将这个事情继续瞒下去,将你娘曾经的龌龊思想瞒下去,不是么!”

连着四个“不是么”让景云瑶登时愣在原地,半晌,她才垂下头,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于后宫之中生存几十年的人面前,她就如蝼蚁一般,被他人看得透彻;又如一个小丑一般,演出了这许多令人嘲笑的戏码,最终惨淡落幕。

372、挫骨扬灰

事已至此,景云瑶再有什么,也在景祥隆面前无所遁形。她只得按照景祥隆的意思,将此事传达给景府众人——惟独隐瞒了景泽枫是鸿时所出一事。此事自是在景府平静的水面上炸起了不小的波澜,只是景云瑶始终不知该如何告诉景泽岚沈从嫣牌位、尸骨以及念嫣苑更名一事。

眼见着偌大的楷体“念嫣苑”三字被小厮拆去,又挂上了从前“松柏苑”那已经结了蛛网的牌子,景云瑶蓦地想起当初她要给松柏苑更名时候的事情。尽管不过两年,却好像已经过了一世那么长。景泽岚急急的围着景云瑶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问景云瑶,景云瑶也只是沉默的摇头不语。景泽岚深知景云瑶的秉性,她有什么痛苦的事情都不会与自己分享的,便也只是焦急的继续徘徊而已。

只是景泽岚想不到的,让他痛苦的事情却是接二连三。再换下牌子之后,景祥隆便带着景府一干众人到来,其中包括刚刚还是千夫所指的沈从薏,只不过景云瑶注意到,景泽枫并没有来。景泽枫始终还是太过善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死别场面。

“云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景泽岚莫名的跟着景云瑶走在人群后头,而瞧着他们的终点,便是离松柏苑最近的景府祠堂。景云瑶捂住脸,泪水打指缝流了出来。要她如何对景泽岚说,他的娘亲是那样工于心计的女子。景泽岚见景云瑶哭了,便又是一番手忙脚乱的安慰,哪里还顾得上问了。

到了祠堂门口,所有人,除景祥隆与沈从薏外,皆恭敬的双腿跪地,头低垂,听着景祥隆在景府祖宗灵位前毕恭毕敬的拿着一张宣纸,宣读着沈从嫣的罪状。“景府列祖列宗在上,今景府子孙景祥隆,守家不当,看护不力,景府子孙景天佑正妻沈从嫣,赤口毒舌,蛇蝎心肠,做出天理难容之事。着将废去沈从嫣正妻一位,牌位移出景府祠堂!”

“什么!”景泽岚当即抬起了头,在一干跪着的众人之中尤为明显。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还不停晃着一旁景云瑶的手臂道,“云瑶,云瑶。你听到祖父说什么了吗?我们的娘……不可能,怎么可能,云瑶你快和祖父解释啊!”

景云瑶被景泽岚这一晃,本还是默默落泪,一滴一滴的,这下可是厉害了。眼泪成串的流了下来,如何都止不住。姬无双在景云瑶一旁,看到她哽咽成这般,忙对景泽岚小声道。“岚儿,你瞧云瑶已经这般,还哪里说得清楚,而且这样肃穆的场合,你就是再多的疑问与不快,都得忍着点。”

“六娘,那可是我娘——”景泽岚如何都无法接受,要将沈从嫣的牌位打景府移去。

“云瑶承受的痛苦会比你小吗?她是个女子。尚且可以忍;岚儿。你可是男儿身,从今以后,你要面对的还有很多。你必须学会一个忍字,明白吗?”姬无双强按着景泽岚,这才让他安静下来,也只是咬着嘴唇默默流泪。

景泽岚不明白,从他清醒的那一刻开始,景云瑶就好像瞒了他很多事情一样。有不少时候,他都看到,景云瑶在默默落泪,景云瑶因为什么事而病了,可他是始终是问不出半分。景云瑶实在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一切都为他铺路,一切都是为了他。所以如今,就算是为了景云瑶,他也不能在景府的祖宗祠堂面前,丢了他们那一房的脸面。

景祥隆见景泽岚渐渐安静下去,便又继续读道,“从此府内不许任何人提起沈从嫣的名字,沈从嫣一双子女景泽岚、景云瑶过继给温晴茵,温晴茵从今日起,便是景天佑正妻!”

经过前面那个大霹雳过后,后面这个倒是让景泽岚已然只剩呆滞了。沈从嫣狰狞的笑脸望着满脸泪痕的景云瑶,望着一如从前那般傻呆呆的景泽岚,又看了看被小厮随意抓在手中的沈从嫣牌位,那牌位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正妻沈氏,可如今,就当着她那一双儿女的面前,被砸得稀巴烂。

这是何等的清爽与大快,沈从薏许久没有这样的长嘘一口气了。做完这些后,众人再度起身,出了景府大门口,便三两成群的往京郊景氏祖坟而去。为避人耳目,众人都离得极远,景云瑶与景泽岚相互搀扶着,和姬无双走在最后面。直到这个时候,景云瑶才真的明白,原来有一个好姐妹在身边,竟是这样的窝心——尽管她们名义上是母女——当她伤心欲绝的时候,姬无双感同身受,一面抹泪,一面安慰她们兄妹。

可这场景在沈从薏看来,却是虚假至极。在被沈从嫣弄了这么一遭后,沈从薏除鸿时外,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友情对她来说,或许便是最最不值钱的了。景氏祖坟占地颇广,这也是景祥隆光宗耀祖后,用重金买下的一片广阔的土地。这里耸立着的,都是景氏曾经的祖先,而沈从嫣的墓,便在最靠西边,感觉便是孤零零的。当初沈从嫣死了的时候,已经不受景天佑待见,让她的一双儿女还呆呆傻傻的,自然,重视她的人就更少,在当时看来,能入景氏祖坟,对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只是如今,这莫大的恩赐也已经成为过去。景府众人远远的站着,看着一干小厮下人拿着锄头、铲子,一下一下的挖着沈从嫣的坟。由于年代久远,那坟上已经长出不少小草,一看便知鲜少有人打理。景云瑶眼见着自己的坟被挖开,露出那黑色的木棺,整个人再也站不住,尽管姬无双一直扶着,她还是软软的栽倒在地上。

“家长,家长,云瑶她……”姬无双见如此,也是无法,只得乞求景天佑,希望这样的行为不要继续下去了。

可谁知,景天佑居然头一次冷着一张脸对姬无双怒气道,“这是景府的私事,她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该得此下场!”

短短几句话,说的姬无双当场都愣住了。景天佑何时这般对待过她,难不成日后,她或许也会和这个曾经的景府大夫人一样下场?她可是听说,从前这位大夫人也是与景天佑相谈甚欢、夫妻和睦的,甚至可能还要更亲密一些。

姬无双心灰意冷的回到景云瑶身边,见她面如死灰,眼睁睁看着一干人等将棺木撬开。姬无双实在不忍心了,伸出手捂住景云瑶的双眼,低头时候,眼泪落在了景云瑶的手背上,“云瑶,别看了。”

景泽岚高吼了一声,“娘——不要,不要动我娘——”之后就拼死的往前冲,不愿让那几个小厮再动一下。他一面跑,一面对景祥隆和景天佑大吼道,“我娘已经去了二十余年,难不成你们就不能给死人一个安宁吗?她就算做了再错的事情,也不至于让你们将她挫骨扬灰吧!”

“拦住他。”景祥隆不忍看到景泽岚这般,对着一旁几个小厮下了令。景泽岚本就体弱,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就架住了他,硬生生把他拉了回来,只留下他在原地嘶声裂肺的喊着“娘——娘——”

沈从嫣,你看到了吗?我对你的许诺,终于做到了。沈从薏此时,已然忍不住放声大笑,声音传至景府众人耳中,无一不感到心寒至极。沈从嫣,当初你葬身火海的时候,我就说过,好好看着我如何折腾你那一双儿女!今儿,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的心痛!而你,也将永世不得翻身!

棺木被掀开盖子之后,先是一股陈旧刺鼻的木头腐败之气,待几个小厮看清后,才发现,沈从嫣根本没有完整的尸首,里面不过是几块未被火烧光的骨头,还有一些灰而已。几人向景祥隆报告此事,景祥隆点点头,后道,“当年她是于大火中而逝,身子早被烧成灰了,这里不过是她的一部分而已。拿着袋子包起来,然后……”景祥隆望了望身后的景云瑶和景泽岚,终究还是不忍,“交给他们两个吧。”

“谢谢,祖父。”景云瑶摇摇晃晃的起身,后立在景祥隆一旁,眼睛肿的桃花一般,脸色也是灰黑一片。她的身子在风中摇摆着,好像再大一点的风,就会将她整个吹飞一样,看着让人颇为心疼。

不过心疼,也是唯有景祥隆心疼,景天佑却丝毫看不到一样。当他知晓一切真相之后,他简直恨死了沈从薏,可他更恨的,是沈从嫣,亏得他从前如此宠爱与她,她竟做出这样让他丢脸至极的事情!刨坟算什么,如若有可能,他真想亲手结束了沈从嫣!

“云瑶,抱歉。”景祥隆接过装有沈从嫣骨灰以及几块骨头的袋子,递给景云瑶,后扭过头,不敢与她对视,“这些……绝对不可以留在景府,你且……寻个其他地方,让你娘入土为安吧。”

373、寻贝勒府麻烦

景云瑶接过装有从前自己烧尽的骨灰,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景泽岚也打后面紧紧跟上,兄妹两个互相搀扶着,一齐往景氏祖坟外面走。景祥隆望着这样的一对孙儿,心里也是百般的难受,对沈从嫣的恨意与怨意早已消去大半,甚至对一旁的景天佑道,“沈从嫣是沈从嫣,即使她做的再错,可也给你带来了这样好的一对儿女。你就……且记着她的好,日后绝不得因为此事而对云瑶和岚儿有间隙。”

“不够,这还不够,沈从嫣,我不会让你如意!”

众人正沉浸在沉重的心情中时,沈从薏却忽的发了疯一般,拔腿就往景云瑶和景泽岚所在的不远处而去。景祥隆立即使一旁小厮追了过去,生怕沈从薏伤害了景云瑶。可几个小厮还是晚了一步,但见沈从薏疯妇一般的从景云瑶手里抢过沈从嫣的骨灰,在景云瑶和景泽岚惊恐的眼神中,将那袋子打开,向天上一攘——

沈从嫣的骨灰稀稀落落的落在几人身上,落在景氏祖坟的外面,立祖坟处约莫十步远的地方。景云瑶紧紧攥拳咬牙,景泽岚则已经因为这巨大的变故瘫倒在地上,捡起遗落的几块尸骨,又痛苦流涕。景府众人都愣了,就连一向最冷静最睿智的景祥隆,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一干人等就看着仰天长笑的沈从薏,这一刻,他们似乎都不再认识眼前这人,包括沈从薏曾经的枕边人,景天佑。

“沈从嫣,百年之后,你的家人入土为安,我也要你眼见着你的夫君,你的儿女与你之间,永永远远隔着一道门,你永永远远是被摒弃的人,生前是,死后亦是!你将永世孤独!沈从嫣,事到如今,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啊——沈从薏!”此时此刻,景云瑶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痛苦与仇恨,大吼出声,“我景云瑶以名义发誓,这辈子都绝不会让你好过!绝对不会!不然,我景云瑶枉生为人!”

景云瑶大吼完这几句后,就软软的倒了下去。她身子本就比他人弱,又经过了这样大的刺激,当即晕死过去。景祥隆见状,也知快要控制不住这里的情势,便急急对一旁众人吩咐道,“天佑,你与晴茵速速带了云瑶回去;无双,你与他们几个,”景祥隆指了指几个呆若木鸡的小厮,“等待岚儿,后与他一道回去。媚仪,你与我过来。”

景祥隆带着敖媚仪一道走至虽面带笑容,眼神中却也终有几分痛苦的沈从薏身边,冷冷对她道,“闹够了,你可以带着你的儿子安心走了吧。”

“满意了,心满意足了,沈从嫣,呵呵,满意了,满意了……”

沈从薏口中叨叨念着这些,后跟在不愿再与她说任何话的景祥隆身后;敖媚仪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沈从薏,毕竟曾经,她们两个也曾相交匪浅,只是原来人性是这样复杂,外表看来如此文雅的女子,内心竟隐藏这样多的仇恨,实在是太可怕。这或许是自打出生之后,敖媚仪感觉的第一个让她打骨子里惧怕的女人。

拿上了三千两银票,又领上了景泽枫,母子两个狼狈的出了景府之后,便寻了处客栈,先住了下来。景泽枫一直没精打采的,眼睛又红又肿;沈从薏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报了仇、雪了耻,如今她也是大富之身,可天下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就这样,母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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