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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医世华堂-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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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认得全。所以尽管景泽岚在医术上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但是一提到写方子,他还是抓耳挠腮的想半晌,还要翻查辞海才写得出完整的一张方子。

景云瑶心急,可她也明白,这不是急就能解决的事情。太医院的考试虽还有一段时日。可也无多,偏偏学习一事,又必是日积月累而成。她不得不开始想想其他办法。就在景云瑶紧锣密鼓的想帮景泽岚的时候,景府却传来了噩耗——玉璎珞滑胎了,之前并无任何征兆。

将此消息带给景云瑶的,正是青芷。届时二十四节气中已过了大寒,青芷却跑出了一头的细汗。说话间也是气喘吁吁的。几乎所有的人的讶异的张大嘴、瞪大眼,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惟独景云瑶心中明白,玉璎珞的孩子,究竟为何而胎死腹中。

“七娘……七娘身子向来健壮,又有云瑶和爹日日把脉,怎会无缘无故的就没了呢?”景泽岚虽没有亲眼目睹姬无双上次滑胎过后景云瑶究竟到了如何处境,但他从寒烟口中也听过,所以这次玉璎珞的事一出,他自然最最担心的,就是景云瑶——与上次相同,这一次,玉璎珞的胎也是亲口提出由景云瑶照顾的。

青芷也将疑惑的目光投给景云瑶,尽管之前景云瑶与她说过一些事,可也都是云里雾里的,根本不清晰。此时这里虽都是她的亲人,可有些事情,偏偏不能告诉给亲人听,所以青芷聪明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焦急的摇头。

“只能当她没福气了,”景康雅见气氛一时间尴尬又焦闷,忙开口调和道,“不过她还年轻,日后定还能为府里添个一子半女的,你们也别太着急。”

“七夫人的日常膳食都是云瑶调理,而药膳方子都是我在看的,”章青云越想此事,越觉得颇多疑点,“况且,七夫人屋内并无燃香,也并未佩戴香囊,何以会莫名其妙的滑了胎呢?”

“我们回去瞧瞧吧。”景云瑶打断了章青云的胡思乱想,虽然面儿上多了几丝紧张,其实心中倒是坦荡荡的,“我想,爹这会儿也定是急的找不着北了。”

一行人——包括景康雅和聂锦浩,急急匆匆的往景府赶,才到钟离苑外头,就听到一阵乱乱哄哄的声音。越走近了,见是几个丫头婆子端着热水屋里屋外来回忙活,每每从屋里头端水出来,景云瑶斜瞥去望,都看到触目惊心的一盆朱红,弄得她心惊胆战,想着这次还真是下手太重了。

沈从薏带头的几个夫人和姑娘们,都守在门口,一来屋里血腥气太重;二来,她们要么不懂、要么年纪尚小,不可看这些东西,所以都各怀心思的站着,倒是没人说话。景云瑶仔细的瞧了屋外的人,后上前直接问沈从薏道,“二娘,七娘这是怎么了?今儿个中午,云儿走之前,七娘还用了药膳呢呀。”

“唉,谁知道呢。”关于这事儿,沈从薏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因为她并没有指使任何人打玉璎珞这胎的主意,而景云瑶一直照料玉璎珞,当初又是她鼓动玉璎珞有孕的,怎可能是她下的手。这样说来的话,定是温晴茵、敖媚仪或姬无双动的手脚,但姬无双向来又和景云瑶同仇敌忾,她有孕在身,恐怕姬无双也是正得意的时候,实在没必要如此;而温晴茵又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这一次,难道是敖媚仪下的手?

沈从薏对景云瑶的话还没完,眼神便落在了一直不言不语一张冷面的敖媚仪身上。景云瑶见了,心中冷笑,恐怕这一次沈从薏是决计猜不到自己身上了。章青云从身后赶了过来,拉着景云瑶直接往里走,没理会任何人;倒是景云瑶一直开口说着,“青云哥哥就这么贸然的冲进去,恐怕不妥吧……”

“云儿,图吉贤侄,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景祥隆本正愁云惨淡的坐在藤椅上唉声叹气,见章青云和景云瑶两个拉拉扯扯的进来,忙起身,问候道。

“祖父,本来云儿与哥哥正在药房帮忙,听闻青芷前来通报说七娘滑胎了,这便急匆匆的赶来瞧瞧,大姑姑和大姑父也在外头守着呢。”景云瑶如实相答,见景祥隆又叹了口气,指了指床所在的方向,她便对着景祥隆一福身子,往床边而去。

偌大个屋子,忙来忙去的人却挤满了床边。景云瑶抬脚一看,但见玉璎珞面无血色的昏迷着,而在她身边,景天佑正双膝跪于床边,双手紧紧攥着玉璎珞的小手,整个头都伏在手臂之中,身子颤抖的厉害,一看就知道,是受了极大的伤害,他的痛,比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玉璎珞更深。

“爹……”景云瑶一时间,竟然触动了心里最底层的柔软,她轻步上前,拍了拍景天佑的肩膀。

景天佑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瞧着景云瑶的时候,倒让景云瑶心中一惊,景天佑那苍白的面色居然比失血过多的玉璎珞更甚,可见,他受的打击是极大的,甚至到了景云瑶无法想象的地步。

“云儿……云儿,我,我又没了一个孩子……”

不过唯一不同于上次的是,这一次,景天佑并未责怪景云瑶,不知是景云瑶如今身份不同了,还是没人在他耳旁鼓吹的过。

“孩子没了,咱们还得顾孩子的娘啊。”景云瑶搀扶着景天佑起身的时候,感觉到那只是副空壳,他的灵魂好像已经跟着那夭折的孩子去了一般。

景祥隆怕景云瑶伤着,忙示意几个小厮过去帮忙,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总算将景天佑安置在藤椅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景祥隆也是心疼,叹息着道,“唉,也不知景府造了什么孽,这孩子是一个接一个的去了啊……”

“六娘不是才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孙儿给祖父么,祖父可莫要伤心,”景云瑶忙上前帮景祥隆捋着后背,顺顺气儿,“祖父,七娘这胎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云儿与爹都是精心照顾着的,把脉更是常事儿,怎么可能说掉就掉了呢?云儿总觉得这其中诸多古怪,可具体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这话,景祥隆是听到心里去了,他本也觉得此事甚为奇怪,只是景天佑那么一闹,他也没心思想。如今有这想法的居然不只他一个,所以他又开始着心此事,对景云瑶道,“直至刚刚,我给她把脉,都只觉得她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可身子却并无大碍。之前又没摔过磕过碰过的,这胎,的确没的蹊跷。”

“难道……难道与无双头一胎一样,是遭人暗害了吗?”景天佑终于打彻骨的悲伤中警醒过来,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可是乌尔答氏那个疯婆子,如今已经在衍悔苑,疯疯癫癫的,怎会那么容易就得了手呢!”

175、各怀心思

终于说到问题的点子上了,景云瑶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她立即瞪大眼睛,不断摇头道,“不可能的,七娘在府里这些日子,与众人相处都是极好,怎么会有人存着害她的心思呢……”

“当初无双又是惹下了谁,不也是落得如此下场么,”景天佑一想到偌大个府中,竟有人存着害他孩儿的心,他就片刻不得安宁,“不行,为了璎珞,为了我未出世的孩儿,这件事情若不查出个子丑寅卯,我绝不善罢甘休!”

景云瑶见景天佑眼睛都急红了,看来定是对此事下了大决心,但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床上躺着的玉璎珞。她先暂时安抚了景天佑,后又上前仔细瞧了玉璎珞的神色——果不其然,若不是那胭脂,她怎会有这样的好面色。景云瑶所料一点不错,这两小瓶胭脂下去,她果真掉了胎。

景天佑因为疑心外头几位夫人,便是见都不愿见了,倒是景云瑶出去先让大伙儿散了,说玉璎珞暂时无碍,只是需要好好静养。因为是景府的家事,章青云也带着一脸疑云的离了去,不大会儿工夫,刚刚还热闹非凡挤满了人的钟离苑,刹那间只剩下了景天佑、景祥隆和景云瑶三个在屋里陪着玉璎珞,其余的丫头小厮,都守在门口候命。

因为这一次可能涉及到温晴茵,所以与之有关联的温又容都被“好意”赶了出去。温又容心中虽有些抑郁,但仔细想想,还是往红梅苑的方向走了去——从前她虽百般叮嘱温晴茵,在景府中,若想安然生存,决计不可妒忌。况且当初景天佑娶她过门,也不过是因为温又容的关系。对她是否有爱,她心中清楚的很。

温晴茵屁股才坐稳,还来不及想这突发事件,温又容便进了来。温晴茵忙迎了上去,同时带着一脸的讶异,问道,“二娘,晴茵还以为您会陪在爹身边呢,可是二娘有事找晴茵?”

“晴茵啊,我也是为了避嫌。所以必须离开,”温又容从不打算瞒着温晴茵什么事情,毕竟这些年。温晴茵也算是个听话的,从不忤逆她的意思,“今儿玉璎珞无故滑胎之事,你可绝有蹊跷?”

“二娘的意思是……”温晴茵眼珠一转,后如实答道。“其实这件事情,晴茵倒是觉得奇怪了。妹妹的胎像一向稳定,也安然过了三月,平日里家长和云儿也日日看着,怎会突然就滑了胎呢。这明眼人都看得出,必定内有乾坤的。”

“不错。”温又容点头,后随着温晴茵的搀扶坐了下来,才道。“所以天佑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因上一次乌尔答氏一事,天佑对此深恶痛绝,自然把目标放在你们几个夫人身上。而我,因为是你的姑姑。要避嫌,才没有被留下。”

“晴茵拖累二娘了。”温晴茵贴心的站立到温又容身后,体贴的帮她捏着肩膀,力度适中,“可晴茵希望二娘相信,晴茵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性子怎样,这些年我会不清楚么,我从未怀疑过是你,”温又容拍了拍温晴茵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示意她安心,“可是除了你,便唯有沈从薏、敖媚仪和姬无双三个了。听闻姬无双从前便与玉璎珞有些嫌隙,只是这胎一直是云儿照料,姬无双又与云儿那样交好,想必不会这么做;而敖媚仪,空有一副美艳的外壳,实在是没什么脑子,这件事情做的这样隐秘,应该不是敖媚仪所为。”

“那剩下的,便唯有二姐姐了?”温晴茵分析着温又容的话,“只是晴茵有些不懂,即使上一次残害六妹妹腹中胎儿一事,二姐姐才是幕后主使,但那时候她的目的只是陷害云儿;可如今,七妹妹也算是与她交好的,她又为何要害七妹妹的孩子呢?这一次,可是与云儿挂不上勾了吧。”

“这些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并无凭据,”温又容叹息着摇摇头,又道,“只是沈从薏与云儿之间,虽看似母慈女孝,可嫌隙并不小。晴茵你还记不记得,就在你嫁来的前一日,从前的松柏苑——也就是如今的念嫣苑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大夫人沈从嫣?”

“晴茵自是有所耳闻,云儿和岚儿不都是大姐姐的孩子么。”对于当年那事,因为所有人都三缄其口,所以除了当事人,知晓内情的并不多。

“那场大火又岂有那么简单,事后,松柏苑的丫头走的走,病的病,几乎全部都换过了,除了一个黄婆婆。而后的日子,黄婆婆又暗里与沈从薏交好,尽管她们从前就是主仆,但……”温又容摇摇头,又念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当时她的丫头名唤潇湘,大火时候正好经过松柏苑,回来还惊魂未定的告诉温又容说,不知是不是眼花了,竟看到沈从嫣双腿完好的从松柏苑出来。那又哪里是沈从嫣,分明是她的双胞妹妹沈从薏。温又容打从心眼里一直觉得,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绝对与沈从薏脱不了干系;而如今沈从薏与景云瑶之间的这份嫌隙,说不定就与那场大火联系密切。

温晴茵见温又容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就耐心的瞪着,她是从不会在别人说话间随意插话的,这也是从前温又容就再三告诉她的。温又容怔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抱歉的望着温晴茵道,“唉,倒是引起了我从前的思绪。不论怎么说,晴茵,你都该知道,沈从薏此人心思缜密,你虽与世无争,也要处处小心提防。上一次月儿与玉璎珞起了冲突的事情,也决计不是那么简单的。”

“二娘的话,晴茵熟记于心。只是可惜了二娘为晴茵筹谋这许久,却终究因为晴茵无用,这主母的位置便……唉。”温晴茵说着,叹了口气。

“你打小便生长在我的庇护之下,所以,难免会有不如沈从薏的地方,”温又容说着,引领着温晴茵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才又慈爱望着她道,“不过你放心,景府主母这位置,上一代是我的,这一代,必定是你的。”

沈从薏回到紫竹苑后,可谓是砂锅上的蚂蚁了。黄泽见自家主子急成这般,心中想了无数安慰的言辞,最终开口道,“二夫人可知道,这次是谁下的手了?”

“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这样焦急了,”沈从薏的眉头中间拧成了个大疙瘩,一肚子的怒气却不知该对着谁发,“现如今,我是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了,还打什么仗!”

“二夫人……奴婢心中倒是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黄泽望着沈从薏的脸色,试探着开口道。

“都什么时候了,有话赶紧说!”沈从薏自然不愿意看着黄泽卖关子,现在只要有一点线索,对她来说都是好的。

“奴婢总觉得,这件事情与大姑娘脱不了干系。尽管现在手中并无证据证明,此事是大姑娘所犯,但奴婢的直觉就是……”

“直觉,直觉当个屁用!”沈从薏立即一股无名火而起,直接对着黄泽发起脾气来,“你当景云瑶是傻子吗?当初她千方百计的帮助玉璎珞有孕,如今怎会亲手断送了那孩子的命?”

“二夫人说的有理,倒是奴婢多心了……”黄泽见沈从薏反应这样大,也不敢说别的,连忙就住了口。

“是谁,是谁在背后出了这么一招,她到底是什么目的……”沈从薏陷入深思之中,却又忽的觉得头疼的紧,黄泽见状,忙出去拿醒脑茶,也暂时脱离了这个“战场”。

而玉璎珞的房中,因为有三个大夫在断症喂药,玉璎珞在傍晚时分,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只是觉得身上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是她才醒来,就见景天佑表情凝重的坐在床边,而不远处,景云瑶和景祥隆分别在藤椅上小憩,似乎都累极了的样子。她忽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因为她记得,她是疼晕过去的,然后呢?

“夫君,我……我的孩子呢?”尽管这虚弱的身子和一惊先下去的小腹明白告知了玉璎珞,她的孩子没了,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丝的侥幸,问询着景天佑。

“我们……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景天佑别开了目光,不敢直视玉璎珞。

“原来那不是梦,孩子,真的没了……”玉璎珞的双眼忽的蒙上了一层白雾,她并没有如当初姬无双一般大吵大闹,她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强抑制住心底的痛苦,殊不知,这样才更能让景天佑心疼。

“璎珞,别这样,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景天佑轻轻将玉璎珞的身子托起,让她倚在羽毛垫子上。

景云瑶听闻到了这边的动静,也醒了过来,急忙几步到了床边,拉着绝望的玉璎珞,焦急道,“七娘终于醒了,可觉得身子还有什么不适?”

“没有了,我很好。”说这话的时候,玉璎珞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掉了下来,可她却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有一丝波澜。

176、矛头突转

“七娘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景云瑶重重叹了口气,后紧紧握住玉璎珞的手,咬牙切齿的对其道,“七娘放心,云瑶在此发誓,定要还七娘腹中孩儿一个公道!”

“云儿说的不错,”景天佑此时竟是与景云瑶同一个表情,如此看来,这对父女在长相方面还真是有些相像,“璎珞,我们的孩儿不会白白离去,我定要将此事彻查清楚!”

“好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别表决心了,如今璎珞才醒过来,天佑,你陪着璎珞的时间最长,你速速去钟离苑的小厨房,让那些厨子给璎珞弄些补身子的膳食来。”景祥隆倒是把这女人家该做的事情安排给了景天佑。

景天佑此时一心挂着玉璎珞,也不疑有他,况且这个地方有景祥隆和景云瑶两个看护着玉璎珞,他放心。眼见着景天佑依依不舍的离去,景祥隆才走到床边,坐在了景云瑶一侧,后对玉璎珞道,“天佑这孩子,口号是喊得好,可若真要查明此事,他还是靠不住。而且天佑性子太过猛烈,万一被他知晓了蛛丝马迹,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得先把他支出去。”

景天佑虽已迈入不惑之年,但由于景祥隆打小的宠溺,他太过天真和流于表面,的确不是个理智的人。关于这点,玉璎珞与景天佑虽相处不久,却也看得通透。此时听闻景祥隆这样说,也跟着点头,道了声,“爹的意思,璎珞明白。”

景祥隆与景云瑶相视,默契的点头后,景云瑶便开口问道。“七娘,虽然您现在定是心痛不已,可是咱们只有查清楚谁是害七娘的人,才能为腹中孩儿报仇。云儿斗胆问一句,七娘今日的膳食可是按照云儿平时方子上所用?”

“有了从前六姐姐的例子,璎珞自然处处小心着,所有的膳食,都是经紫薇之手,凌……他人是决计碰都碰不得的。”玉璎珞虚弱的摇摇头,开始想说“凌波”这个名字。可又念起景祥隆还在这里,有些事情还是稍作隐瞒的好,便临时改了口。

景祥隆混迹后宫这些年。怎会不知景府明面儿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并且是以沈从薏为首的。不过他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景云瑶和玉璎珞的对话。如今他已不再是景府的主事人,况且哪个府里的女子之间不是勾心斗角。在他看来,景府的女子们,与皇宫中那些后妃倒无区别,只要不是闹的很大,他都懒得管——自然,这一次。那人是闹大了。

“刚刚云儿已经给七娘瞧了脉,七娘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气血两虚。其他倒都还好。如今既查出膳食无异,屋内又无燃香,七娘的生活起居一切如常,那这胎……倒也真是奇了,怎么会滑掉的呢。”景云瑶说着。叹口气的工夫,故意吸了吸气。后揉揉鼻子道,“不过,七娘屋内虽不燃香,倒也是洋溢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枕头!”景云瑶惊异的与景祥隆异口同声而出,毕竟上一次姬无双滑胎,最终的问题症结就在那玉枕上。玉璎珞有些莫名担忧的望着将瓷枕摔个稀巴烂后在其中翻宝一样寻东西的景云瑶和景祥隆,开口小声问道,“爹,云儿,这枕头可有不妥?”

两人半天才硬着头皮起了身,交换了失望的眼神后,还是景云瑶先摇摇头,后开口道,“瓷枕并无不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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