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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村姑似剪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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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长成这样一张让我看着舒服的脸,想必心思定不会坏到哪里去。
  
  “哥哥,姐姐是好人,她给我们买了许多的包子与粮食,这下弟弟妹妹们就不用挨饿了,一轩哥哥的病也会好起来的,是不是?”
  
  眼中的戒备一瞬间转换成了温柔,宠溺的揉了揉小三的头,他道:“嗯,一轩哥哥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三儿不用担心,乖,三儿先去一边玩去。”
  
  哄走了小三,他就站直了身子,继续瞪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笑道:“小兄弟,好歹我也是倾尽所有给你们买了一堆的包子与大米,就算不说声谢谢,也用不着像看个仇人似的看着我吧?”
  
  似是在掂量着我话中的真假,他转而研究似的看着我,翻了一个白眼,我拿起被一群小屁孩抢包子而打翻在一边的篮子道:“得,不相信就不相信,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们报恩,只是听小三说你们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所以就送过来点包子,如今东西也送到了,我就走了,你们自个好生保重。”
  
  说完,我就挽着个被踩的变了形的竹篾篮子,刚踏出门槛,就被一声“等一下”给顿住了身形。
  
  转过身,我就站在原地,等着那个小屁孩走过来给我道歉。
  
  而他果然不负所望,沉了一沉后,一声略低的抱歉终是从他的口中溢出。
  
  良久,另两个字“谢谢……”也是姗姗来迟。
  
  见好就收向来是我的专长,所以佯装咳嗽了一声后,我道:“其实你无需说声谢谢的,比较那个我也只是解决了眼前的问题,若想真的将这群孩子养活,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毕竟光是这十几张嘴就够你们操心的,日后等他们大了,你还要想办法供他们去学堂,啧啧……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本是绷紧面孔的少年突因我最后的一句整个人仿佛如春风过境,脸上也多了丝暖意融融 “姑娘,不如里面坐吧,寒舍破旧,还望姑娘莫要嫌弃的好。”
  
  “哪里?哪里?古语有云: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只要住在里面的人品德高尚,破不破旧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就算再破旧,我好过我居无定所的强啊。
  
  在前带路的步子微微一顿,下一刻便见他又重新迈过步伐,掀开一道早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布帘,朝里道:“大哥,有客人到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一连串的咳嗽声中,我这才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背对着我侧躺在一块看上去是由泥土垒就烘干的高炕上,此时听得他弟弟说话,这才转过身看着我。
  
  微微一弯腰,我自然而然的就朝他点了下头,算是有礼。
  
  有些人哪怕没有显赫的地位,光是那份操守与坚持就足够一个人对他敬重有佳、佩服折身;相反有些人哪怕是家财万贯,甚至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也得不到有些人的含笑一目,流芳百世。
  
  腰刚一直起,就看见他试图起身下床,赶紧相拦,我疾步走上前道:“你不用起来,你有病在身,还是躺着休息的好。”
  
  “不,姑娘既是客,一轩就必须得起来,莫失了礼数,让姑娘笑话了是。”
  
  “笑什么啊?你都是病人,还在意这些虚无的东西做什么?那些礼数什么的,和身体比起来,都是假的,只有养好了身体,才是一切的根本,也是最实在的东西。”
  
  被我这么一说加一按,他这才乖乖的不再挣扎,重新回到了床上,只是改躺为靠,在他弟弟为他端过一碗水并一番耳语后,他转而含笑的看着我道:“这次是多谢姑娘了,这两日因一轩身上抱恙,所以才没出去做活挣钱,也连带着让他们饿了许久,若非姑娘此番搭救,想必他们还不知道要饿上多久?”
  
  挠了挠头,我被他这一番夸赞,赞的委实有些老脸一红。
  
  “你言重了,我这只是杯水车薪,解决的了这顿,也解决不了下顿,你若不想他们时刻都有挨饿的危险,你还不如将他们送给一些需要孩子的家庭,这样你既不累,也不用担心他们过的不好了。”
  
  摇了摇头,床上的人将视线放到这房间内唯一的窗户外面,看着满野的绿色,微眯着眼道:“姑娘,你想的太美好了,他们既然都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所抛弃的,又怎会还有其他的人愿意来当他们的父母呢?”
  
  短短的几句话楞是说的我无言以对,想想其实真的是如他所言,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要的孩子,试问还怎么会有其他的人愿意来当他们的父母亲?
  
  “呼……说的也是啊,只是如果真的没有人愿意收养他们,那么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几年,你都要负起身为父母的人所要负起的担子啊。”
  
  “呵呵,能够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长大,我并不觉得劳累了。”
  
  心灵微微一震,稍后我也笑了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言的那般,那清韵就提前恭贺你望子成龙了。”
  
  “咳咳……不敢当,只要他们能衣食无忧,一轩就是此生累死,也算是无所遗憾了。”
  
  站了起来,我看了眼始终站在一边的沉默少年与捂着唇角努力压抑着咳嗽的二人道:“他们能遇上二位,也算是他们不幸中的万幸了,时候也不早了,清韵在此就不多打扰二位了,先告辞了。”
  
  “……咳咳……等一等……咳咳……”
  
  转过身,对于他咳的有些直不起身的腰杆,我有些担忧的皱着眉头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不知道……姑娘姓甚名甚?家住何处?待一轩身体略有所转,定携上舍弟亲自上门道谢……”
  
  果然是人穷志不穷的品德少年啊,含笑的点了点头,我看了眼还一直未告诉我名字的敛目少年,意有所指道:“姓名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你的心意,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我已经很开心了,再说清韵至今毫无定所,所以对于登门道谢这一说,只能付诸东流了,呵呵……”
  
  因咳嗽而微垂的头略略一抬,好半晌才听得对方有些尴尬一笑道:“是一轩的疏忽,让姑娘为难了。”
  
  “哪里的话,其实没地方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是年轻人以后有的是大把的时间,还差挣不到银子买房子吗?困窘只是一时的,只要你够坚强与乐观,乌云总会过去的,晴天的日子往往就在你快放弃的那一步,所以只要我们一直相信,并努力的去为这个相信而奋斗,我相信生活定会如我们所愿……”
  
  这本是用来对他说的一番话,说着说着,最后竟成了是自我的鼓励,当感觉他们二人同时抬起头,对我行注目礼后,我这才后知后觉的也咳嗽了一声,只是此咳非彼咳。
  
  “……嗯,时间也不早了,清韵也不多打扰二位了,先告辞了,以后……若是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三儿和你们的……保重……”
  
  低着个头,我完全和来时的气势不一样的逃窜而去,在经过那扇破旧的木门时,差点还因一个趔趄而被绊倒在地,再次尴尬的掩了掩脸,我逃荒似的夺门而出,就连身后三儿那一直深情的呼唤我也置若罔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吼,偶的收啊~~~




店堂小二

  一直狂奔到人潮汹涌的街头,我这才略为好些的直起了腰杆,真是要命啊,本来是想好好的安慰鼓励一下对方,没想到最后竟丢了那么大的脸,看来日后说话定不能毫无顾忌的滔滔不绝了,要不然保不准下次会不会丢到姥姥家。
  
  “哎,大家快来看啊,春福酒楼招人了……”
  
  本来我是对这酒楼招人之类的工作没什么好感的,毕竟在那个地方工作的人,时间长不说,薪水还低的一米,三不五时的还要受老板的念叨跟压榨。
  
  可当那个嚎嗓子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那“春福”二字念的格外大声时,我终是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春福?春福?好像今早荷生跟我说他做活的地方也是□福?难道此春福就是彼春福?
  
  想了半晌,我终是抱着一丝的好奇心拨开重重的人群,凭借着自己不甚魁梧的身躯与拨玉米杆的张力,最终挤到了人潮的前头。
  
  一目扫过去,不认识,再一目扫过去,还是不认识。
  
  靠,虽说这是古代的文字,但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我好歹也念过一些古文,摸过一些古书,你这样子做将会严重影响到一个祖国的花骨头以后是否能开枝散叶并枝繁叶茂的好不好?
  
  “招店堂小二两名,薪劳一两银子,包吃——但不包住,有意者请到店内洽谈——啊,看不出这春福酒楼的老板还挺大方的嘛,竟然开价到了一两银子……”
  
  我觉得吧,我就是个特别有福气的人,就如一个瞎子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丢了他的导盲杖,万般急切之下,突然就摸到了用来隔开马路的铁栏,虽说还是有些郁闷,但好歹也能一直按着它往前走了。
  
  大手一挥,不就是几个蝌蚪文吗?大不了老娘学就是了。
  
  老娘今儿个做了好事,心情格外的爽,不怕这些小打击,再说了,我也决定了,就算这里薪水低,活又多,时间又长,但只要有荷生在,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再说,还可以包吃,这样的话,我只要和荷生存够了买房子的钱就可以暂时在这里安定下来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哎,让让,让让啊……”
  
  再一次从人群中挤出来,我抱着万事宜早不宜迟的千古箴言,雄赳赳气昂昂的踏入了“春福楼”的大门。
  
  “老板……”
  
  话因刚落,就见一个腆着孕妇肚的中年男人一脸油光的走了出来。
  
  看着他那肥肠肚子,我突然就想起一个笑话,若是他也打起了高尔夫球,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面前的球?
  
  “不知姑娘唤袁某有何要事?”
  
  咽了一咽口水,我为自己能站在这样的一个——球面前而不落荒而逃,感到一种深深的自豪,毕竟你一抬头,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圆鼓鼓的东西,而且那东西随着对方的走动还在那里不时的如蚯蚓般蠕动,真难想象看着这样的人,怎么还会有客人吃的下去饭?
  
  闭了闭眼,我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真念,一鼓作气道:“是这样的,袁老板,我看到了外面的招工启示,所以就想进来应聘,不知道贵店还有没有招满?”
  
  好长一段时间感觉不到他的声音,就在我快支持不住想要睁眼时,方听得他缓慢的开口道:“招是没有招满,不过本店要的是男子,姑娘家?恕袁某概不接受。”
  
  “为什么啊?”
  
  当工作面临威胁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的直接睁眼询问。
  
  嘿嘿一笑,他的那双肉泡眼顿时被上下的横肉所遮盖。
  
  “姑娘,可曾看到这附近的店家有哪个招姑娘家的做店小二的?”
  
  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看了。
  
  谁知那家伙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嗤笑一声道:“那不就结了,自古以来,店小二皆是男人所干的活,何况一个女儿家也不方便出来抛头露面,你还不如回家绣花去吧。”
  
  狠狠的憋了一口气,不是因为他最后的那句回家绣花,而是他的那句“一个女儿家”,凭什么巾帼要让须眉啊,再说了,只要是工作,还分不分什么男女,只要能干好,谁干不都一样,但显然我现在不是和他说这些大道理的时候。
  
  看了眼身后那排了一溜队的长龙,咬了咬牙,我一个跺脚,出了门去。
  
  再回来时,我已是一个庄家汉的打扮,一身原本还算干净的衣裳被我换成了邋里邋遢的粗衣粗裤,脚蹬一双破鞋,头戴一顶斗笠,我就歪着个眼睛走到了袁家肉球的面前。
  
  “袁掌柜的,听说这里招工,俺们虽是个粗人,平常也没念过什么书,但俺们可以一只手拎一头猪,另一只手拎一笼子的鸡,俺们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你给别人开一两银子,俺们不要那么多,也用不着,你就给俺们一个月八百文钱,够俺喝点小酒的,俺们就给你干活,任凭你把俺当啥使,就算每日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俺们也无所谓,成不?”
  
  楞了一楞后,我的眼前就开始了一个球的滚动,打量了我半晌,他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笑道:“小兄弟啊,虽说袁某这里是招人,但袁某不管怎么说也是做的是酒楼的生意,况且这次招的还是跑堂的小二,若是这长相……”
  
  低头状似沉思,片刻后,我抬头笑道:“袁掌柜的意思是想看俺的长相不?那行,俺们这张脸是公认的大众脸,保不准袁掌柜的就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虽说俺爹俺娘长的挺壮实,但偏偏生了俺是张女人的脸,掌柜的看了不要笑话俺就好……”
  
  “哪里?哪里?袁某只是想看一下,定不会笑话与你。”
  
  “那俺就放心了。”
  
  店堂内几十双的眼全都盯着我,说不紧张那是吹牛逼的,但为了我的银子和荷生,老娘我豁出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对了,掌柜的,你不介意俺们把头发剔了吧?”
  
  “头发剔了?”眼见着他脸色有些不太好,我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俺们嫌这天越来越热,所以就估摸着若能把这头发给剪短了,定会凉爽不少,所以,俺现在的头发就成这个样子了。”
  
  当斗笠被拿下来的那一刻,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右手在颤抖,银子啊,银子啊,老娘也有为了你而摘掉跟了我不知道多少年的假发了,呜呜,果然不是只有英雄为五斗米而折腰,老娘也有这一天啊。
  
  就算身背多重负担,我还是得强装傻逼一样的憨厚笑道:“掌柜的,不知道俺们这头发成不?若不成俺们就整天戴着个斗笠,反正只要俺们够勤快,顾客定会不介意俺们的头发的,你说呢?掌柜的。”
  
  继续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状似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抬起一双肉泡眼道:“这头发嘛,是有些问题,不过……只要你够勤快,也肯干活,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是吗?那谢谢掌柜的,俺们以后定会好好的干活,绝不辜负掌柜的一番好意。”
  
  因为我打破了这周围酒楼用人的一向传统定律,也因为我打破了春福酒楼的招工薪酬,所以,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袁球球为他们开八百个铜板时,他们皆不愿意,导致后来就招了我一个。
  
  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自己惹来了一身的骚还是为自己以后的道路扫掉了不少的障碍?
  
  
 
作者有话要说:欢呼,这个星期总算完成了,亲们亲一个口吧~~~~~
(*^__^*) 嘻嘻……




古家少爷

  “来,那个,你叫啥名字啊?”
  
  面对肉球短小而又粗壮的指头召唤,我嘴角一扯,哈着腰上前道:“回掌柜的,俺们叫‘李清韵’。”
  
  “李清韵?你这名字是你爹娘给取的?”
  
  怔了一下,我垂下眼敛道了声:“是的。”
  
  清新雅韵?犹记得当初您们说这话时,眼中的笑意如那中秋的银月,如水流动,只是如今?却早已成了过往。
  
  “想不到你一个庄稼汉,竟取了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
  
  “谢掌柜的夸奖。”
  
  “好了,闲话也不说了,你去后院换身干净点的衣裳,等会就来前面跑堂吧啊。”
  
  “啊?今天就要上工吗?”我还有事情了。
  
  “嗯?难道要等到明天再来做活?你没看到今天店里就一个小二吗?”
  
  他这一说,我才注意到店堂里好像就真的只有一个小二在忙来忙去,虽说两层的酒楼不算大,但若是由一个人来忙的话,是有些忙不过来,何况这酒楼的生意看似还有些滚滚,难怪他会开出比一般酒楼要高的工钱来急招小二。
  
  为难的再次看了眼他,我道:“掌柜的,俺们今天真有点事,再说俺们是打算明个再来做活的,您看,能不能让俺明个再来上工?”
  
  肉眼一瞪,他立马否决:“不行,你要么今天来,要么就甭来了。”
  
  看了他一眼,我立马在心里腹诽开了,你他妈的老乌龟,不就是个酒馆的老板吗?神气啥?有本事你以后别求着老娘,我呸……
  
  “哎呀,老板,何必动如此大的怒了,您要俺们今个上工,俺们就上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状似为难的再次看了他一眼,我这才吞吞吐吐道:“不瞒掌柜的,俺们那铺盖还在城外的一破庙里了,若俺不把那铺盖拿过来,俺们今晚就只能睡店里了,你看这么干净、这么好的店,让俺睡了的话……”
  
  脸色一变,他连忙□一挥:“得,得,你快去把你那铺盖给拿回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我不管你睡哪?总之不准睡店里面,逮到一次的话别怪我做掌柜的不给你人情,一次一百文,明白没?”
  
  “明白,明白……”明白你他妈的就是一乌龟,还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乌龟。
  
  “那多谢掌柜的,俺们就先过去了。”
  
  腿刚迈出门槛,就被他给喊了回来。
  
  “记着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不回来,扣五十文。”
  
  咬着牙,好半晌我才从嘴里挤出一声:“俺们知道了。”
  
  说完,我便发泄似的狂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揪打着路旁的小树叶,直到看到一迎风飘扬不认识却又十分相像的黑字,我才刹住了脚步,为了以防万一,我再次查看了一下路两旁的景致,在发现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同样的一个旗帜后,我才叩门而入。
  
  不得不说,这老长的一段路,跑的我老腰都有些直不起来,扶着门框,我有些气喘吁吁道:“老板……我来赎……东西了。”
  
  闻声,正在柜台后忙事情的当铺老板抬起了头,只是这一抬,顺带着连站在他对面的一个人也一并转过了脑袋。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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