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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上第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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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兀地问起这个,云璃也没有意外,笑笑回答:“我是诸神之战后,上古天神为了天地运转能够持续连绵,不出差错,各自分出一部分神力塑造而成,以备来日需要之时好将我唤醒。”
  还是低着头,红妩迟疑了一下:“那么你的体内……是有着当时五位天神的神力了?”
  也没有再思考,云璃就开口:“是……但也不是全部天神都将神力封印在了一起,当时南冥上仙在诸神之战中折损颇多,为了体恤他,就没有再让他分出神力来。”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如果论起来的话,当时作为五位天神首脑,又是天帝的重华,所分出的神力最多……所以我才只能由他以神力引导,才可以从混沌中被唤醒。”
  意料之中的答案,红妩扯起嘴角笑了,却将脸埋在他膝头的衣衫之中:“于是……云怀……你们其实是有些相像的对么?”
  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云璃没有说话。
  她早就明白了吧?为什么当年她看到再多的美人,却没有哪一个能像云怀一样让她有那样执着的眷恋之心。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思念着他的身影,想起最多的,不是他眉目间的笃定和潇洒,不是他宽和的胸怀和包容,而是他垂眸间,那眼底透出的温柔。
  他跟他真的很像……即使是她在抱着云怀的时候,能清晰地知道,他们绝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却无法否认,他们那相近的气息。
  俯在云璃身上的身躯颤抖,她在尽力忍耐着即将从胸中汹涌而出的什么。
  她的肩膀被拥起来,环抱着她的肩膀,云璃将她极轻地拥入怀中。
  她没有抬头,于是她也就没有看到,低头看着她的那道目光中,是一片来不及掩饰的悲凉。
  就像当年她在大火中抱着静华的遗体,空洞的双眼里映着通红的大火,绝望而木然,却再也映不出他的身影。
  等她的身体不再颤抖,云璃放开揽着她的手臂,笑了笑:“妩儿,有些事情需要你到下界去一趟,你可有精神?”
  从他怀里站起来,红妩的神色已经变回了平日里的那种俏皮惫懒,挑唇一笑:“天帝陛下有吩咐,我怎么敢不从?”
  对着她的调侃,云璃可不会如重华那般容忍,笑着点头:“既是如此,那么我就再多吩咐你一件事吧。”
  惹得红妩连连哀号。
  不过说是要麻烦她去下界一趟,其实也不过就是凡间有个妖狐修成了散仙之身,却不知是何原因不肯上天庭受封,因此派人下去问个清楚。
  这样琐碎的事务原本是不需要天庭上仙亲自去查看的,不过红妩心里也清楚云璃让她到下界去,也就是要她出去散心,领命后就去了。
  
  没有了方才从东海奔回来时的激愤心情,红妩自南天门中出来后,也不急着将驭云术施展到最快,就照着云璃所说的方位而去。
  没有多久就在云间就看到那里是一处山明水秀的山岗,树木苍翠,灵气环绕,红妩也没有多加留意,直到按下云头后才一愣,这里的位置,正是苏州城郊,而这处山岗,就是灵岩山。
  天界中不知时日,距离上次她和重华一起前来,凡间已经过了百年之久,连山中的风貌,都换了一幅模样。
  还站在山前神色怔忡,一道银色光芒突然径直冲向她腰间,红妩没有防备,竟被撞了个趔趄。
  好在那道银光势头虽猛,那人却似乎并没有恶意。
  那银光在撞了红妩之后停下,紧接着一个清脆声音响起,带着浓浓哭腔:“你这个恶女人……坏神仙……你还我的神仙哥哥来……”
  呆了呆之后,红妩总算看清了眼前身影,一身银白衣衫,同样银光闪闪的长发挽着,站在原地不住悲泣的人虽然还是一副少女模样,但额间多了一道浅浅的银色仙芒,分明已经是散仙之身。
  没想到自己此次前来寻找的竟是她,红妩脸上露出喜色:“珍珑……你已经修行成仙了?”
  “成仙又有什么用!神仙哥哥都不在了,我还到天庭去干什么!”呜咽着说,珍珑脸上的泪水还是不住流下去,“我这么辛苦,天天修行……就是要见神仙哥哥……现在他都不在了……”
  边说又要向红妩撞过来:“都是你这个恶女人!一定是的!”
  看她神色激愤,红妩忙抓住她的肩膀:“珍珑,你别急……”
  抽噎着擦了擦泪,珍珑脸露绝望:“你们走后,那个坏坏的神仙跟我说,神仙哥哥是天帝,让我修炼好了去天庭找你们,可是我好不容易按那个坏神仙说的法子修成了仙,来接我的人却说……天帝早就换了人,神仙哥哥不见了……”
  当年红妩离去的急,也没有顾及珍珑被怎么安排的,现在看来,大概是逐夜激励她在凡间勤加修炼之后,又留下了修行之法就离去了。
  是以她才能在短短百年之内就修炼成仙。
  突然一甩红妩抓着她的手臂,那道银光直奔天际而去,转瞬就不见了踪迹。
  “珍珑!”红妩忙追上去,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山下就是一条官道,和平日的清幽不同,此刻正稀稀落落地走着从苏州城里逃难而出的人群。
  一个个神色悲苦,拖着行囊缓慢前行。
  这里是乱世的人间,百姓流离失所,匪徒横行无忌……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那个白衣无暇的人,笑容轻暖,永远待她那样温柔的人。
  她突然跪下,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四周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逃难的人群,本就疲惫麻木,不会有人去关心一个陌生的女子,为何会突然跪在路的中央,将头颅深深低到尘埃之中。
  车马和行人从她的身边经过,无休无止,彷如漫长生命,看不到尽头。
  她放声大哭,泪水滑过脸庞,滴落到土地之中,泥土溅上口鼻和眼睛,咸腥味道如同鲜血满喉。
  




第三十五章

  回到天界中,凌霄殿巍峨依旧,再一次静立在这象征天界无上权威的大殿之前,红妩却没有像往常一般径直走进去,而是站在殿外,望向殿堂的最高处。
  金玉砌就的重檐之上,是象征三界共主的光辉星辰,原来是紫微星,现在已经换成了云璃的主星,在同样的位置上宝光璀璨,普照天界。
  其实这样的轮换,漫天的星辰在凡人的眼中,却看不出什么差别,他们仍旧会以为此刻闪耀在北天之中的是紫微的光芒。
  就像天帝的更替,在更多低阶仙人的眼中,也毫无差别一样。
  不过是换一个人坐在天帝的玉座上,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么站了许久,她终于抬步,走上白玉的台阶,后殿中云璃自桌案中抬起头来看向她,神色毫无意外,等了许久的样子,笑笑:“妩儿……你来了?”
  一步步走过去,红妩脸上带笑,在走近他身前的时候,晶莹的泪珠却还是没有止住地滑下,她点头,在他身前半蹲下来:“嗯,我回来了……”
  像上次一样,云璃伸出手来轻抚她的头顶,微笑着并不开口。
  拉住他的手眷恋地贴在脸侧,她笑了笑:“云怀……我明白了。”
  没有问她明白了什么,也不再接她的话,云璃只是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你是故意安排我去见那只小狐狸的吧?”看着他缓缓说着,红妩在他掌心蹭干了泪水,“你怕我还是想不明白,于是想办法点开我对不对?”
  静静望着她,云璃勾起唇笑了,唇边是依稀的温柔:“妩儿,去下界寻慕先生的转生,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你做好准备了么?”
  比之普通天庭上仙的转世,为了保护转生之后的元神不被妖魔妨害,天帝转生之体所处何方是更加机密的禁忌。除了护阵的逐夜,就连身为现任天帝的云璃,恐怕也不能得知重华是转世在何时何地。
  从未打算过要去求逐夜告诉自己该去哪里找,红妩的长眉却扬了起来,明亮的眼中也闪出光来:“那又有何难,一世不成,我就再找第二世,第二世不成,我就找第三世……终有一天,我会找到静华哥哥。”
  微微一笑,手指抚上她飞扬的眉头,云璃颔首:“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红妩眨眨眼睛,笑着拉住他的手臂撒娇一样:“所以云怀……我要去下界了,你会不会想我?”
  蹙眉看着她,如同十分头疼,云璃嗤笑:“想你做什么?想你给我添乱么?”
  这样的打趣,当年在下界的时候就有过无数次,现在再从云璃口中说出来,也还是那般的熟悉。
  红妩笑出来,站起身松开他的手,神色一派潇洒:“那我真的走了……”又顿住,转身离去之前,她突然俯下身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可是云怀……我会想你……”
  叹息一般的话语留在云璃的耳侧,她朱红的身影却再不滞留,转身走出大殿。
  抚上残留着她体温的唇瓣,云璃终是轻笑出声,过了良久,直至殿中再也不见那抹红影,他才轻声开口,一如自语:“妩儿……不是我点醒了你,而是你自己……早已有了抉择,对么?”
  满天的仙佛都以为她冷酷无情,就算不顾念旧情,却连最后一面都不去见他,性情凉薄到极点,只有他一个人清楚,紫微星光芒消失的那个瞬间,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哀恸。
  她在众仙面前对重华口不择言,却又慌不择路地逃回自己荒凉的府邸,那时她告诉他说,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神——却只有,已然爱上了,才会茫然自问不知如何才算是爱。
  她对重华避而不见,假装不知道他在紫微殿中等她归去,却每每在拉着他四处游玩的时候,连北方的天际都不敢抬头去看。
  在重华沉睡后的日子,她看似平静自持,却经不起敖广几句恶语相讥,从东海中回来的那一刻,她走进殿中望着他的神情,分明是孩童般的无措和仓惶。
  所有的人都以为,重华空等了她三个月,最终怅然而去,却没有人去问她,为何不去见他?
  仿佛都认定是她冷淡狠心、喜怒无常。却没人能想起,若是真的冷血至此,会有她对锦祁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尚且不辞辛苦的古道热肠?会有她因锦祀枉死而激愤不已,乃至顶撞天帝的赤子之心?
  看上去漫不经心甚至有点不知好歹,却会在认准什么之后就一往无前,再不言退。就像一团明丽的火焰,初看去只有放肆张扬,却在靠近之后,才能看到那令人怜惜的温柔。
  这就是他所爱的女子——七百年前他没有能够抓住她,如今也还是,擦肩而过。独坐在大殿之内,云璃微笑着合上双眸。
  此后直到亿万年后,时光尽头,这北天之上的无边寂寥,只属于他一个人。
  
  凡间数十载战乱,在最初的草寇流窜,诸侯纷争之后,已经隐隐有三分天下的气势。
  北有挟魏朝末代幼帝自封正统的韩王吴泽,南有收复了百越,自成一统的齐氏王朝,然而最有望一统天下的却是占据江东富庶之地,粮草兵马最为充足的伯远侯苏轻岚。
  说到这位年纪轻轻的苏侯爷,不管是北地茶馆里的说书人,还是南方卖唱的盲乐师,都能来几段他的逸闻趣事。
  譬如他是如何在二十岁的年龄上接过风雨飘摇的家业,用了不到一年时间重振家门,令族内上至七十岁的老叔伯,下至十五六岁的侄孙都对他俯首听命,再无二心。
  譬如他是如何以不到三千骑兵迎击了韩王的五万荡寇大军,仅以半数伤亡就换来韩王军的溃败,此后更是一战成名,连克强敌,不足三年就稳固了江东大片疆土,使得韩王再不敢轻言渡江。
  再譬如他是如何请出了被江东军奉若神明的军师,大雪纷扬中,他在军师隐居的山谷前跪了整整一晚,膝下冻伤,一条腿几乎不保,才换来军师不忍首肯,带他到谷内疗伤,此后跟随他回到江东,忠心辅佐。
  但是,现在这位苏侯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却不再是这些,而是他领兵到苏北剿匪,山匪在不敌之后投降归顺,他对收至麾下的匪首亲自授予将印,以示倚重信任。
  事情若到这里也就罢了,以苏侯的宅心仁厚,这样归顺了愿效犬马之劳的匪首也不是一个两个,不值得拿出来大说特说。然而,这位被封了将军的匪首,却是个女人。
  不管是生得如何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如何能统领数千穷凶极恶的山贼土匪的女人,她终究还是个女人。
  把一个女人封成将军,这样的事情,放眼天下,还真就喜欢剑走偏锋,却偏偏还能让人信任佩服的苏侯能做的出来。
  所以当苏侯领着这位新晋的女将军回金陵那天,闻风前来围观的金陵百姓就把城门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远远看到苏侯的黑色旌旗自远处飘扬而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脖子都不约而同地伸得老长,无非是想比别人更先一步看到那位传说中的女将军。
  但苏侯的兵马行得不急不缓,乡亲们把脖子都伸得酸了,也只远远看到苏侯的马旁除了总跟着的傅将军,还有一个身着铠甲的人影。
  瞧上去也不是虎背熊腰,反倒有些纤瘦的样子,该不是那个母大虫吧……乡亲们于是越发睁大了眼睛往后看。
  城外行军队伍正中的马上,苏轻岚看到了城里那黑压压挤过来的人头,不由笑着转头向身旁的人说:“这恐怕都是来看你的。”
  抬手掩唇笑了笑,那人语声清脆,一张脸上笑意盎然:“那只怕大家伙要大失所望了。”
  看着她的笑容,苏轻岚也禁不住轻叹着摇头:“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为何会选了这条路。”
  眉梢一扬,那人接过话来:“哦?不说‘这样的女人’而是‘这样的人’,我能看做是苏侯收起了对我的轻视之心么?”
  尤能清晰记起狭路相逢的那一战,苏轻岚不由苦笑:“顾红妩将军,我哪里敢轻视你。”
  说话间车马已经行至城门之处,抬起手摘下饰了红缨的头盔,任一头青丝瀑水般披散,红妩对着挤城口处攒动的人头嫣然一笑,于是原本还熙攘喧闹的人群,霎时间鸦雀无声。
  颇有兴致地将身子转了两圈,向两侧的人群都微笑示意之后,红妩才收回目光,继续跟在苏轻岚马旁悠悠前行。
  被他们抛在身后人群在寂静了片刻之后,猛然炸响比前一刻还要喧闹得多的声音,被挤在后面一个没看到的矮个子心急地拍自己前面的同伴:“看清了?看清了?那母老虎相貌太吓人?”
  他同伴不知意味地干笑两声:“吓人,当然吓人……比万花楼的头牌姑娘还吓人!”
  那矮个子还没听清,忙问:“什么?头牌姑娘怎么了?”
  他同伴大喊一声:“我说比万花楼的头牌姑娘还漂亮得吓人!”
  听着后面人群喧哗,红妩倒像是颇为享受,又跟苏轻岚开口:“都说苏侯慈悲爱民,果然这里的百姓都给苏侯惯得没大没小了。”
  苏轻岚微笑:“自古民贵君轻,我只不过是仿效古时贤君治国罢了。”
  红妩听着,突然开口:“那么照苏侯看,魏朝的承曦帝,算不算得上贤君?”
  似乎也意外她这样问,苏轻岚望了她一眼之后,沉吟了一下:“平心而论的话,承曦帝的确是一位百年难遇的明君,杀伐决断之处不可谓不狠绝,怀柔绥靖之处却也妥善得当,他若不是正当盛年之时暴病身亡,以其心智,必能对身后事做一番安排,哪怕继位的皇帝昏庸,魏朝的江山只怕至今仍是稳固。”
  魏朝由盛转衰的确是自承曦帝死后才开始的,他这一番话也是天下英雄俱都认同的,并没有多少新意,红妩听后却微勒了缰绳,看住他的双目笑:“有苏侯这句话,顾红妩都不算跟错了主公。”
  在她明艳的笑容中闪了神,苏轻岚还未再接上话,她却已经一抽马鞭,□战马利箭般射出,当街抛下大队人马就去了。
  这番举动甚是无礼,一旁的傅岳杭皱眉向苏轻岚低声说:“侯爷。”
  苏轻岚摆手笑道:“山野习气也总比心机深重强……暂且随她去吧。”
  未进城之前,这个女子曾挑着眉问他是不是对她去了轻视之心,他不否认,在未跟她交锋之前,的确是有。
  早就听说苏北一带的匪首是个女子,他未见之时就先去了对敌人的三分敬重,也就是着三分敬重,让他自领兵以来,差点首次尝到落败的滋味。
  那个在山谷中短兵相接的雨夜,他领兵想要趁雨突袭山寨,却在半路中就被冲出的兵马团团围住。
  一贯只是逞凶斗恶匪徒当然不敌他亲手训练出来的精兵,那穿梭在战团之间的红色身影却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长刀刺出绝不落空,凛冽的刀法和精湛的骑术,以及那统御全局的气魄,全都出乎了他对一个女子的预料。
  苦战一夜,仗着士兵的精锐,他才勉强突围而出。
  第二天从山寨中就送来了归降书,他打开来看,秀挺却不失潇洒的蝇头小楷工整地书写着对苏侯的仰慕和效忠之意。
  明白了那晚的战斗只是展示实力之用的噱头之后,他心中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剿匪本就只为边境安定,他真的不想在这种地方耗费太多的兵力,而她的投诚,也是他所乐见的。
  只是他却没想到,双方议和之后,那一日一身朱红衣衫走到他大帐中的女子,面容上的笑意竟能令满眼春花都失去颜色。
  即使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如此容貌,想要求一个优裕的生活都易如反掌,他的不解很快问出口,对面的女子却只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不过是不甘做一个男人的附庸而已。”
  在营房外勒住了马,苏轻岚转头向傅越杭说:“顾将军住在营房中恐怕不变,还是先住在侯府中,等另起了府邸再搬出。”
  傅越杭抱拳应下,却还是想到:来了之后直接安排住在苏侯府中的,除了军师之外,就只有这位顾将军了。
  说完之后沉吟了下,苏轻岚接着问:“先生去白梅山庄炼药,几时回来?”
  傅越杭回复:“听方才禀报,明日午时即可返回。”
  苏轻岚颔首:“那么小心护卫,明日午时你还有顾将军一同和我到城门外迎接吧。”
  知道苏侯待军师一直以师徒之礼般敬重,这次恐怕是要赶在通告三军之前,为军师引荐顾将军了,傅越杭俯首答应。
  
  这晚红妩就在侯府的厢房里住下,原本赶了几天的路,以为第二日可以好好休息,谁知道才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来不及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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