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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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人不喜欢穿西装和人家谈生意,融资啊贷款啊这些事情,想想就头痛。和狂徒签的合同,给青城留了很多的自主权。」
「财务大权都交出去了,还自主呢?!」
「交给你,我很乐意啊。」
「谁和你嬉皮笑脸?」
「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喜欢做游戏,不想为更多的事情分心,被收购的确有风险,不过我认为值得一试。大不了我拿了收购的钱,可以再开新的工作室。」
「这倒也是。。。。。。」
「你呢?为什么愿意来成都?从成都去上海的不少,但是从上海来成都的可不多见。」
「你这个家伙典型的地域论,上海怎么了?成都怎么了?工作而已。」
「实话实说而已,人都愿意往有钱的地方去。」
「没错,我来成都,因为年薪翻一倍。」
「哇,有钱人。你养我吧!」
「神经病。」
「周晓宁,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脸蛋漂亮,身材一流,还这么有钱,简直是小说里的男主角。不行不行,我要赶快以身相许,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想甩我也甩不掉。」
故意在周晓宁的耳边喃喃着,陈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往周晓宁的浴袍里探了进去。
「你胡说什么?」
「周晓宁,你为什么怕?」
「怕。。。。。。什么?」
「怕我接近你,怕看我的眼睛,怕我发现我们其实是同类。你是单身吧,为什么?」
「你该不会。。。。。。害怕也喜欢上我吧?」
忍无可忍这个男人自以为是把他当作弱者的一直逼问,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酸不啦叽的废话!周晓宁最终的回答是一记热辣辣的吻。
「如果今晚注定葬身这里,你最好先满足我,可别嫌夜长梦多。」
纤长的腿缠上男人的腰,主动的周晓宁让陈瑞乐开了怀。
「我可先说好,我的记录是一夜七次,你行不行啊?」
「那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精尽人亡可别怪我。」
「嗯。。。啊。。。。。。陈瑞。。。。。。刚才是不是又有余震?」
「你觉得呢?」
整根抽出然后猛地插入到底,让趴在床单上的周晓宁一阵痉挛,醉人的快感让他颤抖的膝盖几乎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
「我。。。。。。嗯。。。分不清了。啊。。。。。。啊!」
「周晓宁,就算死,我也会和你死在一起。你觉悟吧!」
身体被男人反复摇晃,不小心碰到浴室冰凉的墙壁,却马上被陈瑞温暖的手心护住了。温柔的爱抚和身下猛烈的抽插,周晓宁被快感折磨得无法忍耐,羞愧的呻吟不断刺激着男人,激烈的情交驱散了天灾带来的恐惧,鲜活的身体疯狂地索取着彼此。在高潮的一瞬间,周晓宁头一次深刻地感受到,活着……真好。
哪怕这个男人说什么两年前就喜欢他只是花言巧语,他无所谓;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过多少伴侣,是不是419的高手,他不在乎;虽然只认识了三天,他喜欢他,这一刻,彼此需要的感觉胜过了一切。
… 番外A完 …
第四季A
当别人享受轻松惬意的十一长假时,谭彦却遭遇了回国上任后最艰难的一周。国内倒是都放假了,可是美国股市没闲着,华尔街聒噪的分析师们更不是吃闲饭的。一边是主心骨游戏的续约问题受到负面影响,另一边新游戏的公开测试博得满堂彩,多空双方的剧烈争斗,导致狂徒游戏的股价在几个交易日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上下翻滚。在没有涨跌幅限制的交易所里,这支总市值不超过十亿美元的科技小盘股,一时间引得多家金融媒体争相报道。又一个通宵,熬到星期六早晨美国那边周五休市,才算暂时消停了。
「墨远,你可真会挑时间约我喝早茶。」
「说实话,这几天狂徒游戏的股价走势图,我认识的好几个分析师,都看傻眼了。」
「我这一周只睡了不到20个小时。」
「看你这老板当得。。。。。。」
「我拿的钱多,自然要多干活。如果一间公司老板总是比员工先下班,那这家公司一定会倒闭。」
「Alex,傅磊的报告里说你们三季度的业绩不容乐观,受新游戏一系列市场推广费用的拖累很大。今年只剩四季度了,你该不会还有什么保留吧?」
「你记得周晓宁这个人吗?」
「好像是狂徒以前的一位副总,最近半年没怎么听到动静。」
「墨远,等着瞧吧。很快你会看到这个家伙上业界新闻的头版头条。」
「Material?」
谭彦吃了一只虾饺,笑而不答。
(注:material,重大的。material information,在金融术语中指对公司股价会产生影响的重大信息,通常是非公开的。)
本来想问问墨远关于傅磊之前回美国的原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枕边人的话题就算是和墨远这样的老同学好朋友,谭彦也无法坦诚公开地讨论。晚上一个人走进曾经遇见傅磊的那间GAY吧,他依然选了角落的沙发位,一杯苦艾酒,一堆没人倾诉的心事。心事?还真是个矫情的词,咽了一口苦涩的酒,谭彦不禁苦笑。
第一次到这里时,他回国不到三个月。之前十多年一直在美国,又不是本地人,这座纸醉金迷的东方纽约,对来谭彦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冷漠都市,没有人认识他,出租车司机、酒店服务生、PUB里的酒保,所有人只认识他口袋里的钱。这就是现代社会的生存法则,在大多数情况下,一张薄薄的信用卡比任何温暖的身体或关怀的话语更让人觉得贴心。谭彦不缺钱,所以他奉命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也没有受过任何委屈。但这样就足够了吗?
说是巧合也好机缘也罢,他从未想过在那天晚上会在GAY吧遇到傅磊,脸色苍白睫毛纤长的男人还端着酒找他拙劣地搭讪。第一次接吻的瞬间,谭彦几乎忘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和他之间微妙的关系……分析师和被分析上市公司的CEO。喜欢漂亮的人需要什么理由吗?刚刚好这个漂亮的家伙脑子也不错,让彼此对抗与追逐的游戏变得更加有趣。那两次与傅磊同床共枕,却只是合衣而眠,他有的是耐心和猎物周旋。只有在埃尔文停留的最后一夜,傅磊那个安慰性质的晚安吻,让谭彦在当时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忽然觉得游戏的规则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尽管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和这个男人相互理解并信任的感觉,却像甜美的毒药让他甘愿一尝再尝。后来使了一些小小的伎俩,把傅磊吃干抹净的满足感,让他沉迷到根本无法放手。没错,这次他的确因为误会碰了圈外人。可是谭彦不信,如果说他谭彦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还妄想上他的傅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的又怎样?傅磊并不是一折就断的铅笔,而更像一把有机玻璃尺,看似是直的,实际上却韧性十足,可弯可折。
在谭彦的职场规划中,担任一家网络游戏上市公司的CEO,显然不是他最终的归宿。在到达职业人生的顶点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当作垫脚石当作高升的跳板。假如再次跳槽,换了别的行业,他和傅磊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虽然谭彦明白私生活和工作不该混为一谈,可是这段到现在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实实在在是靠工作连接起来的。除了公事,他不相信任何人的承诺,也没给过任何人承诺。如果现在不抓牢,谁也不知掉以后会怎样。
他想见傅磊,现在就想。
车子停在傅磊公寓的底下停车场,刚走进电梯,手机就响了。很意外,以为他一直在负气,来的路上还琢磨着见了面什么样的说辞比较好。傅磊,总是一次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你大学是不是念法律的?」
「没错。公司网站的管理层简介里写得清清楚楚。」
「我有点事想问你。」
「噢?我的律师执照已经过期了,咨询费可以少收你一点。」
「MD,谭彦,你现在给我死过来!」
「那你得先打开门啊。」
傅磊一手拿着电话,错愕地看着站在门外的谭彦。已经接近星期六的午夜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带着颇有玩味的笑容,慢慢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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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心有灵犀。」
「嘘。。。。。。让我听听看,你的心跳跟我是不是同样的频率。」
男人十指交缠把他按在玄关的墙上,弯下身把耳朵凑近他胸前,隔着一件卫衣,心跳无缘无故地变快了,急促得好像要从胸膛跳出来。好奇怪的感觉,傅磊使劲推开了粘力惊人的不速之客。
「真恶心!」
「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你说恶心啊。」
「呸!这种酸掉牙的话,你还是留着和你的小情儿说吧。少来恶心我。」
谭彦也不生气,他只是在想如果现在告诉傅磊近一年来只和他一个人上过床,那张漂亮的脸上又会露出怎样的可爱表情。
「你不是有法律问题找我咨询么?说吧。」
打开上次找到黄酒的冰箱,谭彦不客气地拿出一罐啤酒。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你学的是不是美国的法律?」
「傅磊,这个问题就好像〃你是不是同性恋〃。」
「美国的遗产税税率是不是很高?」
「这个。。。。。。克林顿政府一直支持遗产税,税负一度高达55%,而且起征点只有65万美元。不过布什上台之后,为讨好富人阶级大力消减了遗产税,税负逐年下降,起征点也逐年上升。好像今年的起征点已经到300万美元了,税负降为45%。遗产税说白了就是富人税,高税负是公认的。不过各界政府的态度差别很大,搞不好明年希拉里奥巴马之流当权,又会变呢!」
「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还挺年轻的啊,比我还小五岁。」
「又不是我。那富人为了避税是不是都去买巨额保险了?」
「没错,美国的保险商最喜欢的就是行将就木的富豪们。一个人买个几亿美元的人身保险,那是常事。可以说人身保险是唯一合法避税的方法,实质就是富翁们把财产的一部分当作保管费送给保险公司,这个比例肯定比遗产税低。保单受益人往往也是遗产继承人,这样就达到了逃税的目的。」
「那对投保人有没有什么要求?」
「当然有!越早买保险,保费越低,到时候受益人得到的赔付也就越高。」
「反正一样是死,为什么早买的保费低呢?」
「傻瓜。亏你还自学CFA成才,货币的时间价值懂不懂?30岁身体健康家庭健全时买保险,保险公司可以用这笔钱做几十年的投资,获取投资收益。如果60、70岁才买,说不定没几年就翘辫子了,保险公司赚不到什么油水,保费当然很高。」
「CFA和保险又没关系。原来是这样。。。。。。」
傅磊小声嘀咕着,像是明白了什么一直困扰的迷题。
(注:CFA,Chartered Financial Analyst,全球认证的金融分析师资格。)
「婚姻状况也会影响保费吗?」
「何止婚姻状况,疾病史,是否居住在危险区域,是否有极端的宗教信仰,这些都是购买保险之前进行投保人风险评定的要素。一般主流社会认为已婚人群比未婚者生活更稳定更少风险,但是我不这么认为。」
「我知道了。原来真的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而结婚,我操!」
「谁?」
「我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反正。。。。。。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墨远也有问题。」
「你是说墨远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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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暗中调查她,她和墨远结婚实在太可疑了。闪婚不说,让小叔子参加蜜月旅行,还把小叔子留在家里住,我听墨近说他们结婚不到三个月就已经分床睡了。。。。。。」
「啧啧,傅磊,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八卦。」
「我是看不下去了!哎,不说了,这两兄弟都有病,瞎折腾!」
「你怎么会想到遗产税和保险?」
「我刚回国办了手续,我妈逼我签的,成为她保险合同的受益人。那些保险公司的人和律师烦烦死了,任何一个条款的调整都要打电话找我确认。」
「你母亲。。。。。。?」
「这次查出乳腺癌早期,说明年想来中国养病。」
「抱歉。」
「没什么。生老病死,我妈看得很开。这不,连保险和遗产税都考虑周全了。而且这病只要医疗条件恰当,能活很多年。」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死小孩,那你父亲怎么看?」
「我。。。。。。没有父亲。」
「对不起。」
「你急着道什么歉?我是找你问法律问题的,没叫你来怜悯单亲家庭长大的小孩。美国的单亲家庭多了去了,看我活得多滋润:什么好酒好菜吃不着?什么漂亮小妞泡不到。。。。。。」
「你再说一遍。」
被男人用力掐住下巴,傅磊不得不仰着头和谭彦对视。那种眼神,混杂着被挑衅之后的愤怒,以及。。。。。。好像被压抑许久的情欲。傅磊用力想推开男人的压制,却被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路扭打着最终被扔到了床上。这个床很硬,好像是在他离开那段时间里新换的,说起来他还没跟自作主张住在他家的墨近算账:一定是墨近把他之前心爱的超柔软的床扔掉了。他压根不知道,因为谭彦喜欢睡硬床,就骗了当时住这里的墨近说新床是他托人订购的,于是光明正大地把他原来的软床换掉了。
男人健硕的身体压了过来,傅磊觉得自己挣扎的样子就好像要遇到歹徒的女人。他又羞又怒,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手脚并用拼命地想要挣脱谭彦的束缚。
「谭彦,你别过来!你TMD再敢压老子,只要我还剩一口气,死也要爬到电脑前写一条利空消息发出去,你就等着明早起来看到你们公司的股价狂泻乱跌吧!」
傅大分析师的恐吓,在男人为他买的床上变得毫无威胁。
虽然没有想过要赔礼道歉什么的,但谭彦来之前也曾为怎么与傅磊和解而伤了一番脑筋。没想到傅磊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和他谈关于那次〃吃大闸蟹〃的前因后果,他粗神经?不可能,他的刁钻刻薄根本就是本性难移。还是他默认了合奸?想到这里,谭彦就无法忍受他那张不听话的嘴说出诸如「泡妞」这种令人讨厌的词。
「你忘了,今晚是星期六,股市。。。。。。已经休市了。」
「放开!放开!!我操!」
「傅磊,如果只是身体,你跟我都不是讲节操的人。别急着否认,你的身体并不讨厌我。你不是想上我吗?等我们把技术练熟了,我答应一定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谭彦,你这个死同性恋!放开我,放开!!」
「警察说遇到暴徒,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切忌反抗或激怒对方。你还是学不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压在他正上方的男人,宽厚的肩膀投下了笼罩他全身的灯影。被钳制住的双手就算再用力挣脱,却在男人狡猾的舌尖碰到右耳根时,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身体敏感得不像自己的,皮肤仿佛有了记忆力,男人的手指和嘴唇滑过的所留下的触感和温度,全部都记得。以往和女人上床时,从来没有发觉到的身体的每一个小秘密,都在男人毫不留情地抚弄下完完整整地曝露出来。虽然处于被动的角色让他在心理上一直难以接受。。。。。。不想承认却不得不低头,他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没有抗拒过谭彦。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让他总是难以抵挡谭彦的进攻,该死的,是他的技术太好?衣物总是在他来不及思考的时候就被剥光了,乳首被咬住不停玩弄,分身在技巧熟练的揉捏套弄之下已经弄湿了对方的手指,已经。。。。。。快要不行了。紧闭的双眼溢出点点泪光,不敢去面对让他认识到这可怕事实的男人。
「真的讨厌吗?」
那根本不是吻,是啃、是咬、是吮,是充满极致挑逗的勾引。被撑开的大腿内侧也遭到的无情地攻击,下身被舔弄得到处都是湿哒哒的,男人忽然抬起身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了分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味道的吻。然后用硬得吓人的性器顶着他同样勃起的部位,一点点向后,抬高了他的腿,在被湿润的秘穴口不断地磨蹭着。
「讨厌我,就推开我。」
「真的只是身体吗?」
谭彦拉开傅磊因为无法抑制眼泪而遮住眼睛的手心,轻轻地抚摩着他红红的眼角。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比较容易接受,我不介意。」
傅磊咬牙切齿又有些不甘心的样子,映在谭彦同样烧红的眼眸中:这个家伙,没有一点觉悟,这副诱人的模样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要是让我痛了,我绝对不会饶过你!就算砸了自己之前的招牌,我也要把利空狂徒游戏股价的消息传出去。」
「我不会给你那种机会的。你是职业操守一流的分析师,实事求是,不正是你的立足之本吗?」
「你以为我不敢?」
「你不会,因为我会让你对狂徒游戏的变化哑口无言。」
「什么变化?」
「想提前知道吗?那就来诱惑我,说〃请侵犯我〃。」
「谭彦,你这混蛋!啊。。。。。。」
谭彦早就已经忍无可忍,完全地插入让傅磊惊叫出声,而后又羞愧得捂住嘴巴。
「你没戴。。。。。。」
「因为我想射在你里面。」
「你少得寸进尺!唔。。。。。。嗯。。。。。。你TMD轻点,老子要被你捅穿了!」
「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讲得出来?」
「谁有你粗俗,嗯啊。。。。。。」
身体被翻转,背后位让谭彦可以侵犯到更深的地方。傅磊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可是快感也同样的强烈,每一次被撞到体内的那个点,都会有不可思议的奇妙感受。不知不觉间他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腰部高高地抬起,完全听从身体的指引,反正。。。。。。只是身体,没关系,只是身体的沉沦。再一次射在男人手里的瞬间,傅磊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可以和女人做的事情,只要有同样的快感,和男人做也无所谓。
在几乎耗尽体力的性事之后,傅磊却一点也睡不着。他顾不得像要散架的身体,摸到床头的烟和打火机,趴在床边开始抽烟。
「就算事后烟,也该由我来抽吧?」
「放你X的狗屁,这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床,老子想抽烟就抽烟。」
「纠正一点,这个床是我买的。睡硬床对人的脊椎有好处,而且做的时候比较舒服。」
「你!。。。。。。」
「谭彦,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只是身体的话,你何愁找不到比我好看比我听话的男人?你千万别说已经爱上我了,我会吐的。」
「用主席的话讲,和你斗,其乐无穷。」
「你真的没救了。」
「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会不会,以后都要靠后面才能高潮?」
「滚!下流坯子!」
「别说得好像你是良家妇男一样纯洁。」
「那我们要斗到什么时候?」
突然两个人都没了声音。谭彦掐灭了傅磊的烟头,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他,那动作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傅磊,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