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走天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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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仙,我是人啊!不睡觉,会死人的!”
神仙停住手,期待的看着她,“我只是想起来一件事。”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人,谁会在这个时候思考问题?”游牧歌困得都骂不出来了。
“这里还没有名字,你给起一个?”神仙并不气馁,把人抱起,轻拍潮红未褪的脸蛋。
游牧歌奋力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四周,没好气的说,“雀巢!”
“雀巢?”神仙有点不满,“我们两只鸟是不是太大了?”
女人闻言差点翻下床去,手指颤抖的指着神仙身上某处,笑得喘不过气来,“搞没搞错?这儿的大鸟就你一只吧?”
神仙愕然,随即把女人扯到身边,手指轻抚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笑得一脸甜蜜,“那我就把鸟巢筑在这儿了。”
游牧歌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讨好的笑着,“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伸头亲了一下神仙,看他眼里又光芒大射,赶紧随手抓了块神仙的遮羞布把自己裹起来。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起完名字,让我睡觉?”
神仙无比温柔的拥住她,迷人的声音仿佛可以催眠,“放心,神仙也要睡觉的,躺在我怀里想不是更舒服?”
游牧歌吁了口气,顺从的躺进他的怀中,繁星闪烁的夜空,美得流光溢彩,一首歌曲在她脑海渐渐响起,“童话”她脱口而出,转而认真的又重复一遍,“童话,就叫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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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神仙轻轻念着。
“就是传说中的故事,有个人以它为名作了首歌,特别好听。”游牧歌轻声解释着。
“你唱会更好听吧?”神仙有点向往,凝神回忆着什么。
“这是首男人唱给女人的歌,我唱起来怪怪的。”游牧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咕哝着。
神仙凑到她耳边,“你哼一遍,我来学,以后唱给你听。”
极端诱惑的提议,游牧歌忍不住想,不知他的声音和光良是不是有的一拼?她抬头看他的眼睛,认真的眼神美的令人心动。于是她小声哼唱起来,“忘了有多久”
世界象童话一般的宁静着,优美的曲调在夜空里盘旋,轻纱般抚过相依的人儿。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神仙不由更紧的抱住了怀中吟唱的女子,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断断续续,终于变成有节奏的呼吸声,安心的贴着他,沉沉睡去了。
“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一起写我们的结局”童话里的王子轻声哼唱着歌的结尾,微笑的闭上了星光荡漾的眼睛
爱相随
睡梦中,暖流涌动,游牧歌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象鱼儿一样游动在水里,却怎么也游不开去,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肌肤,细细的水流冲洗着她身上的粘腻,天啊,不要摸那儿,怎么可以,痒死了,手指灵活的游走,伸进娇嫩红肿的私|处,轻轻按摩揉捏着。一种奇异的舒适遍布全身,肿胀的感觉消失了,游牧歌在梦中呻吟出声。
清凉的手指渐渐变成一小股燃烧的火苗,沿着腹部撩拨上来,女人挣扎着醒过来。
神仙抱着她斜躺在温泉的边上,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的窗户里四面环绕的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青草的气息和淡淡的花香。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脚心烫上来,四肢百骸的酸疼在水波中减轻。神仙公私兼顾,一边按摩她周身的|穴道,一边密密地的亲吻她,看她醒了,不怀好意的笑着把她抵向池边!
游牧歌慌忙伸手在水中勉强握住他的坚硬,阻止他的前行。
神仙一声叹息,神情哀怨,“怎么办,离开你的身体,我就找不到生存的勇气了。”
游牧歌有点憎恨自己多嘴告诉他上帝的故事,他简直成了活学活用的标兵了!再这样肌肤相亲,不穿衣服,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残废的。
游牧歌撑开面前令人窒息的健美男体,喘息着第一次叫出神仙的名字,“柯从舟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天堂吧?”
神仙听到自己的名字有点恍惚,他喃喃的说,“好久没人这样叫过我了”
“那别人都喊你什么?”游牧歌有点好奇,“神仙?太子?柯大侠?”
“柯大侠听起来不错,”神仙接话,游牧歌满脸赞同,忍住笑,你要是知道柯大侠的长相,一定跳崖,哈!
“话说回来,你的名字好象和身份不符?”游牧歌提出疑问。
神仙微微一笑,又贴上她的身体,下巴抵着她的秀发摩挲着,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母后生我时,梦见自己溺水,后被一页扁舟送至岸边,醒来我就出世了,遂取名从舟。”他平静的解释到。
“你出生时,是不是仙乐大作,霞光满天?”游牧歌不甘心的问。
神仙有些困惑,“你怎么知道?”
游牧歌一脸得意,“都是俗套,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神仙突然咬了一下她的嘴,一个打横把她从水里抱起来,走出池子,用池边玉架上的软巾细细的擦干她,把她裹起来拉到眼前,淡淡的说,“你故事看的太多了。”
好你个臭小子,逗我玩呢,游牧歌咬牙切齿。
把自己迅速擦干后,神仙从屏风后拿出两套质地精美的丝袍,自己换上一套淡青色的,不理会游牧歌的反抗替她穿好那套小一些的掐银边的白色织锦袍子,温柔的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物,这是我少年时穿的,你将就一下。”
被他盘弄的象布娃娃一样,游牧歌伸着脖子,疑惑的四下张望,“伺候你的宫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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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有人打搅我们。”神仙继续擦拭着女人的长发。
“也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游牧歌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舒服的仰着头,任他温柔的手指穿过发间。
正享受着,一把木梳递到她手上,哼着小曲的她被拎起来,“该你了。”神仙语调平静自然,从容坐下。
游牧歌拿着梳子有点愣神,面对一头缎子般泛着暗蓝光泽的黑发无从下手。这辈子,真的真的没有替男人梳过头!何况,他的头发比我还长!“我给你编麻花辫吧?”游牧歌试探的问。“随便,你觉得好看就行。”神仙放心的很。
不忍心毁了他超级美男子的造型,游牧歌放弃整蛊计划,用银色的发冠在中间束起一缕,其它的任意垂下。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不满的抱怨,“你也没给我梳什么发型。”
神仙伸手把她抱坐在腿上,不容分辨的堵住她的嘴,昏天黑地的吻下去,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放开她,他在耳边轻诉,声音暗哑,平添几分磁性,“我最喜欢你披散着头发的样子,象个野丫头。”一时间,调笑打闹,软语呢喃。
室外,春花烂漫,室内,春光旖旎。
终于没有让他得逞,游牧歌硬是把神仙美男拖出屋子,让他充当临时导游。神仙问清了导游的意思,欣然同意。
直到站在山崖边,游牧歌才发现他没带面纱,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地黯然。她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遮脸了?”神仙深深的凝视着她,“因为我有妻子了。”
青山无语,放眼满目苍翠。
游牧歌沉默的站在风中,任发丝飞舞,一如她纷乱的心绪,纯白的丝袍仿佛度身定做,服贴的勾勒出纤长婀娜的体态,衬的她飘然欲飞。
做他的妻子?从他的口中听来,仿佛一生一世的盟约,可以吗?可以留下吗?有爱人的地方就是家吗?另一个时空的痕迹就要从此沫灭吗?未知的力量带她来此,赋予她承诺的权利吗?游牧歌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若她象来时一般突然消失,面前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不敢想象,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身不由己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实。
腰间揽着的手微微一紧,她的下巴被挑起,神仙审视的捕捉她脸上的伤感,柔声问,“你不愿意吗?”游牧歌立刻展颜一笑,“我愿意,大家不愿意啊!”说罢,抽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叫,“快带我四处转转,上次我来的时候,都不让进呢!”神仙一个空中翻身抓住她,怀疑的逼问,“你来过?”游牧歌挣扎着,胡乱嚷着,“是啊,不信你问她突然禁声,一吐舌头笑着说,”不信你问这儿的每一朵花,每一颗草,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我无所不在啊!”
神仙般的男女牵手山林,追逐溪流,听空谷回声,百鸟争鸣。如果时间可以,让此刻永恒。
意迟迟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是不是任何爱情,在没有外界因素的干扰下,都可以发挥到极致?
是不是有些爱情,在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下,都可以毁灭到无形?
从仙境回到凡尘的时候,锦衣华服会不会变回芭蕉叶?
当爱情太过完美,除了陶醉,更多是怀疑。
心陷的越深就越不确定,
女人的致命伤。
游牧歌很想回家,回到那个冷漠而平衡的世界,回到那种玩世不恭,无动于衷的状态。
总之,不要这样心绪不宁。
如果一个男人满足了你对爱情的所有奢望,你敢不敢要他?
困扰她的是那条多年来笃信的真理;IFITISTOOGOODTOBETRUE,THENMAYBEIS。
她不是白雪公主,没有水晶鞋,四十床被褥下压着的铜豌豆绝不会搅了她的好梦,弄青她的皮肤。所有童话里的假设在她身上都不成立,美好的结局如何求证?更何况她遇到的是一个真正的王子?
游牧歌躲在山石背后发呆,原来爱情会令人惶恐。整个人象陷在了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里,香甜的晕头转向。她好想退后几步,咀嚼一下自己的内心。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两天了,他的渴求毫无止境,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无意的身体碰撞,都会引发一场燎原大火。饶是接受过野战训练的游牧歌也招架不住了。凡人和神仙较量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神仙在她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悄悄起身出去了,他知道他的懒丫头还要再睡上几个时辰,正好可以让他处理一些必须处理的事情,他得快点儿,他想在她晨起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微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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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游牧歌让他失望了,一向懒惰的人破天荒的早早爬起来,人有心事多半都睡不踏实吧?男人不在身边,游牧歌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微凉的山风也许让人更清醒。
游牧歌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上残留的淡淡的味道,一种特殊的竹叶的清香,若有若无的环绕着她,又象来自她的体内,好象在渐渐变浓下一秒钟,她的整个人已经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霸道的吻不容喘息。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俊美如神的男人稍稍松开游牧歌,盯着她的眼睛。
“那张床是个陷阱,我还是早点逃出来好。”游牧歌撇撇嘴。
“别处就没有陷阱?听说过天当被,地当床吗?”男人一把搂紧她,开始揉捏。
游牧歌吓得小脸都白了,浑身真的很酸疼,赶紧求饶,“我又不是铁打的,你好歹心疼我一下。”
男人眼里浓浓的笑意,恢复仙风道骨,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见不到你,心里慌的很,以后去哪儿,写几个字告诉我,嗯?”
游牧歌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有些许的眩晕,这个男人比阳光还要耀眼。
神仙有片刻的踌躇,终于平静的开口,“父皇要见你。”
游牧歌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不置可否,该面对的一样也逃不掉,爱情终究不是真空的。
鸳鸯谱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别怕。”神仙状似安慰。
“丑?!”游牧歌怒从心头起,“男人都长成你那样,女人都别活了!”
“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神仙一脸委屈。
“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游牧歌恶向胆边生。
“不要迁怒与我,正好给你个机会找我爹娘评理去。”神仙撑着额头闷笑。
游牧歌顿时噎住,底气不足。
神仙见她神色怔仲,又于心不忍,抱她坐在腿上,低下头,轻蹭着她的脸颊,软语温存,“如果有一天,你爹娘要见我,我会比你更紧张的。”
游牧歌扑哧一声笑出来,想象着父母目瞪口呆的脸,忍俊不禁,“他们八成会把你当人妖的!”
“人妖?听起来不象好话啊!”神仙眼神冷邪。
“夸你呢!”游牧歌赶紧打岔,“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三堂会审,烦死了。”她吊在神仙脖子上摇着。
神仙把她按在胸前,不让她乱动,安抚的说,“好些女子呢,又不是你一个,怕什么。”
游牧歌一下子跳起来,彻底蒙了,她半捂着脸,难以置信的问,“不会吧?又要选美?”
神仙从怀里取出一卷明黄的丝帛,一脸玩味的递给她。
一定是所谓的圣旨了,游牧歌疑惑的打开,还好在香港待过一段时间,繁体字认得七七八八,她大概扫了一遍,不禁苦笑,无非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之类,所以特别从参加花会的女子名册里抽选了品貌兼优,家世匹配的十名女子殿试才艺,由皇室宗亲,外邦使节共同评判,务必选出一位能母仪天下的女子。
不知皇帝老儿听了什么八卦,居然在圣旨上加了一句,游府小姐牧歌虽不在名册之列,特别恩准参加殿试。
游牧歌一阵烦躁,把圣旨往神仙怀里一扔,掉头就走,满不在乎的声音飘向身后,“爱谁谁吧!我去也!”
神仙轻轻一跃,挡在她前面,拦腰一托,突然把她扛在肩上,半轻不重的打了她两下屁股,恨恨的说,“你这个女人,脾气太坏,这辈子我是没好日子过了。”
游牧歌头朝下,使不上劲,胡乱拍打着他宽阔坚实的脊背,他毫不理会,疾步如飞。
神仙进了屋,把游牧歌甩在床上,三下两下扒掉她的衣服,随手脱掉自己的长袍内衫压了上去,他的眼里有莫名的恼怒,这个女人说不要就不要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弄得他心里空空的疼的紧,他现在就要把她揉碎了吃的一块不剩,看她往哪儿逃。
从容淡定的神仙一下子变成了燃烧的火焰,他狠狠的吻着挣扎的女人,咬着她的唇,她的舌头,两人在床上无声的撕扯着,仿佛都在发泄着什么,男人终于抓到女人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大力的揉动着她的Ru房,白皙的皮肤开始显出淡红的印子,身下的女人感到些许的疼痛,扭着身体想挣开,被男人结实健硕的大腿紧紧夹住,男人有些疯狂了,急切的摸索到她的下体,一根手指沾到了湿润,蓦的插进去,里面的火热紧桎令他忍不住深深搅动,女人开始呻吟,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男人的硕大开始轻微的跳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我的,我要她,要定了她。
他深吸了口气,坚定的分开女人的修长的双腿,托起她的臀部,不容她退缩的,猛的刺入,该死,这么紧,他的巨大深深的挤进去,游牧歌尖叫出声,这个坏蛋,为什么不让她走,她本来就不属于这儿,她的人生根本就不该和他的发生交割,爱情都是王八蛋,会害死她的,猛烈的撞击让她的身体快要爆炸了,她狂乱的摇着头,泪水悄然溢出,男人不让彼此的身体间有一丝空隙,一次比一次深入,他低头吮吸掉女人泪水,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喊着,“不要走,永远不要走!”
困游台
当一切战乱平息,太子殿下柯从舟满脸诚挚的握住顽敌的手,正色道,“牧歌,你若不去,我牵谁的手?就算天下女人都站在我面前,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人而已。我只是想借此昭示天下,你是我的妻。”
游牧歌神色莫名的看着面前这个天使一般的男人,圣洁而又温暖。
她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本来一个闲散的游客突然被迫要定居心情大概如此吧?原先一切事不关己,现在竟然要和自己的生存息息相关了。
就算爱情是如此的不可多得,游牧歌也从未想过长留到老,她的潜意识里总是觉得这种时空穿梭只是一个短暂的错误,在她了解了爱情的真相后,一定会回到原先的世界。她也曾尝试再度亲吻那块神奇的红宝石,却再无奇迹发生。
她的身上还背负了一个无期限的阴谋,无论她执不执行都像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会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吗?到时候爱情,家园,生命都会变得虚幻一场吗?
爱上一个人就会有太多的不忍心,不忍心离去,不忍心伤害,就会有太多的委屈求全,委屈的留下,委屈的配合。放弃独行天下的精彩,放弃潇洒不羁的自我只为这一丝温存真的值得吗?
游牧歌可以确定自己的爱情,但不能确定自己的忠贞,她实在是一个太随性的人,随意的得到,随意的丢弃,没有任何的执念。这个男人太完美,他只应该活在女人的精神世界当中,游牧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信心和他日日相对。
宫廷,阴谋,战争,存亡这些接踵而来的困扰势必粉碎她自由的梦想,她从没想过自己要担负什么天下大任,可是如果因为她的存在可以拯救将要无辜伤亡的两国百姓,她还能置身事外吗?可是怎样才能劝说金琪撤销军事布防,化干戈为玉帛?她一个平凡的女子可以改变两个国家的命运吗?这一刻,游牧歌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逼上梁山,她硬是被困在这个时空,进退两难。
如果无法逃避,只有勇敢面对了,游牧歌决定发扬革命的大无畏精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游牧歌想通了一切,心绪渐渐平静,神仙太子一直抱着她,任由她胡思乱想也不再说话。
游牧歌终于无可奈何的开口,“我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只想过逍遥的日子,和你在一起,肯定是麻烦不断。”
神仙双手一紧,看着她的眼睛,“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是你身边的那一大群人不会信我,不信任,就会有猜疑,就会制造事端,你在宫廷里长大,自然比我懂。”游牧歌语调平静。
神仙有片刻的静默,他仰面向天,雕凿般的五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辉,他缓缓的说,“等我替父皇达成心愿,我们就去云游天下,过无拘无束的日子。”游牧歌心里一紧,暗地冷笑,什么心愿,无非是一个帝王对天下的野心。可惜一个神仙般的人竟然要做刽子手,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狂热的和平主义者,但是破坏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一心挑起战端让她不禁厌烦。
游牧歌突然一个翻身压在神仙的身上,按着他的肩膀,直视他动人心魄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不要做让我讨厌的事,我希望你的手永远是干净的。”
神仙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和惊讶的神色,他揽住游牧歌的腰,柔声道,“我不知道我的手会做什么,只有你能看住它们。”不知游牧歌是不是听错了,他的语气里有隐隐的威胁。
那好吧,乱世出英雄,游牧歌暗暗鼓励自己,既然时空逆转,强加给她这一切,一定是期待她有所为,她就要彻底颠覆所谓的强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