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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梦经年(清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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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格格一个人呢?”我说:“没事没事,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用你牵着不成啊,宝儿只管放心!我呀,丢不了。”她点点头说:“那格格,可千万当心啊。”我正说好,她突然又说:“不行,格格必须穿男装!”我笑出来:“你格格我怎么俊俏,人家一瞧就知道是女的了。”她已经去帮我拿男装:“格格也不害臊,格格若是不穿,宝儿便得跟着格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小声嘟囔着还是接了过来。
我暗笑,只要搬出我那位卖相不怎么好看的表哥,宝儿就什么都随我去了。
我走在大清王朝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过往小贩的吆喝,竟然有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冲动,完了完了,我八成是憋成变态了。正想着,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在路边的饺子店里坐下,点了份饺子。大概是中午的缘故吧,人不多,我边上有两个人,正说着话,我闲着无聊,又管不住我的耳朵,便慢慢欣赏他们的对话艺术。
 “唉,你听说过菩提园的头牌姑娘吗?”
 “哪能不知道啊,听说那娘们,听她弹一次琴,唱一首曲儿,那得这个数。”那人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两?可真是吃人啊。”
 “可不是,有钱的还不行呢,她还得挑人!”
 “还挑人?吓,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我听着他们的话,不禁对那位菩提园的头牌感到莫大的兴趣。看来我这身打扮还真有用,不过这名字也真是怪,菩提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佛堂呢,谁会想到是个风月之地呀。
所谓菩提园,光看外观,还真不是盖的,门外没有招客的姑娘,我一想,不对呀,现在还是白天,哪有人白天逛妓院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便慢吞吞地挪了进去。
可一进门,我着实吓了一跳,这虽说是白天,可是里面人山人海,哪像是白天的样子。但是却没见一个男的左拥右抱,个个仰着脖子向上张望,似乎在等着什么。
 “哟,这位公子,今个儿可是来晚了,你瞧,这还挤得进去吗?”我回头一看,一个五十来岁,却浓妆艳抹的老鸨。“挤得进去挤不进去还不是您一句话嘛。”我递给她一锭银子。她掂掂重,立刻喜笑颜开,道:“公子这边请,这边请。”说着拉着我走上前,一边扯着嗓子叫道:“让一让,让一让。”我被她拉得疼,随口问道:“这菩提园里怎么没见一个姑娘,可这人却是水泄不通。”她喜滋滋地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咱们菩提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这白天一般的姑娘是不接客的,只有司姑娘接客,不过司姑娘接客是只谈书画,只论琴艺的,而且啊每日只接客五人,现在啊,还剩一个人,大家都抢着呢。”“那晚上呢?”“晚上?晚上司姑娘可是不接客的,只有其他姑娘。”我暗想,这司姑娘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这么多人为之倾倒,我抬头看去,只隔着一层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轮廓,虽然不真切,却也甚是婀娜。我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长吐了一口气。正当我向上张望,希望看清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公子还愣着做什么呀,司姑娘叫你上去呢。”我看着老鸨兴奋的目光,心下明白,掏出五十两给她,道:“劳烦妈妈带路了。”她喜滋滋地说着这司姑娘的好,我随她上了楼,她对楼下的人说:“各位公子,这便散了吧,今日人满了。”楼下那些人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暗自好笑,没见到一个女人便如此,若是出了其他什么事还不跳黄河啊。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影子。我被她领到一个地方,我推开门,一阵袅袅的琴声,前方的薄纱之中,一个女子,一身洁白,看上去不加修饰的发髻,却显得格外舒适美丽。一架古筝,上面是她纤细的手指。我不禁有些入神了,不知她已走到了我面前。
 “听几位爷说姑娘精通诗词歌赋,徒冉倒是希望与姑娘切磋。”姑娘?我抬头看看她,淡淡的柳叶眉,明眸皓齿,果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倒更是天上的仙人。我瞅瞅自己的样子喃喃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她轻轻一笑道:“姑娘美若天仙,哪有男的能长成如此?”我暗叹她的周转能力。“那,那是因为我是女的才叫我上来的吗?”“呵呵,自然不是,这菩提园,也不是没有女人来过。”我想她的意思,难道说,她的美貌震惊世人,所有男的都来看她,让他们的老婆起疑,所以都女扮男装来找她麻烦?我暗自佩服我的想象力。“那是为什么?”我说。她却不说话,只是向我后面看了一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一看,我差点摔死。4一个不少地坐着,十阿哥是一脸爱理不理的表情,八阿哥正微笑地看着我,还有老九,一口一口地喝着茶,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我想着,噎死他,噎死他!我不怕八阿哥的笑,就算那是一个陷阱,是女人恐怕都愿意跳下去吧?我也不怕老十和老九双剑合璧,有草包十在,也未必打得过我,我最怕的是十四的笑,那种笑,能让我在三秒钟之内慢性中毒而死。而现在,那该死的十四正一脸挑衅地看着我,似乎我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而他是信心满满的猎人。虽然,现在我连上去掐死他的勇气都没有。
 “几位爷说,姑娘是他们的老相识了。因此便让徒冉请姑娘上来。”我强忍住哭的冲动,笑笑说:“是啊是啊,老相识了。”“既然这样,那姑娘就请落座吧。”我小心翼翼地从十四身边蹭过去,他大概以为我要坐他旁边,便很得意地看着我,自己还往老十那边挪了挪,我直直地走向八阿哥那边,其实我更加愿意和老十坐,或者老九也行,可惜他们坐在里面。我只好坐下去,无视十四的目光。
 “秦淮格格,上次真是对不住。”八阿哥看向我。“没有什么事情,是秦淮逾距了。”我说。老十的眼睛缓缓白过来,一脸的不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去和他争吵。
 “姑娘的芳名原是秦淮,真是一个好名字。”徒冉说道,“刚才听几位爷说了姑娘妙解字谜,徒冉实在佩服。”该死的四人党,把那种都快腐烂的东西都讲了,我只好说:“司姑娘过奖了,秦淮不过是随意卖弄一下而已,难登大雅之堂的。” 老十又闲不住了,大声嚷嚷着:“你还难登大雅之堂,把爷几个都糊弄住了,这会子还装什么。”“老十!”八阿哥的声音,老十嘟囔着什么。
 “十爷被糊弄住了吗?”我故意反问他一句。“你!”老十的脸通红,其他几个人却哈哈大笑。徒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小试对诗如何?若是谁接不上来,便罚酒一杯。”“既然徒冉姑娘这么说,咱们从命便是。”老九的声音。“好,那就请各位听好,凤凰台上凤凰游。”十四略有得意地说:“凤去台空江自流。”一边还瞄了瞄我。接下来是老十,我差点笑出来,他那个抓耳挠腮的样子着实好笑,他急急地说:“唉,不知道。”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接着便拿酒一饮而尽。“吴宫花草埋幽径。”老九接着说。这首诗有八小句,看来这个老十这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晋代衣冠成古丘。”八阿哥说完后眼里溢满了笑意,看着我。我清清嗓子:“三山半落青天外。”徒冉一笑道:“二水中分白鹭洲。”十四接着说:“总为浮云能蔽日。”老十这回倒是干脆,拿起酒就喝,老九笑笑说:“长安不见使人愁。”横竖是我占了便宜,因为我少说一句。“这回算你运气,不过你刚才少说一句,这样吧,现在就由你来出对。”老十一脸自以为是地看着我,晕倒,叫我出对,这还叫难为我,这个老十!“那就请秦淮姑娘出对吧。”“一溪流水绕烟霞,路人青松第几家。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用杨万里的诗来对。”我缓缓念出来,早年看过的诗,不知道是谁写的,我读慢是为了防止记错。“一登一涉一回顾,我脚高时他更高。”十四第一个报出来,似乎很是得意的样子。“这是斯植的诗吧,没想到秦淮格格对诗的研究这么广。”八阿哥说,“一眼平畴三十里,际天白水立青秧”我哪知道什么斯植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打油诗人自己作的呢,现在倒给我戴了高帽。“一天星点明归路,十里荷香送出城。”老九缓缓说道。徒冉稍一思量道:“徒冉罚酒一杯。”说完,便一抬头饮尽了杯中之物,道:“秦淮姑娘心中也定有结果了吧?徒冉见教了。”这不难,我既然说了当然给自己留后路了,我面露微笑道:“一双百告花梢语,四顾无人忽下来。”八阿哥惊讶地看着我说:“这句才是符境之极。”说完便喝下一杯酒。其他几个人见他们的头头都喝了,也只好纷纷举杯。
我到画春堂门口的时候,宝儿已经在了,想到刚才十四坚持要送我回府,我不禁心头一紧,看来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啊。
 “格格这是去哪了,宝儿可吓坏了,这想去找格格吧,又怕格格待会儿来了,寻不见宝儿,不去找又怕格格出什么事儿。”宝儿快哭出来了,我忙拍拍她的手说:“好宝儿,我刚才是去菩提园了,我还见到那个司姑娘了!”我很得意地告诉她。“什么?!”宝儿张大了嘴巴,“格格去那儿了,那可是…。。”我拉过她说,“宝儿想多了,那儿白天啊,就是喝喝酒,对对诗,没别的什么,真的,好啦,听说五福记有新的胭脂,宝儿要不要去看看?”“可是…。”她还没可是完便被我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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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宫内未央
就算是放牧也总该有回家的时候。
这日,宝儿早早地给我梳理好,道:“格格这回可真是一别难见了。”我拍拍她的脑袋说:“说什么呢,我呀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溜出来看你的。”我认真地说。“格格说的是真的吗?”她问我。“那是当然。”我郑重地点点头。
昨天晚上去见了阿玛,他也是千叮万嘱了一番,还给了我一大堆东西让我去打点人情。我又一次登上了进宫的车,不过这次是骡车,不是马车。骡车停在了神武门。  “公公出来啦,公公……”我听见有人说话。
那内监原来叫做孙公公,他略为消瘦,但那一双眼睛却真是出挑。火眼金睛啊,要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混进来的话,一定得被他揪出来不可,我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边上的一个秀女刚才大概探出头来了,正好奇地看着我,却又不敢说话。
接着是由本旗的参领、领催等安排次序,称为“排车”,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的次序。这是我听别人说的。我本来打算到最后一个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更加让我心惊胆战的是据说宫中后妃的亲戚得排第一排,我正想着我和德妃应该不是沾亲带故的吧,骡车便到了前排。不一会儿,骡车便鱼贯衔尾而入。
经过浩大的海选,我还是被留下来了,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指望出去过。
忙碌,劳累,我和几个不认识的秀女被安排在同一间屋子。我们有我们的嬷嬷,专门教我们规矩。
“呦,这不是秦淮格格嘛!”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嬷嬷。不过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顶头上司。“安嬷嬷吉祥。”我忙说。“哎呦,格格这样说不是折我的寿嘛,我就说嘛,今早起来喜鹊在树上叫个没完,定是有喜事了,原来是格格来了。”她一脸奉承地说,我忍住喷笑,喜鹊叫?亏她想的出来。“嬷嬷说笑了,秦淮哪里是什么格格呢。还不是得仰仗嬷嬷的调教。”于是我很痛心地塞了一锭银子给她。她起先推脱,后来便收下了,道:“格格聪明伶俐,又深得德妃娘娘的喜爱,定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如我所料,我的生活比那些秀女要轻松得多,安嬷嬷对我根本就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却对其他秀女大加责骂,我暗自感叹世态炎凉。
“奴才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我蹭得站起来,门口的小太监一闪而过,转眼便是十三放大的脸。“秦淮给……”我正要请安,却不料被他打断:“说吧,你和十四弟的事情。”我被他弄的摸不着头脑,现在我毕竟是一个秀女,自然不敢和他抬杠,我便说:“十四爷是主子,秦淮是奴婢。”“哼,主子是吗?恐怕十四弟不是这么想的吧。”他狠狠地说道。“十四爷是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至于十四爷怎么想,秦淮怎么敢臆测主子心思呢。”我说道,“十三爷要不要看座?”他气急败坏看着我,道:“不必,若是如此,我现在走便是了,又何必在这儿被人笑话。”说着便要走,我不明白我哪里又得罪了他,或者是什么行为遭到了他的误解,我忙上前拉住他道:“你是阿哥,谁敢笑话你呀。”他停下来,看住我,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伤感的东西,极轻地说:“反正我是被人笑话惯了。”他这一句话,立马赶走了我刚才对他鲁莽的不满,这句话对他来说似乎是从小到大的一个魔咒,时时刻刻让他痛不欲生,而我刚才,便是这魔咒的药引子,一下子揭开了他的痛苦。“对,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有意这样说的。你说吧,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还嘴行不行?”我想到我以前每当和人吵架把人家弄哭了,我就会这样说。他低头看看我,他长高了不少。难道说我刚才说的话已经把他排斥在门外,而门内的,是我和十四?对于十四阿哥,我隐隐存着一种和四阿哥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恐惧,是梦魇,我更加不敢对他还存在什么想法。而几天来,宫里的谣传似乎暗示着什么我不得不接受的东西。
他愈是不说话,我便愈是难过,我不曾想伤害任何人过,特别是他,一个和八格格同母,却从小失去母爱的小孩。我更不想我会用这个去刺激他。若是这样的刺激,和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同呢。我想他该不会哭了吧,可我一抬头,他便不见了。
原来是早走了。我想。或许是他太伤心了?
和我同住的是一个叫瓜尔佳。枕脉的女孩子。她与我同年,却仍然叫我姐姐。出落的如花似玉。
“姐姐?”她走进来。
“是你啊。”我勉强笑笑。“姐姐是哪里不舒服吗?”她问我。“没有没有。”我说。“姐姐,刚才十三阿哥来过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无力地点点头。“哦。”她小声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话。枕脉是个乖巧的女孩,她会察言观色,一般有什么事,她是知道该说和不该说的。
那是一个相当美妙的日子。
“伊尔根觉罗。秦淮,乾清宫伺驾,奉正四品女官。”
 “瓜尔佳。枕脉,赐永和宫奉茶女官。”
众人的眼光在我身上闪来闪去,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康熙把一个叫完颜。微澜的女孩赐给了十四阿哥做福晋。那些眼光有不解,有幸灾乐祸,这对我倒是无所谓了,这样正好,不过,康熙把我调到乾清宫,又有什么深意呢。
 “姐姐,枕脉日后定会思念姐姐的。姐姐也一定珍重啊”
 “枕脉也是。”我感觉我在这个女孩面前几乎是透明的,她太会说话了,已经不是一开始我认为的那个怪怪的女孩子。我不相信她会吃什么亏,因为她太聪明了,或许德妃会更加喜(…提供下载)欢她一点儿,德妃也大有理由因为十四的事情而排斥我。而我又不得不告诉自己,相信她的聪明是用在了点儿上。
乾清宫的路似乎很短暂,也许是因为我一路上在想事情的缘故吧。我和两个女官住在一起,一个叫做春巧,另一个叫做子梅。她们都是我以后的学习对象,按照道理,我初来乍到是不能直接伺候皇帝的,得学,可是李德全却来宣旨,说是康熙让我过去伺候。我正与她二人讲笑,忙不迭跟了上去,春巧比较爱讲话,偷偷拉着我说让我当心一点儿,我说好,她的关心让我心理面暖暖的。而子梅不太喜(…提供下载)欢讲话,多是实干派。
 “这就到了。待会儿可得仔细点儿。”李德全吩咐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李公公特别有好感,或许他不是我所见到的那种特别缺心眼的人。“秦淮谢李谙达提醒。”我充满感激地看着他,他有些吃惊,但还是说道:“这就进去吧。”
我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地板,青色的,滑滑的。质感很好的样子。我小步走进去,康熙正在批折子,头也没抬一下。我觉得他太专心了,不好意思打断他,便比较小声地说:“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顺势跪倒,方便我研究那个高极的地板。手感果真不错!我暗自感叹。过了一会儿,康熙还是没有反应,我琢磨着他是不是没听见啊,本想着在叫一边,可一想,万一他听见了,我再叫一遍,他会不会以为我在说他老眼昏花,耳朵都不好使了?这样我不就完了吗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先跪着,等他忙完了总会看到我的。于是我便开始上下摸索着优质地板,是大理石做的吧,又不像,却也不是一般的毛料。
 “朕的地板怎么样啊?”一个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我再抬头,康熙他老人家已经停下笔,正看着我。看样子他是看了很久了,这下完了,本来是我等他,这下子是他等我了。“奴婢该死。”我忙说。“朕可没让你说这个,这花掉的时间,总得有点收获吧,说说看,这地板怎么样。”这分明是将我一军啊,我哪知道什么地板呀,他是给我一个下马威?我慢慢说:“此地板…。。此地板已有很多磨损,表面不再如新时般光滑。”我抬头,一边的李德全差点没过来掐死我,他一脸的担忧加气恼。而康熙则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哦?那你的意思是朕的地板已经不中用了?”我磕了一个头说:“奴婢以为此乃大清之幸。”康熙的眼睛深不见底,李德全却是早就六神无主了。“何以见得?”康熙慢慢说。“回皇上的话,从这地板的磨损程度可以看出皇上的乾清宫定然是群臣来往不断,大臣们能如此积极地为国事分忧,实属我大清之兴啊。”我一口气说完,李德全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脸嗔怪地看着我。康熙的脸上微微露出一点喜悦:“没想到小小的地板也能被你看出这么多东西来。起来吧。”“谢皇上。”我站起来,感觉跪得脚都发麻了,要是我看不出这么多东西,他难道还不想让我起来了。算是我逢凶化吉。
 “你觉着在乾清宫当差可好啊?”康熙有意无意地问我。我一惊,忙说:“能伺候皇上,自然是秦,奴婢的福气。”“哦?”他又提起笔,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比起皇子福晋如何?”我差点没跪下去,道:“福晋自有福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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