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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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很不幸?你刚才不还说你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吗?”柴舒怡有些不解,不过从韦尔德的脸上看来,他并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是的,正如你说的,我很矛盾。”韦尔德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从小的时候我家很穷,我的母亲因为生我的弟弟难产死掉了,兄妹五个,作为老大,聪明的小姐你应该想象的到我过着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柴舒怡倒真的是很好奇,虽然没有了妈妈是件很难过的事,可是留下了五个孩子啊,“那很热闹吧。”
“热闹?”韦尔德不觉一声苦笑,“那是因为你们是有钱的人家,生的再多都无所谓,可是在穷人家,这可是一件有关人命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韦尔德的脸上仿佛很痛苦,他又想起了那些个黑暗的日子:“我的妈妈死了,我的爸爸每天拼命地工作,还要受到别人的欺负,我呢?从小那么渴望读书,却没有一个读书的环境,整天照顾弟弟妹妹,可是我的三妹还是病死了,我自己也曾经差点饿死过。”
“什么?”柴舒怡仿佛一下从天堂坠入了地狱,“我们国家也能发生这种事?我们国家不是很富有的吗?”
“是啊,富有。”韦尔德看着柴舒怡那双天使一样的眼睛,“你是生活在天堂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地狱的痛苦?在你的人生中,你没有见过穷的样子。”
柴舒怡无语,可能是的,不过还是想反驳:“错了,我也很穷。”
“你穷?”韦尔德环顾四周,“你这里的每个东西都是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说完,摸了摸手中的杯子:“就拿着个杯子来讲,这其中的一颗珍珠,你知道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吗?”
这话可说的真的是天衣无缝,不过柴舒怡可不认为自己真的是这么的幸运:“可你知道我为这些财富付出了多少代价吗?”
韦尔德显然是愕然,在他这里,如果拥有这么多财富,让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啊,不过呢?不知道包不包括生命。
“呵呵。”柴舒怡笑了下,“你要知道,正是因为你的自由才得到你和我说话的权利,否则,你早就被我撵出去了。”
“哈哈。”韦尔德竟笑起来,“那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得到了和你说话的权利,可是,你知道自由是要建立在一定程度上的吗?”
“当然。”柴舒怡轻松地耸耸肩,“需要金钱,可是像我这样,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过的生活。我连追求爱情的权利都没有,这些钱算什么?在我眼里不过废纸一堆一堆的,还有这么什么珍珠啊宝石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喝它们,又不吃它们,穿衣服也就几块布就行了,可我付出的呢?却是自由。”
这些话让韦尔德沉默,说的难道就不是正是这个道理吗?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还有痛苦,如果得到了一样,那注定是失去的就是另一样,只是所有幸福和无辜连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看来愚蠢却又是合情合理的。
“或许吧……”韦尔德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
“我已经二十岁了。”柴舒怡很是悲伤地说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或许吧……”韦尔德仿佛也只会说这一句话,是啊,现在还让他说什么呢?他为之奋斗终身的东西眼前的这个小姐一出生就有了,而他之所以做着他这份自己并不是十分热爱的工作,不也是为了这个小姐这么厌烦的东西吗?他想不通,做人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稍微地综合一下难道不好吗?
“你知道一只鸟应该是飞翔的吗?”柴舒怡的眼里闪过着一丝的绝望,“它应该是属于天空的,它绝对不应该只是关在笼子里的。”柴舒怡的声音慢慢地降了下去:“知道吗?有很多鸟儿不是饿死的,而是伤心难过死的,真的是这样。”
看着柴舒怡的那张难过而又认真的脸,韦尔德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我是神经病医生。”韦尔德却是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知道。”柴舒怡一阵苦笑,“可是你根本治不好我的病。”柴舒怡失神的眼睛看着头顶高高的水晶吊灯,这可是一盏价值倾城的灯,可这有什么用呢?在柴舒怡的眼里,它除了能让晚上放出明亮的光芒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她真的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又好像被囚禁了起来,欢乐过后的痛苦很自然地向她袭来,她是如此的了解自己,却又好像总是被自己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因为她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一切所拥有的却又是那么的可笑,这些所有可笑在她的眼里都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东西,如果生来一切都是注定呢?她当然不想去相信这些鬼话。
“我可以。”韦尔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我的博士头衔。”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柴舒怡冰冷地说着,“我都是装的,一切都是装的,因为我想逃出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韦尔德平静地说着,“这就是我想冒着掉脑袋的危 3ǔωω。cōm险,想要帮你做的事。”
“什么?”这下轮到柴舒怡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鸟儿应该飞翔。”韦尔德说的是真的,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柴富这些天来几乎是连轴地工作,不停地会议,不停地下达指令,不停地调派各方关系,不停地动用他后盾的后盾,像他这样的大老板,当然是没有底线得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永远也不会跟任何人交底,他到底能够撑多久。因为他深知,一个不能给自己信心给别人信心的人是挺不了多久的,他更是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源于自己坚强的意志。
“这个舞会很重要。”立敏再次强调了一遍,“早在十年前,爱森因公司就和我们建立了起了合作,而当今天世界上,除了我们柴氏集团和青田财团,就是爱森因公司了,面对一年一度的业界交流舞会,联络感情寻找新的机会绝对是新的契机。”
在座的各位当然是很赞同立敏的说法,凭借立敏在商场多年的经验和对对手的深刻了解,他是绝对不会错的,不过此时他也皱起了眉头:“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青田财团总是对我们处处相逼呢?”
“是啊。”公司另一个也颇具分量的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比如上回那个案子,明明和我们合作我们双方都有利,可是他们就想脑袋不转一样,偏偏去和R国一个小土公司合作,最后还不是赔了。”
“呵呵,他们那是要扶持本土企业。”另一个管理者为了调和一下大家已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故意开着玩笑。
“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钱不当钱吧。”这位领导人当然是不会明白。
“呵呵,那是人家有钱。”又一个管理者也很累了,幽幽地说着。
“大家相信,我们柴氏集团一定会渡过这个所谓的危机的。”立敏肯定地告诉大家,虽然他还是比较年轻,可是他的作为和为人已像一个雕塑一样稳坐在这些老者的心中,他们是绝对会认为他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说得对,柴氏集团多少大风大浪没有过来?”柴富用他那一贯有的王者的风度对大家笑着说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他是有着绝对地信心的,他是什么人?商场犹如战场,草木皆兵,他当然是处处都在算着制胜的筹码,就像一副扑克牌,不到最后,谁能够知道最后的胜出?不论在任何时候,他是绝对的相信自己,这种自信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权力和金钱的追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挠的,谁如果站在他的面前,谁就只会有一条路。
现在在这个密室里,一个只有他和刀哥才能进入的地方。每当柴富来一次这里,那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呼吸的人。
“我根本想不到青田财团的掌舵人竟会是这样的年轻。”柴富咬牙切齿地说着,的确不假,这股恨让他从心里无法释怀,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始终无法解释为什么青田的老总杜昌竟会给他这么一种不信任的感觉,他根本就不相信青田的老大会是这个叫杜昌而年纪却并不太大的人。
“我也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刀哥也是一脸的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就像是一种气场,一走到这个只专为杀人而发布命令的密实里,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力气,用一个贬义的比喻,就像是狗一样见到骨头,他已忘记了所有是非,更是因为他脑海里的世界观,为了成就他的世界观,他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不光是自己的,还包括别人的,现在的他,就只等着柴富的一声命令了,就像一个大炮,指到哪,哪里就是一片生灵涂炭。
“二十年前,在我柴氏集团声明显赫的时候,竟突然杀出一个什么青田,并且成为我的死对头。”柴富那双坚定的眼睛里闪耀着阴险的光芒,“这该怎么解释?这只能说,这一切都是阴谋。”
“是。”刀哥很坚定地点着头,在柴富这里说过的话,任何时候也没有听到过他的反对意见,不过不光是这样,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有异议。或者说,他的人生仅仅就是一个机器,一个让人只能感觉冰冷而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机器,但是有时候偶尔也会人性一点,比如一句话就救了韦尔德。
第十三章 愚蠢医生 (3)
“所以,你这次的任务是一定要查出这个幕后的人是谁。”说到这个人时,柴富竟感到胸口涌起一股寒意,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可是自己的仇人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怎么都数不过来,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是谁呢?但现在,是务必要把这个人揪出来的时候了。
“是!”刀哥所有表情在此时当然只是会有这么一个,为了柴富,他的生命随时都只是暂时借住在自己的躯体之上的,所以说,往往一个人信仰的力量大到让人感到无比害怕的地步,却又是威力无比,让人无可摧毁和动摇。
“另外,还有一件事。”柴富冰冷地说着,他在下达着又一个重要的命令,这个命令和前面的那个命令相比,不可谓不重要,也或许无法去比较。
刀哥静静等待着命令,在他这里,所谓的一个命令还是另个命令,不过就只是杀一个人还是杀一打人的区别,可是杀人对杀手来说,不过就是厨师炒菜一样简单,今天是炒一个菜还是炒两个菜。
“把当时绑架淑怡的那个小子给抓回来。”柴富缓缓说着,空气里却是弥漫着一股冰冷而凝固的味道。
刀哥确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出现问题,只是他这次回答的“是”却是慢了半秒,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曾经和展风相抵一命,此人并非一个很好对付的人,可现在,柴富为什么和这个并无结怨的展风有了一结?虽是疑问,却并不开口相问。
柴富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当然知道刀哥心中的疑问,刀哥虽从不多言,却也是相当精明之人,有些事让他知道也并非坏事:“你心里有了疑问吧?”
“属下只知听命,您请放心,我会马上完成任务。”刀哥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并不想知道太多,更何况他并不觉得有知道太多的必要,他从来都是这样,永远都是只会听命于柴富下达的任何命令,而并非去管什么是与非,在他这里,柴富的话就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并不是马上。”柴富微微一笑,如何不能刀哥是他最为放心的一个人呢?不论在任何时候,只要有刀哥在身边,他的力量仿佛也会增长许多,当然这只是一个秘密,也不知从何时起,只要有了棘手的任务或者难题,只要交给刀哥,那就不会有错。当然,这只是指负责杀人方面的事,至于其他,自然他还有立敏。
物尽其用,柴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刀哥正如他这个人的名字一样,锋利无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出比刀哥还要忠心的人了,这也是柴富如此信任刀哥的原因之一。
“这两个任务都不是简单的事。”柴富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就有想要的结果,可他依然是要控制自己,掩饰情绪、保守秘密是他的心中感到安全的唯一堡垒,很多人的失败也都是因为并不能很好地掩盖自己的弱点,而柴富的弱点,可能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发现吧,女人不沾酒也适量,至于烟这些个东西,都是很自然的东西,至于毒品那些,虽然他可能也做着这些生意,可是他自己却是相当的干净,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他继续说道:“你见机行事,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后天的舞会。”
“是!”刀哥仿佛这是他在柴富面前的唯一语言。
“淑怡这两天好像情绪很不错呢。”谈到柴舒怡,柴富说话的语言都柔和了许多,是的,这个女儿可是他心中永远的宝贝,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取代的,也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
“小姐这两天看起来不错。”说到这个,刀哥的心里也是宽松了不少,韦尔德还真是不赖,博士看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当时幸好有你劝了一句,否则,我当时一个盛气,真有把他杀了的可能,呵呵,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博士还是有点用的。”柴富笑着说道。
“相信小姐的病情很快就会好转吧。”刀哥脸上微微一笑,随着他的那一笑,他眼角上的疤也跟着随之一弯,很让人惊恐。
“好吧,我想去看看淑怡。”说完,柴富就站了起来,信步走了出去,交代了任务他的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至于那些棘手的事情,他是有信心把他们全部都处理好的,很多事情只要铺好了既定的轨道,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是在很多时候,虽然有时候他也会有疲倦的时候,不过可幸的是,那些都只是一瞬间的事。
来到柴舒怡的房间,却听见柴富和刀哥在不停地笑,笑得好开心,可是随着柴富的进来,两人的笑声瞬时止住。
“怎么,怎么不笑了?不欢迎我吗?”看到柴舒怡这两天的心情好了很多,柴富说话也像以往那样的掂量,轻松随意很多。
柴舒怡是很想笑,可是却不知该怎么笑出来,望着柴富好像有很多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韦尔德,只见韦尔德微微含笑的目光点点头,这才是像一个医生所正常才有的反应嘛。此时的韦尔德的精神状态好极了,简直和先前的那个医生判若两人。
而柴舒怡也是和先前改变很多,不光是精神好了很多,就是连气色甚至见人的眼神都好了很多。
“爹地。”柴舒怡轻轻叫了声。
柴富听到这两个字,有多久没有听到了呢?好像自从柴舒怡回到家来,就几乎没有听到女儿这样叫他了吧,他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欣喜的眼睛,只见他高兴的几乎是喜上眉梢,却用着一种满是爱怜的眼神看着柴舒怡。
柴舒怡被看得忍不住后却两步,如果柴富知道自己和韦尔德在合谋逃走的话,那柴富不是气死才怪呢,看着爹地如此疼爱的眼神,柴舒怡当然是心中有愧,但一想到自己即将获得的自由,柴舒怡的心马上就说服了自己,为自己的幸福和自由而努力吧,一想到这些,她就像是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充满着斗志,虽然她的敌人好像正是她的爹地,她也决定不会退缩。
“柴先生。”经过和柴舒怡这两天的相处,两人都好像大有长进,一个看起来心情高兴多了,另一个,就是韦尔德,至少看起来心理素质提高了不少,起码是看起来说话还算流畅,总算不结巴了,这时只见他略是恭谦地说道:“您来了。”
这一句相当于废话的问候语也是让柴富感到心情倒还是愉悦,毕竟是他让自己的女儿叫了声自己爹地:“你功不可没啊。我要犒赏你。”
听到这话,韦尔德真是激动,谁听到有赏却是无动于衷呢?更何况是柴家的赏赐?真的可比当年古代皇帝的赏赐啊,谁能不说下一分钟就会有奇迹发生呢?这个韦尔德也真的是敢想,不过大凡这世界上的事就是干的不如想的,敢想好像才会有奇迹发生。
“谢谢柴先生,我只做了我应该做的。”韦尔德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能够得柴富的赏赐的人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是没有几个呢。
“淑怡。”柴富总算是有着比较平和的心情可以去叫女儿的名字了,以往任何一次叫,几乎都是胆战心惊,为什么会对柴舒怡有着这种感觉呢?可能是因为太爱了,因为太爱,所以做任何事都害怕伤害到她,而现在,却是可以像小时候那样随意地去叫着女儿的名字。
“嗯。”柴舒怡心里依旧不平地点点头,毕竟是自己的爹地,而爹地现在正是处于比较危机的事,自己还是懂得大逆不道这个词的。
“爹地对不起你。”柴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事实上,他正是这样就脱口而出,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一开口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句话,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啊,第一次这样跟人道歉,而且还当着一个外人的面。
柴舒怡呆在了这里,本以为柴富会来说教一番,却没想到,一上来就给自己道歉,这种道歉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忽然之间就压在了身上,该让自己怎么去实施自己的出逃计划呢?可是现在却是不论怎样都要面对,她可是随时都记得韦尔德说的,自己是一只小鸟啊,一只应该在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啊,既然小鸟已经飞出去过一次,那么现在,她当然不想再次回到笼子里。
“这些天来。”屋内沉寂了好{炫&书&网}久,而这时韦尔德也适时地出来了,柴富才开始继续说来:“我知道你的天性,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这可真的是肺腑之言,在柴舒怡面前,柴富并不需要过多的遮掩,何况这是在对女儿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够表现的炽热一点,希望用一个父亲之爱,去感动女儿,以让女儿可以真正地从心里上接受自己的安排,可是柴富不知道,当他有这个想法时,他就注定了他是输定了,只是他还是无法从内心承认,毕竟野性支撑着他的整个世界,而不论这个野心是对还是错,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花上再多的时间他也要得到。
仅仅开始的一句话,柴舒怡便心里忽生一种负罪感,她并不希望父亲继续说下去,她觉得现在的他无法承受这些话,否则在她实现计划的时候,她便不能够那样轻松地实施了,此时,她甚至忽然发现,自己的爹地是如此的可怜,为了生意为了讨好自己,这样想着想着,心里竟是另一种痛苦。
“只是,现在可能出了些事,我也不知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