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醉缱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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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证,我蓝远铮只要金漓汐一个人,此生此世,永不负她!”
金漓汐含着泪扑进了蓝远铮的怀抱中,她在他怀抱里低低道:“我也绝不负你,远铮——今生绝不负你——”
蓝远铮将金漓汐抱得紧紧的,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一般那么紧。
夜晚的山涧很清冷,但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却不觉得冷,心贴得近,所以只有暖。
……
蓝礼央昏迷了两天, 终于在安平女大夫和桑焉、锦瑟她们的精心照顾下,缓缓醒来。
桑焉连忙飞奔着前去禀报蓝远铮。
蓝远铮正在书房里低头专心致志地画图,金漓汐倚靠在蓝远铮的身边,满怀着爱意与崇拜的眼波一直停留在蓝远铮的脸上,手上。
桌子上铺开了图纸,一旁还摆放着制作银饰用的精巧的锤与錾,而蓝远铮低着头,习惯拿刀的手掌里正握着一只笔在挥毫作画,俊脸上是一副思索的神情。
金漓汐微微地抿嘴而笑,蓝远铮抬起眼来,正好看见金漓汐含笑的眼睛,他停住了手,线条优美的嘴角不由向上勾起,道:“你小瞧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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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漓汐摇摇头,笑道:“不敢,只是看见苗王竟然会对银饰的制作感兴趣——”
蓝远铮微微一笑,道:“我们苗家人本就喜爱佩戴银饰,我自然也不例外——”
金漓汐颔首,在云南这么些年,她知道苗家人酷喜银饰,有些苗民将家中所有的财产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投入熔炉,锻造成丝,编制成花,錾刻成衣。
她就亲眼看过一些苗女戴着银花、银铃、银项圈、银帽,全身的银装可重达二、三十斤。
据说每逢苗年节,苗家女子盛装披银,脖子上的几重镂花项圈几乎要淹没嘴和鼻,胸前配挂大大的银锁,腕间银手镯,银饰越多,越代表美丽。
要想打造出美丽的银饰,第一步便是要绘图,描画出所要打造银饰的图样来。金漓汐对苗族打造银饰精湛的工艺并不惊讶,让她惊奇的是蓝远铮竟然也会画银饰的花纹图样!
金漓汐饶有兴致地看着蓝远铮在图纸上描画出精致的花纹来,她上前一看,“咦”地一声,蓝远铮抬起头来,看着她,笑道:“你又惊奇个什么了?”
“是茶花呢——”金漓汐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蓝远铮,蓝远铮描绘的花样构图雅致,形状优美,充满了清新之感,整体显得富含活力。
“你看一下,还需要什么改进的么?”蓝远铮将图推到金漓汐面前,问着她。
“啊?”金漓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蓝远铮,蓝远铮看着她道:“我想为你制作一支银发簪,你看这样的花纹图案你喜欢么?”
“为我做的?”金漓汐用如水的眼眸欣喜地看着蓝远铮的图样,在图纸上呈现着数十朵连枝茶花形状的银花,呈扇形展开,中间点缀着绿、黄、红、白四色料珠装饰花蕊,银花的扇心有五只银风昂首欲鸣,其排列疏密有致。
“好美!”金漓汐赞道,还未制作成银发簪,单从纸样上看就已经很美了,她可以想象得出,若是将制作好的银发簪平伸鬓后,一定会如雀尾般散开,该是多么美丽。
“你喜欢么?”不知什么时候蓝远铮站在金漓汐的身后,从背后搂住了她的纤腰,和她一起看着那花纹图样。
“喜欢——”金漓汐将头向后仰靠在蓝远铮的胸前,任凭着蓝远铮将头埋进她的一头青丝中,汲取着她身上的清香。
“不过这个银簪子制作起来会很费事的——”金漓汐有点忐忑地说道。
据以前她听来的消息,制作银簪子需要拉丝跟编织,先用孔板拉出头发粗细的银丝,再把头发粗细的银丝编结成各种不同的图案,在编织的过程中,十分细小的银丝发出灼眼的光茫,很是伤眼,而且如果不小心拉断了,那将一切重来。
费了那么多的人力与物力,就为了制作一支奢华的簪子,值得么?金漓汐一向崇尚简约自然,身上并没有佩带过多饰物。
“不费事的——”蓝远铮轻吻着金漓汐的秀发,手指在她如丝般的发间掠过,他痴迷于他手中的触感,“我愿意我心爱的女人更美丽——”他在她耳边轻语,“再困难我都要为你做到——”
银簪赠佳人,还了相思债。
金漓汐凝望着蓝远铮半晌,不语,却踮起脚跟,给了他一个香吻。
金漓汐害羞地轻啄了一下蓝远铮的俊脸便飞快缩回,红着脸不敢看他,但蓝远铮却一把抓住金漓汐纤细的身子,将她结结实实地抱住,他火热的吻很快便铺天盖地落在了金漓汐的脸上,与颈项上……
“别,别——”金漓汐羞红着脸,推拒着蓝远铮的吻,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就失态了。
蓝远铮的嘴角挂着微笑,就是不肯放开她。二人正在嬉闹时,只见桑焉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爷,爷,礼央醒了,他醒了!”
蓝远铮闻声放开了金漓汐,他朝着书房外沉稳道:“他醒了么?”
“是的,爷,请爷过去看一下——”桑焉在门外禀报道。
“好,我知道了——”蓝远铮沉吟一下,转身便要离开,金漓汐上前拉住他的袖子道:“我也去吧——”
蓝远铮转过头看着金漓汐,俊脸上有一丝迟疑,“带我去看看那孩子,他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了——”金漓汐恳求着蓝远铮。
蓝远铮拗不过倔强的金漓汐,伸过手来,道:“来吧——”金漓汐微笑着将小手放在了蓝远铮的大手中。
……
病榻上的蓝礼央还很虚弱,见着蓝远铮走进来,连忙想要挣扎着爬起,蓝远铮伸手阻止住了他,道:“好生养着吧——”
蓝礼央听着蓝远铮温和的话语,一行眼泪忍不住从他清秀的脸上落下。
蓝远铮见状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一旁有人说道:“你怎么老是哭啊,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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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礼央回过头,看见来人,禁不住呜咽道:“师傅——”说话的人正是手托着只小乌龟,四处乱转的祭司祝酒。
蓝远铮瞥了一眼祝酒,没有说话,祝酒走到蓝礼央的病榻前,看着蓝礼央,皱着眉头道:“你这小子,好不容易拣到一条命逃回来了,还哭个什么劲啊——”
“师傅,我,我是回来了,可是翼鑫哥他,他生死未卜,我担心他遭到不测——”蓝礼央的泪没有停止过。
他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半晌,金漓汐悄然地走上来,对伤心中的蓝礼央道:“礼央,先别急,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再去查找蓝翼鑫的下落。”
“大小姐?”蓝礼央抬起泪痕斑斑的脸,看见金漓汐,眼睛一亮,叫道:“大小姐,你跟着爷回寨子里来啦?”
金漓汐正要答话,一旁的桑焉提醒着蓝礼央道:“礼央,现在要叫夫人了——”
“是么?”蓝礼央有点诧异,他关切的眼神在金漓汐的脸上逡巡,不由自主露出了担忧的眼神。
金漓汐朝着蓝礼央微笑,示意他不必担心,她很好。蓝礼央这才低头,不再看金漓汐。
不过二人的眼神交流却让一旁的蓝远铮咳嗽了两声,他面无表情地问着蓝礼央,“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禀报一下。”
蓝礼央道:“我和翼鑫哥带着弟兄们上路,本来在茶马古道上行路还算顺利,但由于有人带错了路,大队人马陷在梅里雪山,雪山融化的洪水卷走了不少骡马,我们耽搁了很久才离开雪山,不过弟兄们消耗去了大量的体能与精力——”
蓝远铮听着蓝礼央的诉说,一双剑眉开始蹙紧。“后来呢?”祝酒让蓝礼央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到达了德钦,就有来自中甸、德饮的藏族马帮闻讯而至,他们一个马队就有一百多匹牲口,将我们的茶叶搜罗一空,甚至连我们预留的老茶也全部买走,他们了我们一大笔藏银,那些沉甸甸的银子压得桌子吱嘎作响……”
蓝礼央看着祝酒,眼眶红红道:“我和翼鑫哥还有弟兄们正高兴着呢,突然我们交易的屋子涌进来一大批黑衣人,不仅将茶叶和桌子上的藏银全都虏走,还杀了我们不少弟兄!连藏区的老板都被绑了起来——”
“翼鑫哥和我连忙出手救人,可是他们一个个身手了得,我和翼鑫哥以及弟兄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抢走东西后,有一批人带着货物和银两先撤离了,剩下一批人便围剿着我们,我感觉他们想杀人灭口!翼鑫哥一看情势不对,连忙掩护我逃走,可是他自己,自己却浑身是血,中了好几刀——”蓝礼央说着,忍不住哭出声来。
“是谁放暗箭射的你?!”祝酒问着蓝礼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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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应该是个汉人!”蓝礼央回答道,“因为我被射中后,假装倒在地上装死,乘他不注意,抢了他的马骑上就跑了,我听他在马后用刀砍我,嘴里还直骂娘,用的是汉语。”
听完蓝礼央的叙述,祝酒沉默着,看了一眼蓝远铮,见蓝远铮蹙眉沉思,便道:“苗王,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派人沿着途中寻找过去,目前还未找到蓝翼鑫的踪影——”
蓝远铮颔首,祝酒又道:“不过,我们倒听说与我们交易的那个藏区老板被放了出来,他还叫嚷着,要我们苗家的马帮赔他三倍的钱,因为他的银子被抢跑了——可茶叶还没有拿到!”
“我们的损失不更惨重么?!”桑焉在一旁不平道。
蓝远铮抬手,阻止住旁人的说话,他沉声道:“目前还是要多派出人马,继续追查蓝翼鑫的下落!而藏区老板所要求的条件,我们再商讨个对策——”
“若是不赔呢?”蓝礼央迟疑地问道。
“这事要好好斟酌,目前我们刚走茶马古道就发生意外,若是不认真对待此事,被藏区那些无赖老板一乱宣扬,日后我们苗家马帮就很难在交易市场上立足了——要想息事宁人,不仅要赔人银两,更要再拿茶叶补偿——”蓝远铮说着话,眯缝起了一双俊秀的眼,他的眼神冷冽,带着一股隐隐的戾气。
祝酒捋着胡须,沉思着也点了点头。
“可是真若要赔,即使我们有银两,可是也没有那么多的茶叶啊!”蓝礼央有点发急。
“这个倒是难办,不过,咱们苗王府不是来了个财神爷么?”祝酒想起了什么,捋着胡须微微展了展眉头。
“财神爷?是哪个?!”桑焉连忙问着祝酒。
祝酒没有说话,却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蓝远铮,蓝远铮回望了一眼祝酒,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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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相思不得闲
蓝礼央着急道:“是哪位财神爷才能帮我们啊?”
蓝远铮蹙起好看的剑眉,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养着伤——”说着,朝祝酒颔首,示意要与他商量点事情,祝酒会意,两人踱步而出。
蓝远铮在门口站住,转过头来,对着金漓汐道:“你先回房,也好生休息去——” 金漓汐在众人会心的眼神下,不由微微红了脸,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看着金漓汐柔顺低眉的样子,蓝远铮黑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他转过身,便与祝酒走了出去。
蓝礼央见苗王与祭司都出去了,才敢对着金漓汐道:“大小姐,你都还好吧?”
金漓汐含笑着点头,道:“我都很好,你别为我担心了——反倒是你,可要好好养伤啊——”
蓝礼央点着头,眼眶又红了。桑焉在一旁见状道:“别难过了,礼央,我知道你在担心翼鑫哥,不过你先得养好身体才是——就算想去找他,也要能走能跳啊,你瞧你现在这种病怏怏的样子,哪能出得了门呢!”
蓝礼央低垂着头,不说话,但却老实地依照桑焉的话躺了下来。
蓝礼央躺在病榻上,金漓汐过去替他盖好了被子,蓝礼央看着金漓汐,突然道:“大小姐,你——你是自愿的么?有人逼迫了你吗?”
金漓汐一愣,随之反应了过来,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没有。没有人逼迫我——我,我是自愿的——”她说着话,如玉的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直蔓延到耳根。
桑焉笑骂着蓝礼央,“你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咱们爷是那种人么?!大小姐虽然柔弱,但也不是那种会被逼迫吓倒的人!而且,人家现在两人啊——”桑焉说着话,偷瞄了一眼金漓汐,抿嘴笑道:“好得不知道羡慕死多少旁人了!”
“桑焉——”金漓汐娇嗔着羞红了脸,眼睛直盯着自己的纤手,长睫毛不住在颤动,就是不敢转眼去看周围。
桑焉见状忍不住掩嘴而笑,蓝礼央看着满脸窘迫的金漓汐,也不由笑了。
“大小姐,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蓝礼央看着金漓汐认真地说道:“希望你和爷能这样好好地在一起——一直这样下去——我和翼鑫哥在旅途中还提起过你,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现在知道你在苗王身边很好,我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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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礼央说着话,想起蓝翼鑫,不由又触动了他心头隐藏的伤,他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金漓汐看着一脸诚挚表情的蓝礼央与桑焉,心头一阵感动,也顾不上羞涩了,她抬起头来,对着蓝礼央与桑焉道:“我知道了——你们,不用担心——”
三人相视,含着眼泪各自轻轻一笑。
金漓汐低头看着重伤未痊愈的蓝礼央,见他一脸伤感,想对他说些宽心的话,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子的空气太过沉闷的缘故,金漓汐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发闷,咽喉里也好像堵住了一般,让她头昏目眩。
金漓汐连忙揪握着胸前的衣襟,想把这突然涌起的想要呕吐的感觉压制下去。
但一股酸水还是止不住地涌上金漓汐的喉头,“呃——”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踉跄着飞奔到屋外,靠在墙角边便吐了起来。
桑焉慌忙跟了出来,一脸的紧张,连忙追问道:“怎么了?夫人,你身体有恙么?我去请女大夫来给你看看——”
金漓汐靠在墙边,吐得昏天地暗,半晌她咳嗽着抬起手来,无力地摆动,道:“没事,我,我应是着了凉——”
桑焉上前为金漓汐拍着背,她担心道:“夫人,既然你受了凉,那赶紧回房去休息去吧——”
金漓汐被桑焉搀扶起身,本想再进屋去看蓝礼央,但一阵晕眩袭来,她只好无力地点了点头。
蓝礼央在屋里闻声也要起床看个究竟,却被一旁的锦瑟按住,锦瑟也焦急地往外望,道:“这是怎么了,怎的一个个都病倒了?”
蓝礼央道:“我想去看看——”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还是乖乖歇着,好好养伤,别再添乱了——”锦瑟一点也不纵容蓝礼央,蓝礼央只得目送着桑焉送金漓汐回房去。
……
这一路一直走到议事大厅内,祝酒的眼就没离开过蓝远铮的脸。
蓝远铮不言语,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祝酒道:“今天我脸上又有脏东西么?总让你看得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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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酒轻咳几声,呐呐道:“苗王果然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威武不屈——”他干笑着打哈哈。
蓝远铮看了祝酒一眼,道:“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祝酒哈哈一笑,道:“苗王怎又知道我有话说——”
蓝远铮走到大厅之上,靠坐在了紫檀木的雕花大椅上,疲惫地揉揉眉心,道:“长老大人要本王说心里话之前,总是要先看我半天,然后再使劲夸我一下——”
“是么?”祝酒笑道。
“是,你总是先夸我一小下,然后再将我奚落一大顿——” 蓝远铮说道,“说吧,长老,在谈正事之前把你想说的话先说出来吧——”
祝酒一怔,随之大笑,道:“苗王果然厉害,那我就直说好了——”
祝酒看了看蓝远铮,道:“爷,不要怪祝酒多嘴,你现在——现在——”
“现在又怎么了?” 蓝远铮抬眼看着祝酒,问道。
“现在,爷对金家大小姐的态度,嗯嗯,是不是,是不是太没有保留了点啊?”祝酒憋了半晌,终于说出了他心里的话,虽然知道蓝远铮肯定要不快,但有些话他还是有必要提醒苗王的。
毕竟有太多人盯着苗王蓝远铮了。
“没有保留么?” 蓝远铮不解地问着祝酒。
“就是那个,嗯嗯,太温柔了——太,太把金家大小姐放在心坎上了——”祝酒期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话,好几次他都看见苗王对着金家大小姐痴痴发愣,活像个傻小子。
苗王寨里的下人也都传苗王对金家大小姐简直是宠爱无度,两人同进同出,如漆似胶。
换作过去,祝酒会一心为他们祝福,但如今,为了苗王与金小姐的安全考虑,祝酒还是希望这两人的感情能够内敛起来,不让外人得知。
“是么?” 蓝远铮一愣,随之仰头朗声大笑,“长老,我对她不好,你要说我,如今我对她好一点,你又说我太温柔,你说,我该如何才对?”
“看到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