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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安乐天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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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纪晓棠的目光并没有从卷宗上离开,口中就问道。

    “县主,长宁公主来了。”锦儿从外面跑进来,向纪晓棠禀报。

    长宁公主来了,何至于如此慌乱。

    然而,如果长宁公主根本不让人通报,就带着人直接从大门闯了进来,那就不是一件平常的事了。

    长宁公主这次并没有走东后角门,而是走了馨华堂的大门,所以妍华堂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通报。至于外面的慌乱声,则是程嬷嬷知道了消息,一面让锦儿来禀报纪晓棠,一面去迎住了长宁。

    妍华堂内,唯一能够绊住长宁一时半刻的,就只有程嬷嬷一个了。

    “县主……,公主看着来者不善,县主要不然躲一躲?”锦儿见纪晓棠不说话,忙就建议道。

    “躲,躲去哪里?”而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再者说,我又有什么好躲的。”纪晓棠一笑,吩咐锦儿,“准备迎接公主。”

    锦儿就望向书案上堆积的卷宗。

    “这件事,不必隐瞒。”纪晓棠看出了锦儿的意思。

    若说她这里有什么要瞒着长宁的,也只有一件东西。

    纪晓棠的目光朝书房对面的墙上看去。

    雄鹰展翼,翱翔万里。

    等纪晓棠从妍华堂的上房出来,长宁公主已经冲到了台阶下。

    馨华堂所有正房,都是三级台阶,蕴含着馨华堂原来的主人,那位大盐商的美好愿望“官升三级”。那位大盐商富贵以及,家里金山银山花不完的银子,对于子孙做官就存了莫大的期望。

    纪大老爷买下馨华堂之后,对此也并没有任何改动。

    官升三级,在朝堂做官,就更喜欢这个好兆头了。

    “不知公主来了,有失远迎。”纪晓棠镇定自若,似乎根本没有发现长宁公主脸上的戾色,以及她这样闯到屋前来的举动是多么的奇怪。她似乎也没有察觉,这样的神色和举动所预示的危险,依旧如往常见到长宁那样,除了初次见面时的不卑不亢,还带了些亲切。

    长宁公主说过,纪晓棠是她的朋友了,而且还曾私自出宫来妍华堂探访过纪晓棠。

    长宁目光犀利地盯着纪晓棠。似乎想从纪晓棠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本来是一张俊俏的脸也拉长了,明显突出了嘴角两侧的法令纹。

    长宁虽年轻,但是法令纹比一般的女孩子的都深。一不经意,就会露出些刻薄相来。

    “公主……”纪晓棠走下台阶,向长宁行礼。

    长宁就冷笑了一声。

    “好你个纪晓棠,你来京城。本宫一直待你不薄。你莫非以为本宫待你好了,就将本宫当做了可欺之人!你敢在本宫面前捣鬼。你可是长了两个脑袋?!”

    长宁公主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旦翻脸,就毫不念旧情。纪晓棠听人说过,也亲眼见识过。如今,又亲自体验到了。

    她却不慌不忙,也不生气。行过礼,站起身。往长宁的身后看了一眼。

    长宁的身后,带着四个御林军,都披了甲胄刀剑在身。长宁这么容易就闯进馨华堂来,应该不仅是她公主的身份,与这四个御林军也有很大的关系。

    御林军中,多是京中贵宦子弟。

    这四个,就都年纪轻轻,且相貌堂堂,此刻都板着脸。

    长宁来找她,就算是跟她算账,找她麻烦,自己来也就够了,竟然还带上了御林军!

    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眼前的麻烦确实不小!长宁现在,是恨极了她。

    而在御林军的身后,还跟着宫中的嬷嬷和宫女等人,除此之外,就是妍华堂服侍的人了。

    程嬷嬷正在其中,被人拦住了不能上前。

    程嬷嬷的鬓发有些凌乱,而且脸上发红,嘴角似乎还带了一丝没擦净的殷红。

    纪晓棠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眯,转回目光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纪晓莲。

    纪晓莲竟然也来了,躲在一众人身后,却两眼放光地看着纪晓棠这边。纪晓棠没能在纪晓莲的身上看到一丝被惊吓到了痕迹。

    这很奇怪。

    就算长宁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但是长宁也最会迁怒。纪晓莲不害怕,只能有一个解释。

    纪晓棠收回视线来,依旧大大方方地看着长宁。

    “公主的话,恕我听不懂。公主有什么指教,请进屋来说吧。”纪晓棠的语气依旧如平时一样平静。

    就算是长宁的脾气,且是狂怒之下,对于这样的纪晓棠,她也不由得有些发虚。

    “好,就进屋去说。看你还说什么来欺骗本宫。”长宁依旧气势汹汹的,但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她的语气已经不如方才那样凶悍。

    长宁不等纪晓棠引路,就蹬蹬蹬自己登上了台阶。

    纪晓棠随后就要跟上,又想起些别的事情来,停住了脚。

    身后的几个御林军正要跟在,就被纪晓棠给阻住了。他们虽然跟着长宁,对馨华堂其余人还可,对着纪晓棠毕竟有些顾忌,不敢真的冲撞。

    “几位大人,是在这里略歇歇,还是往书房去待茶。”纪晓棠目光在几个御林军面上扫过。

    几个御林军都不敢与她对视,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这里毕竟是内宅,且我还是御前亲封的县主。一时还没有朝廷的文书下来,我这里也不是随便人能够闯的。”纪晓棠语气平淡,但话里却暗藏了锋芒。

    几个御林军就很尴尬,虽然他们是奉了长宁公主的命令,但如果真的触犯了安乐县主,之后安乐县主发作起来,长宁公主倒是没有什么,然而他们几个,却难免要吃挂落。

    长宁公主这般肆意妄为,其实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以往,谁遇到了这样的长宁,都吓的什么似的,任由长宁所为,他们也跟着耀武扬威。过后,那些人也不敢争竞,他们得了长宁的赏,同时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祸患。

    但是纪晓棠显然不同。

    虽然馨华堂两位大人都不过是四品,比他们以前闯过的府邸就不算个事儿,但是安乐县主却不是他们以前遇到的那些人。

    安乐县主不仅对长宁公主毫无惧色,还能镇定应对,并拿出朝廷的律法来压制他们。

    几个御林军都是极机灵有眼色的,安乐县主不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

    御林军没有上前,还各自退了一步。


第四十五章 暗战

    长宁这个时候也转过头来,正看到几个御林军不进反退,顿时就火了。

    “你们干什么?本宫带你们来,是做什么来了?”

    长宁公主这样,几个御林军的脸上更显出畏难之色,几乎进退不得。

    “县主,”其中一个,就向纪晓棠抱拳,压低了声音说话,“我等也是奉了公主的命令。我等直在屋外站着就好,不至于冲撞了县主,也算完成了公主的任务。”

    御林军这样说着,脸上还显出几分讨好的意味来。

    他们要听长宁公主的,却也不能将安乐县主给得罪狠了。

    纪晓棠却一步都不肯让。

    她让长宁闯进来还罢了,长宁是女子,大家都知道她们素常交好,且长宁还是那样的性子,就当做长宁耍性子好了。但是,如果让御林军上了这个台阶,即便是不进到屋子里头,这性质就有些不一样。

    就算是其他人会将这个也当初长宁的耍性子,但是纪晓棠自己却不这样认为。

    “几位大人,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除非,几位大人能拿出圣旨来。”纪晓棠这样说话,脸上神色更为端肃,“我父亲伯父都是朝廷命官,我也是御前钦封的县主。没有陛下的圣旨,擅闯官员私邸,擅闯县主闺房,该如何论罪,几位大人不用我说吧。”

    纪晓棠不仅没有让步,态度反而更加强硬了。

    不用纪晓棠说,几个御林军焉能不知道朝廷的法度。显然的,这种情况下,他们想要两面讨好是不能够了。

    几个御林军的脸上,就都露出了苦色。

    然而这样僵持着,也不能解决问题。安乐县主的样子,是绝不会让步。几个御林军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最终做出了决定。

    “多有得罪,属下这就退下。”几个御林军向纪晓棠抱拳行礼,快步退出了妍华堂。

    “你们……”长宁见此情景。气的两只手都抖了起来。她抖着手指着几个人的背影,“你们好大的胆子,是听本宫的,还是听她纪晓棠的?等我回去。立刻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等她话音落地,几个御林军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公主请屋内说话。”纪晓棠这才转过身,对长宁说道。

    长宁打量纪晓棠,纪晓棠脸上并没有丝毫得意之色,与方才见长宁时并无两样。长宁猛地想到。她闯进来,一来是气急,二来为的是让纪晓棠措手不及,好好查看纪晓棠的居所,几个御林军在于不在,并不影响什么,她回去收拾那几个也完全来得及。

    现在最重要的,是查看纪晓棠的屋子。

    这么想着,长宁就冷哼了一声,招呼随侍的宫女嬷嬷上前来。就迈步进了妍华堂的上房。

    长宁不管不顾,进了客厅也不停留,径直奔了纪晓棠的书房。

    纪晓棠不慌不忙地跟在后头。

    纪晓棠的书房收拾的非常整齐,一水花梨木的家具,靠一侧墙是几排书架,上面密密地摆放着书卷,让人一进屋,就闻到淡淡的纸墨香气,靠着另一侧墙,则是一张琴桌。琴桌上摆了一张琴,上面罩着明黄的绸子。

    窗下,则是一张大案,大案上的书卷几乎堆积成山。

    “公主请坐。”纪晓棠任由长宁四下打量。一面就让长宁到书案前坐下。“公主就是再生气,到了我这里,也该坐下来喝杯茶,将事情说清楚了,也让我能够明白。”

    纪晓棠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火气。也不带丝毫惧色。

    就是长宁性格太暴戾,面对纪晓棠,也慢慢地平静了一些。她并不在纪晓棠所让的座位上坐,而是径直往书案后,纪晓棠的位子上坐了。

    “这些都是什么?”长宁一边翻看着书案上的卷宗,一面问。

    “这就是安王爷和祁将军正在查的那件案子的卷宗。”纪晓棠如实相告。

    长宁的手就顿住了,一双眼睛盯着纪晓棠,仿佛就要冒出火来,将纪晓棠焚烧殆尽。

    “你在帮阿佑?”

    “我父亲也在查案的僚属当中,因我通文字,且处在深闺,不会泄密,就将这些卷宗交给我来整理。这件事,安王和祁将军应该都知道。”

    纪晓棠已经大致猜出长宁的来意,但是却并不回避祁佑年的名字。

    “你不是在帮四哥,也不是在帮你父亲,你是在帮阿佑!”长宁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同时目光一眨不眨地狠狠盯住了纪晓棠。

    “公主,若我说我帮的是太后和陛下,公主信不信呢?”

    “你倒会说话,本宫差点就被你蒙骗了。”长宁恨恨地道。

    “公主何出此言。我哪里蒙骗了公主?”纪晓棠问。

    长宁又盯着纪晓棠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看上去冰冷冷的,令人背后生寒。

    “你对阿佑那样熟悉,且有好感的很,处处为他说话,我原本以为,是因为阿佑救了你,救了你们一家,你知恩图报。我没有想到,是你对阿佑有了爱慕之心,觊觎阿佑,还妄图想勾引阿佑,让他娶你。……纪晓棠,你敢不敢跟说发誓,说你在清远的时候,没有与阿佑经常交往!”

    长宁说了这些话,继续盯住纪晓棠,眼神中闪烁着光彩,似乎是在说“我已经了解了全部的真相,不要试图再蒙骗我!”

    “祁将军驻守在任安,我外祖父也在任安卫所任职,与祁将军交好。我去外祖父家,就认识了祁将军,此后,也还因为谢氏反贼的关系,家中与祁将军有过来往。若公主指的是这些,那么没错。”纪晓棠郑重地说道。

    长宁公主听谁说的,她与祁佑年经常来往的话?

    张丽蓉吗?

    可张丽蓉早已经在那些人的掌握之中了,为什么早不告诉长宁,晚不告诉长宁,偏偏在这个时候!

    是了,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呢!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个时候让长宁公主对她发难,闹腾起来,可以大大的阻碍调查的进度啊。显然背后那些人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线索。知道她在这件事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不仅可以影响秦震,也可以影响祁佑年,更别说对纪家的影响了。

    那些人不能直接对付秦震、也不能直接对付祁佑年,引导长宁公主来对付她。是间接的不引人怀疑,但确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这件事背后的,就是与科场舞弊案背后的黑手吧。

    纪晓棠不能让这些人的意图得逞。

    “你果然与阿佑早就相识,你以前为什么不说?”

    “我以前没说过吗,我似乎告诉过公主我外祖父的事。”

    长宁皱着眉想了想。纪晓棠是说过穆洪也在任安卫所,与祁佑年是同僚,且交好。她当时还因为这点儿香火情,对纪晓棠更有好感来着

    纪晓棠没明确说她与祁佑年早就相识,但听她说过这些话,却很容易猜到。

    “你没有直接告诉我!”长宁依旧质问纪晓棠,但是语气已经不如方才那样激烈。

    “那根本就没必要吧。”纪晓棠道。

    “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阿佑总是往你家里去,这总没错。你觊觎本宫的驸马,与本宫的驸马有私情。阿佑是本宫的人!”

    长宁这样,几乎没有几分公主样了。

    “祁将军总往我家去,这是谁说的?请公主叫他来,再请公主随便叫我家从清远带来的管事,两下对质。祁将军军务在身,除了剿灭谢氏反贼之时在清远停留了数日,其余往清远的次数都十分有限,那时,他还要监视和探查谢氏反贼。”

    这样的话,纪晓棠说的很有底气。

    她与祁佑年本来就聚少离多。而且祁佑年每次往清远,必定有重要的公事。

    “你还不肯承认!”长宁却气红了眼睛,她略犹豫了一下,似乎终于忍不住。“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

    纪晓棠听着长宁气急败坏地指责她,说她与祁佑年在纪府如何如何私会,其中竟然还提到了她的生辰,并将她与祁佑年私会的情形描绘的绘声绘色。

    不仅如此,还将如意园的几处景致都说的丝毫不差。若非对如意园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说不出来。

    然而纪晓棠静静地听完了长宁的话,不仅不慌张,心中反而更加安定。

    “公主,告诉你这些的,莫非是位说书先生,或者是唱戏的?”纪晓棠问长宁,脸上显出好奇和好笑的神情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长宁句被纪晓棠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这么说?”

    “说我与祁将军私会那部分,公主听着就不觉得耳熟?那分明就是话本和戏文里头的故事。”纪晓棠就道。她和祁佑年何曾做过那样的事!听起来就觉得好笑的很。

    “你、你这是不承认了。”长宁看着纪晓棠,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略微静下心来想一想,纪晓棠说的竟也有些道理。

    那些肉麻兮兮的对话和私会的情形,确实是戏文中曾经演过的。

    难道,那两个人真的是在哄骗她。

    可她们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而且,她们为什么要哄骗她?

    “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纪晓棠淡淡地,“不过,公主所说,倒也有几分真实。”

    “你这是又承认了?”

    “当然不是。”纪晓棠镇定自若,“公主提到了如意园,想来告诉公主这些话的人,是熟悉我们纪家的。若非亲身到过如意园,就是经常听人说起过。”

    所以……

    “想来,是我的哪一位故人到了。公主可否为我引荐引荐?”纪晓棠看着长宁。

    长宁一时心中就有些乱,虽然她认为纪晓棠说的更有道理,但是满腔的妒意,让她不肯就此善罢甘休。

    “纪晓棠,你不要岔开话题,我问你是否跟阿佑私下交往?”长宁板着脸,继续问纪晓棠。

    “公主,祁将军在军中,什么时候离开,去往哪里。一应踪迹,都有记载。以公主之能,不难查到。”纪晓棠又心平气和地告诉长宁。祁佑年在任安军中,当时还不是总领官。是不能擅离守地的。

    关于这个,长宁身为公主,且又对祁佑年十分关注,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在纪晓棠说这些话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罢了。

    “我会去查的。”长宁说道。长宁这个时候。已经信了纪晓棠八九分,再没有方才的那般气势了。

    “那么,对质的事?”纪晓棠有问。

    纪晓棠不仅不害怕对质,反而十分主动,这让长宁对纪晓棠的怀疑之心又去了几分。虽是这样,长宁却并没有回答纪晓棠的话。

    “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长宁突然问纪晓棠。

    “公主不是从宫中来的?”

    “我是从宫中来,但来这里之前,我还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纪晓棠没说话,她知道。长宁会继续说下去的。

    “我去了威武侯府!”长宁骄傲地道。

    纪晓棠这才哦了一声。

    长宁就嫌纪晓棠的反应太过平淡。

    “我去见了阿佑。阿佑没有请旨要娶我,反而求了恩典,要给韩克让查这个破案子。你、你们是不是认为,阿佑是不想娶我?!”长宁瞪大眼睛盯着纪晓棠。

    “我并没有这样想。”她是没有这样想,因为她知道,祁佑年本来就没有娶长宁的意思。

    “你们就是这样想的。”长宁却固执地道。

    这也是自祁佑年归来,长宁心里就结下的一个疙瘩。她本来热切地期盼着,祁佑年会在朝堂上求隆庆帝赐婚,那天,她还瞒着人。偷偷地跟去了大殿,就在大殿的后头偷听前面说话,她想要亲耳听到祁佑年说要娶她。

    然而,事实却让她无比失望。

    她几乎是哭着回到了后宫。她认为。她已经成了京中女眷,乃至于天下人的笑柄。

    虽然,韩太后和隆庆帝都安慰她,祁佑年最后还会求旨,但是她心里依旧不满。她私自出宫,就到了得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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