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神绫罗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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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那个熟悉的怀抱，漠然地抽身离开。
“辰！”带着哭腔的呼喊还在背后响起，但是离开的步伐还是依旧沉重而坚定着，没有停留，没有犹豫，只有最后一句冰冷而｛炫｝残｛书｝酷｛网｝ 的言语彻底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焦柔小姐，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好自为之……”
紧握的双拳依然麻痹不了心口的抽痛，之前坚定的步伐仿佛是自己为了逃离现场的伪装，死死地咬住嘴唇，甚至用力到都可以舔舐到一丝丝的腥味了，却依然压抑不住眼底汹涌澎湃的泪水。
街道里，马路上，或许是因为还没到工作的人们下班的高峰期，显得有些冷清，和刚刚的热闹宛如两个世界。或许是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哪家商店的门口，在伊辰筋疲力尽得再也挪动不了步伐的时候，恰好听见里面应景地播着一首哀伤的情歌，缓缓的曲调里抹不去的无奈之情像是一种最完美的契合撞击进了他的心底。
请告诉她我不爱她
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想终止这一切挣扎
横了心说真心谎话
是不爱，还是不能爱，还是不想爱……那么多那么多的可能性，最终无非都是相同的结局，正如我们婉转的道路，最终却总是导向了那个无望的终点。
泪水将我淹没到底谁该难过
究竟是谁放掉这段感情
“小柔……我……也舍不得……不过没关系……会忘记的。忘了我，你就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你就会过得好好的，找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每天都会很开心，不会那么难过了……所以……我们分手吧。”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说什么分手快乐……我们却只是在一个走不出去的圆环里恶性循环。
我才终于明白 办不到的承诺
就成了枷锁
现实中幸福永远缺货
“对不起……请不要爱我了……”
回忆里那刻骨铭心的伤痛化作一把利刃狠狠地搓动着心房，窒息的痛感渐渐模糊了意识。
请告诉她我不爱她
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想终止这一切挣扎
横了心说真心谎话
“很困惑么？其实没什么，只是我玩够了，所以不想玩下去了……明白么？我都躲你躲得那么明显了，你还不懂么？”
“所以……我不爱你了，你也不要再缠着我了好么？你这样会阻着我的桃花运的，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
残忍的话语，伤人伤己。说不清我到底欠了你多少，说不出心底有多少的愧欠和在乎，我只知道，爱我，便是你忘不掉的梦噩，所以……我情愿你可以恨我多一点……哪怕只是多那么一丝一毫……
别告诉她我还想她
恨总比爱容易放下
当泪水堵住了胸口
就让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心口的抽痛压抑着呼吸的频率，死死地握住左胸口，却已经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里面的空洞，身子越发的无力，却像是绷紧的机器一般完全无法动弹，沉重的喘息完全带不来一丝丝新鲜的空气，只有那种昏天暗地的疼痛麻木了所有的意识和感知……
我不爱我不痛我不懂
我的心早已掏空
真心话言不由衷
“焦柔小姐，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请你好自为之……”
请告诉她我不爱她
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想终止这一切挣扎
横了心说真心谎话
“伊辰，你发什么神经！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失踪，害得我和湩钦多担心……喂你……辰你不要吓我，辰，你怎么了？辰！”模糊的意识消失掉的最后一瞬，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闯了进来，然而他却已经无力再去辨识了……
别告诉她我还想她
恨总比爱容易放下
当泪水堵住了胸口
就让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如果，你不能不爱我……那么，就让我先放开你的手吧……
所以，我不爱你了……
别告诉她我还想她
就让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终于，结束了。
第四话 心意相通（上）
第四话 心意相通
夕阳在天边晕出一条淡淡的金边，云层带着模糊的灰度按压下了和煦的日光，几只麻雀在天空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剪影，冬风料峭着旋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迎上下班的高峰期，到处都是忙碌的人群和嬉闹的笑语。游乐园的门口多的是大手牵小手的幸福和洋溢着快乐而满足的笑脸。
舞灵坐在门口的摇椅上发呆，看着怀里已经倦极睡着的孩子，像只小猫咪一般蜷缩成一团，脸上红扑扑地煞是可爱，不由得对他更是怜惜。轻轻地拉了拉承欢身上那件紫色小棉袄的衣领，将手臂太高了一点点，让他得以睡得更＇炫＇舒＇书＇服＇网＇一些，才放下心来。抬头看看身边那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板着脸沉默不语的男子，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动听的乐曲打破了彼此的沉默，看着通讯器上显示着的熟悉的名字，舞灵还没回过神按下接听键，那兜里的小玩意儿就被麟昭抢到了手里，迅速挂在耳朵上。
“小灵么？我是云，辰今天不知怎的自己偷跑了出去，刚刚被我发现他又昏在马路边了，我们现在在婺源岛白虎堂，你能不能过来过来一下？”
听着鸿季云简单明了解说，麟昭只觉得心就这么一沉到底了，咔嚓一声挂掉通讯器，一回眸，眼底的怒气和焦躁已经无处可藏。
“小灵，带承欢回去！”
冷冰冰的命令语气，让舞灵不由得随之一震，还不甚明了的下一秒，只见一道红色的烟雾消散在她的眼前，连一丝丝熟悉的味道都不曾留下……
幻化的烟雾在游乐园里迅速的流窜，像一道淡红色的洪流，努力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任由那股油然而生的恐惧和愧疚揪紧了他的心，他还是一分一秒也不敢耽搁下找寻的脚步。他很想告诉自己也许事情不会像自己想得那么遭，可是理智却在一遍遍地反驳自己的天真。
看着直至傍晚时分，焦柔和伊辰还不曾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就觉得很不妙了。如果辰和小柔姐已经解除了彼此的心结，不可能不赶紧回来找承欢的。所以……所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辰终究是让小柔姐失望了。
伊辰！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来继续伤害她的！你怎么可以放弃……你怎么可以放弃！
如果小柔姐有什么事，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当麟昭看到路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微微颤颤地蹲着，双肩轻轻地耸动着，看着夕阳的斜晖将她清瘦无助的身影拉长叠嶂成一种孤苦无依的娇弱时，他不由得挣红了眼睛。
捏在手心的通讯器早已成了一堆灰烬，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微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了。是应该安慰于她并没有想不开而去做傻事，还是应该更心痛地为她打抱不平，他不知道，他只是心里很乱很乱，却最终只能傻傻地站在焦柔面前什么也做不了。
仿佛发现有人靠近，焦柔静默了许久终于抬起了头，红肿的眼睛里依旧止不住地流淌着清泪，也许是视线过于模糊，她迷糊了一阵才看清楚了来人，歉然一笑，竟是那般的清绝，只是一眼，便跟着连呼吸也痛了。
“麟昭……很晚了是不是……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我本想早点回去的……可……可是……”哽咽的声音让话语听着有些断断续续，咬字不清。
麟昭定定地看着她，终是什么也不说地将她拥进了怀里，仿佛在承诺什么地呢喃了几句，却因为声音真的太轻太低而难以明了。
可是，只是那一眼波里流转的痛惜和了然，在焦柔一瞬的发证之后，发酵成一种熏香，将心底压抑下来的疼感又一次地勾动出来，再也难以抑制。微颤颤地拽住麟昭的外衣，焦柔仿若拉住了一根救命地稻草般呜咽道：
“我错了……我不该逼他的……我不该拉住他的……我早就明白了的……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两败俱伤。可是，我还是觉得好痛好痛……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我知道他的不得已，可是……听到他那么说……我还是觉得好痛……”
宛若孩子般的哭喊终于将心底滔天的怨殇宣泄而出，她只是一个凡人，她不可能抑制得了自己的情感，爱与不爱总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她善于隐忍，就必定要她永远带着那种无望等待下去么？有没有谁能替她想想，她不是每次都受得了的，她也会撑不下去的！
她的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从不是要人家来这么用的！
紧紧地拥住自己怀里那个无助的人儿，麟昭只觉得心都凉了，堵塞的感觉闷得他好想找一处地方来发泄，可是那怀里的冰凉，却是冷得他整颗心都跟着颤抖。
伊辰，你怎可负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纵然有千万个理由，也没有一个理由可以成为你放手的借口！
善于等待就注定只能留在原地站着，善于隐忍，她就应该永远只是微笑着收藏自己心底的哀伤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她逼疯的！
你知不知道，除了你就没有人能给她幸福了！
我知道你的顾忌，可是难道你的勇气竟然薄弱到比不上她的幸福吗？
伊辰，你太过分了！
幸福的定义，从不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施予和成全，而是两双手紧握的贴合。
伊辰，你让我们都失望了……
“姐，麟昭，你们……”清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宛若一颗石子落入了湖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风，吹皱了一波清泉，让言语化作一道道涟漪回荡在心口。舞灵怔怔地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个，看着麟昭陡然惊醒，放开的双手，看着自己的姐姐眼角含泪却焦急地一时无言的慌张，脑海里转瞬间闪过很多零散的画面，最后凝定成一种细微到几不可见的刺痛涌上心头。
“舞灵……”
瞥见舞灵眼底一闪而过的难过，麟昭只觉得慌乱地手足无措，刚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却在看到舞灵怀里那悠然转醒的孩子时，再次选择了保持沉默。不自觉地瞥了一眼焦柔那哀痛的神色，他只是叹息着将焦柔扶起来，冲着舞灵淡然地劝了一声。
“我们先回家好么？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不敢再去辨析舞灵到底会如何看待他，麟昭只是低着头，扶着焦柔往外走。他不能在这里说，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又何尝解释得清楚那混乱的前因后果，更何况承欢也在场，他实在是不愿在现在这种混乱的场合，让茫然清醒的承欢了解到他的身世。擦肩而过的那瞬间，那投递过来的询问眼神剜得他心底生疼。可是，他终究是保持沉默。
“小灵，那个……我们刚刚不是……咳咳……”
麟昭的沉默，反倒是让早已心神不宁的焦柔更加慌张。想要为妹妹解释点什么，却因为那混乱的思绪而理不清说不明。然而，还没等她说点什么，就听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担忧地唤了起来：
“漂亮阿姨，谁欺负你了？不要哭好不好，承欢帮你打坏人，承欢不会不理你的，你不要哭好不好……”
悠然转醒的承欢，看着眼前那泪眼婆娑的女子，马上难过得跟着红了眼睛，挣扎着往焦柔怀里扑。待得焦柔结果手抱紧了他，更是赶紧用软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庞，一句句地软声安慰着，乖巧地不得了。当孩子的奶香混搭着那温柔的贴合抚上自己的脸，焦柔只觉得一腔凄楚更加无力压制，只能紧紧地抱着孩子，哭得不能言语。
如果分别是她的命运，她认了，可是何苦让孩子也一同承受。为什么，终究她给不了他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为什么她终究还是不能没有顾忌地听他喊她一声“妈妈”，她要的真的是奢望么？
定定地看着焦柔痛苦不堪地哭泣，舞灵冷冷地剜了麟昭一眼，然后默然不语地将焦柔和承欢搂进怀里，轻轻地拍打着焦柔的后背，无言地安慰着，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风，卷不散天空团簇的云朵，宛如彼此之间纠缠不休的线团，只等着一把心剪，来破开那乱麻，迎回另一湾平和……
第四话 心意相通（下）
房间的暖气箱“呼呼”地辛勤工作着，屋里的壁灯淡淡地晕着暖黄的光，柔和的光线洒在那倦极沉睡过去的一大一小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折叠在一起，密不可分。焦柔温柔地搂着承欢，感受着怀抱里的温存，渐渐安稳地睡了过去。承欢缩着小小的身子，将自己的脑袋贴近焦柔的心房，倾听着那安稳的心跳声，带着眷恋的笑意睡得甜滋滋的……
轻轻地合上房门，舞灵回头看了麟昭一眼，淡漠地转身朝客厅走去，擦肩而过那刻，带着一点苦涩的声音清楚地荡进了麟昭的耳朵里。
“说吧，辰哥哥对姐姐做了什么？”
这样简单明了的询问，却反而让麟昭有点无法是从。原以为舞灵自从在游乐场看到那一幕之后一直对他冷冷淡淡、不理不睬是因为误会了什么，却完全没想过她头一个问题就直奔主题。
“你……之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却有些开始掩饰不了自己开始放松下来的心情。
“你以为我会想成什么？不就是姐姐哭了，你抱了一下她么。我可不至于会白痴到以为你和我姐闲的没事在玩暧昧，定是辰哥哥做了什么让她很伤心的事了。你既然是在安慰她，我还能说什么呢？”舞灵瞥了一眼麟昭瞬间烁亮起来的眼眸，恨恨地敲了麟昭一下脑袋，不满地怒道：“别以为我没误会、没吃醋就表示我不生气！本小姐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有些发愣于舞灵莫名其妙地闹别扭，麟昭无可奈何地靠过来示好，“呃……你都没误会啥了，我哪里还得罪你啦？”然而，原本因为舞灵的信任而雀跃的心情，却在对上那双腾着薄雾的泪眸时，立马低沉了下来，心疼得赶紧不顾一切地先道歉：
“诶？你怎么了……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么？”
“当然是你不好！”只见舞灵娇嗔着拍开麟昭的手，摆正着姿势，捧着麟昭的脸庞怒道：“你说过不要我在你面前有所隐瞒的，可是你自己对我坦诚了么？辰哥哥姐姐之间一定是发生了很麻烦很糟糕的事，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瞒到现在还不说。承欢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是你情愿随便给我蒙混过关，也不跟我解释明白。如果连他们的事你都要瞒着我，那你自己的事呢？你是不是一定要等到你出事了，又是瞒不了了才愿意告诉我！”
看着舞灵那怒极而殇的眼眸，仿若水晶折射出一种清冷剔透的光，凝定出一种明晰了一切之后的顿悟而哀伤，麟昭却在那一席话语之后，怔怔地愣住了，再难言语。
她的怒她的怨，全然不是因为被冷落还是误会，竟然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隐瞒。他一直以为他自己掩饰得很好很好的，可原来，他在她面前从来掩饰不了任何东西么？
原本还想继续抱怨的气恼，在看到那双琉璃一般的瞳睑里折射出来的讶异和苦涩时，舞灵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麟昭，我不是傻瓜。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啊……”
哀伤地拥住那楞呆住的男子，舞灵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叹了一口气轻声地呢喃解释着：“辰哥哥的病是我在照顾的，他和姐姐之间出了问题，我不可能看不出来。姐姐从不曾和以前的亲友联系，哪里有可能有啥亲戚家的小孩子来我们家作客？你被天帝关了那么久，回来没有问辰哥哥的事，没有问我获得了新身份在婺源岛那边过得怎么样，反而第一天就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场玩，麟昭……你这样要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好好地照顾自己？”
紧紧地搂住那怀里发怔得有些僵直了的人，舞灵心疼得无以加复。她知道他不想让其他人担心，不想让大家跟着担惊受怕，所以总是什么都自己扛起来。可是，就算她会怨，她会吃味，生气他总把其他事情看得比她还重要，气他总是习惯性地丢下她去干别的，不得不当他的万年老二，她也认了，因为她知道，他的心底从来就没有装过自己！这样的男人，要她怎么可以不怜他，怎么可以不担心他，怎么可以丢下他！
“舞……灵……”颤抖地呼唤出这样一个深刻到灵魂里的名字，麟昭发怔的眼瞳里宛如静如止水的湖面被一通乱石击碎般闪过各种各样的神色，他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觉，只是狠狠地拥住了那个女子，紧得好像要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了解他，这么在乎他，他好怕自己不值得，因为他什么都不是，他曾经什么都不是啊！
“舞灵……如果我不是我……”
“嗯？”有些奇怪地仰起头看着那男子有苦难言的神色，听着那颤动的语调里压抑得很沉很深的恐惧，舞灵不由得有些吃惊，然而映着那期盼的目光，她还是浅笑着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如果，你不是你，我不会继续爱你……”
淡然地说着这样决绝的选择，舞灵却认真得无以加复。捕捉着麟昭眼底一闪而过的难过和触痛，她却是异常安心地将自己的脑袋往他肩膀靠了靠，然后有些调皮地逗道：“因为我爱的人叫麟昭，他……是一个我严重怀疑有双重人格的矛盾鬼！冷漠的时候视物如冰完全没台词，开心的时候闹腾得像小孩骄傲得很臭屁，没有多少安全感，总是敏感地害怕别人会离开他，可是自己嘴硬起来又是心口不一，别扭得不得了。有时候脑袋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简单白痴地很好欺负。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有献身精神，总是有事没事喜欢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也不管给他牺牲的人愿不愿意……”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舞灵喋喋不休地对他评头论足，却不得不否认她真的很了解自己，只是，他不明白她突然这样的解释是为了说明什么。
“你看你多糟糕，也就只有我肯要你了。”舞灵浅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叹了一声：“虽然总得来说，这样的你缺点多过优点，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你，如果你不是麟昭，那么，你和我，不过是在这世上偶然相遇的两个人，再无牵绊……”
瞥了一眼麟昭宽慰满足的神色，舞灵浅笑着捏捏他的手背，嗔道：
“喂，听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