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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泗神绫罗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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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样了……还那么臭屁……”伊辰苍白的脸上微微地扯开一个笑脸,却也是和湩钦半斤八两,坚持不了多久了,在看见麟昭确认焦柔没事之后,他终于也撑不下去,倒地不起了。
  “就会硬撑……这下子好,全体伤兵。唉……”鸿季云看看怀里睡死过去的这个,又看看麟昭身边也昏迷不醒的那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麟昭和自己虽然还暂时没什么事,可是这几天连着折腾,彼此的状况也比眼前这两位也好不了多少的了。
  “……”麟昭沉默地看着湩钦和鸿季云,又忘了一眼被伊辰死死地搂在怀里的焦柔,眼底闪过一丝或许该称为羡慕的神色,只是那种莫名的情感很快被浓浓的忧虑所代替,仿若从未出现。突然感觉到不远处有奇异的亮光,回头一看,才发现一直沉默的石板终于第四次有了新的提示。
  有些摇晃地起身,走到石板边上,看着那新浮现出来的线索。麟昭的心情沉到最低点。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原来,让钰洁和小柔姐参合进这个试炼里来就是为了逼大家做这种选择题吗……
  生死抉择,永远最无聊也最让人绝望的选择题。
  石板上显示的内容是:
  破解不死之泉地唯一方法便是用洁净的处女之血净化之,也就是所谓的活祭。
  钰洁和焦柔只能活一个……

  第九话 取舍难辨(下)

  
  
  “天帝这家伙……”恶狠狠地语调从鸿季云嘴里冒出,也许称天帝为这家伙是一种大不敬,不过如果天帝现在出现在鸿季云面前,估计更加不敬的事也会发生了。听着麟昭用近乎没有温度的语气解说着石板上的文字涵义,鸿季云的脸色也阴沉到了最低点。
  处女之血。想到这个词麟昭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他原本那个时代提到这些活祭的东西都觉得古董了,居然现在还会有,真够讽刺的。晃晃脑袋,理了一下思绪,天帝整个试炼的过程和目的也就清晰了。
  “的确,你们说得对,天帝并不要我们的命。她要的是我们对某些东西的放弃……”麟昭幽暗冰冷的声调里还夹带了一丝丝怒意。“你看这里,其实石板上还是有提示其他解咒方法的,那便是继续和四神之力,将不死之泉直接毁灭。这个方法最为简单直接。可是她却绕了好几次弯,断了我们这条路。”
  鸿季云瞥了一眼不远处昏睡着的两个人影,轻轻地点了点头,五指握地青筋暴突。顺着麟昭的思路,他也补充了下去:“让我们进入幻境,先从最根本上削弱我们的体力和精神力,然后我受伤失败,便让她有了一个借口最先把钰洁送过来。之后,第一个削弱的便是在幻境里已经有一场苦斗的湩钦的灵力。”
  “也许,钰洁受伤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不过不管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中毒,这场试炼最终的选择题依旧会因为湩钦倒下而继续。如果原本是简单的二选一,那么现在,如果我们选择牺牲小柔姐,那么钰洁才有救,试炼才会成功,反之,小柔姐得以平安,钰洁却因为中了毒必死无疑。也就是现在二选一的结果,是——生死交换。”麟昭眼底闪过一瞬杀气,却很快便掩饰了下来,终是轻叹一声,继续分析下去。“她把小柔姐参杂进来,就是要逼辰和湩钦在各自的立场进行选择和取舍,同时也进一步削弱掉伊辰的灵力,这样我们就算想拼一拼毁掉那个泉眼也完全没有任何胜算了。”
  “真是幼稚而卑略的手法……”鸿季云此时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里对于天帝的敬畏,而是全然的鄙视和愤怒,冷笑着嘲讽着。“看来我们是不是还需要庆幸自己没有女朋友?”
  “我们两个也逃不掉的……如果辰和湩钦对干起来,你帮谁?”麟昭苦笑地叹了一声,对上鸿季云的眼便已心知肚明。就算他们没有被威胁,可是他们两个也不可能看着伊辰和湩钦出事而不管的。“其实,天帝也不仅仅只是用了这些小手段。如果不是她连石板提示的时间都掐到好处,湩钦一开始便不会用尽全力,而伊辰后面也不用力竭了。那么她的谋划便成功不了。”
  任何谋略的成果都在乎细节。他懂,所以他越加感觉这个事件的背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的确,如果不是没有想过天帝会插手到这种地步,我们也不会那么被动了。以前从没有这样过的……”鸿季云微抬着头看着天空那一片幽暗,疑惑地蹙起了眉头,心底不由得又回想起当初那个传言,还有之前幻境里的那一幕。
  为什么要逼我们做这种选择题,真的非要我们自己打起来你才满意吗?
  不,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猛地掌心一握,鸿季云簌地站起身来朝屋顶那个楼阁蹿去,带着一抹决绝的神色。
  “云,你回来,你一个人做不到的!”麟昭急急地拦着,可是还不能熟练地使用灵力术法的他怎么可能挡得住鸿季云的身法。
  之间一个白色的人影在自己眼前闪过,鸿季云的身形已经凝定在屋顶楼阁的那个出口。转身对麟昭一笑,鸿季云第一次自行提及了自己厌恶至极的那个外号:
  “麟昭,你还不知道为什么辰要给我一个那么窘的外号吧,那么……现在看好了。”
  一道巨大而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古宅,鸿季云原本乌黑清爽的一头短发,随风而长,直至披散到臀部,只是原本黑若石墨的发色,现在全部蜕变成一种胜雪的的白,衬着俊朗的面容和那一身白色的长袍,白色的长靴,除了一些深黑色的刺绣绘纹有了一丝点缀之外,还真是从头到脚都是雪白色的。难怪伊辰第一次见到他灵力全开之后,便一直沿用那古怪的外号了,其实……确实蛮适合的。
  “云,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把我排斥在外。是你们拉我进这个局的,现在却要跟我玩割裂吗?你不想他们难以抉择,你想一个人扛,你想当英雄,我不拦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连我那一份也剥夺!”并没有给麟昭太多时间欣赏鸿季云这一身雪白,看着鸿季云准备把通往楼阁的通道封印起来的时候,麟昭彻底怒了。
  “麟昭,你不要任性,你的灵力还没有纯熟,这种力度的术法你根本做不到,而且现在你自己的身体状况……”看着麟昭眼里又再一次闪过那种受伤寂寞的眼神,鸿季云无奈停下手里的封印,安慰了一声。毕竟这种事弄不好真的会没命的,他不想拉他下水。
  “你一个受伤了的没有资格说我!”其实如果不是麟昭现在自己飞不上去,他怎么还会耗时间在这里跟鸿季云吵。他还不会术法,之前上楼阁都是伊辰带的,现在鸿季云撇下他一个人窜上去,而周围又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让他跳上屋顶。腾云驾雾,踏水无痕什么的现在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所以他只能拖,他在等鸿季云不耐烦分神的那一瞬间。
  “你是医生,你应该留下来照顾他们……”
  “我不是医生,我没有执照。”
  “你的术法还不熟……”
  “你可以现在教。”
  “你非上来不可吗?”
  “是。”
  “我不许!”
  “……”
  这一次麟昭没有再和鸿季云逞口舌之快,只听“咻”的一声,鸿季云只觉得自己手腕间仿佛被什么细长的东西缠住了,本能性地抬手一挥。麟昭便凭着这股拉力,右手一翻便飞身上了屋顶楼阁。待得鸿季云定睛一看,才发现缠住自己左手腕的是一条透明的引线,正是协城里有些小商铺会卖的伸缩引线。麟昭便是把那玩意儿藏在了自己右手腕的红色护腕里,原本只觉得它坚固易藏,所以当初买来防身的,却不曾想第一次使用竟是拿它当了拉绳。
  “现在我上来了,你没有借口再赶我走了吧。”狡黠一笑,仿若刚刚的愤怒和难过都不过是一场精彩的戏目。麟昭收回那条缠住鸿季云手腕的引线,转身看着那硕大的玻璃器皿,轻声问道:“该怎么做?”
  轻声一叹,鸿季云不再阻拦,只见他手掌一掌,一道保护结界便降到楼下,覆盖在伊辰他们头顶。银白色的发丝随着自己的灵力释放无风自动,注视着眼前的水晶玻璃里那流动着的不死之泉,严肃地讲解道:“把自己的灵力集中在掌心,然后想象一下它会有的形态,让它实体化,然后就拿它直接攻击就可以了。”
  麟昭依言将掌心平放向上,想象着武器该有的形象。只可惜一时间却不知道什么才是适合自己的,掌心那抹红色的火焰忽大忽小,忽散忽聚,根本不成形。
  “不要想着什么一定要适合攻击还是防守,而是想想你最喜欢什么……”鸿季云沉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带着一点安定心神的力量。
  我最喜欢的东西……
  记忆里突然浮现出以前母亲吹奏过的一首摇篮曲,很悠扬很'炫'舒'书'服'网',那段时光曾是他最幸福的童年。那个东西应该是有大理石作的管壁,圆润的音孔,雕刻着青竹的古雅纹绣,凸起的节点,和凹下去的吹孔,还有一个套着玉扳的尾部,芦苇的嫩膜轻轻地贴着膜孔,尾部还有一个刻着“昭”字的小琉璃吊坠……
  当麟昭睁开眼的时候,一支通体冰凉的笛子便横亘在自己掌心。和自己记忆里母亲那支石笛唯一的不同的是,这只笛子的笛身是火红色的,是在火焰中诞生的乐器。
  “你喜欢这个?”鸿季云看着那修长美丽的笛子,不由得有些羡慕,相较于湩钦的长刀,自己的湫水剑,还有伊辰的双枪,麟昭这个的确好看很多,也不会像他们那种看着就打架专用的,不过实力如何就有待商榷了。
  “然后现在怎么做?”麟昭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掌心的那抹魅红,却不知道该拿着笛子怎样。
  “把这个东西砸了,把泉水蒸发了!”
  语毕,鸿季云当先两掌一翻,一双剑身银白透亮的长剑便擎在他的手里。抬手一划,一道烈风撕裂着空气切割了过去,直接穿透了原本设在楼顶的结界把屋顶的一角劈出了一个裂缝。
  这一招看似简单,但是里面所包含的灵力却更在鸿季云当初那招风鼬之上。然而就在鸿季云发起攻击的那一刻,原本安静水波不兴的泉水突然暴起,从唯一的泉孔中喷涌出来,仿若有了生命一般,水流化作长长触手,猛地拍向鸿季云的头顶。却见鸿季云白袍一掀,一道龙卷风便将水流冲散,更是双剑一指,直刺泉眼。
  一道白光犹如利刃撞向那水晶壁,却在长剑此裂水晶壁的同一时间,那缺口中喷出一道水刺直击鸿季云胸口。一抹红色晃过,那坚硬的水刺被麟昭擒在手里,下一秒蒸发地一干二净。
  轻微地点头表示一下谢意,鸿季云晃过一道残影,飞起一脚踢在之前自己刺裂的地方,只听见“咔嚓”几声,那个玻璃折裂地更加严重了。麟昭拧身一闪,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身体去触碰到那些喷溅出来的水柱,只是穿梭在其中用手中的笛子敲开每一个朝他攻击过来的水柱,当红色的笛身触碰到水柱时,便犹如被烧焦一般腾起一阵水雾。
  水火不相容,却是水克火势,所以在这个场中,麟昭的灵力别说还不懂得完全释放,就算懂得,也已经被压制了。另一方面,被鸿季云击破的缺口越来越多,楼阁上渐渐有泉水堆积成水洼,然而还在愤然反击的诡异泉水却更加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态攻击过来。尽管在鸿季云强大的灵力压制下,整个空间的气场都有些扭曲,不过那泉水却依然活跃。
  突然麟昭扬腿一个飞扫,将飞射过来的水刺一并踢开,然后翻身往地板上一蹬便要往另一个方向蹿去,却是脚边被什么拉住了一般,腾空未起,反倒被那股拉力扯住后退,摔了下来。只见他一脚踩在旁边的一个水洼里,那脱离了本体的泉水却还宛若有生命一般,化作一支手臂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只听鸿季云一声惊呼,却是麟昭身畔的另一处水洼也突然暴起,尖利的水刺直袭而来。
  “噗呲”的一声利刃穿体而过,飞溅起来的红色血珠在空中散落,溶在地面的水洼里化作一片死灰色。
  “云!”
  曼陀罗花开般璀璨的红艳就这样在麟昭的眼前绽放开来,带着一股剜心的痛,让他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尖利的水刺从鸿季云的腹部穿过,身后的麟昭被鸿季云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按压下去,躲过了一同被刺穿的命运。不死之泉地毒性迅速蔓延,就算麟昭的手再快,也赶不上血液流转的速度,尤其是在人体的腹部收到重创的时候。
  看着鸿季云的腹部那刺眼的伤口迅速地停止了血液的喷溅,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黑色腐化着,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出不了声,痛苦地拧着眉靠着自己软倒下的身影,麟昭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悲痛和愤怒就冲了上来。
  “去死……”
  地狱般的低沉响起,红色的眼眸里燃动着死亡的火焰,千万束火光从自己身体里蹿出,交结上那些挥舞的水柱,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笛子横在嘴边,当第一个滑音尖利地刺痛耳膜,满是水洼的楼阁便像是存放着一个几万吨火药的仓库遇到了一个火折子,瞬间被满目的红色填满!
  九天烈焰撩起灼热的气息,古宅本身强悍的结界再也抵挡不住,化作片片晶莹碎裂开来,连带着冲天而起的熔岩般的火热覆盖了整座岛屿。这是地狱阎王的地宫里溶蚀一切的火焰,这是天空之主的朱雀红色的愤怒,这是可以让天地为之动容的爆发。麟昭一直潜藏的朱雀神力在这一刻完全继承!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完全被蒸腾地好像快要枯竭的泉水,在最后一刻凝聚起最后的力量化作一只带着鱼的尾巴,蛟的身躯的鸱吻(chiwen),猛地朝麟昭扑来。届时,麟昭正闭着眼睛凭借着之前涌起的一股愤怒调动着自己全身的灵力,竟是对眼前的危机全然不知,他的心底只有对一切的毁灭和那支撼动天地的魔曲。
  却听一声虎啸,一只通体雪白的白虎从天而降,锋利的爪子猛力地将鸱吻大大张开的嘴巴拍飞到里一边,天地间所有的空气流动都融汇成了这只圣兽身畔的旋风,麟昭引动的火焰在狂野地暴风中威力得到了最大的提升,化作一股洪流将鸱吻最后一点反抗完全覆灭在灰烬中!
  水克火光,然风助火势,鸿季云顶着伤势最后一下助攻无疑用得恰到好处。然而若不是最后一刻麟昭的潜力爆发,凭鸿季云一个也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不死之泉终于在两位天之骄子的奋勇中化为了纯净的水蒸气消散在空气里,屋外涌起的不知是欢呼还是悲号的声响也连带着那些慢慢化为粉末的枯枝败叶,慢慢地消失在缓缓升起的朝阳里。这场月色里的焰火终于宣告了落幕,而冥域岛不死的传说也从这一刻开始成为了永远。
  生死明灭,不死的诅咒最后的解脱竟还是轮回到人世的生老病死中。
  不死不灭,到底是梦想,还是噩梦已然没有必要再去探究了。
  人之为人,就只是在于他还会哭会笑,会怒会悲而已。
  迎着新生的太阳,这被死神眷顾的冥域地府是不是也会有新的开端?没有了不灭不死的传说,它也许可以只是单纯的一个美丽幸福的国度。

  第十话 重逢异途(上)

  
  
  看着满地废墟,麟昭有些失神,看着已经消失不见却还残留着红笛余温的手掌,他有些发怔。
  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他做的吗?这些不为人力可为的事情既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是不是意味着他最终还是和他们一样很不平凡?他可以相信自己来到这里不再是偶然吗?
  面对这样的力量,他又一次对自己的未来茫然了。
  “麟……昭……”耳边传来鸿季云虚弱的呼唤,终究是打断了他的思路。赶紧转身作势要将鸿季云扶起来,却发现自己也已经迈不动步子了,背后汗湿了一片。
  “咳咳,你还好吧。”无视自己身体里的不适,麟昭还是先用尽力气挪到鸿季云身边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探视一番。
  不死之泉地诅咒已解,鸿季云身上的毒也极其幸运地在毒发攻心之前消失了,要不然估计他现在也和外面那些不知道活了几百个世纪的人一样回归黄泉去了。只是那伤口很深,又透支了灵力唤出了实体的圣兽,现在的鸿季云情况可以说是很不妙。
  “死不……掉的……咳咳”不过说了四个字,鸿季云便硬生生咳出了一滩殷红,不由得让麟昭拧了拧眉。然而还没有等到他帮鸿季云作一点简易的伤势处理,整座楼阁便摇晃了起来。
  “这是……难道是刚刚打斗破坏了这里的结界,现在这栋楼要榻了?”麟昭心底一凉,马上想到楼下那昏睡着的四个人。赶紧俯身要将鸿季云抬下楼去,然而还没有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鸿季云扶起来,脑袋里便是一片天旋地转,整个身子作了一次自由落体,还好自己在最后一刻单膝稳住了,才没有连带鸿季云一起摔了一遍。
  “昭……去……带他们……走……”鸿季云隐隐发现麟昭也已经体力透支到了一个极限,赶紧哑着嗓子赶麟昭走,让他先去救其他人,然而麟昭怎么可能丢下重伤的他一个人在这里!
  麟昭轻轻地摇了摇头,却带着不可置否的认真,深吸了一口气,猛一凝神拽起鸿季云将他背在背后便从出口跳了下去!
  下落的时候他死死地把已经动弹不得的鸿季云护在身后,然而以一个力竭之躯承受两个人的重力,落在楼层地板的时候因为惯性也因为自己体内空乏,狠狠地跌在了地板上,膝盖和地板来了一个蛮横的亲密接触,只听见“咔嚓”一声,却是骨头碎裂了。
  原本强忍着胸腹间涌起的血腥味,麟昭还想先把鸿季云送出去再回来救其他人,然而此刻松软无力的身体和排山倒海的疲倦感清晰地灌入自己的脑海还有四肢,再加上脚上那一阵钻心的痛,麟昭只觉得眼前一黑,终究还是撑不过去了,在漫天掉落的碎石中背着鸿季云向前倾倒。
  却在与地面相撞的最后一秒,一双手带着熟悉的味道将他紧紧地揽住了。
  已经昏迷了的麟昭听不见某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分担心,两分得意,三分懊恼轻轻地叹了一声:
  “我不在你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啊。”
  黑色的便衣上是一张极度魅惑清秀的脸庞。而出现在这个麟昭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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