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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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疚,紫兰对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负疚?
若是这样,他不需要。
因为这种负疚是同情,是怜悯。
他不需要,不需要……
回想往事,竟一幕幕伤心,不知不觉间,有两颗泪珠,在眼角两边,渐渐滑落。
这世界,于这少年而言,此刻竟全部都只剩下了难过!
不知何时,忽然,又有脚步声入了他的耳内,他赶紧闭眼,却听见了一个他不想听见的人的声音:“那小子也该醒了吧,哼!”竟是林奇风在说话。
另一人道:“林师兄,云师弟的事情尚未解开之前,咱们不宜如此称呼于他。”却是高立在说话。
林奇风冷笑一声,道:“怎么,到了此时高师兄还要护着这小子不成?哼,莫忘了,我师傅说过,那毒君子修为之高,便是他也没有半分绝胜把握,要想诛杀毒君子更是难上加难,但是云溪这小子方入我神兵门不足八载时光,而且在比斗大会上,他连四强都未能踏入,就更无可能了。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毒君子确死于他手,这当如何解释?依我看,这小子定然修炼了什么邪门道法,乃是别派潜入我派的奸细。”
“这……”高立似乎有话要说,但不知为何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想必心里也如林奇风一般想法,只是未证实前不愿太过表露,以免伤了同门和气。
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姓林的,你休要血口喷人。”正是云溪在说话,他说话时,人已经站了起来,目光正好睥向了走入他视线中的林奇风。
林奇风眉头一皱,似是有些难看,随后又冷哼一声,沉声道:“你既然已醒,为何不去拜见我师傅?”
☆、问罪2
云溪嘲笑一声,道:“我醒来便躺在这个暗无天日之地,却去哪里拜见?”
林奇风微怔,随后阴声道:“好,师傅刚叫我与高师兄来看看你是否已醒,现在你既然醒了过来,这便随我们一起去见师傅吧。”话落已转身离去。
高立欲言又止,摇了下头,道:“云师弟,你可能自行行走?”
云溪暗暗探测了下内息,发觉自己一身真元竟是异常充沛,而且体内伤势也均已大好,心中大觉古怪,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随后高立道:“那就好,既然如此,那咱们这便去见见阴师叔他们吧。”
云溪再度点头,但临行前,却将火堆上的野兔取了下来,撕下一腿递向高立,后者摇头未接,他淡然一笑,便自行吃了起来,边走边吃。
出了山洞,映入眼帘的是崇山峻岭,千峰连叠。
蓝天,白云,古木,野草,杂石,溪水,白雾,组成一幕幕美丽风景,颇有几分仙家意境。
云溪早已饿极,三下五除二便将一只野兔吃罢,随即朝高立问道:“高师兄,这是什么地方?”
高立道:“这里便是九阳山了。”
云溪哦了一声,随后想到什么,道:“高师兄,怎不见叶师姐与屠师兄?他们中了奇毒,现在可已痊愈?”
高立叹了一声,摇头道:“他们在另外一个地方,待伙你就能看见了。那毒君子的蚀魂毒掌煞是了得,据师傅说,除了毒君子本人,这种毒功只怕没有别人能解。唉,他们三人至今还在昏迷之中呢。可惜了,昨日若是能将那毒君子尸身留下,或许还能找出解药,但现在……现在却还能到哪里去找呢?”
云溪微微一怔,神色黯然,便是再未说话。
高立斜眼虎了他一下,心道:‘云师弟自己处境堪忧,却不想竟还一心为别人着想,唉!’摇了摇头,便一心在前带路,也再未说话,而林奇风则一人当先,并不愿与云溪走得太近,显得十分傲气。
不久后,三人来到一处山谷,在谷之以南,有个大洞,高立一指那个大洞,道:“到了,云师弟。”
☆、悬案
林奇风当先朝那大洞走去,刚刚没入洞中不到片刻,忽然惊呼一声:“啊,师傅!不……”
云溪与高立同时脸色一变,奔入洞中,这大洞中亦有一堆柴火,此刻火光跃动,照耀着四周景物,在洞之一角,有三个人一字排开,静静躺在柔软的枯草上,正是身中毒掌、至今昏迷未醒的一叶晴、严松、屠大狗三人。
而在火堆旁,则有一个老者躺在血汨中,胸口插着一把直没肉中、只遗柄部在外的匕首。
赫然,这老者不是阴谷子又是何人?看他苍白模样,显然气脉已绝,只是口中仍有鲜血流出,地面鲜血亦尚未凝固,显然方死不久。
“师傅,师傅……不啊!”林奇风跪在阴谷子尸身前,双拳紧握,手臂额头均是青筋暴现,一双眼睛更是充满血丝,显然悲愤已极,他像是野兽般怒吼道:“师傅,是谁害了你,是谁害了你?”
高立也是满脸悲痛,却比较镇定一些,道:“林师弟,你先莫难过。看阴师叔的样子,显然方死不久,只怕凶手就在附近,咱们还是先找找凶手再说吧?”
“对,找凶手,凶手!”林奇风喃喃念了几声,忽然看见阴谷子右手食指带有泥土,且鲜血淋漓,当下凝神一扫,发觉阴谷子右手指缝间的地面,竟有一个混合着鲜血的字:“二”!
“二?”林奇风双目圆睁,忽然怒吼一声,猛的一下一跃而起,冲到云溪身前,祭起玄冰仙剑,直指云溪脖颈,怒叱道:“是你,是你害了我师傅。”
云溪微微皱眉,但神色间却无丝毫惧意,冷冷地道:“最好把你的剑拿开。”
林奇风还未说话,高立已抢先道:“林师兄,不可信口开河。你看,阴师叔血迹未干,显然刚死不久。莫忘了过去的近半个时辰里,云师弟可一直与咱们在一起呢,他若不是神仙,又怎能分身杀人?”
林奇风左手食指猛然一指地面那个‘二’字,大声道:“高师兄,你以为我冤枉了这小子不成,你看是什么?”
☆、悬案2
高立随林奇风左手食指方向看去,顿时脸色一变,道:“这……”
林奇风道:“现在你已经明白了吧?这并不是个“二”字,而是个云字。只不过师傅那时早已无力,是以没能写全,只写这“云”字的开头两横。”
高立愣了下,随后又道:“林师兄,虽然你的分析确有些道理,但你更应清楚,云师弟可是的的确确随咱们一路而来的,他从未离开片刻,又怎能跑到这里来杀死阴师叔?”
“是吗?哈哈……难道他就不能有同党?”林奇风惨然狂笑,声音在洞中回荡不息,震人耳麻,他目光刀子般爆射云溪脸上,厉声道:“姓云的,你好啊,到了现在你还能如此镇定,这一点我林奇风可不得不佩服你了。但我告诉你,如若不将害死我师傅的凶手交出来,今日我必让你死于剑下,以慰我师傅在天之灵!”
云溪简直已气炸,但仍能平静开口,道:“林奇风,你若不是气疯了,变成了一条疯狗的话,那我还真想不出,你是凭什么,竟能讲出这天底下最没有道理的话来。”
林奇风怒叱道:“你还装蒜不是?哼,师傅方才还好好的,为何我与高师兄出去一伙,他便惨死于此?你说,这难道不是你的同党在暗中下手、害了我师傅?”
云溪讥讽道:“我这么做,有何动机,有何好处?”
林奇风厉声道:“嘿嘿,你小子一剑诛杀毒君子,显然必有修炼邪门道法,否则以你年纪之年,绝不可能会有如此实力。同时,我师傅早已怀疑你本身便是魔门弟子,从你进入神兵门第一天起,便是怀有目的而来。正因你杀了毒君子而暴露了自己真实身份,所以,你已然犯了我神兵门最严厉的三大门规之一,按律当死。在这关键时刻,你自然早已料到我师傅绝不会轻饶于你,是以你便假同党之手,事先谋害了我师傅,如此一来,这九阳山距我神兵门遥隔数千里,可谓天高皇帝远,没了我师傅,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了。”
☆、悬案3
林奇风的一番歪理说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云溪却是早已怒火中烧,冷笑一声,他道:“姓林的,你休在此胡说八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你所说的话我可以当成放屁。”
林奇风勃然大怒,忽然挺剑便刺,但云溪早有准备,魅影步骤然展开,恍如一片羽毛般飘然而退,贴身墙角,目光犀利地扫向林奇风,沉声道:“林奇风,我劝你最好冷静,否则……”
“否则如何?”林奇风一剑刺破云溪留下的一个幻影,听完云溪的话,他的人已再度窜向云溪,刷刷刷,数十道剑气破空斩去,化作漫天霜白月影。
云溪正待还击,关键时刻,高立忽然飞身而至,挡在云溪身前,一柄仙剑舞出一个八卦光轮,将林奇风数十道剑气悉数接下,且沉声喝道:“林师弟,你冷静冷静,现在事情尚未弄个明白,云师弟还不能死。”他年纪本来便比林奇风大上不少,若是平常,礼貌之下,也当以师兄相称,但此刻情急之下,便直呼师弟了。
林奇风神情可怖,几能用狰狞形容,怒声道:“你……”话还未了,忽然,洞外一道身影如疾而至,却非上官无邪又是何人?
看上去,上官无邪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嘴角也有几缕血丝往外溢出,面色惨白,显然受了不轻之伤,他刚一进来还未看清洞中情况便大声道:“不好了,阴师叔,紫兰……”说到这,看见倒在血汨中的阴谷子,顿时一窒,呆住了。
云溪与高立为上官无邪这付模样吃了一惊,特别是上官无邪说了一句紫兰便住口停住,更是牵动着云溪的心,他急道:“上官师兄,紫……师姐怎么了?”
上官无邪像是没有听见,慢慢吸了冷气,硬是过了半响才使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仍有些沙哑而颤抖,道:“阴师叔他……他这是……啊!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怎么回事,阴师叔为谁所害?”
林奇风见云溪注意力被上官无邪分散,忽然大喝一声:“便是这姓云的畜生。啊,我杀了你为我师傅报仇!”他话刚出口,其实剑已脱手,化作一抹强烈白芒,瞬如流星般朝云溪直冲而去。
☆、悬案4
云溪一惊之下,身如泥鳅般贴着墙壁滑了下去,堪堪避过一击,但见头顶寒光一闪,林奇风的玄冰仙剑已然重重击在坚硬的石壁上,顿时传来‘轰隆’一声大响,整个山洞都为之天摇地晃,云溪头顶更有无数石块纷纷爆起,有的直直滚落,砸向了他,好在他反应机敏,左手猛拍地面,借力斜飞而起,出现在数丈开外。
林奇风一击不中,高立脚步一晃,挡在他与云溪中间,道:“林师弟,这事件事情充满悬念,你怎能就此断论阴师叔是死于云师弟同党之手?”
上官无邪本是听得迷糊,闻言便已猜到几分,当下强忍混乱心绪,道:“三位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奇风冷哼一声,还未说话,高立便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闻言,上官无邪眉头微拧,没有立即说话,显然是在思考,过了片刻才看向林奇风,沉声道:“林师兄,对于阴师叔的死,我上官无邪亦感难过。只不过光凭着地面‘两横’便判定阴师叔生前所写乃是一个“云”字,只怕多有不妥。更何况云师兄是否果真为魔道暗潜于我神兵门的奸细一事亦只是你一番分析,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待弄清楚些再下定论的好,切莫冤枉了云师弟。”
云溪虽然因紫兰而妒忌上官无邪,但上官无邪这一番话说出来,他又不由对上官无邪另眼相待,暗暗钦佩不已,但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此刻阴谷子已死,这里俨然便只能由上官无邪来主持了,是以林奇风虽满心愤恨,也不能再度发作,他冷笑一声,道:“哼,既然你们一心要寻找证据,那好,咱们便先找到证据再说,到时候看他往哪逃。”微微一顿,看向云溪,又道:“不过姓云的,我虽然看在上官师兄的面子上暂不杀你,但是你如何保证自己不会趁我们不注意,突然逃走?”
云溪哼了一声,沉声道:“姓林的,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事情尚未弄明白前,我云溪又岂能甘心背负这一身冤债而选择逃?”
☆、悬案5
林奇风嘲笑道:“话虽好听,但是你不能拿出点诚意,我绝不会相信你。”
云溪皱眉道:“诚意,你待如何?”
林奇风冷冷道:“我要封了你自封经脉,无法运气御剑。只有这样,你才没有能力逃出咱们的眼皮!。”
云溪怒火中烧,正待发作,却听上官无邪说道:“云师弟,你先莫生气,我倒觉得林师弟此言不失公理。”他信誓旦旦地朝云溪拍了拍胸膛,决然道:“云师弟,你请放心,在你自封经脉之后,我上官无邪必定以性命担保你的安全,如若失信,有如此石!”说话时,左足一挑,一块数斤重的石头飞了起来,“砰”的一声,被他凌空一掌劈了个粉碎。
林奇风眉头微皱,显然上官无邪这暗示,说中了他心里的某些想法,虽然大为不悦,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云溪眼中怒色渐消,但却低下了头,沉默不语,犹豫难决。
见状,高立也劝道:“云师弟,你便答应了吧。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前,我高立也会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你周全的。”
云溪暗暗一叹,心道‘罢了!罢了!’当下双臂突振,通体火元大亮,一身玄阳真气迅速窜遍全身,不过片刻,便自封了周身各处经脉。
忽然,林奇风身形一晃,出现云溪眼前,将云溪双手手腕捉住。
云溪脸色一变,高立与上官无邪双双抢上,齐喝之:“林师弟住手!”
林奇风冷笑一声,将云溪身子一带,挡在自己面前,逼得上官无邪与高立无奈撤退,林奇风随后解释道:“两位师兄切莫误会,我并无杀他之意。”
上官无邪与高立同时松了口气,但见云溪面部肌肉扭曲,似是极痛苦,便又极是不解,但听上官无邪不悦道:“林师弟,事情还未弄明白之前,咱们不宜对云师弟动刑,你快放了他。”
林奇风道:“我并没有动刑,只不过他自封经脉难保不会做假,好趁咱们不注意时、再自解封印。正因如此,所以我这才又给他加多了一重封印,好叫他插翅难飞。哈哈……”话毕,目光微狞,狠狠的将自己一身真气强渡而去,云溪额头立见冷汗溢下,但他硬是咬牙一声不哼。
☆、紫兰被劫
过了片刻,林奇风微微用力一送,云溪整个人便朝前冲出,一个跄踉险些栽倒在地,好在上官无邪身法了得,趁机将他扶起。
云溪转头,冷冷的睥了林奇风一眼,满脸都是讥讽之意,林奇风却假装未见,低低哼了一声。
上官无邪叹息一声,有些歉意地道:“云师弟,阴师叔惨死于此,林师弟的心情你当能理解,还望切莫因此生仇、伤了同门和气。”
云溪早已知道林奇风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岂会将上官无邪的话听得进去,不过他知道此时过多反驳,已是徒劳无用,便懒得再说。
一旁,高立沉吟道:“现在阴师叔已死,他的遗体当如何处置?”
林奇风大声道:“自然是连同姓云的一起、送回神兵门了。”
高立没有立即说什么,目光看向上官无邪,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上官无邪似因想到什么,脸上已满是担忧之色,道:“林师弟所言极是,不过眼下紫兰师妹已经被人劫走,只怕我是不能与随你们一道而回了。”
“什么?”林奇风脸色大变,高立也是大吃一惊,云溪则是全身一震,猛然转头,看向上官无邪。
林奇风大怒道:“上官无邪,你把话说清楚,紫兰被何人所劫?”他怒急攻心之下,便连带上官无邪也受到他怒火波及,竟然就直呼其名了。
上官无邪怔了一怔,但由心上人下落未明,生死难料,便也没有精力去生什么气,神情一黯,他道:“不久前,我和紫兰师妹去看望云师弟,可是在回途之中,却突遇一黑衣蒙面人从侧偷袭,紫兰师妹不备,竟无反抗之力,瞬间即被对方制住。而我惊怒之下,自然是全力出手,欲要救下紫兰师妹,只可惜不到三个回合,我手中剑便被对方夺去,胸前也被对方打了一掌,当时便被打昏了过去。”说话时,他忽然一扯衣食,只见胸口处,果有一道淡青掌痕。
“啊!”高立看见那道掌痕,顿时倒吸了口冷气,道:“这一掌正中心脏表层,若是力道再强半分,只怕……”
☆、紫兰被劫2
“只怕我早已心碎而死了吧?”上官无邪替高立把话说完,随后又是自嘲一笑,隐有些凄凉之意,他仰头喃喃道:“我死不打紧,希望那神秘人,可千万莫让紫兰师妹有何闪失,否则……”双手蓦地攥紧,传来“格格”几声骨骼间发出的轻响,显然心头愤怒至极,他没有说完否则后面的话,但他的眼里已有杀机涌出。
高立很早以前便认得上官无邪。
在高立印象中;他温文尔雅,潇洒随性,待人更是彬彬有礼,外加相貌英俊,气质超尘,恍惚这世间所有关于男子的美好,全部都聚于一身。
但是,他如今日这般失态,这般愤怒,愤怒到高立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了杀气,显然可见,他对紫兰的感情之深厚,已非寻常言语所能形容得了。
摇了摇头,高立看在眼里,叹在心里,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旁,云溪感受到上官无邪对紫兰的情深义厚,心里莫名有一丝苦涩,心酸,忽然就觉得,这上官无邪与紫兰可当真是天生的一对、地上的一双,而自己,是卑微的,根本不配与上官无邪这等惊艳奇才相提并论。
其实,他的成就丝毫不亚于上官无邪,甚至早已超越,只不过,他什么事情都是隐藏在内,而上官无邪却是带着一个众人皆知的光环,所以,他们二人无论走到哪里,最受关注的,只怕多半会是上官无邪。
此时,众人一时无语,还是高立打破沉默,他看了看一叶晴与严屠二人,道:“上官师兄,我和林师弟需一道送阴师叔与云师弟回门派,你也要去寻紫兰师姐,如此一来,谁又来照看一叶晴师姐与严屠两位师兄?眼下他们身中奇毒,若不能及时治愈,只怕是……”满脸忧色,虽话未说完,但后面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上官无邪道:“高师兄难道忘了在咱们之前,洛风大师兄早已赶来了九阳山了么?放心吧,我已经放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