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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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没带在身上?”髯须人截口怒道:“快说,那你藏在何处,只要你交出来,老夫可格外开恩,饶你一命便是。”
云溪见对方如此着急、心头更是大异,已然相信了几分,吸了口气,心中暗道:‘若果真是尸魔令重现天日,那这人间必定会引发一场弥天大劫。他们既然认定是我得到了它,我何不借此机会向他打听个清楚,然后再将这消息通知正道门派,让他们提前做好防范准备、以阻劫难发生。”
‘嗯!’一念及此,云溪反而沉住了气,淡淡道:“两位是什么人,你们凭什么以为尸魔令与那什么御魔心经在我这里?”
☆、尸魔令2
“你问我们是谁?”髯须人笑了,冷冷的笑,道:“绝情门四大长老你可听过?”
云溪神情平静,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你们便是绝情门四大长老中的另外二位了?却不知怎么称呼?”
髯须人眉峰微挑,双目如冷利般死死盯着云溪,云溪的平静无疑给了他一种狂妄之感,如果不是为了尸魔令,他真想现在就把眼前这小子一拳打成肉泥,但现在却不得不客气客气,道:“老夫独臂天王,至于姓名,只怕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云溪目光转向那位一直不曾开口的紫袍老者,后者终于冰冷冷的吐出三个字:“鬼见愁!”
云溪哦了一声,若是别人,定然会说句‘久仰久仰’之类的话了,他却只是淡淡一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尸魔令与御魔心经在我这儿,却不知有何根据?另外,这御魔心经又是什么东西?”
鬼见愁忽然嘿嘿的笑了一声,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道:“小子,紫南风是不是交给了你一个盒子?”
云溪道:“不错,难道那盒子里装的便是御魔心经与尸魔令不成?”
独臂天王忽然厉声道:“小子,你少装蒜……盒子里装的只是驭御尸魔令的御魔心经。紫老儿既然已将盒子交给了你,你又怎会不知?”
云溪心头暗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漠然一笑道:“既然盒子里装的是御魔心经,为何你们却找我要两样东西?”
独臂天王哼了一声,道:“臭小子,你还想瞒我们不成?我们早已打听到尸魔令藏身于手机古刹的某个机关秘道之中,只可惜我们去的时候,手机古刹已经被人毁了,而且机关也已被人打开,我和鬼老儿进去查看之时,尸魔令早已被人夺去……现在你还想狡辩不成?”
云溪终于恍然大悟,总算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不过他心里却并未因此而感到开心,反而有些难以喘息。
尸魔令被人所得,而云溪却连那人的样子都未看见,他忽然就预感到一场浩然大劫,正在无形之中酝酿着,一旦爆发,这整个天下都将陷入到万劫不复之中。
☆、尸魔令3
鬼见愁冷冷道:“小子,现在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还不快将东西交出来?”
云溪忽然抬头,朝对方微微一笑,道:“对不住了两位,只怕这件事情要叫你们大大失望。东西交不在我手里,而是被一神秘人夺走了。而且,就算在我手里,我也是绝不可能会将之交给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话,所以……”
独臂天王沉声道:“所以什么?”
云溪一笑,道:“所以我只有让你们知难而退……”他这话刚一说完,手中剑徒然火光大灿,随手两道剑气挥了出去,分别攻向独臂天王与鬼见愁。
云溪这一出手看似平平淡淡,但是两道剑气的力量之强悍,却实令人不敢想象,独臂天王天生神力、倒还不惧,挥手一剑,即将那道剑气的力量消化无形,然而鬼见愁虽以鬼魅般的身法见长,却也不愿在一后辈面前闪避,是以双手一搓,显现一个惨碧光团,猛然一推,光团迎向剑气,两股力量骤然爆炸开来,鬼见愁竟然被震得全身颤了一下,面色微微发白,眼里迸出可怖色彩,显然惊怒到了极至。
云溪哈哈大笑,他心知要对付这两人甚为不易,更不愿多浪费半点时间,所以刚一抢占先机,他的人立时就在虚空一转,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手中剑于瞬息间斩出三百六十五道剑气,在半空形成一个星罗剑网,罩向了鬼见愁。
不过这一次云溪却算计错误,因为鬼见愁吃了第一次亏,第二次便绝不会弃自己特长于不用,只见他阴沉沉地干笑一声,身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下一瞬间,已经出现在云溪身后,伸出一只枯瘦的鬼爪,朝云溪脑门抓了过去。
闻得风声,云溪这才吃了一惊,心知小看了鬼见愁,不过此时他要闪避并不困难,然而他知道自己遇见的两个对手均非易与之辈,若不冒险一试,今日莫说难有胜算,即便能够得以脱身,只怕也将累得半死,正因如此,所以,在这关键时刻,他以超人一等的定力控制自己心头恐惧,硬是等鬼见愁离自己只有两尺之距时,这才突然施展魅影身法,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对方的致使一击。
☆、一招秒杀
鬼见愁做梦也没有想到云溪这个后生小子会突如幽灵般消失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内。这是大意,或许换成任何一个高傲自负的前辈高人,在对付一个似云溪这样的后辈之时,只怕都会像他一样犯下一个同样错误的,因为云溪实在太年轻了,太不值得他们尊重。
虽然这个失误于平常人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于他们这等同样速度惊人的高手而言,却是足已致命的。
高手之间,哪怕是半点失误,也极有可能导致致命,这比小心翼翼的拼上一千招还要凶险得多。
此刻,云溪刚一闪身避过鬼见愁的攻击,立时祭出玉霜剑,施展出了寒冰剑诀第一大招:冰封术。
鬼见愁刚刚转身,突然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寒意,四周空气像是化为了一股无形绵力,叫人速度受限,寒意直侵骨髓。
鬼见愁一惊之下,反应已是迟了,他所有动作突然一下变得迟缓了起来,也就在这时,云溪魅影连环剑连绵击出,数十道剑气恍如流星雨般从鬼见愁前胸入,后胸出。
下一刻,云溪已经飞出十丈远,而鬼见愁的肉身则骤然爆炸开来,连一声惨叫都不及发出便血肉横飞、灰飞烟灭,连元神都不及逃出。
这一切说起来虽慢,但发生的时间却只不过均是一刹那之间,另外一边,独臂天王已经惊呆了,那张开的口足已塞下一个大鸡蛋,他也做梦都不会想到云溪的实力竟然高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云溪杀了人,自己也并不好过,但鬼见愁这个名字他早已听孙大野和贾书提起过,此人实乃一杀人不眨眼的绝世魔头,他若死,却不知会有多少好人将因此而获救,正因如此,云溪心里这才为之坦然,朝独臂天王冷冷一笑,道:“你若是还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独臂天王出生入死、身经百战,也不知遇过多少强敌,然而看见自己同伴在一个年轻后辈手里,竟然连一招都没走过即已灰飞烟灭,这实在太叫人震惊了,所以,他莫名的就对云溪产生了一种恐惧,只是碍于面子,场面话仍有一句:“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从嗓子发出的干哑的声音,似含无穷的恐惧之意。
☆、窃玉
“神兵门弟子,云溪!”云溪答。
独臂天王不说话了,转身就走。
云溪自然也不会呆下去,他要立刻赶回神兵门,立刻将尸魔令重见凡间的事情转告神兵门,因为那幻想中的可怕的弥天劫难随时都将来临,他虽然有点狂傲,但从骨子里就是个善良而正值的人,所以他自然不愿看见人间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景。
只不过,他若是知道这一次回去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去?
※※※
这里是一个手机小镇,云溪在这儿总算向人打听出了云雾山的大体方位,只是腹里空空,实在饿极,是以便寻了家酒楼,饱餐一顿过后便又在附近寻了家客栈、要了个干净房间。
躺在床上,云溪本已很累,怎奈心里有事,一直难以入眠,半夜之时,星月皆隐,阴云蔽天。
就在云溪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时,突然,隔壁房间传来砰的一声大响,然后有惊呼声传来,隐约听来,似是女子的惊呼。
云溪一惊坐起,连衣服都不及穿上,只匆匆拿起一把玉霜宝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只是刚走到隔壁房门外时,里面却是静寂得可怕,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云溪心头微异,当下在门上敲了几下,问道:“请问这里发生了何事?方才是何人惊呼?”连问了几遍,里面寂无人应,当下他用力一推,便将栓子震断,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走进去一看,一灯如豆,照耀着这间房,里面一桌一椅一张床,桌上还摆了壶茶和一盏油灯,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床上的被子还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不曾被人动过,显然今天夜里,这间房根本就没有人睡过。
云溪脸色微变,喃喃道:“难道是我听错了,或是声音根本不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忽然,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云溪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暗想‘这房间里头怎会有风?’目光转处,只见窗户已被打开。
若是无人住,这窗户又是谁打开的?
这一切实在古怪极了。
☆、窃玉2
云溪忽然从那房窗子飞了出去,转头一看,注意到隔壁那间房,也就是自己所住的房间的窗户此刻竟然也是开着的,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从窗户飞了进去,回到自己房间,地空空荡荡,根本不曾有人,只不过自己的衣物却已经被人丢在地上,仔细察看过后,忽然发现紫不凡交给自己的那块玉简也不见了。
现在云溪终于明白,方才隔壁的惊呼声,本就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好引开自己,然后再到自己房间来找东西。
只是,这人是谁?
他来找的又是什么,只是那块玉简么?
云溪自然猜得出,对方要找的绝不是玉简,而是尸魔令,只不过在没有找着尸魔令的情况下,顺手将玉简给拿了去。
一念及此,云溪不禁想起了紫不凡来,心里大是歉疚,喃喃道:“紫前辈,你的托负云溪不但没有完成,现在玉简也被人给偷了去,我却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我真是……”说到这,忽然,有道人影幽灵般从窗外穿入,出现在房中,人刚立定,一股淡淡幽香,已经袭入云溪鼻端。
云溪心头一惊,转头看去,灯光下,窗户边,静静伫立着一个身穿绿衫的苗条女子,她蒙着面,只遗一双清漆般的妙目在外,此刻,这双眼睛里正带着笑意。
“是你!”云溪又惊又喜,道:“你……”他本来想问问对方跑到何处去了,为何自己回到手机古刹去找她时候,她却连声招呼都不打便消失不见,叫自己好生的担心,可是他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就忽然注意到对方那只白皙的左手中竟然拿着块玉简,却不正是自己失窃的那块玉简又是什么?
顿时,云溪脸容显现怒色,冷冷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衫女子眼睛里本来还带着欢喜之意,但此刻却冷了下来,冷冷的道:“你以为是我偷的?”
云溪冷冷道:“除了你还有谁?”
绿衫女子忽然自嘲一笑,摇了摇手中玉佩,道:“你见过有偷了东西,还带着脏物去见主人的贼吗?”
☆、窃玉3
云溪一窒,心想:“不错,若果真是她偷的,她又怎会还带着东西来见我?”顿时,云溪脸上出现一丝歉色,低低道:“对不起,我想我果真误会你了。”
“一句对不起就成了么?”绿衫女子哼了一声,转身去,以背相向。
云溪讷讷道:“你……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绿衫女子冷冷道:“我根本就不想原谅你!”
云溪怔住,说不出话来了,但就在这时,那绿衫女子忽又扑哧一笑,转身身来,满眼笑意地看着他,柔声说道:“因为本就没有生你的气,为何要去原谅你,原谅你什么?”
云溪也笑了,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里却在想:“人都说女子心比还深,看来果真如此!”
绿衫女子交没有立刻将玉简交还云溪,而是借着灯光打量了起来,忽然,她恍惚发现了什么惊人秘密,猛地一下就抬起头来,转向云溪,颤抖着声音道:“这是哪里来的,是谁交给你的,你怎么会拥有它?”
云溪心头大奇,道:“怎么,你认得此玉?”
绿衫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云溪,云溪无奈,当下只得将自己如何得到此玉的过程说了一遍,绿衫女子听后,身如弱柳般微微颤抖,忽然转过身,眼里眨起了泪光。
云溪察言观色,忽然脸色一变,失声道:“难道你便是紫前辈的后人?你……你是仙侣派的人?”
绿衫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挥袖抹去眼角的泪水,道:“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仙侣派弟子,也的确是你口中的紫前辈的后人,是她的曾孙女!”
云溪脸色一变再变,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既有痛苦,又有惊喜,痛苦的是,对方果然是邪派中人,而且还是如今正道人人不耻的仙侣派弟子,惊喜的是,他总算找到了紫不凡的后人,总算可以将紫不凡交待的事情完成。
两个人都好一阵沉默,谁也不曾开口。
云溪心头一片混乱,已找不到一个什么样的立场来面对这绿衫女子,但是他毕竟还是打破了沉默,勉强的笑了一笑,道:“既然你是紫前辈的后人,那么,这块玉简你便拿去吧,我本就是想找到你们,然后将它交给你们的。”
☆、永无再见
“你很失望,是么?”绿衫女子并没有说一声感谢的话,就将玉简纳入了怀中,而且还冷冷的问了云溪这么一句话。
云溪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绿衫女子背对云溪,眼中流下泪来,声音却仍是冷冷冰冰:“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仙侣派弟子了,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理我?”
自古正邪不两立,此乃命中注定之事,所以云溪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
绿衫女子道:“既然你不想理我,想来更不愿看见我了吧。那么我这便离去就是。”
云溪忽然道:“你等一等。”
绿衫女子根本就没有动,闻言不禁一喜,却故作哀伤,幽幽道:“你还想说什么?”
云溪痛苦地闭了闭眼,却勉强的笑着道:“虽然你我一正一邪,但是你从没有害过我,而且一直待我极好,这些我心里都很明白的……正因如此,所以,无论你我以后在什么地方相遇,我也绝不拿你当敌人。”
绿衫女子见云溪这话并非在挽留自己,不由冷笑一声,道:“你不拿我当敌人,我却要拿你当敌人。而且,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云溪一怔,他不解女子心事,只觉实在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当下忍不住也有些火气,淡淡道:“那自然是你的事,与我又有何干系?”
绿衫女子冷冷道:“不错,我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那我现在便走。”她正准备走,却又忽然回头,流着眼泪,冷冷看着云溪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来偷了你的东西?”
云溪看见对方满面泪痕,不由心头一酸,语气也柔了不少,道:“如果你愿意说,我自然也想知道的。”
绿衫女子哼了一声,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伸开右手,掌心竟有片衣角,看上去五颜六色,她掌心一翻,这片衣角便缓缓飘落,然后一字字道:“今日一别,永无再见。”话毕,已经转身穿窗而出,消失在了窗外无尽的夜幕中。
云溪单手一抓,将那片尚未落地的衣角吸在掌中,然后走到窗口,怔怔望着窗外的那一片黑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香苦辣一齐涌上了心田。
☆、毒饼
今日一别,永无再见。
是真的再无再见之日了吗?
云溪怔怔站在窗口,凝望着窗外无尽夜色,脑海一片混乱,心里酸酸的、涩涩的。
抬起手,他望着掌心那片五颜六色的衣角,目光闪动,似乎想起个什么人来,想起了那片花海上空那个跳着霓裳舞的美丽女子。
她不是天上的仙女,但是却胜似天仙……
叹了口气,云溪重新回到自己床上。
天亮之后,他离开客栈,走在街道上,听到街道上有人吆喝着:“包子,包子,热腾腾的肉包子咯。”当下便打算过去买几个包子充饥,却忽然注意到前方街道上并肩走来三个穿着神兵门弟子服饰的少年。
三年过去了,再度看见本门师兄弟,云溪如何不欣喜,他立刻便走了过去,挡在对方三人身前,抱拳道:“三位师兄,你们好。”
那三个神兵门弟子齐用古怪眼神打量眼前这个称呼自己师兄、却穿着一身农户衣裳的少年,他们显然并不认得云溪,便听其中一高高瘦瘦的神兵门弟子道:“你叫我们师兄,不知道阁下何门何派,高姓大名?”
云溪道:“我乃玄阳弟子、云溪。”
“什么?”三个神兵门弟子齐声惊呼,同时祭起一把青光腾腾的仙剑,分三角型方位立定、将云溪包围了起来。
由于是大清早,所以街道上行人并不多,即便有人看见,大家见他们抽刀拔剑的,立刻也如惊弓之鸟般撒腿就跑了。
之前那高高瘦瘦的神兵弟子厉声道:“你真是本门叛逆云溪?你果真还没有死?”
云溪心头微微皱眉,看着那说话的神兵门弟子道:“叛逆?”
“不错,三年前你便已被逐出神兵门,你不是叛逆谁是叛逆?”那高高瘦瘦的弟子冷冷道:“当年你害了本门阴师叔与佛音寺的天相大师,实在罪大恶极。哼,想不到你这一躲,竟然躲了三年之久。”
另一身材矮小的神兵门弟子喝道:“姓云的,昨日我们听说你已得到尸魔令可是当真?你快快将这邪器交出来,然后随我们一同回神兵门接受门规制裁。”
☆、毒饼2
云溪没想到三年过后,再度遇见同门中人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有想到的是,彩衣女子和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竟然都以为尸魔令在自己身上,而且他能够联想得到,既然连自己门派的师兄弟都已知晓此事,只怕过不久,全天下人都会以为天魔令就在自己身上的。
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竟是十分的凶险,不过,他脸上的镇定功夫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