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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盛世医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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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老夫人口中所说的田大人,指的是吏部郎中田满。他临江侯府二夫人的娘家弟弟,就是大夫人娘家弟弟的妻舅。他主管文官的考授、拣选、升调。这一次四老爷顾占茗课选被评为下等,就是他的功劳。

    大夫人郝氏听了微微有些吃惊。

    婆媳多年,对于葛老夫人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她这个婆婆,狠辣有余,谋略不足。除了会发脾气骂人之外,收拾人的本事一点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四房逍遥这么久了。

    可没想到这一番话却说到了点子上。

    大夫人忙道:“我正要跟您说这件事情呢,因为昨天我母亲过寿,人多口杂,我一直没有找到跟田氏单独说话的机会,我想今天下午再回家一趟,所以特来找老太太示下。”

    “事不宜迟,也不必等到下午了,你收拾一下就回去吧。”

    大夫人一时没留神,用了“回家”一词,葛老夫人听在耳中觉得极其不舒服。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她并未露在脸上,而是叮嘱道:“快去快回,顺便带我向你母亲问好。”

    大夫人也没耽误,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昌宁伯府。

    下午用了午饭,她就回来了。

    “事情办的如何了?”葛老夫人很是担心,得知大夫人回来了,连午觉也没睡,就叫了大夫人过来问话。

    “已经办妥了,田氏说了,她今天下午就回娘家,这两天就跟我们消息。”

    葛老夫人悬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三年前那贱种得了贵池县县令一职,让她呕了好久才。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

    “老太太,咱们也不能干等着了。”大夫人道:“四房的人都谨小慎微,轻易不会出错,咱们这样守株待兔,恐怕一时半会抓不到四房的把柄,依我看,不如……”

    说着,她压低了声音,凑近葛老夫人身边,把自己的计策一一道来。

    葛老夫人听了,抚掌道:“这个方法很好,就照你说的来。只要计谋能成,不愁沈氏不跟那贱种离心。”

    到了傍晚,安荣院传来消息,葛老夫人病倒了。

    顾家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求神拜佛的有,延医问药的有。太医请了一拨又一拨,葛老夫人的病却没有丝毫起色,反而病体渐沉。

    就连一直在京郊静养的三老爷顾占云都回来了。

    顾重阳得知这个消息,眼眸不由一闪,果然来了。

    上一世,老太太生辰过后没多久就病倒了,延医问药百般无效,最后请了京城有名的风水先生来看宅子,说是有个五月生属兔的人冲撞了老太太。整个庆阳侯府,生辰在五月,属相又是兔的,只有母亲一个人。

    那风水先生说母亲身上阴气太重,必须抄三七二十一天的《金刚经》来消除身上的阴气。

    光抄经还不行,抄写《金刚经》之前必须沐浴更衣,抄经之人必须茹素,不能碰荤腥。

    她记得,那段时间母亲特别忙,为了能安心抄写经文,甚至别室而居,与父亲分开。

    她那时总不明白,甚至埋怨母亲。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这肯定也是别人要求的,要求母亲必须虔诚向佛,清心寡欲,否则就是用心不诚,亵渎神灵。

    母亲为了不被扣上不孝的帽子,只能事事依从别人的摆布。

    二十一天的《金刚经》还没有抄完,母亲就病逝了。

    这一世,老太太生辰之后病没有生病,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多多少少跟她重生有关。随着她的重生,很多事情恐怕都改变了轨迹。

    她原本以为老太太这一世不会生病了呢。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是“病”了。

    这病看着来势汹汹,却对身体无碍,恐怕这“病”是针对母亲来的吧!

    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针对母亲呢?

    难道因为父亲是庶子,所以,老太太看不惯父亲,从而虐待母亲?

    可上一世老太太对父亲一直都很不错啊。

    重生之后,她一直在回想上一世的点点滴滴。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岁以后的事情她都能记得,可十岁之前的事情,却几乎是一片空白。

    继母进门之前,老太太对父亲如何,她不得而知。可继母进门之后,老太太与父亲的的确确是算的上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

    难道是因为继母葛碧莲的原因?

 50。侍疾

    葛碧莲是老太太娘家侄女,跟老太太一样都是葛氏女,所以继母嫁过来之后,老太太将父亲当成自己人,才会对父亲和颜悦色?

    可不应该啊。

    刚回来的时候,她明明听到父亲对老太太颇有微词,甚至恨她害死了父亲的生母孙姨奶奶。

    顾重阳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答案。

    越是想,越觉得眼前如蒙了一团迷雾,事情的真相就掩盖在重重迷雾之中,她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她都要保护好母亲,绝不让母亲受委屈。

    葛老夫人病重,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三个儿媳妇轮流侍疾。

    三老爷虽然回来了,但是自动他丧偶之后就没有续弦,身边虽然有一个贴身服侍的肖姨娘,却是片刻也离不了的。

    三老爷双耳失聪,身子又弱,虽然不能侍疾,却每天早晚都来看望葛老夫人,也是十分孝顺。

    虽然不侍疾,别人却没有责怪他半分。

    轮到四夫人沈氏的时候,葛老夫人总之格外折腾,一会要茶一会要水,不是嫌凉了,就是嫌烫了。总之,把四夫人使唤的团团转。

    四夫人侍疾一夜,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总是格外疲倦。

    她虽然知道葛老夫人不喜欢她,有些故意折腾她意思,却绝不想到葛老夫人是故意装病。再加上她不愿意落人口实,因此十分用心,并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有时候刚刚躺下,葛老夫人就会叫她起来,不让她好好休息。

    为了能好好的服侍葛老夫人,轮到她值夜的时候,她干脆坐着,整夜的不睡觉。

    可就算如此,葛老夫人还是骂她居心不良,像孤鬼一样,半夜不睡觉故意吓她。

    四夫人很辛苦,顾重阳看着虽然心疼,却没有办法替她受这份劳累。

    只能把四房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让小厨房的人准备好早膳,等四夫人回来了,让她沐浴更衣之后就吃饭。吃完饭,就让她什么事情也不做,只赶紧去补眠。

    中午也是如此。

    有了顾重阳的帮忙,四夫人晚上侍疾值夜虽然辛苦,白天却能睡一整天的觉,疲倦倒是少了不少。

    女儿的变化四夫人看在眼中,觉得十分欣慰。

    她午睡起来,已经是申时中(下午四点左右),顾重阳立马跑过来道:“母亲,您站起来走走,提提神,一炷香之后,咱们就用膳。今天晚上,我陪着您一起去给老太太值夜。”

    她一定要趁这个机会看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病。

    可四夫人却不同意:“不行!我去安荣院,是给老太太侍疾,又不是去玩的,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去做什么。”

    顾重阳若是今天晚上去了,明天恐怕就会有人说四夫人不安好心,让顾重阳去闹腾,害的葛老夫人病情加重,命悬一线了。

    顾重阳撅了嘴,十分不高兴。

    四夫人却笑道:“好了,别不高兴了,你不是想去广济寺玩吗?等过几天老太太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四夫人说话的时候十分温柔有耐心,看着顾重阳的眼神充满了疼爱,好像生怕顾重阳不高兴似的。

    顾重阳见了,不由一阵心疼。

    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母亲每天侍疾,已经很辛苦了,自己就算不能为母亲排忧解难,也不能给母亲添麻烦啊。

    顾重阳扬起脸,对着四夫人微微一笑:“母亲,你放心,我听您的话,您不让我去安荣院,我不去就好了。”

    四夫人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摸了摸顾重阳的脸蛋:“真是个乖囡囡!”

    母女两个说了一会话,正准备吃晚饭,大夫人却来到了荣冬院。

    顾重阳给大夫人见了礼,大夫人就笑着把带来的一盒蜜饯果给顾重阳吃。

    顾重阳双手接过来,笑盈盈地道谢,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四夫人妯娌两个说话。

    “四弟妹,这几天实在你让你跟二弟妹受累了。”大夫人神色愧疚道:“因为要主持中馈,你跟二弟妹侍疾两天,我才侍疾一天,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大嫂何必如此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虽然不喜欢婆婆葛氏,但是对于这个体恤宽容的大嫂,四夫人是十分佩服的:“咱们庆阳侯府家大业大,主持中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上上下下百十口的人,事情都摊在大嫂你一个人身上,着实不易。我也不能帮你什么忙,要说过意不去,应该是我过意不去才是。”

    四夫人道:“我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如今回来了,正应该在老太太面前尽尽孝心。这都是为人媳妇应该做的,大嫂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大夫人听了,就欣慰地点了点头:“四弟妹,你果然是个宽和之人,若是二弟妹与你一样,咱们家何愁不兴旺。”

    怎么又扯到了二夫人?

    顾重阳咬着蜜饯,看着大夫人。

    四夫人沈氏也在心里嘀咕,脸上就露出几分不解。

    大夫人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天你们每人两天,只有我侍疾一天,二弟妹颇有微词,屡屡说我为人处事不公,说老太太偏心。我怕你心里有疙瘩,特意过来跟你说,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跟你们一样,侍疾值夜也是两晚。”

    “那怎么行?”四夫人道:“我晚上侍疾,那是为人儿媳对长辈的本份,我白天无事,总可以休息。可大嫂你白天还要主持中馈,特别是眼下到了年底,肯定会特别忙。这样白天夜晚连轴转,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我何尝不知道?”大夫人道:“只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希望老太太能早日康复吧。”

    大夫人站起来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别人却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是庆阳侯府的当家主母,必须一碗水端平,不能让人说闲话。四弟妹就不要跟我争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长长的匣子递给四夫人道:“这几天你侍疾辛苦了,我都看在眼里,这株人参给你补补身子,今天晚上你好好睡个囫囵觉,等后天晚上你再去。”

    四夫人闻言又是惊诧又是感动。

    送走了大夫人,四夫人不由感慨道::“怪不得人人提起大嫂,都是说她如何贤惠端庄,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说她的不是,原来她竟然真的这么好。老太太那么挑剔,遇到她,恐怕也挑不出错了吧。”

    不仅仅是四夫人,就是伍嬷嬷,蘅芜杜若也觉得大夫人为人谦和,是个难寻的好人。

    可顾重阳却觉得有点怪。

    这世上,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多么完美,总会有人对你不满意。

    庆阳侯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竟然都是大夫人赞不绝口,这事情就有些不可思议。

    或者,大夫人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又或者大夫人手腕高超,绝非善男信女。

    等到四老爷回来,一家三口用了晚膳,四夫人把大夫人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赞道:“我平生佩服的人特别少,大嫂算是一个。”

    四老爷闻言不由皱了眉头道:“夫人,郝氏人的确不错,但她毕竟跟老太太一心,与咱们不是同路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夫人还是与她保持些距离的好。”

    顾重阳也很赞同父亲的这句话。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补缺,父亲终日在外面忙碌,出门越来越早,回来的越来越晚,眉头也越锁越紧。

    顾重阳知道,他在外面,一定四处碰壁。

    她很想帮助父亲,可却爱莫能助。她虽然是重生的人,可对于官场的事情,她实在是一窍不通。

    嫁到延恩侯贺府之后,跟她有所往来的,大多是勋贵家的女眷。父亲是文官,她实在是帮不上忙。

    她心里十分自责,若是前世能多多关注官场的事情就好了。

    耳边传来四夫人诧异的声音:“老爷,你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事情了?”

    “嗯。”四老爷顾占茗抚了抚眉心,沉声道:“今年江南道课考的主官吏部郎中田满是郝氏娘家弟媳妇的亲兄弟。”

    顾重阳听了,心头不由一个咯噔。

    若按父亲这么说,这个田满不可能不知道父亲是顾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两家有姻亲关系。既然知道,还这么做,那就令人深思了。

    大夫人或许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宽和良善。可为什么呢,四房跟大房并没有冲突啊。

    四夫人闻言顿了顿,过了好久才道:“这事情会不会是巧合?”

    “巧合?”四老爷冷笑一声道:“官场上人人都是人精,哪有什么巧合。”

    既然不是巧合,那就是大夫人故意跟四房作对了。

    顾重阳也听父亲说了,为了能有个好前程,他在任上的时候,不说励精图治,但也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别人做知县,那是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可父亲却两袖清风,分文不取。不仅如此,还极力结交当地乡绅,对上司投其所好,甚至不惜动用母亲的陪嫁去贿赂打点同僚。

    上下都打点的妥妥当当,课考的主官是京官,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刻意跟庆阳侯府的人过意不去的。这是父亲可以肯定的一点。

    可万万没想到,问题居然就出在课考上。

 51。阴谋(一)

    课考的主管故意为难父亲,八成是得了别的授意。这件事情顾重阳不是没想过。

    可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连大夫人郝氏也伸了手。

    如此说来,大房跟老太太一起,想要打压四房,摆布四房了。

    那她们四房前途堪忧啊!

    可上一世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她记得父亲上一世的仕途很随顺遂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所以改变了很多事情?她延长的母亲的元寿,所以,就影响了父亲的官运?

    顾重阳不得而知,心里却有些惶然。也许不仅仅是这些事情,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也因为她的重生而发生了改变了吧。

    一时间,室内突然陷入沉默。

    当天晚上,大夫人在安荣院侍疾。

    葛老夫人让下人都退下,只留了大夫人在房内。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葛老夫人坐在床上,双目有神,精神抖擞,哪有半分的病容?

    “老太太,我娘家兄弟媳妇今天过来探望您,顺便跟我说了几句话。”

    “哦?”葛老夫人一听更加有了精神:“田大人让她带什么话过来了?事情办妥当了?”

    “嗯,办妥当了。”大夫人高兴道:“田大人说,咱们这位新上任的吏部郎中吕大人,最是个刚正无私之人。若是四丫头没有给吕夫人治病,或许他会给四老爷一官半职。可就是因为吕夫人的原因,他为防落人口实,不仅不会给四老爷帮忙,反而再三叮嘱田大人,一定不能因为亲戚关系以权谋私。”

    吕大人是长房蕤大少爷妻子的嫡亲舅舅,跟庆阳侯府的确有亲。而田大人因为大夫人的原因,跟顾家也算是沾亲带故。

    “若四老爷课考是优等那还有可能,可他偏偏是下等,吕大人刚刚上任,别说是他这样刚正无私之人,就是一般的人,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拉拔自家亲戚啊。”大夫人越说越高兴,她笑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四房暂时是翻不出什么花样的。”

    葛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多亏你在中间一力斡旋。嵘哥儿是我嫡嫡亲的孙子,我心里自然是疼爱他的。把这些人不相干的人都撵出去,这整个庆阳侯府以后就是嵘哥儿的。等侯爷明年年底回京述职,也是时候让他上折子请封世子了。”

    大夫人闻言也是一喜。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着自己的儿子顾峥嵘。

    虽然知道庆阳侯世子之位非自己儿子莫属,可她心里却有一根刺。

    不为其他,就为着上个月葛老夫人过寿的时候,庆阳侯派人送贺礼的同时带回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一直在庆阳侯身边服侍的梅姨娘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这对她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偏偏葛老夫人当时还笑得十分开心,直说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寿礼。

    大夫人气得心里直滴血,却还不得不装出大度的样子给梅姨娘以及她所出的龙凤胎准备东西,托人带过去。

    这个消息就像一根扎在心口的针,时不时地提醒着她,她的儿子顾峥嵘不再是庆阳侯唯一的儿子了。

    此刻听了葛老夫人的承诺,她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就落了地。

    她父亲是临江侯,她过世的娘家嫂子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再加上老太太一直倚重她,就凭这三点,庆阳侯世子的位子就必须是她儿子的。

    “老太太说的是,嵘哥儿今年也十四岁了,咱们看着他小,实际上站在那里也是个大人了。”大夫人笑道:“会宁伯世子才十三,比咱们嵘哥儿还小一岁,不是都请封世子了吗?还有少阳,十岁那年我父亲就请封他为世孙了。”

    郝少阳父母双亡,一个叔叔在一旁虎视眈眈,临江侯会早早的请封世孙,是迫于皇后娘娘的压力。

    会宁伯之所以会这么早就请封世子,就更是情有可原了。他的爵位本就是从哥哥手中借的,如今要把爵位还给哥哥的儿子,也是理所应当。大齐朝开国以来,借爵的何其多,可最后有谁老老实实归还了?大部分都闹得十分难看,甚至到金銮殿上要皇上评判。

    像会宁伯这样痛快的人,倒真是少见。如今满京城的人,提起会宁伯,谁不赞一声仁义?

    想到这里,葛老夫人的心不由一沉。

    说到借爵,他们如今的爵位也是她的丈夫老庆阳侯顾杨从长房借的。

    本以为借过来就永远不用还了,没想到崔氏好死不死居然怀了长房老太爷顾柏的遗腹子。

    幸好长房老太爷的遗腹子顾占英是个短命鬼,成亲不过三四年就亡故了。要不然,她的儿子顾占鹏恐怕也不能这么顺利的袭了爵位。

    如今,顾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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