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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盛世医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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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重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还保持着撑地的姿势,她的脸一直没有抬起来,瓮声瓮气地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这浓浓的鼻音,哽咽的气息,小姐分明是哭了。

 72。哄她笑

    绿芜不由担心起来:“小姐,我扶您起来,好不好?”

    “不用!”

    随着她说出这两个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了地上。

    绿芜见了,只觉得心惊肉跳。

    自打从池州回来之后,小姐就十二万分的懂事,夫人去世之后就更是非常有主见,像这会子这样倔强难缠还是头一回。

    她不由急的团团转:“小姐,您是不是摔着了,您是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我扶您起来,咱们回家好不好?”

    “不好!”顾重阳哽咽着说出这两个字,十分的委屈。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认识郝少阳这样的无赖?她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她已经很伤心很难过了,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欺负她?

    为什么?凭什么!

    想起今天琉璃厂大街一行,想起钟婆从守口如瓶到闪烁其词到眼神晦暗地点头,想起碧云埋怨的语气尖刻的声音还有砰砰砰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的样子,还有之前舅舅的避而不谈,她的心就吃了黄连一样苦。

    这一刻,她再也忍受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郝少阳跑回来的时候,就听到顾重阳委屈、难过的哭声。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她旁边,听她哭得伤心,他几乎也要哭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他也没有想到顾重阳会哭。

    这哭声太悲戚,听得他心酸酸的,眼睛也涩涩的。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闷闷的疼。

    他来的时候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后悔,多沮丧。

    “重……重阳表妹。”他蹲下来,磕磕绊绊道:“你不要哭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人骗了你来,更不该让强迫你跟我到林子里来。你不要哭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这一回,你就原谅我吧!”

    “你走开!”顾重阳呜咽着哭道:“我讨厌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跌倒?我不想看见你。”

    郝少阳站起来,绕绕头,求助地望着绿芜。绿芜却把脸一板,冲他摇了摇头。

    “重阳表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趴在地上啊。”郝少阳低声下气地道:“你起来好不好?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只要你起来,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绝不还手。”

    说着说着,他的嗓子也有点堵:“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样都可以。你想要什么,都跟我说,我保证满足你。”

    顾重阳却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不稀罕,我只要我的母亲,只要我母亲活着!”

    郝少阳闻言大吃一惊,他这才发现顾重阳穿着素色的衣裳,乌溜溜的头发编成小辫子,通身上下一丁点首饰都没有戴。

    他询问地朝绿芜望去,绿芜也红了眼圈,她擦了擦眼泪,冲郝少阳点了点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懊恼与自责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昨天夜里到的京城,今天早上进宫给皇后道过平安就急匆匆出宫了,连昌宁伯府都没有回,就马不停蹄地来找顾重阳。

    可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

    他也听说庆阳侯府年前办了一场丧事,是有一个夫人故去了。可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想到去世的那位夫人居然是顾重阳的母亲。

    他的母亲与父亲也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他那时还小,根本不懂得伤心。可渐渐长大之后,想起父母,他心里也十分伤痛。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跟顾重阳相比,自己是幸运的。毕竟他没有亲身经历,虽然伤痛,却也有限。

    可重阳表妹与她母亲朝夕相处,母女情深,如今母亲撒手人寰,她该是多么的痛彻心扉?

    他可真是混蛋,不仅没有开解重阳表妹丧母之痛,反而还欺负她,让她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更添一层烦忧。

    他在心里,将自己痛骂一顿,然后狠狠一跺脚,走到顾重阳身边,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

    顾重阳坐在地上,虽然已经不再流泪了,但是由于刚才哭得太过厉害,现在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大哭一场,心里的郁怒与哀伤得到了发泄,她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思绪也回归清晰。

    可身体一直在不由自主地抽噎,无语的是,自己还无法控制无法令这种一抽一抽的状态停下来,这令她十分难为情。

    特别是想到刚才,郝少阳托着她的腋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居然又是蹬又是踹地撒泼,她心里越发不自在了。

    偏偏郝少阳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拿出帕子给她擦脸上的眼泪,还笨拙地哄着她:“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伤心难过的。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个好哭包。”

    顾重阳垂了头,没有说话。

    她实在不知道要对郝少阳说什么。

    最窘迫最落魄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还被他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做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了。

    真是太糗了!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出这么大的丑。

    郝少阳还在一边喋喋不休,说尽好话要哄她开心,像个鸭子一样呱呱呱叫个不停。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要漂亮的首饰,也不想要什么玩偶糖果,还有你说的宫里的点心,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顾重阳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抱怨道:“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你别把我当无知孩童一样好不好!”

    郝少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我的老天,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顾重阳睥睨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让郝少阳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赶紧凑过来,把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拿顾重阳没办法的样子道:“我就继续哄你呗!”

    顾重阳一时没有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郝少阳眼睛一亮,眸中有着不容错识的喜悦:“你笑了!重阳表妹,你不生我的气了。”

    “哼!”顾重阳想把脸板起来,却也不可能了,只轻轻哼一声道:“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情,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认识你。谁说我原谅你了,你害的我摔跤,还弄得满身污秽,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我不信。”郝少阳笑嘻嘻道:“我知道你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早就不生我的气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顾重阳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原谅你,我就小心眼的人咯?”

    “当然不是!”郝少阳立马道:“是我有错在先,表妹不愿意搭理我,那是理所当然,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更何况是表妹这样聪明智慧之人!不过我知道表妹向来大人大量,不会跟我计较,所以才这么说的。”

    郝少阳嘿嘿一笑,满脸都是谄媚:“不管怎样,重阳表妹在我的心里都是这个世上最聪明,最漂亮,最善解人意,最宽宏大量之人。”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郝少阳把脸一板,正色道:“绝不敢有半句谎言。表妹你这么聪敏机智,这么洞明烛照,我在你面前说谎,不是自取其辱吗?我绝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饶是顾重阳再生气,也被他这个狗腿巴结的样子逗乐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下不为例!”郝少阳拍着胸脯道:“若有下次,不用你说,我自己惩罚自己。”

    “我就知道表妹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郝少阳站起来,对着顾重阳伸着手道:“来,表妹,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不去。”顾重阳一巴掌拍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自己站起来道:“我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我要回家梳洗了。”

    那他今天不就白来一场了?也不对,他已经跟重阳表妹冰释前嫌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可是他都布置了,今天不弄给表妹看,不晓得下次在什么时候。

    “别呀。”郝少阳大急,伸开胳膊住了顾重阳的去路:“我不嫌你脏,也不嫌你臭,你先去看看。”

    “可是我自己嫌自己脏啊。”顾重阳还想继续拒绝,就看到郝少阳目露期待地看着她。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咽了下去,反正她已经很脏很臭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了。

    最重要的是,经过刚才那一番插诨打科,顾重阳觉得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好吧。”她点点头道:“我就去看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73。保护她

    “你跟我来!”

    郝少阳大喜,一把抓过顾重阳的胳膊,飞快地跑了。

    绿芜站在离他们一箭之地远的地方,从顾重阳板着脸郝少阳说尽好话,到破涕而笑,两个人冰释前嫌,她的心情也忽而紧张忽而放松。

    看着他们二人手拉手跑了,绿芜想追也追不上,她的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心里也十分的担心。

    她并不是担心郝少阳欺负自家小姐,她是担心自家小姐又犯倔,跟郝少阳吵架。

    虽然跟郝少阳没说过几句话,可她却总觉得这位郝公子对自家小姐真的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处处迁就,甚至有些过分地讨好。

    特别是刚才小姐哭的时候,郝公子那心痛的样子,令她这个做丫鬟的人看了都感动。

    郝公子一点也不嫌弃小姐身上脏,抱她起来,跟她坐在一起,还给她擦脸上的眼泪跟灰尘。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他视小姐如珍宝也毫不夸张。

    她总觉得郝公子对小姐好得有点过分了。而小姐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不是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两人却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思了。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希望他们两个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夫人去世了,小姐已经够可怜了。

    绿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在这里等着他们不去打扰了。

    郝少阳已经拉着顾重阳跑到了丛林里,这一片梧桐林很大,老庆阳侯活着的时候,梧桐林还有人打理,等他死了,这里就没有人管理了。

    二月的天气,风吹到脸上还带着几许寒意,梧桐抽出嫩黄的芽,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娇嫩可爱。

    高大的梧桐林里十分静谧,只有顾重阳与郝少阳的脚步声,还有被他们惊醒扑啦啦扇着翅膀飞开的鸟儿的声音。

    “你要带我去哪儿?看什么?”

    “就在那里!”郝少阳松开顾重阳的手,指着前面道:“重阳表妹,你看。”

    “什么都没有啊。”顾重阳不明所以道:“就是一堆枯草啊。”

    “唉,你小心。”郝少阳一把拉住她,不让她朝前走:“那枯草里面,我做了一个陷阱。”

    顾重阳不解道:“陷阱?你做陷阱做什么?”

    郝少阳没有回答,而是跟顾重阳解释那陷阱的原理:“这是两个木头削成的钩子,互相勾在一起,只上下用力,左右不用力。下面的钩子定死在地上,上面的钩子栓在绳子中间,绳子一头栓在树上,另一头系成圈,做成圈套,放在地上。”

    他说着,走到圈套旁边道:“你看,这跟树弹性很好,被压弯了。只要有人动了这圈套,钩子被意动,绳子那头树立马就会弹起,把人吊起来。不仅仅是人,还有动物,只要不是特别轻的东西,都能被抓住。”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顾重阳,等着顾重阳的点评。

    顾重阳的反应却很平静:“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是啊。之前你为了不让我到你的院子里去,又是不让人开门,又是拿头油泼在地上,那些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用处。若是遇到了真正的歹人,他们翻墙越户,摔倒了还会再爬起来继续行凶的。我这个陷阱屡试不爽,十分有效。”

    “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做这个陷阱的方法。你可以在海棠馆也做一个,这样就不担心别人闯进去了。”

    他果然是一番好意。

    顾重阳心里的芥蒂消除,轻声道:“可是你难道不担心我用这个方法对付你吗?”

    “担心啊。”郝少阳放低了声音,真诚道:“可相较于我自己,我更愿意重阳表妹能安安心心的,不用担心我闯进去。”

    顾重阳心头一动,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她也知道,郝少阳之所以会这样讨好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上他的美人图罢了。

    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的善意她都感觉到了。

    当然,除了善意,还有他看她时那灼人的目光。

    这种目光,她前世遇到过不少,可没想到,这一世自己还这么小,郝少阳就这样看她了。

    登徒子!

    她脸上一热,心里啐了一口,脸上却没有露出来,而是轻声道:“郝公子……”

    “叫我表哥!”郝少阳正色纠正道:“我不是什么郝公子,我是你表哥,你就应该叫我表哥。”

    顾重阳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叫他表哥,她实在叫不出来。

    郝少阳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为难,那就叫我的名字吧。”

    “嗯。”顾重阳这才点了点头,道:“好,少阳。”

    这一句少阳听在他的耳中就像喝了琼浆玉液一样,五脏六腑都是舒坦的:“表妹,乖。”

    顾重阳不由抽了抽嘴角,真是,给点好颜色,他就开染坊啊。

    可是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乐意的样子,反而对着郝少阳微微一笑,轻声道:“少阳,这陷阱听你说倒是挺好的,但谁知道管不管用啊。”

    郝少阳已经被顾重阳的笑容熏的像喝醉了一般,连连点头道:“当然管用了,表妹,你相信我,我可不敢在你面前撒谎。”

    “好。”顾重阳走到郝少阳面前,突然把郝少阳朝那陷阱里面一推,道:“那你就试验给我看。”

    郝少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听得“嗖”的一声绳子弹起的声音,郝少阳已经被栓住脚脖子倒着吊了起来。

    他不由大惊,喊了一声:“重阳表妹,你……”

    “我怎么样?”顾重阳奸计得逞,咯咯直笑:“你说呀!”

    她说着,还用手指戳了戳郝少阳的脸。她觉得郝少阳一定会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

    到了那个时候,她就转身就走,让郝少阳留在这个地方。

    可没想到的时候,郝少阳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声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这陷阱可有用了。像我这样有功夫在身的人,都没能避开,寻常的人,就更避不开了。”

    顾重阳却问:“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倒着有一段时间了,他雪白的脸因为充血而红红的像个大虾,精致的五官却依旧漂亮的一塌糊涂。

    “我从来就没有生过你的气。”郝少阳看着她,轻声道:“上一次,我说要让你后悔,不过是吓唬你罢了,自打我知道你并不是田氏女之后,我就根本没有生过你的气。”

    就算以为你的田氏女,我对你也比对别人有耐心的多。

    郝少阳突然伸出手在怀里摩挲着,过了好一会,他才从怀中把那只绣鞋掏出来递给顾重阳道:“还给你。这鞋真好看,是你做的吗?”

    顾重阳愣了片刻,才把鞋子接过来:“不是,这是我母亲给我做的。”

    提起母亲,顾重阳的心情有些低落:“这是她给我做的最后一双鞋,以后再也没有人给我做鞋了。我没有母亲了,再也没有人心疼我,保护我,在乎我了。”

    母亲死了,父亲也因为母亲的原因而疏远她,甚至厌恶她。等他有了其他的孩子,他眼里心里再没有她立足之地。他讨厌她,厌恶她,觉得他是她的污点,恨不能她消失。

    她会像前世一样,最后孤零零一个人到终老,或者连孤独终老都是奢望。

    “不会的。”郝少阳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我虽然不会做鞋,不会做衣裳,但是我家里有很多下人,我会让她们帮你做,我请最厉害的绣娘,请宫里的绣娘,帮你做漂亮的绣鞋。”

    “重阳,我会保护你。”

    她惧怕他,讨厌他,不想见到他。却没有想到,母亲死后,给她温暖,说要保护她的,却是眼前这个她以为是纨绔子弟避如蛇蝎的少年。

    顾重阳心头一酸,却强制把涩意压下去,故作镇定道:“我放你下来。”

    “别……”

    阻止的话,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顾重阳已经接开了树上的绳子,只听见“噗通”一声,他摔了下来。

 74。抓内鬼

    回到海棠院,顾重阳第一时间就唤人抬了热水她要洗澡换衣服。

    等收拾好了,她就叫了青芷过来:“今天我这院子里有谁来过了?”

    青芷道:“除了大夫人身边的白露,再没有其他人来过了啊。”

    顾重阳看着她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人来过你忘记了。”

    她脸色不虞,声音也十分严肃。

    青芷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绿芜,认真地想了片刻,然后笃定道:“的确没有别人来过了。”

    顾重阳没有说话,只拿手指尖在桌子上轻轻的点着,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小姐,我想起来。”青芷突然道:“今天的春裳下来了,我去大夫人院子里把您的春裳领了回来。”

    她看了一眼顾重阳,面露忐忑道:“我就出去了这一次。小姐,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郝少阳八成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了,他进了我的起居室,还拿走了我母亲给我做的鞋。”

    青芷吓了一跳,焦急自责道:“那现在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小姐,您责罚我吧。”

    “鞋子已经拿回来了,这也不是你的错。”顾重阳道:“你走的时候,是哪个小丫鬟看的门?”

    鞋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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