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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生盛世医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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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战场上,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一定平安无事?万一你有个三场两短,你们郝家的香火就此断了,你祖父先是死了两个儿子,若再没了你这个唯一的嫡孙,你让他老人家如何支撑下去。你不能去!”

    “刀枪无眼,男子汉大丈夫战死沙场死而无憾。”郝少阳豪气冲天道:“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你现在才十几?”顾重阳气急败坏道:“你现在还没有十八呢!不过是半大的毛孩子,也敢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这么幼稚!”

    “保家卫国,匹夫有责!”郝少阳也急了,跟顾重阳大眼瞪小眼:“你是内宅妇人,如何能懂我们男人的抱负?”

    顾重阳气了个仰倒:“你若是真去了,就别回来了,我与你割席断交!”

    “你!”郝少阳也急了:“我背着别人,就独独来找你,本以为你会跟她们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婆婆妈妈,重阳表妹,你可真令我失望。”

    郝少阳一脸的失望难过:“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走吧!”

    “你不能走!”顾重阳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郝少阳的去路。

    郝少阳无奈:“重阳表妹,你拦不住我的。”

    “那你就试试看!”顾重阳伸开胳膊,拦在了门口。

    “你……”郝少阳上前来,轻轻去拨顾重阳的胳膊,顾重阳用力抵挡,就是不让。

    郝少阳迫于无奈,只得用了一些力,顾重阳就趁势夸张地大呼:“好痛,我的胳膊要断了。”

    郝少阳脸色大变,赶紧松开手,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哪里痛?我叫你让开你不让,你看,弄疼了吧?哪里疼,你倒是说呀!”

    他的话刚落音,大夫人就带着四个精壮有力的家丁来到了海棠院。

    郝少阳见情况不妙,当场就想跑,可是已经晚了。大夫人带来的家丁可是不是普通的家丁,那是庆阳侯府的暗卫,个个身怀绝技,擒拿功夫更是一流,郝少阳如何能跑得了。

    来来回回过了三四招,郝少阳就被死死制住了,他气得哇哇乱叫:“你们这些作死的奴才,有种把小爷放开,四个对一个,算什么好汉。快把小爷放开,小爷一对一跟你们单挑。”

 82。凶信(一)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你们胜之不武,小爷不服。快把我放开。否则等小爷自由了,定然要你们好看。”

    可那几个人却不为所动,不管郝少阳说什么,那几个都好像听不见一样。

    郝少阳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了,最终他开始跟大夫人哀求:“姑母,你快放了我,我要去帮着祖父杀鞑子给我父亲报仇,难道你不想给我父亲报仇吗?祖父还等我呢。”

    大夫人看了他一眼,柔声道:“阳哥儿,你的一片孝心姑母都明白,只是眼下你还小。你哪都不去,乖乖在京城待着,就是对你祖父对大的孝心了。”

    大夫人又转过头来对顾重阳道:“四丫头,今天的事情大伯母多谢你了。你果然是个聪明孩子,大伯母没有看错人。”

    顾重阳云淡风轻道:“大伯母过奖了,我也不想少阳表哥以身试险。”

    “好啊,顾重阳,枉我对你那么信任,你却出卖我,你对得起我吗你!”郝少阳控诉地瞪着顾重阳:“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你太过分了。”

    “那你要怎么样,跟我割席断交吗?”

    “你……你……”郝少阳咬牙切齿半天,看着顾重阳清澄似水的眼眸,莹润如玉的面容,明朗动人的样子,最终把狠话咽了下去,而是长长一声叹息:“重阳表妹,我可被你害苦了,我这回失信于姚俊彦,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朋友,唉!”

    这一晚,大夫人派了四个守卫两个小厮四个婆子,轮番值夜看守郝少阳。第二天一大早又亲自送了他去了皇后的坤宁宫。

    很快就到了八月中,过了中秋节之后,边疆终于传来好消息,临江侯郝振中不负众望,在取得几次小胜利之后,终于一鼓作气歼灭了鞑靼五千骑兵。

    朝野上下一片沸腾,到处都是歌功颂德赞美皇帝治国有方,威震四海,大军所到之处,异族化为齑粉。

    顾重阳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对于经历过战乱的人而言,能平平安安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当然,如此一来,郝少阳也不会嚷着要去上阵杀敌了。

    因为边疆作战,皇帝心里不快,今年的中秋并不似往常那样热闹。如今捷报传来,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原本低调的世代豪门自然也开始高调地宴饮起来。

    虽然错过了中秋,不能再以赏月之名庆祝,可赏菊宴、品蟹宴,各个都可以拿来作为借口呼朋唤友,好好玩耍一番。

    庆阳侯府当然也不例外。

    八月二十,大夫人郝氏做东,邀请与庆阳侯府相熟的女眷来家中赏菊。

    顾重阳在孝中,虽然不能大吃二喝,但是这种赏菊的清雅之事,倒是不用怎么避讳。

    虽然她不想去,但是整个庆阳侯府的女眷都去了,连出嫁的顾重芳都回来了,她不能还像从前那样在院子里躲着,怎么着也要出去露个脸。

    大姐姐顾重华琴艺高超,精通诗书,这样的场合自然是她展露才华最好的机会,大夫人也乐意给女儿造势,屡屡把话题朝诸位小姐身上引。

    二夫人费氏也不甘示弱,毕竟今天来的都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夫人,说不定这里面就有顾重珠未来的婆婆,她自然极力夸奖自己女儿是多么乖巧可人,秀外慧中。

    看样子,顾重珠为了今天也一定是有所准备了。

    顾重阳知道,接下来大抵就是要小姐们比试才艺了,她自然要赶紧走。

    没想到就在此时,突金嬷嬷突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对着大夫人低声耳语了几句,大夫人的脸色登时就脸色大变,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还摇了几摇,颇有几分支撑不住的意思。

    二夫人也赶紧站起来问:“大嫂,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声询问,让大夫人猛然回过神来,她勉强一笑:“没事,我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罢了,许是前几天晚上赏月受了凉吹了风了,头有点疼。”

    前几天赏月,怎么今天才头疼?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别说是在座跟人精一样的内宅夫人们,就连没什么心机的顾重珠都能听出大夫人的敷衍之词。

    顾重阳更是非常吃惊,大夫人向来精明内敛,是个滴水不漏的性格,又是个时刻在意自己人前形象的人,这一次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而且还是在这翠绕珠围夫人堆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不由想起去年在潭拓寺,母亲去世的那一次,也是十分突然令人震惊万分,可大夫人却轻描淡写,丝毫不露。那次出了人命大事,她都能不慌不忙地应对,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会如此张皇失措。

    顾重阳的顾虑其他夫人自然也看出来,她们菊花也赏了,菊花宴也吃了,虽然按照素来的习惯与对主人家的尊重,至少要等到小姐们才艺展示之后才能提出告辞。可眼下,主人家出了事情,她们还是觉得早点告辞为妙。

    谁知道顾家出了什么事,万一牵扯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玉堂金马里,藏着多少龌龊事啊。

    这些夫人也是鬼精,有一位当先站起来道:“庆阳侯夫人这一次宴请,我原应该多坐一会,多陪诸位说说话,可我家里大儿媳妇刚刚生下孩子,我得回去照看着点。我心里惦记孙子,只能先走一步了。庆阳侯夫人可不能怪罪我,老夫人那里我就不去辞行了,还请夫人为我多多担待几句。”

    哪有儿媳妇坐月子,做婆婆的不能出门必须陪着的道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借口了。

    可是没想到大夫人居然没有怎么挽留,而是顺水推舟道:“做长辈的惦记小辈是人之常情,您家中有事,尽管回去,等过几天贵府小公子满月了,咱们还有得聚呢。”

    有了一个开头,后面就好办多了。

    这个说家里有生病的婆婆,那个说姑爷要上门,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呼啦啦人全走光了。

    为了今天,二小姐顾重珠可是准备了好久。她不像大小姐顾重华已经有才名在外,这一次精心准备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表演,人家就都走光了,她当场就不乐意了。

    “大伯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家都要走了,您怎么也不留一下?我准备了大半个月,就为了今天,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二夫人心里也不理解,她问:“大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咱们这一回可真是太失礼了。”

    言下之意很明显,你要是没个正当理由她可不依。

    没想到大夫人并不回答,而是脸色难看,声音发紧道:“家里出了大事情了,赶紧去安荣院,老太太还等着我们呢。”

    顾重珠一听就气得直跺脚。

    二夫人费氏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她一面给顾重珠使了个眼色以示安慰,一面试探地问道:“大嫂,是什么事?”

    “别问了,二弟妹,我也不大清楚。”大夫人由金嬷嬷扶着,快步朝安荣院走去:“等见了老太太,我们就都知道了。”

    一行人疾速朝安荣院走去,安荣院里,顾家的老爷、少爷们都在。四老爷被叫了回来,三老爷也病怏怏地坐在厅堂。

    顾重阳本来也悬着一颗心,生怕是四老爷出了什么事情。可当她看到四老爷人好好地坐在那里的时候,她不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二老爷当先迎了上来,满面焦虑:“大嫂,你可算是来了。”

    “二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刚才金嬷嬷说的是真的吗?”她说话的时候,脚步不停,已经走到了厅堂内。

    葛老夫人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苏嬷嬷正在给她轻轻拍着后背,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是真的。”二老爷毫不掩饰心中的惶恐:“八月十五,瓦刺连夜突袭哈密卫,哈密卫被攻破,无数将领与卫所百姓被杀,如今那里已经是被瓦刺所占领。”

    顾重阳一行人听了此言,都不由大惊失色。

    宁夏卫出事的时候,庆阳侯府的人不过是听过就算了,虽然也担心,但绝不像现在这么紧张。

    原因无他,只因为如今守卫哈密卫的陕西行都司都指挥同知不是别人,正是庆阳侯顾占鹏。

    戍守哈密卫是庆阳侯的职责所在,哈密卫被瓦刺攻占,那是不是意味着庆阳侯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顾家一门富贵荣华皆系庆阳侯一身,一听到这个消息,众人不能不担心。

    最最难过的还是大夫人,她脸色苍白,双目惊恐,胆战心惊地问:“侯爷呢?侯爷怎么样了?”

    二老爷无力地摇摇头:“消息刚刚传到京城,还是四弟告诉我们的,大哥如今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

    大夫人牙关紧咬,极力忍着,但是泪水还是湿了她的眼眶,此时此刻,她不是什么大夫人,只是个关心丈夫安危的妻子。与其说是关心丈夫,倒不如说她更在乎自己的富贵荣华。

    “四弟,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侯爷他真的没有任何消息吗?”她仓惶地看着四老爷,含泪的双目中都是期待,满心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丈夫安好的消息。

 83。凶信(二)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把目光落在四老爷身上。

    “大嫂,消息是昨天晚上传来的,皇上连夜召集几位内阁大臣商讨伐掳之计。除了让临江侯奔赴哈密卫之外,还下旨让大同总兵带兵去哈密卫相邻的几处卫所,生怕哈密卫战乱没有解除,其他地方又会出现瓦刺、鞑靼的进攻。”

    “今天上午朝会,几位大臣方把消息奏报出来。”四老爷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下朝之后,主官白大人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并放了我一天假。我询问了很久,可惜白大人得知的消息也有限,实在是没有大哥的消息。”

    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来,四老爷虽然跟葛老夫人有龃龉,但若是庆阳侯府倒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个人恩怨只能抛到一边去了,毕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大嫂,老太太,你们也别太担心。”四老爷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大哥身为哈密卫最高总官,身边有精兵护卫,大哥自己也有武艺在身,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再等等,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大哥的消息了。”

    大夫人一个踉跄几乎就要跌倒,幸好金嬷嬷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室内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只能听见大小姐顾重华低低的哭泣声。

    “别哭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葛老夫人猝然道:“侯爷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事的,侯爷没事,你们倒先乱了阵脚,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庆阳侯府真的怎么样了呢。”

    葛老夫人的手死死地掐着佛珠的珠子,目光落在了大少爷顾峥嵘的的脸上,十五六岁的少年,意气风发的侯府公子,从不知人间疾苦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她思虑了片刻,把眼光移开,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最终落在了四老爷身上。

    “老四,眼下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你大哥生死不知,你三弟身体羸弱,耳朵又……如今,只能靠你跟你二哥扛着了。”

    葛老夫人看了一眼二老爷道:“你二哥一直打理家中庶务,虽然对京中人事熟悉,但到底不是官身,很多事情不如你办事灵验。你一定要多多承担才是。”

    不管四老爷心中怎么想,他脸上都是一派谦恭:“是,老太太,儿子省得。”

    “目下最重要的是,去打听你大哥到底怎么样了。”葛老夫人嘴角微微抿了抿,道:“你从账上支一千两银子,不、还是支两千两,你去打探消息,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知道你大哥是死是活,明白吗?”

    这么多年,从来是四房给葛老夫人银子,葛老夫人这样和颜悦色地跟四老爷说话并给他银子,还是头一回。

    她死死地盯着四老爷,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四老爷十分恭谨:“老太太说的是,我这就去打探消息。一旦有大哥的消息了,立马告诉您。”

    四老爷走了之后,大夫人郝氏方回过神来,丈夫生死不知,她不能就这样颓废了,越是危急的时候,她越是要撑起来才是。

    退一万步说,丈夫没有了,可儿子还在,庆阳侯府的丹书铁劵还在,顾家就不会倒。

    她立马打起精神,告诉众人各自回到自己房中,无事不要出去,不要听信外面的谣传,最重要的是约束下人,省的他们出什么乱子。

    等众人都走了,葛老夫人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软软地靠在了椅子上。她只觉周身透着股倦意,还有一丝悔意。

    是的,悔意。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会出这样的事情,她一直以为顾家富贵荣华世代传承,永世无忧。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这富贵荣华极有可能顷刻间就化为齑粉。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可以倚重之人,居然要老四那个贱种撑起来。

    她好恨啊,若不是孙氏那个贱人偷偷换了茶盏,老三又怎么会稀里糊涂喝下毒/药,又怎么会双耳失聪身体羸弱?又怎么会养成这样一个古怪的性子?

    这一切都是孙氏的错。

    可她今天却要让孙氏所生的贱种帮着她料理家中事务。

    她并不是后悔当年对孙氏下毒,而是后悔把二老爷养成了懦弱无能的纨绔子弟。若是她当初对老二少些忌惮与猜疑,好好培养老二,说不定如今他就能当大用。

    可现在为时已晚,让他管理庶务打理生意还行,一到重要关头特别是像如今这样的大事情的时候,他就顶不上了。

    到了当天晚上,哈密卫失守的消息就不再是秘密了。

    第二天/朝会,就有言官上书弹劾庆阳侯,说他世受国恩,却不思报国。身为哈密卫主官,为国受疆是职责所在,如今却兵败失守,绝不能轻饶。

    皇帝虽然生气,却没有任何批示,只把弹劾的折子留中不发。

    战争当前,皇帝把折子留中不发,朝堂上下都不解何意。庆阳侯府之人一面大骂言官落井下石,一面四处走动打探消息,同时让人在皇帝面前为庆阳侯说好话。

    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最新的消息传来,说庆阳侯在哈密卫军纪懒散,疏于练兵,鲜少亲自督训。加之十分好色,整日只知道在内闱与姬妾们厮混喝酒。庆阳侯的姬妾除了有从京城带过去的之外,还有在当地所纳,不仅有吐蕃那边的异族女子,居然连瓦刺鞑靼的虏女也有三四个。

    而这次,瓦刺之所以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攻破哈密卫,就是因为庆阳侯众多姬妾中的一个虏女在城内做内奸,为瓦刺通风报信,瓦刺大军才得以赚开城门,大行杀伐之事。

    消息一出,满城风雨。

    言官们纷纷上书,疾言痛斥庆阳侯食君之禄,不思其责,上负圣意,下悖众望,理应严惩。

    甚至有人言之确凿地说庆阳侯早就叛变了,如今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投敌叛国去了瓦刺国了,还有人说他与瓦刺女生下孩子,到瓦刺国做女婿去了。

    流言纷纷,莫衷一是。虽然也有人为庆阳侯说好话,但怎么能敌得过那些痛声数落责骂的声音?

    大部分都是说此次瓦刺攻破哈密卫,庆阳侯应担首责,就算其没有投敌叛国,但战败丢疆,失责辱国之罪却是钉在铁板上的了。

    皇帝震怒,这一次没有选择留中不发,而是当场批示奏折:“着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星夜前往哈密卫,一定要彻查此案。顾占鹏深负朕意,愧对朝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捉回来问罪!”

    皇帝用了“问罪”二字,他的愤怒与失望的心情,整个朝堂都明白了。

    当锦衣卫在路上的时候,庆阳侯顾占鹏身边的暗卫也带着重伤回到了庆阳侯府。

    因为连日来都是坏消息,顾家人心惶惶,除了四老爷跟二老爷在外面奔波,三老爷在自己院子里静卧养病之外,其他人大部分时间都聚在安荣院等消息。顾重阳也不例外。

    暗卫脸色灰败,嘴唇干裂,衣服上都是血水染透了,身上还传来阵阵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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