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甭穿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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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被子喊道:“强烈要求你穿上这套内衣,秀一秀!啊……”
当我被宁非白扑倒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但见卫玠手中攥着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说:“吃饭了。”
我吓得身体一抖,忙扯过一件长T恤套在身上,点头应道:“好好好……”
卫玠关上房门,走了。
我刚想嘘口气,房门被人再次手推开。
卫玠……哦,不,是丹青探头进来,叫道:“妻主,吃饭了。”
我忙再次点头,“好好好……”
丹青这次并没有关门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门口,时而扫一眼宁非白,时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忙对宁非白说:“你先出去吧,我穿条裤子就来。”
宁非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丹青也随着他,向后退去。宁非白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丹青立刻上前两步,又站在了门口。
如此反复两次,宁非白笑惨了。他倚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窝里套上牛仔短裤,跳下床,说:“更有意思的,你还没见到呢。”
宁非白看向我,暧昧地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深吻你,他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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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道:“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非白忽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中。就在他低下头,想要吻我的那个瞬间,我听见丹青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嚎叫,然后……宁非白就飞了起来。
请相信我的用词,他确实是飞了起来。
丹青用单薄的身体,将他顶飞了!
当宁非白扑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问我:“你还吃饭么?”
我点头,使劲儿点头,“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屋。
大约过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宁非白,忙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了?”
宁非白捂着后腰,强撑着回道:“我……从小就学习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阴沟里翻船了。”
我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这个……不好说。我得去医院看看。”
我忙说:“那我送你。”
宁非白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执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丫腰脱了,最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变得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照顾宁非白,我只能把他带回到锦绣公墓,然后让魏小侯爷搬到上铺,将下铺让给了宁非白。
宁非白冲着魏小侯爷眨了眨桃花眼,说:“我们同床了。”
魏小侯爷一个枕头砸去,骂道:“谁和你同床?滚一边去!”
宁非白惨叫一声,闭上了嘴。
我坐在沙发上,问丹青:“你刚才是怎么顶他的?怎么能顶出一个腰脱呢?”
丹青站起身,对我勾了勾手指,说:“妻主,你站起来,丹青给你示范一下。”
我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丹青瞥了宁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时,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特酷的机车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然冲着他吹了一声流氓哨。
霍去病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个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屉晶莹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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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靠近我,馋猫样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说:“妻主,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口中,只觉得芳香四溢,口齿留香,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个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它是什么味儿的?”
我又塞了一个水晶包进嘴里,含糊道:“香味的。”
魏小侯爷从上铺跳下来,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训丹青说:“想从元宝的口中夺下包子,除非自己动手,否则就算你问她包子是什么馅儿,她也不会让你尝一个。”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进了大屋。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环视了两眼后,这才发现,我的枕头上竟然放着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质地,那手感,那花纹,为毛我觉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还是胸罩,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惊了,诧异了,愤怒了!
我攥着眼罩冲回到客厅里,咆哮道:“是谁改了我的眼罩!不对,是胸罩!”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二)
大概鸦雀无声了十秒钟,丹青怯怯地站了起来,垂下眼睑,说:“是我。”我咬着后牙问:“为什么将我的胸罩改成了眼罩?!?
丹青喏喏地回道:“丹……丹青觉得那个胸罩有些大,于是就想帮妻主改一改,让它更合身。结果,剪坏了。只能做成眼罩了。”
我捂住自己受伤的小心灵,问:“你觉得,那个A罩杯,我穿着都大?”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说:“丹青,我最后给你一次说实说的机会。我的胸部,真的没有你霍大哥的大?”
丹青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我缓缓地仰起头,以最凄楚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的月光,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挥舞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吼道:“气死我也!”
丹青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妻主,你为什么要捶打胸口?那样,会把自己捶肿的。”随之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哦,我明白了,妻主是想把胸部捶肿,这样妻主的胸部,就比霍大哥的大了。”我一个高蹿起,扑向了丹青,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庭暴力!”
我追,丹青跑。我打,丹青逃。当我准备用一招后踢腿将他踹倒的时候,丹青突然向前一扑,用膊肘顶在了我的后腰上。与此同时,我好像听见宁非白喊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我似乎听见了咔吧一声,整个人便瞬间失去了力量,扑倒在了地上。我仰起头,看向宁非白,十分冷静地问:“你喊什么?”
宁非白回道:“我说,让你‘快闪开’。”
我心头一暖:笑道:“没事儿,他伤不了我。”撑胳膊,提腰;再撑胳膊,再提腰,却愣是没从地上爬起来!
我忍着痛,看向丹青。
丹青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十分无辜地对我说:“妻主,你看清了么?我就是这么撞宁非白的。”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霍去病,“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后,我便开始和宁非白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医生说了,我这也是腰脱,最少得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本来,我还想照顾照顾宁非白,借机亲近亲近,多增加一些感情,让恋情变成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这下可好了,我俩一个躺在了客厅里,一个躺在了大屋,除了偶尔能大声交流两句,连面都快碰不到了。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想和宁非白花前月下一番,他却急匆匆地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
我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却等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宁非白,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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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我们一同吹着海风,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要出国了,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我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脸上去使劲挤出璀璨的笑容,问:“开玩笑的吧?”
宁非白将双手丫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元宝,我想带你一起出国,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的笑容在脸上点点儿消失,微微垂下了眼睑,问:“为什么要走呢,这里不是很好吗?”
宁非白回到:“我要去法国读博,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你说我应该有自己的理想,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现在,我要去实现我的理想,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只要你点头,我就会帮你办理好所有的手续。”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盯着自己的脚尖说:“宁非白,你觉不觉的出国有些俗套呢?看过那么多的泡沫剧,很多的感情,都是以出国为结局。”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你想带我走,我很高兴。但是我并不想离开这里。”
宁非白的眼里变得波涛汹涌。他沉声道:“是不想离开国土,还是不想离开某些人?”
我皱眉,问“什么意思?”
宁非白嗤笑一声,十分轻浮的回答:“意思很简单。你不想和我出国,难道不是因为住在锦绣公墓里的那几个男人?元宝,你让我相信你的感情,可我看到的却是你和那几个男人大玩暧昧。你想玩也可以,但是不要和我说,你和我是动了真感情 的。”
我的火气被撩拨了起来,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哪对恋人不吵架。他和我吵架,说明他在乎我。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深吸一口,轻轻地扫了他一样,说:“宁非白,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你的 话确实有些欠揍。”说完,我一拳头挥出,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宁非白闷哼一声,随即突然伸出双臂,将我抱住,狠狠的吻向了我的唇瓣。
我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啃噬,算不算是一个吻。。
我们就如同两只愤怒的野兽,用牙齿撕咬着彼此。
血液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顺着食道,渗入了心里。
这味道,很熟悉,让我眷恋。
当宁非白放开我,我舔了舔嘴唇,沙哑到:“你血液 的味道,是我这辈子最爱的饮品。”
宁非白用食指擦掉自己下嘴唇上的血,然后将食指含入口中,舔掉了血痕。他 大眼睛,就像是会吞噬人性命的妖孽一般,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灵魂,他说“元宝,你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魔女。千万别放她出来,否则男人们要遭殃了。”
我淡淡一笑,回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正如每个人都会犯错一样。”
宁非白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元宝,你是最特别的。”
我的唇角悄然上扬,“你知道就好。”
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头,诱惑道:“傻丫头,和我走吧。”
我低下头,咬住他胸口的第二颗纽扣,用力一扯,将那颗扣子含入口中,含糊道:“我想想。”
宁非白让我明天给他回复,因为他必须在走之前,找朋友帮我办理签证。
我回到锦绣公墓,独自一个人在院子外晃悠着,从一个墓碑走到另一个墓碑,用脚步丈量着死亡的距离。
墓地里的风似乎比外面的风更冷,更阴寒。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再次飘出了体外,像一只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墓地之间。
这一刻,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既没有想应不应该和宁非白去法国,也没有想什么样的未来才是属于我的。
因为,从宁非白说出要出国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会和他走。语言不通,陌生的环境,生存的目标,统统都不是原因。
我不想将自己说得多么多么伟大,说什么为了遵守对爷爷的承诺,说什么为了对丹青他们负责,说什么为了维护历史与正义,就必须忍痛割舍牺牲掉自己的爱情!因为,在我看来,能够割舍牺牲的,就一定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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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能和宁非白走,是因为……我不想和他走。
如此简单的原因,却是我的心里话。
有什么比“我不想”,更直接、更明了、更重要?
如果一个小小的出国,就能将我们分开,对于感情,还有什么值得期待?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三)
宁非白希望我和他走,希望我为了他改变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他留下,希望他为了我放弃理想?我们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心相依偎的同时,何必强扭着将彼此的生活组合在一起?这样,我不会快乐,他也不会快乐。
很奇怪。我以为我会因为出国这件事情而陷入到痛苦的挣扎之中。没想到的是,我确实很痛苦,却一点儿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据说,冷血的人,都十分冷静。像我这种低体温的人,果然也很冷静。
我打了一个喷嚏,将自己从思绪中扯了出来,这才惊觉,自己的一身骨头好像变成了冰棍儿,只要一敲,就能碎裂成千万份。
我想用手揉揉身体,却发现肌肉僵硬得厉害,压根儿就不听我的指挥。
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机车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仰望着月亮,打趣道:“你的眼睛可真厉害,好像我走到哪里,你都能看见我。”
沉默了片刻,霍去病才用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说了一句话,“心之所念,眼之所至。”
我微微垂下了眼睑,喃喃道:“霍去病,虽说你的关注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你应该用你的眼睛去看看更美好的女子。我现在,名花有主了。”
又是一阵沉默。
我以为霍去病已经回屋了,所以偷偷地回过头去看他。不想,丫就站在我的身后侧,静静地负手而立。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霍去病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打败匈奴人吗?”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霍去病倨傲地勾唇一笑,说:“因为,我有个信念。我要把他们从我们这里抢走的东西,一样不少地抢回来!”
他见我一脸迷茫,便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十分霸道地说:“你是我霍去病的妾!”
我捂住小心肝,咽了一口口水,哀号道:“大哥,你可没下过聘礼啊!”心里却在想:这个男人真他妈地忒酷了!如果我不是有了宁非白,非得扑倒他不可。怪不得宁非白说我和他们几个关系暧昧。想想我们的关系,能不暧昧么?我是霍去病的小妾,是丹青的妻主,是魏小侯爷的青梅竹马。这关系要是不暧昧,我脑袋就给他当球踢!
霍去病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记得,你可是收了我家传古玉的女人。”
我脑海中立刻回想起霍去病初到我家的时候,确实赠送给了我一块十分古朴、别致的美玉。我的心有些激动,一把拉住他的手,颤声问:“那……那……那个很值钱吧?”
霍去病点了点头。
我立刻十分不要脸地说:“这样吧,我就做你名义上的小妾好了。改天,我给你找个大房。”
霍去病伸手提起了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大房就不必了。我入乡随俗,接受你们的一夫一妻制。”他的目光突然一凛,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被宁非白咬伤的嘴唇,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杀气,从他的周身弥漫开来。
我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奈何下巴被他攥住,只能被动地成为砧板上的人肉。
就在我以为他会掐脖捏死我的时候,他却入开了手,瞬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站立着。
我的腿动了动,想跑,但最终还是选择留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唤了声,“霍去病 ?”
他背对着我,抬起头,凝视着月亮,沙哑道:“手染了鲜血的人,总想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问题。你是我要守护的人,但宁非白却不是匈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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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霍去病这话,我鼻子一酸。在西汉,他是指挥千军万马的骠骑将军,他勇猛无敌,他胸怀天下,他打得匈奴人落荒而逃。然而,无论他在战场上多么英武不凡,在感情上,他都是一片空白。杯具的是,他遇见了我,鬼使神差地钻进了他的心里,成为了他的小妾。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却将宁非白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他愤怒,他想杀了宁非白泄恨!却又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
霍去病是倨傲的,是霸道的,却也偏偏是迷茫的,纠结的。
第一次,我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心疼一个如此强悍的男人!
情难自禁,我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喃喃道:“霍去病,如果我有一个妹妹,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如果我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一定给你一半。可惜,我没有妹妹,我也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想说,你的眼光很好,但你可以适当地降低一下标准,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比我差的,还是挺容易的。”
霍去病笑了。不是那种十分开心地打笑,却是忍俊不住地笑。
他说:“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拿你怎么办?”
我松开抱着他腰肢的双手,使劲儿搓了两下,说:“你可别拿战略步骤对付我。我都和你说了,宁非白是我的执念,你要是将我的执念打碎了,我跟你没完!”
霍去病忽然转回身,浑身上下散发着巨大的压力。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那就跟我没完吧!”说完,吻上了我的唇。
我挣扎着,含糊地喊道:“先来后到,先来后到!”
霍去病放开我,十分尖锐地指出:“若论初遇,你我相遇在公元前!”
我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只能改走怀柔政策,说:“你不是走低调路线么?这会儿,怎么突然生猛了起来?做人,还是要淡定啊!”
霍去病直接回了我一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等待就等于退让。”
我一拍脑门,说:“此情此景,让我诗兴大发!”
霍去病微微一笑,“洗耳恭听。”
我仰望明月,酝酿出十二分的感情后,这才比比划划地开口道:“枯树双十无人问,今朝一贱露锋芒。疑是春药催花开,满山遍闻男人香。”
霍去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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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昨天晚上在墓地里游荡的原因,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感冒了。
宁非白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和他去美国的时候,我一边拧着鼻涕,一边用沙哑的嗓子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询问道:“你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后,宁非白十分慎重地说:“别哭,